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來道歉的,懂不懂?”程宗揚用教訓的口氣道:“主動一點!”
“請叔叔接受玄機的……處女,原……原諒玄機不懂事。”
望著魚玄機以屈辱的姿勢跪伏在地,雙手抱著雪白的美臀,將她最羞恥的部位毫無遮掩地展露出來,程宗揚心頭一片火熱,口中卻道:“你送禮物不讓客人看嗎?”
“呃……”
“主動把禮物打開,讓叔叔驗驗貨,順便給叔叔講解一下。”
“我……我……”魚玄機面紅耳赤,期期艾艾地說不出話來。
“虧你還是有名的才女呢,”程宗揚譏笑道:“這點兒口才都沒有?你要是講不出來……”
說著他口氣一寒,惡狠狠道:“干脆把你的處女喂給它得了!”
一條血藤驀然從虛空中飛出,盤住魚玄機的手腕,作勢往她臀間探去。
“不要!”
魚玄機驚叫著甩開血藤,雙手急切地伸到臀間,將柔嫩的性器剝開,一邊慌亂地說道:“這是玄機的牝戶,請叔叔檢查……”
她又羞又懼,帶著一絲低泣道:“玄機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女,不懂禮數,請叔叔包涵。”
程宗揚打量著魚才女股間猶如鮮花般綻開的美穴,“講啊。”
魚玄機玉白的手指按住玉蚌邊緣,含羞帶怯地說道:“這是玄機的陰唇,平常像門戶一樣攏在一起。今天是第一次為叔叔打開,叔叔也是第一個看到玄機小穴的人。請叔叔觀賞。”
程宗揚瞥了一眼浸滿鮮血的木盆,又看了看倒在曼荼羅間的屍骸,兩者都保持著原狀,並無異樣。
旁邊滴漏的刻箭又浮動了少許,離子時結束還有兩刻。楊妞兒她們只怕剛見到人,一時半會兒還回不來。
剛被自己破體的齊姊兒仍在一旁煉化,得到噬血藤之後,程宗揚已經知道她們精血損耗極多,自己射在她體內的精液不但質量高,而且量大管飽,足夠她吸收一陣子的。
倒是呂小鳥,這會兒不知道躲到哪兒去了。
臉皮真是太薄了,一點兒事就羞得不敢見人,瞧瞧人家——正主動扒開未開過苞的嫩穴,求著讓他檢查處女。
殿外夜色茫茫,離天亮還早。這一夜還長著呢,時間有的是。
“繼續。”
“里面兩片小的,平常掩著穴口。”
魚玄機玉指分開,將嬌滴滴的小陰唇剝到兩邊,露出里面紅膩軟嫩的穴口,“這里就是玄機的陰竅,玄機的元陰就藏在陰穴內。”
“藏這麼深?露出來看看。”
魚玄機只好將穴口撐開,綻露出里面那層淺淺的嫩膜。
“這就是玄機的元紅,也是玄機最珍貴的東西。玄機做了錯事,今日願將元紅作為禮物獻給叔叔,求叔叔原諒。”
“這麼漂亮的處女屄,可惜一會兒就沒有了。過來,讓叔叔先玩玩!”
“好的。”魚玄機喘了口氣,顫聲道:“玄機的處女屄已經獻給叔叔,叔叔盡管玩好了。”
程宗揚伸出手,毫不客氣地探入她的嫩穴,大肆玩弄起來。
魚玄機跪伏在地,雙手剝開嬌嫩的陰唇,任由他的手指伸到自己嫩穴內,隨意把玩挑弄。
在程宗揚的挑逗下,未經人事的魚才女沒有半點抵抗之力,不多時,便在他指下嬌喘連連,不時發出嬌細的叫聲。
身後傳來一聲不滿地喝斥,“都告訴你要主動一點了!說話!”
魚玄機只好一邊嬌喘,一邊顫聲說著淫辭浪語。
“叔叔,玄機的小穴軟不軟?”
“叔叔,玄機下面是不是很嫩?”
“叔叔,玄機的小穴好玩不好玩?”
魚玄機不愧有才女之名,很快就舉一反三,不但敞開淫穴讓他玩弄,還配合著他的動作,主動扭著白光光的大屁股,調整小穴的姿態和角度,讓他看得更清楚,玩得更開心。
好不容易等程叔叔玩夠了,魚玄機處子的羞處已是紅肉翻卷,淫水淋漓,撐開的穴口浸滿蜜汁,愈發淫艷柔潤。
剛在齊姊兒身上來過一發的程宗揚此時也重振旗鼓,兵戈再起。只不過這麼聽話的處女,跟教科書一樣正兒八經地開苞,未免太過無趣。
程宗揚在心里默默對她說道:要怪就怪老魚把你保護得太好,跟溫室的花朵一樣,沒有經歷過風雨,隨便嚇嚇就嚇住了。
程宗揚將手上的淫水塗在她細白的臀肉上,然後拍了拍她的屁股,“不錯,叔叔已經檢查過你的處女了,確實是原封的。”
“謝謝叔叔。”
“現在可以向我道歉了——把你的處女屄放上來,自己動,用叔叔的大肉棒給你開苞。”
魚玄機乞求道:“叔叔……”
“叔叔是心疼你好不好?剛才叔叔給齊大姑娘開苞,你看到了吧?她比你強得多,都被叔叔干得翻白眼了,你覺得你能受得住嗎?”
魚玄機打了寒噤,“是,叔叔。”
“這才對嘛。”程宗揚坐在軟榻上,然後叉開雙腿,“過來吧!”
戴著芙蓉冠的美艷女子宛如白羊一樣,赤條條跪在他腿間,肌膚因失血而愈發白皙。
她嬌美的玉頰貼在地板上,舉起渾圓白滑的雪臀,一手剝開蜜穴,一手伸到臀後,扶住那根火熱的陽具,摸索著將龜頭納入自己濕淋淋的穴口。
熾熱的陽物一觸,魚玄機像是被燙到一樣,低叫了一聲,然後將龜頭對准穴口插好,羞怯地說道:“叔叔的陽物……已經放到玄機的小穴里了。”
程宗揚感受了一下,然後命令道:“太緊了,把你的屄眼兒扒開一點兒。”
“好的,叔叔。”
魚玄機雙手剝開玉戶,從後望去,那只嬌艷的嫩穴蜜肉外綻,在雪臀間紅如瑪瑙,纖毫畢露,中間小巧柔膩的穴口被龜頭撐得圓圓的,每一個細節都盡收眼底。
“愣著干嘛?動啊!”
“是……”
魚玄機抱住雪白的屁股,處女的嫩穴敞露著,將穴口對准程叔叔的陽物,吃力地往後送去。
龜頭淺淺沒入少許,魚玄機已經吃痛地顰起蛾眉,紅唇發出婉轉的痛叫。
“用力點兒好不好?”
“叔叔的好大,玄機的小穴……都要撐破了……”
“開苞呢,本來就要落紅。”
“玄機是第一次做……”
“多被叔叔肏幾次,以後就習慣了。”
“玄機知道了,謝謝叔叔……”
“啊……啊……”
魚玄機撅著白艷的屁股,一邊低叫,一邊對著那根直挺挺的陽具一頂一頂,但龜頭就像被緊窄的小穴卡住一樣,只看到穴口的蜜肉不停顫抖,卻始終沒能破開那層處女膜。
程宗揚歡快地吹著口哨,絲毫沒有幫忙的意思。
青史留名的大才女啊,自己都不用動,她就主動扒開處女的小嫩屄,送上來給自己開苞,簡直比小白還乖。
而且還不是女上位,就那麼跪著,撅著屁股用嫩穴套弄自己的大肉棒,最馴服最聽話的性奴也就這樣了。
魚玄機嬌息散亂,未經人事的嫩穴被仿佛被一根燒紅的鐵棒撐開,穴口又脹又痛。穴內那層處女膜被龜頭擠弄著,帶來陣陣撕裂般的痛楚。
“再給你一次機會,還不行,叔叔就自己來了。”
魚玄機連忙道:“玄機可以的。”
她咬緊牙關,蜜穴對准陽具,竭力往後頂去。但那層薄薄的處女膜卻出奇地柔韌,又一次擋住了陽具的進入。
“要不要叔叔幫幫你啊?”
話音剛落,兩條赤紅的血藤突兀出現在魚玄機眼前,然後一左一右揮舞著,作勢要攀上她的香肩。
“不!不要!”
魚玄機惶恐地叫著,再顧不得下體的痛楚,粉臀拼命往後頂去。
玉指連同指間的嫩穴驀然收緊,仿佛“啵”的一聲,蜜腔內傳來氣泡迸裂般的輕響,那層處女膜終於被陽物破開。
“啊!”
一股劇痛從羞處襲來,魚玄機發出一聲淒叫,本能地想避開帶著強烈痛楚的陽具,可她身體往前一滑,“呀!”又是一聲慘叫。
龜頭脫出時,冠溝碾過處女膜破裂的部位,帶來的痛楚更加強烈,就像是刀割一樣。
初經人事的蜜腔痙攣著,不停擠壓著卡在穴口的龜頭,一股殷紅的鮮血從穴口溢出,沿著花唇嬌美的輪廓,淌到玉蚌頂端的陰珠上,然後滴在白潤的大腿上,在玉腿間留下一抹淒艷的落紅。
兩條血藤同時昂起,往她眼珠噬去。
魚玄機嚇得尖叫一聲,不顧一切地舉臀後退。
陽具重重撞入蜜穴,軟膩的肉壁被棒身撐緊,帶來火辣辣的痛意。
在血藤的威脅下,赤裸的女冠一邊吃痛地抽泣著,一邊掰著豐潤的臀肉,像個最低賤的淫奴一樣,以屈辱而羞恥的姿勢不停聳動著雪臀,用她處子的嫩穴套弄著程叔叔的陽具。
程宗揚一邊吹著口哨,一邊近距離觀賞著魚才女破處的全過程。
在他的命令下,魚玄機忍著開苞的痛楚,扯住嬌嫩的陰唇,將她的艷穴完全展露出來。
隨著她雪臀前後挺動,粗大的肉棒在軟膩的嫩穴中不停進出,來回肏弄。
穴口濺出的落紅,伴隨著肉棒出入而翻卷的嬌嫩蜜肉,陰唇的震顫和抽動……
每一個羞恥的細節都清晰地呈現在眼前。
“剛開苞的嫩穴就是爽!”程宗揚一邊享受她的處女,一邊提醒道:“別忘了道歉啊。”
魚玄機帶著哭腔抽泣道:“對不起……”
“我錯了……啊!”
“請叔叔原諒……呀……”
“你的道歉一點都不誠懇!再深刻一點兒!”程宗揚教訓道:“沒看到外面還有這麼長嗎?”
“叔叔,玄機的小穴好痛……”魚玄機泣聲道:“真的很痛……”
“痛就對了。你已經是成年人了,做錯事就要挨打!越痛才說明你的道歉越真誠。”
“啊……對不起……”
“我錯了……”
魚玄機不停道著歉,“叔叔,你對玄機的處女屄滿意嗎?”
“不滿意!你的手指碰到叔叔的腿根才算合格,你這會兒可差遠了。”
“玄機的小穴真的塞滿了……”
“屁啊!還沒頂到你的花心呢,不許偷懶哦。”
魚玄機只能忍痛舉起屁股,讓陽具插得更深。
“無恥!”
旁邊傳來一聲怒斥,“混帳的狗男人!這麼欺負女人!”
程宗揚吹了聲口哨,“齊大姑娘,剛才把你肏翻了,是不是覺得很過癮?你不會是嘗到甜頭,還想再來一回吧?”
齊羽仙扯下的帷帳裹住胴體,玉臉冰寒。她足尖一點,往後掠去,切齒道:“程宗揚!你等著!今日之事,我齊羽仙必有所報!”
“等什麼啊?”程宗揚懶洋洋道:“你是不是覺得你站的位置正好避開我,才這麼囂張啊?嘖嘖,只能說你眼神不好,判斷的太離譜了。”
眼看齊羽仙就要飛出仙居殿,無數血藤交織如網,迎面將她罩住。
剛裹上的帷帳猶如蝴蝶般四處紛飛,下一刻,齊羽仙已經玉體橫陳,被程宗揚攬在膝上。
“我剛射了那麼多,你都吸收干淨了?不會吧?我來檢查一下。”
程宗揚拉起她一條玉腿,架在自己肩上,另一條腿用血藤懸起,拉成一個斜張的一字馬,口中道:“魚才女,給你開苞之前,叔叔是怎麼做的?”
“檢……檢查玄機的處女……”
“還有呢?”
“玩玄機的嫩屄……”
“聽到了吧?”程宗揚拍了拍齊羽仙的玉頰,“我們現在也先檢查一下,看本侯射的陽精是不是被你吃干淨了?然後再玩玩你的屄。”
齊羽仙咬住唇瓣,竭力露出冷漠的表情。
她心里後悔不迭,方才自己若是不言聲就跑,說不定已經逃出此地。
但世上沒有後悔藥,這會兒悔斷腸子也無用。
手指粗暴地探入蜜穴,將剛剛破體的蜜腔撐開,還未愈合的處女破痕隨之綻裂,再次淌出鮮血。
“干!吃得這麼干淨?不可能吧?”程宗揚驚訝地說道:“不會都流到你的子宮里面了吧?”
“萬一你被我搞大肚子怎麼辦?”
“干!我明白了!你是來借種的啊!”
“是不是因為對付不了我,故意用子宮誘惑本侯,好綁架本侯的子嗣?”
“你們黑魔海實在太無恥了!這種卑鄙的手段都使得出來!”
齊羽仙又恨又氣,胸口一陣起伏,卻被程宗揚一眼看上,張手抓住她圓聳的乳球,時而捏乳,時而撫陰,攬住她的玉體上下其手,玩得那叫個歡暢。
“啊……”
魚玄機發出一聲嬌呼,那根陽具終於插到蜜穴盡頭,頂住花心。
這一刻,她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小穴已經被程叔叔徹底占有,從里到外,一直到蜜穴的最深處,都被他肏了一遍。
這邊齊羽仙張開的玉腿猛然繃緊,卻是又一次被程宗揚捻住花蒂,同時送入一縷真氣,拿著她敏感的花蒂撩撥抹弄。
兩具雪滑的玉體一上一下,一橫一豎,在程宗揚懷里胯下蜿蜒碾轉,嬌呼聲此起彼伏。
刻箭一點一點浮起,眼看子時將盡,程宗揚終於開恩,一股濃精破關而出,澆在魚玄機剛開苞的處女穴中。
魚玄機蜜穴緊緊裹住肉棒,一邊被他滾燙的陽精內射,一邊“啊啊”地低叫著。
“叔叔的陽精可是很珍貴的哦。”
“謝……謝謝叔叔……”
等陽具停止律動,程宗揚道:“就這麼趴著,把叔叔的精液吃干淨。”
“好的,叔叔。”
“看我的侄女多乖?齊大姑娘,要不要你也趴著來一回?”
齊羽仙恨恨啐了一口。
“我都幫你補足精血了,你居然一點兒都不知道感恩?得,既然你不稀罕,我就不把珍貴的陽精射到你屄里了。”
齊羽仙面冷如冰,眼底卻閃過一絲詫異。
“你說,”程宗揚笑眯眯道:“我要是射到你屁眼兒里,你還能不能把它吃干淨?要不我們試試?”
齊羽仙終於色變。
自己已經失去處女,難道連後庭的貞潔也要被他奪走嗎?
程宗揚毫不擔心,噬血藤的范圍足以覆蓋整座仙居殿,齊羽仙和魚玄機不但手無寸鐵,而且還身無寸縷,就算被自己射了精,補足精血,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恢復的,即使以一敵二,自己制住她們兩個,也易如反掌。
況且她們兩個被老太監逮來的,孤立無援,自己的援兵可隨時會到。
正得意間,程宗揚笑容一滯,接著猛然回首,望向浸滿鮮血的浴盆。
太皇太後郭氏靜靜躺在血泊中,就像是睡著一樣。但程宗揚一眼看出,在她華麗的鳳冠下,花白的發絲正一根一根,變得烏黑。
水珠落下,滴漏刻箭浮蕩著微微升起一线。
子時已盡。
程宗揚當機立斷,噬血藤如網般飛出,將齊羽仙和魚玄機赤裸的嬌軀裹起,遠遠送到一旁,然後彈起身,手中“嗡”的一聲,鐳射戰刀電弧交射,凝出無堅不摧的刀身。
得到噬血藤的同時,程宗揚也得知浴盆中盛放的是李輔國多年收集的精血,齊羽仙和魚玄機則是被李輔國挑中,以她們的精血作為引子,好讓太皇太後返老還童。
李輔國真身被斬,失去主人的噬血藤元種被程宗揚拿到,原本汲取精血的密宗邪術已經停止。
程宗揚小心起見,沒有觸碰太皇太後的肉身。
沒想到此時卻出現異變!
潔白的月桂木盆中泛起一道虹光,盆中的鮮血像被無形的力量抽取一樣,迅速變淺。
短短兩個呼吸,太皇太後已經白發轉黑,雖然精心保養,但仍略顯松弛的皮膚重新變得緊致,頸側耳後幾處暗沉的色斑消失不見,仿佛年輕了十余歲,即使浸在血泊中,面靨不施脂粉,仍能看出曾經她卓約的風姿。
程宗揚持刀靠近,肩背肌肉微微收緊,隨時准備出手。
忽然太皇太後睫毛一動,雙目悄然睜開。
那雙幽邃的瞳孔仿佛無底的深淵,又仿佛暗黑的星空,無邊無垠,又深不見底。周圍的光线落入其中,就像是被漩渦吞噬一樣,一閃而沒。
忽然頸中一緊,一柄銀亮的直刀抵在她頸側。
程宗揚盯著太皇太後,一字一字問道:“你是誰?”
太皇太後面上露出一絲驚恐,“你是何人?哀家……哀家為何會在這里?”
聲音猶如黃鶯出谷,出奇的悅耳動聽。
程宗揚道:“我是李輔國的爹。”
太皇太後面色一僵,片刻後“咯咯”笑了起來,柔聲道:“程侯果然英雄了得。”
程宗揚頭皮發麻,真是李輔國!這妖物已經被大卸八塊,居然還陰魂不散!
“這就是哀家的身體了?”
虹光消散,太皇太後抬起手,鮮血順著手臂流淌下來。
隨著鮮血的滴落,手背上突起的血管一點一點平復,因為衰老而出現的紋路逐漸消失,膚色越來越白皙。
太皇太後發出銀鈴般的笑聲,愛不釋手地撫摸著自己的身體。她只穿了貼身的小衣,浴盆中的鮮血越來越低,原本下垂的胸乳卻越來越飽滿。
當太皇太後一手撫到下身,頓時發出一聲心滿意足地嬌呻。
一絲鋒利的痛意切開皮膚,在她頸上留下一道血痕。
程宗揚森然道:“太皇太後呢?”
“我就是啊。”她揚起手,任由鮮血從掌心滾落。
“哀家便是母儀天下的太皇太後,大唐的祖母,世間最尊貴的女子。”她輕笑道:“你難道要殺我麼?”
“死妖精!太皇太後究竟在哪兒?”程宗揚寒聲道:“我能殺你一次,就能殺你第二次!大卸八塊不夠,就把你挫骨揚灰!”
“一件臭皮囊罷了,你當我多稀罕呢?”
她並起手,欣賞著自己的纖纖玉指,眉眼間滿是笑意,“你瞧,哀家的手美不美?”
程宗揚忽然暴起,噬血藤蜂擁而出,飛入盆中,將殘存的精血一掃而空。
眼前的太皇太後猶如三十許人,她褻衣被鮮血浸透,身上血跡斑斑,卻依然儀態萬方,不見一絲狼狽。
程宗揚一時間猶豫不決,他有心一刀砍死她,又擔心楊妞兒接受不了。若是放手不管,天知道這個占據太皇太後軀殼的死太監會如何興風作浪。
吸食完精血的血藤往太皇太後涌去,既然不好殺,索性把她汲取的精血重新吸回來!
誰知離她還有一指之遙,如臂使指的血藤忽然頓住,無論他怎麼催動,都無法靠近。
“程侯果然福緣深厚,哀家多年的倚仗,都便宜了程侯。可惜這噬血藤雖然已歸程侯所有,但到底不會反噬舊主。”
血藤無用,程宗揚再次掣起戰刀,“別以為我不敢殺你!”
“哀家能有今日,心願已足。”她唇角噙著笑意,嬌聲道:“便是一死,也自甘心。”
該死的老妖怪!分明是拿太皇太後的軀體當肉盾,有恃無恐,讓自己投鼠忌器。
她笑道:“還要多謝程侯,助哀家拋去舊時皮囊,才有今日的大解脫,大自在。”
說著她往程宗揚下身一瞥,掩口笑了起來。
程宗揚臉色越發難看,自己這會兒還光著呢,竟然被一個死太監看了笑話!
“可惜程侯橫刀奪愛,讓哀家未競全功。不然取了那兩名處子的元紅,哀家便可以重鑄肉身,元紅復生。”
她嬌俏地挑了挑蛾眉,“就跟你那位童身未破的太後一樣。”
程宗揚抿緊嘴唇,盯著她的目光不敢有絲毫放松。
殺?還是不殺?
“干!”程宗揚忽然破口大罵道:“你個死變態!”
自從她看了自己一眼,視线一直盯著自己下身,熾熱的眼神遠遠超過了一般的好奇心,就像是恨不能一口把它吞下。
雖然此時的太皇太後怎麼看都是一個風姿絕佳的優雅美婦,但一想到盯著自己的其實是個已經死掉的老太監,程宗揚就不由得心頭作嘔。
他一把扯下帷帳,擋腰裹住,“你自己都割了,還看什麼呢!”
她笑吟吟道:“說來也是奇怪,哀家原本有時,只嫌它是個多余的贅疣,如今得償所願,反而瞧著它英挺雄偉,越看越是順眼。嘻嘻,想來它要長到別人身上,才討人喜歡。”
她抬起眼,嬌聲道:“程侯雄姿勃勃,人家光是看著,心里都發癢呢,若是能用這身子被它干上一回,死了都心甘。”
程宗揚毛骨悚然,這!是!什!麼!變!態!
當男人的時候,嫌棄自己的子孫根;等割了雞巴當太監,又羨慕別人的女兒身;這會兒終於奪舍當了女人,又對著男人的雞巴發騷……
妖物都比它干淨!這活活就是個邪物!
無論如何不能讓它再活著!就算太皇太後回不來,拼上被楊妞兒責罵,也得除掉它!
這世間就不允許有這種逆天的邪物存在!
戰刀乍然亮起,激閃交射的電光中,年輕的太皇太後嬌笑道:“想殺我嗎?晚啦。”
程宗揚面沉如水,揮刀往她頸中斬去。
就在這時,一陣紛亂的腳步聲傳來,一行人風風火火闖進殿內。
程宗揚心頭一沉,不管不顧地疾斬而下。
“住手!”有人高聲叫道。
“快快救駕!”
“饒命!”眼前優雅的美婦露出滿頭白發,聲音也變得蒼老,哀聲道:“莫要殺哀家……”
戰刀落下,聲音戛然而止。
程宗揚回過頭,身後已經是黑壓壓一片人。
李炎、衛公、高力士、仇士良、王鐸、趙歸真……還有一個肥頭大耳油光滿面的胖和尚也湊在里面。
此時自己裸著上身,腰纏帷帳,手持利器,目露凶光。
浴盆中的太皇太後衣冠不整,遍體血汙,蒼老的面容上滿是驚惶和懼意。
怎麼看,這都是犯上弑主,十惡不赦的死罪。
“娘娘莫怕,有我程宗揚在此,絕不會讓妖祟傷到娘娘!”
程宗揚俯身拽起一根斬斷的血藤,對著眾人高高舉起,揚聲道:“李輔國以妖祟作亂後宮!已經被我斬了!這就是他喂養妖祟的證據!”
殿中一片嘩然。
太皇太後笑吟吟道:“多謝程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