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惜春雖年紀小,一片純真心,哀告懇求弘晝,只說自己這等年紀“身子更軟、發齒更清、肌理更皙,身上百般所在,皮肉發齒,卻是小小巧巧的”,學大人話求弘晝“作踐童貞、凌辱幼稚”。
弘晝今兒本來被黛玉撩動了心頭欲念尚未逞威泄欲,欲火縱生之時哪里還顧得旁的,正要舉動。
哪知惜春到底不懂,也分辨不來自己主子已經心動身動,不顧不管是要動手采擷自己,只當主人依舊嫌棄自己。
她今兒卻是反復焦灼,有備而來,見自己連番哀懇俱是無用,心傷不已,更是心頭不由恨自己“年紀小,身子還不曾長得風流,主子不喜歡”,兩眼一閉,又是兩行珠淚滾落,卻終於要使出自己最後搏命一策來。
卻是膝行退了半步,離開了弘晝的兩腿,伸手到自己脖領處,將自己那條大棉襖裙脖領處栓口的第一對絨球繞扣解了開來。
弘晝本來已顧不得惜春年幼,今兒被黛玉搓起的一腔欲火好歹要宣泄宣泄,就要攬惜春入懷溫存受用一番,只略略一頓,卻哪知自己手上腿上忽然失去了那具嬌小的肉體觸感,他正值欲念縱橫之時,見惜春退躲,幾乎就要發怒,哪知這惜春膝行跪退半步,居然伸手到自己脖領處去解自己那件衣裳上的絨球繞扣。
倒是一時心下暗笑:怎麼今兒,女孩子個個都在本王面前表演脫衣裳。
看看惜春身上那件衣裳,是一領子合襟的碧玉色大棉襖子裙,周身用的繡工精巧,卻不奪色,只有前頭自脖領到膝蓋那一個個當做饒扣的毛线絨球頗為可愛,一時幾乎喜其精巧,愛其酥軟,竟想著摸摸弄弄惜春的這身衣裳,又憐著惜春少女無知,幾乎就要脫口而出,要她到懷里來,由自己親自來解這些絨球,褪她衣裳。
哪知惜春才解開脖領處第一對絨球繞扣,弘晝便變了主意,原來那一對絨球一解,少女雪白的脖領肌膚立時就露了出來,自細巧的脖子處兩條筋骨之痕立時就凸顯出來,連那肩胛處的幼女鎖骨亦露出一片雪色來,居然不見脖領套繩。
此時正值嚴寒季節,憑是屋子里燒的地龍滾燙,但是既然從屋子外頭過來,這外頭一領子大裙,里頭怎麼也得有一層小夾襖,里頭再有貼肉的肚兜方才御寒,怎麼扣子一解,里頭居然只見肌膚,不見布线,難道居然是只有貼肉衣衫肚兜,外頭胡亂罩了這一件大襖不成。
且不說這未免有些漏風著冷,想著卻有那一等奇特之快感欲念,更有一番好奇,便止了聲音,由得惜春自己行動。
那惜春低了頭,將前胸第二對絨球繞扣又用指尖解開,雖未曾撩動衣衫,但是胸前那一片軟軟白白的雪肌便露了出來。
雖然未曾見的奶兒,以惜春這等年紀也萬萬難得有甚麼乳溝,但是這等若隱若現,更令弘晝血脈膨脹,心下更是奇怪,按理此刻亦是解到少女乳房上沿了,且不說惜春年幼,只怕小奶兒才剛剛發育,只是如何依舊不見片絲一縷?
大襖子里頭,夾襖、小衫想來都是定然沒穿著了,只怕肚兜都是那一等低胸只遮到奶兒處的,只是脖領處既然不見脖領吊帶,難道竟然是束胸的,這小女孩子兒奶兒尚未成型凸峰,束胸肚兜如何能托得住?
只是無論如何,此刻這等春色雖比不的園中如可卿、湘雲、鳳姐等妖嬈萬千,但是越發如此,越發顯得眼前少女之溫柔無力,可憐可愛,至純至潔,又是含羞忍辱的,居然里頭穿得如何單薄,只用一件大襖子裹著身子來見自己,豈非一早兒就定了心思要供自己奸玩淫辱,非但可憐她這等年紀要下這等決心,便是這份忍了天寒,亦能顯出多少恭順委屈,更添弘晝愛憐之心。
眼見惜春已經解到心口之下第三對絨球,這一顆解開,便是再怎麼不撩衣襟亦是掩飾不得,居然依舊是少女一片肌膚,隱隱兩側有些些動人心魄之小小起伏弧度,可憐這惜春,居然不是大襖子里頭只有貼身肚兜,而是大襖子里頭上身一絲不掛?
便是弘晝,此刻亦是瞧得心動神搖,說不得話來。
本來見她解得兩對,里頭竟無絲帶衣襟已是驚訝,以為這小女孩兒除了外頭這件大襖,里頭竟是只有貼身束胸內衣,那自是來見自己之前已是定了今兒要裸呈奉主的念頭。
一則亦是憐愛其冬日里這等穿戴難免凍著了,另則到底也是瞧得血脈膨脹口干舌燥。
哪知三顆繞扣全都解開,那緞襖其實已經解到心口之下了,居然里頭依舊不見一絲半縷,此刻方才知曉,這小丫頭何止是貼身內衣外頭只單單套了一件大襖子,居然是里頭一絲不掛,只有一具粉雕玉琢,天然生就的少女胴體。
弘晝此刻想著這惜春已在這殿里跪候了半日,卻原來今兒來之前,卻已經是將自己小肚兜兒褪去,里頭空樓樓只是裸出了身體肌膚,必是又命丫鬟服侍著穿了外頭這件錦緞大襖過來,這等大襖子本來紋繡細密、絲工巧致,妙在上至脖領,下至步擺,遮得嚴實卻顯得女孩子身段柔軟,配著這里頭不穿內衣,卻是乍一瞧瞧不出來,此刻那一顆顆絨球繞繩而分,才顯山露水,皆在訴說女兒家之百種柔腸,千般羞澀。
雖然惜春年幼,身量尚未完全長開,一對胸前嫩芽初乳也只剛剛隆起妖嬈,但是此刻竟只見自脖領至心口一线天般少女嫩到要出水一般之玉肌,依稀還能見到些清骨雪脈,果然正如她適才哀求自辱之言,更能使人有一種摧殘稚嫩、賞折初蕊之樂。
弘晝縱有那一等惜憐,念及其嬌軀受寒,亦是感念其這等自裸之恥辱羞怨,此刻卻是難以抑制自己那下腹處傳遞過來的陣陣欲火,心頭最是掛念的已是:這小娘兒里頭竟未穿肚兜,真不知內褲是否穿了。
再瞧這惜春,已是絲毫不敢去看弘晝,小臉蛋兒憋得通紅更添羞意。
雖是自解羅衫,求辱求奸,卻到底是小女孩家貞潔閨稚,實在是委屈,眼圈兒早已通紅,那水汪汪兩湖羞淚幾乎要奪眶而出,不過是死死咬著粉唇忍著,不由它淌出眼眶來罷了,只怕一旦哭出來,便再也難止了。
手上卻不停留,已是移到自己小腹,將自己腰肢上的第四對絨球繞扣以指尖撥弄解開。
這一對解開,露出來的是白花花一片的女孩子小腹,上頭雪肌如瑩,卻有一個扁圓形的內凹,說不得那一等可愛之外,更有一番別樣之嫵媚風流,正是一顆小巧的圓溜溜的肚臍。
那肚臍下方,自有一兩半最是柔嫩的少女腹部肌理,慢慢引導視线而下。
雖尚不能瞧得清楚,究竟是何等風光。
可憐惜春雖是年幼,卻到底是個性奴身份,此刻解衣暢懷但是到了這等小腹所在,除了那女孩子天然的胴體之嬌美玲瓏、玉骨冰肌動人心魄之外,卻到底已經是寸寸險要,色色迷魂了。
她雖小,但是自禁園已來,耳融目染,已知幾分風月之事,知道自己此刻自脖領至小腹,整個上身已經由得那開襟處,露出一條雪膩的少女肌膚來,這等女孩子的身子,自小教養是萬萬不可給生人瞧見的,本當里三層外三層的遮掩了。
此刻卻是自己連貼身小兜都除了去,在這里自解香扣,哀求主人觀賞褻玩,自有一等“我竟做了這等羞死人之舉動來”之哀恥。
只是自己到底也在似懂非懂之前,又對弘晝自有一番敬畏惶恐,實在也不知自己這身嬌嫩皮肉、這點子雪肌冰骨、少女身體,究竟能否動得主人之心。
想著自己奶兒到底形態微稚,臀兒到底小女孩子形態,那最是私密處更是似懂非懂,實在也不知究竟主人是否會喜歡。
何況若是真的喜歡了,也是一知半解,究竟主人要將自己如何個搓弄折磨法,才算是奸淫凌辱,盡了主人之興。
只是她此刻已是身不由己,到了這當兒,無論弘晝喜與不喜,都是怕到十分,亦沒個退路了。
手兒戰戰巍巍伸到自己的胯下,去解那第五對絨球。
哪知弘晝卻是粗了嗓子,只命道:“站起來。”
惜春聽這一聲喝命,心下卻是不由一陣悸動。
她本來片刻不說話,只是自己抽噎著脫衣裳,只是到底年幼,不能肯定“自己便是脫衣裳,主子看了可會不動心?”
,心中更實在是怕弘晝責罵自己唐突僭越,自己到那時心思難現也就罷了,這等羞恥卻實在禁受不得。
此刻弘晝一聲粗聲呼喝,無論是好是壞,總是“主人有命”,好歹自己尋些依托。
何況她雖年幼,卻天性里聰明,又日日在園中耳融目染,此刻但聽弘晝這一嗓子,雖然聲音略粗,語氣亦是毫無回旋余地,但是明確無誤是透著一等心動情生。
一時心頭除了那一等萬般羞恥苦痛外,竟也有一絲絲小小甜意,到底自己這等作踐羞辱自己,主人瞧了果然還是心動歡喜了。
此刻既然命自己站起來,卻不叫自己停手,自然是要自己站起來繼續表演這等脫衣裸身之事,豈非自己一番心思,未曾皆付東流。
她牙關咬得噠噠作響,勉力憋了一個“是”字,才緩緩自半跪的動作站起身來。
這一站起來,那一件大襖子更是緩緩垂下,兩邊絨球竟解之衣襟,也是更加撩動,此刻一對少女微微墳起的水嫩嫩小奶兒,終於在衣襟上微微顯露了一番甜美乳波,仿佛自在訴說著少女初春微成,卻是羞恥不堪的模樣兒心思兒。
而她站得起身來,手上依舊不停,卻又回到了自己的胯下,將自己腰肢以下,女子最私密處遮掩得衣襟之所在,第五對絨球繞扣緩緩解了開來。
弘晝此刻饒有興致觀玩,但見碧玉色衣襟解開之下,倒不是徹底全裸的惜春胴體,上身雖是一絲不掛,下身卻是一條雪白色的軟綿小內褲。
只是那條小小內褲實在窄小玲瓏,果然是這等少女才穿的下,卻依舊有些顯小,緊緊的在惜春的肚臍下,包裹著她那兩腿根處的一方玲瓏緊實的少女陰戶。
一個圓鼓鼓的形態,下頭勾勒出一條天然的桃縫狀的柔媚形體,只是瞧著只有一顆櫻桃大小,卻緊緊的被那雪白色的內褲包裹著。
雖是軟綿細密,不能瞧見里頭顏色,但是看著光滑整潔,精致玲瓏,想來定然是滑膩膩連陰毛都未曾長出之醉人幼稚之形了。
惜春褪到這里,也是心魂俱醉,自己都已經不知道自己究竟為何今兒要做這等事了。
只是再如何,也知道自己那條羞死人的小內褲,包裹著自己最是私密見不得人的女孩子家尿尿的所在,已經將完整之形體呈現給主人觀賞了。
此刻憑是自己不敢去看弘晝,想來弘晝也必然是盯著自己下體賞玩,那灼灼目光仿佛能真的燒傷自己一般,自己但覺下體處一片酸麻,更兼有那一種傷悲恥辱的苦澀,自己仿佛感覺到自己的下體抽搐了一下,雖然在內褲的遮掩下,也不知道弘晝瞧見了沒有,但是更是羞的幾乎要兩腿軟了下去。
只是解到這里,自己也知道弘晝已知自己里頭山水景致,既然定了主意,依舊有一等執拗,便是此刻五內具焚,卻依舊拼了氣力,略略垂手,去將自己大腿處,第六對絨球解開。
弘晝此刻亦是知她里頭究竟如何,想來是上身裸了,下身亦不知是實在羞恥,還是如何想來,依舊勉強穿了一條貼肉小內褲,這內褲亦不知是哪里尋來,軟綿薄透色嫩、樣式精巧玲瓏卻亦罷了,只是尺寸窄小,一色雪白,看著綿軟輕薄,至純清秀、童真可愛之意;卻仿佛更是如泣如訴一般,半露半顯著這下頭多少小女兒家之清純可愛,卻要將這等玲瓏幽密、又是初春小嫩芽未展三分之恥處,妝點好了呈現給主子觀賞奸玩之可憐可嘆。
竟比那褪得干淨之少女裸體,仿佛更添了十分玷汙清純、摧殘童貞之淫靡。
自己正看得饒有興致,見惜春已是解開第六對絨球,再看那一條小內褲下頭,亦是再無寸縷,卻是兩條纖細幾乎一掌可握的柔媚少女腿足。
此刻兩條粉腿夾緊,倒和上頭那雪白色軟綿包裹的三角地顯得更夾的緊致了。
惜春此刻要解自己最後一對絨球繞扣,只是那一對繞扣尚在自己膝蓋之下,只好略略彎了腰肢去解,這一彎腰,上頭衣襟本已經解開,弘晝亦忍不住往她胸口略略細看,卻依稀仿佛只瞧見兩顆粉色小豆蔻一閃而過,惜春已是將自己那一件大襖子上的七對絨球盡數解開。
而下頭,那少女膝蓋,亦是瞧著又一分別樣可愛,惜春年幼,兩條雪腿一色粉,且纖細難言,幾乎就跟兩條水蔥一般,只有那膝蓋處稍稍有些肉感,倒讓人頗有賞玩之心亦就罷了。
那更往下看,原來卻到底還是有一雙雪棉小襪,只是上頭只到腳踝而上,下頭還穿著一雙碧玉色的繡紋小鞋。
此刻弘晝已是明了,這惜春里頭其實是只穿了一條內褲,再無其他衣衫,只用外頭那大襖子裹了身子,下午跑來了自己書房,自然是早已經做好准備,今兒要寬衣解帶,呈裸顯懷,只是想來走路到底不便,才穿了一雙雪襪,一對碧玉繡鞋配自己的大衣裳。
雖不知這小丫頭是如何想來,但是此刻瞧著,實在是多一分不可,少一縷欠妥。
想著這大衣裳尚未褪去,里頭那一具小女兒家的半裸之體,卻還有著一條小內褲,一雙小襪子,竟是仿佛越發添了許多少女純潔閨稚,嬌嫩萬分之意。
此刻真恨不得將這小丫頭的大衣裳立時扔去,將她攬入懷中,先用自己之陽根去在她那條僅存的內褲上頂弄塗抹一番,才是稱了心意。
惜春褪到這里,卻實在忍耐不住,偷偷瞧了一眼弘晝,見弘晝一雙眼睛雖未曾血紅,但是已經隱隱能讀出風月飢渴之心,更死死瞧著自己下體那雪白的內褲。
此刻實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對對絨球繞扣都已經解盡,便伸手從自己胸口兩邊一撩一褪,將自己那件大襖子,褪落在地。
卻實在含羞,忍不住兩只手臂一抱,環箍遮了自己的小奶兒。
紅晝此刻瞧來,眼前之惜春,哪里還是一個侯門年幼千金。
小小嫩嫩的幼女身子幾乎都裸了,雖然環抱兩臂,尚瞧不清乳頭,但是肩膀、手臂、小腹、奶兒、腰肢、臀部、粉腿、膝蓋、處處點點都是嬌嫩的女兒家一身香肌雪肉,這惜春卻是身形單薄,略略顯瘦,只是到底年紀未曾長成,又略略處處有一些嬰兒肥,兩下里一湊,真是寸寸俱是玲瓏,分分皆有稚嫩。
而偏偏是下體最要緊處,還包裹著一條雪白的內褲。
身上除了這條內褲,卻還有兩處布料,一處是小腳丫子上的雪色襪子,一處卻是頭頂依舊是可愛一朵大紗堆就的花樣子,這身上三處布料,亦是如同這小女兒家的裸體身子一般,明明是處處都在說個幼稚清純,童貞無瑕,卻在此時此刻,如此模樣兒呈現給自己,偏偏更有那一分另人心動神搖之淫靡。
其實弘晝已是瞧她自己脫衣裳瞧得愛煞,頗為受用她這一片少女痴怨之心思。
只是此刻自己下體剛硬如鐵,再不能忍耐著只是觀玩,想著她脫衣裳之前那段話兒,有那“做一個乖乖的好性奴”之語,便忽然笑道:“真不知誰教你的……脫了衣裳就是好性奴了?既如此,且過來……”說著,不屑也裝不下去,臉也冷不下來,到底是笑著,衝著惜春招了招手。
惜春年幼,本對這女兒家的“羞在哪方,恥在何處”之事也是一知半解。
此刻自己脫衣解懷,自有那一等仿佛剝皮碎骨一般之痛,彷徨彷徨無依之間,但覺身上每一寸肌膚都是一點一滴被人看見了,便是被人玷汙玩弄了弄髒了再也洗不干淨一般之辱,又是每一處要緊所在都仿佛火燒一般鑽心之恥,才知這等事情,實在是女兒家歷經之根本,此刻倒仿佛是自己少女人生,又一次於那風月事兒啟蒙一般。
只是自己到底是哀求弘晝奸玩自己,若說怕弘晝當真來辱自己,怕恥懼辱,畏痛恨羞自然是灼心噬魂的。
但是此刻真的脫得自己身上只有一條內褲遮羞,最怕的,竟然還是弘晝便是任憑自己這等作踐自己,穿得一個嬰兒般裸露,又自己褪了自己大衣裳,露出自己從未示人之少女身體,卻總是不能說服主人賞賜奸玩,依舊要責罰自己僭越胡鬧,或是冷言譏笑自己年幼,身體尚無動人處,居然不自量力,敢來冒昧奉主求奸。
到那時,真才是掬盡三江水,難洗此時羞。
這弘晝忍不住一笑,一聲“且過來”,雖是越發添了也許自己稚嫩的身體,即將要被男人奸汙淫玩之恐懼,卻到底如蒙大赦,心頭一松,那心頭委屈眼中珠淚再也禁不得,滴滴淌落下來;抽噎著,一步一挪得又靠近了弘晝的身子。
見弘晝示意,亦不敢不從,依舊抱著雙臂,卻乖乖得坐在了弘晝大腿上,本來是要側著身子,將自己的小屁股坐在弘晝腿上,哪知弘晝微微搖頭,兩腿一並,將自己一條腿先分到了一側,這卻是天生教來,只得叉開兩腿,面對弘晝,坐一個騎馬之式,坐在弘晝的兩腿上,自己兩條腿,分在兩邊,臉衝著弘晝的下巴,自己那少女私密處,乖乖衝著弘晝褲襠里那凸起的一條怪物。
弘晝此刻瞧著自己懷中腿上這一具香軟小體,更是仿佛能聞到惜春身上陣陣小女兒家才有的清香,哪里能容她再環箍雙臂,兩手扯了兩條粉臂,微微用力一扯。
惜春哪里敢犟著,只能順著弘晝的臂力,將自己兩臂松開,那少女胸前的奶兒亦乖乖巧巧,徹底的裸在了弘晝眼前。
弘晝瞧那兩朵小奶兒,果然只因年紀小,尚未長得十分規模,卻亦已經精致的拱起兩道迷人之小小弧线。
少女凝脂無瑕,乳肉上再無纖毫,那乳暈卻似有似無。
只有小指尖大小兩顆嫩倒幾乎要化了一般的小乳頭兒,其顏色卻比茉莉依稀都要淡一些,幾乎是柔白色里略略見一些粉。
雖然形態嬌小無比,顏色亦是嫩到十分,其模樣兒卻是在那少女乳房上婷婷得翹起,真不知是天生如此,還是此刻寬衣解帶了半日,實在是羞了,才激起如此模樣兒的。
弘晝看了果然喜愛,忍不住伸手過去輕輕捏弄她這一對異樣可愛之乳尖兒。
惜春被他指尖一觸,嚶嚀一聲嬌吟,身子如同自然交代一般扭動了一下子算是掙扎,到底亦只是做做樣子,如何真敢躲閃,死死咬著下唇,自然只能由得自己瞧著都是嬌羞,不敢多瞧之女孩子最隱秘的所在,被主人摸玩了去。
但覺心頭卻是一陣陣酥麻疲軟,那等羞恥念頭“我的奶兒,被主子摸了,我再不干淨了……”奔涌而來,尚未升騰到頂端,卻已經化作了喉頭嗚咽嗚咽之嬌吟緩囈,萬萬沒想到這一奶兒尖尖處,被男子撫摸之時,竟有這一等羞恥與哀憐並發之感之外,亦有那一等從未感受過之酸軟酥麻。
弘晝見她這般稚嫩純潔,越發喜愛,瞧那如乳頭本來就是翹得可愛,自己指尖一觸,似乎越發挺翹起來,但那顏色卻仍不見顯烈,依舊是那一等天然如肌一般之柔白色,實在嫩潔得惹人愛憐。
仿佛唯恐正在狎玩之人忘卻了,這一對小奶兒之屬,正是昔日榮府幼齡千金,豆蔻年華、不知風月、懵懂稚嫩、身形如新苞新綻,體態似初蕊堪折的小小女兒家。
弘晝看著越發覺著懷中少女稚嫩之可愛,又在她乳房的下沿輕輕撫弄了幾下,少女的乳房尚未成型,摸弄起來自然不如她人嫵媚充實,但是觸手處那一等嬌嫩得幾乎要滑下手指去之觸感,卻更添幾分玉脂玲瓏之意。
弘晝又是輕輕在她乳暈上用手指打著圈兒,口中卻已是忍耐不住,又要逗弄她,只含糊笑道:“你奶兒果然還小……”忽然捉狹心起,將另一只手直接就撫上了惜春那衝著自己陽具的內褲中心,雖不十分摳弄,也只是隔著那內褲,在少女嬌小的私密縫隙處,輕柔的滑過幾下,接著道:“這里可長成如何了?……既是一心要來求本王玩你,倒難為你這片心,里頭連胸衣都未穿,怎麼還穿著內褲呢?……難道說,上身給主子玩玩……下身卻不肯給……?”
惜春此刻已是明知弘晝是與自己調笑,只是這等話可大可小,如何敢不回,再羞再恥,干脆伏在弘晝肩頭,由得弘晝兩只手,繼續玩弄自己的乳肉和下身,口中哀告道:“不……主子,自然不是的。惜兒今兒這麼來,已是胡鬧了。嫂子和二姐姐常常教導,惜兒身上所有,自然都當得供奉給主子糟蹋玩弄……主子若肯不嫌棄我年幼,身子也不好,不能給主子十分快意,只要想要……想要玩個新鮮兒……便是……便是無論哪里……無論要惜兒如何……便是弄死了……都是惜兒的福氣……卻不是今兒虔心所致了……,穿成這樣……更不是惜兒敢在主子面前遮掩……是惜兒自己胡思亂想,覺著這般兒能增添主子幾分意趣,彌補惜兒年幼身子未成之憾……主子……若要……若要看……惜兒……自己脫了內褲就是了……”
說著,掙扎著又要去脫自己的內褲,弘晝聽她這等溫順,句句都是只怕自己年幼不能讓自己十分逞欲得趣,更是喜樂她這份純真可愛,一時忍耐不住,在她環箍在自己懷里,如同啄弄一個娃娃一般,在她臉蛋上,茉莉唇上啄吻兩口,笑問道:“這又是誰教你的?里頭不穿肚兜,只穿內褲,我倒能更喜歡?”
惜春此刻如墮雲中霧里,只是到底年幼,已顧不得旁的,弘晝吻來,倒越發添了依存心,幾乎要軟化在弘晝身上,聽弘晝問,忙答道:“不是……是我自己偷偷看書里說的,'半遮半掩,似遮似掩,如遮如掩,皆勝不遮不掩'……才想著這麼來的。主子,我也胡亂想的,怕是想錯了。也不知究竟甚麼才算是'半遮半掩,似遮似掩,如遮如掩',只覺著我年紀小,奶兒……奶兒小……便是穿了肚兜遮掩,怕也不夠大的……恩……主子的心意。不如還是脫了上頭的……算是遮掩了下頭的……下頭……下頭……嗚嗚……主子……我實在也不懂,是胡鬧來的,便穿一件小褲……這條小褲卻是太太親自送來的,只說色若雪綿如雲質更潔,是幼女童貞無暇之意,能合主子摧殘凌辱之心。我們如穿了哪日有福給主子瞧見了,嗚嗚……主子親自脫了去,再玩里面的……嗚嗚……主子可能喜歡的……我聽進去了……才胡鬧穿了……嗚嗚……主子……”
弘晝越聽越愛,此刻每一句都仿佛是在摧激自己心頭之欲火,手上越發加了氣力,那正在圈弄惜春乳肉的手,改了捏著惜春的乳頭,慢慢加了氣力開始碾磨,下頭聽惜春說著“色若雪綿如雲質更潔”便越發在那條內褲上加了氣力,這會卻是順著惜春里頭那條縫隙的形體輪廓,開始往里摳弄。
口中已是氣喘煜煜,合著惜春的話,只道:“賈王氏那賤奴……倒是能體貼用心……居然這般教你這小女孩子……”
惜春一邊由得弘晝在自己身上肆虐淫弄,凌辱褻瀆,口中越發也添了呻吟,聽弘晝這般說來,忙又嗚咽道:“不是……主子……不是太太教我的。太太只說了衣裳的事……是我自己想來的……我除了問過妙玉姐姐,沒問過她人……”
弘晝手上正在褻瀆玩弄這少女軀體淫樂,聽她說道此處,倒也略略一頓,只是仿佛懲戒一般,將惜春的奶頭兒狠狠一捏,下身隔著內褲在那少女蜜處亦是加了氣力一摳,倒喝問道:“妙玉?她和你說什麼來著?……”
惜春吃痛,眼淚又流了出來,忙回道:“亦沒甚麼……我偷偷問妙玉姐姐,我想求見主子……想……想求主子賞玩我,可成?妙玉姐姐倒是……倒是摟著我哭了兩聲,隨後才說……說……說……”弘晝只道“說什麼?”
惜春說道:“依舊是那句,有因才有果,是孽不是緣……還說……生死由命,我們既為主子之奴,便生死操之於主子,榮辱在天,我們既為主子之奴,便只有辱,再無榮的……說我若不怕,便由得我……嗚嗚……主子……其實惜兒什麼都不懂……怕是怕的……但是……嗚嗚……求……嗚嗚……只求主子憐我……嗚嗚……”說道這里,當真哭的雨淚紛紛。
弘晝聽了倒更添了幾分愛憐,知這惜春其實是彷徨無依,又年幼不曉風月。
可憐是一腔襟懷,此刻只怕自己不喜歡。
倒也不忍心一味逼她自己胡思亂想折辱自己,便隔著內褲拍了拍她的小臀,又忍耐不得細細摸著她小小幼臀在內褲包裹下的曲线柔和,只道:“難為你了,雖說學得半象不象,但是你既是用心學什麼半遮半掩,你們太太又是什麼色若雪綿如雲質更潔想得細致,便要賞用你這份心,這條小內褲其實穿著果然添了可愛,本王瞧著摸著玩著也是喜歡,是要賞你這個臉面的。既是可愛,便先不脫……穿著也是趣味,只是恩……你自己撩開給本王瞧瞧……”說著,到底又拿自己指尖,在惜春那條內褲包裹處戳了一戳。
惜春聽了又窘又羞,只是旁得不論,弘晝不開口,自己尚且要努力廝磨,想盡了主意揣摩主人喜好以為迎合,既然主人此刻開了口,莫說是撩開給主人瞧瞧,便是再羞恥十倍之事,亦是自己本份,何況今日自己又所為何來?
便是此刻自己渾身正被弘晝摸玩得酸麻無力,軟綿綿幾乎要羞化在弘晝身上,亦是無可奈何,只得咬牙答個“是”字,伸手過去,在自己那條小內褲上摸索。
可憐她玉指觸及到自己內褲,此刻亦是麻得自己一陣顫抖,這等私密所在,便是自己私下偶爾觸及,也知是不妥當的,又總覺得這等所在不雅,只是弘晝既說要瞧,便只能給瞧,只是姿態麻煩,唯恐主人瞧不真切。
只好臀部上用力,將自己下體略略弓起,上身小小後仰,自己將那內褲包裹自己羞人小縫之處的布料,從那大腿根上略略向一側撥開。
如此無可奈何,又是羞臊恥辱得,將小女兒家最是私密,自己瞧著也是羞人,又總覺得髒髒的那一條玉溝的肉色褶皺,在自己兩根指尖夾住那內褲布料里,透漏出千種萬般風月情濃來,呈上去給自己主人觀賞。
弘晝尚未瞧這惜春私處風月之景,便是觀玩這小娘兒半裸著身子胯坐在自己腿上,被自己淫弄了半日,一對少女初春小乳被自己逗玩褻弄了半日,還要吃力的自己做這等動作,自己撩開自己私處褲子,用最撩人消魂之姿態,臉上吃力的咬牙,卻是再掩飾不住那滿腔的羞辱,一對杏眼卻已經迷離失神,光這等動作表情已是頗足心意。
再真往下看,惜春在自己大腿根處,將裹定少女陰戶之處的內褲布料用兩根指尖略略向一側扯開,其實布料緊實,依舊遮遮掩掩,但是那少女陰戶形態顏色,到底是盡收眼底了。
果然惜春年幼,那桃源密境,卻尚自是光溜溜一根毛發不見,只有兩條略略鼓起之雪白的外陰貝肉,羞答答夾著一條細細之肉縫,里頭隱隱開口,只是一灣花眼蕊芯,卻是玉粉之色內壁,連包裹之肌里皮膚都不甚褶皺,簡直就如嬰兒一般,說不盡清純潔淨、稚嫩窈窕。
瞧那小小蜜穴內里,才微微泛著絲絲亮光,似有微微吐蕊之色,此刻將張未張,似合未合,才不過珍珠大小,真不知這等處子幼穴,如何能堪男人龍陽侵襲,看那穴壁四周肉兒色澤都如身上其他所在一般兒柔嫩滑膩,真不知若是自己奸插進去,可能擠進去三五寸厘,這小女兒家又如何禁受這等雷霆風狂?
只是越是這般,也實在越看越愛,一只手伸過去,倒也不舍得就摳玩進那最私密處,倒在惜春小穴外延,那柔軟的密境根源處輕柔捏玩一番,再看看惜春一雙迷離眼,已是水汪汪得如同要化掉一般,嬌喘連連,那本是剛有形態的少女乳房也頗蕩漾起陣陣漣漪來。
想著這少女,其實是不知風月,卻偏偏要以色相事主,其實是至純至潔,卻偏偏要自辱自汙,其實是羞澀純真,卻偏偏要自解衣衫,其實是畏懼惶恐,卻偏偏要自撩桃源,其實是身嬌肉貴,卻偏偏要供人奸玩,其實是幼軀嬌弱,卻偏偏要自祈風狂,其實是小乳初波,卻偏偏要貢獻奉呈,其實是幼穴尚稚,卻偏偏要盼求奸辱。
難得這份心思,果然是正如她自己所言,此刻倒是比平日自己淫玩園中女子,哪怕是處子,都享受不到的別樣歡娛。
他想著,又將惜春一把拖近懷里,喘息著倒將她兩顆乳頭都小小拎起來,那惜春乳肉尚未成波,可憐這兩顆乳頭被以一扯,那乳肉扯著肌膚,猛的向上,倒頓時顯了些潮紅血色,口中胡亂道:“果然不成型……怎麼玩得快活……”
惜春胸上吃痛,那真撩撥著內褲的手兒便松弛下來,內褲緊崩,又彈了回去,勉強又幾乎要遮住自己的蜜境的一半,只是到底還是被肉上縫隙箍住,那最私密處還是裸在布料旁邊。
雖然乳房上依舊被主人如此淫弄折磨,凌辱摧殘,但是到底比適才自己主動撩撥陰戶給主人瞧要少了半分羞恥之意。
哪知聽主子口中依舊不依不饒。
雖聽著似乎亦是調笑,心中卻是自有那一等無盡悲苦:我如此自辱,撥開內褲給主子瞧那里,本是我冰清之處,怎得主子還說不喜歡……
那一等悲苦在五內里煎熬,仿佛將其心肝寸寸敖斷,將其肺腑片片扯碎,又化為那一等說不盡之氣力,居然一咬牙,一鼓作氣,垂下手去解弘晝褲帶,將弘晝那條早已經怒馬楊龍,滾談似炭,堅硬如鐵的巨物解放出來,一邊口中淒慘嗚咽道:“是……惜兒只是個不懂事的小奴,自然配不上主人龍興……嗚嗚……主人若要……可以試試……嗚嗚……弄弄……惜兒哪里雖小,勉強支撐開了……疼我一定忍著不敢哭叫的……便是死了……主子也是盡興了不是……”,她也不知是哪里想來,竟是鼓足了勇氣,將弘晝那條陽物解放出來,雖然心中是怕得要死,卻居然不肯放手,溫柔的用小手在那肉莖上擼動,直到根部,倒將弘晝的陰毛都根根梳理一般,居然捧著那龜頭,在自己小穴外皮上蹭來蹭去……
可憐她這等作踐自己,亦不知弘晝一路褻狎,可當真會賞用其貞節初蕊,且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幼忱嬌兒方寸心
未吐新蕊含早茗
借問小女可記得
何歲可知風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