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濕地公園是這兩年才開發的,許多地方都處於原始生態,可越是這樣,對城里人越有吸引力,一處清靜的湖水,掩映在茂密的樹林中;蒼蒼茫茫的浩蕩蘆葦,翔聚著各式各樣的鳥類,引逗得游人駐足觀看,更有喜歡探險的人們,干脆三五成群,或者熱戀的男女相結一起,游走在林中葦蕩。
“爸――”婷婷看看西面蘆葦從中的一條並不明顯的小路,遂牽著我的手,我不自然地拿開她,婷婷卻向我流露出不滿。
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到那處茂密的蘆葦後面,竟然豁然開朗。
這是一出比較幽靜的地帶,自成一處,細細的沙灘,淺淺的一彎湖水,幾只小鳥在那里覓食。
“真美!”婷婷贊嘆著,停下腳等著我。
“怪不得人這麼多。”連我這一向在農村里待慣了的人都覺得驚奇。
“爸,要是能在這里蓋間草房該有多好?”婷婷羨慕著,看到我走過來,輕輕地依在我的身上,“無人打擾,沒有煩憂。”我知道她說的是我們,就擁住了她,“那可是世外桃源。”婷婷轉過身抱住了我,“我就喜歡那種世外桃源,和你一起慢慢變老。”“婷,我不喜歡變老,那樣爸就沒有力氣了。”“沒有力氣,我伺候你。”“可爸不願看著你的身體,而不能夠――”婷婷知道我話里有話,“那你就返老還童。”“呵呵――你想讓我重返――”婷婷顯然沒明白我的意思,疑惑地看著我。
“傻丫頭,我還童了,你還不――”說的婷婷開心地笑了,“老爸,要是真能那樣,該多好!”她無限感慨地說,“女人能讓男人在里面還童。”“那有什麼好,你還不成了我的――”面對著女兒,不願意說出來。
誰知婷婷卻不管這些,“老爸,真要那樣,我倒願意――我們先是父女,再是母子。”看著婷婷一本正經,輕輕地摟抱了,“壞女兒,要老爸做你的兒子呀。”婷婷媚媚地說,“我不管是什麼,只要我們天長地久。”“嗯,那老爸就老當益壯。”“壞爸爸。”婷婷笑得很迷人,“你想折騰死女兒呀。”
“嗯,我每晚都折騰你,讓你生一大堆孩子。”“嗯,那我們就養著他們,他們叫――”婷婷說到這里忽然住了口,我趕緊接過來,“叫你姐姐。”“不!叫我媽媽,叫你姥爺。”婷婷反駁著。
從她的身上挪向屁股,“還是叫我爸爸吧。”這一次婷婷沒表示異議。
太陽熱熱地照下來,傾聽著大自然的天籟,我們父女無拘無束地擁抱著。
“鴻宇――”一聲熟悉的叫聲打破了寧靜,我和婷婷趕緊躲在蘆葦深處。
“君,就站在那里吧。”透過密密的蘆葦,看到子君像一只仙鶴一樣赤裸著身子站在一叢蘆葦跟前,鴻宇拿起相機按下快門。
幾只野鷗受了驚嚇,在頭頂盤旋著。
“君,你把身子轉過來。”陽光底下,子君的皮膚顯得又白又滑,兩個乳房高聳挺拔,一處黑黑的陰毛柔順地貼在大腿間。
“爸,他們――”婷婷小聲地向我嘀咕著,“我一直不相信――”正說到這里,就聽到鴻宇又說,“把身子彎起來,哎,對。”子君做了一個撩水的動作,兩只乳房翹動著,顯出美麗的圓弧。
鴻宇抓緊了搶拍,卡察,一連幾下將子君的姿勢拍攝進相機里。
“鴻宇,要是能穿上婚紗在這里,就更美了。”子君將水撩到自己的身上。
鴻宇站起來,尋找著合適的地方,“君,我會讓你實現夢想的,有一天,我讓你在這里穿上婚紗。”“那我們搭一個大大的殿堂。”子君想象著。
“君,不用要殿堂,這里就是我們的殿堂,天作幕,地作床,我們可以自由地――”“鴻宇,我好幸福阿。”子君憧憬著,露出甜甜地笑。
“來,我們再拍幾張。”鴻宇向子君招著手,“看,那個沙洲有幾棵樹,你可以扶著它們,擺出姿勢。”“那要――”子君征求著他的意見。
“隨意一點。”鴻宇看著天空中的太陽,選擇著合適的角度。
子君站在一塊高地上,將一腿放在樹架上,這個姿勢正好將女性的部位盡情地展示出來,鴻宇瞪著眼看呆了。
“君,再分開一點好嗎?”他指點著。
子君將下面的腿往後挪了挪,陰部鼓鼓地擠夾成一條縫。
“君,你這個姿勢太性感了。”他咽著唾液,將焦距拉近了,幾乎連陰毛都清晰地看出來。
我吃驚地看著他們父女,卻發現婷婷一眨不眨地瞪著眼。
拉了拉婷婷的衣服,她才喘了口氣,“天哪,他們真會――”“婷婷,其實他們早就好上了。”婷婷疑惑地看著我,不知道我怎麼知道的。
“我聽他們說,你公公在最初畫子君時,就把她搞了,他還說,藝術和淫蕩從來就是雙胞胎。”“那他們――”“你公公喜歡這樣玩女孩子,借著裸體藝術之名,盡情地欣賞女孩子的那里,你看他――”這時又聽到鴻宇說,“君,你坐下來,把腿叉開。”“鴻宇,這也是藝術嗎?”子君故意問,顯然知道鴻宇的企圖。
“這叫淫蕩的藝術。”鴻宇絲毫不避諱,他對著空蕩蕩的蘆葦喊,“君,分開你的大腿,暴露出你的一切吧,讓孕育你的人再孕育一次。”“壞爸!”子君看著自己的私處,嬌羞地,“你總是不放過每一次機會。”“君,你是我的天使,我怎麼能放過呢。”“你就是喜歡探視女孩子的隱私。”鴻宇拉近了焦距,子君鮮紅的陰唇如翩翩起飛的蝴蝶。
“這是雄性對雌性的愛慕,自然界中,雌性就是靠自己的性器官來吸引雄性的,君,再分開一點。”子君微笑著對著鏡頭。
“君,你知道嗎,你就是世界上最美的花,總是吸引著浪蝶采摘。”“鴻宇,你還要別的姿勢嗎?”“當然。”鴻宇邊說邊拍著,“我還要你跪趴著。”子君紅著臉,“這已經是多少次了。”子君抱怨著。
“君,就象性愛一樣,永遠不會厭煩。”子君看著他走近了,愛戀的眼神透著迷惑,“還要那天那樣嗎?”鴻宇挑起他的下巴,“你身上的氣味總讓我產生一種迷醉,君,莫非上天讓我們――”他的另一只手肆意地伸下去。
婷婷興奮地看著鴻宇的手把子君的奶頭撳起來又按下去,氣息變得越來越粗重,“爸,他們――”“你沒聽他們對話嗎?他們做過愛了。”婷婷攀過來,眼睛眯離著,“我聽出來了,原以為這世界上真的會有干淨的藝術,沒想到他們只是借藝術之名來行淫。”“也許這樣更容易。”想起自己和婷婷,若不是妻子的撮合,我哪有勇氣和自己的閨女行房?
可藝術家就容易得多,只要女孩子甘願為此獻身,那行淫只是早晚的事。
“他們――”我驚訝於鴻宇這時的作為。
婷婷聽到我的叫聲,轉過頭。
天哪!
鴻宇竟然在雞巴上沾滿了色彩。
他挺起碩大的雞巴已經在子君的胸脯上甩滿了顏色,那濃重的色彩立時變作了一副油畫,一副京戲臉譜讓人驚嘆不已,兩只乳房形成了兩只眼睛,寬闊的腹部卻畫滿了一張大嘴。
更令人驚奇的是,鴻宇竟然就地選材,將子君的陰戶作為蝴蝶的身體,在兩邊勾勒出翅膀,翩翩起飛草叢間。
“鴻宇,你要變作狂蜂嗎?”鴻宇用手指沾了另一種色彩,塗抹在自己的腿間,立時一只活靈活現的狂蜂飛舞起來。
“君,狂蜂戲浪蝶。”那只龜頭就如狂蜂的毒針插入了浪蝶的中間。
“鴻宇――鴻宇――”我從沒見過如此做愛。
鴻宇抱起子君的身子跪趴著騎上去,就在那清澈的湖水里,一對父女交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