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啷”,大門落鎖,曾經的尼寺安靜下來。
這座賠償給自己的法雲尼寺還未來得及改造,寺中的匾額、屋舍仍是那些尼姑們遷走時的原樣,只是院內多了幾座新墳。
曲樂聲從隔牆的教坊傳來,庭中寒意蕭瑟,悲風四起。
程宗揚目光從左至右,逐一看過那排墳墓。
良久轉過身,推開庵堂的房門。
庵堂內一片縞素,諸女都換了吊祭的孝服,在堂內焚香祭拜。
昨晚血戰之後,程宅眾人沒有休息,連夜將最後一段暗道打通,為程宅可能再次遭遇的襲擊准備好了退路。
那些挖掘出來的泥土,如今變成了死難兄弟們的墳墓。
內宅的遭遇讓程宗揚格外小心,即使是在寺中私下設祭致哀,也沒有讓諸女露面,只留在庵堂內祭拜。
眾女死里逃生,此時無不美目泛紅。
若非外面那些人以性命相搏,孫暖的遭遇,也許會落在她們每一個人身上。
“夫君。”趙飛燕盈盈起身。
程宗揚攬住她的腰身,一手撫住她的小腹,勉強笑了笑,“身子可還好?有沒有什麼不妥當?”
“還好。”
“你有身子,不要太辛苦了。”
趙飛燕輕輕點頭。
程宗揚又挽住合德,“你要照顧好姊姊。”
“嗯。”趙合德低低應了一聲,眼圈和鼻尖都哭得發紅。
程宗揚張開雙臂,將兩女摟在懷中。
此時溫香軟玉在懷,他心里卻不禁由衷生出一絲後怕。
回想起昨晚的經歷,如同一場噩夢。
稍有差池,自己所擁有的一切,都將成為過眼雲煙。
他不敢去想,假如死的是自己,她們會是什麼下場……
看著戰戰兢兢跪在一旁的幾名奴婢,程宗揚道:“先回去吧。”
暗道倉促貫通,中間部分只能勉強過人。
等諸女手足並用穿過暗道,新換的喪服已經沾滿泥土。
張惲在井口守著。
這閹奴別的不行,逃命的本事倒是不小,昨晚他第一個逃回來,將遇襲的經過稟報給賈文和。
確認自己逃走之後,參與圍殺的各方勢力迅速撤離,才讓鄭賓、戚雄和范斌等人保住性命。
昨晚最後一場惡斗在太清宮外,趙歸真被十方叢林的僧人舍命自爆,幾至殞命,王彥章趁機脫身,不知去向。
驚理被燕姣然所救,考慮到她的傷勢,程宗揚決定讓她暫時留在燕姣然身邊療傷。
至於獨孤謂,這位獨孤郎的倒霉運似乎還沒有結束,他是昨晚唯一一個被生擒的。
要不是他及時掏出腰牌,遇上的又是隨駕五都的軍官,這會兒都已經涼透了。
保住小命的獨孤郎又去了老地方——京兆府的大獄。
不過據說京兆府方面沒有人肯接手此案,如今正在和各方扯皮,給獨孤謂扣上一堆護衛不力、瀆職、畏敵、怯戰、無能等罪名,聲稱絕不包庇縱容,要將他轉到推事院嚴加審訊。
泉玉姬則沒有任何消息。
六扇門上下對此三緘其口,顯然是害怕盯梢程侯的勾當被人揭穿,更擔心自家的捕頭卷入到刺殺事件中。
目前各方傳來的消息,都沒有提到泉奴的下落。
隨駕五都方面雖然沒有消息渠道,但他們連獨孤謂都沒有殺,更不會突然攻擊一個六扇門的女捕頭。
剩下的只有魏博牙兵,或者昨晚沒有露面的其他勢力——程宗揚幾乎可以斷定,泉玉姬的失蹤是黑魔海所為。
毫無征兆,瞬間失聯,下手的人必定對泉玉姬了如指掌,甚至掌握她某些不為人知的弱點,才能一擊奏效。
刺殺行動失敗後,看守天策府的內侍立即撤走,但唐皇敕令未除,天策府仍然閉門不出。
大寧坊的刺殺以十方叢林為主,而針對自己內宅的突襲,則由廣源行主使,其中包括周飛一干人和一幫不惜性命的死士。
刺客們臨走時,帶走了所有的死傷人員,但從遺留的兵刃中,仍看出些許殘留的痕跡。
比如那些形制特殊的彎刀,刀身上遍布的花紋,就讓程宗揚有種似曾相識之感。
至少可以確定,這些彎刀的式樣、鍛造方法、材質,都非六朝所有,更接近於他印象中的大馬士革彎刀。
得知廣源行駕馭屬下的手段之後,程宗揚像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而他們居然把目標放在自己內宅,更讓他心驚之余,殺意大盛。
眾女各自回房梳洗更衣,程宗揚則把尹馥蘭叫住,來到樓下那處曾經用來審訊飛鳥螢子的房間,靠在椅中問道:“你是廣源行養的牝馬?”
尹馥蘭伏地泣道:“奴婢也不想的……”
“說。”
“奴婢當初跟岳……被他們捉到把柄,拿來脅迫奴婢。後來他們又引奴婢的丈夫入彀,成了他們豢養的壯馬。奴婢丈夫死後,青葉教受他們暗中扶持,才勉強維持下來。”
程宗揚冷冷道:“所以你找到機會就想逃跑?”
“奴婢也想留在主子身邊,真的!”尹馥蘭揚起臉,眼淚汪汪地說道:“主子待人寬宏大量,奴婢幾次犯錯,都饒過奴婢的性命,平常又不作踐人,奴婢也不是不知好歹……”
“蛇奴她們那樣對你,難道你不怨恨嗎?”
“姊姊們拿奴婢戲耍罷了,奴婢分得清輕重。奴婢既然背主,自當受罰。況且……”尹馥蘭說著,臉一紅,低下頭去。
“況且什麼?”
尹馥蘭小聲道:“無論是給主子侍寢,還是陪姊姊們玩耍,奴婢其實都是願意的。”
這賤人的話,程宗揚一個字都不相信,嘲諷道:“你們玩得還挺開心?”
“總比以前的日子來得安穩,”尹馥蘭熟艷的面孔上露出一絲淒婉,“更比以前的日子干淨百倍……”
“那你還幾次三番想逃?你就那麼害怕他們嗎?”
尹馥蘭猶豫了一下,輕輕點了點頭。
“怕我保不住你?”
“奴婢不敢……”
“說實話!”
尹馥蘭深深低下頭,“是……”
“我的勢力你不是不知道,難道你覺得我還比不過一個小小的商行?”
尹馥蘭遲疑半晌,才小聲道:“武穆王……”
程宗揚突然坐起,丹田一陣劇痛襲來。
他忍住腹內的痛楚,低聲道:“你知道他的下落?”
尹馥蘭連忙搖頭,“奴婢不知道。只是聽他們提起過,武穆王的女兒……”
程宗揚猛地站起身來,“誰?!”
尹馥蘭被他扭曲的表情嚇了一跳,“奴婢也不清楚,只聽他們說,武穆王敢得罪他們,照樣保不住自己的女兒。”
程宗揚心頭突突直跳,岳鵬舉那個丟失的女兒,岳霏,竟然在廣源行手里?
闖入臨安大內,搶走小公主,還讓韋綺緋不敢吐露只字片語,他們有這麼厲害?
如果這賤人所言屬實,那麼自己就大大的低估了廣源行。
岳鵬舉失蹤時,身邊有星月湖大營如狼似虎的三千鐵杆兄弟,又是堂堂王爵,勢力遠非自己如今能比,照樣落得不知生死。
怪不得尹馥蘭對自己不看好,明知道廣源行是火坑,卻不敢反水……
程宗揚心頭翻翻滾滾,忽然間牙關“格”的一聲咬緊,額頭迸出一層冷汗,丹田像要迸碎般,劇痛無比。
尹馥蘭遲疑地看著他,忽然間省悟過來,手忙腳亂地解開衣帶,“主……主子……”
程宗揚額頭冷汗越來越多,臉上血色全無,丹田停滯的氣旋隱隱潰散,已經到了失控的邊緣。
這次的情形與兩個月前完全不同,當時自己真氣過剩,卻遲遲不能破境,以至於丹田不堪重負,岌岌可危。
而這次則是丹田真氣耗盡,作為倚仗的生死根又被那具屍傀詭異的死氣堵死,難以回復,勉強轉化的真氣也摻雜了屍傀的陰森與詭異,無數難以煉化的暴戾氣息在丹田內不斷激蕩。
尹馥蘭惶然道:“主子氣息不穩,奴婢資質雖不甚佳,也能濟得一時……”
程宗揚勉強壓下丹田的異狀,低喝道:“雉奴!”
帷帳分開,一名麗人從帳內出來,她長發挽在腦後,曼妙的玉體披了條薄如煙霧的輕紗,里面是一條翠綠的霓龍絲衣。
那絲衣是少見的連體款式,薄如蟬翼的絲物從頸下分開,左右裹住兩團豐腴的美乳,中間鏤空露出白膩的乳溝。
到了乳下,絲衣收攏,猶如兩片羽翼相接。
兩兩相對的羽毛頂端圍攏成花瓣的形狀,中間袒露出雪白的小腹和圓潤的肚臍。
絲衣腹部的開口一直低垂到玉阜上緣,宛如懸針一般對著花蒂,兩側充滿彈性的絲物仿佛翠綠的翎羽,又細又長,斜挑著往上,與絲衣相連,與裹在腹下的部分形成一個“V”字形。
絲衣緊裹在白膩的肉體上,翠綠欲滴的織物將肌膚襯得愈發白美,宛如白瓷般艷光照人。
呂雉玉容無波,似乎這件令人難堪的絲衣穿在她身上,如同鳳冠霞帔一樣堂皇華美,毫無羞恥之態。
只不過仔細看時,能看出她以往優雅從容的步伐,此時多了一絲不易察覺地拘謹。
那絲衣質地又薄又透,根本遮不住什麼,她兩條雪白的大腿並得緊緊的,饒是如此,股間的玉戶仍然若隱若現,欲露未露,將掩未掩,愈發引人遐思。
尹馥蘭也是美艷過人的熟婦,不然也不會被廣源行養為上等馬,但她神情淒惶,發絲和孝服上還沾著泥土,斗然間見到這名雍容高貴,儀態萬方的麗人,不由得自慚形穢,垂首退到一邊。
“出去吧。”程宗揚竭力穩住氣息,對尹馥蘭說道:“等你們紫媽媽回來處置。”
“是。”尹馥蘭撿起衣物,乖乖退下。
程宗揚靠在椅中,面無表情地說道:“再磨蹭就讓你爬過來。”
呂雉只好加快步子,胸前兩只高聳的雪乳在絲衣內一沉一沉地晃動著,絲物被頂起兩個尖尖的突起,能看到乳頭和乳暈在里面上下滑動。
忽然她腳步一滯,玉頰飛快地紅了起來,卻是絲衣繃得太緊,步子一快,底部陷入玉戶的肉縫中,陰唇的輪廓頓時暴露出來,清晰如畫。
呂雉咬著唇瓣走過來,然後左手握著右腕,玉體半露地立在他面前。
程宗揚冷冷看著她,開口道:“那個防御罩是你放的?”
呂雉已經恢復從容,坦然道:“是。”
“你故意等敵人進來,才放的防御罩?”
“是。”
“你想讓誰死?”
“全部。”呂雉道:“我做夢都想讓內宅的女人都死光。”
呂雉移開目光,小聲道:“只剩下我一個就夠了。”
程宗揚冷笑道:“夠狠辣。那你為什麼不自己動手,把她們都殺光?”
“因為我怕你不高興,怕你以後都不會再笑了。”
程宗揚沉默片刻,然後拍著扶手道:“說得好!只差一點兒,我就真信了你的鬼話!”
程宗揚咬牙道:“要不是我差點兒死在那妖僧手里!”
“不會的。”呂雉道:“蕃密的異術傷不了你。”
“你怎麼知道?”
“因為你有金龍附體,”呂雉抬起眼,美眸中閃過一絲亮晶晶的光芒,“是氣運所锺的天命之人。”
程宗揚氣得笑了起來,“干!我吹牛逼你也信?”
呂雉堅定地說道:“信!”
“憑什麼?”
“如果你不是氣運所锺,我怎麼可能輸給你?”
“……合著我要不是靠運氣,就被你干掉了?”程宗揚聽到這話,氣都不打一處來,“你是想說你牛逼呢,還是想說我廢物呢?”
“可我還是輸了,”呂雉咬了咬下唇,小聲道:“連後面都被你干了。”
“你以為我很稀罕你的屁眼兒嗎?”程宗揚喝道:“過來!趴下!”
呂雉玉頰飛起紅霞,然後順從地趴在他膝上。
程宗揚低頭看去,那條翠綠的絲衣宛如雙翼,束在她纖美的腰間。
往下帶著精美的花紋延伸至臀溝,然後只剩一條細帶,陷入臀間。
那只白美的雪臀幾乎毫無遮掩地整個暴露在眼前,光溜溜又圓又大,白生生的臀肉豐滿滑膩,散發出熟艷的光澤。
“啪”的一聲脆響,手掌落下,在她臀上重重打了一記。
“你是怎麼想的?背著我跟蕃密的妖僧勾搭?”程宗揚氣惱地厲喝道:“難道你還想著垂簾聽政,當你的太後?你就不怕那些瘋子逮著給你灌頂,把你也變成他們手里的善母?”
“我不怕。”呂雉咬著唇角道:“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
一個冷面女王,忽然間流露出小兒女的情態,讓程宗揚氣結之余,禁不住把她按在膝上,朝她屁股上狠狠打了幾記。
充滿彈性的雪臀顫微微抖動著,白膩的臀肉上隨即浮現幾個紅紅的掌痕。
呂雉的心思他也能猜度一二,無非是趙氏姊妹受寵,她卻只能充為奴婢,與壽奴、蘭奴、光奴等人並列。
驕傲如她,自然不肯接受這種在內宅泯然眾人,毫無出頭之日的地位。
程宗揚對此一直心存戒備,呂雉也貌似坦白地招供說,在大雁塔上時,十方叢林有人認出她,還暗中進行了聯絡。
在呂雉的刻意隱瞞下,程宗揚以為與她聯絡的只是十方叢林那幫光頭,卻沒想到呂雉竟然敢如此行險,聯絡的居然是蕃密的妖僧。
釋特昧普和觀海,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魔僧,呂雉與他們合作,不啻於與虎謀皮,隨時都可能被他們翻臉渡化,落入萬劫不復的下場。
可呂雉偏偏這麼干了。
如果考慮到她只為了能在內宅出頭,竟不惜以己身為賭注,押上一切,拼死一搏,只能說,這賤人對她將來在內宅地位如何,看得還真重!
別人爭寵是女為悅己者容,她為了爭寵,直接玩命,甚至把自己也當成賭注,搏上一鋪。
事實上,釋特昧普一掌拍下時,她這一鋪已經輸了九成——假如自己不是金龍附體,天命所歸的話。
膝上的美婦忽然發出一聲低叫,卻是自己一時走神,隨手把玩起她的屁股,不知不覺中,手指伸進臀溝,戳住那只柔嫩的肛洞。
呂雉背過雙手,一手將陷入臀溝的絲褲撥到臀側,一手挽住他的手指,然後翹起雪臀,將他的手指引到自己秘處。
她側過臉,美目中流露出濃濃的柔媚和深情。
程宗揚想起關於羽族的傳說,羽族的女子一旦動情,便會生死相依,終生不渝……可她拉著自己一起玩命是個什麼意思?
這麼個同生共死,生死相依的嗎?
這種該死的行為,無論如何都不可原諒!
呂雉柔聲道:“你傷得很重。”
程宗揚冷笑道:“你是真不怕死啊。”
“不怕。”
“我怕!”程宗揚咆哮道:“鬼知道你肚子里面的血蓮花種,會不會把我害死!”
“最多變成你的淫奴好了。”呂雉道:“反正我也願意。”
程宗揚賭氣地說道:“起來!不用你!”
“我都願意了。以後給你當肉便器,讓你隨便拿來泄欲還不行嗎?”
“想什麼好事呢?”程宗揚厲聲道:“犯了錯,抹除神智就可以了?你做夢呢!”
“……好吧,我知道了。”
呂雉收起眼中的媚意,又恢復那種高冷的姿態,然後起身拉開帷帳。
帳內放著一口薄棺,棺蓋打開少許,黑色的漆面並不平整,上面還有著木紋的痕跡。
棺入室中,大為不吉,但程宗揚連眼睛都沒眨,只是表情瞬間冷了下來。
一具白光光的女體伏在棺蓋上,她肌膚蒼白得血色全無,但此時皮膚上像是塗過一層油脂般,散發出白亮的光澤。
在她背後,印著一雙青黑色的掌印,襯在蒼白的肌膚上,令人觸目驚心。
那女子頭發披散,雙手被綁在腰後,上身伏在黑亮的棺蓋上,雙膝跪地,膝彎和腳踝同樣被麻繩捆住,那只豐滿的圓臀高高翹起,臀溝微微張開,露出兩片紅艷的陰唇。
程宗揚走到那女子身後,冷冷注視著那具女體。
那女子身材極為火辣,細腰豐臀,一雙玉腿修長圓潤,沒有一絲贅肉。
並起的雙臂旁,能看到兩只被壓扁的乳球,從身側顯露出白膩的弧形。
但程宗揚眼中沒有半點贊賞和激情,就像在看一具沒有生命的玩偶一樣,冷漠中帶著一絲不屑和深銜入骨的恨意。
呂雉伸手分開那女子的臀肉,將她臀間那只淫穴剝開。
被她手指一觸,那只淫穴像被燙到般震顫起來,隨即一股清亮的液體從穴內淌出,順著大腿流淌下來。
那女子肌膚蒼白,淫穴卻像充血般又紅又艷,肉洞里水汪汪的,早已汁水淋漓。
“用了三瓶天女酥。”呂雉用冷冰冰的口氣道:“從頭到腳都塗抹過一遍,下體單獨用了一整瓶。”
程宗揚冷哼一聲,然後抱起手臂。
呂雉順從地屈膝跪下,像一個盡職的奴婢一樣,扶起主人的陽具,將龜頭放到那女子穴間。
程宗揚挺動腰身,對著那只雪臀奮力貫入。
粗大的肉棒撐開蜜穴,伏在棺上的女子柔頸猛然昂起,鼻中發出一聲悶哼。
只見她眼上束著布條,口中橫咬著一根木棍,蒼白的臉上泛起一絲異樣的酡紅,卻是那名來自龍宸的殺手,危月燕。
程宗揚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肉棒筆直貫入淫穴,龜頭帶著巨大的衝擊力,狠狠撞上花心。
危月燕身體像觸電一樣劇顫起來,她被扔在棺上不知多久,肌膚一片冰涼,蜜穴卻是滾燙,此時斗然被怒脹的肉棒捅入,直挺挺戳中花心,整個人仿佛被貫穿一樣,連喉頭都震顫著泛起一股咸味。
但她穴道被制,無力掙扎,這會兒只能撅著屁股任他肏弄。
程宗揚雙手握住她的腰肢,毫不憐惜地干著她的淫穴。
危月燕目不見物,耳不能聞,口不能言,身不能動,那根粗硬有力的陽具在她體內肆意抽送。
充血的艷穴蜜肉外翻,被飽含著憤怒和恨意的大肉棒干得淫液四濺。
火熱而堅硬的龜頭撐開多汁的蜜肉,粗大的棒身像是要把嫩穴撐裂一樣,冠溝凶猛地刮過肉壁,富有褶皺的蜜腔幾乎被撐到極限,滿溢的淫水被擠得飛濺而出,發出陣陣水響。
隨著陽具粗暴的抽送,整只蜜穴都似乎被帶出體外,嬌嫩的肉壁被龜頭帶得翻開,紅艷的穴肉暴露在空氣中,像一朵濕淋淋的肉花般抖動著。
程宗揚沒玩什麼九淺一深之類的花樣,更不理會身下女子的感受如何,硬如鐵石的陽具在那只柔膩的嫩穴中粗暴地捅弄著,就好像身下的女子只是一件泄欲的工具。
危月燕喉中發出悶悶的低叫,綁在一起的雙手顫抖著,想要推開他,但那根陽具如此強大,輕易就碾碎她微弱到幾乎不存在的反抗,她只能屈辱地敞露著蜜穴,就像一條砧板上的魚一樣,任人宰割。
隨著肉棒的進出,那只充血的性器仿佛脫離她本人意志一樣翕張起來,本能地迎合起肉棒的插弄,淫液更像開閘的泉水一樣越涌越多。
不到半炷香時間,穴內的蜜肉一陣劇顫,被頂到綻開的花心含住龜頭,劇烈地抽動起來,緊接著一股陰精傾泄而出。
粗硬的龜頭擠入花心,在危月燕泄身的同時,透出一股真氣,與她傾泄的陰精糾纏交融,然後分離出一股暴戾的氣息,沿著她的宮頸,直入丹田。
程宗揚雙手握著危月燕的腰身,十指用力,像是要將她的纖腰拗斷一樣,任由身下那只豐滿的大白屁股不停哆嗦著,泄出陰精。
危月燕六識近乎被封閉,唯一的觸感只有被粗暴侵入的下體,她肉體正經受著源自本能的強烈快感,心中卻充滿懼意。
丹田所在的關元穴對應女體的子宮正中,那只又硬又大的龜頭楔入花心,與自己的丹田近在毫厘。
她這會兒不僅身體受制,全無設防,下體又被塗滿催情藥物,幾乎是在肉棒的搗弄下,硬生生擠榨出陰精,被迫成為他養煉真元的鼎爐。
讓她恐懼的是,身後的男子絲毫沒有采用陰陽雙修的功法,而是單方面的掠奪與宣泄,拿她來恣意采補。
危月燕本就受了內傷,無法控制真氣的運行,這時被他借著陰精狂泄,精關松動的機會,暴戾的氣息毫無阻礙地透入丹田,在她體內盤旋運轉,用她修煉多年的根基煉化成精純的真元,然後一絲不剩地收回體內,而她只落得根基受損,丹田被留下大量無法煉化的雜氣。
一輪泄身之後,那根陽具再次挺動。
這次陽具插得更深,龜頭幾乎整個捅入花心。
蜜穴內傳來火辣辣的痛意,但在淫藥的催動下,淫液很快又再次滋生,隨著陽具的進出,蜜穴嘰嚀作響。
在陽具粗暴的插弄下,肉體最本能的快感壓過了心底的懼意,又是半炷香時間,那只光溜溜的大白屁股再一次抖動起來。
危月燕喉中發出一絲低叫,淫穴戰慄著,一泄如注。
梅開二度之後,危月燕已經氣息散亂,那只充血的蜜穴像是凋零的紅海棠一樣,軟搭搭地張開,穴口又松又軟。
“嘰嚀”一聲,程宗揚從她狼藉不堪的淫穴中拔出陽具,冷冷道:“龍宸的女殺手不是很耐肏嗎?怎麼這麼沒用?”
危月燕背後被那閹奴拍中一掌,經脈受創,這時被他強行采補,傷勢又重了幾分,臉上的潮紅褪去,愈發慘白。
程宗揚心下沒有半點憐憫,昨晚的變故,不僅星月湖大營一眾手中兄弟死傷慘重,自己身邊的侍奴姬妾同樣遭遇橫禍,驚理斷手,泉奴失聯,孫暖身死,差點兒連家都被人一鍋端了。
自己在六朝迭逢險境,但每次都能化險為夷,何嘗吃過這麼大的虧?
雖然自己被小狐狸戲稱為聖人,可真沒聖人到被人狠狠捅上一刀,還要恪守道德,打腫臉也要充當聖人君子的地步。
對於身前這名龍宸的女殺手,程宗揚沒有任何興趣了解她的經歷,知曉她的過往。
她的姓名、出身、有沒有冤枉,知道多少龍宸的秘密……他統統不關心。
在他眼里,面前的女子已經是個死人,只是一件能用的物品和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