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月。
女友容木曉一邊核對“商業團隊”的日程,一邊歌頌著卓飛的豐功偉蹟。
大學管理層內的保守派一直反對“商業團隊”營運,說是干涉了大學內政,說白了就是影響了他們的財政大權。
小榕把卓飛如何討價還價,如何對抗一眾管理層,說得繪形繪聲。
我則躺在床上,無聊地翻看她的聊天記錄。
“不能決絕點拒絕那些追求者嗎?”我問。
小榕繼續核對日程,不以為然地說:“不是追求者啦。欣欣姐說這些男生都是漁翁撒網,對所有女生都這樣,誰應約就追誰。而且,欣欣姐說婉轉一點好,讓他們多點想象空間。”
“那卓飛呢?也給他想象空間?”我看見小榕與卓飛有很多的聊天對話,而且小榕主動稱他為“哥哥”,有時候又“小卓飛”,感覺很親熱的樣子。
小榕的臉一下子刷紅了,帶點不耐煩地說:“跟你說過啦!他就吃這一套。你也看見了,我現在不用當女傭,能干實事,就是因為不斷討好他,還有欣欣姐!”
“那不如…退出吧!”
“那不行,我想我已經突破瓶頸啦。之後我可以陪學長他們考察社區活動的表現,還有出席一些應酬晚飯聯誼…”
“又聯誼?”我有點諷刺的意味。
“唉喲,難得我可以表現自己,難道要我把機會送給其他人?”小榕坐到床邊,摟著我的膊胳,用豐滿的乳房緊緊貼在我的臂彎。
想到女友毫不避嫌地讓我翻看所有對話,我也應該付出同等份量的信任,“知道了,但如果你過得不開心的話,就乾脆退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