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熬過一次不堪至極的調教,我在腳趾頭掛的鈴鐺激烈交響中,精液被波比給舔出二次,小卉也在狗舌、魚鈎與假陽具的合虐下,不知道高潮和失禁過幾回,就連小優希都被標哥玩弄到尿了一地。
打從小卉為了救我,而自甘成為標哥性虐的奴隸開始,每經歷一次調教,我們都以為已經是極限,但每次我們都想得太天真,因為接下來的一次、下一次、下下一次……都有更羞辱、更過份的恥凌手段在等我們,就像永遠沒有底线的人間廢業!
其實說“人”,還太擡舉了自己,在標哥的淫威下,小卉跟我作為人的尊嚴早不知已被丟到那個臭水道或化糞池,比起那兩條讓人豢養、供人玩逗的法斗,我們還是更次一等的生肉玩物。
更讓人沮喪跟害怕的,是這種永無止境的羞辱,竟是依附在不知廉恥的肉體快感上,愈沒尊嚴的恥凌,就伴隨產生愈強烈的快感,或者說,愈強烈的高潮過後,我跟小卉墮落的底限又會再往下跌破。
以小卉來說,她的身體本來就敏感,但她剛到標哥這里來時,總是拼命忍住不讓自己羞恥的樣子被這些玩弄她的男人發覺,一直到了身體真的無法負荷為止。
現在她意志上雖然一樣努力反抗,被欺負時表情依舊哀羞、嘴里仍然喊著不要,但身體承受快感的能力卻愈來愈低落,只要稍微激烈一點的調教,下面就不知廉恥的尿出來,也不管有多少人在看,或是誰在看。
但很令人驚訝的,是歷經這麼多殘忍的調教後,她的身體卻比剛落入標哥手中時,更散發出動人的甜熟美感,在雪村老頭各種繩縛酷刑下,原本就很平坦的腰腹為了抵抗捆吊的應力,變得更為緊致窈窕,性感的馬甲线已經浮出,兩條修長的玉腿從趾尖到臀部,都呈現健美緊實的完美线條。
相對的,胸前兩團充滿彈性的肉峰,被雪村的養乳湯滋補得比剛來時還飽滿豐潤,翹立前端的乳尖每天也在特殊的保養霜拉提按摩下,顏色就像初綻櫻花般嬌嫩粉紅。
那些保養霜同時用在私密的恥處,讓秘縫和陰唇顏色跟乳首一樣粉潤欲滴。
陰道也每天擦有緊縮效果的醫療級產品,還常被埋入特殊的震動器,訓練那個害羞地方的收縮力道……
總之,標哥雖然對這副誘人的胴體施予凌虐,但在凌虐過後,卻又很極端地呵護她每一寸肌膚,使得小卉全身柔肌玉骨白嫩光滑。
此外,為了讓她無法停奶,每天都讓她哺乳小苹果二次以上。
標哥這麼作,其實是將她當成禁臠飼養的概念,除了可以對她美麗的肉體持續保有淫虐的興奮外,還能榨干她的經濟價值。
我親耳聽他跟導演的談話,說小卉拍的A 片,已經透過封閉型的VIP 網路播出,那些觀眾是分布全球有特殊性癖的富豪、黑道角頭、毒梟,收費高得驚人,而且當中許多人已經排隊預約,等在柏霖的告別式上接受完恥凌後,小卉就要被送去給出價的客人,開始更沒有尊嚴的悲慘生活。
他們說很多客人為了她,已經斥資在打造各種殘忍羞恥的母乳SM拷虐室,連小優希跟小苹果,也要跟著媽媽一起,讓那些出價的畜生玩弄。
我對於這一切無能為力,甚至不知道還能見到小卉的時間剩下多長。
標哥叫人松開我的腳圈,拿下勾在卵袋皮膚上的魚鈎後,手腿早已酸軟的我,從長凳上直接跌下來,痛叫了一聲。
“主人,你沒事吧,我不要抹了,放開……”
小卉著急問我,她比我早很多時候被松綁,已經讓人洗淨身體,現在在我眼前,被強壯的裸體男優按在床上,另一名男優正用乳霜強迫按摩她光溜的胴體,小卉因為關心我的狀況,不住掙扎想起來。
“給我安份點!不然再把你跟奸夫吊起來!”男優在她耳邊大吼,小卉嚇了一跳,總算默默放棄了抵抗,只是啜泣地問我:“主人,你怎麼樣,痛嗎?”
“我沒事,卉不用擔心。”我的手腿慢慢恢復,已經能撐著站起來。
標哥的手下把衣褲丟還給我,我垂著頭,完全沒有尊嚴地在他們面前穿上後,標哥對他手下說:“東西拿過來!”
不久,一只提箱放到我面前,打開後,赫然是一疊一疊滿滿的美金。
“一百萬美金”標哥吐了口雪茄,對滿臉問號的我說:“給你的酬勞。”
“酬勞?”我一頭霧水,問道:“我作了什麼?”
標哥用光腳指了指正被男優用保養霜塗遍赤裸身體的小卉,說:“是你把小乳牛帶來的,從她身上賺的,理應有你一份,我很公道吧,嘿嘿……,這一百萬美金,還是第一位買她的客人的預付款。”
我雖然被綠花花的美鈔閃到眼睛有點睜不開,但還是咬牙切齒說:“我不要這種錢,還有,不准把小卉當作東西一樣租賣!”
“這由得你決定嗎?”標哥冷笑道:“以後小乳牛已經不關你的事了,你這個任務到此為止。”
“什麼意思?”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意思就是你以後不用再見小乳牛了,這對你應該算好事吧?嘿嘿,有了這筆錢,然後又能安全脫身。”
果然跟我的預感一樣,原本正被男優擡高一條裸腿,用乳霜撫抹羞人私處的小卉,也從無助的喘息中震了一下,兩張美麗的清眸看過來,晶瑩的淚珠立刻滾落。
“我不要這些臭錢!也不要跟她分開!”
“主……主人……”小卉被我的表現所感動,哽咽地輕喚我。
被她依賴的眼神所凝望,我心頭不禁熱起來,瞬間感到自己是她在這世界上唯一的支柱,當下更堅定的說:“卉,你放心,就算給我一億、不!不管再多錢,主人都不要,我會守著你!”
標哥卻嘆了一聲,用遺憾的口吻說:“既然這樣,那你只有一個去處。”
“哪里?”我壯聲問。
“山上,挖個洞把你埋起來。”他輕描淡寫,但我卻倒抽了一口涼氣,因為這個流氓絕不是嚇唬我的,他連活剖人器官去賣都干得出來,讓我消失只是小菜一碟。
“不要!”小卉驚叫出來:“主人,你拿那些錢快走,我……我在這里,我一個人……沒關系!”
“卉,不行!我不能丟下你……”我不舍的說,但標哥的手下已經靜靜拾起牆角的刀棍准備要圍上來。
我腦海不知為何浮現柏霖死時不暝目的樣子,慘白扭曲的臉上,還慢慢露出一抹恐怖的詭笑,似乎在對我說“輪到你了吧,奸夫”。
“不……嗯……啊……”
小卉的呻吟,將我從顫栗的幻想中拉回現實,她忍耐被男優手指按摩小菊丘的酥癢,嬌喘著哀求標哥:“……別動手……讓我……勸勸他……”
標哥示意手下別動,其實我自已也惶惶不已,這些狠角色如果真的要動手,我恐怕先下跪求饒了,說來慚愧,要比勇敢跟犧牲,我真不及小卉的百分之一。
“主人……嗯啊……不能……”她努力集中精神,對抗技巧純熟的男優愛撫,但身體實在是太敏感,才叫了“主人”二個字,就忽然羞吟一聲,抹遍乳霜的油亮胴體顫抖,尿水又從粉紅黏膩的恥溝上方涌出來。
小卉的一條修長玉腿被男優擡高不讓她合起,手欲伸去遮住失禁的下體,卻也被抓開,她只好放棄羞恥心,喘息對我說:“就算……主人不走……最後……也不能陪……小卉……他們……會殺了主人……我……我不要你死……”
“小……”我一開口就哽咽:“……但我離開,就再也看不到你……”
小卉打斷我,努力微笑說:“主人還活著……我們才有機會……再見到彼此……”
“卉……”
我感覺臉上癢癢的,不知何時溫熱的淚水已經爬滿了雙頰。
“聽我的……好嗎……嗯……啊……主……主人……快答應……嗯……求求你……啊……”
男優的手指侵犯到她光溜的恥縫上端,不斷揉弄充血的陰蒂,小卉嬌喘聲愈來愈急促,失神的頻率加長,急著要在能說話時聽我親口答應她的請求。
可恨的男優,指節粗大的手指,已經慢慢插進濕淋淋不住縮動的陰道內,一條透明的淫水被擠出來。
“嗚……主人……”她張啟小口呻吟,淒蒙的美眸哀怨望著我,等我給她承諾。
“唉……我……”我內心亂成一團,但對著她楚楚期盼的眼神,還有自己萬萬不想步上柏霖後路,我再怎麼羞愧和不甘,也只有一個選擇了。
“好……好吧,主人知道了。”
“嗯……啊……不要……”
但小卉卻不知道有沒有聽到我的回答,她已經在強壯的男優懷中激烈抽搐,下面恥洞被男優靈巧有力的手指在深處不斷挖出啾滋啾滋的愛液,每一下似乎都准確摳中G 點。
半舉在空中的兩張雪白腳掌,十跟秀氣的腳趾全都緊緊握住。
我怔怔望著這無奈悲涼的一幕,耳邊卻傳來標哥說電話的聲音。
“都安排好了嗎?……X 市的殯儀館,嗯,那里的市長跟警察局長都是我們的人,方便辦事,……”
聽對話內容,應該是手下打來跟他回報有關柏霖告別式的安排。
“嗯……就定一個月後舉行,沒辦法給那個綠帽鬼七七四十九天超渡,一個月應該也夠誠意了,哈哈哈……對了,幫未亡人發白帖出去吧……對象要選一下,他們夫妻的同學,還有短命鬼的同事跟上司,查一下,尤其好色的……嗯……嗯……”
標哥嗯嗯哼哼的聽完手下回報,交待一些事後,結束通話放下手機,看了正在被男優用沾滿潤滑油的手指插進第二個緊洞的小卉一眼,轉而對我獰笑說:“小乳牛沒空理你了,把錢拿著,跟我走吧。”
看他的樣子,似乎還有不好的事要找我,但我不舍就這樣跟小卉別離,難道連好好說句心里話的機會都沒有,一輩子就要從此分開!
這種心情下的我,視线仍然緊系在小卉身上。
但她此刻真的連看我都沒心力了,男優強壯的胳膊從後面緊緊勾住她腿彎,赤裸裸的嫩縫和屁眼都張露在空氣里,另一名男優趴跪在她被操開的雙腿前,手指在她陰道深處摳弄,舌頭靈巧地舔著敏感的肉豆,另一手手指還沾滿了潤滑油,插進下方窄緊的肛腸中緩緩抽送。
小卉屁股下的床褥,早已濕了一大片。
這些人原本是幫她用乳霜保養胴體,現在卻變成另一次的玩弄,明顯是故意不讓我和她好好道別。
“還看?沒聽懂我的話嗎?”標哥語氣露出不耐。
他的手下從背後重推了我一把。
我只好彎腰抓起那箱美金,懷著不甘、難舍、愧疚、酸楚的復雜的心情,被兩名大漢挾持下,跟在標哥身後,頻頻回首地離開房間。
手中的箱子十分沉重,它讓我感覺是鬻妻得來的羞恥之財,雖然小卉從來不曾是我合法的妻子,但她從人到心,早已是徹底屬於我的女人。
走出房間,標哥東繞西拐,帶我到另一間密室,那里擺了很多台電腦,還有像是影像剪輯、配音合成等後制用的設備。
一名操作人員坐在監視器前,標哥拉了椅子坐在他旁邊,然後指了指另一張椅子,示意我坐下。
我失魂落魄坐下後,標哥對操作人員說:“開始吧。”
那人熟練地滑動滑鼠,選了桌面上一個影音擋,敲二下開啟後,螢幕上先是出現一面很眼熟的天花板,我還在記憶中搜尋那是什麼地方時,就聽見畫面里傳出讓我血液加速的嬌喘。
“噢……書妃……不可以……”
接著這一聲!我不用想了!鐵定是我的!
畫面切到主景,一條纖苗動人的背影,掛著凌亂寬松的白襯衫,露出一半圓潤雪白的赤裸香肩,正伏在一個男體上輕輕挪移,那個男人不必看臉也知道是我本人,因為那是前二天才發生的事,如此銷魂的一夜,就算我以後變失智老人也忘不掉。
因為鏡頭是由上往下取景,看不見佳人的臉龐,只拍出她一頭披散在雪白裸肩的烏溜長發,還有燈光透過輕薄布料映出來的勻亭背脊,以及跪在我身體兩側,仍穿著讓人噴鼻血的黑絲美腿。
誘人的黑絲,也裹住圓潤挺翹的屁股,隨著她頭慢慢往下挪移,在我被繩子拉住四肢的赤裸身體上,留下一條蜿蜿蜒蜒、香津游走過的晶瑩水痕。
這畫面喚起我猶新的記憶,彷佛書妃軟嫩濕燙的香舌,仍在我肌膚上溫柔輕劃,那種無與倫比的刺激酥麻,簡直讓我呼吸困難,胯下肉棒已經完全硬起來了。
接下來畫面又一切,她還在我上面,但是是女上男下的六九式,她的小嘴含住我的肉棒,我則是躺在她屁股下面仰起脖子,將臉埋入雪白的股間唏哩呼嚕舔著,從她小嘴中發出的動人悶吟,簡直快讓人心髒爆炸。
我盯著當日的銷魂畫面,兩腿間硬挺的肉棍感到陣陣酸麻,好想再來一次啊,那種感覺。
但影片至始至終沒拍到她正面,只是帶到她秀麗的側臉,而且在凌亂的發絲掩護下,大約辨識度只有5 到6 分。
影片突然就結束了,像一出唐突中斷的A 片,整個片段只有短短30秒左右。
有種陡然失落的情緒籠罩住我,雖然我是片中的男主角,卻極度渴望看到當天後面的情節,因為跟夢中情人作愛固然是永生難忘的銷魂,但事後看影片,卻又有種無與倫比的興奮和刺激!
我一時無法平息狂竄的情緒,偏偏房間內又一片安靜,心跳亂撞的尷尬鼓聲聽得一清二楚。
“懷念吧?這個叫楚書妃的女人的身體?”標哥終於打破沉默,冷笑問。
“你……”我喉嚨還在發干,聲音沙啞而且微微發抖著:“你給我看這個,有什麼目的?”
“你剛才看的剪接影片,同樣的檔案,已經寄給你的女神書妃了。”
“什……什麼!”我心髒差點從嘴里跳出來,精蟲瞬間從大腦急速撤退。
“你明天進公司,她應該就會忍不住找你求證,我都可以想像她氣急敗壞,快哭出來的動人模樣……”標哥風涼的說著,我卻頭皮一直麻起來。
“你不是說……要等她懷孕十個月以後……才……才要公開……勒……勒索她夫家……怎麼現在就……”
我用力抓著頭,說話結結巴巴,腦海全是明天到辦公室,被書妃狠狠甩耳光的畫面,更糟的情況,是她老公已經帶警察來找我,不!
應該會把我揍到半死,然後再報警告我強奸他老婆。
“你在害怕嗎?”標哥嘲諷道:“又不是第一次搞別人妻女,有什麼好怕的?”
我苦著臉問:“你這樣作,到底有什麼目的?為什麼老是不放過我?”
“因為你在勾引人妻方面,特別有天份……”標哥說,忽然大笑起來:“傻子,當然不是這個原因,而是一切就那麼剛好,剛好你是小乳牛的奸夫,又剛好是小書妃的同事,所以都找上你,你也別得了便宜還賣乖,這麼好的差事,你不作,天底下還有上億男人搶著頂呢。”
我沒有辦法否認標哥的話,但現在的我還是一個頭好幾個大。
標哥冷笑看我,慢條斯里說:“看你這麼煩惱,就明白告訴你,她不會告訴第叁個人這件事,包括她老公在內。”
“你怎麼能保證”我頹喪道:“就我認識的書妃,是個冰雪聰明的女人,她是被迷奸不是出軌,這種事愈早坦白愈能停損傷害。”
“嘿嘿,你很了解她的樣子,一定每天都色眯眯的觀察人家,她老公真是太大意了,放那麼正的嫩妻在有你這種色胚的環境上班。”
我對標哥的冷嘲熱諷已經無暇憤怒,依舊只想著各種最慘的狀況。
標哥不理我完全提不起勁的反應,繼續說他的:“我說她不敢讓她老公知道,是因為你剛才看到的影片里,有任何一幕是你主動的嗎?”
我震了一下坐直,仔細想了一遍,那段經過剪接的30秒片段,只有她用舌頭舔我的身體,那時我被綁在床上,還有我倆以六九式害羞體位替彼此口交的畫面,她完全沒有被強迫的樣子,反倒是我,看起來更像是被動者。
“懂了吧。”標哥笑說:“所以她明天一定是十分羞於開口,但又不得不問你當天到底發生過什麼事。”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我問。
“明天她問你時,我要你把她再騙來這里。”標哥說,目中又透出狡獪冷血的凶光。
“為……為什麼”我看到他這種眼神,心中不由得顫了一下,我怎麼也忘不了他在設計小卉簽下丈夫的器官捐贈同意書時,就是這種恐怖的眼神。
“上次我們的醫生看得有些走眼,她的排卵期還差了二天,所以你的授精可能沒成功。”
“就算排卵差二天,只要在危險期內,還是有很高的機率受孕啊。”我說。
“哼,不是百分之百就沒用,我要她百分之百懷上她丈夫以外的男人的種。”標哥狠狠地說。
“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我不解問。
標哥冷哼一聲,朝旁邊吐了一口痰:“因為她公公,那個頑固的死老頭。”
“書妃的公公……”我記得她公公是某大跨國金融機構的極高層,標哥上次就說要制造書妃不倫懷孕的丑聞來要脅他。
他繼續說:“有一個洗錢的管道,其他環節都沒問題了,就只差她公公那一關還沒辦法突破,這個洗錢管道明年就得開始用,剩十個月的時間,一定要抓住那老頭的弱點!”標哥握緊拳頭,一臉凶惡道。
“如……如果把她騙來,你……你打算怎麼作?”我呑吐問道。
“強迫授精。”標哥簡短、卻冷酷的回答。
“強……強迫?怎麼……強迫法?”我忽然升起一股涼意,卻又十分刺激的復雜心情。
“這是醫生的專業,其實她過去一個月每次被騙來回診,醫生都有偷幫她打排卵針,她自己還完全不知情,現在卵泡發育得很好,我們會准備一百個健康男人剛打出來的新鮮的精液,明天強行灌進她體內,透過高精密的儀器,要看著精子與卵子在她體內確實結合才行。”標哥興奮地說。
“太夸張了……”我忍不住叫出來!
“楚書妃,書妃,真好……人如其名,一樣的正,可惜再怎麼純潔美麗的白天鵝,落在我手里,也只能在烏黑的泥沼中墮落,再也飛不起來了,嘿嘿……”標哥哥仍興奮的自語。
“而且說不定她跟她老公這幾天有行房,搞不好早已經受孕,你這不是白費功?”我提醒標哥。
“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調查過,他還在用保險套避孕,嘿嘿……”標哥冷笑說:“那個蠢蛋,說什麼明年才計劃生小孩,要先享受倆人世界,嗟!娶這種正點的女人已經惹人眼紅,還不早點讓她受孕,分明就是要把子宮留給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