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狹窄的天井內只有一盞燈籠挑在檐下,透出昏黃而黯淡的燈光。
一眾奴婢都去圍追刺客,整個水香樓里只剩下程宗揚一個帶傷的男主人,還有孫壽、成光這倆戰力平平的花瓶。
潘金蓮選在此時現身,顯然是看穿了自己設計的圈套,根本不給自己以多打少的機會。
但讓程宗揚不解的是,自己這邊已經沒人了,她卻沒有立即出手,反而持劍對著檐角的位置,如臨大敵。
屋檐上覆蓋著一片陰影,程宗揚在廊內觀望多時,絲毫沒有發覺那片陰影有什麼異樣。
事實上,這個時代的夜晚缺乏穩定的光源,類似的陰影隨處可見,如果沒有才顯得不正常。
在他看不見的角度,那只懸在梁下的蜘蛛八條尖肢一節一節張開,復眼緩緩轉動著,從它尾部拉出的金屬絲纖細如發,仿佛與夜色融為一體。
潘金蓮手握長劍鶴侶,白衣無風而動,氣勢越來越凌厲,殺意凜然。
等她氣勢攀至頂點,再出手一擊,自己能不能頂得住不好說,但程宗揚敢肯定,她腳下的飛檐肯定頂不住,梁倒屋塌都有可能。
就在潘金蓮即將出手的一刹那,那片陰影忽然動了起來,像泉水一樣沿著灰色的瓦片流向檐角。
這是……又一名刺客?
程宗揚頭一次發現自己居然這麼熱門,一晚上來了三撥刺客,還都不是一伙的!
除了潘姊兒的身份可以確定,逃走的那個只能猜測或許跟宮里的閹黨有關,至於藏在陰影中這位,連猜都猜不出來,一點兒頭緒都沒有。
程宗揚不禁反躬自省,有道是事不過三,這一晚上來三撥刺客,自己的仇家已經泛濫到這個地步了嗎?
難道自己在招惹仇家這事上也要跟岳鳥人看齊?
光潘姊兒就夠自己喝一壺的,如果潘姊兒跟另一名刺客聯手……
程宗揚立在二樓的廊窗前,表面鎮定自若,絲毫看不出半點心虛的模樣,只見他一聲長笑,沉聲喝道:“她已經落入本侯圈套!還不動手!”
潘金蓮凝在半空的長劍驀然刺出。
那片陰影泛起水狀的波紋,然後突地掀開一角,一柄直刃短刀一閃而出,毫無花巧地架住劍鋒,緊接著從陰影內打出數點寒光。
潘金蓮嬌軀後折,幾枚暗紅色的菱狀暗器全部打空,接著足尖探出,一記斜踢南斗,正中對手持刀的手腕。
那柄短刀脫手飛出,潘金蓮白衣輕舉,仙鶴般飛起,長劍宛如一泓秋水,劃出一道圓弧,斬破陰影。
貼在檐上的陰影流動著人立而起,被劈開的陰影縫隙中露出一面寬不盈尺的圓盾,准確地抵住劍鋒。
緊接著圓盾一翻,盾下一只戴著黑色手套的手掌五指張開,一把抓住長劍。
劍掌相交,發出金石摩擦的刺耳聲音,那手套卻是金屬制成,絲毫不懼長劍的鋒銳。
潘金蓮面帶輕紗,露出的妙目不動聲色,右手催動劍氣,左手雙指並起,施出一個劍訣。
那陰影再退一步,已經退到飛檐挑起的尖頂,退無可退。
一直隱藏在陰影中的右手終於伸出,同樣帶著黑色的金屬手套,五指並攏,往劍鋒切去,似乎想徒手斬斷長劍。
與此同時,那柄飛出的直刃短刀在空中悄無聲息地轉了一圈,像被無形的絲线牽引著,斬向潘金蓮頸後。
眼看刀鋒就要斬中潘金蓮潔白的玉頸,忽然“叮”的一聲,短刀往後彈出。
卻是潘金蓮捻著劍訣的左手往後揚起,像彈開一粒彈珠般,將短刀彈飛。
陰影中那只抓向長劍的右手一震,手腕仿佛被掌刀斬中,斜著蕩開。
程宗揚這才發現,那名藏在陰影內的刺客右腕系著一條黑色的細鏈,將短刀連結起來,初一交手時就被挑飛的短刀其實一直在刺客的掌控中,伺機而動。
如果潘金蓮沒有及時察覺,這突如其來的一擊便是致命的殺招。
潘金蓮心細如發,輕松破去對手的直刃鏈刀,占得先機,接著一劍斬下,鶴侶劍光華大作,如沸湯潑雪般滌除陰影。
一直藏在陰影中的刺客終於露出身形,她從頭到腳都穿著黑色的緊身衣,身材纖小,腰前垂著一條手掌寬的長帶,似乎附有某種奇特的幻術,搖晃時暗影變幻不定,使得她的身形時明時滅,似乎隨時都會隱遁消失。
她腳下穿的鞋子也頗為古怪,大腳趾是分開的,進退之際迅捷如飛,而且悄無聲息。
兩名女子一個白衣勝雪,一個黑衣如墨,甫一交手,便是立分生死的絕殺,此時彼此現出身形,出手更加凌厲。
潘金蓮長劍寒光四射,攻勢一浪高過一浪。
對面那名刺客修為比她差出一截,但身法極為詭異,在方寸之間變化萬千,屢屢從不可能的角度避開劍招。
轉眼間,兩女便在只能容足的檐角交手十余招,潘金蓮固然穩上風,對面的刺客也沒有束手就擒,她身形在夜色中若隱若現,右手的鏈刀和左手的腕盾盡往潘金蓮的腹下、咽喉等要害處招呼,還不時在必死的局面下突然打出幾枚菱形的暗器,拼著與對手同歸於盡。
潘金蓮手中的鶴侶劍越來越亮,出招卻是極穩。
她六分心思放在御敵上,另外四分始終保持警惕,遇到以傷換傷,以命換命的招術,寧肯放過重創對手的機會,也絕不行險。
畢竟真正的敵人是在對面的回廊中。
那姓程的賊子一直沒有出手,只是不斷發號施令,叫囂道:“給我上!”
“抓住她!老爺重重有賞!”
“沒吃飯嗎?用力!給我往死里打!”
卑鄙!堂堂男兒,只敢驅使奴婢賣命,自己像老鼠一樣躲在暗處!
潘金蓮心中鄙夷,心態卻更為謹慎。
當日不小心落入程賊手中,經歷了畢生難忘的奇恥大辱,對程賊的陰險狡詐卑鄙無恥記憶猶新,這一回,她絕不允許自己再次犯錯。
她這一趟來時已經打算好,覓機行事,絕不冒險,如果找不到出手的時機,寧肯等到同門前來輪替的時候,再叫上義姁,三位同門一起動手。
沒想到這次遇到刺客來襲,一眾侍奴連同小紫都被引走,樓內只剩一個受傷的程賊。
如此天賜良機,再不出手必定後悔莫及。
只不過,檐角還有一個隱藏更深的暗樁。
程賊雖然做得隱秘,終究瞞不過她敏銳的知覺。
想除去程賊,必定要拔掉這顆釘子。
潘金蓮不知道的是,對手也是同樣的想法,將她認作程宗揚手下的鷹犬,以為自己已經落入彀中,只能拼死一戰。
“為虎作倀,可恥!”潘金蓮用森寒的口氣怒斥道。
對面的黑衣女子默不作聲,卻聽觀戰的程賊氣勢洶洶地喝道:“少廢話!出絕招!”
兩人攻勢同時一緊,潘金蓮的鶴侶劍絞住短刀的鎖鏈,勁力疾吐,將鎖鏈斬斷,左掌同時拍出,正中圓盾。
對手招術詭異,但一大半的變化都來自於作為攻防軸心的雙腕,潘金蓮蓄勢已久的一招施出,對面的刺客雙掌蕩開,身前空門大露,潘金蓮抬起左掌,往對手胸前印去。
程宗揚那一聲喊,兩人都以為他是在命令對方出招,潘金蓮攻勢盡出,對面的刺客也同樣使出殺招,她圓盾下驀然探出五支鋼爪,撕開潘金蓮的衣袖,接著蒙面的黑布驀然一鼓,一道赤紅的火柱從黑巾中衝出,猛地往潘金蓮臉上撲去。
潘金蓮抬起左手,一掌按熄了火柱,右手鶴侶劍光芒大作,劍身宛如透明的冰玉般,迸射出瑩白的光芒,一劍斬斷短刀的鎖鏈,接著以雷霆萬鈞之勢往前斬下,將對手一分為二。
“篷”的一聲,女刺客的身影被劍氣劈開,濺起一團紫色的濃煙。
瞬間便將兩女的身形,連同腳下的飛檐全部籠罩起來。
紫煙翻滾著飛速膨脹,只一個呼吸就擴散到整個天井。
忽然濃煙中傳來一聲低呼,卻是潘金蓮的驚叫聲。
接著一聲巨響,飛檐斷開,瓦片連同磚石、碎裂的斗拱傾頹下來,重重砸在天井中。
塵埃飛揚,梁下的蜘蛛收起細長的尖肢,復眼的微光漸漸收斂,重新隱藏在黑暗中。
程宗揚揮了揮手,驅散飄來的紫色煙霧,對壽奴和光奴道:“過去看看。”
兩女剛要舉步,臉色都變得古怪起來。
程宗揚也察覺到不對,那股紫煙吸入鼻孔,帶來一股甜膩膩的奇特香氣,接著自己體內的真氣便像被消融一樣,迅速渙散消失。
程宗揚趕緊把手伸進衣襟,摸到頸下一只小小的瓷瓶,從中取出一顆淡紅的珠子,塞入口中,用力咬碎,吞了下去。
這是毒宗秘制的驅毒丸,只不過朱老頭那個坑貨,在自家的驅毒丸里還下了劇毒。
自己受不了朱老頭坑爹的腦回路,讓死丫頭改過,專門驅毒,絕無毒性。
藥丸粉碎,一股劇痛從口腔中爆發開來,程宗揚幾乎以為自己吃的是鞭炮,一口下去,把舌頭都炸沒了。
又像是拿著一支防狼噴劑,對著自己嘴巴呲了一整瓶,活活辣穿!
他伸出舌頭,大口大口喘著氣,眼淚鼻涕直淌。
死丫頭做的什麼見鬼的驅毒丸?
簡直辣破天際!
程宗揚辣得血液都快沸騰了。
好在死丫頭做的驅毒丸雖然辣到滅絕人性,但效果極佳。
呼吸間,渙散的真氣重新凝聚。
壽奴和光奴眼巴巴看著他,可惜驅毒丸只有一顆。
紫媽媽回來之前,她們兩個算是廢掉了——雖然她們本來就跟廢物差不多。
紫煙漸漸散開,只見天井像是被炸過一樣,碎石遍地,還一只被切成兩半,幾乎看不出形狀的稻草人。
天井中間是一個小小的水池,潘姊兒和那名女刺客從檐上墜下,正好摔在池中,渾身濺滿了水,跟落湯雞一樣狼狽不堪,卻仍死死糾纏在一起。
兩人無法動用真氣,只能靠純粹的體力死命糾纏。
潘金蓮雙手死死握住對方的左腕,對她的右手全然不顧。
很明顯,潘姊兒急於脫身,而不是與對手糾纏,可此時的主動權並不在她手中。
她的鶴侶劍和對手的直刃鏈刀都已經脫手,但對手還多了一面圓盾和一只鋼爪,稍不留神就會血濺當場。
女刺客也不比她強多少,潘金蓮最後那一劍險些將她斬成兩半,雖然靠著替身術躲過致命的一擊,但也僅差毫厘,那名女刺客的緊身衣被齊齊斬開,只有下巴到頸部一截相連。
程宗揚站在二樓,居高臨下看了個仔細。
他原本看著那刺客身材平得像板子一樣,男女都分不出來,這時才發現她胸前的束帶也被斬斷,兩只白生生的美乳將黑色的夜行衣撐到兩邊——居然頗為有料。
不僅如此,緊身衣的切口從胸前一直延伸到腹下,幾乎連大腿根都露了出來。
女刺客抬起右手,握拳往潘金蓮頭臉打去。
潘金蓮衣袖被鋼爪撕開,露出大半截雪白的手臂。
她死死扼著對方的左腕,絲毫不敢松手。
那鋼爪猶如彎鈎,爪尖附著一層幽藍的光澤,顯然淬過劇毒,萬一沾在身上,必定有死無生。
無法防守之下,潘金蓮束發的絲帶被打掉,發絲披散下來。
遮面的輕紗被扯下半邊,露出那只嬌滴滴,甜蜜蜜,天生就帶有十足媚態的嬌靨紅唇。
她臉上挨了一掌,媚艷的玉頰留下了五個指印。
身上的白衣濕透,水淋淋貼在身上,玉體曲线畢露。
程宗揚吹了聲口哨,先不說誰勝誰負,單是潘姊兒這幅狼狽的模樣,就活活值回票價了。
女刺客身材嬌小,單論體力還真比不上比她高出一頭的潘金蓮,雖然空出一只手,卻被對手按到水池里,大半身體都浸在冰冷的池水中。
掙扎間,女刺客忽然松開拳頭,一把抓住潘金蓮的衣襟,用力撕下。
“嗤”的一聲,潘金蓮濕透的白衣被撕開半邊,胸前露出一抹蕩人心魄的弧形。
她咬住唇瓣,拼命將對手往池水中按去。
池水一點一點浸過女刺客的脖頸、後腦、雙耳……
女刺客掙扎愈發用力,右手拼命撕扯。
衣帛撕裂聲接連響起,轉眼間,潘金蓮那件白衣便被撕到腰下,露出里面月白色的貼身小衣。
忽然她身子一僵,卻是女刺客空余的右手扯住她的小衣,正竭力撕開。
“嗤喇”一聲,月白色的絲綢寸寸綻裂,潘金蓮光潔的香肩、玉背、纖腰暴露在眾人眼前,白滑如玉。
女刺客沒有停手,而是將右手伸到潘金蓮身後,一把扯住她的白裙。
潘金蓮美目瞪得圓圓的,睫毛顫抖著,上面不知沾的是眼淚還是池水,終於忍不住道:“住手!”
女刺客露出的雙目不帶任何表情地看著她,平靜地說道:“口其拉口搜。”
潘金蓮怔了一下,她在說什麼?
“她在說:是你才對。”一個男聲從旁邊傳來。
程宗揚不知何時走到水池邊,他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道:“倭語?東瀛忍者?怪不得潘姊兒說你為虎作倀的時候沒反應呢,這詞兒沒學過吧?”
潘金蓮怔了幾秒,然後驚醒過來,對女刺客失聲道:“你不是他的女奴?”
程宗揚扭頭對壽奴道:“你認識她嗎?”
孫壽抿嘴一笑,“不曾見過呢。”
程宗揚笑道:“看來不是呢。”
潘金蓮如五雷轟頂,尖聲道:“放手!”
作為回答,女刺客一把撕開她的外裙。
程宗揚撫掌大笑,“干得好!加油!你們兩個誰輸了,我今晚就干哪個!”
他這會兒是徹底的有恃無恐,死丫頭的驅毒丸雖然讓自己吃足了苦頭,可效果沒得說。
自己這會兒就是腿上傷勢未愈,動手時有些影響,但丹田真元滿滿,就是三五頭犀牛都能一拳捶翻,何況兩個弱女子?
至於潘姊兒和女刺客,她們哪怕還有一點真氣,也不至於打到這份兒上,裝都裝不出來。
沒有真氣,這兩個就是自己砧板上的魚,想怎麼切就怎麼切。
“把老爺的座椅搬來!”
在程宗揚吩咐下,孫壽和成光搬來座椅,又拿來十幾盞燈籠、紅燭,擺在四周,將天井照得一片通明。
兩個美女還在互毆,她們在窄小的水池中摟抱翻滾,衣衫不整,玉體半裸,那畫面既香艷又刺激。
程宗揚坐在椅中,將受傷的左腿蹺在水池邊緣,一手拿著手電筒,一邊在兩女身上照來照去,一邊給她們加油打氣。
“用力!抓她奶子!”
“撩陰腿!頂她下面!”
“被夾住了?你個廢物!”
“別打臉啊!不許打臉!”
“小心!潘姊兒,她要扯你褲子!”
“哎!扭得好!這屁股扭得不錯!細節很豐富!”
程賊的無恥讓潘金蓮幾欲吐血,她早有心停手,可那女刺客卻像失去理智一樣,死死纏住她。
此消彼漲之下,潘金蓮漸漸地落在了下風。
原本她幾乎將女刺客按進水里,這會兒卻被女刺客一點一點扳平。
程宗揚嘆了口氣,“看在小香瓜的面子上,就幫幫你好了。”
說著他抄起一把用來修剪樹枝的大剪刀,“咔咔”開合了幾下,然後伸到女刺客腰側,一剪下去,將她的緊身衣剪成兩段。
那件緊身衣是水獸的皮革制成,極有彈性,剛一剪開,立刻朝兩端彈去,帶起一片水花。
皮衣一截束在女刺客頸下,另一截纏在大腿上,中間腰臀盡露,像一段月光般浸在水中。
潘金蓮玉臉雪白,沒等她喘息,那把剪刀就跟路過一樣,不經意地伸過來,隨便那麼一剪,“咔嚓”的一聲,將她褻褲的系帶剪斷。
潘金蓮衣帶原本系得極緊,才沒有在纏斗中滑落。
這會兒失去束縛,如雪的肌膚光滑得仿佛沒有絲毫阻力,濕透的褻衣從纖腰間一點一點滑下,漸漸滑到臀溝……臀下……
一個戲謔的口哨聲緊貼著耳邊響起。
潘金蓮頸後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她這時才發覺那個陰險狡詐的程賊不知何時湊到自己身邊,幾乎就趴在自己的背上,以一個曖昧的姿勢俯瞰著兩人。
“滾……滾開!”
潘金蓮吃力地說著,在她分心的一刹那,女刺客空余的右手一把抓住她裸露的臀肉,手指往她臀縫伸去!
潘金蓮一聲尖叫幾乎到了嗓子里,本能地想要松手,被她壓在池中的女刺客趁機腰身一擰,從她身下掙脫出來,隨即將她壓到水中,一手扼住她的頸子,拼命往水中按去。
那水池不過四尺見方,兩女上身浸在池中,只見四條光溜溜的美腿在池沿上不住扭動,雪膚帶水,玉體生光,掙扎間,艷態畢露。
程宗揚放下剪刀,“來人啊,讓老爺賞賞兩位的花。”
孫壽嬌聲道:“主子要賞什麼花?”
“當然是美人兒身上最柔最美的那朵花兒……”
潘金蓮帶著一絲哭腔道:“程宗揚!你敢!”
“瞧你說的,”程宗揚親切地說道:“我又不是沒看過。”
“卑鄙!”
“卑鄙?你自己備屄上門,我是要不看,對得起你嗎?”程宗揚用懷念的口吻感嘆道:“滴水紅蓮啊,多難得的頂級名器。上次沒把它給采了,我可是一直後悔到現在。”
程宗揚用手電筒在她臉上晃了晃,笑道:“這一次,如你所願。”
孫壽扭著腰走過去,將潘金蓮滑落的褻褲剝到膝下,一手提起燈籠。
搖曳的燈光下,雪滑的雙腿被迫分開,露出腿縫間一瓣柔美的紅蓮。
潘金蓮發出一聲嗚咽,拼命扭動腰肢,想要掙開她的手指。
可她腰腿都被女刺客壓住,急切間無法掙脫。
鶴羽劍姬本來就生得明艷嬌媚,下體更是精致得猶如一件藝術品。
此時沾了水,色澤愈發鮮美,被燈光一映,宛如紅蓮夜綻,美不勝收。
孫壽嬌聲道:“恭喜老爺,鶴羽劍姬還是處子,元紅尚在。”
另一邊,成光也扒開女刺客的屁股,笑道:“這也是個雛兒呢。下面的花兒水靈靈的,又緊又嫩。”
出乎程宗揚的意料,原以為只是添頭的女刺客竟然也頗具美態,圓潤白皙的臀間,嫩穴帶著幾分羞意,嬌柔動人。
孫壽笑道:“主子,先用哪一個?”
“兩個都是處女?這可難為我了。以我跟潘姊兒的交情吧,不干她都說不過去。可我要是干了潘姊兒,豈不是便宜了上面這個?”
成光笑道:“不如主子今晚花開兩朵,把這兩個都收用了。”
“那可不行,我說過,今晚就干一個。本侯一言即出,駟馬難追,說一個就一個。”程宗揚大方地說道:“還是你們兩個自己一決勝負,誰輸了,就老老實實趴在這兒,被我開苞。潘姊兒,加油哦。小心輸給這個倭奴。”
程宗揚一邊說著,一邊解開衣物,露出那根已經蓄勢待發的大肉棒。
潘金蓮此時被仰面壓在水中,反而因為視角的關系,看得更清楚。
看著程賊挺著那根粗大而丑陋的物件走過來,曾經受過的屈辱又一次涌上心頭。
身上的女刺客目光平靜到幾乎淡漠,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危險來臨。
無論身體裸露,還是剛才險些被一劍斬殺,都沒有一絲動搖,就像這世間沒有任何事能讓她在意一樣。
潘金蓮又一次動搖起來,也許她真是程賊的爪牙,不然她為何對程賊視而不見,從頭到尾都只想殺死自己?
潘金蓮頭頸浸到水中,接著是下巴,然後是嘴巴、鼻子……
“潘姊兒,看來你要輸了。”
程宗揚挺起身,潘金蓮視线受阻,卻能感覺一股火熱的氣息從她冰涼的兩腿間升起,像一條火龍往她最隱秘的部位逼去。
池水寒冷刺骨,潘金蓮上半身都浸入水中,口鼻呼吸斷絕,身子禁不住戰栗起來。
女刺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目光冷靜得駭人。
陽具離裸露的下體越來越近,就在將要觸到的刹那,潘金蓮浸在水中的雙眼驀然張開,身子向上移了半尺。
被壓在下方的雪臀滑入池中,濺起一片水花。
潘金蓮放開女刺客的手腕,一把抱住她的臀肉,拼盡全身的力氣往後送去。
只見緊湊的雪臀間,那只沾著水的紅嫩蜜穴驀然綻開,宛如一朵鮮花怒放開來,水滴滾落,露出嬌膩的穴口,重重撞上後方伸來的陽具。
肌膚相接,女刺客雙眸迸出一絲寒光,本來扼在潘金蓮柔頸間的右手驀然一折,憑空亮出一柄樹葉狀的匕首,往身後男子的心口刺去。
鋸齒狀的鋒刃撕開空氣,發出尖銳的風聲。
一瞬間,女刺客真氣盡復,就在雙方身體接觸的刹那,發出致命一擊。
女刺客傾注全力的一擊卻只刺了個空,接著肩頭一緊,被一只手掌捏住。
“早防著你呢!”
程宗揚冷笑聲中,扳住她的肩頭一扯,硬生生將她右臂拽脫了臼。
“叮”的一聲,匕首落在池邊。
“解藥是藏在牙齒里面的吧?自己使的毒煙,自己都沒解藥?你蒙誰呢?還挺下本的啊,故意等到最後一刻才吃解藥,怕被我看出破綻來?你個二貨,知道錯哪兒了嗎?”
程宗揚一邊吐槽,一邊利落地將女刺客雙臂關節卸掉,“本來你在下面,潘姊兒在上面,趁我給金蓮開苞的時候出手,角度、時機多合適?可我剪開你們衣服的時候,你居然拼了命也要把金蓮壓到下面。我都不明白你這是什麼鬼操作,等看到你還是個雛兒,我才猜到一點兒——你不會是以為干那事只有男上女下一種姿勢吧?知識這麼貧乏,還跑來當俘虜,你要補的課有點多啊……”
程宗揚說著,又封了她背上諸處穴道,把她的丹田氣海一並制住。
潘金蓮掙扎著揚起頭,聞言不禁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一字一字道:“你故意坑我?”
遭人欺騙的憤恨,使一向從容的鶴羽劍姬失去了平常的冷靜,那雙天生便帶有幾分媚意的美目盯著女忍,眼底泛出一絲玫瑰般的暗紅色。
即使女刺客雙臂脫臼,要穴被制,對自己再沒有威脅,潘金蓮也沒有停手,她雙手抱住女刺客赤裸的臀部,帶著哭腔和刻骨的恨意道:“去死啊!”說著用力往後送去。
綻開的蜜穴對著身後怒漲的陽具重重套入,女刺客終於發出一聲尖叫,“雅蔑蝶!”
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讓程宗揚有種穿越時空的夢幻感覺,仿佛自己又回到從前的時空,那些久違的畫面浮現在眼前,與天井中正在發生的一切重迭起來,兩種完全不同的環境,卻有種莫名的契合。
“洗噶麻希歐!接受吧!”程宗揚大喝一聲,腰身挺起,陽具怒龍般捅入蜜穴,深深插進女忍柔嫩的蜜腔內。
粗長的肉棒硬如鐵石,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直直干進穴底,盡根而入。
那層脆弱的處女膜被肉棒徹底捅穿,處子的元紅在肉穴內濺開,染紅了肉棒。
身下的女忍發出一聲痛叫,臀肉繃緊,蜜穴像小嘴一樣緊緊含住肉棒,劇烈地抽動著。
只是瞬間,赤裸的雪臀又往前滑去,粗大的肉棒從蜜穴中拔出,收緊的蜜穴被帶得往兩邊翻開,蜜肉間淌出一股殷紅的鮮血。
潘金蓮滿腔的委屈和憤恨在這一刻徹底爆發出來。
緊接著,雪臀又一次往後頂來,“啪”的一聲撞在程宗揚結實的腹肌上,力道十足。
那根陽具瞬間被蜜穴吞沒,緊窄的蜜腔被棒身撐得幾乎裂開。
“好爽!”程宗揚吹了聲口哨,“加油金蓮!干得漂亮!”
“姓程的!你怎麼不動!”潘金蓮哭著嘶聲道:“你干我時候的力氣都去哪了!你給我用力啊!用力!干死她!”
女忍尖叫道:“雅蔑蝶!”
“干啊!你不是喜歡干嗎!你這個不要臉的混蛋!我讓你干!干啊!”
“以壓大……不!”
“干死她啊!”
聽著潘姊兒委屈的哭聲,女忍痛楚的叫聲,一種莫名的成就感涌上心頭,程宗揚禁不住放聲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