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五日,輪回了老相好芙蓉這里,果然是小別勝新婚,對於芙蓉來說,真是一日不插、如隔三秋,特別是天天都見得到面,但是夜里都送上別人的床,於是在這夜里,她已是情急如火。
一鳴才進了芙蓉別院的小花圃,芙容已自門口急奔而來,嬌軀整個兒撲進一鳴懷里,雙手雙腳緊緊的扣著他的身子,那衝勁令一鳴退了三步轉了一圈才止住,被芙蓉這大膽的舉動嚇呆了,雙手抱著她,眼兒圓瞪,茫茫然任憑那美人兒熱吻落在自己臉頰上,直到她那靈活嫩舌,充滿侵略性的攻進他嘴里,才驀地里清醒過來,及時予以回應。
“想死阿儂了……想死阿儂了……”
一陣熱吻之後,芙蓉櫻口喃喃吐露出心聲,嬌軀奮力在他懷里磨弄,似是想要將玉體揉進他的身子似的。
一鳴對她深情回吻後,便急急將她抱進廳堂,放下她後將房門輕掩,也來不及進內室臥房了,兩人四手快速使勁撕扯著彼此身上薄衫。
他欣賞著漸漸裸露出的雪白肌膚,寸寸皆充滿著挑逗。
不到片刻,隨著全身衣物離體而去,芙蓉變成了全裸的美人兒,而一鳴也成了一條光杆啦!
一鳴退後一步仔細欣賞立於面前之美體,而芙蓉似是不習慣於內廳裸露,嫩背輕靠著房柱,雙臂交叉護於胸前,輕輕遮住那高聳乳房,兩條迷人玉腿則微微合並在一起,交匯處那叢漆黑春草,似是充滿期待的微微顫抖。
一鳴不由分說熱情拉開芙蓉擋於胸前手臂,兩團晶瑩嫩滑之肉團一下子挺身而出,淡淡乳香刺激著他的嗅覺,令四肢百脈中之欲火燒得更旺。
肆意揉捏玩弄著這對又軟又有彈性之突起,指尖在峰頂輕輕一撥,嬌嫩細致之乳頭,反射似的挺立了起來。
一鳴嘴兒也沒閒著,張口輕咬著她嫩滑耳珠,並對著耳中吹著熱氣,芙蓉貝齒咬著櫻紅下唇,秀眸中流露出迷茫陶醉神色。
雪白嬌膩之玉體在一鳴疼愛下不停興奮輕顫,美乳頂端那對嫩紅乳珠微微向上翹著,被一鳴舌尖一卷,立刻充滿生機顫動起來。
“嗯嗯嗯……”
面對情郎之挑弄,芙蓉眉心微蹙,喉嚨中吐出了串串呻吟。
情急之下雙手環抱情郎,對他投予深吻,並將那對美乳往他胸膛上擠壓,嬌乳雖是變了形,然而那種美好之抗壓反彈,使他心跳急劇加快。
芙蓉不禁將修長右腿高高抬起,勾在情郎腰部上,左足則輕輕一踮,讓兩人小腹恰到好處緊貼廝磨在一起,股溝之間似是找不到一絲一毫之空隙。
果然是善舞之高手,芙蓉這番動作極為流暢並充滿挑逗,令一鳴感到一陣興奮而暈陶陶的。
而在兩人間的下半身,挺立巨陽卡在她雙腿之間,他隱約感覺到一股溫暖津液從她玉縫間淌出,沾濕了他的玉柱陰囊,並緩緩沿著自己腿兒流下,一滴滴落下後令腳背感到一絲濕涼。
一鳴稍定了定神,深知芙蓉嬌軀已然作好承受狂風暴雨之准備,他心中充滿成就感,憑著自身魅力,居然能夠吸引如此嬌艷美人兒,令她如此激情的獻身於自己。
想到這里,他再也無法抑制住沸騰的熱情,矮了矮下身,跨下昂然之物猛地向上一頂,在一聲“噗嗤”輕響之間,那只外稍柔、內極剛之粗大陽物,以力道萬鈞之勢,帶著萬千愛意,盡根沒入芙蓉空虛數日之嫩穴深處。
“哦……”
芙蓉甜美呻吟,就如同自靈魂深處迸發而出之歌聲,強勁衝擊幾乎將她整個人兒都撞飛了,這一頂撞不但擊中了飢渴之花心,也震散了她的靈魂。
隨著巨大肉棒一下下深入插弄,她的背兒靠在柱上,玉足身不由己的離了地,懸在空中隨著插弄而左右晃動。
這種站立交合的式子,是芙蓉從未嘗試過的;當然啦,過去趙老兒可沒那個勁兒站著玩,所幸遇到這少年美壯的一鳴才有機會一試。
她只覺得是既刺激又緊張,兩只白嫩嬌乳被情郎牢牢握著,身子全憑兩人親密處頂著,嬌軀搖搖欲墜似乎隨時面臨摔跌,一顆芳心更是懸於半空,令她不時心慌意亂發出尖叫,那花房更是無意識的緊縮不已,顯得更加緊窄!
一鳴望著她情思難禁之嬌媚神態,征服之欲望油然而生。
他忽的摟住芙蓉纖腰,俐落的將她嬌軀翻轉過去,接著伸手掰開她潔白柔膩的雪臀,陽物頂端赤紅龜頭,迅速找到濕潤半開之玉門,再度由背後深深插入,接下來一陣急風驟雨,下體肉肉相擊碰撞,發出“砰砰”聲響徹了整座繡樓。
芙蓉被干得吁吁嬌喘、滿臉潮紅,翹臀主動的高高聳起以迎合一鳴衝擊節奏。
但她那一雙玉臂,卻是無法回摟到情郎,一顆芳心懸起簡直難受得無所適從,只得狼狽的抱著廳堂中又冷又硬的圓柱苦苦忍著。
柔軟纖腰逐漸被折成弓形,兩只嬌嫩乳房擺鍾似的下垂著,一雙白生生玉腿則是向後彎曲,有力的反勾,夾住了情郎腰臀。
一頭烏黑亮麗秀發,如緞子般披散了下來,使她看上去充滿了驚心動魄之狂野美艷!
美妙時光就在一抽一插之間流逝著,一鳴恣意玩弄享用著這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夾在她兩片光滑豐潤俏臀間,胯下火熱巨陽來去自如的進進出出,每一下都直搗花心。
被那絕美花房細致酥暖的包覆著,令他舒爽得連連低喘,再也顧不上什麼素女之術,也管不著所謂憐香惜玉,放任著抽插頻率越來越快,彷佛無法滿意於只有陽具插入,恨不得整個人都可以嵌入她那誘人嬌軀中。
“哈……”
一鳴發出了長喘,終於亢奮至極點,龜頭猛然噴出了濃精!
溫熱精液一波又一波的灌溉在芙蓉花房深處,把她燙得欲仙欲死般快活無比,一次又一次飲她攀上絕頂之高潮。
半晌,兩人的喘息才告平復。
纏綿過後的身體雖還舍不得分開,可是疲憊已使兩人就地放平,躺倒在灑滿淋漓香汗及淫津浪水的清涼硬木地板上。
猛男怨女之間,果然是一番疾風暴雨,這陣及時雨滋潤了橫陳在濕透地板上的芙蓉,急雨後之嫩蕊,急雨後之美女,急雨後之繡樓,盡是歷歷在目。
那經過此番大風大雨之私處,清晰展現眼前,濡濕凌亂的絲絲柔毛,楚楚可憐的一朵雨後芙蓉,夾在欺霜賽雪的大腿根處,柔嫩肌膚上幾許潮紅。
羞唇微顫、情縫半開,淅淅瀝瀝的淫液,順著花瓣滴下來。
“好美啊,阿儂今夜真盡興,不枉整整五夜之等待!”
芙蓉螓首斜依在男人寬厚胸膛上,心滿意足的呢喃著。
她的一只美腿意猶未盡的輕蹭著他小腹,綿軟嫩滑的玉趾輕抵在陰囊上,柔情似水的緩緩撥弄著,還在回味著方才那番雲雨之蝕骨銷魂。
待一鳴喘過氣來,便與芙蓉互相扶持掙扎的來到內室臥房,雙雙倒於臥榻之上,一鳴仰臥著,芙蓉則偎在他懷里,像寶貝似的輕撫著那沾滿精液淫蜜之半軟巨陽,眼睛看著一鳴輕聲問道:“可想死阿儂了,郎君這幾天,可有想著阿儂?”
呵呵,每夜換一位美女,及時行樂、走馬探花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還會想著別個女人?
可是懷中美人兒出了這們個題目,而胯下把柄又在人家手上,若是不好好回答,芙容那纖纖玉手換撫摩為掐捏,那可就有得受了,於是一鳴連忙點點頭,同時在她的芳頰上,巴結似的親了幾回。
芙容滿意一笑,手上不緊不慢的繼續撫弄那話兒說道:“郎君果然多情,既然會想著阿儂,不知可會想到阿儂房里的春蘭和夏荷啊?”
呃……
秋後算帳?
面對這樣敏感的問題,對於多情的一鳴來說可就為難了,先前兩位俏婢照顧自己飲食,若是搖頭的話,未免也太過於拔屌無情;然而此時把柄在佳人手中,點頭的話只怕芙蓉手一用勁,那麼後果……
只見到一鳴滿臉通紅,十分猶豫的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芙容見到只是發噱,噗吃一笑說道:“先前她們可是很照顧你?”
這個問題比較不敏感,一鳴微微的點點頭,看到了他的反應,芙蓉便笑著說“那麼日後讓她們繼續照顧你可好?”
一鳴猜不出芙蓉說此話之目的,稍稍遲疑後仍點了點頭。
芙蓉嘆了氣說:“夏荷這丫頭就是沉不住氣,差點害死咱們,但念她身子給你之後,對你一往情深,就留住她吧。”
原來芙蓉這些天來已將房中丫鬟與一鳴之關系弄清楚了。
在與眾房姐妹共同籌劃分享一鳴之同時,芙蓉抽出時間問出婢女中,僅春蘭、夏荷與一鳴有私,於是私下將兩位俏婢找來。
兩位婢女戰戰兢兢來到芙蓉繡房中,見到平日御下極嚴的主母三娘子,端端正正坐在交椅上,兩人以為芙蓉要來算她倆與一鳴私通的帳兒,嚇得花容失色,夏荷自忖曾至家主人那兒通風報信,更是罪加一等,只怕難逃被狠狠鞭笞一頓,於是腳一軟跪倒塵埃,叩頭口中喃喃請罪道:“婢子知罪,請三娘恕罪……”
春蘭原本自恃向來得到三娘子芙蓉寵愛,應不會對她重懲,但由於夏荷緣故,只得跟著跪下求饒。
芙蓉一言不發,只是盯著兩位心虛婢女看了良久,臉色變了又變,最後以不帶感情的口氣說道:“你們兩個小丫頭差點害死阿儂,說!是怎樣與郎君好上的?”
兩位丫頭不敢隱藏,於是一五一十的,將她倆如何與一鳴好上,之後在中午時分日日追歡仔細訴說一遍,這芙蓉如審案子一般,將那細節還特別問個清楚,例如這一鳴以一當二,事後是否有虛脫模樣?
結論是這一鳴真金不怕火煉,干過二人後仍精神飽滿。
芙蓉問這一鳴與二女同時交歡,有何特殊偏好?
結論是:兩個妙穴兒要比一個妙穴兒好,他喜歡有人推屁股,也喜歡干事時有還有人在一旁幫著舔屌。
於是在一問兩答的情形下,兩位俏婢越開始說得津津有味;兩人講到一鳴在自己身上如何神勇馳聘時,皆是比手劃腳、口沫橫飛,講到自身那欲仙欲死之極端爽樂時,又是滿臉悠然神往、食髓知味的樣兒,最後講到得意之處,這兩個跪在地上的丫鬟,已是挺直上身一搭一唱的,比那對口相聲還要精彩。
告一段落時,見到芙蓉不發一語冷著眼,斜睨著她倆,嚇得兩人敢緊又跪伏下去求饒不已。
芙蓉看著這對寶貝兒,終於忍俊不住噗吃一聲的笑出聲來,跪在地上的兩人,見主子審問兩人時不怒反笑,異於平常,更是驚疑不定,顫抖畏懼不已,不知主子將如何發落自己。
這時卻聽到芙蓉嘆了口氣,和言悅色溫柔說道:“你倆起來吧,阿儂此番不處罰你們了。”
咦?平日極為嚴厲的三娘,如今怎的就轉了性情呢?或許真是因為家主人趙翁寬洪大量,因此感召了這三娘,讓她也來個以直報怨?
若是這麼說的話,這三娘也太單純了些,其實以趙府五位姨娘看來,三娘子算是稍有心眼的,因此當初若是別的姨娘見到一鳴,或許交待婢女將他趕出去,也就沒戲唱了。
偏偏就是她,初次見到一鳴時,就有非份之想,起了紅杏出牆之念,而且是想到就做;如今她不處罰婢女偷人泄密之罪,也是存了一番心眼兒。
當前在趙翁指派下,一鳴不再是芙一人之禁臠,得要與四位姨娘分享,這芙蓉心里就怕自己比不過另外四位美人而失寵;而數日前幾位姐妹合在一起參詳這一鳴起居喜好時,也才猛然發現,自己所知道的一鳴竟然不如那侍婢春蘭知道的多,當時就已起了個主意,要聯合自己侍婢,在閨房之中,穩穩抓住這情郎的身心。
如今她不處罰春蘭、夏荷,也只是要籠絡兩位俏婢的手段,接下來芙蓉就用略帶哀怨的口氣說,自己是真心愛一鳴這啞郎君,以一人之力討他歡欣似是不夠,於是假意問兩位婢女,想不想要幫著她來服侍啞郎君啊?
對春蘭、夏荷而言,這可是天上掉下來的禮物,兩位俏婢連忙滿口稱謝,對於三娘紛紛說矢志效忠、終身不渝,芙蓉這招收買人心之術,果然得到二位婢女的死心塌地,於是主婢三人在三娘這房形成了堅強之統一戰线。
看倌們經過在下一番工夫之回溯解釋,想必也清楚芙蓉想法了吧,當然羅,這三娘自然不會對一鳴坦白出心底那應點小心思,只是告訴一鳴,既然兩位婢女與他有合體之緣,她就好人做到底,下回來個大被同歡吧。
這時一鳴對三娘芙蓉是感激得無話可說,對她也是無可挑剔。
於是以一手撫心,一手指天,頭兒如小雞啄米般點個不停,似乎在說:“我心可表天日。”
而胯下肉具則因未來之憧憬,有了具體行動。
手握一鳴把柄的芙蓉,當然感應出一鳴之身體語言誠實的告白,於是捉狹的在那根肉具上捏了一把,嬉笑著說:“都是這肉筋兒惹的禍。”
說完仍格格笑個不止,一鳴感恩圖報,隨即又翻身將她撲在榻上,陽具又故地重游,全根盡沒、黎庭掃穴了。
現在二人的心情,不是偷偷摸摸的偷香,也不是,忐忐忑忑的驚疑,而是心花怒放、充滿期待的歡好了,郎既有情、妹也有意,於是她不怨不尤的沉淪於這風流韻事,而且是越發賣勁,使得啞郎君越發爽快。
她那媚眼兒眯得像一條細縫,吮著自己纖纖玉指,享受一陣高似一陣的快感,雙頰泛起紅潮,美得令人發狂。
腰兒扭得更急,臀兒擺得更高,那兩片雪白肥厚的玉門兒,一開一合、一張一收,緊緊的咬著那玉柱兒不放了。
一鳴如今卻是毫無節制的欲望追尋,他的心醉了,醉得像是一只發狂的野馬,飛馳在原野上,不停的起伏,一上一落、一高一低,下下是頂得那麼的重,直達花心,次次是那麼的急,來回抽插,漸漸的、慢慢的,精神愈來愈緊張了,那肉柱兒也愈粗大愈堅硬了,全身的血脈如同沸騰一般,欲火燒到了頂點,兩個人都感到身體就要爆裂開來。
兩人做出毫無壓抑的情欲宣泄,房里只剩下一鳴粗喘及芙蓉斷續之呻吟聲,浪花碰擊到沙石的聲音,終於一鳴長長的?了一口氣,將她緊緊一抱,那個巨陽頂上大龜頭,吻住了花心一陣跳動,“哈”得一聲長喘,一股熱熱淫精像,對著芙蓉的慷慨,來個涌泉以報的噴入花心深處,芙蓉彷佛得到了玉液瓊漿,挾緊肥漲飽滿的陰戶,一點兒也不他流到外面去,這樣她也顫抖著花房泄出陰精,得到充份之滿足。
兩人休息了一會兒,又溫存一番,真是說不盡恩恩愛愛,道不完柔情蜜意……
這當然都是芙蓉在說的,一鳴只能做無言之回應。
稍後一鳴才將芙蓉腿兒分開一些,將那根仍然半硬巨陽輕輕抽出,小心的替她擦拭一番,擁抱著她共入夢鄉。
連著五夜,與趙府五位姬妾春風一度,令那一鳴享盡艷福,可正是:花須連夜開、莫待曉風催。
從此以後,一鳴便轉戰於眾娘子之閨房,不數日便轉回一遍,一鳴天資聰慧,對素女之術早已熟悉,於是盡得眾美人之歡心。
又過了五日,待一鳴再度回到了芙蓉繡房時,這回等在那兒的可不是僅僅一只嬌嫩待插之花穴兒,而是三只飢渴的妙穴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