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29章 羽扇飛灰:揮扇成火奪嫁衣
稀薄的星辰於雲隙中閃爍,夜空朦朧,東方投下的如水月色化作令男人燃燒欲望的藥引。
斷空谷內,嘈雜一片,男人們興奮的看著雙手合十款款走出的美艷佛奴,她們秀色可餐,水嫩的肌膚上披起月華,再隨著暴露的曲线反射出淫光,如有袈裟。
數十位姿色絕佳的佛奴分布在各山賊聚集的小院里,所有人的知道,她們曾是俗世里的明珠。
而現在,明珠暗投,或者說雕琢成了磨砂,美人們撅起的臀肉,在光華下像極了佛珠。
她們前一刻還在莊嚴行走,下一息,卻又不知羞恥的與山賊們做起淫蕩不堪的法事,佛鈴顫響,肉擊靡靡,歡愉的浪叫聲此起彼伏。
在斷空谷的中心,木樓群立,跨空交錯著的廊橋下面,有一方人工鑿出的寬闊平台,被山賊們稱作狼牙坡。
狼牙坡是最多山賊聚集的地方,也自然成了每晚篝火燃起,佛奴品質最高的所在。這些佛奴奉著修行淨世的由頭,幾乎每夜都要投入山賊的懷中,虔誠的摒棄肉欲,以身飼賊,以求換取功德。
頂級佛奴里,最為出名的有三人。
啟靈陸家莊的小女兒,陸緋煙。
緞錦綢鋪的老板娘,許輕鈴。
棧中飛劍女神捕,蘇鴦。
今日新的二當家選出,按照規矩,三人難得的齊聚一堂,共同為二當家禮佛祝賀。
……
諸葛政領著三道黑影穿插在斷空谷中,隨著錯綜復雜的地形越潛越深,許久之後終於來到第一和尚所住的佛燈小院。
院子里靜悄悄的,只有絕壁邊一間不大不小的竹屋尚有燈火。
“雲蝶,你和少肆去他們的物倉看看能不能尋出些火油,找機會燒了這谷。”諸葛政對身後三人分別下達著指令:“長風,你去指引一下外面的公主大軍,快一些的把他們引進來,這里可馬上就要硝煙四起了,我只能保護其中一個小妮子,另一個就讓他們自己來救好了。”
“是。”三人點頭,各自施展輕功離去。
諸葛政背負雙手,走到了小屋的窗邊,悄悄捅破一個小洞,往內看去。
只見一個頭發花白面容憔悴的蒙眼老者被綁在太師椅上,兩個光頭青年各自站在他的一邊,三人的面前跪坐著一個俏麗嬌蠻的背影。她披著瀑布般的長發,柔順的青絲一直垂到臀尖才向兩邊滑落,玉琢般的小手翹起小指,正各握一支,套弄兩個和尚的肉棒,腦袋卻在老者胯間聳動個不停,顯然是在吞吐吮吸他的陽具。
奇怪的是,被服侍的老者顯得十分痛苦,生氣全無,像是正在遭逢大劫。
而女子搖晃著翹臀,一雙雪膩細長的大腿相互摩擦,胯間玉蘭花瓣似的小穴淫水滴滴,落在白嫩的腳跟上。
諸葛政眯了眯眼睛,有些分辨不出這是公主還是聖女。他只匆匆享用過她們兩次,兩位嬌人兒皆是黑色長發,雖頭飾有所不同,但長度相似,此時披散,無從分辨。蕭若瑜體型倒是相比顏雪衣更為嬌小一些,但此刻單憑一個被遮住大半嬌軀的背影,又實難看出身材上的細微差別。
硬要說來,似乎那個嬌翹粉嫩的小屁股,比顏公主的似乎要小了一些,顯得更加緊實。
正當諸葛政有所猜測,高大一些的那個和尚說話了:“小淫魔,屁股抬起來,佛爺要用降魔棒,給你灌輸佛液了。”
此話落下,女子乖巧聽話的合緊雙腿,挺立起美臀,露出緊實勻稱的白皙大腿,肌肉线條微微凸起。
諸葛政掃過那張濕潤的小淫穴,稀疏的陰毛沾在陰唇上,並不是白虎嫩穴,看來是蕭若瑜無疑。
“哎,看你這麼開心,那還是等著你的部下來救你吧。”
遲疑了一會兒,諸葛政離開了這里,雖然嘴上是這麼說的,但這樣做卻是有著清晰的條理。那位老者一定是忠心耿耿的猛將許昌元,要救人便不可棄之於不顧,不如等公主大軍來到這里,尋到蕭若瑜時,一次性救得二人。而顏雪衣獨身一人,解救起來方便許多,而且救走之後想做些什麼也沒人能阻止。
在崖壁上轉了好幾圈,諸葛政終於找到屋後暗藏的小道,他沿著盤旋而下的小路悄無聲息的來到盡頭,眼前的景象讓他也不禁感嘆。
“壯觀,這還是山賊的巢穴嗎,大手筆啊,在懸崖腰間修了這麼華麗的建築,簡直可以比肩聚山城的修築工藝了。”
他一步一步來到禪房門前,剛想瀟灑的一腳踹開大門,就聽到里面一個慈悲的聲音發出嘆息:“罪孽深重的公主啊,如此多的信徒為你不眠不休的做了兩日的法事,老衲也為你誦了一夜的經,想要度你成佛,你怎麼還是這幅淫亂的樣子呢。”
“你…唔…我不會屈服的…”
顏雪衣咬牙的呻吟從里面傳出,已是強如之末,諸葛政故技重施,透過被他點破的小洞向內看去。
只見一張裝點得似佛台一般的巨大床榻上,六位美艷脫俗的女子正圍著被縛於軟床的顏雪衣,十二只小手不斷的撫摸著她的身體,嬌媚的耳垂,粉紅的乳尖,纖細的柳腰,修長的大腿,鮮嫩的陰蒂,直至精致的玉足,全都沒有被放過。
顏雪衣一張俏臉紅得十分異常,玲瓏的身軀不由自主的扭動著,卻無法躲閃。
接連被無數的嘍囉輪奸兩天,顏雪衣仿佛又墮入了以前噩夢般的凌辱生活,她覺得身子不再屬於自己,而是成為了輾轉在男人身下,束縛著自己靈魂的罪惡玩具。她的精神漸漸在第一和尚的預期中熬到崩潰的邊緣,在快感的欲海和痛苦的折磨中沉浮。
她唯一的念頭就是結束這一切,她希望有人能來幫她,是誰都好。
第一和尚等的就是這一刻,他等到顏雪衣一切心靈的防備都被抹除了,精神抵抗力下降到最低的時候,出現在她面前,滿足了她的願望。
被送到香肆禪房後,顏雪衣本以為是噩夢的結束,可浸泡了藥浴後,她的身體開始火熱,千穿百孔的精神力又一步被侵蝕,被摧毀。
六個佛奴不斷挑逗,整整六個時辰,第一和尚莊嚴的站在床邊給她念經,讓她皈依佛門,改過自新。
對快感的渴求幫助第一和尚灌輸著歪曲的佛理,顏雪衣腦中被洗得一片空白,似乎就要相信了他。
“地獄與西天就在一念之間,只要你戰勝自己,虔誠篤信,老衲便會用降魔棒超度你,化解你的痛苦。”
第一和尚手段高超,心性堅韌,縱使意志再堅強的女人,也抵不住他的如此布置。
此刻他已經將肉棒掏了出來,看得佛奴們雙眼放光。他就等著精神崩潰的顏雪衣乞求自己,乞求自己成為她的信仰,這一刻他等了太久,沒有其他男人能忍住這麼久不碰此等美人。
“我…我…”
最後一絲堅持終於碎裂了,顏雪衣從未陷入如此危險的境地。
她破碎成一件無主之物,輕薄的靈魂隨時等待男人來打上印記,就在她將要開口祈求的一瞬間。
第一和尚猛地耳朵一動,忽地將大肉屌塞回褲襠,並且運氣消除其膨脹,下一個呼吸,他已經奔至大門口,雙指如鐵,徑直的洞穿了特制的門板,其聲竟如鋼鐵相擊。
“嗙!”
一把玄晶羽扇迎了上來,門板木質的部分徹底破碎,化作碎片炸開,兩道人影迅速交手,打出殘影。
諸葛政羽扇回旋,飄逸的邊打邊退,而第一和尚龍行虎步,各種精妙的指法層出不窮,緊逼不舍,處處直取要害。
就在兩人纏斗之時,一到美艷的身影正快速靠近存放火油的倉庫門口,那里有兩個倒霉的輪班嘍囉正互相訴著無法享用佛奴的苦。
突然,“嗒嗒嗒”的清脆小跑聲由遠及近。
兩個嘍囉轉過頭去,只見一個衣衫不整的俏麗美人出現在近前。
她雲杉半解,娟秀白皙的肩膀露在外面,甚至左邊半個乳房也是嬌顫不已,玲瓏的腰身下,是一條淡黃色絲絨短裙,堪堪遮住腿根,纖細而光滑白腿就這樣晃來晃去,一直誘惑兩人的心神,直到靠近他們身前。
其中一個神使鬼差的伸出手去將她樓在懷中,順著衣口伸進去,捂住那一只暴露在外的飽滿玉乳,一臉享受的表情。
另一個也是直接不客氣的把手放到她腿上,他們是山賊,在他們地盤上的女人,就應該是玩物才對。
“小佛奴,沒見過你呀,新來的麼,這里不許穿衣服,讓大爺來幫你脫了吧,免得你遭大當家的責罰。”
嘍囉淫笑不已,撕扯起諸葛雲蝶的衣服來,頓時,本就松散的衣襟大大滑開,轉眼間嬌嫩的肌膚裸露大片。
“呵呵~”
諸葛雲蝶發出醉人的嬌笑聲,反手摟住身後男人的脖子,長腿也盤上身前的嘍囉,兩個人正解著腰帶,只一瞬間,視角就仰倒天上,斷了呼吸。
整個過程一絲聲音也沒有,這時黑衣人少肆才趕來這邊,正好看到諸葛雲蝶在整理衣服。
“我沒找到火油。”
諸葛雲蝶扭了扭屁股,直接轉身向倉庫走去,向後招著手:“切,根本沒指望你,進來搬。”
……
再看懸崖邊上的佛燈小院,諸葛政和第一和尚大戰兩百回合,沿著小路又打了上來。兩人經過的崖壁上,竟然一路碎石,掌印和指痕粉碎了大片岩石。
第一和尚袈裟舞動,轉指為爪,諸葛政趁他招式變幻的機會,突然打出蓄勢已久的一掌。第一和尚措不及防被這剛猛無匹的掌力擊在胸口,竟然發出金鐵交錯之聲,他匆匆退出幾丈,嘴角溢出一絲血跡。
“阿彌陀佛,施主是何人。”第一和尚雙手合十,面不改色。
諸葛政眼睛一眯,感到了一絲壓力,這一掌乃是列陣武技中的絕學,也被收錄進七霸兵書的武霸篇,全力一擊之下竟然沒有打死這個老和尚。
“我來救人,你覺得是誰還需要說出來嗎?”
“哈哈,”第一和尚爽朗的一笑:“原來公主身邊還有你這樣的猛士,老衲錘煉金鍾罩以來,第一次受傷啊。”
“此話不假,”諸葛政衣抉飄飄,發絲飛揚,他意氣風發,高聲說道:“我這一掌,倒是第一次失手,老禿驢,只怕你稱得上是天下佛門第一人。”
第一和尚輕輕搖頭,灑脫的樣子像極了不世高僧:“虛名爾爾,不值一提。”
“不過我倒是沒見過你這般厚顏無恥的和尚,做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卻做著奴役婦女的行當。”
“非也非也,相由心生,老衲誠心向佛,才有此外表,而所做之事,也皆盡是普渡與教化,都是大大的好啊。”第一和尚鞠了一躬:“只是施主侍奉邪魔,沾上了魔性,分不清是非黑白,需要老衲淨化啊。”
說著這話,第一和尚的氣勢徒然而生,氣息一下子就渾厚了許多。
“他之前隱藏了實力!”
諸葛政不得不警惕了起來,心中一番度量之後,他發現若是久戰,自己竟非這個老和尚的對手!
前所未有的壓力,但是也激起了諸葛政澎湃的戰意,破冰蘇醒十載,他難逢抗手,今日不料卻意外的遇到了絕世高人。
“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嘆息響起的一瞬間,第一和尚的速度比起之前提升了一倍有余,他似巨樹傾倒,瞬息攜破風聲而至,諸葛政倉促應付,幾招之下迅速落入下風。
第一和尚幾十年的積累,內勁比之諸葛政充盈太多,此時諸葛政完全是憑著精妙的武技在苦苦支撐。
但是他越打越是興奮,逐漸打出一種不可睥睨的氣勢,酣戰許久,第一和尚攻勢漸弱,諸葛政發現他善用各路指法,於是靈光一現,忽地想起武霸篇中記錄的一種破天下指法的指法。
“指點江山!”
靈犀而刁鑽的一指蘊含了諸葛政全部的精氣神,他的那一指似霞光破開黑暗,巧妙的擊在第一和尚的指關節上,那根剛猛的手指“咔”的彎曲,氣勁反噬回了丹田。
“唔!”
第一和尚吃了大虧,破功的氣勁造成了不輕的內傷。
諸葛政也不好受,整只左臂都因為這一下的碰撞而麻木了,他快速的向後退去,趕忙調息。
第一和尚站立在哪里,將差點斷掉的手指復位,心中泛起滔天巨浪,世間竟然有人能破了他的精研數十載的指法,還是一位如此年輕的人。
“針鋒相對啊,若老衲猜得不錯,這是武聖洪西開創的十六破之一吧。”
十六破,三百年前一位驚艷了古今的武學奇才所研究出來對付各種武學領域的秘典,號稱能破掉任何拳腳功夫以及大部分兵器的套路,後來為天下武者所不能容,將之秘典拆散,使之不能被一人學盡。
就連七霸兵書中的武霸篇,撰者耗盡奇才也只收錄了其中九破。
此刻,諸葛政並沒有回答,此一戰他獲益無窮,列陣武技的最後一道精髓隱隱浮現,他背對山谷,身後有火紅色的光芒騰起,將他的輪廓襯托得漆黑。
火光衝天,突發的大火迅速蔓延在谷中,焚毀了著第一和尚辛苦建立的基業,嘶喊聲漸漸清晰,起碼有數千人來到了谷內。
“公主的大軍到了,”第一和尚眼皮一跳,卻並不氣急敗壞,他捂著胸口,嘆息道:“老衲愚鈍,竟然小看了公主身邊的高手,以為大軍來不了這個地方,急功近利,貪圖凡塵,修行不夠,修行不夠啊…”
“師傅,外面怎麼了?”
這時,爭名和奪利兩人提著褲子走了出來,看了看受傷的第一和尚,又看了看和他們年紀相仿的諸葛政,大驚失色,卻不敢叫喊出來。
他們指能斷金的師傅,竟然受傷了。
第一和尚瞥了一眼兩個徒弟,又留戀的看了一眼陷入火海的斷空谷,他解下袈裟,凝視著火焰沉默不語,目光越來越深邃。
然後,他突然提起來不及反應的爭名與奪利,猛地向谷崖上躍起,竟然果斷的丟棄一切,逃之夭夭。
大軍和山賊們廝殺在一起,一面倒的收割著山賊,逐步逼向這里,諸葛政稍微調息了一下,連忙返回到崖下的香肆禪房。
大床上,六位佛奴似乎聽到了外面的打斗聲,正虔誠的閉眼誦經,祈禱自己的佛主獲勝。沒人理會的顏雪衣像是蛇一樣扭擺著嬌軀,臉上痛苦之色彌漫,她神情恍惚,雙眼無主,本來已經准備讓“降魔杵”插入的蜜穴水流不止。
“雪衣。”
一聲呼喚突然出現在她的腦海里,這里本來一片黑暗,她本來的意識已經化作最微小的塵埃,可是隨著這一聲呼喚,光亮突然涌了進來。
“誰,是父皇嗎?”
顏雪衣依舊控制不了身體,但她已經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下賤的扭動,她忽地想起,剛才差一點就向第一和尚宣布臣服了。
“雪衣,清醒一點。”
又是那個聲音,溫柔中帶著陽剛,聽起來好舒服。
“不是父皇,是,是他嗎?”顏雪衣眼前出現一個影子,他在小樹林里救了自己,結果又用他那極其粗大的陽具干得自己欲仙欲死,後來他莫名的離開了,卻又在礦洞里出現,給自己解了蠍毒,“是你嗎…諸葛…政?”
顏雪衣空白的腦海里混亂起來,這本是第一和尚植入自己烙印的最佳時期,卻意外的給諸葛政做了嫁衣,他的聲音一經響起,顏雪衣立馬回憶起曾經的點點滴滴,那道身影越來越偉岸,越來越清晰,直到占滿了她全部的心田。
而現實中,諸葛政剛一解開顏雪衣的束縛,立馬便有一具香軟雪白的肉體便蹭了上來。
毫無意識的顏雪衣盡情的散發著身體的本能,嗅著雄性的氣息,在諸葛政耳邊喊得他心猿意馬:“好難受…給我…救我,救我!”
“雪衣,清醒一點。”諸葛政撫摸著她的頭,安慰道。
可顏雪衣眼里依舊灰蒙蒙的一片,她痴痴的搖著頭,玉肌藕臂配合著曲线完美的長腿,八爪魚般的纏住諸葛政,滴著口水嬌嗔:“我願意當佛奴,快干我,給我降魔棒,主人,主人!”
諸葛政無奈的搖頭苦笑,要不是壞了老禿驢的好事,這個時候還任他施展手段的話,恐怕這公主就要徹底被玩廢了。想到這里,他不禁又對第一和尚多了一份好奇,這個人什麼來頭,出身佛門,卻精通調教奴役之道。
有些受不了蹭來蹭去嬌吟不斷的顏雪衣,諸葛政用力的按住她的肩膀讓她老實躺下,然後在她的幾個大穴位上都點了一遍,封住亂竄的氣血。
“別怕,我已經來救你了,已經來了,你得救了,你可不是佛奴。”
他就這麼一遍又一遍的安慰著失控的顏雪衣,忽地覺得她有些可憐,許久之後,顏雪衣稍微平靜了下來,她張著嘴,雙腿交纏在一起,挺動著小腹,痴迷的看了諸葛政許久,迷茫的念叨:“是你…”
“當然是我。”
諸葛政燦爛的笑了起來,一如兩人第一次在木屋見面,那張俊朗不凡的臉與顏雪衣思念的人迅速重合。顏雪衣似乎一下子就清醒了,淚水從她的眼角涌出,她失聲喊道:“你終於來了。”
無主的靈魂暫時找到了依靠,顏雪衣想要去擁抱諸葛政,但激動之下竟然暈了過去。
諸葛政並不知道方才的那段時間,顏雪衣對他的感情發生了怎樣的變化,在他眼中,也並不會因為這一個小插曲,而停止報復這個竊國賊的後代。
“也好,我真擔心再耽擱你一會兒,你的精神會遭到不可恢復的創傷。”諸葛政用毯子將顏雪衣裹起來,往外面走去,其實他的擔心沒錯,若不是他橫插一腳,這會兒第一和尚便會和她性交,那麼她瀕臨泯滅的意志便會徹底崩潰在快感中,成為永不轉醒的性奴隸。
花了半個時程繞開外面的大軍後,諸葛政懷中顏雪衣依舊未醒,他和雲蝶三人匯合在林子里。
司徒長風吊在最後,諸葛政凝目一望,發現他背著一個女人。
見諸葛政有惑,司徒長風不等詢問,連忙解釋:“撿的,我看這麼多人都圍著三個極品,趁亂撈了一個。”
諸葛雲蝶和陳少肆都露出一臉無奈的表情。
司徒長風可憐兮兮的癟了癟嘴。
“好吧,我沒說不許。”諸葛政問道:“那麼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我已經安排幾個小嘍囉告訴他們公主是自己逃了出去的,並沒有人起疑心,只是下達命令沿路搜尋罷了。蕭若瑜和許昌元也成功被救,不過有一件事很有意思,那個老和尚去而復返,震斷了崖壁上的小路,沒讓人發現山崖下面還有個建築。”
“好的,那你們回去吧,我還要幫這妮子解決一下問題呢。”諸葛政聽完點了點頭,然後頭也不回的抱住顏雪衣往樹林深處走去,並吩咐道:“記得查一下老和尚的底細。”
“知道了。”
和三人分別後,諸葛政抱著顏雪衣來到事先找好的一處山洞,山洞的方向與歸路相反,而且極為隱秘。
在山洞里昏睡了兩個時辰,天已經蒙蒙亮,顏雪衣悠悠轉醒,雖然腦子依舊非常遲鈍,但看起來精神狀態卻好了不少。
“你醒了?”諸葛政背對顏雪衣,火堆將他承托出一層光暈。
聽到諸葛政聲音的一刹那,顏雪衣脆弱的小心髒沒來由的一顫,一股強烈的歸屬感讓她心里如小鹿亂撞,她根本無法思考自己這是怎麼了,一種理應如此的潛意識讓她滿腦子都是對眼前這個男人的思念和愛慕。
“你知道我多擔心你嗎?”溫柔的聲音又一次直擊顏雪衣的心靈,她鼻子一酸,激動的淚水卻住不住的流了出來。
“真的是你…”顏雪衣捂著嘴,像是久別的妻子見到丈夫。
諸葛政走過來,捧住顏雪衣的臉為她擦去淚水,這一個動作徹底融化了顏雪衣心里對他的最後一絲矜持,顫動著的嬌軀帶著嗚咽聲的撲到他懷里,素手輕輕捶打:“你終於回來了,我就知道是你,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
看著顏雪衣語無倫次,熱情得有些異常,諸葛政明亮的眸子閃過一絲光彩,瞬間聯想到第一和尚的超度調教,心中念叨:難道自己無意中竊取了那和尚想要的成果?
再想想香肆禪房里那些虔誠的佛奴,他相信這事已經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或許在前兩次接觸中,自己就在顏雪衣心中留下了好感,此次又解救她脫困,恰逢她精神動蕩,所以她的感激之情和依靠感糾纏在一起,化作了濃濃的愛意,深種其心。
“所以即便是完全清醒過來,也依舊會對我言聽計從吧。”
諸葛政嘴角勾起淡淡壞笑,他將計就計,也做出一副深愛深憐的模樣,摟住顏雪衣的肩膀,輕輕安慰著她。
“我也好想你。”
“抱緊我。”
逃亡的這幾個月以來,顏雪衣一直想要樹立的堅強形象終於在諸葛政溫暖的懷抱里瓦解了,她流露出最需要憐愛的一面,暫時拋開一切,做回十六歲年紀的少女該做的事情,盡情的像個新婚小女人似的在愛郎的懷里撒嬌。
“我好熱,雪衣好難受。”
顏雪衣親昵的求著歡,諸葛政剛一低頭便迎上了一張潮紅的俏臉,只見那精致的睫毛唰唰抖動,融雪般的眼眸倒映出他的影子。
尖細的下巴昂起,肌膚質地似剛剝離出來的雞蛋,其上一抹鮮艷欲滴的嘴唇湊了過來,諸葛政只感到脖子被一雙火熱玉臂環住,嚶嚀不斷的顏雪衣就這麼壓到了他身上。他條件反射的順勢一摟,顏雪衣火熱的身體就向他出賣了那正在發情的窘態。
以往都是欲火摧心,然而這次顏雪衣卻清醒著沒有迷失,藥浴里那些久未瀉出的催情成分滲入骨髓,越發濃重,這時統統轉化為了對諸葛政的迷戀。
諸葛政當然不會抗拒美人的投懷送抱,並且一下子反守為攻,他一邊和顏雪衣交纏著舌頭,一邊扯下她身上的毛毯,將她雪膩柔嫩的胴體按在身下。
“雪衣,這麼想要我嗎,是不是想我的大雞巴了。”諸葛政咬著她嫩如豆腐的嘴唇,輕輕詢問。
顏雪衣呼著熱氣,重重的點頭,本來極其厭惡的汙言穢語,到了諸葛政面前,似乎就變成了甜蜜的情話,讓她完全感受不到羞恥。諸葛政乃床事高手,在他不輕不重,充滿挑逗技巧的把玩下,本就春心蕩漾的顏雪衣很快就徹底難以把持,恨不得連魂都奉獻給這個心愛的男人。
“唔…好美…好喜歡…”
顏雪衣的鼻息逐漸沉重,一雙纖纖玉手像是活了一般,白嫩的蔥指抓握之間,掏出了諸葛政巨碩無比的寶貝,緊緊地捏在手中,腦海里閃過第一次被它開發的感覺,些許羞色與期待迅速竄上了紅撲撲的臉頰。
她感到自己開始緩緩失控,一浪接著一浪的欲潮,如濁浪排空直掩而來,諸葛政只見嬌俏的顏雪衣抖動著狹長的眼皮,堅挺瓊鼻“嗯嗯”地哼著,嘴里不要命似的送上香舌,又卷走他的舌頭,大口吞食著兩人送出的口水。
縱觀帝都失陷之後,顏雪衣雖數度輾轉於男人的床榻間,卻都不是心甘情願,如今和心愛的人相交欲歡,她感覺到一種完全不同的內心悸動。那種肉欲之外的愉悅和甜蜜,讓她一心享受著這從未有過的美妙感覺,嬉戲一般的和諸葛政的舌頭你纏我挑。
擁吻是女人表達愛意的最佳方式,愛撫則最能展現男人的寵溺。
諸葛政望著那傲然聳立的柔軟雪乳,也不由渾重的喘息起來,他雙手探上這對世間僅有的絕世美乳,緩慢卻有力將之握住。渾圓的乳峰受到擠壓,柔軟無比的雪白乳肉從手指的縫隙間鼓了出來,上面的兩點嫣紅秀麗挺拔,惑人心魄。
“唔!”顏雪衣酥胸受襲,心里卻如蜜糖澆灌,她揚起白皙修長的脖子,獻寶似的將諸葛政的頭往自己甚為自豪的極品豐腴中按去。
諸葛政的臉龐深深埋進她雪膩柔滑的乳溝,鼻尖觸及胸骨,隱約都能感應到顏雪衣加速跳動的心聲。
作為一直站在顏雪衣的背後促成一切凌辱的黑手,此刻諸葛政也是首次細膩的品味這一對已經進一步成長的玉乳,他揉捏中只覺兩只白兔豐滿均稱中帶著柔嫩和挺彈,用力把完後,彷佛再輕輕一放,便會綻開來似的。
明明是含苞待放的少女,卻發育得這般良好,此刻釋放開來的顏雪衣魅力十足。
諸葛政一面含住兩粒花芽般粉嫩的乳尖來吮吸,一面把眼往上望,見到顏雪衣水眸含情脈脈,滿臉緋紅,微彎的細長柳眉加上那一臉陶醉甜蜜的可愛神情,委實美得不可方物。
顏雪衣緩緩低頭,與諸葛政目光相接,她同時發現,自己一對白璧無瑕的玉峰,正不住的在諸葛政的唇舌間與手心上變著淫媚的形狀。
可是她竟然展顏笑了,純淨得如花盛開,似蝶飛舞,紅潤的嘴唇微彎成幸福的弧度,露出幾顆潔白的貝齒,雖是正在與男人做著野外苟合之事,卻完全和淫靡沾不上關系。
這時諸葛政吐出那挺突的蓓蕾,笑著問道:“雪衣,感覺還好嗎?”
顏雪衣嬌羞無限,卻又放得很開,一雙眼睛暗光流轉,滿是天真,她一身如玉賽雪的肌膚白里透紅,微微出汗之後,泛起迷人的光澤。
“嗯…壞人…你快繼續…雪衣好舒服…”
如此可人的神態,是凌辱者永遠也得不到的純真笑容,這笑容只獻給愛人,隨之贈送的,是無暇的靈魂。
諸葛政被顏雪衣的熱情主動挑逗得情興大動,他豪邁的一手扯下自己的衣服,露出那健碩的胸膛,下一刻整個人便爬伏到顏雪衣身上,這種肉貼肉的親昵接觸,讓顏雪衣不禁低鳴了一聲。
“好強壯…”她痴迷的用手撫摸著諸葛政的胸膛,直感覺自己要融入他的身體中了。
看著對自己毫無保留的顏雪衣,諸葛政此時內心也顫動了一下,他能感受到那濃烈的愛意,不因為肉欲,也不因為迷失。他開始將注意力轉移回顏雪衣妙曼如雪的身體,大手扶住婀娜柔軟的腰身,從下至上,推捏著顏雪衣的乳根,飽滿堅挺的大奶一寸寸的被擠高,乳間的溝壑越發深不見底。
諸葛政一邊推捏脹鼓鼓的綿綿粉胸,一張嘴唇卻如禽鳥啄食,一點點的吻舔顏雪衣的全身肌膚,唾液一滴滴的淌在玉石般的冰肌雪膚上。
那張靈巧的嘴唇愈吻愈低,最後來至顏雪衣胯間光潔的玉穴,諸葛政用指頭在花唇間撩撥了幾下,一股驟然而來的強烈騷動,使得顏雪衣自然屈起的修長雙腿頓時發軟,被順勢給大大的分了開來。
顏雪衣立刻嬌喘起來:“啊…你好壞…不要…不要用嘴…啊…要死了…”
她呼喊還沒結束,諸葛政雙指已翻開她兩片花瓣,一團鮮艷的層層嫩肉,已經不停地翕合蠕動,他湊上前去親吻起來,弄得顏雪衣顫聲道:“啊…好哥哥…求求你不要折磨雪衣…啊…你的舌頭…”
媚而不淫的美妙呻吟聲中,一條柔軟的靈蛇,倏地伸進她潮濕的花房,不停前伸後縮,左勾右刮。
諸葛政埋在顏雪衣的繃起筋腱輪廓的胯間,嘴唇吸得“漬漬”作響,一雙手轉戰到長腿上,用手推著她雪白的大腿不讓她閉合起來。堅韌柔軟的滑膩腿肉被死死捏住,按出微陷的指痕,細長的小腿無力的向兩邊搭著,飽滿平滑的腿线從膝蓋延伸到腳裸,卻隨著諸葛政牙齒咬住陰蒂而徒然繃直。
似玉石雕琢而成的精巧腳趾抓成一團,嬌嫩小巧的足弓彎緊又松開,像極了雨中飄搖的玉筍。
顏雪衣美得柳眉顰蹙,眼中秋波攢動,只知自己嬌嫩的蜜穴已然愛液長流。她不由自主的加緊套弄諸葛政的巨打陽物,一想到這是心愛之人的大肉棒,神情自然得這就像是自己的東西那般。
“嗯唔…不行了…不要弄了…雪衣受不了了…”
兩人忸怩良久,在顏雪衣的催促下,諸葛政輕輕將她翻了過來,下腹緊緊地貼住那高挺結實而又柔軟豐滿的小翹臀上。
“雪衣,我要進去了。”
諸葛政說著,雙手已經從顏雪衣披散的秀發間緩緩撫向那凹凸分明,玲瓏有致的性感身體,從膩軟細滑的頸背逐漸滑到如若無骨的纖纖柳腰,慢慢環抱在了光滑平坦的小腹處,攬了個香玉滿懷。
顏雪衣此刻再無絲毫羞意,像是結合已久的恩愛夫妻,她抬起細長晶瑩的小腿反勾在諸葛政的腰臀之間,肉肉的雪臀不住的往上挺動,胯下嫩穴更是廝磨起諸葛政那熱燙粗長的硬挺肉棒。
見此情形,諸葛政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他翻身坐起,雙手托起顏雪衣彈力十足的圓臀,挺著粗硬的陽具,慢條斯理的在濕漉漉的肉洞口揉動起來,等到龜頭完全被淫汁濕潤,他才在催促聲中探入秘洞內,整支巨物等到顏雪衣慢慢適應,才漸漸深入。
“啊唔…”
顏雪衣長長的哼鳴著,相比以前的凌辱,現在更像是諸葛政在服侍她,她首次沉浸在一種輕松愉悅的性愛中,閉目享受,可謂是舒服透了。
久違的粗壯陽具緩緩開墾,直到全部被蜜肉包裹,諸葛政舒服的贊了一聲。
“好緊啊,雪衣的穴兒真是名器,太舒服了。”
被諸葛政贊揚,顏雪衣心里升起一種美滋滋的感覺,讓她想要更加賣力來回報肏干自己的男人,她反手摟住諸葛政,膩聲道:“啊呀…哥哥的雞巴頂進去了…好滿…雪衣好舒服…”
狂揚的欲火焚燒得顏雪衣幽徑之中處處酸癢,片片酥麻,她開始主動挺腰扭動,讓諸葛政剛一進來就頂進了子宮的大肉棒摩擦她嬌嫩的軟肉,刮去那絲絲銷魂的酥麻。
諸葛政摟住顏雪衣的柔韌光滑的腰身,腰臀開始打著圈兒,在她體內快意的抽送起來,肉棒半進半出,輕重緩急控制的恰到好處,粗脹的陽具塞滿了陰道,卻並沒有因為粗暴而帶來疼痛。
顏雪衣舒服得不住挺腰迎合,爽不可支,飄飄欲仙。
諸葛政溫柔的扶著顏雪衣的身體,緩緩抽送著,細膩的性愛讓顏雪衣首次爽了個通透,叫喊著“親哥哥好哥哥”的達到了第一次高潮,第一次不那麼激烈,卻悠長纏綿的高潮。
這種高潮是逐漸提升到最高峰的,整個過程中泄身的快意越來越濃,導致了她的小腹越繃越緊,直到高潮結束,還放松不下來。
她癱軟傾倒了下來,但諸葛政猶未饜足,粗壯的陽具繼續毫不軟弱的抽送,只肏的嬌慵無力的顏雪衣連連求饒,被迫的又上了幾次仙境後,才得到了諸葛政射出的火熱陽精,酥麻的顏雪衣嬌呼連連,淫水大泄,暢快無比。
“你真是厲害,雪衣以前真是白活了…”偎依在諸葛政懷里,顏雪衣忘卻外物,眸子里只有他和煦的笑容,她越看越喜,不由又迷離起來:“雪衣好喜歡你,愛死你了…”
諸葛政滿意的笑了,他知道受到強迫而干出的高潮,一定沒有心甘情願泄身得來的快感值得回味,不然諸葛雲蝶也不會對自己那麼死心塌地了。若只是貪圖尺寸的話,諸葛雲蝶被自己收為義妹前,她那曾經奸淫囚禁她的親生父親,也是有著這樣驚人的巨物的,為何不能讓其傾心。
懷里的公主如小貓一樣乖巧,諸葛政環著她的雪膩的肩頭,讓她在自己懷里坐起,把下巴擱在她的頭頂,說道:“我也愛你。”
“那你會永遠愛我麼?”顏雪衣聽得眼冒小星星。
諸葛政無奈的笑了笑,暗道這果然是所有女人的共同之處。他把顏雪衣抱得更緊了一些,挑逗的問道:“永遠愛的話,那你得叫我什麼?”
顏雪衣一陣心跳,仿佛面臨求婚似的,她調皮的扭了扭美臀,膩聲喊道:“夫君~”
“嗯,我的好妻子,”諸葛政滿意的應著,然後臉色古怪了起來,笑罵道:“真不乖啊,我的小妻子太淫蕩了,你在夾夫君的什麼啊?”
“啊…別動…我…我在夾夫君的大肉棒…啊哈…變大了…”
諸葛政環住顏雪衣的細腰,還插在她幽徑內的陽具陡地再次堅挺起來,比剛剛更是強壯,直頂得顏雪衣花心處一片酸酥。
“欠干的小騷妻,這麼快又要夫君來滿足了你了?”諸葛政挺動了幾下,壞壞的揉搓著顏雪衣胸前那一對飽滿挺碩的奶子。
顏雪衣跪穩身子,白嫩修長的大腿支了起來,蹭著諸葛政的大腿,她蛇舞般的纖腰前後扭轉,卻還不忘解釋著:“啊哈…嗯…是夫君弄得我太舒服了…雪衣只淫蕩給夫君一個人看…”
“這怎麼可以,你這麼美,夫君喜歡看你淫蕩給所有的男人看。”
諸葛政舔著顏雪衣的背,兩只手像是拋球一樣,一上一下交替抖動著她柔軟晶瑩的雪乳。
“夫君好壞,居然要自己的妻子給別人看。”顏雪衣歪過頭,繼續撒嬌。
“那你聽不聽話呢。”諸葛政也突然立起,向前一趴,將顏雪衣壓爬在身下,不由分說的插了幾下:“夫君最喜歡淫亂的雪衣了哦。”
顏雪衣被插得死命翹起粉臀,嘴里嘟囔:“好丈夫,我聽話,雪衣也淫蕩給別人看。”
“真乖!”
諸葛政大笑一聲,狠狠的撞上顏雪衣的嬌嫩翹挺的臀部,粗壯的陽具又強力又有勁地刺穿了她,直達花心深處,連子宮頸也被刺穿了。顏雪衣像是斷片了一般,只覺得周圍空白一片,等再有知覺,身後的愛郎已經挺著讓她欲仙欲死的大雞巴,風馳電掣趴在她粉嫩的背上抽插起來,撞擊得她的臀瓣和大腿“啪啪”作響。
“我…我…雪衣要死了…啊…好哥哥…親丈夫…快…狠狠的干…干死雪衣…哎…好棒…再弄…弄死雪衣啊…”
她忘情地向後頂挺著,旋轉著玉臀,濕滑幽徑周圍的嫩肉都被粗糙的龜頭刮得又酥又軟。
顏雪衣對心愛的諸葛政展現出前所未有的狂熱,諸葛政的陽具被緊緊吸進又爽滑的被吐出,層層疊疊的螺旋媚肉直教諸葛政更加狂放。他狠命抽插著顏雪衣那淫蕩的肉體,不再憐香惜玉,很快顏雪衣再次泄出了滾滾浪水,下體酥麻,連自己口里叫著什麼都聽不清了。
她雖已崩潰酥軟,但諸葛政仍是戰力十足,怎能容得顏雪衣就此逃開?
他正面抱起顏雪衣,原先在挺翹乳峰上的手滑向了她汗漬晶瑩的纖腰。一雙修長的溫玉美腿勾上了諸葛政的腰,顏雪衣突然睜開的美眸里閃過瘋狂的迷戀,她奮起余力將曲线玲瓏的嬌媚肉體扭搖起來。
由於她的櫻唇被諸葛政緊啜著,呻吟聲便成了斷斷續續的悶哼。兩人的肉體毫無間隙,渾圓的玉乳被壓的扁扁的,貼合成男人胸膛的形狀。這樣的親蜜接觸讓顏雪衣再次泄身,兩人就這樣干了約三百來下,那白亮的陰精,隨著諸葛政的肉棒進進出出而流了出來,白虎陰唇四周濕淋淋的,還陸續有更多的汁液被龜頭壓擠出來。
諸葛政忽然又把顏雪衣使勁番轉過來,變成女上男下的騎坐姿勢。
顏雪衣已全身無力,只好趴在他的身上,雪白的臀部挺高,被兩只大手掌捏起柔軟又彈手的臀肉,配合著肉棒的抽插聳動。玉穴里粗壯淫物進進出出,凸起的青筋都清晰可見,諸葛政又快又強,又深又重,幾乎沒有間隙的狂頂起來。
顏雪衣只覺得小穴兒完全被霸占征服,快感急劇竄升,情欲潰決,已經無法收拾。
她不但深深愛上了這個男人,身體和靈魂也被深深銘刻了印記。
山洞深處,雪白的身體和健壯的身體交纏起來,不分彼此,不知道過了多久,顏雪衣有一種極度充實的感受涌上大腦,她開始抽搐似的一高一低的扭動雪白的臀部,在諸葛政拼命的狂抽下,她嬌喘連連,滾燙的精液終於又一次爆發在她的子宮里,射得她全身抖動。
山洞口悠悠傳出胡亂的浪叫聲,等到諸葛政將卸完火的肉棒拔了出來,顏雪衣已經在這次高潮後連根纖纖玉指都動不了了。
兩人幾乎交纏了一夜,恩愛勝似新婚,算起來顏雪衣足足泄身十次,再也沒有力氣迎合。她的子宮里裝滿了諸葛政的精液,小腹已經微微凸起,只待輕輕一按,蜜穴就會噴流出白色的汙跡。
情欲平息之後,顏雪衣陷入了甜蜜無比的酣睡,她枕著諸葛政的手臂,在他懷里蜷縮成一團,安全感十足。
諸葛政側躺在她背後,健壯的身軀和柔美的曲线緊緊貼合,他甩開一閃而過的“有妻如此,夫復何求”的荒唐想法,自嘲的淡笑了一聲,也閉目休息起來。
一直睡到中午,懷里光滑嬌軀的動靜驚醒了諸葛政,他睜眼便看到顏雪衣明媚的笑容,以及俏臉上的一絲紅暈。
原來自己的肉棒又已經勃起,並且深深陷進了她的雙腿之間。
兩無言語,一男一女默契的相擁,又一番翻雲覆雨,事後顏雪衣終於是平靜了許多,眼神里雖有光彩,卻復雜難明。
看著顏雪衣的眼眸,諸葛政知道她已經徹底恢復了清明。
輕輕摟著諸葛政的腰肌,顏雪衣確實心緒復雜無比,她怎麼也思考不透前因後果,分析不出自己何時對他愛的那麼至深,她只知道,自己已經傾心於這個男人。
“在想復國的事情嗎?”
聽到這句話,顏雪衣香肩一顫,注意力從感情的事情上轉移,她忽地想起了蕭若瑜和許昌元,連忙搖著諸葛政的手臂,問道他們的情況。
笑著摸了摸顏雪衣的臉蛋兒,諸葛政細細的解釋起來。
得到他們已經被救走的答案後,顏雪衣又一次沉默了,她愣了一會兒,還是默默鑽進諸葛政的臂膀下,嗚咽起來。諸葛政不言,用身體安慰著她,許久之後有需要的抽泣聲才清晰起來。
“我好像什麼都做不好,明明是來尋找破城之計,卻險些淪陷在那個山谷里,我,我只是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復國啊。”
諸葛政吻了一口顏雪衣溫玉般的額頭,鄭重的說:“雪衣,誰說弱女子就不能復國了,我一直在暗中留心著你,你之前每一步都做得很好啊。這次不過是運氣差了一些,不過復國這麼大的事情,磨難怎麼會少呢?其實你還可以做得更好,只是你還沒有學會運用身為女人的優勢啊。”
“優勢…靠魅力?”顏雪衣偷偷看了一眼,低聲問道。
“沾點邊,不過是靠身體啊,笨!”諸葛政親昵的敲了顏雪衣的腦袋一下。
“哎呀,”顏雪衣吃痛,然後帶著淚花,不滿的反駁道:“我們,我們之前不是…不是都…確定關系了嘛,你怎麼可以教我去出賣身體。”
“雪衣,你可是傳國公主,注定過不了普通人的日子,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不擇手段啊。”諸葛政帶著笑意繼續說道:“為夫心胸還是很博大的,為了完成你復國的願望,我是不會介意的,哈哈,我的小嬌妻,來來來,我舉個例子,帶你去看你用身體在夫君這里換到了什麼。”
“啊,我沒穿衣服。”
洞內又是一陣窸窸窣窣嬌叫,最後顏雪衣穿著由毛毯改成的裙子,被諸葛政摟著來到山洞外,兩人散步似的走了許久,來到一個極其隱秘的小峽谷。
諸葛政指著峽谷的缺口說:“雪衣,這里有一條小路,可深入山川,直襲棧中城的礦場,你的軍隊到時候就像是從天而降一般,直接出現在城內,你只需振臂一呼,礦工和百姓們都會擁護你,幫助你的軍隊奪取棧中的控制權。”
顏雪衣睜大了眼睛,感動得一把抱住諸葛政,若不是他親自帶路,發現這麼偏僻的小道,幾乎是不可能的。
……
這時,斷空谷,絕崖壁上。
早晨大軍就已經從此地退走,諸葛雲蝶的幾把火,將一切化為劫灰。
第一和尚拄著金剛杖站在山巔,依舊慈眉善目,他望著一地的殘垣,輕輕嘆了口氣:“半指啊,僅僅輸了半指,就失去了一切經營,諸葛施主,佛講因果,看來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兩道年輕的身影此刻也躍到第一和尚身邊,奪利躬身行禮,說道:“師傅,斷路已經修好,我大致看了看,除了起火時來不及返回禪房的一批,其他佛奴們全部沒事,她們這兩天辟谷修行,依舊精神飽滿。”
“善哉善哉。”第一和尚聽罷,欣慰的點了點頭。
爭名也湊上來,問道:“接下來我們該干嘛?”
第一和尚突然露出一種詭異的笑容,他只回答了五個字:“入主媚浮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