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母親這嬌怯怯羞答答的樣子,我心中惡作劇的念頭又上來了,一只手抓著母親的胸部揉捏,靠近她的耳邊,賊笑著說道:“咱們都是夫妻了,又有什麼關系。老婆,乖。”
說著,我又舔了一下母親的耳朵。
母親那軟軟的耳朵因這忽如其來的刺激而變得通紅,又不由自主地哼出了聲,她無意識吐露出的喘息聽得讓人心中蕩漾不已。
母親這幅模樣更讓我起了捉弄她的念頭,我的爪子不斷使力,蹂躪著母親的美乳,剛硬火熱的肉棒在她的小腹處亂頂,我刻意弓著腰,讓龜頭沿著肉壁一路滑動,尋找著母親身體的敏感點。
“媽,我想到你的房間,在你跟老爸的床上,干大你的肚子。”我舔舐著母親的耳廓,用舌尖鑽弄著,發出惡魔般的低吟淫語。
這一次比剛才的話更直白,也讓母親更是羞赧,想要伸出手來捂住自己的臉。
但我可沒有給她逃避的機會,粗壯的肉棒如一杆槍般在母親的花穴中耍著威風。
渾圓的龜頭又似按摩棒緩緩刺激著軟嫩的穴肉,在母親的陰道中肆意游走,催出更多粘稠的花蜜。
“小、小壞蛋……嗯……嗯啊……”母親的心中大羞,但身體卻是很誠實地更加貼緊了我,那盈盈的小蠻腰也如柳枝飄舞般擺動起來,又軟又緊的小穴裹著我的男根,緩緩蠕動的膣肉與敏感的龜頭交互抵磨,在縫與理的咬合中將快感一層層放大,直至巔峰。
被我努力開發著性欲的母親,此刻又迎來了一次小小的高潮,也不知是聽到那淫詞艷語後的悖德感的作用,亦或是我努力刺激她的G點起到了效果,剛剛高潮過後的母親再度趁勢起飛,感度愈發敏銳的蜜穴被男人的陽具所填充,迎來了至高的快樂,這種舒爽感覺又如電流般傳遍全身。
經歷過兩次高潮後的母親,這時幾乎已經沒什麼力氣了,只覺得四肢柔似化骨,整具嬌軀宛如醉倒般泥倒,落在了我的身上,香軟玉人在懷,最是撩人。
我見剛才說的那話有了反饋,也是頗為欣喜,就我自己而言,那段話也讓我下半身挺得更硬更直,率起嗷嗷雄風。
於是我故技重施,在母親的耳邊喃喃道:“媽,咱們現在就去你跟老爸的床上,把你肚子操大好不好。”
一想到自己綠了不在家中的父親,將美如天仙的母親搞到了床上,又把濃厚汙濁的精液填滿她的子宮,讓我最敬愛的媽媽挺起大肚子懷上我的骨肉。
這種完全忤逆俗世倫理綱常的情事,實在是讓人心潮澎湃,難以自拔。
母親被我這話弄得羞憤不已,但這時剛高潮過的她就連開口說話都有心無力,只好微微張開嘴巴,一口咬住了兒子的肩膀,留下鮮明的牙印。
好痛!
母親這一口下去真是收不住了,疼得我快哭出來了,但我也知道,母親表面上表現得害羞和不能接受,實際上在聽到我的話時也產生了精神上的獨特快感,她上面的小嘴咬著我的肩膀,下面的小嘴卻更用力地吸著我的肉棒,而被淫語一激,本就濕滑的陰道中,蜜汁再度泛濫,似是一灘汪洋要將我吞沒其中。
我不由自主地挺動起下身,用巨根不規則地撞擊著母親的下體,讓騰霄的巨龍游蕩於神秘的溪澗之中,母親也被我來勢洶洶的衝撞頂得花枝亂顫,說不出話,只能嚶嚶呀呀地說著慢點慢點。
我兩只手玩捏著母親的胸部,就好像駕車一般把著那兩團軟肉,用我火熱的大手像是發泄獸欲般揉按著那美麗的雪乳,又一翻身把母親壓在底下,將屁股高高擡起,再狠狠撞進母親的花心。
我全力抽插著,恨不得讓兩顆睾丸都捅入母親的身體中。
母親在我的猛攻下連意識都開始變得虛無起來,被灼燒過的腦完全思考不了周匝的一切,甚至無法分辨自己究竟是在地獄還是在天堂,只有那源源不斷的,強烈到幾乎能讓人感覺到疼痛的快樂,一陣陣在腦海中流淌著,閃爍著,讓一切都即將飄往雲煙之上。
渾身都被我肏得亂抖的母親伸出雙臂,環住了我的胳膊,而我也順勢低下了頭,一口含住了那粉嫩鮮潤的蓓蕾,用舌尖挑撥,收縮口腔吮吸起來,就好像我剛出生時作為嬰兒吸著母乳。
上下遭到齊攻的母親被我干得丟盔卸甲,在摻雜著哭腔的呻吟中傳出充斥著勾魂妖惑的喘息,白皙的柔軀隨著我的律動而搖動,看起來淫靡無比。
在體感和視覺雙重的享受下,我感覺到自己也快達到了極限。
自龜頭處,觸電般的迷失感傳來,仿佛有羽毛輕搔著馬眼,讓男精噴薄而出。
我習慣性地狠狠一刺,讓火熱的肉棒突入母親的身體深處。
緊接著,我就再也控制不住腰間酸軟的感覺,抵抗不過那種釋放的衝動,一股腦地射了出來。
只可惜,這一次是戴著避孕套的,所以多多少少還是有點束縛感,大量的精液在頂部爆發,將套子的前端全部填滿,粘稠的感覺包裹住我的陽具,有一點不舒服。
我緩緩將雞巴拔出,經過了一輪發射之後它也無力再像剛才一般直挺挺的,半塌了下來。
我一把擼下避孕套,這乳膠的小袋子已經被灌了一半,因為重力的原因低垂著。
看到自己親自釀成的結果,竟覺得心中有一點點自豪感。
我拉長了套子的後端,然後打了個結,將它丟到了一旁。
這時的母親尚未感覺到滿足,縱然她已經多次經歷高潮,可這幾次絕頂就好像魔藥一般,不單讓她體會到了什麼是愉悅,更是催動了她的情欲,讓她對於性的渴求達到了巔峰。
潛藏在母親深處的那種淫蕩也被逐漸地引導了出來,她不再被理性的枷鎖所束縛,而是忱於赤裸和原始的欲望之中,享受著天賦的刺激。
她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般,落在了兒子的陰莖上,剛剛噴射過的男根現在已經變得軟趴趴的了,但被精液所浸潤過後那水亮水亮的模樣,還是讓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那是源自心底的渴望。
母親趕快別過頭去,灼燒在心底的欲念之火促著她要含住那半軟的陰莖,讓它重新昂揚起來,可殘存的理性又與這衝動斗爭著。
阻止著她進一步的行動。
她深知,不能再如此墮落下去了。
就算兒子現在是精壯的年紀,總是被自己這麼吃干抹淨,身體也堅持不住,一想到這,母親不禁嘆了口氣,覺得自己還是得收起無處安放的渴望。
可雖然兒子的那里已經從自己的視线中離開了,母親還是感覺到心中蠢蠢欲動——視覺上的引誘消失了,可嗅覺上的卻沒有,倒不如說正因為雙目不視反倒是讓鼻子更加的敏感。
自兒子下體傳來的強烈的男性氣味不斷地誘發著她的荷爾蒙,讓她覺得眼前猶如被霧氣給蒙蔽了。
胸膛里,心跳不斷加速。
那本應是讓人拒絕的奇怪味道此刻對於她簡直如同一種恩典,幾是要勾出她的魂兒來。
母親只覺得本就燥熱的皮膚不斷地散著熱氣,雙頰發燙,與此同時,自己的私處也在涓涓地流著花蜜,玉露緩緩滴下,落在腿上,讓母親不由得一個激靈。
現在的她,對於性的需求早就被兒子宛如調教般挑了起來,又一發不可收拾,自打她懂得了男女交歡的美妙滋味,便如同上癮了一般墮入其中難以自拔。
而被欲望所澆灌的母親,表現出來的模樣也十分誘人,她身上的氣質本就優雅端莊,似是極峰狹壁上開著的雪蓮,如超塵脫俗的仙子一般。
但被情欲之火所包圍之後,那種秀麗被孵化成了嫵媚,她表現出來的淫亂與本身的清純相撞在一起,就好似天使與惡魔共存一樣,充滿了神秘,亦擾人心弦。
那種風情旁人難以企及,而母親自己也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是顯得多麼的妖嬈,在男人的眼中又是多麼的迷人,這種讓人難以抗拒的魅力與她的想法事與願違,在這迷情光景的衝擊下,兒子不但沒有收手的念頭,倒是心中的占有欲燃燃雄起。
誠然,他在如此激烈的做愛過後體力和精力有所不支,但母親如此動人的嫵姿又為他的意志續行,完全沒有放棄的念頭。
自古紅顏多禍水,美人易成英雄冢。
但母親全然不知道這一點,本要咬咬牙要結束這場荒淫的游戲,可自己的模樣都刻印在了兒子的眼中。
我望著母親那欲求不滿的模樣,那眼神中壓抑的渴求,那微微開合著的嘴唇,以及那泛濫的蜜汁,無一不向我詮釋著母親對於性愛的滿足和追逐。
見到母親如此,我也放下心來,生怕有哪出沒做好,讓我心愛的女人感覺不到快樂。
這時的母親,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忘記了之前的那種羞廉,不再遮掩著身體,而是任由黑絲包裹的屁股暴露在空氣中,也任由被干得泛紅的花穴滴著淫水。
她身上衣服散亂著,關鍵的部位全部暴露出來,幾乎和裸體沒什麼區別,但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卻更讓人覺得色情。
我目不轉睛地盯著母親,剛剛才疲軟下來的小兄弟有隱隱有著擡頭的勢頭。
母親卻抿了抿唇,不再像昨晚那樣狂野地撲到我的身上,坐在我的腰間扭動那小細腰,讓我們的性器纏繞在一起。
“今天夠了,早點休息,我去洗澡。”她淡淡地吐出一句話,可這句話中又仿佛蘊含著千鈞的決心,說罷,母親便扭著屁股,兩條修長的腿交替著,如同走貓步一樣走出了房間。
我看著母親的動作,知道她下面還癢著,也沒徹底滿足,肯定是沒被喂飽。
她說夠了,也不過是在逞強而已。
當即就邁開兩步跟了出去。
我跟在母親身後,在她房門口突然發難,拉著她便往她的房間衝去,母親完全沒想到我會如此,被拉扯時嬌呼一聲,然後倒在了我的懷中,好似溫順的貓咪。
我輕輕一推,把門關好,一只手已經攀上了母親的小腹。
我不斷撫摸著母親的小腹處,整個人從背後貼上了她。
母親的身體散發著一種幽香,讓人迷醉又情欲高漲,那柔軟的嬌軀在懷,刺激著我的陽具也開始勃發。
而母親似乎感覺到了我的肉棒在逐漸變大、變硬,隨著我的勃起而渾身顫抖起來,似是激動,又似是期待,我看母親這麼明顯的反應,心中也頗為愜意,不禁靠在母親頸部,輕輕吹了一口氣。
“媽,你今天好敏感啊,就不希望讓它再寵幸你嗎?”我一邊說著,一邊故意用肉棒在母親的臀股間摩擦著。
母親也感受到了那堅硬和火熱,肉棒緊緊地貼在大腿之間,這男根一貼上母親的身體,就讓她剛才建築的心防瞬間變得脆弱無比,瞬息之間,母親的心神徹底失守,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兒子的那根壞東西上,雖然沒有看著它,但腦海中已經全是它的模樣、它的形狀了。
她敏銳地感覺到兒子的肉棒在她的腿間來回摩擦著,這也讓她的小穴忍不住開開合合,有更多的蜜液滴淌下來,那淫露落在兒子那陽剛的男根上,讓那鐵棒沾得濕濕滑滑的,更惹人遐想。
母親用指甲掐了掐掌心,將那些淫狡的念頭甩出腦袋,她強迫著自己冷靜下來,剛才反思的事情還在眼前,可現在,自己馬上就要違背自己的誓言。
她胳膊一伸,想要把兒子推開來,只要他緊貼著自己,自己的欲望就會源源不斷地灼燒下去,母親張開了沉重的雙唇,眼神望著房間里的一角,說:“今天夠了,你青春期不要縱欲過度,對身體和精神都不好。”
母親的話很有道理,但她的表現卻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她那被黑絲所包裹的修長雙腿,不但沒從我身上離開,反倒是與我貼得更加緊密,她的雙腿不由自主地並攏著、摩擦著,幾乎要把我的肉棒夾在雙腿之間了。
母親的身體似乎完全不聽她的話,只想著該怎麼才能更舒服。
我見母親這幅樣子,也是笑了起來,說道:“媽,你這可是有點口不對心啊。”
說著話,我從背後往前探身,兩只手分別抓住母親大腿的內側,往上一提,將母親的雙腿掰開,這一下,母親直接將私處暴露無遺。
雖然從我的角度無法欣賞,但這一下可激活了母親的羞恥心,她並沒有用手捂住下半身,而是復上了雙頰,更是給了我可趁之機。
我把腰一沉,重心放低,又將胯間往前一挺,堅挺的肉棒如同一杆小旗揮舞著。
我繼續保持著這個姿勢,只是將腰部左右扭動,試圖用龜頭觸碰摸索母親淫穴的位置。
不得不說,在這無法窺視的位置,純粹用觸覺去磨合,竟有一種別樣的刺激感,再度放大了性器的敏感程度,我不斷用圓碩的菇頭在母親的下體上游移,而母親也被這小小的折磨弄得欲仙欲死,她的雙腿不安分地摩擦著,努力用蜜穴去碰觸肉棒的存在。
我見母親這幅急不可耐的模樣,也是倍感滿足,不再挑逗,稍作對准,長驅直入。
“嗯啊~”母親發出了極其嬌媚的喘息,更進一步使我血脈奔流,我從後面瘋狂地往前頂,將勃到極點的肉棒往母親的身體內撞去。
而母親也就是這樣,身體倚靠在我身上,雙腿大開,任由我從背後侵犯著她。
這樣的體位真是妙到了極點,若是面前有面鏡子,讓母親能親眼看到她被我如此肏干的姿勢,那種情欲與羞恥混合的滋味,一定更加讓人愛憐。
我故意將母親的屁股撞得啪啪響,而母親仍舊是捂住臉,口中的叫床聲卻越來越響。
我知道她本來就沒能滿足,如此一來二進宮可算是讓她再度享受起了性愛的美妙。
最關鍵的是,於我而言成就感也十足,我一邊在母親的蜜穴中抽插著,一邊扶著她往前進,這種一邊走路一邊做愛,隨著身體的擺動活塞運動的幅度也隨之加大,更加深了官能上的愉悅感。
母親的兩條黑絲長腿不安分的扭動著,那細膩的磨砂感碰觸著我的手臂,感覺十分曼妙。
“媽,還說你夠了,這里這不是還這麼敏感嘛,好多水,你聽。”我依舊在言語上挑逗著母親,母親嬌呼著不要,身體卻不可控地配合起我的節奏,想要從腰肢的扭擺中榨取到全部的快感。
就這樣,肉棒和小穴交合著,而母親也在我如同抱起的姿勢下緩緩前進,最終來到了床的邊緣。
母親的體力本就有點不支,被我抱起的姿勢又十分耗力,這一下直接上半身趴倒在床上,擡起屁股,將黑。
色長腿與粉紅的私處亮在我面前。
我看著這淫靡的畫面,胸中的熱火更為暴烈,兩只手分別抓住母親的兩瓣臀肉,使勁揉捏起來,一邊捏著一邊將肉棒往花澗深處頂去。
而母親也維持著這宛如動物交配般的姿勢,接受著自身體後面傳過來的蹂躪,發出讓人受不住的嚶嚀。
我淫笑一聲,趴在母親的身上,對她說:“今天就在你跟老爸的床上把你肚子搞大。”
母親聽了我這句猥褻至極的話,自然也是羞憤難當,她趕快搖了搖頭,連連說:“不要,不要在這里……嗯……”
可母親的話聽起來完全不像是在拒絕,倒更像是在勾引,讓我想入非非,腰間的動作也更用力,每一次都直插到底才算完。
母親在我強有力的攻勢下也是被插得渾身亂顫,嘴上說著不要,身體無意識的擺動。
再加上一想到這可是父親和母親的房間,又是父親和母親的床,而我就在這里操著父親的老婆、我的母親,將我粗大的肉棒干入母親那緊致的穴洞中,要內射讓母親懷上我的孩子,這種禁忌的快感更是讓人完全興奮了起來。
現在,房間的牆上空無一物,從前母親和父親的結婚照片,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母親給收走了,也正因為此,更給了我一種徹底征服了母親的感覺。
在母親身上屬於父親的印記正在被一點一點的剝落,取而代之的則是我自己的顏色。
我正在逐步將這個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占為己有。
最為可喜的是,我的情感並不是單相思,在日日夜夜的共處中,母親也逐漸傾心於我,不但享受著我對她的關懷,也同樣享受著我對她的安撫,基於肉體上的撫慰。
現在也是同樣。
母親這平時散發著幽香的閨房,正在被淫靡的氣味侵蝕和填滿,自她身上傳來似有似無的體香與體液的味道融化在一起,成為了絕好的催情劑。
這個時候,她的心房已經完完全全被兒子的身影所填滿,連以前跟丈夫顛鸞倒鳳的大床此刻也被生命中另一個最重要的男人占據。
在她的認知之中,兒子正一步步成為她真正的夫婿,從身體的被占有,到心靈的被占有,這微小的差距,如水滴浸濕床單般慢慢擴散。
被開發過的母親,想到那些過往的畫面,竟沒有一絲留戀之意,與之相對的,那些往日的記憶就好像蜜糖一般刺激著她的心神。
一想到自己實際上是與兒子發生著關系,又是在自己和丈夫的房間、床上,她就感覺到一種特別的衝勁,讓她的身體也加倍敏感起來,下身不斷分泌著淫水,將周圍弄得一塌糊塗。
我用巴掌在母親的屁股上一拍,很快她就轉了過來,但依舊維持著插入的姿勢,母親躺在床上面對著我,她的臉頰緋紅誘人,宛如成熟的嬌艷花朵等待著采擷一般,實在是讓人無法抵御。
我也趁機進攻,將手探進了母親上半身的小西服里面,這小西服也已經松松散散的,倒正方便我動手。
我摸到母親的乳房,那團軟肉被掌握在手心里的感覺十分美妙,讓人愛不釋手。
隨著我身體一壓,整個人都按在母親身上,母親的雙腿也情迷意亂地纏住了我,我與母親的肉體貼合在一起,最私密的地方同樣毫不分離。
不斷地運著腰,拼命將肉棒往母親身體里插進去,而母親也在我不斷地戳頂中眼神變得恍惚了起來。
似乎很是滿意的模樣。
見母親這幅樣子,我挑逗的欲望也再度漲了起來,用淫語調侃著母親:“媽,我大還是老爸大?”
當然,不僅僅是言語上的挑逗,身體上的碰撞也沒有落下,我將渾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腰腹處,讓它們變得如同鋼鐵般堅硬,如同牽引機般有力,然後推拉著自己的肉棒,讓那巨大的龜頭在緊致狹窄的蜜穴來回操弄,頂開收縮聚攏的肉壁,突入母親的花心,隨後再一把抽了出來。
母親被我兩頭進攻,既覺得心中羞憤難堪,又充分地感受到了身體上源源不斷的快感,她只覺得兒子的肉棒滾燙粗大,插得又很深。
就好像一陣強心劑填充滿了精神中的空虛感,讓她禁不住發出了聲聲嬌吟,這聲音是那麼甜美,足以將男人的理智撕碎。
我一只手把玩著母親的酥胸,另一只手則是在黑絲長腿上摸滑著,母親的臀和腿摸起來的手感實在太棒,我用掌頂按壓在她的腿上,自大腿內側摸到臀側,摩擦著、旋轉著、揉搓著。
我最愛母親穿著絲襪的模樣,不單是因為她穿上黑絲之後分外性感,更是因為那無與倫比的滑膩觸感,就好像一個人漫步在無垠的雪境之上。
而母親的嬌軀承受著我的欲火,被撞得花枝亂顫,我上下的手同時動作,一會揉弄著母親的黑絲美腿,又玩捏著那珠圓玉潤的白嫩乳房,更是將我的巨根拼命往濕滑柔嫩的蜜縫中擠去。
我運作下體的動作就好像蒸汽機一般,“啪、啪、啪”地帶著節奏的律動,想讓我摯愛的美人體驗到身為女人的美妙滋味,帶她再度登上那讓人魂牽夢縈的高峰。
而隨著我動作的不斷加快,母親那敏感的身體也出現了有點受不住的反應,對於母親再熟稔不過的我知道,現在的她已經快要被觸電般的強烈刺激所衝昏理智了,也是留著幾分余裕,繼續與母親調著情:“媽,你又快要高潮了,老爸有讓你高潮過嗎?”
母親緊緊閉著雙眼和嘴唇,一副不搭理我的模樣,只有面上的潮紅證明著她的感覺。
我了然,這時候母親已經陷入了羞憤的潮漩中了,既然目的已經達到,也就不再耍嘴頭的功夫,開始全身心投入這場性愛當中。
她那緊窄的幽谷包裹和吸吮著我的陽具,蠕動的褶壁撫摩著剛硬的肉棒,似是要讓那最陽剛之物沉溺於她的溫柔鄉中。
那美麗的私處被晶瑩剔透的香液所填滿,為這原始的儀式注入淫惑的水聲,更是將床單完全給打濕了。
母親也不由自主地搖擺臀部,配合著我的動作,以期插得更深、更猛,好得到更多的快樂。
這時的母親已摸到了高潮的邊緣,她那敏感到了異常的肉體迎來了一波又一波的衝擊,這陣陣衝擊也將她的呻吟聲帶到了頂峰,她的淫叫變得越來越不羈,越來越放肆,足以證明我們之間的愛有多麼激烈。
那連綿的高潮,強烈的電流感,以及我近乎發狂的肏弄都讓母親那纖細的胴體有些承受不住,她整個人都處於迷亂之中,口中喃喃低語著:“啊……嗯、不要了……不要了……嗚……”
我也進入了最後的衝刺,耳邊母親求饒的悲鳴聲讓我心中的嗜虐心也加重了,下半身,自龜頭處傳來的酥癢的感覺挑動著我的神經,一種奇妙的快感爬著脊椎骨直穿腦海,催動著我做出最後的爆發。
我低吼一聲,如發狂的猛獸一般強攻著母親的私處,一下、兩下、三下……已數不清多少下的撞擊之後,在母親充斥著哭腔的求饒聲過後,我終於也達到了極限,將新鮮的炙熱的精液送到了母親的身體內,留在了母親嬌嫩的子宮中。
我們就這樣,在對方的身體上,完美地享受到了男女情事的快樂,然後吻在一起,相擁著入了夢。
第二日早上,我是被母親叫醒的,畢竟不是休息日,也不能任由我睡到八九點鍾才起床。
說實話,經歷了昨晚那樣酣暢淋漓的激戰,我的腰幾乎都要挺不起來了,走路時也只能微微彎著,否則就有一種要折斷的疲累感。
精神上也有些萎靡,哈欠連連。
當然,在母親面前我還是盡量不會表現出來,省得她看到了又胡思亂想,壓抑著自己,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事了。
簡單地洗涮過來到餐廳吃早飯,母親早早就准備好了一切,看到母親那被滋潤而顯得容光煥發的模樣,我就不禁苦笑,也不知道她怎麼就不感覺到累。
俗話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這話可真不是瞎講的。
“放學的時候帶著你張老師一起回來吃飯,記好了嗎?我到時候提前去菜場買好菜,你可別忘記了,你張老師臉皮薄,你不帶著她她肯定不好意思一個人過來的。”
母親為我添著粥,細細地囑咐著。
我聽到母親的話不禁在心中苦笑,張可盈實際上的性格又哪是她知道的,要說張可盈的臉皮薄可是最大的笑話。
我剛和張認識的時候還不禁為之驚嘆,世界上怎麼會有張可盈這樣厚臉皮的人。
腹誹歸腹誹,我還是點點頭向母親做出了擔保。
自打我同意母親讓張可盈來家里吃飯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做好了思想准備,無論出現什麼事情都不會覺得驚慌了,現在也只不過是按部就班地進行而已,沒什麼好擔心的。
來到學校,美好的一天從早自習開始。
只不過,就算在同學們郎朗的讀書聲中,我也覺得眼皮沉重,強烈的困意席卷而來,我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作為班主任的張可盈當然是看到了我這違背紀律的模樣,但也不知為何沒有叫醒我,而是任由我睡過了整個早自習。
到了中午的時候,她也沒有像平時那般將我帶去圖書館為所欲為,表現得很平常。
我整天都提心吊膽著,但在與她兩人相安無事之時感覺到有些放松,可也同時覺得有些失落,也不知是怎的了,大概是沒有張可盈騷擾的日常,竟有些不適應。
這平淡的一天很快就過去了,不用在心中與張可盈暗暗較勁竟然會讓時間在主觀上的流逝無比迅速,不過我還是偶爾會偷偷觀察張可盈的模樣。
畢竟自己已經知道了她現在懷孕了,肚中又是懷著我的孩子,自然而然就會在意起來。
而她的性子一直都是大大咧咧的,行事也一如往常,完全沒有自己注意什麼的念頭,看到這里又讓我不禁直嘆氣,懷疑她到底能不能成為一個合格的母親。
放學前,我來到了張可盈辦公室,既是履行自己作為數學課代表的職責,也是在做完本分工作後約好和她一起回家。
張可盈不能坐車,就連自行車和電動車都不行,對於交通工具沒轍的她一旦坐上孕吐就會加重,那模樣我看了都覺得心疼。
不得已,只好和她一起走路回家了。
和張可盈走一路還是有點尷尬。
我也不知道和她說點什麼,張可盈也沒主動發話,就這樣並肩走著,我刻意控制著步伐不讓自己的速度太快,免得身為孕婦的她跟不上。
還好,家里離學校算不上太遠,走路的話不到半小時也能走到了。
到家的時候,母親還沒有回來。
第一次和張可盈兩個人在我家共處,可是讓我好是緊張了一會。
張可盈滿是好奇地東張西望著,平日里她來我們家都是母親在的時候,在人前顯得乖順的張可盈當然會收斂自己的行為。
但現在和我在一起,她就全然不在乎那麼多了,像是參觀一般把各個房間都看了一遍。
好在母親收拾得很勤快,沒有讓她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要是讓她看到我和母親昨晚盡享魚水之歡的大床,還不知道會讓她作何反應。
讓我意外的是,小咪本來是很怕生的,但張可盈來了以後它非但沒躲著,倒是主動與張可盈親近起來。
聽說貓貓狗狗的嗅覺都很發達,能知道一個人有沒有懷孕,大概小咪也知道了張可盈的腹中孕育著新生命,所以才會喵喵地與她親近起來吧。
我先是獨自回到了房間處理作業,當然其中就包含了門外那個在逗貓玩兒的數學老師布置的好幾項。
因為平日里經常與母親輔導著功課就開始酣戰起來,所以我也養成了最先回到家就開始寫作業的習慣。
就那麼做了一會,張可盈忽然走了進來,坐在了我旁邊。
頓時我渾身像繃著弦一般緊張了起來。
張可盈性格讓我無法應對,又身為我的老師,我對她心中多少還是有點畏懼感。
不過張可盈確也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只是靜靜坐在我的床上看我動筆,偶有錯誤還會給我提點一下。
這麼一想,今個兒一整天,她在我面前都是安安靜靜本本分分的,實在是與平時的她相差不少,難道說,懷孕這件事兒讓她轉了性了?
我滿頭霧水,最後還是決定收起心把手上的作業處理完。
不一會兒,開門的聲音響起,我知道是母親回來了。
忙跟出去接。
張可盈也隨在我後面,乖巧得像只兔子。
“唉,張老師你來啦,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吃什麼,就隨便買了點,下次跟我說好。我挑的時候注意一點。”
“真是不好意思,麻煩趙老師了。”張可盈彬彬有禮地低頭作鞠躬狀。
“哪兒的話,一點也不麻煩,你把身體管好啊,我就放心了。”母親拎著手上的袋子,干練地往廚房的方向走去。
張可盈也跟了進去,說著要幫母親打打下手,母親則是笑著說,不用,讓張可盈去好好休息。
我在外面側耳聽著兩個人的對話,一開始還擔心出問題,不過發現她們兩個相處得好像一直不錯。
“不用了,我一個人忙得過來的。”
“沒道理讓我歇著看你忙,本來就是我來蹭飯的,要是再閒手閒腳的,這於心難安啊。我做菜不是特別好,但是打打下手還是沒問題的,別嫌棄我唄。”
“好吧好吧,拗不過你。”
最後似乎還是張可盈說通了母親,兩個人一起在廚房忙碌起來。
我坐在沙發上,眼光不住地往她們的背影瞟,總覺得有些驚奇——今天的張可盈實在是太不像她自己了,也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讓她的風格發生了如此巨大的轉變。
有兩個人的忙碌,晚飯很快就被端上了桌,母親做的都是些比較清淡的菜,考慮到張可盈的腸胃問題,又特地為張可盈熬了一碗好消化的干貝粥。
晚餐也是平淡而安靜地度過了,張可盈沒有像往常那樣話說個不停活躍氣氛,但我能看出來她的身體狀況還是不太好,中途離席去過衛生間幾次。
而飯後她主動提出幫忙洗碗,又吐了一兩次。
我擔憂地盯著張可盈,母親也是連連拍拍她的背問道怎麼樣。
“沒事、沒事。”張可盈臉上露出了疲憊態,但嘴上還在逞強著。
她努力表現出一副有活力的樣子,倒是有點平常的模樣了。
飯碗後過了沒多久,張可盈就提出告辭,准備回家。
母親讓我送送她,卻被她婉拒了。
張可盈說路遠,自己又坐不了車,慢慢走正好,要是讓我陪著她一起太花時間了,等我再回家夜都深了,不安全。
母親想了想,也是答應了,但送別的時候很是牽掛張可盈的身體。
倒是張可盈擺擺手說著不打緊,“噠噠噠”就下了樓。
關上房門,母親轉過頭來笑著對我說:“你張老師這不像是腸胃出了毛病,倒像是害喜了。”
我聽著母親的話,一時不知道她是開玩笑還是真的察覺到了端倪,也不敢接過話,隨口說別的事情把話題扯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