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五點多的南部城市,已經有不少出來運動的人,有男有女,有老年人也有年輕人,甚至有幾個不知道為什麼要那麼早上路的上班族也出現在街上。
我拖著受傷的腿,一身狼狽出現在這些稀疏的正常人流中,顯得有點突兀,但這年頭那里不缺街友,所以即使經過的人會好奇的看一眼,倒也沒引起什麼騷動。
『報警』我心里只有這個急切的念頭,本來我想立刻找間派出所報案,然後馬上就能衝去救人出來,但冷靜一想,對方可是大毒梟,一般派出所恐怕沒辦法勝任。
這時忽然想到,四年前來找過我的那名刑警,他的電話我有留在手機通訊錄中,當時會輸進他的電話,倒不是我想跟他保持聯絡,而是怕萬一他又有什麼鳥事打來找我,我可以看到來電顯示而先有心理准備,當然他這四年來從沒再打擾過我,我也都快忘了有他電話號碼這檔事,還好現在萬分火急時想了起來。
我掏出手機,在百來個人名中找到那個快要忘記的名字─『黃治名』,立刻撥出去。
電話響了二聲,對方立刻接起來,我確認是他本人,也表明我的身分,還好他仍然記得我。
花了點時間跟他解釋後,問他是不是馬上能帶人去操了標哥的窩,把小卉跟小優希救出來。
但黃治名在電話那頭說:“要動用武裝警力沒那麼簡單,可能要麻煩劉先生來一趟我們局里,協助我們了解情況,我們才能評估要如何采取行動。”
“但是現在人質很危險,難道不能救人優先嗎?”我心里很急,雖然明知小卉不會有生命危險,但她多待在標哥那邊一秒,標哥就可能多奸淫她一秒,現在的我根本無法容忍別的男人再碰她。
“劉先生,你先冷靜下來,對方可是極度危險的毒販,什麼事都干得出來,如果我們沒完整評估情勢就貿然行動,恐怕人質會更危險,而且只要你來我們局里說明,我們一個小時內就可以決定采取何種行動,決不會耽誤到救人的時間。”
“可是我現在人在W市,要回A市最快也得二、三小時。”
“剛好我人也在W市,二十分鍾後我會在我們特警隊的南區分部,你也過來。”黃治名說。
“太好了!”我跟他問了地址,立刻招了一輛計程車,驅車前往他告訴我的位址。
到達特警隊的南區分部大樓,我向門口值班的警察說明要找的人,他問了我名字、確認我身分後,就打內线話通知黃治明,不一會兒,一個穿便衣的中年男人快步走出來,雖然印象很模糊,但我依稀還認得出他是當年來找過我的那個刑警,只是和四年前比,明顯胖了不少,臉色油亮油亮,日子似乎過得不錯。
“劉先生,快里面請。”他和我握了握手,手腕上的限量名表十分吸睛。
他帶我到一間四面無窗的密室,房間里除了他之外,還有一個像是作記錄的人,背對我們坐在一部電腦前面。
我忽然感覺自己好像是被叫來做筆錄的。
“就我們嗎?”我問,因為聽黃治名說調動大批警力是如此重大的事,但在場聽我說明的人卻只有他一個,不免有些奇怪。
“當然不是,外面還有我們好幾位同仁,正用監視器看著我們,只是他們一邊聽劉先生說,一邊也要討論行動計劃,所以不方便都在這里。”
“原來如此。”我不再有疑慮,立刻將這幾天發生的事更詳細的告訴黃治名,而且為了取信警察,連我被標哥威脅,配合他誘騙小卉的事都據實以報,現在為了小卉,就算必須背負刑責我也認了。
黃治名靜靜聽著,中間沒打斷我,我說完立刻迫不急待問他,是不是可以派警力去救人了?
“我們會立刻采取行動!”黃治名說,卻又說:“但有一個程序要先完成。”
他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這是…我知道,但要我作什麼?”我認出那是當年我簽下的保密切結書。
“這里有一欄,需要你簽名再蓋指印。”他指著文件最下方,那里有幾行小字,當時我簽這份保密切結書時,只想如何全身而退,黃治明要我簽我就簽,根本沒很仔細看過內容。
他解釋說:“因為國際毒梟勢力龐大,滲透無所不在,所以與國際毒梟有關而受到保護的人,在保護措施上特別嚴格,如果要解密,必須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他們的身分已經暴露而有立即的危險,劉先生是當年目擊被保護人生命受到威脅的證人,也簽了保密切結書,現在你來報案,內容和被保護人有關,我們必須請你在當年的切結書上簽字蓋指印,證實你今天提供了警方被保護人相關訊息,依據這份文件,我們才可以輸入特警總部的電腦主機,調出保護人檔案,並開始營救…”
我等不及他說完,打斷話道:“我明白了,快給我筆跟印泥,我馬上完成。”
於是我在那份切結書上的解密切結欄上簽字蓋指印後,交給黃治名,黃治名將那紙文件放入桌上一台像掃描機的機器上輸入,等機器顯示掃描完成後,他打了一通確認電話,不一會兒,那部機器傳回來一張紙。
黃治名將那張紙交給坐在電腦前的人,說:“這是主機的一次性帳號跟密碼,立刻登入,調出被保護人的檔案!”
那人不發一語接了過去,手指在鍵盤上飛快敲打,大約過了五分鍾,似乎完成停下了動作。
“可以了嗎?”我耐不住性子問。
“嗯,被保護人檔案已經傳送到行動中心,警力馬上會調動,我也要去集合了。”黃治名說。
“我跟你們去!”我急忙站起來。
“不,劉先生必須留在這里。”
“為什麼?”我不服氣問。
“根據您剛才的陳述,雖然還不能說是涉案人,但已經算是重大證人,您應該知道重大證人的意思吧?就是我們高度懷疑您也參與了犯罪行為,所以您不能離開,等我們行動回來,我還需要您協助辦案。”
“我知道了”我不再堅持,因為自己確實配合了標哥的計劃,姑且是不是被脅迫,而且如果再堅持下去,非但結果不會有改變,也會拖延救小卉的時間。
於是黃治名走了,那個操作電腦的人也跟著離開,連電腦和桌上那台機器都帶走,空蕩的房間里,只剩我一個人,一盞燈,一張桌子、一支電話、一台電腦桌和三張椅子。
房間里除了我制造出來的細碎聲外,就只有空調的風聲,空調開得很強,我忍不住縮起身體頻頻發抖,不知過了多久,該死的我居然睡著了,更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有人開門走進來的聲音吵醒我。
我從椅子上跳起來。
“人救出來了嗎?”
“什麼人?”進來的不是黃治名,而是一個生面孔的男人。
“酒醒了吧?可以走了,我們可沒預算買便當給你。”那人說。
“什麼便當?我是來報案,黃治名刑警呢?他帶隊去抓毒梟跟救人,現在還沒回來嗎?”我急著問一串。
那人無奈地嘆了口氣,抓抓頭說:“原來不只是醉鬼,腦子還有問題。”
“我不是醉鬼,我是來報案,不信你聯絡黃治名刑警,他…”
“好了!好了!”那個人極度不耐煩地打斷我,臉上盡是『我怎麼這麼衰,為什麼要處理這種事』那種表情。
“你口中的黃治名小隊長,一大早就回A市總部了,出去前交代我這里有個醉鬼,因為一大早就在我們單位門口大吵大鬧,趕也趕不走,所以他把你關在這里,要我中午過後再叫你走。”
“怎麼…”我背脊一陣涼:“刑警先生,你聽我說,事情不好了,有個女性跟她女兒現在很危險…”
那家伙顯然今天心情顯然很不好,不讓我說完又大聲打斷我:“先生,我很忙,你如果還想走賴在這里沒關系,我就把門關起來再鎖起來,等下班再來看你!”
說完他真的要關門走掉,我急忙說:“等一下!我走,我離開就是了!”
萬一真的被關在這里關等到他下班,恐怕我會急死在這無聊的房間。
我走出這棟建築物,招了計程車,本來要立刻返回標哥的巢穴,但隨即想到我獨自一人回去又能如何,一樣救不出小卉,於是臨時改變主意,要計程車開到W市市警局,跟里面值班的警察報案,因為整件事前因後果太復雜,我只跟他說看到有流氓擄人凌虐,請他們立刻派員去救人,還特別說那伙流氓有幾十個,而且看到有帶槍。
果然這麼作是正確的,警察不敢大意,立刻調動了二十名警力,穿上防彈背心、配戴槍枝,全副武裝坐上警車,由副分局長帶隊,鳴著警笛大陣仗出發。
我也坐在第一輛警車上,指引他們前往標哥的巢穴。
(小卉,主人來救你了)
我心情緊張又激動,祈禱小卉一定還要在那里。
到達目的地,警察要我坐在車上不要出來,以免妨礙他們任務或發生任何危險,他們一部份人守在門外,一部份人破門而入,我在車上看著,不自覺握緊拳頭。
時間一分一秒過,警察進到屋內已經二、三分鍾,警車上的警用無线電傳來的,卻都是『這里沒發現人,往下一個房間』『沒發現異狀』…等等,讓我一再失望的回報。
約莫十分鍾後,進去屋里的警察陸續走出來,帶著一臉放松的表情。
“里面沒人。”帶頭的小隊長向現場指揮的副分局長報告。
“怎麼會?一定是被他們逃走了,那你們有看到地下室有很多古代的刑具,像是三角木馬那些嗎?”
那小隊長狐疑的看著我,表情甚是奇怪:“三角木馬?那是什麼?地下室根本沒東西啊!”
這時副分局長手機響起來,他接通拿到耳邊,接著說了一串『是!』『我了解了!』。
結束通話後,他冷冷看了我一眼,然後對他的人說:“收隊了!”
我焦急說:“是不是可以再回到屋里搜索仔細,可能有他們綁人逃去那里的线索。”
副分局長鐵青著臉,語氣嚴峻道:“劉先生,你可知道亂報案是有刑責的?”
“亂報案?不…我沒有亂報案…”
“算了!”副分局長打斷我:“剛才我接到局長電話,據說你早上已經在我們警方另一個單位鬧過,被趕走後又到我們局里來謊報,現在要請你跟我們回局里作個筆錄。”
“不…不是…”我百口難辯,也只能乖乖被帶回警察局。
原本警察要通知我家人,讓我老婆來保我出去,經我一再哀求,承認自己喝醉亂報案,以後絕對不會再犯,懇求他們別讓我留下案底,他們將我關了半天後,總算讓我簽了切結書放我離開。
那時已經是凌晨二點了,我累到可能頭碰到人行道就可以睡到隔天下午,但憑一股意志力強迫自己不能睡,再度招了計程車獨自回到標哥的巢穴。
深夜里,那棟建築的窗戶完全沒有光亮透出來,想必真的人去樓空了,但我仍不放棄,因為現在只有這里,才可能存在能知道小卉被帶到何處的线索,即使機率相當渺茫。
大門的鎖白天已被警察弄開,我一推門就開了,里頭黑漆一片。
我摸黑走到通往地下室的樓梯,慢慢拾階而下,到底後,推開進入地下室的門,原以為地下室也是烏黑死寂,但出乎意料,就在不遠處一面被牆擋住的地方,從里面透出了亮光,地上映著兩條蠕動的黑影。
濕肉互相撞擊的“啪啪”聲、還有女生嗚咽的悲喘,回蕩在寬闊的空間。
我心頭一緊,拖著受傷的腿朝光亮處走去,隨著心跳越來越快,終於令人絕望憤怒的一幕出現在眼前!
一個肥胖的赤裸男人,二只大手抓住一名纖弱女子的柳腰,粗暴的擺動下身,不斷頂撞她白嫩的屁股,女子彎著腰,雙手被捆綁在一根矗立的鐵柱上,不但被撞得激烈搖晃,而且為了配合男人的體位,還得被迫踮起足趾接受韃伐。
雖然他們背對我,看不到她的臉,但不用見到臉,光看那姣好光滑的胴體,也知道那是我的小卉,只是不知道那正在奸辱她的男人是誰。
“小卉!”我走近到他們身後幾步,激動的叫了她名字。
兩人同時震了一下,都回過頭來看我。
小卉散亂的發絲黏在被香汗和淚水沾濕的臉頰,一條毛巾塞過她的嘴綁在後腦,看見是我,羞淒的淚水立刻激動的涌出來。
當我看見那男人的臉,一股的怒火更從心底狂竄而出!
“居然是你!可惡…畜牲!”
那正在強奸小卉的男人,居然是黃治名!
黃治名斜睨我一眼,露出鄙夷的獰笑,接著就當我不存在似的,繼續在小卉的屁股上挺送,而且還比剛才更用力,小卉悲苦的搖頭哀鳴,腳趾踮得更高,要不是繩子吊著她的手腕,她鐵定站不住。
“放開她!”我欲衝上前,但馬上被兩條像鐵一樣硬的胳臂從腋下架住,接著有人從後面頂住我的膝彎,我只能乖乖的跪下去。
“你這條男蟲!果然忘不了母乳人妻的美味,又跑回來啦?”標哥的聲音在我背後出現,人慢慢走到我面前。
“我才不是,我跟你們不一樣!我是為了救她才回來!”我怒道。
這時我聽見小卉哀鳴變大,看去居然是黃治名邊干她、邊伸手去揉弄她飽滿的乳房,乳白的母奶羞恥地從指縫間滴出來。
“可惡!住手!”我掙扎要站起來,當然是徒勞無功,從背後制住我的家伙力氣至少是我的三倍。
標哥冷笑說:“這只迷人的小乳牛自以為聰明,叫你出去報警,其實我早知道你們會這麼作,所以故意放你走的。”
“為什麼?”我咬牙怒問,讓我去報警,可說對他們一點好處也沒有。
“因為我需要你去簽解密切結的文件,這樣我們安排在特警里的人,就可以憑著你的切結,申請到登入警方主機的帳號跟密碼。”
“拿到帳號跟密碼,然後呢?”我不太了解他作了什麼,只是覺得一定很不妙。
標哥得意的說:“然後,就登入主機,將她們一家人,包括她丈夫、她的一雙女兒,甚至她丈夫的父母兄弟一家人,都從警方保護的名單中刪去,這樣以後不管要怎麼玩,都更沒顧忌了。”
原來我們完全被標哥玩弄了,茫然擡頭,小卉無助的被黃治名玩弄著肉體,我現在除了絕望之外、還是只有絕望!
“小卉,對不起,主人真沒用…”我握緊拳頭,低頭悲憤地說。
小卉看著我搖頭,似乎在說不是我的錯,但只讓我更感到難過。
這時一名標哥的手下拉著一只登機箱,走到黃治名身邊放著。
“這是這個月所有人的分紅,就麻煩你打點了。”標哥說。
原來警察跟毒販根本就勾結再一起,我還傻傻地跑去報案救人,真是蠢到想用頭去撞牆。
黃治名干著小卉干到渾身臭汗,一臉舒爽又忍耐的樣子,根本還無暇去管送到他旁邊的那箱賄款
“唔…好棒…這女人…沒這麼興奮過…你弄到好女人了…”黃治名喘吁吁的說,小卉被他蹂躪到兩條修長的腿都已站不直,硬是被他抓著腰從背後強捅。
“只要你開心,隨時都可以來玩,對了,下次安排你老板來,想必他也會很滿意。”標哥說。
“沒問題…明天…我立刻約他…噢…陰道又再縮了…真好…”
小卉搖頭悲鳴,不知道是聽見黃志名和標哥的對話,還是肉體又承受不住激烈的活塞運動。
“你們這些畜牲!居然勾結…”我忍不住怒吼,卻被標哥賞了一個大耳光,打得暈頭轉向。
“嘴巴放干淨點,不要以為你罵幾句沒事,就可以愈罵愈高興喔。”標哥捏著我的耳朵亂繞,我痛到眼淚都掉出來。
“腳擡起來…我想像干母狗一樣干你”
黃治名干上了癮,手伸去抓住小卉的腿彎,想將她一條腿擡起來干。
小卉拼命地搖頭,已經沒力氣的腿還是抵死的頑抗,黃治名可能也已快沒體力,一直無法讓她就范。
“干!死賤貨,都被調教成這樣了,還這麼剛烈!”黃治名喘吁吁說。
“把她吊起來吧,我知道一種吊法,可以讓她緊緊夾住你不肯放。”標哥冷笑說。
在小卉軟弱的抵抗中,她還是被標哥那伙人重新捆綁住手腕吊起來,接著一條腿被麻繩捆著膝彎上方提了起來,沒被吊的那條腿,本來腳還能完全踩到地,但狠毒的標哥居然用兩條細繩縛住她兩顆翹起的乳頭,然後讓人拿著細繩另一頭綁在天花板的掛鈎上,由於細繩長度不夠,小卉變成必須更努力地踮起唯一踩到地的那只腳,才能讓乳頭不被扯長拉疼。
“嗚…”原本塞嘴巴的毛巾被解下,她緊咬著唇,汗滴聚成水條,延著性感的胴體曲线不斷滑落,除了用一雙瘦弱的手抓住繩子讓身體不要往下墜外,就只剩五根秀氣的足趾努力分擔身體的重量。
黃治名走過去,伸手捏住吊住她乳尖的細繩,慢慢往上提。
“別…這樣…”小卉的腳趾踮高到只剩三根碰到地。
“住手!別弄她!”我只能窩囊又氣憤地在旁邊看著她被人欺負。
“親我吧,我就把你抱起來干,你可以不用那麼辛苦了。”黃治名說。
小卉倔強的轉開臉。
我憤怒的握緊拳頭,這些豬一樣的男人,都已得到她的身體,卻每一個都還不要臉的想跟她舌吻親熱,真是過分到極點!
看她不願意,黃治名另一手伸進她兩腿間,手指輕輕摳弄中間的溪谷。
“嗯哼…噢…痛…”小卉敏感的身體酥軟,腳趾失去了支撐的力量,乳頭瞬間被扯長,無處可去的奶水又從乳暈處冒出珠來。
黃治名此時故意伸出腿給她勾,她如同大海里抓到浮木一般,修長玉腿立刻纏上去,腳背緊緊勾住黃治名的小腿肚。
“我說得沒錯吧,是不是會夾住你不肯放?”標哥在旁邊笑說。
“要不要親我?”黃治名慢慢靠近小卉的唇,小卉還是偏開臉。
“那你就自己站吧。”黃治名殘忍地撥開勾纏在他小腿上的玉足,然後繼續玩著那條細繩。
“嗚…別這樣…”小卉用僅存的一絲力氣努力踮起嫩趾,美麗的腳ㄚ弓成優美卻是殘酷的曲线。
“小卉,聽他的話吧,主人不忍心看你這樣。”我咬牙頹然說道。
“看,情夫也說可以親嘴了,來一下吧,等一下就讓你舒服了。”黃治名又嘟起他的豬嘴。
“主人…真的嗎…”小卉顫抖地問我。
“嗯,可以,主人不會生氣,我知道你是不得已的。”我溫柔地說,雖然心中萬般不甘。
於是小卉閉上眼,黃治名將嘴貼上,輕易把舌頭伸入小卉口中,小卉也只能配合著他的攪弄。
如願舌吻到女神般的小卉,黃治名嘴舍不得松開,兩張肥手捧住小卉的屁股將她端上來,小卉得到力量支撐,腿也自動纏住身高比她高很多的黃治名的肥腰。
黃治名雙腿微弓,粗長的肉棒抵住濕縫,輕易就往上頂入到底。
“嗚…”仍被占據的小嘴發出悶吟,勾在黃治名背後的兩條雪白美腿纏得更緊。
那肥豬扒開她的屁股,開始在她的小穴內挺動濕淋淋的雞巴。
“小卉…”我忍不住咬牙低喊她。
黃治名總算暫時松開她的唇,小卉悲羞的喘息,淚蒙蒙地看著我。
“嗚…主人…你…不會怪小卉吧…噢…不要…”
她嘴里喊著不要。
雪白的腿卻將黃治名夾得更緊,黃治名很用力才能挺動屁股。
“主人不會…我愛你…”我違背嫉妒的本意安慰她。
“主人…小卉也愛你…但是…要忍不住了…對不起…啊…不要…”黃治名又占據她的軟唇,讓她無法跟我對話,肥胖的下體加快挺送,加上他一身油汗,小卉的腿幾度夾不住滑下來,然後又被黃治名擡上去繼續猛插,忽然,小卉赤裸的胴體一陣抽搐,口中發出激烈的嗚咽。
我知道她被送上高潮了。
黃治名喘著氣,頗有成就感的撥開黏在小卉臉上的濕發,說:“如果乖乖聽話,我就放你下來繼續作,不然就吊著你作到我出來為止。”
小卉虛弱地搖頭。
“不願意?還是要情夫說可以才可以?”可恨的黃治名又把球丟給我。
小卉沒說話。
“小卉…主人不怪你…讓他們放你下來吧”我轉開臉口是心非道。
“主人…小卉不想…”她顫抖地說。
“哼,既然想吃苦,那就讓你如願吧,只是這種方式要讓我出來,恐怕要很久喔,你得有覺悟。”黃治名說,又開始挺動下體,這次更過分的是他連捧住小卉的屁股都省了,任憑小卉兩條已經虛軟的玉腿辛苦的夾住他油黏的肥腰,一夾不住,當然又受到乳頭被扯長的苦刑。
“停下來!我來勸她”
我不忍看她受苦,只好開口求標哥跟黃治名。
“主人…我沒關系…不用擔心…”她氣喘若絲的說。
“嘖嘖嘖,好感人的婚外情啊!”標哥說:“好吧,那這樣,就讓情夫來幫你。”
結果小卉被放下來,我被脫得一絲不掛躺在地上,他們再將小卉放在我身上,然後要我幫忙握住小卉的雙腕,把她兩條胳臂往上舉,讓黃治名將她一雙長腿扛上肩膀,又開始抽送起來。
懷中躺著最愛的女人,但她卻正在被另一個男人奸淫,這是多麼不堪而殘忍的事。
“哼…主人…對不起…”躺在我身上,被黃治名頂送得前後搖動的小卉,羞愧地向我道歉,卻又忍不住身體傳來的感覺而喘息。
“沒關系…主人自願這樣的…只要能減輕你的痛苦…”我柔聲在她耳邊安慰。
“主人…親我…”她喘息說。
我仰頭想親她,她也轉過臉來,雖然嘴唇無法碰到,但兩人伸出舌頭互相交舔。
這時我的老二卻不知不覺舉了起來。
“干!奸夫淫婦,看我干死你這小乳牛!”黃治名看我們在玩親親,不甘願的罵著,同時加快挺送力道,小卉被撞得在我身上前後激晃,除了哀吟再也沒辦法跟我親吻。
“唔…快來了!”黃治名像牛一樣喘著氣,臭汗如雨灑在小卉身上跟我臉上。
“小乳牛…我要射到你肚子里了…叫你情夫…擠一些奶給我喝…”黃治名說,他扛著小卉的兩條腿大動作進出,發出啪啪啪快速而響亮的拍擊。
“啊…不要…嗚…主人…”小卉激烈的哀鳴。
我知道她高潮時會脹奶,因為心疼,而不是因為黃治名想要,所以雙手移到她不斷搖動的兩粒乳房上,慢慢加重力道握住。
“啊…主人…”小卉挺起身子,滾熱的奶水絲狀噴射出來。
“干!好過癮…母奶也…”黃志銘興奮的張開嘴大口的接,下體和小卉的屁股交合的更密集,終於他撞了最後一下。
“我…出來了…噢…”
他僵在小卉身上抖動肥油,我身上的小卉,身體也跟黃治名射精的頻率一起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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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吧,三位,嘿嘿!”
黃治名還沒抖完,標哥就走過來。
他居高臨下看著我,露出一抹殘酷的獰笑:“雖然你幫了我一個大忙,但膽敢報警這件事仍然不可原諒,從今天開始,你就代替柏霖,一起跟這頭小乳牛接受我的處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