第三卷 第92章 愛鈴(下)
箭在弦上,強忍著不發可是要傷身的。——金風
“叮!”
聽到曼曼這句被我打壓了快十五分鍾才好不容易憋出來的話,我的腦袋里好像突然有三角鐵敲動的聲音閃過,在粉色小褲褲里肆虐的左手食指也倏地停止了下來。
敢情剛才我是誤會了她了。她拼命想要我停手,並不是嘴硬,而是要告訴我現在仍舊是蘇蘇的工作時間。而我呢,還以為她在故意跟我較勁兒呢……
誒呀,這一次貌似有些過了……我連忙把手指從早已被濡濕的粉色蕾絲邊沿褪了出來,翻身下床,來到了早已經跳出浮世繪屏保來的筆記本電腦前。
晃動了一下鼠標彈掉屏保,我發現和“親愛的蘇蘇”的對話框里,已經跳出了不止一條條訊息了。
3:51:36PM
【青曼,你怎麼了?】
3:55:56PM
【青曼?金風是不是在你旁邊啊?】
4:06:50PM
【怎麼……你們兩個在搞什麼啊?為什麼我身上感覺那麼緊?!】
4:07:20PM
【青曼,你說話啊!】
4:08:15PM
【感覺好難受……你們誰看到快回我一下,到底怎麼了?】
4:10:10PM
【金風?!!你打青曼做什麼?】
4:10:35PM
【快住手啊!!你想懲罰我嗎??那你直接來……為什麼要打青曼!】
4:11:30PM
【金風!!!!!!】
“為什麼要懲罰你呢,古怪的想法……”我看了看電腦屏幕右下角的時鍾,現在是四點十五分,東京和上海差了快一個小時吧。我不知道蘇蘇還在不在電腦前面了,隨手碼過去問:
【蘇蘇?還在麼?】
還沒過兩秒鍾,那邊馬上有了動靜:
【金風,你搞什麼啊,你把青曼怎麼了?】
這件事情叫我一下子怎麼說清楚?我知道蘇蘇所在的外企規格還算比較高,員工平時若是沒事,國際長途隨便打,便掏出口袋里的手機翻出了新家的電話號碼發了過去:
【蘇蘇,打電話來吧。】
朝北的小房間本來就該是書房,曼曼的小床邊橫著一張書桌,書桌的上面嵌著一個書櫥,有一只電話機就放在書桌和書櫥的夾角里。蘇蘇估計是真的急了,大概過了半分鍾不到,新家里的三只電話機就開始此起彼伏地鳴叫了起來。
我抬起身子抓下聽筒。由於线路比較遙遠的緣故,那個與曼曼一模一樣的聲线在電話里顯得特別空靈,像是那種上海老唱片里的女聲:“金風,你們兩個沒事吧?你為什麼要打青曼,她惹你生氣了嗎?”
姐妹果然是姐妹。平日里溫婉淑靜的蘇蘇到了發起急的時候,同樣是跟曼曼似的連珠炮般發起了問來。她擔心曼曼,而我和曼曼擔心的倒是她,於是我索性忽略了她的質問:“蘇蘇,我跟曼曼玩兒呢。你在上班,沒被誰誰發現……特殊狀況吧?”
“你……你打得那麼狠心,這也叫玩嗎!”聽到蘇蘇這句話,我不由得轉過頭瞥了一眼那兀自在陽光里撅得老高的,一片櫻紅中隱隱透著一絲紫色的翹臀,咽了一口口水(剛才不知不覺……莫非,我也有某種特殊的傾向……),又聽得電話那頭繼續忿忿地說,“我老板去曼谷了,這兩天不在,所以我在她的辦公室里……幸虧是這樣,要不然剛才我突然叫出聲音來,肯定要……金風,你叫青曼聽電話!”
嗨,原來我是瞎擔心一場了。我不由得在內心由衷地感謝起蘇蘇的這位老板來,出去的真是時候!既然現在蘇蘇旁邊也沒人,那麼……在把聽筒放到曼曼的頸邊,擱在枕頭上的時候,我內心某個邪惡的念頭開始滋生了起來。
“姐姐……姐姐,我,沒事。”
“什麼,沒什麼啊……我……我們在玩,嚇到你了,對不起啊……”
“真的啦……”
蘇蘇對曼曼的問話,聽曼曼的回答大致上也能猜出個十之八九來。令我驚奇的是,曼曼在受了我一頓折磨求饒以後,竟然匪夷所思地站到了我這邊,一邊撅著紅通通的小屁股,一邊在為我開脫!
或許是她想讓蘇蘇寬心,或許,她真的……嘖嘖,望著曼曼那到處是洞洞的連褲襪,濕成一片的小內內,以及她這個被反綁著“恭迎聖駕”的姿勢,我只覺得胯下的分身開始鼓脹得難受了起來。
箭在弦上,強忍著不發可是要傷身的。趁著曼曼靠枕頭和脖子夾住聽筒和蘇蘇聊著的時候,我不知不覺地挪到她的大後方,拉開褲鏈,將一柄鋼槍靠在那條深色的印痕上擦拭了起來。
“厄?臭……金風,你在干什麼?”曼曼根本無法看到身後發生的事情,在體察到我又開始進犯的刹那有氣無力地叫了出來。
“嘿嘿,這回總算不敢叫我臭男人了!”我心中暗想的同時,伸手一下子扯斷了還殘留在小屁股上的柔絲,按住那粉色蕾絲的邊沿,倏地將小褲褲從差一點就要被打開花的臀瓣上剝除了下來。
“金風,MA……MASTER,求你,別,姐姐在上班,還在上班!”小蹄子聰明絕頂,私密的濕谷一下子曝露在干燥的空氣里,哪還不知道我要干什麼。
“嘿。”我裝作毫無所謂地漫笑了一聲,“曼曼,你問問蘇蘇,她想不想我呢?”
俯下身子,陡然間在陽光下猝不及防的解放,那道淡淡的,仿佛不是出自人間手筆的奪目的刀痕,灼得我不敢正視。我的鼻腔里逸進了一股淡淡的味道,似麝不香,說腥不膻,沒有詞匯能夠精准的形容它。
“姐姐……你想……想……想不想他……啊啊啊!”
就在曼曼嚶嚶咿咿地問出這句話的同時,我的舌尖也探入了那一朵吹彈得破,羞澀朦朧的花瓣中。被一個個菱形花紋的結界固定住上身的曼曼,腰部以上根本無法挪動絲毫,只能下意識地拼了命地擺動起大腿和髖骨。
於是我的舌根本不用自己動一下,便攪動得花瓣的深處流瀉出了一層層薄薄的瑩露。恍惚間,似乎也聽到電話的聽筒里傳來了和曼曼的聲线一模一樣的喘息聲,可是似乎因為跨國线路的問題,電話那頭的聲音宛如來自朦朧的月球天中。
“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