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快感的空白慢慢褪去,我懷著罪惡感從舒妃身上爬下床,愧疚地看向小卉時,她已經虛弱地掛在欄杆上,奶頭被幼繩子扯長,母奶沿著身體流下來,地上濕一大片,全是她灑下來的尿液,股縫也還掛著殘留的尿珠。
接著,一顆小黑球從肛門慢慢露出來。
“咚”掉落在地上!
數數地上居然已經有五顆了!
“小卉…”愧疚讓我對她更加心疼。
但她垂著頭不斷喘息,沒看我、也沒回應我。
“對不起…”我自責不已,不知該說什麼求取她的原諒。
白熊伸手進去擡高她臉蛋,冷冷說:“明天是柏霖的最後一天,他有用的內髒都被訂走了,你還不簽同意書嗎?莫非要在手術室中逼你簽字?”
小卉聲音虛弱而顫抖:“明天…在手術室…。柏霖面前…嚴厲處罰我吧…喂我酒…然後任你們蹂躪…做什麼都可以…”
“不要!小卉…”我慌張制止,小卉說讓她喝酒,等於宣告自我墮落。
“我會怎樣…。主人已經不關心了,不是嗎?…就別管我…。讓我自暴自棄吧…”她顫抖說,清澈的淚水不斷淌下…。
隔日的下午二點整。
手術室中,導演、兩台攝影機跟攝影師都已經就位。
兩個全身抹油、一絲不掛的肌肉男,挺著胯下高高舉起的暴筋肉棍,在雪村的指示下,將小卉還在哺乳期的甜熟胴體,用極為辛苦羞恥的方式“吊”起來,白嫩的玉足只前半張腳掌著地。
這次他們吊起小卉的,並不是她的雙臂,而是她兩顆還在滲出奶水的乳頭。
她蓄滿奶水的飽滿乳房上,套了一件羞恥胸衣,那是兩塊比五十圓銅板大一點、中間有挖洞的圓鐵片,與細鋼絲連結後讓她穿上,圓鐵片套住乳首,細鋼絲纏綁過酥胸,在她背後系牢。
兩粒飽滿的乳團被鋼絲拉力拉擠在一起,中間形成深深的乳溝,鋼絲又橫向勒過乳肉,把酥胸分割成四塊誘人的雪白饅頭。
而兩顆從鐵片上小洞中露出來的嬌嫩乳頭,則被幼麻繩綁住,繩子殘忍的拉至天花板上的鐵鈎系牢,強大拉力使乳首變成尖尖長長的肉條,乳暈和一些乳肉都被扯出外面,小洞被緊緊填塞,白濁的奶珠不斷凝聚、延著乳房下緣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
地上有三只空碗,還有一瓶被喝1/3瓶的紅酒,以及一整箱情趣用品和刑求用具,空碗是雪村特調的催乳藥,小卉已經全喝下了,酒也是兩名肌肉男喂她喝的。
不勝酒力的她,濕潤的眼眸已經迷惘,雙頰浮現動人的紅暈,發燙的玉唇微啟,肉體折磨使她不時發出辛苦的呻吟。
“這樣可以嗎?還是要再痛苦一點?”標哥走過來,拉了拉吊住她乳首的緊繃幼繩,他為了參與今天在小卉面前弄死柏霖取走器官的興奮好戲,特地提早回來了。
“嗯…”小卉顫聲喘息,微微發抖說:“要…再更痛苦…”
“不要這樣!小卉…”也被脫光綁在椅子上我自責不忍,握緊雙拳哀求她別這樣折磨自己。
“主人不要我了…我怎樣都沒關系…。”她露出被酒力迷惑的淒涼甜笑。
“不是…我不是這樣…我沒有不要你…”我激動解釋。
“嗯…。啊!”我話沒說完,小卉就傳出痛苦哀吟,那兩個肌肉男把吊住她乳頭的幼繩又往上縮高,嬌嫩的奶頭彷佛快被扯斷一般,小卉雪白腳心弓起,只剩十根玉趾辛苦的踮在滿是母奶的地上。
“這樣可以嗎?”標哥又問。
“還要…。還要痛苦…。求求你…”她痛苦而艱難的哀求,晶瑩的汗條不停延她雪白窈窕的肉體滑下來。
“不可以了!”我心痛大喊,哭著說:“你只剩腳趾能碰到地上,這樣身體受不了,別這樣折磨自己,主人求求你!主人不想看你這樣!我知道我錯了!…。”
標哥冷笑說:“你情夫說得沒錯,再高的話,你粉嫩嫩的奶頭就要受傷了,這樣已經是極限,不過你想更痛苦的話,可以請雪村大師幫你針灸,聽說雪村大師的催乳針灸很利害喔。”
“嗯嗯…”小卉顯然說話已十分辛苦,只是點頭。
雪村拿出針包,抽出一根長針,針尖從她靠近腋下的乳房側邊慢慢刺入。
“啊…”小卉痛到一條修長小腿往後擡高,只剩一只腳的五趾支地。
“有什麼感覺啊?告訴我們大家!”標哥捧起她神情痛苦的美麗臉蛋。
“奶水…好脹…。”她才說這幾個字,忽然“哼嗯。”一聲呻吟,身體不自主顫抖,濃白的母奶不斷從乳暈上的乳腺密集區快速滲出來。
“丈夫要送進來了,你就一邊接受我們的處罰,一邊幫他送終吧。”標哥獰笑說。
標哥話說完,手術室門果然打開,柏霖一絲不掛躺在病床上被推進來,瘦骨嶙峋的身體看來已接近油盡燈枯。
他嘴被插入管子,發紅的雙眼瞪得很大,目光充滿怨恨、憤怒!
還有對死亡的恐懼。
而且恐怖的是一進來淒厲視线就掃向我這邊,我嚇得全身發冷,極度害怕他死後真的會變成惡鬼,冤魂不散找我索命。
“霖…對不起…小卉…對不起你…”小卉看著從身邊被推經過的丈夫,在酒力的迷亂中仍露出哀戚與羞愧。
柏霖被擡上手術台,操作人員幫他接上心博儀和生理機能監測器。
這時第一主刀醫生、第二主刀醫生,和二名男性護理士已消毒著裝完畢,陸續走進手術室,在手術床左右站定位置。
亮晃晃潔淨的手術凶器,一字排開在干淨的消毒布上,准備運送器官的冷藏箱也已放在一旁等待。
其實包括那兩個肌肉男、標哥、白熊、小卉、我、導演和二名攝影,還有地上那些刑具淫物,在進手術室之前都已經做了最徹底的消毒,為的是要取出柏霖內髒後,讓它們不受到細菌感染。
“快點把同意書簽了吧,就能幫丈夫送終了。”
白熊將那兩紙同意書夾在書寫板上,連筆送到小卉面前,只等她點頭,旁邊的肌肉男就會幫她松開反綁在身後的雙手,讓她親手簽下結束她丈夫生命的文件。
“我不行…不可以…”小卉痛苦搖頭。
“可能酒還不夠,再喂她喝一點。”標哥說。
“住手!她不能再喝了…。小卉…”我心疼地阻止。
但她身旁的肌肉男已彎身拿起地上紅酒,捏開她下巴又倒了幾口進去。
“嗯…”小卉在酒力催化下,雙頰顯得更暈燙,淒蒙的雙眸彷佛含著水,迷亂的表情十分誘人。
“在柏霖面前跟猛男3P好嗎?讓柏霖臨終前看他妻子有多淫蕩,帶著悲憤去地底下報到。”標哥問。
“嗯…。好…。不…不可以…。”她胡亂回答著。
柏霖在床上怒瞪標哥還有小卉,臉上肌肉不斷抽搐。
標哥似乎很享受沐浴這種怨恨的目光,還從淫具箱中翻找出一個長滿毛的塑膠圈,對小嘴不斷呼出灼熱酒香的小卉說:“在猛男粗大的肉棒套上這種羊眼圈,插進去包准你馬上尿出來。”
“嗯…”小卉沒有能力思考,頭不斷往旁邊垂倒。
“上吧!”標哥把羊眼圈交給其中一個屌比較粗的肌肉男,肌肉男立刻將它套入爬滿暴怒青筋的彎舉肉棒上。
那種羊眼圈的觸毛有二圈,一圈分布在龜頭下方,另一圈圍繞陰莖根部,肌肉男在穿戴時,標哥還特別說明陰莖根部那圈是會咬肉的觸毛,一般女人承受不住十下撞擊就會高潮甚或暈死。
肌肉男戴上羊眼圈後,擡高小卉一腿腿彎,碩大的龜頭在濕潤的恥洞口磨了幾下,就慢慢擠進去。
“嗯…。啊…。。”第一圈觸毛進入陰道,小卉立刻激烈的哀鳴,不住想掙扎。
“你也上吧!從她肛門進入。”標哥對另一名還杵在小卉身後,不時擼動下身肉棒的肌肉男說。
“不!不要!你們不能這樣!”我憤怒阻止,他們居然要同時進入她的陰道和排泄洞,小卉柔弱的身子怎麼能禁得起這種摧殘!
躺在手術台上的柏霖目睹妻子要被肛奸,也激動擺頭晃腦抗議。
但肌肉男根本沒理會我們,在肉棒上塗滿潤滑油後,也擡起她另一腿腿彎,將硬燙的龜頭抵在後庭菊心。
“放松…要進去了…”肌肉男說。
“嗯…嗯…。啊…。”她兩條修長小腿懸空繃直,足掌用力往後勾。
“啊…。”肌肉男用力到全身肌肉浮起,總算成功將粗大的陰莖慢慢擠入窄洞內。
“怎樣?兩根都有進去嗎?”標哥淫笑問她。
“嗯…。唔…。”小卉張著嘴,痛苦點頭。
“告訴柏霖,說你怎麼了?”
“霖…。卉的…兩個…小洞…都被…進去…好滿…”她顫抖囈語:“嗚…。它們…。還沒停…。還在進去…。嗯…啊…。啊…。動起來…了…。啊…。。。”
被夾在二具黝黑精壯男體間的雪白胴體辛苦弓動,淫亂的生肉三明治擠壓著黏熱的汗汁。
“把她手解開!”標哥說,身後肌肉男立刻粗魯地拉松反綁她雙手的麻繩。
她手才獲自由,標哥就把筆塞入她手中,強迫將筆尖放在同意書簽名欄上要她簽名。
“簽字吧,反正你丈夫活著也是個廢物了!”他又興奮地說:“等在他喪禮上,我會要你孝服內什麼都不能穿,只能被麻繩淫亂的纏縛,然後在他的親友面前脫下…。嘿嘿,想到就好讓人興奮啊…。快簽字!兩張都要!”
“嗯…。噢…”小卉本來抓著筆的手微微抖動,似乎就要簽下字,我的心髒隨她手的動作狂跳到快爆炸。
但此時她正面的肌肉男忽然把肉棒往上挺到底,羊眼圈上的觸毛全扎入嬌嫩的恥肉中,她激烈哀吟,蔥指一松筆又掉落地上。
“笨蛋!”標哥怒斥那壞事的肌肉男,想想道:“算了!把她放下來,帶到她丈夫旁邊!”
於是小卉終於從吊乳的酷刑中被放下,肌肉男橫抱起她,走到柏霖的手術台旁邊。
柏霖看著一絲不掛的愛妻,嘴雖被插管發不出聲音,但眼角卻不斷涌下不甘悲憤的眼淚。
標哥對那肌肉男說:“躺下去吧,讓她用騎乘體位。”
那肌肉男把她交到另個同伴懷里,然後人躺到手術台旁的地板上。
小卉就被人從後面操住腿彎,對准下方男人昂舉的肉棒放下。
“嗯…。啊…。”
嫩穴被龜頭撐開,慢慢往下吞入粗長的陰莖,她兩條玉腿跪在肌肉男身體兩邊,雪白的腳掌心朝天,屁股與對方下體緊密結合,雙手按在他厚實的胸膛上,不住的顫抖喘息。
“丈夫就在旁邊呢,要相聚就要把握時間,等一下就是冰冷的屍體了。”標哥擡高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轉向柏霖。
“霖…我下面…被塞得好滿…。嗚…。對不起…要…。要動起來了…”她在酒力迷亂下,對悲慘的伯霖說著不堪入耳的話,而且雪白的屁股開始後蠕動,滾燙的雙唇間發出聲聲嬌喘。
“來,含住我的雞巴,在丈夫眼前。”標哥把肉棒抵到她唇間,小卉呻吟一聲,乖順地張嘴將它吞入。
“唔…。真舒服啊!”標哥嘆息,然後對躺在手術台上,眼珠快爆血的柏霖說:“小卉的小嘴好燙好舒服,小小的嫩舌在里面一直舔呢,她有幫你這樣弄過嗎?”
柏霖激動的翻出白眼,一副快休克的樣子。
“現在簽字吧!”標哥伸手讓白熊把同意書拿來,壓在自己肚子上,高度剛好就在小卉眼前。
白熊則抓住她的手,把筆塞入她掌心,手指一根根按緊,然後筆尖放在要簽名的地方。
“快簽,外面還有人等著進來一起玩你呢。”白熊催促。
“嗯…。哼…”小卉辛苦的嬌喘,玉手顫抖地在丈夫的拔管同意書上寫下歪歪扭扭的名字。
“還有一張。”標哥翻開下一頁的器官捐贈同意書,小卉辛苦簽完,筆就從她手里掉下來滾落地上。
“事後再讓她蓋手印就可以了。”白熊興奮地從標哥手中收回簽過字的文件。
目睹至此,我雖一度衝動想制止小卉作出清醒後會令她後悔自責一輩子的事,但兩腿間的肉棒卻又硬到高舉腹前,終究還是沒出口。
“讓她看丈夫最後一眼道別吧,然後帶到旁邊去!”標哥從她口中拔出濕淋淋的怒棍,對二名肌肉男說。
於是小卉被架住腋下,拖到伯霖面前與他訣別。
“霖…對不起…你的卉…不配作你妻子…。”
柏霖眼角不斷滾下熱淚,不知道是原諒的眼淚,還是怨恨的眼淚。
“妻子帶過來吧,丈夫要動手術了!”標哥已在催促。
在離手術台旁不到三公尺的地方,原就已擺上一張雙人床,小卉被肌肉男抱過去放在床上。
這時手術室內門打開,有人興奮的高喊:“可以了嗎!等好久啊!”
只見五個全身赤裸的男人衝進來,群虎撲羊似的爭先爬到床上。
我被綁的椅子,剛好在手術台和小卉所在的那張大床的中間正前方,可以同時看到被動死亡手術的柏霖,還有正被那些住VIP病房的男人輪奸的小卉。
“噢!很多奶,噴出來了!”床上傳出興奮的喧嘩。
我看過去,數絲白濁的母乳正從赤裸男體圍聚的肉牆間噴灑向空中,看不到小卉的人,只聽見她激烈嬌喘,還有被男人舉高的兩片雪白腳掌。
而另一邊,血淋淋的手術已展開,伯霖肚皮被剖開一條血縫,醫生熟練的用刀刃剝開層層肌肉,剪斷周圍血管,然後捧出還在蠕動的內髒。
“潮吹了!潮吹了!噴了我一身!”那邊男人又發出興奮歡呼!
“她叫床叫得好激動啊!一點都不在意丈夫正被割肝呢,哈哈…”
這種罪惡至極的淫亂場景和對話,令我肉棒硬到馬眼都滲出前列腺液。
監視柏霖心搏的儀器發出象征命危的急促警示聲!
但同間手術室的另一邊,卻開始傳出啪啪啪的濕肉撞擊聲,還有小卉嘴里含著東西發出的辛苦悶吟。
“你插穴…我要弄她的屁眼…”
“唔…。好緊…進去了…。 兩個洞一起…”
“嗚…。”
“她好乖…。隨我們糟蹋身體…。”
…。。
“嘟………。。”心博儀終於變成平坦卻淒厲的喪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