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93章 絕頂
二二得四 ——金風
電話這頭和電話那頭的喘息聲,早已經連成一片。
好像電話注定成為了聯系我和這兩個奇怪的雙胞胎美人兒的紐帶,在老屋中如是,新家中也如是。
舌尖依舊沉溺在那清晨的水仙花瓣泌出的秘露里,我的目光剛好能夠跨越那朵微微驛動的嬌澀的菊蕊,順著陽光斜斜的軌跡,望見曼曼早已經緊緊地攥在一起,隱隱泛出青白色的十指關節。
由於我不必擔心遠在萬里之外大上海的蘇蘇此時此刻會被人給看見,剛才略略抽緊的心思也放松了下來,一雙魔手如同怪蛇般地游移上了從曼曼腰間開始蔓延的粉色菱形花紋,最終攥上了那一對玲瓏緊湊,剛好能夠一手掌握的玉兔兒。
曼曼仿佛連跟蘇蘇講話的力氣的已經散盡,除了下意識擺動的髖部之外,就只剩下彌漫在小房間里膩膩的鼻音了。
我依舊還是秉承著令人猝不及防的進攻方式,悄悄地摸上文胸的邊沿,然後倏地朝下一扯。保持著這個高難度姿勢的曼曼該是根本沒察覺到怎麼回事,兩只玉筍般青嫩滑膩的物事就全盤落入了我的掌心里。
此際,飽嘗露水的舌尖再度一起發力,那沉寂已久的嬌吟也再度唱響。大約過了半分鍾的時間,我漸漸抵擋不住那蜜壺中嬌艷欲滴的召喚,深吸了一口氣,扶住那高高聳立的緋紅臀瓣調整好方位,將早已暴怒的鋼槍挺送了進去。
“啊……呀。”
曼曼跟我不過是第二次的交鋒而已。但眼下這個夸張到近乎羞恥的姿勢和牢牢在背後縛住的雙手,不論對於我還是天生渴望鞭笞的她來講,都是一種妙不可言的潤滑劑。我撞擊得戰栗而艱難,每一次都將鋼槍的槍尖送往我所能達到的最深處,而送達的那一刻又會惹起前頭的一聲悶哼和後邊的一聲悶響。
“男人,頂……MA……STER……呃……”
曼曼的吐息已經逐漸變成了語無倫次的囈語,我的神智也越來越被下身傳來如電般的感覺牽扯而去。
恍惚間,我依稀聽到曼曼脖根子下嵌著的聽筒里傳來了一陣一陣呼喚我名字的顫音,跟曼曼口中錯亂的言辭交迭在一起,讓人覺得無比的迷幻。
我早已遏制不住自己如潮的攻勢,只好強行把身子探前,用一只手扶住包裹著殘破絲襪的大腿邊,從曼曼的臉頰下抓過了聽筒。
“金風,金風啊……呵……”
我在北京跟大家別過的時候,便摸清了蘇蘇的脾性。一到迷亂的當口她便會不停地重復某個讓她陷入迷境的東西的名字,估計以前她喊得是自己,而轉性以後就開始喊起我來了。
電話线路的遙遠,造成了聽筒里傳來的吟喘的音質異常的空闊飄渺,可是那顫聲,卻分明是愉悅而黏膩的。
就好似一個發情的天使……
想象一下吧,那個眾人面前淺笑嫣然的班花,正躲在老板的辦公室里不斷地喘息,呼喊著一個男人的名字……
又是跟上次一般的雙重夾擊,而且這次還遠隔著重洋……精神和肢體上的巨大刺激和滿足感讓我的堤防險些便轟然崩塌了。咬著牙努力封鎖住防线,聽筒那邊已然是春意盎然的吟誦:
“金風,金風……我好緊,好難受……”
這倒是辛苦蘇蘇了。那種巨大的空洞無法被填補的感覺,正在被她所承受著。好在她在肉體上還是個黃花閨女,不然嘗過荷槍實彈滋味之後,恐怕會更加難熬。
“蘇蘇……你實在不行,就自己摸摸,像從前那個樣子……”我的呼吸很粗重,粗重地讓我都不能確定蘇蘇是否聽清了我這番話。
話音送出之後,剛才還在不停重復我姓名的线路,忽然像是窒息一樣的停頓了。過了兩秒鍾,空寂和情欲交雜在一起的奇特音律再次在我耳邊響起:“不行,我答應過……青曼,以後再不這樣……不行……”
“這不一樣,蘇蘇。你……你現在已經傷害不了她了。”好學生就是好學生,思維都固化得可愛。曼曼就在我胯下被壓著呢,享受著創世之神為男人和女人創造的樂趣呢,自己撫慰一下絕非火上澆油,而是錦上添花的舉動。
“真……真的?”電話那頭的語氣如同亂撞的小鹿。
“恩。……你就想象是我,是我在疼你,親愛的……”
“嚶……”
一聲冗長的,絕似牡丹江水般綿延的呻吟在我耳際劃過,我好像覺得,遠在東海那端的一副無形的鐐銬突然被解開了。
“唔……金風,我只為你……只為你……”
在蘇蘇酥酥地哼出這一句的同時,我身下的曼曼,竟然也開始強烈地扭動起了腰肢來。
“噢!姐姐……姐姐……”
怎麼叫起姐姐了?我本來就已經十分遲鈍的思維停滯了一會,隨即恍然大悟到了一件事,這也是為什麼我在那次和她們同床睡覺的時候差一點沒能夠抵御住這兩姐妹地獄般進犯的原因。
她們兩個由於通感,興奮點都是更常人不一樣的!如果我現在干的這件事情在兩個人的身上同時發生的話,那麼她們的快感便會立體起來,成倍的增長!
現在的曼曼就正在遭受我和蘇蘇的雙重夾攻(當然蘇蘇也是一樣),沒過多久,那已經支持了快半個小時的人形三腳架忽然痙攣了起來,本來跟隨著我節奏擺動的粉臀也不可克制地塌落了下去,我的鋼槍在褪出那道溪澗之間,滾燙的槍尖竟感受到了一陣更為滾燙的濕滑。
“金風,我不行了,不行了……呃……”
電話那頭是蘇蘇強忍著的輕聲嘶喘,而電話的這一端,曼曼早已經像是失去了控制力一樣的癱在床上,小屁股還在下意識地迎送著。
嘖,被綁成這樣癱倒,過不了幾分鍾小腰就會扭斷的。我當下也顧不得自己的小兄弟了,手忙腳亂地掏出蜘蛛刀,把束縛住曼曼胴體的那一個個菱形圖案全部打了開來。
這高潮高得真猛啊……二二得四,可真是不能隨便亂玩的……我在把曼曼的身體翻轉到正面的同時,她的胸腹間依舊不可自制地顫抖著。再一看憋得通紅的小臉,淡淡的眉毛差不多都快擰到一起了,連眼白都翻了出來!
“曼曼,曼曼,你沒事吧?”
我從來沒見過女人丟了之後變成這樣的,嚇了一跳,忙撇掉聽筒扶住香肩搖動了起來。搖了幾下,曼曼似乎意識到自己還存在在這個位面中,像是要吐盡一股郁結的濁氣一樣長嘆了一聲,布滿了粉色勒痕的嬌軀每一分每一寸都軟了下來,再度癱在了被里。
“嘍供,嘍供……”
我的家伙可還堅挺著呢。正愁怎麼解決問題,仰天長躺的曼曼嘴里輕飄飄地流瀉出了一串模糊的詞兒。我由於沒聽清楚,把頭低下來朝曼曼探了過去。
聽著聽著,我終於晃過神來,曼曼嘴里不停念叨的,是上海話里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