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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回 主婢同歡 開花結果

一鳴驚人 一鳴 5795 2024-03-02 04:27

  且說這一鳴第二度輪回到芙蓉房里,興匆匆一進房門,只見房內燈燭輝煌,酒席桌椅已鋪設整齊,幾道精致的下酒小菜,以及粥、點心、果品,銀盞中則是甘甜之葡萄美酒,四只夜光杯中各都已斟滿了一杯。

  蓉芙面帶微笑盛裝端坐於桌旁,春蘭及夏荷則侍立於兩旁,一鳴見到這般陣仗,倒是愣了一下,芙蓉見到一鳴呆立在門口,忙要春蘭招呼他過來坐下,然後與他舉杯先干一杯,接著分別要春蘭及夏荷向他敬酒。

  俗雲:“酒不醉人人自醉”,三杯下肚之後,原本面容端莊的幾個人,連模樣都變了,這芙蓉面兒微微暈紅,顯出她那獨特之風情萬種自不必說,連那春蘭、夏荷也放下了謹慎小心,面容妖艷吃吃而笑,在一鳴身上動手動腳的勾搭起來。

  芙蓉見到兩個騷俏婢女耍弄風情,於是也乘了酒興微笑說道:“好郎君,阿儂今夜安排春蘭、夏荷來此侍候,就是預備要你與她們合起來做個勝會,一個奇男子,三位俏佳人,都要脫了衣裙盡情干事,與他各顯神通,豈不妙哉。”

  一鳴聽了大喜,暗道真是深獲吾心,連連點頭鼓掌不已,舉起白玉夜光杯向芙蓉敬酒致謝,一干而盡。

  於是芙蓉就吩咐身邊這春蘭、夏荷兩個俏丫鬟,各取了一張椅子過來,要她們將全身衣褲全都脫去,分坐於一鳴左右陪酒助興。

  這芙蓉平時馭下極嚴,指示的大小事情丫鬟是不敢不遵,因此雖是如此羞人答答的事,也只得含羞帶怯、扭扭捏捏的將衣褲慢褪下,露出了兩具白花花富青春氣息的身子,一鳴饒有興味的看著她們滿面羞紅的脫衣裳,此番可是機會難得,待這兩位年輕俏婢在一回生、二回熟之後,脫衣時臉不紅、氣不喘的俐落無比,就沒啥看頭了。

  兩位丫鬟赤身露體、一絲不掛分坐於一鳴兩旁為他斟酒布菜,一鳴則趁機在一旁上下其手,摸乳撩陰,一雙妙手如探花之蝶、尋蜜之蜂,真是好不得意,而兩位俏丫鬟雖則與一鳴早有合體之緣,然而在主母面前明目張膽的被一鳴調戲,則仍是十分嬌羞,嗯聲連連,躲來躲去的遮擋不已,讓一旁的芙蓉看了也是興趣盎然。

  接著芙蓉又叫那春蘭、夏荷把箱櫃中珍藏的那許多春意圖搬了出來,擺在案頭待會好臨時翻閱。

  咦?

  之前一鳴與芙蓉歡好時,也不見她取出春意圖來,為何今日會想到這有趣的玩意兒助興?

  原來前日審問丫鬟如何與一鳴好上時,就探聽到春蘭最初就是看到一鳴研讀素女之術時,上面有男女交合之圖,因此誤以為一鳴也愛好春意圖,恰巧自己珍藏了仇十洲的春宮名作,正可拿來助興。

  兩人將春意兒放好後,夏荷好奇的翻了一下,只覺一顆芳心噗通噗通跳得好快,上面畫著的人正和自己一樣,都是一絲不掛的,做出各種花式之好事。

  在又好奇、又害羞的心情下,不自覺將畫冊一頁一頁的細翻了好幾頁。

  只見畫師工筆精湛,畫冊上人物那的俊女的美,真是栩栩如生,旁邊還有姿態說明,看了幾個圖後,夏荷發現自己胯間有已經濕透了,只覺得眼中盡是畫冊上交媾之畫面,小穴則是又濕又癢,不由自主的夾緊著雙腿,扭扭捏捏回到座位上。

  接著芙蓉又命兩位丫鬟,幫著一鳴寬衣解帶脫去衣褲,兩位俏婢七手八腳的撥下一鳴衣褲,見到他胯下早已挺起之巨陽,皆是面露饞色吃吃偷笑。

  此時房中四人,只剩下芙蓉仍然衣冠楚楚,她凝眸望了一鳴一眼,雙眼含情脈脈、滿臉春意立起身來,走到了廳堂當中,身子一轉竟然跳起舞來,苗條如風中擺柳的身段,獨自在燈火輝煌之中翩翩起舞,那輕盈的身段,令一鳴想起那描寫趙飛燕的掌中之舞。

  在舞影之中,傳出芙蓉銀鈴似的笑聲,一面輕舞一面解衣寬帶起來。

  只見她那一雙纖纖玉手,伴隨舞蹈之動作,自然優雅的上下左右游移著,身上絲綢華服,紛紛化做飛翔之彩蝶,令人眼花了亂的紛飛於廳堂之間,最後落於光可監人硬木地板上。

  一鳴目不轉睛看著美人兒精彩之艷舞,隨著美人兒身上衣衫越來越少,一舉手只見那高挺的乳房看似搖搖欲墜,雪白乳波顫動不已,上面頂著兩粒嫣紅的蓓蕾在空中劃出美妙弧度,一投足露出那雪白修長的迷人雙腿,腰間一片輕紗上下飄揚,胯下妙處若隱若現。

  一轉身,柔軟的纖腰如風擺柳,俏臀兒現出誘人曲线。

  當腰間最後一片遮羞絲巾落下時,芙蓉做出一美妙而充滿誘惑的定格,一身如潤玉潔瓷之肌膚、豐腴挺聳之乳房、平坦滑順之小腹、柔若無骨之柳腰,還有雪白修長大腿之間那叢烏黑發亮之春草,嬌美的臉兒面向一鳴,杏眸含情對著一鳴把那秋波送盼,似乎對今夜充滿期盼。

  一切的一切,在明燈高照的繡房中,讓一鳴一覽無遺。

  一鳴身旁早已有一對全身光溜溜可人的俏婢,論臉蛋論身材也都各有春秋,然而比起芙蓉這般美好誘人之氣勢,則是遠遠不如。

  見到如此春色怡人,一鳴不禁張口結舌的在那兒出神,身體卻感到越來越熱、呼吸越來越急促、也越是覺得口干舌噪。

  一旁的春蘭及時遞過一杯美酒,一鳴將酒杯對著芙蓉美妙玉體高舉齊眉,為這精彩脫衣艷舞先干為敬。

  芙蓉對自己這番表演是自信而滿意,優雅回座後,又讓春蘭、夏荷再各敬一鳴一回,婢子在美酒入肚後,更是紅上雙頰,更覺嬌媚可愛。

  此時四人皆光溜溜的一絲不掛,方便於插穴行樂,而一鳴胯下神槍早已揚起,准備要好好黎庭掃穴,但是要眼前有三窟,到底先要上那一窟呢。

  這倒也不必一鳴傷腦筋,芙蓉早已安排妥當,她說要與一鳴行酒令、猜個啞巴拳,若是芙蓉贏了,就要一鳴在春意圖兒中找個式兒干起夏荷丫頭;要是一鳴贏了,就要春蘭丫頭找個式兒干起一鳴來。

  一鳴一聽這主意不錯,橫豎怎麼著,自己都要肏干一個俏丫鬟,心里正樂和著,手里早已迫不急待劃拳出去了。

  第一回是一鳴贏了,急急到案頭翻了個隔山取火的式子,就叫夏荷丫鬟彎下腰,手扶著椅子,將柔細雪白的俏臀高高演起,一鳴看她那陰戶光潔無毛,胯下夾了二瓣柔軟嫩白的花唇,肥厚的花唇間,一條細長的肉縫,淺淺的小縫遠端,隱現出一顆嫩紅的陰核,十分有趣。

  一鳴用手指撥開陰唇,里面肉色殷紅,在那肉壁上,還含著滴滴粘膩津液,一鳴手指稍稍探索,知其情欲已起,正等著巨陽前來插弄。

  夏荷則是嬌羞滿面,秀目微閉“嗯!嗯!”婉聲輕啼不已!

  於是一鳴挺起胯下神槍,運行那素女之術,先用龜頭在那花唇間親熱的柔輾一番,然後就一挺而入,只感到里面緊湊湊、狹窄窄、滑潤潤、熱烘烘的,一股游電似的快感,從龜頭一直流至丹田處,而夏荷只感到陰戶之內,先是莖大屄緊造成一陣激痛,繼而又是絲絲酥酥的癢,不由得玉股微微晃擺幾下。

  一鳴將那火辣辣的巨陽,一陣子急抽猛送,不到一柱香的時間,這夏荷已是淫津淋漓,兩股間滑潤潤的,早已消受不起這絕世好槍,突然間,夏荷用玉臂把面前的椅子緊緊抱住,柔腰抖顫,玉股急擺,嬌軀一陣抖顫,口里串串的無病呻吟,熱溜溜的陰精自花心口流出,燙得龜頭一陣火熱,全被一鳴行功收了去。

  才剛剛將那巨陽自夏荷穴中抽出,面前就橫過來一支纖纖玉手,將那濕淋淋的肉棒搶了去,只聽到芙蓉氣急咻咻說道:“剛才忘了說明,干了丫鬟一次,就得要依式再干主母一次。”

  一鳴無聲一笑,也不與她辯解,拿了巨陽就從她彎下腰的臀縫間插入陰戶中。

  這看春意圖加上聽別人干事之騷聲,這種活春宮果然助興,芙蓉早已情興難抑,也顧不著那陽具上沾的都是婢女津液,急急要一鳴插她,而一鳴靠著來自夏荷滑潤淫津,順利插入芙蓉原本極狹窄妙穴,一陣狂抽猛打,也是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她就丟了。

  芙蓉由春蘭扶著坐回座位,稍稍定了神,又要與一鳴喝酒劃拳,這一次是一鳴故意輸了,春蘭歡呼一聲蹦蹦跳跳跑到案前,隨意的找一式倒澆蠟燭就回來,主動和一鳴貼上了,倒不是說同是丫鬟春蘭就比夏荷來的淫浪,而是那看春意、聽春聲的效果,其實人人都是一樣的。

  一鳴伸手玩弄春蘭的粉臀玉股,手摸進她芳草萋萋的胯間,手指翻開肉唇,紅紅的嫩肉,早就一片濕粘淋淋。

  接著春蘭擺動赤裸裸的嬌軀,翹起玉腿,跨在一鳴腰下,玉腿左右盡量撥大,又用纖指剝開自己陰唇,陰唇中細縫一道,頓時成了一個肉洞,把一鳴挺起的陽具,“滋!”

  的一聲,塞進陰道。

  春蘭擺動嬌軀玉股,而那插在胯下的陽具頓時也跟著一進一出抽動起來。

  當她玉股往下一坐時,火辣辣的龜頭,盡根插進深處,點點打在花心,撩起一股情不自禁的迷惘嬌態。

  白嫩的嬌軀,一起一坐,晃擺之際,胴體的每一塊嫩肉都在抖動。

  一鳴一手撫摸她細嫩的玉腿,另一只手,攪了她盈盈一握的四寸金蓮,細細的玩弄。

  從春蘭的胯間,泊泊不絕的流下來粘粘的淫水,將一鳴的陰毛上、胯臀間,濺得一片淋漓,一鳴將春蘭稍稍往外一推,低頭有趣的看著陽具在陰戶出入之勢,而那春蘭正如醉似痴,激情銷魂之時,見一鳴正笑咪咪的看著與自己結合的下體,粉臉兒一陣緋紅,媚態橫溢。

  春蘭口中不斷的嬌喘呼呼。口里又是“爺”又是“親哥哥”的叫個不停,過了一會兒尖叫一聲:“要出來啦!”

  接著玉臀擺動,身子一陣子猛壓、急拉,一聲婉啼嬌呼,嬌嫩如雪的玉體,和身向一鳴撲上,玉臂緊摟了一鳴頸項,粉腿挾緊,玉股猛朝下面挫下,一股陰精直衝而出。

  而一鳴也是小腹上提,陽具急挺,收取陰精。

  待春蘭起身時,芙蓉又悶聲不響的,旋身而上的坐進一鳴懷里,這泰山壓頂之襲擊,令一鳴先是吃了一驚,然而隨即整備軍容予以正面還擊,芙蓉則是毫不含糊、十分熟練、湯湯水水、熱熱鬧鬧的依式復制了一份倒澆大蠟燭。

  這兩位秀麗的丫鬟使婢果然少不更事不經插,才猜了三輪拳,這素女九式還沒走完,兩位俏丫鬟就倒了。

  先前說那春蘭在與一鳴初度時,被當做鼎器練過了素女九式,照說應該是很耐插的,只是今夜飲酒助興之下,一鳴放開胸懷,大開大闔的猛干強插,令三女皆有承受不住的感覺。

  因此或許她們因為不勝酒力而醉倒,也或許禁不住一鳴神槍的狂插猛刺的泄倒了,或是說算是另一種醉倒吧,懷春少女紛紛沉醉在這位多情俊俏郎君的激情愛欲之中。

  四人一場狂歡之後,春蘭、夏荷服侍著芙蓉與一鳴至內房睡下,兩位俏婢雖然無份與一鳴停眠整宿的侍宿,所幸得與一鳴合體交歡數回,也心滿意足的退下了。

  而一鳴在幾位美女玉穴的抽換之間,也多虧有那素女之術,才能以一敵三,大勝而歸。

  當一鳴又在五位娘子閨房間轉了兩三回後,牡丹等四位娘子,也輾轉從婢女那兒得知,芙蓉帶著身邊俏丫環在房中繡榻上助陣之事,她們心里暗自思量,想這芙蓉可不是心胸寬大之人,怎會如此大方的與下人分享情郎?

  然而這幾位艷姬也是心思玲瓏剔透之人,稍一琢磨之後,就明白芙蓉的想法了,於是紛紛找借口、尋機會,將自己貼身俏婢讓一鳴給收了房,以壯自己閨房之聲勢。

  而幾位娘子發現在床榻上新增的俏婢也極為有用,除了舔屌起興、推屁股助興,幫忙些房中瑣事以外,若是情郎精力過剩時,拉了俏婢過來可幫忙消火,不需要自己要死要活的拚著性命干;若在月事期間,身子不方便時,也可讓婢女代班;到了數個月後,當姬妾藍田種玉、身懷六甲需要安胎時,更是讓婢女給樂翻天了。

  於是不到二個月時間,趙老兒府中與一鳴有肌膚之親的美女就有十余人,然而一鳴謹遵當初落水時所遇道士之告誡,不可仗持著素女之術宣淫,因此都是美女自動貼過來,他則從未主動去沾染美女,因此若是一鳴可以發表意見,只怕他會說:“豈予好淫哉,予乃不得已也。”

  於是眾姬對一鳴親之如骨肉,愛之若珍寶,皆以“啞郎”稱呼一鳴。凡是啞郎衣裳,為眾美所親制,啞郎一食,眾美所親調。

  眾美在啞郎跟前,個個爭妍獻媚,惟恐啞郎不歡。妙舞清歌,惟恐啞郎不悅。

  一鳴因口不能言,眾姬必須觀其臉色以揣摩其好惡,日久之後,只要一鳴嘴角一勾或眉兒一挑使個眼色,眾姬便會意其所需。

  於是啞郎也顛倒於花叢中,不再有思鄉之念。

  話說這杜一鳴在趙老翁設計之下,化身為趙府“六娘”,墜入花叢之中,夜夜辛苦耕耘、勤於灌溉、不問收獲的努力播種,果然才過了三個月,就有了消息了,牡丹及海棠雙雙月信不來,眉低乳高,只想嘗酸,可不是有身之兆嗎?

  聽到這消息之後,趙老翁感到宗嗣有望,樂得像什麼似的,立刻跑到平日消遣場所去發送這好消息。

  這會眾看倌不免好奇,這趙老翁平日上那兒消遣?

  這些日子里他找了個代耕人,在自家塊塊沃土上藍田種玉,那麼趙老翁不就沒事干了嗎,那夜里會不會很無聊啊?

  呵呵,如果您這麼猜的話,那可就差太遠了,這趙老兒找了個替身,不必干家里的活兒之後,他平日就可以跑到那秦樓楚館、花街柳巷,來個臨老入花叢,眠花宿柳、夜夜笙歌爽快去了。

  咦?

  不是說趙老兒因為年老體衰,硬不起來了,怎的還能眠花宿柳呢?

  若是果真還有能力,為何放著家中絕代美人受用,卻去找那妓家庸俗粉頭?

  這若是仔細探討起來,還要頗費一番心思,簡單一句話,那就是對趙老兒而言,“家花那有野花香”,管它家中嬌妻艷妾成群,還是不如妓家風情來得好。

  這趙老兒天生懼內,當年正室管教甚嚴,早已養成對自家女人心存敬畏,因此上床辦事之際,就如同在老師面前做功課一般,恨不得將作業早早了結,每每都是草草出精了事。

  當正室先走一步,趙老兒買妾回來,開始時還有家主人模樣,然而沒過多久,趙老兒又故態復萌,對美艷妾室是又敬又畏,深怕自己在床第間不能讓她們滿意,心理越是如是想,下體那話兒就越是不濟。

  面對年輕貌美的五房妾室,這趙老兒也挺矛盾的,一方面想要有個子嗣,即便是無能也常想要逞強硬挺,然而為了這目的而做功課,自然無法盡興。

  五位艷妾美則美矣,欺負他天生懼內,不如意時仍然會給他臉色看,若是他偶因交際應酬到妓院走走,回來後還會被揶諭:“有那個精力上花街,自家人為何不先照顧好?”

  心里想著要滿足五位妾室……

  其實只能算四位,因為到了第五位趙老已是彈盡源絕,連封口都未開就放在一邊了。

  趙老兒一方面又厭於面對艷妾擺的臉色,再加上心里想著“家花不如野花香”,很想嘗鮮的念頭不時浮起,這人人艷羨的趙老兒,心中也有本難念的苦經。

  如今可好了,有了這“六娘”代服勞役,這趙老可是無事一身輕,夜里愛逛到那條花街就逛那條花街,愛去那條柳巷就去那條巷,反正老爺有的是錢,買笑還不容易,得到妓院鴇母妓女百般奉承之後,這趙老兒反倒可以枯木回春,逍遙一回呢。

  過了一年,主人翁趙家喜事連連,在同一日,牡丹、海棠二位娘子各生下一個男娃娃,賀客盈門,以為主人家積德所致,主人翁毫無愧色的接受親友恭賀,由於趙老兒在妓院中出手大方,因此盛傳趙老兒是老而彌堅,因此親戚朋友皆深信他寶刀未老。

  沒過多久,又有一位娘子芙蓉生了位男孩,這時親友都有所懷疑驚訝,認為其中必有緣故。

  接著在同年之間四娘子茉莉生了個女兒,之後五娘子再錦上添花的來個男孩。

  這一鳴果然能干,不到三年的時間,已有五男二女,街坊鄰里喧傳此事,路人都不信老人家會有如此精力,而親族間更是疑問叢生,然而因為主人翁仍在,因此沒人敢質問舉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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