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弘晝且聽寶琴回話,可嘆這嬌孌幼女一片童言悅耳,辨其音色,那乳聲奶音尚未褪盡,說出話來,卻端得是字字痴、句句醉、可可得摧魂蝕骨。
眼見她兩只嬌憨童臂,尚正虛握著自己那已經怒馬揚龍的下頭陽根,抵在她光潔飽滿、稚嫩鮮美的兩條貝肉夾出來的那彎小蹄趾上,此刻動又不便動、停亦不得停、躲又不好躲、逃也不敢逃,當真羞恥窘迫的如木雕泥塑一般;小臉蛋上表情卻是幾乎又要哭出來,軟軟告訴,哀聲羞語,只在自己懷里求自己“不要憐惜”、“且乘幼嫩”、“奸了”她,卻又怕自己不肯的一副可憐可愛的模樣。
弘晝雖慣常淫玩園中女子,漸漸習慣了頤指氣使,本性上卻到底是個憐香惜玉的,聽個十幾歲正當妙齡,又出落得好似嬌幼仙子一般的小女孩如此告求,早已是心里都快化成水了,又愛又憐,卻也是風月意濃,將個寶琴一把摟過來,緊緊貼著自己身子,將她小奶兒、小肚腹、小屁股、小蜜穴又磨又揉,將寶琴那通體潔白的身子上好幾處都摳弄出血絲來,口中喘息粗重,手上連綿搓揉,連聲道:
“好個乖丫頭,都不曉得是你個丫頭天性里有這等風流,還是你姐姐嫂子教養得好。說得那麼可憐見得……便是這些回話,抓撓得本王心都要酥了……放心,別怕。今兒其實是你姐姐一片馴服雅致的好心思,特意安排了你來見本王,本該成全她……你有處子貞操供奉你主子,你主子自然歡喜;你有幼女胴體侍奉你主子,你主子也歡喜……嗯嗯……漫說你是處子冰清玉潔,身子皮肉又著實稚嫩可愛,是個男人便想奸玩。便是平常姿色,本王最取的就是一個心字……便是你‘有什麼,都給主子’的這片心意……天下美女本王還少見了?幼胴嬌孌本王要奸玩逞欲也是尋常事。其實你再長成些只怕更是嫵媚……只是你這份小孩子赤誠心思,既以為‘此刻自己最好時’,便一心一意要給你主子……倒越發讓人愛煞……”
寶琴聽得越發羞臊,卻也知道弘晝是贊賞憐愛,可巧弘晝的手指,正探入自己胯下會陰,美穴與幼菊之間的那片小肉,亦忍不得滿腔的酥軟激蕩,嗚咽一聲:“嗯……便是……這個理兒,姐姐教導,琴兒亦沒有什麼……最好處,就是個幼嫩,還有個貞潔干淨,但求主子……摧殘就是了。”
若以常理論之,這寶琴著實天香妙色,此刻周身赤裸,要緊處已經是滾紅燙紫,嬌音恥啼,軟語哀求,又是清香至純、閨羞冰潔,便是個男人,亦只怕難以忍耐,就要行雲布雨,偏這弘晝卻能於一片混沌中忍得片刻清明,一邊用指掌依舊在寶琴身上周身摸玩,一邊居然能刻意溫存,仿佛是個長輩,摟著幼女侄兒說故事講典故一般,竟忽的漫天海際的說道:
“你跟著你姐姐,自然是讀書知禮的。不過其實,也不可一味妄信有些子古人胡言。有些男人,自己粗俗鄙陋不懂風月,便混說女孩子只有貞操一物可持。其實那天地造化,鍾靈奇秀、各有千秋,實在是鍾意女兒家,童貞有童貞的好,風流也有風流的妙;這條縫兒,那要緊恥處固然是人間仙境,其實便是一溜胳膊、一條腿,一個肚臍兒,一只腳丫兒……只要男人知情識趣的,也是能玩出味兒來呢……你有什麼,就給你主子什麼;你以為自己身上最好處,就恭敬侍奉主子什麼;……你主子就都愛玩,不拘只是奸你貞節取樂……那《吠跎戒經》上有個典故,南方有個唆囉噠島國,島上有一洞聞道知覺的孔雀,後來佛陀證道,四海鼓舞,那孔雀王,至迦樓羅王處,用島上百寶換來神花曼陀羅,供奉我佛,培栽靈山;孔雀王女,去天池仙境,引一朵絕世無見的琉璃九子雪蓮,參佛獻禮,妝點雷音。島上唯有一只幼雛孔雀,既無寶物,也無修行,無可供奉,自慚形穢,唯有它自幼,從山中銜來百香異果,培栽的一朵無名黃白小花可用。它卻拔下自己的翎毛,裹著那朵小花,虔誠供佛,只願常伴梵音。釋尊卻曰:此最得之……這個典故南海幾個佛國人叫做”孔雀咗花“……這孔雀原出自南疆,乃是神鳥,於那瞿越、天竺、室利佛逝等國原產,我國內頗為難得;那黃白小花,後來命名為緬梔花,如今南海諸佛國,最以此花為傲,今年大內也貢進來了幾盆,回頭尋來給你們賞玩……”
寶琴哪成想這主子如此荒唐,手上依舊在撫弄自己裸體妙處羞所,行那淫辱女兒之行,口中居然能悠悠揚揚說來一段佛典,一時倒也聽得痴了,方在琢磨著那“孔雀咗花”之莊雅妙趣……
明明弘晝手掌已經從自己臀瓣上摳弄進去,可憐自己連一朵稚嫩小菊玉門,都給主人如此逗玩了去,卻偏偏在那滿腹激蕩恥辱中,只有一份說不清的雅致溫存。
隱隱聽懂了弘晝是將自己比作那“咗花獻佛”的小孔雀,滿腔都是一片羞慚卻也得意感佩,又實在不敢自居,一般嗚咽呻吟,一邊咬著下唇回一句:“這……琴兒……怎麼敢比……褻瀆了佛典呢。”
弘晝卻仿佛沒聽見,依舊道:“今兒白天,你姐姐典雅安排,其實你主子遠遠瞧著,你穿著那件雀裘賞梅,五彩披霞,用的又是孔雀紋,倒真的跟個小孔雀似的。你又年幼,又是有這片‘有什麼好的,都給主子’的心意,才想起來這出典故……其實‘孔雀咗花’,說的就是禮尊唯心不唯寶的道理。”
寶琴聽得心下說不出五味,其實她也隱隱猜到今兒是姐姐安排自己特意的在攏翠庵外見主子求寵,此刻雖也淒苦,卻又著實被弘晝愛憐溫存的不堪,但覺胯下恥處陣陣酸楚,小腹下卻是一片女兒求歡之心,她又聰慧,此刻竟是天然里一點就透,雖是羞聲輕音,卻也是忍恥淫語回道:“是……那琴兒,便是那只小孔雀……琴兒有什麼……都給主子。身子給主子,心魂有給了主子……小孔雀有花兒,有翎毛……琴兒亦無百寶,只有這麼點身子、貞操……都給主子,都給……一點不留……主子說盡興就是了,憑是疼,是苦,是恥,是辱,便是死……琴兒都耐得住……主子……可要……可要……就進來?”
說到最後一句……
當真是自己都恥得難以自持,低頭埋在弘晝胸前。
弘晝將她的身子在自己的身子上一通揉動,幾乎將個小娘兒的骨骼都壓出聲響來,喘息粗聲道:“好琴兒,好丫頭,嗯……你的身子真是香軟,再說了,再說正忍不住就先奸破了……噓……你也放心,今兒是大年初一,你眼見也快成年了,奶兒都長得這麼有圓,下頭都出了毛了,身子雖還小,只怕也禁受得住的,今兒才不饒你,定要……奸了你個小尤物。用你貞節初血,染個紅彤彤的,來取個新年好彩頭呢……還有……便是你的話,本王只管受用喜歡,禁受得住禁受不住也是你的機緣造化……你只別怕,乖乖侍奉,只是,也別動不動死啊活啊的就是了。”
這寶琴聽得又羞又恥、卻也自有一等頗為奇妙“占了頭枝”的喜悅,越發在弘晝的懷抱里,偷偷親了一口弘晝胸膛,才鶯聲燕語回道:“是……琴兒曉得了……”。
弘晝兩只手掌,卻依舊在寶琴身上要緊處,肆意淫辱指尖,一時摸她口舌、一時掐她乳尖、一時探她幼陰、一時捏她玉股,卻又道:“只莫急……再給本王玩一會子……便是你姐姐說的,用女孩子身子……法子多著呢,哪里就急吼吼的奸進去糟蹋呢。”
論女兒羞臊貞潔,其實這寶琴半日前還是個從未示人片段風月的童齡閨秀,此刻卻是自褪衣衫,顯乳呈陰,微微嘗著風月滋味,既然弘晝安慰,下體一片溫存酥軟,已是在等著弘晝駕臨奸汙、糟蹋受用了,只是到底年幼,卻聽弘晝這話“用女孩子身子法子多著”,又微微有些不解,忍不住帶著疑惑瞧著弘晝。
弘晝得意一笑,接著在她小嫩的貝肉上安然撫摸,仿佛自說自話道:“這里有三個道理。一則上,你到底太小,無知風月,再好好給本王玩弄會子,身子越發軟些燙些,插進去才得趣,也不至於就太摧殘。二則你也懂了,女孩家便是貞操為重,本王日後自然也要反復用你身子取樂,但是身為童貞處子,玩起來最是羞辱,別樣意趣,你也該珍惜這片刻才是。三則……便是適才說的,乖琴兒脫了衣裳瞧著,真正是個好孩子,實在是通體無暇,玲瓏幼嫩……你的身子,再過幾歲,自然是最好的,但是此刻之滋味,卻是再也難得……本王偏偏愛多玩些花樣呢……”
寶琴雖聽得似懂非懂,但是弘晝最後明明是贊自己身子卻也是明白的,此刻注定要遭奸受辱,又得弘晝安慰“不至於死的”,反而放了心,身子越發酥觴,干脆就松了腰肢腿眼,軟在弘晝懷里,口里呢呶道:“是……那就請主子……盡興……再玩琴兒身子……取樂。”
卻也忍不住童趣好奇,大了膽子竟加了些頑皮嬉笑聲:“就不知……主子要怎麼玩兒?”
弘晝哈哈大笑,努力忍了忍精關,壓制了一下自己滿腔就要插入這稚兒,奸到她紅暈倒染的欲望,卻從床邊那梳妝台上夠手可及的幾個碟子里,用一根食指一捻……
寶琴眯著眼睛一瞧,卻也一愣,原來那幾個碟子里都是如同漿汁一般的各色泥沫,弘晝這手指上捻起來的,隱隱約約瞧著卻是粉紅色,卻有一股子甜香……
她年幼頑皮,雖是失身關頭,卻也是難掩小孩子好奇心性,才要開口詢問,哪知弘晝的食指就這麼大咧咧的伸過來,在自己肚臍之下,陰戶之上那一段有些小小肥美最光潔的腹下皮肉上,深深一點,又是婉轉一劃……
她但覺那丹田里,最是酸酸癢癢的地方,被男人指尖辱過,按下去,仿佛有一股子酸澀的汁液要被擠壓出來一般,“嚶嚀”一聲,若非強自忍著,幾乎要尿了出來。
自己忍不住低頭去看,那一片雪白的小腹上,適才被弘晝虐戲,拔去幾根陰毛,還流過血珠的毛孔處,竟被劃了一道粉色的觸痕,閃閃發亮,妖嬈異常……
雖是下頭美穴張合,貝肉嬌媚,瞧著淫意非常,但是竟也煞是好看。
“主子……嘻嘻……這是做什麼?”
她減了懼怕心,卻是怕癢,忍不住扭了扭臀胯,卻到底不敢躲閃,只好依舊乖乖的挺著小肚子,將自己的要緊蜜處依舊呈在這里任憑弘晝淫玩,口里卻忍不住問一句。
弘晝得意一笑,見她這般可愛光景,奸汙歸奸汙,淫玩歸淫玩,倒也跟個長輩指點晚輩侄女一般,且道:“這是你主子的奴才勒克什,做了統領的,從江南帶來的好東西,其實是畫畫的顏料泥,色澤卻和那一般的顏料頗為不同,如月似雲、色澤天然,卻都是照著稀奇配方研制,說到底竟然是可以吃的……”
寶琴聽得也一愣,忍不住嗅著鼻子聞一聞,果然自己的下體上,那一抹粉紅色指痕,自有一股天然清香。
卻聽弘晝又道:“實在是個稀罕物,一共十二色,胭脂紅、姜末橙、焦糖赭、甜菜綠、檸檬黃、芝麻墨、松子煙、桑葚藍、櫻桃粉、珍珠白、茶葉青、麥芽金……還有個好名字,叫‘風月妍’……”
寶琴雖然年幼,但是大家子教養,又是耳濡目染,心里頭最是個錦繡的,忍不住跟著呢喃一聲“風月妍……”未免也贊是好名字。
卻聽弘晝還是道:“這玩意可金貴了,其實是用來做菜的……那奴才還送了一本菜譜來,什麼‘茶葉青的飯糕團子’‘粉螃蟹肉餡兒’‘姜橙橄欖’之類,真也是頭回聽說……只是本王覺著,便是如此吃了,或是作畫,也是忒暴殄天物了……今兒才想到,這天下素軸美卷、玉食珍饈……哪里有我的乖琴兒,十三歲小女孩的身子香甜白潔,最是難得?……便拿你處子幼女身子做個畫卷,塗在你身上,作個畫兒來賞看,回頭身子用顏料醃的越發香甜了,再奸起來,糟蹋你個繽紛凌亂,卻不是好玩?……可好?”
要論這寶琴年歲、心性、教養、經歷,其實對男女風月之事,已有一知半解。
自入園為奴,早已日夜幻想,知道自己此生難免侍奉主人,遭奸受辱,有那難言之羞。
雖不敢多問多思,卻也多少知道,無非是有朝一日,自己要分開兩條玉腿,呈上一條幽涇,用那女兒家最羞恥的縫隙,去迎接主人的陽物,好像是要將那條小縫撐開插入,將自己也摸到過的那片圈狀肉膜碾碎了、在里頭肆意受用、盡興淫歡,然後澆灌汁液,將女兒家最稀罕貞潔處,汙染到最髒亂敗壞,便是主人奸玩性奴的首要了。
此等事體,即是糟蹋凌辱、玷汙侵犯,也是雲雨受用、造化天然;只是女兒家受此劫難,竟總是最恥最辱、生不如死,隔夜尚是冰清玉潔、大家閨秀、珍寶明珠,一旦遭奸,便是萬般皆休、成了殘花敗柳,此生只有依附此男人做泄欲之玩物了。
究竟里頭細節,也是懵懂,只是大體如此罷了。
今兒已是咬牙要候著這性奴一關,卻聽弘晝說這“風月妍”,又是一派“這天下素軸美卷、玉食珍饈……哪里有我的乖琴兒,十三歲小女孩的身子香甜白潔,最是難得?”
她到底是先天帶來的一等雅致的妙人,雖然想到弘晝要如此淫玩自己的身子取樂,羞的幾乎要昏死過去,但是心里頭卻說不清道不明,覺得頗為風流愜意,雖然羞辱,但是亦有一股子甜美泛上她一片丹心……
竟還有一等“如此失身,豈非美極……又得主子歡喜”的小小驕傲。
她果然有些膽氣,雖然羞,居然含羞忍辱點了點頭,掛滿淚痕的臉蛋上,努力露出一絲微笑來,只道:“主子說哪里去了……琴兒有什麼好不好的。自然是聽憑主子擺布玩弄……只是琴兒算的什麼好身子好顏色,倒糟蹋了這好東西。另一則……琴兒怕癢……主子別……別光畫下頭……別處也畫畫,再奸琴兒,好不好?”
說到最後幾個字,竟然已經是媚眼如絲,嬌音似鈴,身子燙著,眼眶里一般有淚,卻不再是恥淚,簡直是化出來的水兒了。
弘晝倒也一笑,想了想道:“也是……直接在你穴兒處畫,太激蕩難熬了,倒怕你個丫頭恥癢受不得……既如此,便還有一處,最光潔,卻也好歹肉兒緊繃,可畫些……先在上頭畫兒,可惜你自己卻瞧不到了……這也就是了”
他說的眉眼亂翻,卻原來這寶琴在稻香村里受教,竟然也能聽懂,她半日裸呈,奶兒、穴兒都衝著弘晝,早已經羞的不堪,聽到“光潔”、“自己瞧不見”已經知曉必是自己小臀玉股。
此刻巴不得這一聲,竟然也不再問,主動有小胳膊支撐著,在弘晝大腿上翻了個身翻過來趴著,做一個小女孩給大人打屁股般的姿態,趴在弘晝的大腿上,如此一來,甚至任憑弘晝的陽根,直愣愣抵著她的陰戶,卻到底是翻了身,可以略略遮羞,不用去瞧弘晝的臉色,口中應道:“那就請主子……先在琴兒的小股兒上……塗畫受用。”
弘晝本來見她翻過身去,那粉嫩乳豆、嬌媚陰戶、迷人蜜穴、可愛肚臍一並兒翻了過去,未免有些可惜,然而那一方嬌滴滴粉嫩嫩挺翹翹白生生圓嘟嘟的幼女美股,就這麼乖乖的拱在那里任憑自己施為,也是頓時覺得受用無比。
竟贊一句:“好個白玉幼臀、嬌兒凝脂……小丫頭的小屁股如此好看,自己卻是瞧不見,卻有什麼用處?”
那寶琴再如何也是平生頭一遭供男子如此褻玩,只是此刻俯臥在弘晝腿上,瞧不見弘晝顏色,到底可以遮些羞恥,竟也是天授風流,迷離著回了一句:“琴兒身上憑哪處,都是只有一個用處,便是給主子受用的……主子說要畫畫,這會子就是主子畫絹……主子等會子要奸,便是……便是……”她卻到底幼稚,也一時想不出是什麼個詞語來。
弘晝聽得也是心酥,就手在她那兩彎光潔如新瓜白肉的臀瓣上又搓又弄,搓得那白皙的肉上泛上陣陣潮紅,更是翹彈酥滑。
原來這等年紀小女孩之美臀玉股,不若成年女子多肉肥美,本該勝在緊致玲瓏嬌小可愛,偏偏這寶琴身材略為豐腴,此刻在她股肉上又弄有玩,才知當真是難得的兩般意趣皆有。
捏弄之,當是觸手即彈,拍打之,又是清脆伶仃,撫玩之,卻是滑不留手,刻劃之,竟是雪里映紅……
弘晝竟是玩了好一陣子,將個小妮子光這麼指掌里奸玩玉股,已經是淫弄的嗚咽呻吟,才想定主意要畫個什麼,從那桌上小碟子里,用指尖沾了“焦糖赭”、“甜菜綠”、“胭脂紅”、“檸檬黃”、“茶葉青”,一層一層,在她兩片股肉上勾勒個火苗狀的圈圈。
其實論丹青一道,弘晝不過是三腳貓的功夫,遠不及園中探春、寶釵等人佳識雅藝,便是稻香村里幾個教學的女兒家,惜春、寶琴等都已是天作妙筆……
但是其時無論潑墨彩描,皆更講究形意,便是工筆,也是取鈎、染、點、皴之宣毫筆墨;而這弘晝一則數百年之外得一二所識,二則到底是皇家阿哥,於那內宮里可見其時世上少有之西洋繪描琺琅之硬筆之觸,此刻倒也是構劃得破為得趣。
只是可憐這寶琴翹著一對玉股由得他淫玩多時,又是用那指甲指頭沾染了色色泥沫在那里淫弄刻畫,萬沒想到被玩玉臀也是如此羞恥,早已經覺得陣陣雲雨意濃,那一圈圈刻畫自己玉股之上,但覺那臀肉最里頭,仿佛都有火在化開來一般,又是酥麻,又是古怪,但覺玉臀多肉,竟然還受得住,那小心窩里,倒覺得被主人指尖刻畫的苦癢,恨不得弘晝好好打自己屁股一頓,才得那羞辱自己,侍奉主人的本意呢,忍不住把小屁股撅了幾撅,倒好似送上去求弘晝刻得重些,至於這等動作,自己那正面的蜜穴恥縫,又要和弘晝的大腿蹭弄,乃至連外頭的陰唇都翻了幾翻,里頭的花芯嫩肉都觸到男子要緊處也顧不得了。
卻也微微有些好奇,不知道主子在自己臀瓣上畫了個什麼……
弘晝聽她口音殤軟嗚咽,倒好似知音,從她梳妝台上取個銅鏡,對著她小臀一照,笑道“你瞧……”。
這寶琴忍不住微微回頭一看,真是羞得無地自容;原來此刻才知,自己這等趴著,兩片玉股這麼圓溜溜的挺在那里,竟是有一等“翹著屁股給主人玩,竟是如此沒臉羞慚”的滋味,而更是窘迫的是,原來自己如此趴著,憑兩條腿壓的緊致,那玉股下頭,原來自己兩片嬌媚溫潤的恥兒貝肉,夾著那條粉色的蜜縫,瞧得如此清晰……
只是再看自己股瓣上,她雖羞恥欲死,卻到底年紀小,風月雲雨一途也死了心只是求奸求辱的,到底也被吸引了去,原來自己兩片雪色玉股,被搓弄了半日,早已經泛了紅暈,上頭居然被弘晝畫了兩顆層層疊疊,五色的孔雀羽毛瓣,那孔雀羽毛的末端一條青线,婉轉揉了個圈,又滲到自己背脊和玉臀接縫處,在那股溝頂端,陷入自己的臀瓣溝痕里,瞧著,倒好似是自己的玉臀,是孔雀玉臀,生出來一段五色美艷羽毛一般……
她到底是小女孩愛漂亮,雖然覺得淫糜萬分、恥辱更甚,但是看著自己玉股上這等妖嬈,倒應了適才弘晝說的《吠跎戒經》上的孔雀典故……
竟是忍不住心頭喜歡。
暗暗有了一等痴念:“主子竟這般會畫兒,我能給主子這般畫的漂亮再奸……幸虧主子是荒唐王爺,我是被圈入園的性奴,才能有這等被辱玩的機會……否則,若是將來嫁人……那梅公子也罷,旁個也罷,如何有這等‘畫股入雀羽’的風流。”
她想到甜處,竟是嚶嚀一聲嬌吟,仿佛是從骨髓里叫出的媚意來,哪里還有未成年幼女之初春閨稚,倒好似求歡一般,那下體嬌處,更是連自己都感受得到,陣陣熱流潮涌,連弘晝的大腿都沾濕了。
弘晝如今早是風月場里打滾的人,如何不知道這小妮子歡喜,自己也頗為得意,明明是陽根鐵硬,卻也不肯就這麼生插硬奸,倒將寶琴的身子略略扶下來一些,笑道:“這是孔雀雛鳥的尾巴,可畫的好滋味?……你跪地上,依舊趴著,奶兒蹭著……主子再玩一會子你的背脊……”
寶琴算起來小奶兒、小穴兒、連小臀兒都已經被褻玩了半日,此刻弘晝只是要玩自己背脊,哪里還顧得上羞恥,連忙將身子滑下來,兩膝點地,卻依舊趴在弘晝腿上,自己的幼嫩蜜穴,也終於不用磨蹭男子身子,好歹略略得些休息,但是胸前兩點乳尖,卻抵上了弘晝的大腿上,饒她再幼小無知,此刻也是風流天授,哪里還肯怠慢。
幾乎是主動的,乖巧的,挪動胸脯,用自己幼嫩的乳尖、剛剛有些顏色的乳房,就著弘晝那梗粗壯嚇人,卻終究是自己該當侍奉的陽根上又磨又蹭。
不僅算是用自己的小嫩乳肉去包裹主人的肉柱,更算是用自己的奶尖尖,去點刮主人的龜頭馬眼了。
她做這等動作,不僅身子要搖動,那玲瓏柳腰也是自然要搖擺起來,一對雪股也是扭動,弘晝眼見美色,體感溫柔,但覺舒服的如在雲中一般,眼見這小幼女,拿自己初嫩的奶頭,半懂不懂的侍奉自己,恭敬獻上,和自己陽根貼體柔和,一副乖巧玲瓏,求奸受辱的模樣。
陽具本來敏感,此刻尺寸里都是小女兒家奶頭疙瘩和乳肉綿軟觸感……
幾下嚶嚀,非但腿上的寶琴身子滾燙、滿口嗚咽,幾乎要昏死過去,便是弘晝,都覺得自己馬眼上忍不住,滲了一些精水出來。
最看她玉股搖搖,那兩朵青澀的孔雀尾羽也跟著搖搖,當真好似一只新稚幼嫩的小孔雀在這里舞蹈一般。
只是,哪怕當真是天竺孔雀、雲貴仙鸞,又哪里能有這寶琴胸前一對女兒乳頭蹭弄自己陽根的淫魂媚意?
以他身份,便是先在這小妮子奶上射上一通又是如何,只是此刻但覺胯下激蕩,看著那雪白股皮上的雀羽,倒是思如泉涌,反而連連喘息平復,調笑一般在寶琴屁股上又是啪的擊了一掌,嘲辱笑道:“得了得了,先別動了……小妮子竟簡直是個狐狸精化的,處女家家又是這麼小年紀,就這麼會玩,你主子倒受不得了……再忍會子……等你主子再畫……”
寶琴此刻又羞又惱,雖然也聽出來弘晝是調笑,卻也忍不住嗚咽調皮,輕啐一口,用聽不可聞的聲音道:“是主子叫我用奶兒蹭著……我難道還敢犟……這會子又說琴兒狐狸精了……”
好在弘晝卻也沒聽真,扶著她的腰肢,手指上又是沾了“芝麻墨”、“松子煙”,卻順著寶琴那腰背上的一條鎖脊開始描摹。
那寶琴身子幼嫩,卻又略略豐腴,最是美艷絕倫,那背脊被陷進去的脊骨一分,如同兩條婉轉的玉石瀑布,卻又順著女兒家肌理骨骼,略略有些色澤變遷,那腰肢上,在臀眼交界處,還有兩個陷進去的美窩。
弘晝此刻越發順心,在她美背上只顧大筆描畫,用“芝麻墨”刻外頭线條,用“松子煙”在里頭一棱一棱的折角點畫,又換了“茶葉青”,順著那些折角點綴渲染。
本來,這等背脊上再是美艷,到底不是女兒家最羞恥地方,但是寶琴其實已經被玩了半日,說白了,身上但凡要緊處都被弘晝玩過,此刻便是這麼玩背,連著前頭淫弄褻玩,再也忍不住,一陣陣痙攣,但覺下體里已經又有羞人的汁液從蜜縫邊上流淌了出來。
弘晝卻依舊取銅鏡來給她看,這一會瞧著,寶琴未免也暗奇,原來紋路甚是簡潔,卻只用婉轉线條,起伏飽滿,分外風流,竟分明是一個水滴一般開合玲瓏的鳥雀身子,一路從自己的臀瓣上婉轉出入,直到自己的肩膀……
她未免更是心魂俱醉,柔聲念叨著:“主子……”
弘晝這會卻有意炫耀,笑道:“你是個聰慧的……自然該知道,這畫的,便是適才話說的那孔雀咗花的佛典……人都說你主子荒唐,偏偏就是荒唐。小琴兒你是個難得好身子好魂魄,這通體冰潔,正是好材料兒,哪里能隨便奸了,定要典雅里尋風流、莊重里用雲雨……品花問雀,凌辱幼兒、折辱貞潔、才得舒服,也不枉費你今兒一片心思呢。”
他如此說來,寶琴年紀小,又是一片侍奉主子心意,聽得幾乎心里都要甜酥化了,此刻但覺能為弘晝之奴,得弘晝奸汙,被弘晝淫辱,被比作南天靈雀,咗花供佛,如此失身喪節,何等雅致風流,倒是小女孩家平生幸運了。
此刻恨不得化在弘晝身上,又恨不得弘晝用那自己素來最是害怕的種種手段來淫辱折磨自己,讓自己好好辱一辱,苦一苦,恥一恥,痛一痛,才算報的這份恩情眷顧。
竟也不再怕僭越懲罰,扭糖似的摟上了弘晝的脖子,嬌吟道:“主子畫了尾巴、身子,那孔雀頭呢?”
弘晝哈哈一笑,道:“這描繪一道,哪里只有在臀兒、背脊上的?豈非辜負了你新裸初乳?孔雀身子從你肩膀上反過來,最點睛處,自然要畫你奶兒上,才夠滋味呢。”
寶琴咬著下唇,幾乎是失了神色,化入幻境,也不再怕羞,才道:“琴兒奶兒太小太軟,就怕不著力……不好畫的……”
弘晝一把扭著她身子,喘息道:“便是嫩嫩的,才有味道,怕軟,你挺著些,將奶兒頂高些……卻也無需工筆畫實了,就幾筆得個意境就是了……”
寶琴連忙恩了一聲,此刻有多少羞恥都忍了,又跪上弘晝大腿,直愣愣赤裸裸的將自己身體再次呈在哪里,這會卻已經是品到多少風月意濃,將小胸脯鼓起來,兩朵小奶兒努力頂的高高的,粉嫩的小奶頭幾乎翹的要飛起來,兩條小胳膊也是努力向身後背手而去,更將小奶兒擴得嫵媚,而下頭小腹下,一片紅潤,那本來也是潔白的大陰唇,幾乎跟小臉蛋一般的紅潮滾滾,那條小巧的蜜縫,已經自然開合,如同嬰兒嘴唇張合呼吸一般,里頭粉色小陰唇和褶皺翻出來,一陣陣帶著汁感的透明體液從陰唇邊角處滲透而出……
弘晝幾乎要忍不得,卻也知道且到妙處,努力咬牙堅持,此刻這小娘兒直愣愣矗在自己身前,但是瞧著顏色表情,神態姿態,毛孔膚色,怎麼都是情動異常。
他卻依舊將指尖在梳妝台上的小碟子里一陣沾染,這會卻取了“桑葚藍”,一只手如同撫弄珍寶一般,扶著寶琴的左側小奶,擠得那乳肉盡量的飽滿鼓漲,就手上她胸乳只是刻畫。
那寶琴早已經情動,此刻一筆一畫,在她嫩奶嬌乳之上,倒如同風月刀斧,刻她五內肺腑一般。
她連聲嬌吟,春啼秋述:“嗯,嗯……嗚,嗚,主子……主子……輕些……不……重些……”之聲連綿起伏。
但凡十幾筆,可嘆那寶琴奶兒上已經是婉轉玲瓏、風流沾染、那奶頭已經充血翹到一指甲蓋高,那弘晝還不盡興,卻依舊用手指再取了五色,這次卻只用點點畫畫,輕輕在那雀頭上點綴翎毛。
更有半日,撫弄著寶琴的奶頭,笑道:“你瞧瞧。”
這會卻不需銅鏡,寶琴只低頭觀瞧,但見一只精巧細小,脖子修長,眉眼卻分外嬌嫩的小孔雀頭顱,順著自己的鎖骨綿延而下,一路從自己的玉乳上攀起來。
最可愛處,兩只碧玉小喙竟畫的分外稚嫩,卻是上下開合著,仿佛是在啼叫,卻又仿佛是叼著一顆果兒……
卻正是自己左乳那顆粉嫩高翹的奶頭兒,自己情動,那奶頭兒平生第一次挺得飽滿,真好似這只小孔雀尋到瑤池仙寶、昆侖粹玉、百香異果一般。
寶琴竟不知為何,淚珠兒又是滾滾而下,見弘晝也是一路愛撫,手掌在自己的奶頭、臀瓣、背脊、蜜穴上愛撫,口中贊道:“好一只小孔雀,玲瓏稚嫩,羽毛未成,卻也這般妖嬈……”。
她竟是忽然嬌吟一聲,整個身子貼了上去,口中臉面嗚咽,顧不得羞、顧不得恥、顧不得少女羞澀、顧不得處子矜持,也不知是如何學會的,竟是胡言亂語:“嗚嗚……謝主子……琴兒能得主子這份賞,便是值了。主子,進來吧,奸了琴兒,糟蹋了琴兒,奸汙了琴兒,戳破了琴兒吧……琴兒……該當的。琴兒是您的小孔雀,是您的小性奴,是您的小玩物,琴兒是羽毛未成,稚嫩些……但是稚嫩,主子奸得也是舒坦不是?來……來……來……不要留著琴兒貞操,琴兒為主子吃這份痛,受這份辱,千該萬該的……來……來……來……弄髒琴兒里頭……琴兒才好,日日夜夜給主子盡興奸辱。主子……主子……主子……嗚嗚……琴兒受不起主子這等心意,主子,來吧……收了您親筆畫的小孔雀的童貞吧。琴兒身子最干淨,也該被主子弄的奸汙的……能有今日之事,萬一有什麼變故,琴兒便死了,也是值得了。”
弘晝雖然聽得她話里“有什麼變故”說的古怪,到底此刻也是情動異常,哪里還能忍耐,卻是自己想了半日的情趣,在寶琴身上又磨又蹭,也是語無倫次道:“別怕……呼呼……別急……再……再玩一會子……才成……你的小奶頭兒……又紅又糯,奇香無比……在孔雀嘴里叼了……就是那香果兒,小孔雀叼了,卻不是作養小花的?……還有一處,還有一處,畫得了才是妙呢……”
寶琴便是年幼,也已經品到其中五味,更是顫音連連道:“還有……”
弘晝也是神魂顛倒,但覺越說這等佛典,越是心魂亂動,陽根硬挺,勉強再忍著卻道:“不是說了麼……那孔雀自幼銜來百香異果,作養得一朵黃白小花,是名緬梔……獻給佛祖……孔雀畫得了,百香異果便是你的小奶頭兒……還有那朵緬梔花呢……”
寶琴此刻早已經魂飛天外,顧不得什麼僭越禮數,跟著弘晝呻吟呢喃,整個身子貼著弘晝廝磨,就是為了解那心魂里的麻癢,顫音道:“琴兒自然是那只……嗚嗚……幼年的小孔雀,作養一朵……緬梔小花獻給主子……那朵花,才是要緊的。求主子不嫌棄,就畫……畫……畫在琴兒下頭那處……可好?”
欲知這一片丹青風月如何周全,且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說得甚麼,因緣佛典算得甚麼,經綸廟堂讀得甚麼,聖賢雅趣作得可笑,道德文章詩雲白露為霜,人間匆匆半甲子戲說一枕黃粱,安有長生不死鄉求王孫知音,持丹青妙筆
且乘那小雀新啼、嫩芽初綻、寒冰方破、春雨若嗮、蜻蜓滴露、幼閨新妝
最是人間風流、拈花一笑、西方盛景、歡喜禪機、輪回菩提、幻化陰陽
采得一片女兒香
笑眾生……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