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黑暗中,傳來一聲嬌呼,然後是寬衣解帶的窸窸窣窣聲。
過了一會兒,一道光柱亮起。
只見空曠的佛堂中,程宗揚靠著供桌,席地而坐。
一具雪白的女體顛倒著伏在他身上,身子軟綿綿的,仿佛沒有一絲力氣。
黛綺絲美艷的面孔伏在他腿間,纖腰向上弓起,那只豐腴白美的雪臀翹在程宗揚面前,光潔的雙腿分開,垂在他腋下。
她身上所有的衣物都被脫去,沒有任何遮掩,再沒有任何隱秘,玉體每一處優美的細節都暴露在耀眼的光明中。
黛綺絲的肉體完美得像一件藝術品,肌膚潔白無瑕,仿佛被雕琢打磨過一樣柔潤,從雪玉般的臀肉直到那處禁地,中間沒有任何過渡,就驀然變成了嬌艷的紅色。
紅白之間,清晰分明,白如凝脂,紅如瑪瑙,此外沒有絲毫雜色。
這位聖母的性器成熟而又飽滿,仿佛處子的花苞一樣微微收攏,紅膩的蜜肉間含著淡淡的媚香,鮮美動人。
相比於她豐腴的身材來說,她的性器顯得小巧玲瓏,尺寸比正常人要小上一圈,精致得像一件藝術品。
讓人懷疑她們之所以要保持貞潔,是因為過於嬌小的性器很難生育……
黛綺絲無法使力,為了防止她被呃到,程宗揚用大腿架住她的雙肩,讓她正好能把陽具含到口中。
調整好姿勢之後,程宗揚帶著一絲雀躍和期待。
親手扒這位聖母從未有人碰觸過的禁地。
貞潔的聖母沒有任何反抗,虔誠地舔舐著陽具,在她臀間,那只精致的性器被剝得張開,柔滑的美肉像嬌嫩的花瓣一樣軟軟綻放,露出穴內一片紅膩。
在程宗揚指下,這位摩尼教善母的秘境,第一次展露在他人面前。
她穴內的蜜肉嬌嫩無比,在手電筒的光芒下映射出紅潤而又晶瑩的光澤,穴口的嫩肉收緊,里面含著若有若無的水痕,仿佛輕輕剝開,就會吐出一股蜜汁。
然而真的剝開時,穴內仍是那種嬌艷欲滴的艷態,但並沒有淫水滴下。
這種聖潔與淫媚交織的艷態,給人一種極致的誘惑感。
讓人忍不住想要去征服,去侵入,去徹底占有這具聖潔的身體。
程宗揚壓下心頭的激動,用指尖撐開黛綺絲的穴口。
一層完整的處女膜出現在這位聖母的美穴內,相比於潘姊兒和雉奴,這位波斯美婦的處女膜更加完整緊致,顯然一直都受到極好的保護,很可能從她出生的那一天開始,包括她自己在內,都從未有人碰觸過。
程宗揚扭頭看了看,確定周邊連個鬼影都沒有,然後拿熊皮大氅往黛綺絲臀上一蓋,低頭鑽了進去。
黛綺絲正含著肉棒,突然舌尖一顫,眼中流露出醉人的羞意,然後帶著對拯救者無比的信任和虔誠,仔細舔舐和吸吮起來。
聖母熟艷的美穴被含在口中,軟膩的陰唇被舌尖分開,擠入滑嫩的穴口,朝從無人碰觸過的美穴深處探去。
黛綺絲舌尖和紅唇都在顫抖,可除此之外,整具玉體沒有一絲反應。
換成別的處子,穴口被舌尖舔入的刹那,就會本能地戰栗著收緊,但黛綺絲的身體只有知覺,卻無法控制,反應也無從談起。
這樣也好,倒是少了些尷尬。
程宗揚並不是太講究二手不二手的,但在這上面有點潔癖,被用過的,肯定不會去口。
對呂雉,程宗揚一個沒忍住,結果成了死丫頭取笑的話柄,到現在都沒把臉掙回來。
對黛綺絲下嘴,一來是聖母的美穴實在太有誘惑力了,二來是相信她不會往外說。
其實真說自己想品的,頭一個要算死丫頭。
可死丫頭就是不讓他碰,自己怎麼花言巧語都沒戲。
至於潘姊兒,自己淫玩的興趣遠遠超過去品嘗。
倒是小香瓜,可以考慮考慮怎麼嘗一口。
除此之外,程宗揚還有一個感興趣的目標——楊妞兒那只玲瓏玉環。
不過自己要是敢親,這輩子都別想抬起頭來。
要想品嘗,得先把楊妞兒麻翻。
等她不省人事的時候再下口……
程宗揚腦中綺念叢生,不愧是聖母,那只嬌小的美穴內帶著一絲媚香,自己沒口過幾個,不知道這是不是傳說中處女的幽香,但和處女的體香有著明顯的區別,更能激發人的欲望。
黛綺絲的性器飽滿而白腴,玉阜軟軟鼓起,裂縫頂端,那顆小小的花蒂像玉珠一樣清晰柔滑。
她雪白的大腿架在頸側,眼前那只又圓又翹的大白屁股,猶如凝脂軟玉,觸目所及,滿眼的雪膚香肌,讓人恨不能都吞下肚去。
那條香舌顫抖越來越厲害,尤其是當自己的舌尖觸到那層處女膜時,這位聖母禁不住發出一聲呻吟……
已是深夜,積雪的反光映在窗紙上,泛起白濛濛的微光,整座長安城一片寧靜。
佛堂中的荒唐已然終局。
黛綺絲被程宗揚抱在臂間,臉上紅暈未褪,倍顯嬌艷。
她眉心的印記色澤淡了一些,眼神也變得更加生動和富有魅力。
此時的她,就像剛渡過新婚之夜的嬌妻,眉眼間滿是羞媚和喜悅。
程宗揚心里卻有些忐忑,這位美艷的聖母被自己抱著屁股,把她熟艷的美穴好生品嘗了一遍,連她的處女膜都沒放過了。
不得不說,聖母的處女穴滋味確實很鮮美。
但萬一泄露出去,自己的面子就丟大了……
“這是個秘密,”程宗揚循循善誘地說道:“對誰都不能說。”
“尊敬的拯救者,你的奴仆會信守主人的秘密。”
“那個……有效果嗎?”
“它像火焰,在我體內燃燒著,驅走寒冷和黑暗。這是黛綺絲淪入絕望後,最幸福的經歷。感謝你慷慨的賞賜。”
程宗揚沒有吝嗇,足質足量給黛綺絲喂了頓好的。
可惜即使吞下他提供的精華,黛綺絲仍然沒能徹底擺脫惡念的侵蝕,恢復對身體的控制,但無論氣色,還是神采,都好轉了許多。
表情也不像起初那樣艱難費力。
“你可以拿走它。”黛綺絲帶著一絲羞澀,小聲道:“它屬於你。”
“這個呢?”程宗揚帶著壞笑在她臀後摸了一把。
“哦……”黛綺絲低低叫了一聲,“它也是你的。你可以在任何時候,用任何你喜歡的方式使用我的身體。甚至不需要征得我的同意。”
程宗揚遺憾地說道:“可惜你現在一點都不能動,即使給你開苞,身體也沒有反應。”
這種事要你來我往才有趣,只一方動,就太煞風景了,跟干充氣娃娃有什麼區別?
這麼給光明聖母開苞,未免太浪費了。
“是黛綺絲的錯,作為奴仆,我應該來服侍你。”
程宗揚拍了拍她的屁股,笑道:“等你好一些,我再給你開苞。讓你感受到做女人的滋味。”
“謝謝你,尊敬的拯救者。這是我的願望。”
程宗揚道:“你是波斯人,有個黛姬雪娜,你知道嗎?”
黛綺絲欣喜地說道:“你知道雪娜?她是我的女兒。”
“這麼巧?怪不得你們有點像呢。”
程宗揚說著怔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不對啊!你不還是處女嗎?那層膜還在呢。就算你是處女生子,那層膜也保不住吧。”
“她是我的女兒,但並不是我生的。”黛綺絲微笑說道。
“……什麼意思?”
“這是我們用生命守護的秘密,現在,這個秘密同樣屬於你。”
黛綺絲輕聲道:“火焰和光明都是純潔的,無論拜火教供奉聖火的聖女,還是我們摩尼教的光明聖女,都必須是純潔的處女。我們每年都會從貴族中嚴格挑選少女,作為聖女培養。但只有我們,才能成為善母或者主聖女,因為我們有著神的血脈,都是血脈相連的母女和姊妹。”
“摩尼教的善母又被稱為生命之母,是因為我掌管著生命之樹的鑰匙。”黛綺絲輕聲道:“這枚鑰匙在摩尼教和拜火教之間傳遞。每隔二十年,掌管鑰匙的聖女會打開光明之國,找到生命之樹,奉獻出自己的精血。九個月後,生命之樹會結出果實,有時一個,有時更多。我們會帶走生命之果,封閉光明之國。”
“生命之果有膠質的外殼,打開果實,里面會誕生一個女嬰,那就是我們血脈相連的女兒。我們會把一半送給對方,她們會成為供奉聖火的聖女,或者侍奉明尊的光明聖女。有時,在國王的乞求下,成年的聖女也會成為新的王後,或者某位王子的正妃。王族將此視為神賜,甚至會將她們的女兒繼續作為王後。”
血親聖婚?程宗揚想起薩珊波斯的傳說。
“上一次結出生命之果,是我奉獻的精血。很遺憾,生命之樹只結出了一顆果實。我給她起名黛姬雪娜,並親手撫養到五歲,然後按照約定,把她送給了拜火教的祭司。”
生命之樹,生命之果,處女生育,從果實里長出來的女嬰……程宗揚有種神話走進現實的感覺。
這都是編的吧?但看到黛綺絲虔誠的眼神,他又有些不確定了。
她不是在復述從上古流傳下來的神話,而是親自經歷過這一切。
她真的進入過光明之國,真的接觸過生命之樹,真的奉獻過自己的精血,並且真的得到了一顆生命之果,並真的從中得到一個女兒。
怪不得黛綺絲的性器那麼嬌小,她們世代都沒有用自己的身體生育過,一代一代保持貞潔,等於世世代代都沒有使用過那個部位。
簡直是浪費……
程宗揚飛快地轉著腦筋,光明之國是一處秘境?
生命之樹是超時代的高科技產物?
采用的基因克隆技術?
膠質的果殼是人造子宮?
這東西對自己的意義很重大啊!
萬一自己真不能生……呸!
怎麼可能!
就算不用,也可以作為技術儲備啊。
尤其是死丫頭,小腰那麼細,一想到她要被自己搞大肚子,給自己生娃,自己就覺得心痛。
有了這個人造子宮,那還不是想怎麼生就怎麼生?
按捺住心頭的激動,程宗揚道:“那枚鑰匙呢?現在在哪兒?”
“按照約定,鑰匙由雙方輪流掌管,帶走生命之果後,我就把鑰匙交給了拜火教的聖女,由她們負責下一次光明之國的打開。可惜的是,那枚鑰匙丟失了。光明之國再也沒有打開過。”
丟了?
這麼重要的東西,你們居然把它搞丟了?
拜火教的管理太混亂了吧!
程宗揚失望得無以意表,半晌才道:“那鑰匙是什麼樣的?”
“它是一枚三角形的晶體,里面凝固著無數星光,就像包含著整個宇宙的智慧。”
聽起來像是一種特殊介質……程宗揚思索著問道:“光明之國的入口呢?在什麼地方?”
“就在那枚鑰匙上。我們把鮮血滴在上面,得到神的允許,就能打開光明之國。那里到處都是光明,沒有任何黑暗可以存在。生命之樹在光明之國的中央,它的枝椏支撐著整個國度。我們會在生命之樹下起舞,直到神明允許我們奉獻精血。”
黛綺絲講述著自己的經歷,程宗揚越發確定,那是一個秘境。
在長安秘境的入口位於虛空之後,他又接觸到一種新的秘境——可以附著在某種介質上移動的秘境。
程宗揚很想問出那枚鑰匙的下落,但那枚鑰匙是在拜火教丟失的,黛綺絲也無法提供更多的信息。
程宗揚只好放棄,問道:“你知道黛姬雪娜在哪里嗎?”
“波斯滅亡的時候,她剛剛返回泰西封。然後我就沒有見過她。”
程宗揚心里一緊,她不會就是那個被抓住的聖女吧?
作為導致師帥殞命的凶手之下,她無論落到什麼下場,都是活該。
但自己更希望能親手替師帥報仇。
希望她能逃脫——程宗揚在心里默默祈禱——然後被我逮到!
“那個……你們的感情很好嗎?”
“她是我唯一的女兒,我很愛她,就像她愛我一樣。但自從她成為祆教的聖女,我們就沒有再作為母女相處過。”
你們這對母女很有意思啊,一個聖母,一個聖女,容貌相似不說,還都是處女,偏偏還有確定的血緣關系……真沒想到自己還沒逮到黛姬雪娜,反而陰差陽錯之下,先得到了她的娘,這是神的指引?
“休息一會兒吧。”程宗揚張開熊皮大氅,把黛綺絲光潔的身子擁在懷中,笑道:“今晚我們要一起睡了。”
“謝謝你,尊敬的拯救者……”黛綺絲碧綠的眼眸露出無比的崇敬,“這是我的榮幸。”
程宗揚睡得很淺,他留了個心眼兒,萬一京兆府來勘察現場,自己得把黛綺絲藏好。
結果出乎他的意料,直到日上三竿,隔壁的教坊也沒有任何動靜,似乎昨晚的事根本沒發生過。
等到小紫過來送飯,他才知道,京兆府壓根兒就沒受理這起案子。
一位六扇門捕頭,一位京兆府法曹參軍,還有滿教坊的女子作證,青龍寺淫僧夜闖教坊司這麼惡劣的案子,居然被無聲無息地壓了下去,連點風聲都沒有傳出來。
對於十方叢林在唐國的影響力,程宗揚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能把消息捂這麼緊,不是光打通上層關節就能做到的,必須所有的階層都有參與。
從門房小吏,到辦案的官員,一直到京兆尹,甚至位置更高的大人物都有出力。
既然青龍寺脫罪,肯定有人要倒霉。
泉玉姬還好說,她職責在身,出現在教坊是她份內的差事。
不出意外,倒霉鬼就是獨孤謂了,據說他被關在衙門里向上級交待情況,到現在還沒出來。
“獨孤郎這運氣真是……背到家了啊,喝口涼水都塞牙。”
程宗揚對獨孤謂充滿同情,雖然長得帥能當飯吃,但擋不住命苦啊。
好消息是青龍寺被擺了一道,為了擦屁股也是焦頭爛額,暫時顧不上去尋找摩尼教善母的下落。
任宏傳來消息,昨晚事情發生後,人在大慈恩寺的釋特昧普大師大發雷霆,指責此事是一直抗拒蕃密教義的義操等人所為,是內賊外鬼相互勾結的結果,是一個針對蕃密的巨大陰謀。
在他的鼓動下,最後大慈恩寺群僧形成決議,義操及其門下弟子,全部遷出青龍寺。
誰也沒想到釋特昧普會來這一手,本來丟失善母吃了大虧,反手來了個鳩占鵲巢,反客為主,將密宗最重要的祖庭青龍寺據為己有。
“嘖嘖,這個金毛可真會抓機會。義操也是密宗大師,就能認了?”
小紫笑道:“已經有天竺來的高僧說義操所傳的密宗並非佛門正宗,六朝之中,唯獨特大師知曉佛法的真諦。”
“這幫妖僧,難怪天竺佛門會完蛋!”
小紫看了看旁邊的黛綺絲,“她又昏迷了嗎?”
“睡著了。”
在灌注的惡念禁錮和侵蝕下,黛綺絲的意識始終處於煉獄般的煎熬中,連睡眠也成奢望。
昨晚被尊敬的拯救者“治療”之後,她才終於從長久的煎熬中掙脫出來,第一次安穩入睡。
程宗揚拿起白粥,嘀咕道:“潘姊兒都能辟榖啊,為什麼我還得吃喝呢?”
小紫笑道:“因為你想吃啊。”
“說得有道理。我們長了嘴巴,不吃點啥不是白長了嗎?”
小紫笑吟吟看著他。
程宗揚心虛地說道:“你看啥?”
“程頭兒,你嘴巴沒擦干淨哦。”
程宗揚冷笑道:“詐我?”
“嘴巴上有一根小毛毛,還是金黃的哦?”
程宗揚哈哈大笑,“胡扯!我早上起來就抹了臉,哪兒有什麼小毛毛?”
小紫笑吟吟伸出玉指,在他胸前一拈,指間多了一根金黃的纖毛。
程宗揚臉色大變,這波斯貓竟然掉毛?真是坑死我了。
小紫捻著那根纖毛轉了轉,笑道:“它怎麼跑程頭兒胸口了?這是什麼姿勢啊?親親的程頭兒。”
程宗揚打了個哈哈,“這麼多飯,你也趕緊吃點。”說著殷勤地給她盛了一大碗,又給她擺好筷子。
小紫笑吟吟看著他,然後輕輕吹了口氣,那根金黃的毛發飄了起來。
程宗揚忽然覺得不對,手指一拈,接住那根發絲,仔細看了一眼,頓時火冒三丈,“死丫頭又來蒙我!這明明是她的頭發,被你扯了一截,還捋成彎的!”
小紫笑道:“大笨瓜,誰讓你做賊心虛。”
程宗揚捧起碗,“你說啥?沒聽懂。”
小紫揚起手,一只象牙蠍子從她袖子里鑽出,跳到黛綺絲身上,然後蠍尾一擺,鑽到她衣內。
程宗揚道:“你干嘛?”
“檢查一下啊。”
“有什麼好檢查的?我啥都沒干。”
“你知道我昨晚見到誰了嗎?”
“誰?”
“納覺容部。”
“那個番僧?他不是被楊妞兒帶走了嗎?你去見他干嘛?”
“你還記得血蓮花種嗎?”
程宗揚心下一凜,想起那兩個沙彌的對話,“那是什麼鬼東西?”
“納覺容部說,被下過血蓮花種的智慧女,一旦破體,體內的血蓮花就會綻放,與血肉融為一體。交合時,蓮花處會產生極致的快感,使人如登極樂之界。再貞潔的女子也無法抵御這種深入靈魂的誘惑,會越來越熱衷於行淫,直至沉溺其中,無法自拔,最終變成只知交合的淫獸。”
程宗揚心底升起一股寒意。
蕃密那幫瘋子,對摩尼教這位聖母可謂是惡意滿滿,讓她皈依還不滿足,還要把她變成只知行淫的器具。
他暗自慶幸,幸好自己昨晚沒有給她開苞。
“怎麼破解?”
小紫訝道:“為什麼要破解?讓她每天都盼著被程頭兒干不好嗎?”
“死丫頭!”程宗揚揉了揉她的腦袋,當然知道她是在逗自己。
象牙蠍子在黛綺絲身上游走了一遍,然後停在她肚臍的位置,搖動蠍尾。
看來那顆被種下的血蓮花種子就在這里了,可怎麼才能取出來?
望著黛綺絲的肚臍,程宗揚忽然想起來一件事,興奮地說道:“你知道嗎?她是從樹上結的!”
程宗揚將那棵生命之樹原原本本講了一遍,小紫聽得星眸閃閃發亮,“真有趣。”
“是吧,我們要是找到那枚鑰匙,就能打開光明之國,找到那棵生命之樹,讓它替你生。”
“我才不要。”
程宗揚一臉受傷的表情,“連替你生都不要?”
說著把粥碗一推,覺得這飯都不香了。
小紫摟住他的腰,柔聲道:“因為我想懷程頭兒的娃娃啊。”
程宗揚心頭一蕩,一時間心里仿佛充塞著無數話語,喉頭卻被梗住。
他把死丫頭摟在懷里,半晌才擠出來一句:“那你還不讓我親?”
小紫踮起腳尖,親了親他的唇角,露出如花笑靨,“再等等哦。”
兩人並肩坐在佛堂的蒲團上,小紫靠在他手臂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雪雪臥在一邊,搖著它短短的小尾巴。
多日的陰雲終於散開,陽光落在白雪皚皚的院落中,泛起晶瑩的雪光,四周一片寧靜,仿佛能聽到積雪融化的聲音,還有彼此的心跳聲。
兩人久久靠在一起,誰也不想分開。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兩人心有所感,同時往院中望去。
院內覆蓋著厚厚的白雪,只見垂著冰棱的石燈旁,不知何時多了一個白衣女子。
她戴著潔白的面紗,只露出一雙明眸,目光寧靜而又優雅,明淨幽深,仿佛蘊藏著無數神秘而深邃的智慧。
白衣女子步履輕盈地踏雪而來,她腳步極輕,仿佛踏在雲端,飄逸出塵,不食半點人間煙火。
身姿婀娜,看起來就像雙十年華的花齡女子,又有著成熟女子的風韻,只是白衣如雪,將她的身姿很好地遮掩起來,走動時衣帶飄舉,宛如神仙中人。
讓程宗揚頭皮發麻的是,她一路踏雪而來,身後竟然沒有留下半個腳印,就好像是飄在雪上一樣。
踏雪無痕這種輕功,程宗揚也見人施展過,比如盧五哥,但落足之處免不了會留下淺淺的凹痕,被風雪一吹才消失無痕。
程宗揚從來沒有見過誰能不留任何痕跡,就如眼前這位一樣,舉重若輕,不帶半點煙火氣。
程宗揚在小紫耳邊道:“匕首?”
小紫輕輕嗯了一聲。
程宗揚拿起長刀,心頭豪氣頓生。
他推開門走到階前,笑道:“美女,來找我的嗎?”
那女子立在階下,靜靜看了他一眼,然後目光落在小紫面孔上,目光微微閃動著,仿佛在贊嘆,驚艷於小紫的美貌;又似乎在回憶什麼,目光中帶著一絲淡淡哀傷。
良久,她輕嘆道:“你是夷光的女兒吧?”
那女子望著小紫寶石般精致的面孔,雪白的面紗下隱隱露出紅唇的輪廓,似乎在笑,又似乎有些傷感,柔聲道:“你和她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
“美女,你認錯人了吧?”程宗揚訝道:“夷光是誰?”
“她連自己原來的名字都忘掉了嗎?”
那女子靜靜望著小紫,良久搖了搖頭,嘆息道:“她後來被人改了名字,叫碧宛。”
程宗揚暗藏殺機的笑容頓時僵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