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內一時間寂無聲息,溫度卻似乎驟降,寒意悄然而起,深入骨髓。
“當日武穆王從南荒找到碧姬——當時還叫夷光,對她寵愛異常。燕姣然一心對付我們聖教,於是暗中算計她,使她迷失心智,又嫁禍給我們,才引得武穆王遷怒於聖教。”
良久,程宗揚道:“不對吧?武穆王不是跟你們秘御天王的女兒有一腿,還生了個大胖孩子,被他拿去煉丹,才結的怨嗎?”
齊羽仙一窒,緊接著說道:“程侯竟然知道此事。不錯,此事是教尊家丑,一向秘而不宣,但我可以告訴程侯,所謂教尊拿武穆王之子煉丹,絕對是無稽之談!”
程宗揚初聞秘辛時那點兒震驚和擔心煙銷雲散,心下只剩冷笑。
編,你接著編!
黑魔海這幫賤人嘴里壓根兒就沒一句實話!
自己故意說了個大胖孩子,齊羽仙果然上了鈎,順勢編出來岳鳥人之子仍然在世的瞎話——練素羽生的明明是個女兒!
岳鳥人與黑魔海因岳雩而結怨的內幕,是他親口告訴楊玉環,楊玉環又轉述給自己,除非他連六歲的楊妞兒都要坑,否則不可能比當事人的陳述更可信。
既然岳鳥人與黑魔海結怨的原因與齊羽仙的說法大相徑庭,所謂燕姣然暗害碧姬顯然站不住腳。
齊羽仙這麼說,壓根兒就是惡意挑撥,順便拖延時間。
“請程侯轉告紫姑娘,”齊羽仙一副慎重的口氣道:“一定要小心燕姣然,小心光明觀堂。”
程宗揚把心思放在身前的美臀嫩穴上,隨口道:“為什麼?”
“光明觀堂對武穆王恨之入骨,任何與武穆王有瓜葛的人,她們都絕不會放過!”
“說得好像你們挺在意紫丫頭?”
“紫姑娘已經拜過魔尊,又是毒宗一脈僅存的親傳,豈能輕忽?”
程宗揚吹了聲口哨,“有意思。岳鵬舉跟光明觀堂不光有恩,還有情有義有一腿,結果你們說光明觀堂對他恨之入骨。反過來他把你們殺得幾乎滅門,你們這會兒倒是對他的後人關愛有加。你說,到底是岳鳥人有病啊,還是光明觀堂有病呢?或者說,是你們秘御天王有什麼大病巨恙之類的?”
齊羽仙一時語塞,半晌才道:“世事糾葛,恩怨難明,所在多有。”
她旋即提起聲音,“我可以發誓:我黑魔海對紫姑娘絕無半點惡意!尤其是托程侯的福,如今終於尋到魔尊,聖教大祭在即,我黑魔海上下都盼著殤侯與紫姑娘親臨祭祀……”
齊羽仙絮絮說著教尊秘御天王以及仙姬對殤振羽、小紫參與大祭的期盼,拳拳之情,溢於言表。
可惜她背對著程宗揚,無法看到他的表情,更不知道在這位程侯心里,她如今的信譽度已經徹底成了負數,瞎話越編,漏洞越多,再動聽的話語,也沒有半點兒可信度。
任她說得天花亂墜,程宗揚只當成耳旁風,一邊漫不經心地應著聲,一邊興致勃勃觀賞著她的美穴。
別說,齊姊兒的話不能聽,處女屄還是很耐看的。
齊姊兒平時看著冷冰冰的,一肚子的壞水,下體倒是可愛得緊,紅脂蜜肉,嬌膩軟嫩。
她的玉蚌被扒得敞開,溫潤的穴口蜜汁微露,泛起一抹濕淋淋的艷光。
往下看去,玉蚌頂端那顆陰珠微微翹起,因為充血而變得紅潤。
再往下來,白嫩的玉阜宛如凝脂,連上面有幾根恥毛,都能一根一根數清。
等過足了眼癮,程宗揚也擺好了姿勢,調整好了角度,然後他沉腰坐馬,氣貫丹田,連聲招呼都沒打,便對著那只毫無設防的蜜穴,一貫而入。
正舌燦蓮花的齊羽仙美目一下瞪大,滔滔不絕的話語像被快刀截斷一樣,舌尖僵在唇間。
一根火熱的巨物重重搗入下體,怒脹的棒身仿佛握緊的拳頭一樣,野蠻地撐開未經人事的穴口,頂住那層嬌嫩而柔韌的處女膜。
“不——”
齊羽仙只發出一聲無助的哀鳴,身後那根粗硬而又火熱的巨物便粗暴而又痛快地破體而入,守護貞潔的處女膜幾乎沒有任何阻礙,就在陽物的搗弄下香銷玉殞。
臀間傳來撕裂般的痛楚,齊羽仙咬住牙關,被血藤纏繞的玉體吃痛地繃緊。
她原本失血頗多,此時元紅被破,只覺心頭仿佛被揪住,處子的鮮血乍然迸出,染紅了體內的陽具。
“大姑娘下邊很緊嘛。”身後傳來戲謔的笑聲,“當初在鬼王峒遇見,你有沒有想到,有一天會被我開了苞呢?”
“不……不要……放開我……”
“別動!感覺到沒有?”程宗揚用驚悚的口氣道:“有一根血藤鑽到你身體里面了!”
“哎呀,這根血藤可太壞了!居然伸到大姑娘下邊的小穴里面,還在使勁往里面鑽。別怕,看我把它拔出來!”
程宗揚一邊信口開河,一邊剝開那只因為吃痛而收緊的玉蚌,恣意玩弄她柔艷的陰唇和穴口周圍一圈被撐開的蜜肉。
接著指尖一滑,捻住她嬌嫩的花蒂,送入一股真氣的同時,指尖用力一揉。
“啊!”
齊羽仙發出一聲尖叫,雪臀像觸電一樣戰栗起來。
程宗揚右手捻住她的花蒂,將她最敏感的部位放在指間揉捏捻弄,左手撐開她的陰唇,怒脹的陽具挺動著,一寸一寸擠進她緊狹的蜜腔,在她未曾被人進入過的處子嫩穴內,打下獨屬於自己的印記。
“這根血藤有點兒粗啊,大姑娘,你的小嫩屄都被撐大了,來摸摸,箍得這麼緊,拔都拔不出來。”
“不……不要……”
“放松一點兒,我才好往外拔。哎,你夾這麼緊,是不是喜歡它啊?”
程宗揚用力挺動了幾下,懸在半空的美臀隨之亂晃,雪白的臀肉沁出一層冷汗,愈發光潤可喜。
程宗揚吹了聲口哨,驚呼道:“糟糕!又有一根血藤伸過來了!正在往你屁股里面鑽!”
程宗揚扒開她充滿彈性的臀肉,露出那只紅嫩的肉孔,一邊口中“嘶嘶”作響,一邊伸出中指,在她白嫩的臀縫間一路左衝右突,最後筆直捅進她的肛洞。
齊羽仙戰栗的雪臀僵住,接著再一次掙動起來,“放開!不要……”
“別亂動,小心它鑽到你的肉里面,吸你的血。”
那根手指插進緊湊的肛洞,就像好奇的小蛇一樣,來回屈伸著左右探弄。
“嘖嘖,”程宗揚感慨道:“修為高就是有好處,辟過谷的肉身干干淨淨,不染汙垢,連谷道都沒有異味。”
“啊……松手……”
陰肛同時被侵入,雙重刺激下,齊羽仙拼命掙扎著,喉中不時發出尖叫,似乎往日的冷靜蕩然無存。
但如果此時有人在她面前,會發現她的目光冷厲異常。所有的尖叫和掙扎都只是故作的姿態而已。
即使被人強行破體,下流地褻玩後庭,齊羽仙也從未放棄過任何一絲機會。
就在蜜穴被他侵入時,齊羽仙敏銳地發現,他過於沉湎於肉體的歡愉,忽略了隨著他的挺弄,自己的身體被頂得前後搖晃,而那些束在身上,深入體內的藤須也隨之被扯動。
她當初被血藤裹成繭狀,聽覺和視覺都被阻隔,對外界發生的事一無所知。
李輔國是死是活,直到現在她也無從斷定,但從那些藤須沒有任何征兆,突然間停止汲取她的精血來判斷,施加在她身上的秘法顯然已經失去操控。
勾連在血肉間的藤須一點一點剝離,所有的痛楚都被她咬牙忍受下來。
終於,一處穴道松開,凝滯的真氣緩緩運行起來。
然後又是一處。
齊羽仙叫聲越來越淒婉,掙扎也越來越無力,甚至當程宗揚撐開她的後庭,玩弄她的肛蕾時,這個平素如機械般冷漠的女子破天荒地開始討饒。
“不玩了?也行吧。把你的小浪穴放松一點兒,屁股翹起來,讓本老爺干到里面去,肏你的花心。”
齊羽仙心里啐了一口,鼻息里卻帶了些抽泣,順從地翹起雪臀,讓他的大肉棒干進自己的淫穴,肏弄自己的花心。
第一次被陽物撞到花心,齊羽仙渾身都是一顫。
她沒想到,這個小白臉竟然這麼強壯,居然真的干穿自己的蜜穴,頂到自己花心,而且還行有余力的樣子。
無恥的狗男人!
齊羽仙心下發狠,面上卻是一副柔柔弱弱的嬌態,驚呼著擺動雪臀,躲避他的頂弄。
結果那狗男人技高一籌,竟然攬住她被血藤纏繞的腰身,來了個一柱擎天。
粗壯的陽物撐滿肉穴,硬梆梆的龜頭重重戳住花心,任由她左扭右擺,倒像是自己故意挺著花心在他龜頭上來回研磨一般。
齊羽仙下身一陣酥軟,險些當場泄了身子。她不敢再動,只能停下來,喘息片刻。
誰知她停下來,身後的狗男人卻開始大動特動。
陽具往外一拔,被塞滿的嫩穴幾乎被帶得脫出,剛剛破瓜的玉蚌鮮血迸涌,嬌嫩的蜜腔從穴口往外綻開,紅膩的蜜肉落紅狼藉,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像一朵滴血的牡丹纏繞著那根棒身血脈賁張的陽物,在股間嬌滴滴輕顫不已。
但緊接著,肉棒再次貫入,驚鴻一瞥間,綻開的蜜肉就被帶入穴內,兩片陰唇乍然合攏,緊緊裹住肉棒,宛如白潤的玉縫,沁出一行血珠。
蜜腔被火熱的肉棒摩擦著,又大又硬的龜頭仿佛帶著千鈞之力,重重撞上花心。
齊羽仙昂起柔頸,叫聲被堵在喉中,這一下仿佛干穿她的蜜穴,連子宮帶心肝脾肺都為之震動,巨大的衝擊力直入腦海,使她幾乎魂飛魄散。
不能再等了!
再干下去,只怕自己會被干得昏過去……
齊羽仙丹田一震,被血藤束縛的雙臂驀然分開,血藤寸寸斷裂。
與此同時,懸在空中的雙腿一掙,扯斷血藤,一個漂亮地勾腿擰腰,一雙玉腿鎖住程宗揚的身體,接著纖腰一擰,手肘橫切過來,撞向程宗揚的脖頸。
溫柔鄉是英雄冢。受死吧!狗男人!
齊羽仙石破天驚地一擊,滿擬能順利得手,誰知腰身剛剛扭過來,幾處要穴同時一緊,方才掙脫的血藤此時如同附骨之蛆一般,齊齊刺進穴道。
斷碎的血藤紛然而落,齊羽仙的身體仍懸在半空,在她驚駭的目光中,幾根赤紅的血藤同時伸來,在她胴體上四處游動,將本就所剩無幾的衣物撕扯殆盡,然後藤身一緊,變得硬如磐石。
身後的狗男人好整以暇地捏了捏她的屁股,然後張開雙手,一手一個,抓住她胸前兩團雪乳,放肆揉捏著。
“齊姑娘的小腰還挺軟的,扭成這樣都一點兒不費力。”
“你……你……”
“早都跟你說了,李輔國那老東西對本侯心服口服,已經拜我為師,他那點兒半桶水的秘術,哪兒有我這當師傅的精通?”
程宗揚不著邊際地吹噓著,只見一根血藤在齊羽仙眼前裂開,分出一條細小的藤須,舒展著越伸越長,在她頸間繞了一周,然後鑽進她口中。
齊羽仙要穴重新受制,身體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那藤須伸到唇間,撬開牙關,在自己口腔中打了個轉,然後纏住她的香舌,往外拉出。
“嘖嘖……”程宗揚也贊嘆不已,“這鬼東西還真有點門道,不愧被李輔國祭煉多年,完成度非常高嘛,如臂使指,隨心所欲。”
齊羽仙舌頭被拖出,作聲不得。
接著那些血藤纏住她的雙腿,往兩邊一分,一下拉成一字馬,然後翻轉過來,使她仰面對著那個狗男人,隨即一合,將她雙腿盤在他腰間。
“齊姊兒這麼熱情啊。”程宗揚一臉開心地笑道:“看不出來你這麼主動,挺著小穴往我身上湊。”
幾條血藤托起腰臀,將她往程宗揚身上送,就像是自己淫蕩地挺著蜜穴,主動去套弄他的陽具。
齊羽仙幾乎快哭了,那根粗大的陽物硬梆梆插在剛剛破體的嫩穴內,每次進出都帶來令人羞恥的痛意。
而那些鑽進穴道的藤身,似乎與血肉融為一體,不再帶來痛楚。
自己就像躺在洶涌的潮水上,敞露著淫穴,一波一波往他肌肉分明的身體上涌動,那根火熱的陽具仿佛礁石一樣,卡在自己柔嫩的蜜穴內,盡情享受自己的軟膩和緊致。
程宗揚歡快地吹著口哨,一邊操控血藤,將齊羽仙雪滑修長的雙腿時而拉成一字,時而盤在腰間,時而往上蹺起,時而上下分開,時而扭臀擺乳,玩得不亦樂乎。
程宗揚大為滿意,他在那處螺貝狀的空間中,找到一顆不起眼的種子,一試之下才知道,這是李輔國用秘術祭煉的噬血藤。
李輔國肉身崩碎,這棵噬血藤也成了無主之物,輕易就被他據為己有。
獲得噬血藤的元種之後,那兩團血繭的情形也一目了然。接下來無論她們怎麼掙扎,都是自己的掌中之物。
齊羽仙白美的玉體寸絲不掛,就像是浮在空中一樣,被操控著擺出各種淫蕩入骨的姿態,賣力地與他交合。
破體的痛楚還未褪去,齊羽仙已經被干得高潮迭起。
她下體一片狼藉,濃白的陰精混著落紅,從蜜穴汩汩而出。
兩只豐挺的雪乳上,殷紅的乳頭充血腫脹,伸到唇外的舌尖一顫一顫,口水無法控制地從唇角溢出。
血藤變換角度,將她擺成直立的姿勢,然後往下一沉。
齊羽仙光滑的胴體貼在程宗揚的身體墜下,一雙玉腿筆直張開,小穴被怒挺的陽具直直貫穿,全身的重量都如同集中在花心處,重重撞上花心。
仿佛一團煙花在腦海中驀然綻放,炫麗的光焰充斥視野。齊羽仙無力地趴在那個狗男人身上,嬌軀亂顫,小穴一抽一抽地泄出陰精。
齊羽仙腦中一片眩暈,顫聲道:“無……無恥狗賊……放……放開我……”
“醒醒,早就沒東西纏著你了。”那個狗男人奚落道:“剛才可是你主動挺著小穴把自己懟到高潮的。”
齊羽仙這才發現那些血藤已經消失不見,自己軟綿綿趴在他懷里,仍在不停泄著身。
“罵我是狗是吧?”
那狗男人冷哼一聲,然後把她往地上一按,擺成貼地挺臀的母狗姿勢,挺著陽具大肆捅弄起來。
“敢罵我是狗!”
“就讓你嘗嘗當母狗的滋味!”
程宗揚從後抱著她的雪臀,陽具猶如狂風驟雨般,在她淫穴內狂抽猛送。
“干!大姑娘撅著屁股被人肏屄,爽不爽?”
“還處女呢,淫穴水汪汪的,跟個騷母狗一樣,浪得滴水!”
“哈!是不是又要浪出來了?”
“大姑娘體質不錯啊,剛開苞就浪了四回了,果然是又騷又賤的浪屄!”
“爽吧!羽仙羽仙,這名字起得真好啊,是不是被我干得欲仙欲死,都要羽化登仙了?”
齊羽仙已經對他的奚落充耳不聞,這會兒趴在地上,跟懸在空中相比,又是另一番滋味,臀後的陽物每一下抽送都力道十足,而自己避無可避,只能挺著蜜穴生生承受。
強烈的快感混著破處的痛楚一波一波襲來,每一次進入都仿佛貫體而過,深入腦際,刻骨銘心。
即使沒有血藤束縛,齊羽仙也沒有半點反抗之力,只能撅著屁股,被他肆意肏弄。
臀間的美穴就像柔弱的花朵一樣,任由風吹雨打,落花滿地,殘紅狼藉。
陽具的抽送越來越快,忽然身後一聲低喝,粗大的陽具怒龍一樣捅進蜜穴,幾乎搗入花心,直入魂魄。
接著陽具一振一振地跳動著,在自己蜜穴深處噴射起來。
程宗揚手一松,身下赤裸的胴體像軟泥一樣癱倒在地。
光溜溜的雪臀間,那只嬌膩的處子嫩穴張開一個紅艷艷的圓洞,里面灌滿了濁白的陽精,正隨著穴口的輕顫,緩緩溢出。
程宗揚拍了拍她的屁股,“還不趕緊捂住?”
齊羽仙勉強扭過頭,羞忿交加地看著他。
“清醒一點。”程宗揚道:“你損耗的精血可都在里面,一會兒流出來就什麼都沒有了。”
齊羽仙終於清醒過來,隨即感受到體內那股澎湃的生機。
她本能地伸手掩住臀縫,剛一運轉真氣,陽精中飽含的生機便像瓊漿般匯入丹田,舒服得讓她幾乎呻吟出聲。
生機不停流失,每晚一秒,都是平白浪費。齊羽仙顧不得羞恥,就那麼撅著屁股,一手掩在臀間,一滴一滴煉化著陽精,補充自己損耗的精血。
程宗揚瞳孔中精芒閃動,剛才這一輪交合,自己也受益菲淺,齊姊兒雖然不是什麼好鳥,但開苞的元紅是實打實的。
得到她的元紅助力,生死根中過量的死氣已經消納了許多,至少省了自己五天不間斷的煉化時間。
程宗揚回過頭,另一只血繭仍懸在原處,里面的女子自己早已通過血藤,看得清清楚楚。
魚玄機,出自泊陵魚氏,瑤池宗弟子,魚朝恩的便宜侄女,有名的才女,同時也是咸宜觀知名的風流女冠。
跟黑魔海狼狽為奸,互相利用,結果被李輔國一並抓來,宮萬古身死,留下兩女為他的奪舍大計提供精血。
這次程宗揚沒有動手,只略一催動,交錯的血藤便層層分開,露出魚玄機的身影。
程宗揚一言不發,只笑眯眯看著她。
魚玄機卻仿佛墮入冰窖,玉體生寒。
良久,程宗揚笑呵呵道:“我跟老魚相交莫逆,關系好得就跟親兄弟一樣。這麼說的話,你還得叫我一聲叔叔。”
魚玄機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方才一直束縛她的血藤露出一絲縫隙,讓她親眼目睹了齊羽仙被他強暴式開苞的一幕。
魚玄機不傻,將自己裹得跟粽子一樣的怎麼可能無緣無故露出縫隙?發現他能操控血藤之後,哪里還不知道他是故意讓自己看的?
應該說效果不錯,方才那一番堪稱凶猛的交合,讓魚玄機看得心頭發麻。
齊羽仙的修為遠在自己之上,在他手里卻毫無反抗之力,就像只羊羔般,被他輕輕松松就干得死去活來。
而自己落到他手中,恐怕連羊羔都不如,只能像一塊肥美的羊肉,任他宰割。
更何況連李輔國都折在他手里,自己任何反抗都只會是個笑話。如今只能指望他說的是真的,看在伯父的面子上,放過自己。
“叔……叔叔……”
程宗揚忽然道:“當日有個蟊賊,半夜三更潛到我宅里,你知道是誰嗎?”
魚玄機咬了咬唇瓣,帶著楚楚動人的風姿,輕聲道:“是我……”
程宗揚沒有繞什麼圈子,徑直問道:“為什麼要找驚理?”
“我聽說貴屬出自瑤池宗,想……想結交一二。”
程宗揚冷笑道:“你以為我的奴婢會瞞著我嗎?”
魚玄機睫毛一顫,明眸迸出淚花,“玄機不是故意撒謊的。”
“那就老實說。”
“是。驚理其實是宗門暗中送入龍宸的,一直都跟宗門有聯系。直到……直到被叔叔收服,才斷了聯絡。叔叔一行來長安不久,有個同門認出驚理,特意去尋她,被我問了出來,後來才借機找上門。”
怪不得身形不同,看來除了飛鳥螢子,至少還有兩次潛入。
“另一個是誰?”
“綠翹……”
“在哪兒?”
魚玄機吞吞吐吐道:“已經……已經死了。”
程宗揚盯著她,半晌冷笑一聲,“是被你給殺了吧?瑤池宗安排在龍宸的臥底,肯定隱秘得不能再隱秘,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讓你問出來?瑤池宗敢讓驚理去臥底,肯定有挾持她的手段,說吧,到底是什麼?”
魚玄機小聲道:“驚理有一個老娘……”
程宗揚明白過來,難怪他一直覺得驚理心里有事,但又不肯說。
原來是瑤池宗控制了她的母親,指使她做這些聲名狼藉,動輒送命的險事。
即使被自己收入內宅,她也不敢吐露。
程宗揚有點兒心疼,自己的女人竟然讓人這麼欺負?簡直是打自己的臉!
“所以你拿到這個秘密,又來要挾她?”程宗揚冷笑道:“這麼處心積慮,是想暗算我?”
“不是的!”魚玄機連忙道:“玄機只是想打聽叔叔的起居,但都被驚理拒絕了。”
“我什麼身份?行動起居那都是國家機密!是你隨便打聽的嗎?”
魚玄機婉轉道:“是玄機錯了,請叔叔原諒。”
“還真輕巧啊,說聲錯了,就想讓我原諒你?”
魚玄機美目泫然欲滴,一臉央求地望著他。
忽然身體一松,血藤潮水般退去,魚玄機跌落在地,痛得低叫一聲。
“現在向我道歉!”程宗揚惡聲惡氣地說道:“用最恭敬的禮儀!”
魚玄機只好並膝俯首,雙手指尖相對,以額觸地,用五體投地的姿態說道:“對不起,是我錯了。”
“哪里錯了?”
“我不該隨便打聽叔叔。”
“不對,是你不該威脅我的奴婢。”
“是。玄機明白了。”
“重新來。”程宗揚道:“認真點!這回態度要更謙卑,禮儀要更恭敬。”
魚玄機只好再次俯首,但還沒開口,就被程宗揚叫停。
“沒明白是吧?讓你謙卑一點兒!懂不懂?”
魚玄機一臉茫然,只聽這位程叔叔喝道:“自己把衣服脫了,光著身子向我道歉。”
魚玄機頓時漲紅了臉。
程宗揚唇角掛著玩味的笑容,就那麼看著她。
僵了片刻,魚玄機低下頭,慢慢解開道服。
程宗揚像長輩一樣喝斥道:“衣服疊好!一個女孩子家,怎麼能把貼身的衣服隨便亂丟呢?”
魚玄機被訓得抬不起頭來,只好將脫下的衣物一件一件疊好,擺放整齊。
當除下抹胸,魚玄機通體再無寸縷,赤裸著白艷的肉體,跪在程宗揚身前。
她身材高挑,肌膚白如瓷玉,胸前一對豐乳高高聳起,纖腰盈盈一握。
當她俯下身,那只白嫩的雪臀圓圓翹起,襯著光潔的腰背,曲线玲瓏,宛如一件優美的藝術品,令人心動。
以美艷和才華知名的女冠玉體赤裸,只剩下秀發上一頂芙蓉冠,伏地挺臀,以最謙卑的姿態賠禮道歉。
“對不起,玄機不該隨便打聽叔叔的消息,更不該脅迫叔叔的奴婢。玄機知道錯了,求叔叔原諒。”
“這麼不乖,叔叔可是要懲罰你哦。”
“……請叔叔責罰。”
“你還是處女對吧?”
程宗揚道:“既然你知道錯了,我就看在老魚的面子上,原諒你一回,允許你主動獻出處女,作為道歉的禮物賠償給叔叔。”
程宗揚大度地說道:“只要叔叔滿意,以前的事就一筆勾銷,既往不咎。”
魚玄機修長的玉頸因為羞恥而微微顫抖。
良久,她抬起眼,用一種決然的姿態道:“叔叔可能不知道,玄機是武穆王的禁臠,甫一出生,就被武穆王指名索要。”
程宗揚吹了聲口哨,“這還真是巧了。老岳那是我隔世的親兄弟!他留下的東西全是我的,他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楊玉環你知道吧?老岳把她當成女兒一樣,知道我是老岳的兄弟,主動找上門,乖乖讓我睡了。”
魚玄機呆了片刻,“可……可是……”
“沒那麼多可是。別人怕姓岳的,我可不怕他。”
程宗揚冷笑道:“你這也算是主動送上門了,要是不聽話,我干脆玩過之後,再學老岳來個先奸後殺!把你血吸干,皮扒下來做成靴子!”
魚玄機俏臉煞白,手指也禁不住顫抖起來。
作為將黑魔海幾近滅門的絕世凶人,武穆王在黑魔海門人心目中的形象,絕對比吃人的惡鬼更可怕。
不然魚玄機也不會在危急關頭,搬出武穆王的名頭來試圖嚇阻程宗揚。
魚玄機沒想到,自己沒能嚇到對方,反而嚇到了自己。
武穆王攻滅黑魔海時,手段酷烈,先奸後殺的事也不是沒做過。
魚玄機自小就聽著武穆王的傳聞長大,無論誰都不會給武穆王半點好話,各種加工,添油加醋更是少不了。
反復灌輸下,足以在她心中塑造出一個牢不可滅的可怖形像。
極端凶殘,無惡不作……
辣手摧花,滅絕人性……
性喜虐殺,生食人肉……
程宗揚也不防恐嚇的效果這麼好,一句話就把這個有名的才女給嚇得花容失色。
趁著魚玄機驚恐萬狀,程宗揚厲喝道:“趴好!自己把屄扒開!”
魚玄機發出細微的嗚咽聲,雙手顫抖著伸到臀後,將白生生的臀肉剝開,露出嬌羞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