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小卉舉行婚禮那晚,警察雖然追著標哥那群人出去,最後還是讓標哥給逃了,而打中柏霖的那一槍,因為小卉奮不顧身阻撓了標哥,結果子彈並沒打中要害,柏霖也因此保住一條命。
之後警方進來,接著就像那個刑警黃治名說的一樣,要求所有在場的人簽下保密切結,然後重重警力將柏霖一家人和小卉護送離開,自此之後,他們就像人間蒸發一樣的消失了。
說是人間蒸發,其實是給他們新的身份和住所,在標哥這伙人還沒有落網之前,依證人保護計劃提供他們庇護。
為何搞得像電影里躲避黑幫毒梟追殺一樣,還有什麼證人保護計劃,我剛聽也覺得夸張,但後來從標哥的話語中才知道,原來標哥經營的不是普通販毒盤商的生意,而是一個中南美大毒梟在國內最大接頭的堂口,勢力非常龐大。
小卉的婚禮會被尋仇,就是因為當晚身為新郎的柏霖,之前不知從哪得到了內线消息,傻傻的將它提供給警察,結果導致這販毒集團上億元交易遭到破獲而起的。
國際販毒集團這種事,對我來說只有在電影或電視中看過,但光從電影也知道他們對敵人、尤其告密者凶殘的程度,柏霖犯了他們的大忌,真不知道該說正義感太旺盛、還是白痴!
只是不論正義或白痴,連累了可憐的小卉和我這無辜的第三者,就是天殺的無法原諒。
“媽的!臭烏龜!沒事嘴那麼賤!連累不相干的人!會戴綠帽也活該!”我忍不住開罵起來。
“沒錯!所以老子跟他還沒完,他老婆我也不會放過!我要你幫我!”
“我……我怎麼幫?我不會殺人……打也打不贏……他們一家人看見我,恐怕就把我剝皮先了。”我怯懦地說。
“我要你去把他老婆騙來我們手中,就是你那個美麗動人的小姘頭。”
“我已經幾年沒她消息了,她也不可能再相信我的話,應該聽到我的聲音就馬上掛電話吧!”我苦笑說。
“哼,你不是很會勾引人妻嗎?如果做不到,我就在你老二中間開一槍,反正留著也沒用了。”他的槍作勢瞄准我兩腿中間,我嚇得夾住雙腿縮起身體。
“辦法我都幫你想好了,你只要負責重燃她對你的舊情就可以。”標哥冷冷的說,完全不讓我有說不的可能。
我心中叫苦連天,卻不敢再說什麼。
原來小卉因為奮不顧身撥開標哥那一槍,才讓柏霖死里逃生,加上柏霖仍然愛她很深,所以最終還是原諒她婚前和我所做的荒唐事。
慢慢地柏霖家里的人也都重新接受了小卉,畢竟除了被我所騙而留下汙點外,小卉不論內外在條件都是無可挑剔的好媳婦。
而且這四年里,小卉也幫柏霖家里增添了兩名女娃,大的已經三歲了,小的則是一個半月前才分娩,現在她和嬰兒都還住在南部的坐月子中心。
標哥能對他們家的行蹤完全了若指掌,完全歸功於警方所謂的證人保護根本粗糙到不行、漏洞百出,瞞不過標哥這種有國際販毒集團作後盾的黑道。
但為何等到四年後才動手?
原來過去四年追查標哥這伙犯罪集團的警方負責人在上個月退休了,換上來的人是跟國際毒梟有掛鈎的黑條子,所以標哥在海外躲藏的日子也宣告結束,威威風風回來重振旗鼓,而第一件事就要找柏霖跟他家人算帳。
柏霖跟他家人掛了或怎樣,老實說我一點都不在意,我擔心的是小卉,為了她那白痴丈夫的行為,不知道又將要遭遇什麼不幸。
“標哥,你放過她吧,要報仇找她丈夫就好……”我鼓起勇氣為小卉求情,這是我唯一能為她做的一點點小事。
標哥抽出一把亮晃晃的短刀,用力插在我兩腿中間的皮椅上,差一公分我的老二就見紅了:“放過她?可以!你現在割了兩個卵蛋下來,我就放過她!”
“不……不要……當我……沒說……”過強的空調加上驚恐,我褲子真的濕了不小一片。
“嘿,沒種還敢幫別人老婆求情?老二留著吧!配合我,我會讓你如願干到充滿甜美奶汁的美麗人妻。”
“您……說什麼?”聽到這個,我忽然魂回來不少。
“媽的,你這色胚真是本性難移,你知道你的小秘,一個半月前剛生下一個可愛的小女娃嗎?當然是那個衰男的種,不是你的。”
“你剛剛說過,我知道。”我心里酸酸的,即使跟小卉失去聯系這麼久,還是有吃醋的感覺。
“所以她現在正是蓄滿乳汁的最佳品味期,我計劃抓她來拍一系列噴乳奴隸的A片,像她這種長相跟身材的尤物來拍這種特殊的片,一定會成為噴乳系列有史來最佳的經典作品,獲利恐怕不會比毒品差,這也剛好彌補她那戴綠帽老公造成的一小部份損失。”
“這……”我原本想到這對小卉太殘忍,但心髒卻“撲通撲通”的狂跳,老二也快速膨脹起來。
“怎樣?光用想的就受不了吧?我就知道你這無恥男蟲抗拒不了!”
“我真的……只要負責讓她重燃舊情?”我干著喉嚨問。
“沒錯,接下來的我負責,到時該有的甜頭,不會少了你。”
“好……好吧,我不答應也不行,不是嗎?”除了對小卉的愧疚、擔憂,還有無名的妒意和幻想她脹滿奶的身體被蹂躪的亢奮,多種情緒在我無法思考其它事情的腦海中糾纏成一股復雜的衝動,忽然好想標哥說的那部片子馬上就可以開拍。
我問過標哥,以他的勢力加上警方高層也是他們的人,大可用強擄的手段將小卉抓來,何必大費周章?
他的回答是被保護的證人都戴著無线發射手環,必須她自願脫下來,否則警方還是可以追蹤到她所在之處。
雖說高層是他們自己人,可是還得顧慮下面第一线的警察,以免事發難收拾。
另一個原因,標哥露出殘酷的獰笑,他說,讓女主角在無盡的羞恥中為所愛的人犧牲,而不是在不甘不願的掙扎中就范,是這一系列影片要小卉遭受凌辱時懷有的心情。
就這樣,我半被迫的接下了標哥要脅我做的事。
雖說半被迫,其實與標哥分開後的幾天,我常不自覺的發呆盯著手機,下意識等待他進一步指示。
到了第三天,標哥終於傳來一則訊息,上面是一家南部坐月子中心的地址、房號,而且還注明“上午11點至下午2點,只有媽媽跟嬰兒在房間”,以及那家坐月子中心負責人,這負責人當然也是標哥不知用什麼手段買通的。
我當天立刻跟公司請了五天假,一面騙家里說要出差,然後連夜坐車下去南部。
到了坐月子中心,我立刻找他們的負責人接洽,我只提出一個要求,就是讓我擔任清潔和倒垃圾的臨時工。
第二天一早,我就穿著坐月子中心清潔人員的制服,走路一跛一跛的,逐間清理用完早餐後擱在每間母嬰房外面回收台上等待回收清理的碗盤剩肴。
終於來到標哥給我的那間房號的房間,我聽見我的心髒“撲通、撲通”的狂跳。
門外回收碗盤的台子上還沒有用過膳的碗盤送出來,這正合我意,正舉手要敲門問看有沒有要收的碗盤時,門突然打開,走出來一對俊秀漂亮的夫妻。
“我去上班了,親一下。”男的沒看見我,只顧對他身邊的嬌妻說。
那女人素顏,水汪的明眸帶著淡淡的幸福,清純秀麗的五官和氣質,讓我無法將視线移轉開。
『是小秘……四年不見,怎麼更美……快受不了……』
她身上罩的雖然只是坐月子中心簡單的哺乳服,一大片從頸項以下蓋到屁股那種,下半身也穿著單調的長褲,一雙纖足踩著拖鞋,露出粉紅的腳趾和光嫩的足踝,但不知怎麼,完全不暴露的衣著卻讓人更遐想里面香軟可口的裸體。
不只視覺,嗅覺同樣無孔不入刺激我的官能,可能是長期在房內哺乳,房間門打開的瞬間,就聞到濃郁的乳香。
那不是單純的乳香,正確來說,應是泌乳期少婦甜熟的胴體和小嬰兒獨有的乳香混合而成的美妙氣味,這種銷魂的嗅覺感官刺激,令我亢奮到有點暈眩。
小卉踮起腳尖,在柏霖的臉頰上輕輕一吻,吻完才看見我站在門口,粉頰立刻升起一陣可愛的飛紅,用手肘輕輕推了柏霖一下,羞答答的偷瞪他一眼,好似在說:“都是你啦!好害羞。”
“對……對不起……打擾到兩位了。”這時我連聲道歉,因為我戴著清潔人員規定要戴的紙帽、也掛著口罩,所以他們並認不出是我。
我擡起頭看她,猛然一驚,往後退兩步差點要跌坐在地,這一切當然是在演戲。
“你還好吧?有沒有怎麼樣?”柏霖好心要過來扶我,我連忙往後爬,嘴里慌張說:“沒事,沒事。”然後假裝吃力地爬起來,一拐一拐狼狽地逃離現場。
“他怎麼了嗎?”耳後傳來柏霖疑惑的問句,我雖沒回頭看,但從小卉沒立刻回答的情況分析,她應該已經懷疑、甚至認出我是誰了。
畢竟我跟她彼此靈肉深交過,她就算看不到我的臉,但從我的眼神和聲音也輕易認得出我來。
隔了幾分鍾,我確認柏霖已經離開,母嬰房的房門也關起來了,才又走回去繼續做清理的工作。
果然如我所料,才一到門口,剛要拿起一只盤子時,門就打開了,小卉站在門口,美麗的大眼睛直視我,眼眶里有剛才沒有的濕紅。
我再度轉身要走,“主人,是你吧?”小卉就已經問道。
“小……小姐……你認錯人了……”我邊說,還假裝跛腳離開。
“等一下,別走。”一只柔軟的手卻抓住我的胳臂。
這時有些坐月子中心的護士和來坐月子的媽媽也在外面,都轉頭過來看我們發生什麼事。
“小姐,這會引起別人誤會,你快放開我。”我壓低聲音說。
“你聽我說完我才放手。”小卉也輕聲說。
“好,我聽。”我假裝無奈,心中卻大喜,沒想到事情比我預料的順利太多了。
“11點過後到我房里,別讓人看見。”
我默默點了一下頭,她才放我離開。
懷著難耐的心情終於等到11點,但我仍忍住沒馬上過去,一直待到11點40分,我才走到她門口輕敲一下門,門立刻打開。
“快進來。”她拉著我進去,立刻關上門。
“主人,真的是你嗎?”她怔怔的望著我,纖纖玉指輕輕為我撥下口罩,清澄的淚珠隨即一顆顆沿著臉頰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