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51章 雙胞胎傳說
要是每對雙胞胎都像是她們這樣的話,那以後夫妻生活還用不用過了?——金風
趁著我腦中空白的那幾秒鍾,蘇蘇拼盡全身的力氣掙脫了我的禁錮。
“金風,讓我走,讓我走……我不會跟其他人說的!”蘇蘇雙手擋在胸前,蜷縮著向著牆的另一邊退去,似乎生怕我這個已經被誤會成色魔的男子會再將她抓住。
你真是能yy啊……看著蘇蘇兩只驚恐失神的美眸,我心里掠過了一絲憐意。誒,真的沒什麼能說的了,我一邊搖頭一邊擺手,那滿腔的不爽也只能讓自己一點點消化掉算了。
蘇蘇見我擺擺手不追她了,像是古時候被山賊虜截當壓寨夫人的美女在半路得了個空子逃脫一般,沒命似的跑出了我的房間。
其實此時此刻真正困擾我的已經不再是蘇蘇發現我照片的事情,而是她妹妹為什麼會知道我跟她在“親密接觸”!?
以後到底怎麼面對蘇蘇,明天的百里峽之行會不會尷尬,這些還沒有發生的事情我根本無暇去考慮,可是她妹妹那個電話實在是太過詭異,直接導致了這天晚上我不但沒有心情和我的雅子纏綿,更造成自稱睡覺達人的我有史以來第一次失眠!
擁著雅子,我在溫軟的絨被里皺著眉頭,不斷地搜索我大腦中有關雙胞胎之間古怪感應的傳聞和回憶。
蘇青吟和蘇青曼並不是我所接觸到的第一對雙胞胎,以前在小學里也有一對,不過是兩個胖男孩。這倆小胖子在記憶中好像也有一些共同的感應,不過一定要對方在感受極端強烈的時候,譬如一個曾經被足球踢中小雞雞,另外一個才會有隱隱約約的感覺。
蘇蘇和她妹妹為什麼會那麼夸張?
要是每對雙胞胎都像是她們這樣的話,那以後夫妻生活還用不用過了?
我絞盡腦汁,苦思冥想,在大概凌晨兩點多鍾的時候,終於想起了一個扶桑戰國寬永年間的傳說。
那是柳生十兵衛仗刀橫掃島國豪傑的年代。
那段時期里,地處會津的蘆名眾勢力已經沒落,他們當代的領導人蘆名銅伯是一個極度邪惡的老人,處心積慮想要復辟自己的家族,唆使昏庸愚昧的會津藩主加藤明成四處作惡,借機想取代他的統治。
最後,蘆名銅伯在最終事敗,梟雄末路的時候,人們卻在他身上發現了一個被隱瞞了幾十年的大秘密:原來窮凶極惡的蘆名銅伯有一個雙胞胎哥哥,這個哥哥竟然是全扶桑最有名的大賢者,幕府的上賓天海僧正!
這對雙胞胎都是年近百歲的老者,而且他們的身上有著一種極度詭異的現象,在一個人受傷或者生病的時候,另外一個人會感同身受!蘆名銅伯借此威脅天下豪傑,若是將他處死的話,那麼賢者天海僧正也會在同一時間斃命!
最後這一對歷史上最有名的雙胞胎之一,當然也在同年同月同時的兩個不同地點結束了生命。到了後來,很多人都視這個傳聞為無稽之談,試問兩個不同的個體的靈魂,怎麼會鏈接在一起呢?
我原先也以為這是個扶桑人故意杜撰出來的故事,可是從今天發生的事情看來,這個傳說似乎可能是真的!蘇青吟和蘇青曼,這兩個女孩身上的氣質也跟蘆名銅伯兄弟相類似,一個溫柔可人,一個冰冷淡漠,是截然相反的!
想到這里,我緩緩地從被里坐起了身子,腦中不斷縈繞著一個相當不好的預感:明天的百里峽之行,蘇青曼這個非主流的女生會不會因為今夜發生的事情,對我干出什麼非主流的事情來?
迷迷糊糊,眼皮半睜半閉,我由於心里塞著這個疑團,很早就被灰蒙蒙的天空喚醒了。到了洗手間里照照鏡子,黑眼圈都出來了。昨晚雅子和建次與顏丫頭商議的結果,是今天他們准備跑去圓明園大拍特拍一陣照片,於是我洗漱完畢之後和還賴在被里的雅子來了個深長的吻別,就朝學校招待所的方向進發了。
路上買了幾根油條,一包豆漿(昨晚沒吃飯只好破天荒吃早餐了),一路啃一路走,啃得差不多的時候已經走到了學校招待所的樓下。這時候有些在上學時候習慣早到的女生已經准備停當下樓了,畢竟是計劃在農家旅館里住一天的,所以有幾個連大包小包都帶了出來,看來我們這三個僅有的男丁又得受苦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在昨天看到我背上的傷痕之後,今天女生們看我的眼神都是怪怪的。蘇蘇就更不用說了,我估計在她腦海里我的形象已經跟那些連環變態強奸犯等同了,看到我以後就畏畏縮縮地躲在別人的身後,一點都不敢朝我露出那雙清亮的眸子來。
八點鍾過了幾分,果然有一輛巴士來接我們,於是大家魚貫入車,開始了我們為期兩天的百里峽之旅。
.百里峽是什麼地方,有什麼好玩的東西,我就不多囉嗦了,反正一行十人玩了一天筋疲力盡,到了傍晚我們仨男的身上的包掛的都快跟董存瑞一樣了,連滾帶爬終於趕到了傳說中的農家樂旅社。
這里雖然地方偏僻,從外面看起來就是那種農民蓋的小樓,但是旅社上面的房間收拾的干淨整潔,可以說已經達到了二星級旅館的標准了。卸下了一身累贅,去客廳圍成一圈吃了一頓氣氛不錯的烤全羊大餐,大家在簡單的休憩了一小下之後,今天的旅行就進入了最後一個環節……篝火晚會了。
旅店老板一手操辦,不斷地往火堆里填柴加火,不一會火星便在風中飛舞了起來,我們恍惚間好像又回到了大學時代那無憂無慮的生活里。拍手,唱歌,表演節目,時間靜靜地流過,我的下腹也在不知不覺間鼓脹了起來,沒辦法,晚上似乎啤酒喝得多了點!
拍拍屁股爬起來,我跟大家告了個假,就跑去旅社里的洗手間上廁所去了。到了廁所里拉開昏黃的燈,我正想走到便池前解開拉鏈噓噓,忽然感到燈影里似乎站著一個黑乎乎的人影。
我頭皮一麻,迅速回頭一看,只見一個纖瘦的身影把兩只手攀附在胸口,斜斜地倚在男廁所的門口,嘴唇下一個金屬制品,在黑暗里映射著淡薄的微光。
“臭男人,你昨天想搞我姐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