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林三剛辭別那花魁秦仙兒,托著渾身酒氣的郭表少爺。晃晃蕩蕩的走在回蕭府的路上,竟然狗屎地遇上了簫大小姐。
說起來那簫大小姐果然是名副其實啊。
她雙十年華,眉如遠山,目似秋水,唇似點絳,鵝蛋臉,杏眼瓊鼻,生的甚是美貌。
看那面容,與蕭夫人竟有六七分相象。
兩人的一番波折自是不必多說。
反正他林三開始都得被美女“誤會”一番。
他林三已經習慣了,但他無比自信,老子終究會發光發熱,讓你們這些看不起我的小妞知道三哥我的才華的。
或許有一天還會,嘿嘿……
林三暗暗想著。
……
王佐赤裸的大腳踩在地上,兩手扶住身前柔弱無骨的蜂腰,肥碩的大肚子凶猛地撞在那雪白的肥臀上,發出啪啪的聲響。
身前赤裸的蕭夫人滿頭青絲垂落,修長筆直的玉腿呈八字立著,晶瑩剔透的玉足也踩在地上努力維持住身後的撞擊。
她兩只藕臂努力伸直,在那根粗大的陽根整根沒入她身體時,輕輕點地,躬下的玉背不斷微微上下晃動。
皓齒緊咬,忍受著肥豬一般王佐的衝撞。
她知道他今日的心情不好。
“玉若……小母狗愈來……愈放肆了,跟那個叫……林三的走的那麼親近,是看上了那個家伙了麼?”
他兩手緊緊推拉著蕭夫人的腰身,把對大小姐的怒氣狠狠發泄在她娘親上。
也不怪他。
這蕭大小姐在那個叫林三還沒入府之前,就一直想著怎麼擺脫王佐了。
盡管被他干的跟母狗一般。
她也總是找機會暗殺他。
或在酒里下毒,或在蕭大小姐的香榻上用匕首暗殺……
王佐作為采花大盜,對於淫藥和毒藥肯定很精通。
而高手對殺機的直覺,總是讓他在抱著玉體橫陳的蕭玉若睡覺時都逃過那鋒利的匕首。
王佐自然火冒三丈,怒氣勃發。
雖說他是個愛花之人。
但要不是念著蕭夫人“乖巧懂事”,無論他任何要求,都毫無二意的盡力滿足。
什麼含住他白濁的精液,吐出舌頭讓他觀賞;在閨房內四肢撐地,菊蕾插著長長的狗尾巴搖尾乞憐當他母狗;在晚上和蕭夫人同枕一床,被尿意憋醒時,主動含住陽根做那尿壺;他早就將蕭玉若灌上他秘制的淫藥“貴妃夜夜嬌”,丟給金陵的乞丐輪奸,讓蕭家名聲掃地了。
大不了他在隱姓埋名罷了,一身高超技藝哪里去不得?
不過他實在舍不得蕭夫人這等百年難求的禁臠,在外一副雍容華貴的樣子。
在私下里能夠忍受王佐無恥至極的玩弄,她還頗有些甘之如飴的感覺。
蕭夫人搖晃著螓首,美腿不斷顫抖著:“那,林三,是……是塊做生意的料子,玉若一直稱著蕭府,怪不容易的,你……你又幫不上什麼忙。”
王佐聞言那大臉更加猙獰,肥腰猛地用力一挺。
“啊”巨大粗黑的陽根整根沒入蕭夫人濕滑的肉壁,紅唇顫抖著,玉臂左右不斷晃動。
“哼”王佐大手直接用力,托起蕭夫人的腿彎。
用了巧力,他肥碩的身子微微向後一傾。
蕭夫人不得不身子後仰,滿是香汗的玉背一下啪的一聲撞在他的胸前,兩腿也被他擺成了M型。
如同大人抱著孩童撒尿一般,只不過她芳草萋萋的下體插了一根擎天巨柱。
“老子不是要滋潤你們兩個娘們麼。”
他猛地用力插了兩下。
“啪啪”,巨大的卵蛋撞擊在如雪的肥臀上,黑色的卵蛋與瑩白的嬌軀對比,格外具有視覺衝擊力。
驟然,他停了抽插,房內只余下滴答滴答的蜜汁滴落的聲音,格外寂靜。
蕭夫人即使被擺弄成這樣的姿勢,也沒有絲毫羞澀,疑惑的扭頭看著身後“惡人”的丑臉。
她檀口輕啟,柔聲問道:“怎麼了?”
“有人來了、”他皺著濃眉,用手輕輕捏了捏夫人滑膩而又彈性的軟肉。
又展顏一笑,又突然轉身抱著蕭夫人面對著房門。
輕輕抽插,也不發出很大的聲音。
要給大小姐一個“小驚喜”。
蕭夫人那原本緊張的心看此,頓時松了下來。
她知道應該是玉若。
否則王佐不會這樣。
他的荒淫,蕭夫人服侍他這麼久,自然無比了解。
盡管她作為玉若的母親,被人渾身赤裸地如此抱在懷里,下面還插著一根男人的陽物,她也不是很羞澀。
畢竟她和玉若兩人做過比這淫蕩無恥的事情多了。
母女共伺一夫都弄過無數次了,這種程度,還沒有扮做“母狗”來的恥辱。……
原來以前,蕭夫人經常和玉若衣衫盡解共同跪在王佐的胯下,做那小羊跪乳的姿態,兩人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舔舐他那黢黑粗壯的棒身。
甚至兩人仰著無比相似的俏臉,迎接王佐黃濁的精液噴射。
黃濁的陽液鋪滿兩人的玉面,睫毛上,嘴唇上,瓊鼻上,甚至連滿頭青色都沾了不少。
王佐還命令兩人互相舔干淨。
玉若自然是不依,玉若連替王佐做那下賤的,玉人吹簫之事都是蕭夫人苦口婆心求來的。
蕭夫人只好忍著黛眉濃重的陽液,努力睜開眼來,將玉若臉上的精液緩緩舔舐干淨。
或者王佐將“刺殺”他的玉若,剝的一干二淨,如同小綿羊一般,用粗大的繩索捆住她的皓腕,吊在玉若房間的房梁上。
讓她不得不將淡橘色的玉足後跟高高抬起,十顆晶瑩剔透的腳趾頭,吃力地點在地上。
而王佐用細小的紅繩玩起了繩藝。
那是他當年當采花大盜時長久“摸索”出來的。
在蕭玉若高高隆起的酥胸上形成一個網狀,雙峰在乳根被緊緊纏繞,讓她的酥胸顯得異常挺拔。
王佐捆綁的時候自然有著大小姐的怒罵,她冷艷高傲的臉蛋嫣紅一片,檀口微張,不敢大聲呼救,只得輕聲怒罵。
什麼“吃里扒外,禽獸不如,狼心狗肺”。
一旁生怕王佐真的生氣的蕭夫人也不敢阻攔,只得面露愁容的站在女兒的身後,用手輕輕托著蕭玉若,讓她略微被吊的好受一點。
王佐自然對她的罵語不聞不顧。
要好好教訓這膽敢刺殺他的蕭大小姐。
在她平坦的小腹處一個漂亮的蝴蝶結,分出三股繩子,分別從腰側,有著稀疏恥毛的陰阜繞向背部。
用滿是小結的紅繩勒緊研磨著蕭玉若的蜜穴。
而她纖細柔嫩的玉臂別在腰後,捆成了“W”型。
端的是淫蕩無比。
王佐還將她玉背後的手腕引出紅繩,吊向天鵝般高聳的脖頸和前胸,系了在雙峰根部。
蕭玉若略作掙扎,雙峰就會被向後提起,驟然變得更加“高聳”。
而另一股繩子從手腕處勒著蜜穴和前面腹部的繩結連結,所以她若想讓雙峰好受些,就必須用那紅繩不斷研磨恥部。
一旁的蕭夫人滿心不忍,不斷哀求著赤裸著全身,肥的跟豬一樣的王佐,讓她饒了玉若這一回。
王佐冷笑著,愈發找回了當年縱橫江湖,女俠,大家閨秀聞之變色的豪情。
他又將玉若修長的一雙美腿,被繩索從大腿根部起到腳踝一圈一圈的地縛在一起,可沒少遇見大小姐激烈的反抗。
她甚至用“金雞獨立”的姿勢,用另一只抬起的玉足不斷瞪著王佐的大肚子。
王佐鐵鉗般的大手用力握住,最終還是在她。
兩腿中間打一個繩結,這樣可以讓繩子不輕易滑脫。
見大功告成,王佐當真意氣風發,兩手叉腰,挺著肥肚,滿臉淫笑,看著自己宛若藝術的繩藝。
而蕭玉若吃力地掂著足尖,星眸噙淚,瞪著這頭“肥豬”。
他竟是生生吊了她一夜。
而愛女心切的蕭夫人也陪著她的女兒一宿未睡。
看著在玉若香榻上打著呼嚕的王佐,也不敢解開繩子,只得不時用力托著女兒,讓她好受一些。
第二天的蕭府的簫大小姐當真是滿面憔悴,蓮步不穩,衣衫長袖遮住皓腕的印痕。
一直在蕭府外院大堂一干下人面前,刻意找著王管家的過錯。
蕭大小姐當真是粉面生威,柳眉倒豎,鳳眼圓睜。
絲毫不見昨晚“可憐兮兮”的樣子。
一干下人看著一身黑袍唯唯諾諾的王管家,心里暗笑,一度以為蕭大小姐要辭退王管家呢。
聞訊而來的蕭夫人忙屏退眾人,拉走了氣焰囂張的大小姐。
當夜的晚上,自然是蕭夫人扮好母狗搖尾乞憐,替女兒向王管家“道歉”啦。
……
嘎吱一聲,蕭夫人的房門被人推開。
清涼的月色照耀下,將來人的身材襯托的更加玲瓏有致。
連正抱著蕭夫人著絕色美人抽插的王佐也忘了挺動腰身。
蕭玉若穿著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艷三分。
更兼之鳳目柳眉,身軀凹凸有致。
不是蕭大小姐還能有誰?
見到這幅樣子的蕭大小姐,他突然意識到,這應該是大小姐見那個林三的裝扮。
反正他玩過蕭玉若那麼久,就沒見過她專門替他打扮過。
當然他知道自己全靠“手段”,但未免還是有些吃味。
盡管那個林三確實有才,搞出那個什麼香水,旗袍,內衣。
讓蕭府如今愈加聲名日盛。
雖然夫人噴滿濃郁的玫瑰香水時,自己操弄跪趴在地的她時更有感覺。
但長久以來小心謹慎的經驗,王佐叫蕭夫人少噴點,不然他王管家身上有著蕭夫人身上的“味道”,可不定有什麼麻煩。
即使蕭夫人很喜歡那香水,也不由地大大減少了使用的頻率。
心下更是對王管家的謹慎滿意無比。
“你來遲了一個時辰了。”
他一邊挺動腰腹,插著蕭玉若的母親,一邊冷冷說道。
蕭玉若忙閉上房門,粉唇緊咬,也不言語,就這麼呆立著看著兩個渾身赤裸的人抱在一起。
其中一人更是她的娘親,黑毛遍布的男人私處也直入她眼簾。
林三怎麼也想不到,方才還和他在一起。
被他調戲的滿面嫣紅的蕭大小姐,為他刻意打扮的如同天仙一般的美人兒,被他三哥才華所折服的絕色。
在跟他約會離去後,又去見了另一個如同“肥豬”一般的男人。
林三不知道的是,這已經是常態了。……
在蕭玉若發現林三進入玉霜妹子的那晚,在被林三痛拍了屁股之後。
還得要被一根灼熱的鐵棒痛插。
玉體橫陳的蕭大小姐平躺在她的香榻上,而肥胖的王管家兩手撐床在她耳畔,兩只粗壯程度比得上她嬌軀的粗黑毛腿如癩蛤蟆一般,壓住她潔白如玉的小腿,大腳丫子緊緊貼著細膩柔嫩的玉足,在她的香榻上不斷用力挺動腰身。
香榻嘎吱嘎吱的響動。
伴隨著院外不時響起的蟋蟀的啼叫。
“肥豬”如同縱橫沙場的將軍,騎著“愛馬”,向敵人發起無可匹敵的衝鋒。
他挺動地愈發激烈。
壓得更“緊”了。
被王佐壓在身下的蕭大小姐臉色發青,紅唇顫抖,如玉的小手緊緊抓著身下的綢被,嬌軀想要掙脫“沉重”的壓力,卻被王管家壓得動彈不得。
如同落入陷阱的小兔子,可憐無比。
粉嫩的蜜穴被王管家干的紅腫無比,隔天走路時都頻頻蹙眉。
或在蕭玉若主動提出要求林三幫助蕭家,願意答應他一個條件替他三哥洗衣服後。
她還得要用她那纖纖素手,套弄一根黑毛遍布的男人肮髒的陽根,她辛苦的跪在王管家的兩腿之間,忍受男人胯間的腥臭之氣。
而王佐對那雙指如削蔥的玉手十分喜愛。
兩只大手狠狠地把住胯下大小姐的螓首,用粗壯的陽根直插入大小姐慧心妙舌的檀口。
蕭玉若俏臉被腥臭的毛發狠狠蓋住,透不過氣來。
嘴里被粗大的陽物頂住,換不過氣來。
她眸子圓睜,滿是憤懣。
用如雪的小手大力拍打著王佐粗壯的大腿。
肥肉顫動,啪啪作響。
而王佐一臉陶醉,龜頭的軟肉被溫暖的大小姐的口腔擠壓,肥碩的小腹黑毛緊緊貼著大小姐精致的俏臉。
兩腿用力閉合貼著小姐的嬌軀。
溫潤柔軟,彈性十足,讓他大腿的肌肉舒服不足輕輕磨蹭。
而蕭玉若被他弄得俏臉扭曲,眸子泛白,又見不能推開,只得用皓齒輕咬了口中陽物的根部一下。
也不敢用力,更不敢咬斷,他或許會成太監,但蕭家肯定聲名掃地。
王佐頓時松開箍著的大手,肥臉輕微的扭曲著。
蕭大小姐趁機吐出滿是唾液的肉棒,低下螓首,用力咳嗽,從檀口中吐出無數晶瑩的絲线,吊在地上。
滿室春色。
或在她和娘親滿是嬌羞,聽著林三介紹旗袍,香水,衛生帶之後。
這對母女花甚至還要共同服侍王管家。
女兒在前,母親在後,一個吹簫,一個舔肛。
他白天給小姐夫人做下人,躬身行禮,謹小慎微,奴顏屈膝。
晚上或無他人在場時,小姐夫人,搖尾乞憐,任他索予。
當真是人生如此,夫復何求。……
“大小姐今天打扮的如此迷人,可是去見那林三去了?”
蕭玉若嬌軀一顫,說道:“不用你管。”
王佐放下懷里的夫人,道了一聲:“我自然是不管的。”
卻是對夫人說道:“君怡母狗。”
那蕭夫人潮紅的俏臉一變,看了身旁的女兒一眼。
頓時蹲在王佐面前,渾圓的美腿岔開,兩手握拳立在碩大的巨乳前,粉舌長長探出,仰著纖細的下巴,抬頭看著王佐。
分明又成了母狗。
蕭玉若皓齒緊咬,雙手緊握,目光恨恨,盯著王佐。
“小姐,你今天不想伺奉我吧?”
他用手摸著夫人的螓首,微微晃動著腰身,用滿是蜜汁的肉棒輕輕拍打著大小姐母親的臉頰。
啪啪兩聲。
“我哪天都不想。”
蕭玉若仰著下巴看著狀若巨熊一般的“惡人”說道。
盡管這“惡人”正用他那丑陋的陽物肆意凌辱自己的娘親。
但她見多了王佐無恥淫蕩之舉,雖有憤懣羞澀,也能勉強平下心來。
王佐滿是淫穢的目光掃著“自家”小姐曼妙的身軀,卻是直接上前,兩手直接抱住。
溫香軟玉在懷,王佐裸露出的陽物愈發堅硬,不住在她百褶裙上滑動。
絲質的裙子刺激他濕噠噠的龜頭軟肉,大小姐高聳的酥胸隔著翠煙衫被他狠狠壓著。
蕭玉若面若芙蓉,隱約要滴出血來,用力掙扎,一只腿抬起就自然而然要想要膝頂。
卻是生生止住。
感受到胯間被一根灼熱的東西頂住,酥胸也被擠壓,嬌軀發軟。
王佐兩手箍得更緊,大嘴直接撫上那飽滿的櫻唇。
發硬的舌尖直接從兩唇之間擠入。
“唔”蕭玉若嚶嚀一聲,男人的氣息鋪面而來。
她粉舌感受到王佐肥舌的粗糙霸道。
螓首不住用力後仰,舌頭也拼命用力抵著。
王佐的左手直接把住她的耳側,右手扶住香肩,腦袋左右擺動,舌頭在她溫暖濕潤的口腔肆虐。
捉著那滑膩柔軟的香舌,用力吮吸她口中的香津。
蕭玉若的粉舌被一股力量吸住,口中的津液不住被人吸走,嬌軀愈發發軟,反抗的雙臂略微的松開了點。
王佐開始肆無忌憚地吮吸她的香舌,右手順勢環抱她柔弱無骨的蜂腰,讓她的胯部,緊貼著他發熱的陽根。
“嗯……呼……”蕭玉若依舊努力掙扎,螓首拼命後仰,卻被他緊追不舍的腦袋跟進。
兩人唇舌相交,口中滿是粘稠的津液。
幸虧此時的情景沒有被林三看到,不然見到蕭府的大小姐被人如此的舌吻,恐怕要嫉妒的發狂。
他可連大小姐的“初吻”都沒拿到呢。
濃密的吻讓蕭玉若大腦混亂,混合在一起的唾液發出沉醉的迷人的味道。
大小姐熾熱的呼吸撫過他的肥臉,而她隆起的恥骨也不斷摩擦他龜頭的軟肉。
他兩瓣肥黑的臀瓣被一雙柔軟的玉手掰開,一條滑膩柔軟濕噠噠的舌頭在他股間游走。
他不住吐出香舌,帶出濃密粘稠晶瑩的絲线,舒服的哼出了一聲。
“哦。”
蕭夫人已經自覺的替他清掃股間,做那肮髒的舔弄菊花之事了。
蕭玉若趁此機會,急劇的吐息,滿面通紅,紅唇亮晶晶一片。
一陣接過一陣的灼熱的吐息再度襲來,王佐又蠻橫的再度襲上。
捉著大小姐的香舌。
大小姐在與他口舌纏綿,而她的娘親,蕭夫人正替他舔舐菊花。
王佐征服感一時爆棚,心里愈發鄙視那個林三。
不就會做生意麼,也不知用了什麼手段,哄得二小姐死心塌地的。
他王佐雖然得了母女花,但想到二小姐卻因為獲得這對母女,而不能染指,心里也是一陣遺憾。
對那個在蕭府風生水起的林三也有些嫉妒起來。
即使他將更加成熟嬌媚的大小姐和夫人操弄了無數次。
但男人麼,終究想要占據更多。
王佐沒有停止熱吻,他要用吸盡魂魄的架勢,抽干大小姐抵抗的意志。
要讓她習慣跟那個叫“林三”約會後,被他肆意褻玩。
擊潰她的理性和貞操觀念。
讓她永遠跟她娘親一樣,在外端莊賢惠,雍容華貴,在私下里成為他王佐的母狗。
蕭夫人早已經大功告成,不過一向剛強,外柔內剛的大小姐,還需要他王佐不斷努力啊。
蕭玉若似乎受不了如此“窒息”的熱吻,拼盡了全力,用力推開了王佐。
看了一眼還在後面跪在地上舔舐王佐菊花的娘親。
“今日,我有些累了,要早些休息。”
用袖擺擦拭了一下紅唇上王佐的臭口水,踉踉蹌蹌地打開房門,卻是不忘關上。
直接小跑出了蕭夫人的院子,不顧正在被王佐褻玩的娘親了。
王佐被兩只柔嫩的小手箍住粗壯的大腿,谷道正被一條濕滑的小舌不住擠弄。
果真是“母女情深”,夫人總是用這些“手段”護著自家女兒。
王佐自然不想讓夫人“寒心”啦,蕭夫人的“柔情”都快要將他融化了。
想到當初追隨簫老太爺時,看見的雍容華貴,貴氣逼人的蕭夫人,如今無數次的跪在他胯下,賣力逢迎取悅他,他欣喜的無以復加。
又被剛才的大小姐“逃走”,他可要好好教訓一下她的娘親。
來個女債母嘗。
他直接轉身,粗大的雙手將蕭夫人直接抱上了她的香榻,解下帷幔,兩道人影漸漸重合。
“嘎吱嘎吱”的香榻擺動,配合美人迷人的嬌喘。
在這寂靜的夜晚,平白給蕭府添上了少許春意。……
董青山接到姐姐的召喚,自是放下幫派的事情,馬不停蹄地趕到食為仙。
看著姐姐的酒樓在她操辦下風生水起,往來的賓客絡繹不絕。
每日的流水賬是日進斗金。
未遇見林大哥之前,他怎麼也想不到他們董家竟然還有這麼一天。
他相信,只要一直跟著林大哥混,或者說可以說是姐夫混,董家定會在這金陵有著一席之地。
他穿著粗布短衫,踏進食為仙酒樓。
門口的招待自然認得他,沒有攔他進入著富貴逼人的食為仙。
他頗有些得意,大搖大擺的上樓而去。
說起來,他真是很佩服林大哥。
這酒樓被他規劃的別具一格,頗有匠心。
一樓桌椅擺放的整整齊齊,散發出陣陣地幽香。
這層樓作為大眾餐廳,被林晚榮按照現代餐廳的格式進行裝修,劃分出了不同的模塊,高低搭配,錯落有致,桌椅雖多,卻不顯得凌亂,反而層次分明。
廳堂中,按照林晚榮的要求,橫著拉起了各種各樣顏色鮮艷地小旗,隔不遠處,便有六道大大的燭台,自空中懸垂下來,布置的十分高雅。
而二樓的寬廣大廳和一樓大致相同,只不過座位更開闊了。
中間還搭了個大大的台子。
用來請人唱些小曲。
眾多衣著華麗的賓客大聲叫好,有些手舞足蹈,甚至還站起身來,從懷里掏出賞錢給那唱小曲的粉頭。
看的董青山愈發滿意,卻是不做留念,直上三樓而去。
三樓被隔成一個一個的單獨雅間,縱橫排列,煞是惹眼。
最獨特的卻是這些雅間門上每個都用燙金的朱貼寫上了名字,這個叫做梅蘭軒,那個叫做騰龍閣,還有似水流年,四季發財,地福人和等四字雅間。
端的是高大上,讓董青山那腰杆更加不由的挺拔起來,在人前也愈發自信。
再往上走,映入眼簾的便是四個金色大字——富貴才華。
這四樓卻被隔成兩個大間,都是直面玄武湖,風景如畫。
兩個房間裝飾的高貴素雅,倒不像是酒樓,反倒似是幽靜的書院。
筆墨紙硯文房四寶一應俱全,臨窗處放置一個琴架,更顯得匠心獨具。
當然,平常四樓五樓都是無人的,三樓已經有人把守,閒雜人等不得上來。
一般這食為仙四樓的一個大間,就作為他姐的辦公場所。
他沒有上五樓,但也跟他姐“一起”去過。
那房間之中,不做任何隔欄,只在四周圍了些雕鏤,從欄杆處將紗窗全部推開,清風吹來,人便宛若身在空中凌波而行,那種感覺,就像是行走在了天上。
不久前,他還跟他姐上去過,邊看著樓下繁華的街道,游人如織,和風景秀麗的玄武湖畔,船舫林立,。
而一邊讓姐雙手扶著欄杆,他一手提著她雪白的大腿,讓姐一只赤裸的玉足踩在溫潤的木板上,而他大力挺動粗壯的腰肢,“愛憐”著自己家姐,湖風吹拂他粗壯精干的身子,涼爽舒暢,別提多刺激,多爽了。
想到這個,他卻是對他敬佩無比的林大哥生出憤懣來。
林大哥一天到晚都泡在蕭府,讓姐為他累的心力交瘁的,很久才來見他姐一趟。
沒見他董青山為了他“敬佩”的林大哥,將心都放在幫派上,很少找自己家姐了麼。
原來,在未認識林晚榮之前,董青山可沒少在外惹是生非,他姐為了讓他收心,為了董家的獨苗,經常用肉體來束縛他。
讓他不要學壞。
他自然甘之如飴,十分聽自己姐的話。
能不聽麼?
當時的他年紀輕輕,血氣方剛,可謂一下愛上了肉體之欲。
可謂是拉著自己姐,日也做,夜也做。
白天,瞞著父親,在柴房讓姐替自己舔弄陽根,在姐的櫻桃小嘴中射出大量的“排泄物”,讓她吞下去;晚上,父親睡著之後,配合著夜晚的蟲鳴鳥叫,在樹下,讓姐雙手撐在樹上,而他大手扶住家姐豐腴雪白的美臀,大力操干。
讓他“生生”的離他原本的那些狐朋狗友遠了不少,沒有“學壞”,都是自己姐的“功勞”啊。
見到神通廣大的林大哥跟姐越走越近,他心里本來挺吃味的。
都准備“放棄”姐,成全兩人了,哪知道林大哥竟然堅持要去蕭府做那家丁。
很久才見自己姐一次。
可沒把他給氣壞了,敬佩歸敬佩,但家人總歸比林三親近,況且還是待他如此之“好”的家姐。
雖說他董家萬萬趕不上蕭府,男人也該有三妻四妾。
但林大哥做的也忒不地道,讓姐為他辛苦的打理生意,他自己去海天胡地去了,許久才陪自己姐一次。
總感覺像是把他董家當成了“下人”,替他打理生意。
董青山收攏心思,滿臉帶笑的推門進了房間。
“姐,你喚我來,可有什麼事情啊?”
他一屁股坐在方桌旁。
她姐穿著一襲翠色長裙,手持毛筆,翻閱著賬本計算收支呢。
董巧巧見青山進來,忙放下毛筆,合上了賬本,美目白了董青山一眼。
“怎麼,沒有事情,姐就不能喚你了?”“哪有,姐,幫里不是還有事情忙嘛,林大哥這半月沒有來過?”
他忙討好的說道。
聞言,董巧巧神色一暗,讓董青山自是瞧了去。
心下也是埋怨姐夫,他姐眉目如畫,乖巧依人,賢惠持家,卻是天天獨守空房。
要不是他實在“看不過去”,找機會滋潤了姐幾次。
他姐可真是有些可憐。
“你,少弄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我們董家可只有你一顆獨苗,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可如何是好啊?”
董巧巧黛眉皺著,柔嫩的小手捉著董青山的手腕,又繼續那老生常談的話題。
讓他不要管幫派的事情。
“放心吧,姐,我又沒有跟下面的人一起打殺,沒什麼危險?”董青山滿不在乎的說道。
“況且姐夫也需要我幫他。”
他補充說道。
瞥了一眼姐姐白嫩的脖頸,淡色的櫻唇,想到他粗壯的陽根也無數次插弄過姐的雙唇之間。
也跟姐夫一樣,嘗過姐的味道,還比他早了許久,心里不由有些火熱。
董巧巧自然沒有看見青山的暗瞥,就算是看見了也不以為意。
“你……姐替你找個良家女子,讓你收收心,成了家就會更穩重些了。”
董巧巧見弟弟一直搪塞她,拿出了終極武器。
“不行,那些女的哪能跟姐比,我要找個跟姐一樣的女人。”
董青山聞言一下反駁道。
董巧巧俏臉一下通紅,小手直接捂上青山的大嘴,“小聲點,別叫下人聽了誤會。”
嘴唇感覺到家姐的削蔥玉指的柔嫩,不由的伸出粗舌,舔了一口。
“啊”,董巧巧忙把小手收了回去,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般。
“沒事,沒有賓客,下人禁止上來。”
董青山說道。
見到姐嬌羞的樣子,下面愈發堅硬灼熱,將短褲都撐了起來。
“姐,姐夫有沒有叫替他含過。”董青山脫口問道。
“沒……沒有,我們一共都沒做過幾次。”
董巧巧紅著臉,輕搖著螓首,這“私密”的話題卻是沒有引起她的怒叱。
“你,你是不是想要了?”
她輕聲看著青山問道,忙低下眼瞼。
看著姐的睫毛頻順,面若熟透的紅苹果,他哪里還忍的住。
一手捉住姐的皓腕,將她拖進了懷里,側坐坐在他兩條合攏的大腿上。
他火熱的陽物隔著短褲和長裙,抵在姐的胯間。
“咦。”
董巧巧瞥了一眼房門,也不抵抗,兩只藕臂自然環住青山的脖頸。
他一手從姐的腋下穿出,直接隔著薄衫揉戳著姐的酥胸。
另一只手,直接捏著姐纖巧的下巴。
盯著她的櫻桃小嘴,滿臉含笑。
董巧巧被他捏著下巴,卻是皺了皺黛眉,檀口輕啟,不顧胸前的蹂躪,說道:“你可是去了花坊,手法好輕浮。”
董青山忙搖頭,“姐,我發誓,絕對沒有,那些人兒哪能比的上姐。”
董巧巧聞言卻是信了,主動香唇貼上了青山的大嘴,香舌直接吐出,舌尖迅速左右扭擺,挑逗著自己的弟弟。
董青山吐出大舌,直接吸裹住那丁香小舌,不住用力吮吸,發出吧唧吧唧的唇舌相交聲。
“唔,哼。”
董巧巧悶哼出聲,臀間的火熱讓她胯間有些濕潤。
董青山一手直接探入董巧巧的衣衫前襟,熟練地將她淡綠色的肚兜往上提,堆擠到酥胸之上,大手輕輕揉捏,如在手中的面團一般,任他揉捏。
濃重的唾液讓兩人愈發沉迷,鼻間的熱氣撲打在兩人的臉上,兩人的身子的愈發的發熱。
董青山忘我的用他的粗舌,褻玩著家姐的丁香小舌,或舌尖急速的左右碰撞,或用力吸吮香津,或將口中的津液渡入家姐的口中。
董巧巧鼻息愈發急促,芙蓉臉愈發紅潤,被青山吻得有些踹不過氣來。
不由地將小舌用力外抵,小手推搡著青山粗壯的前胸。
董青山見此,自然吐出粗糙的大舌,帶出兩人混合著的濃密的津液,一些扯斷掉落在衣衫上,吸收不見,空留下淡淡水痕。
檀口吐息,面色紅潤,董巧巧眸子看著自己的弟弟,有些迷離。
“姐,你下面好像濕了。”他火熱的陽根一直磨蹭著姐的胯間,自然清楚。董巧巧輕咬櫻唇,點了點頭。“姐夫也真是的。”他埋怨了一句。
“姐,讓我幫你舔舔。”
他卻是抱起家姐,將方桌之上的雜物掃到一邊,讓家姐坐在方桌上。
董巧巧聞言,自然而然的將兩手撐在臀後的方桌上,兩腿岔開,放在弟弟寬闊的肩膀上。
也不整理前襟裸露出來的一只椒乳。
她的櫻紅的乳蒂早已經發硬,淡橘色的乳暈格外迷人。
但此時的董青山卻是盯著家姐的裙下。
兩只大手麻利地將裙擺卷起,粗糙的大手磨蹭著姐大腿根部內側的軟肉,彈性十足,細膩精致。
“唔”,董巧巧身子發顫,櫻唇緊咬。
“啊”,她揚起白嫩的脖頸,盤起的秀發也不由的有些許滑落在兩鬢。
有火熱的手指正在她的蜜穴滑動。
“姐,好多水啊。”董青山食指抵著濕透的褻褲,不由出聲。
“恩。”
她嬌吟一聲,對這個弟弟沒有羞澀,直爽的答道。
董青山兩手扒下她的褻褲,順著她白皙修長的腿,拉到了她的腿彎處。
看著那滿是水痕的蜜穴,兩瓣粉嫩的蜜唇微微顫動,一片晶瑩,嫩肉粉嫩,誘人無比。
至於家姐的陰阜,雖被長裙隱隱遮擋,但論熟悉,姐夫還比不上他呢。
哪里沒有毛發,姐是天然的“白虎”。
他此時兩手把住家姐大腿根部的軟肉,輕輕分開,腦袋直接低下,伸出粗糙的大舌,從下往上用力舔舐著那粉嫩的肉縫。
“啊,”,董巧巧身子一陣顫栗,胯間被粗糙火熱的舌頭一擦,蜜汁不住的往外流淌。
董青山舌尖急劇左右擺動,磨蹭著嫩肉,找著那花蒂所在。
他皺著眉頭,想憑借舌尖的觸感,精確找到家姐最敏感的地方。
舌尖被一個小小的肉蒂輕輕阻滯,他臉上一喜,用力啜吸住。
“啊!”
董巧巧岔開的雙腿顫抖不止。
“輕,輕點。”她不由的求道。食為仙下面喧鬧的人聲隱隱傳到上面,不過甚是微小,董巧巧的嬌喊自然影響不到他人。
而董青山不理自己姐姐的呼喊,腦袋左右擺動,用力啜吸,發出茲滋的淫靡聲。
董巧巧櫻唇翕張,胸口劇烈的起伏。
兩腿不由用力加緊青山的腦袋。
愈加“昏暗”,他卻是用牙齒輕輕戳咬著那花蒂所在,嬌嫩異常。
“啊,青……青山,饒……饒了我吧。”
她眸子蒙上了水霧,不由向弟弟告饒。
他吐出花蒂,嘴邊滿是晶瑩的淫液,灼熱的氣息打在家姐的蜜穴,讓她蜜唇輕輕翕張。
“恩,姐。我也硬的不行了,”他大手拉起家姐的皓腕,輕輕一拉,董巧巧站在了木板之上,看了看房間,兩腿直接大大岔開,兩手扶在桌沿上,躬下玉背,抬起翹臀,回首示意董青山。
青山自是熟練,扒下短褲也到腿彎處,一手把住堅硬如鐵的陽根根部,一手掀起了家姐落下的裙擺。
將其堆擠在腰間。
他兩腿岔開,將紫青的龜頭對准那滑膩緊窄的蜜穴所在,猛然挺身。直插入底。
董巧巧櫻唇顫抖,岔開的兩腿顫栗,一時竟是說不出話來,只感覺到弟弟火熱的小腹貼著自己的臀部。
董青山一下插入底部,也不敢亂動,想讓姐姐喘過氣來,他只是小小的惡作劇一把。
“你……你太粗魯了。青山。”董巧巧也不罵他,小小的說了一句。
“恩,姐,下次不這樣了。”他兩手把住臀瓣,挺動起身子來。
“唔,”董巧巧嬌喊出聲,卻是盡力忍住。
“啪啪啪,”,較為響亮的肉體碰撞聲響起,董青山喜歡讓姐感受到他的“粗壯”,小腹用力撞擊在家姐的翹臀上。
“啪啪啪”,他掃視著裝修華麗精美的雅間,大力挺動腰身,跟自己的姐姐“親密無間”,對姐夫的不滿卻是少了不少。
粗糙的棒身磨蹭那蜜唇,淫液不斷向外流淌,隨著撞擊,不少淫液濺出,滴落在木板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
但董青山卻是充耳不聞,他持續用力的搗杵著,千篇一律的持續同一樣的動作,他要讓姐姐知道他的耐久性。
除此之外,他也不想太折騰自己的姐姐。
姐姐一天打理生意很累的。他這個做弟弟的,怎麼還能用那些“招式”對付姐姐呢。
起碼等食為仙上了正軌,姐姐更加輕松而姐夫不在身邊時,在跟姐姐做那“招式”上的研究。
或許可以從姐夫那里學些招式過來。姐夫那麼聰明,或許男女之事也有不少訣竅呢。
要讓姐姐教給自己。董青山暗暗想著,不住的“鞭撻”著家姐。
要是讓林三知道董青山的想法,不得拿刀砍死他。
畜生啊。竟然想偷學他林三的招式來對付他林三的女人……
……
董青山自然沒有射在姐姐的里面,他對姐夫可是很“尊敬”的,姐姐也想要給姐夫生個孩子。
所以射出的汙濁,自是被姐姐含在嘴里,吞了下去。
他暗嘆著,姐夫,你要是一直在外拈花惹草的話。姐就由我“照顧”了,反正我是不願意讓我姐在閨房苦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