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書妃激纏過後,我進浴室扭開熱水,將溫度調到剛好,等水注滿到可以泡澡的高度,才去將躺在床上已軟弱無力的書妃橫抱過來,跟她享受舒服的鴛鴦浴。
泡在舒服的熱水里,書妃像只小貓依偎在我胸前,被水溫蒸得暈燙的美麗臉蛋十分迷人,眼前白霧裊裊,覺得此時此地真是天堂無誤.
人家說沒有丑女人只有懶女人,這句話我不完全贊同,但至少在書妃身上我看見美女都不懶,浴室里一整排都是她的保養品,連滋潤私密處的都有好幾種,難怪她的乳暈和陰唇是那麼嬌嫩粉紅.
溫存了大半夜,我回到家已經凌晨三點多了,躺上床就幸福的昏睡過去。
之後的日子,我每天晚上都在那個假看護掩護下,進到趙家恩父母的豪邸和書妃作愛,不過讓她下體的穿環停止震動早就是不必要的借口。
書妃的身體彷佛嗎啡讓我上癮,不管玩幾次都不會厭,還一次比一次渴望、一次比一次想要,巴不得永遠把她帶在身邊。
而我能這樣夜夜跟她歡愉,全賴她的公婆十分尊重她,絕對不會敲兒子跟媳婦的房門,甚至連二樓都不會上來,有事絕對叫看護傳遞,要看兒子也是看護每天推趙家恩下去時.
說起書妃的夫家,他們很滿意這個美麗乖巧、兼之氣質動人的媳婦,她跟趙家恩結婚那天,來參加婚禮的政商名流,都對新娘子驚為天人,讓有頭有臉的趙權賺足了面子,夫婦二人更把她當女兒一樣疼愛。
這一點,她真的比可憐的小卉幸運多了,想到小卉,我心里又痛了一下,齊柏霖的告別式還剩一個多月要舉行,到時小卉不知道在喪禮上會被怎麼凌辱?
說什麼我都要混進去,但要采取什麼行動,我到現在卻還沒任何頭緒.
日子又過了二周,前幾天書妃告訴我,她要回來上班了,朱凱文跟她公公進言,說讓她回來上班,對調適心情比較好,疼愛書妃的公公婆婆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書妃個人則很矛盾,來上班連白天都能在一起當然很好,但她也恐懼朱凱文真正的企圖,一旦進公司,就等於落入他的控制范圍,只是通奸證據被朱凱文掌握,她也只能默默答應。
她復職前一天,朱凱文傳簡訊給我們,要我們特別早七點半就進公司,而公司的上班時間是早上九點.
我大約七點二十到公司,幾分鍾後,書妃也來了,一陣子沒看她穿OL服裝,今天再看又更加迷人,窄裙下的黑絲美腿跟性感高跟美足,明明很矜持卻讓人心跳加速,要不是時間場合不對,我真想在辦公室里刺激的來一次。
“早……”她看到我臉微微一紅,有些害羞,可能是幾小時前才跟我熱烈纏綿過的關系.
“早,睡得好嗎?”我輕輕握著她指尖問。
“嗯!”
“我們……”我正想趁沒人來時,帶她去小會議室熱吻,紓解一下被她這身服裝撩起的欲火,但才剛啟齒,外面門就被推開,三男二女闖進來。
“你們是誰!”我看都是陌生臉孔而且來勢不善,立刻往前站把書妃藏在我身後。
那幾個人卻面無表情,最前面那個男人大步走來,伸臂對我肚子就揮拳,我胳臂急忙往後伸將書妃護住,同時側身閃開,但卻躲不過另一個人朝我脖子砍下的手刀,瞬間眼前一黑跪倒下去。
“逸詳!”書妃驚叫。
我稍回神,就被人拖起來按在椅子上。
“不要……你們要作什麼!”
隨即又聽見書妃抗拒聲,發現她也被那兩名比她高大許多的女人按在椅子上,兩手被扭到椅背後面。
“住手……”我心急制止,但嘴立刻被膠帶貼住,那些男人俐落地將我雙手用束帶束在椅背後的調整杆,兩腿腿踝也分別綁在下面兩根滾輪基座上。
把我扭綁在辦公椅後,他們就開始解我皮帶跟褲頭,我雖然奮力掙扎,但最後內外褲子還是被一起拉到腳踝,露出赤裸下體.
同時我也聽見書妃的驚叫,看去發現她裙後的拉鏈已經被人拉開,兩個女人聯手粗暴地把她的窄裙拉上胸部,纖腰以下除了小內黑絲外已無寸縷.
“你們到底……”書妃根本敵不過那兩人的力氣,她跟我一樣雙腕被固定在椅背後,一個女人硬要掰開她雙腿,她穿著高跟鞋的美足不配合的亂扭抵抗。
另一個女人忽然從身後抽出一把蝴蝶刀,抵在她粉嫩的臉頰.
書妃頓時安靜下來,美麗的大眼睛驚恐看著隨時可能割傷她漂亮臉蛋的利器。
“安份點,我最恨你這種長相的賤貨。”女人在書妃耳邊警告。
“腿張開!”見她已不敢亂動,蹲在前面抓住她纖細腿踝的女人叱喝,粗暴地將她一對修長黑絲美腿往兩邊拉開,然後雙手扯住絲襪襠部,“嗤!”一聲撕開一道大縫.
書妃忍不住羞哼出來,大腿反射性想夾住露出雪白腿根和褻褲底的曝光私處。
“張好!”兩個女人同時叱罵,原本拿刀站在後面威脅要割傷她臉的女人,這時也繞前蹲下,幫忙她的同伴一人一邊抓住書妃的腿,還把刀子抵在她兩腿中間.
她們把椅子上的書妃轉向我,讓我看怎麼對付我心愛的女人,威脅我要配合。
此時銳利的刀尖,正微微陷入書妃賁起的柔軟褲底,嚇得她兩條腿不敢移動半分。
“安靜了吧?賤貨。”女人冷笑,刀尖延著窄飽的褲底中央上下輕劃,書妃彷佛全身都起疙瘩,咬住唇繃緊忍耐。
女人看她這樣,刀尖故意又陷入幾分,賁起的恥丘都快從內褲旁露出來了,性感的大腿根害怕地發抖。
“別這樣……”她顫抖央求。
“有感覺嗎?真淫蕩的身體……”女人言語羞辱著書妃,刀尖移往側邊的褲縫,慢慢伸進去。
“不要……”
看她這樣被欺負,雖然對方是兩個女的,我一顆心還是很憤怒不舍,但這時自己卵袋靠近會陰的地方突然一陣濕涼,而且酒精味衝鼻。
我低頭看,果然有人正用棉花在擦拭,另一個男人迅速將不明銳物刺進酒精消毒過的地方,我痛到悶叫出來,等他完成離手,我才看見卵袋上已經被穿了一只銀環,環下還掛著一截小鏈子。
事情還沒結束,穿環後,他們又拿出一件厚重的貞操褲,強行圍住我的肚子,然後從兩腿中間拉上擋部扣住腰圍,再用鑰匙插進鎖孔上鎖.
而卵袋下那截鏈子,就從擋部下的挖空區露出來,至此他們才幫我穿回褲子,但卻在褲底割破一個小縫,將那條鏈子拉出,接上一條細鏈綁在椅面下的轉柱,再用小鎖頭鎖上。
而書妃也遭遇跟我類似的狀況,那女人用刀尖從她褲底挑出穿吊在陰唇的金屬環和結婚鑽戒,一樣用細鏈穿過鑽戒,扣鎖在椅座下方,然後才幫她穿回裙子。
“賤貨,今天要讓你好好享受,等一下你騷屄上的穿環就會開始震動,我再換雙會讓你爽的鞋子給你。”
說著,那女人強行脫走書妃黑絲美足上的高跟鞋。
“不要,作什麼……”害羞只包覆薄薄黑絲的足趾露出來的書妃,羞叫了一聲。
但那女人馬上拿了一雙一模一樣的替她穿上。
“這鞋子可是有讓你舒服的機關,里面在前腳掌跟腳趾接縫一帶有震動片,像你這種騷貨,一定全身都很敏感,現在有兩個地方一起爽,上班可以高潮連連呢,嘻嘻……”
她拿出搖控器按下開關,書妃立刻失神呻吟出來。
那欺負書妃的賤貨笑得更開心,隨手把搖控器一扔,落入辦公室遠處角落的垃圾桶。
“爽嗎?”
“哼……不……讓它們……停下來……嗯……”
書妃二只圓潤的腳跟提出鞋床外,兩條正在使力的黑絲修長美腿也一直顫抖。
那賤貨一定同時開啟了她陰唇穿環上的震珠還有高跟鞋內的震動片,標哥後來將震珠的定時設定減少為每24小時震動一次,也就是每晚我去找她的時候,但這震珠看來還是可以透過無线啟動。
那些人短短五分鍾搞定一切,撕掉我嘴上膠布,割斷書妃跟我手腿上的束帶,又快速的離開辦公室,但我跟書妃等於被迫黏在椅子上無法離開,他們走前甚至用異物塞住滾輪,讓我們想靠椅子移動都沒辦法。
“妃,你怎樣了?”我關心問。
她搖搖頭,無法開口回答我。
這時辦公室門突然又打開,剛才拿刀威脅書妃的女人折返,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走到書妃身後。
“差點忘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那賤貨說,同時伸手到書妃胸前,開始解她衣服鈕扣,無力抵抗的書妃只會用搖頭和喘息說不。
“住手!你還想作什麼!”我憤怒起身,忘了卵袋被勾住,痛得慘叫跌坐回去。
書妃上身鈕扣被解開超過一半,那女人將她襯衫往下拉、露出主人性感的香肩、鎖骨和內衣,然後又解開胸衣後勾,用蝴蝶刀將肩帶割斷,從書妃身上拔走整條胸罩。
“里面應該不用穿了,給你其他男同事一些福利吧,他們都想你這騷貨的身體想得快瘋了,嘻嘻。”女人笑著幫她把襯衫拉上,再逐一扣回鈕扣,不過故意留了上面二顆沒扣。
“衣服……還我……”書妃顫抖的想抓住那女人手中剛剝下來的胸衣。
可惡的女人卻笑嘻嘻的,把它拿到影印間的垃圾桶丟掉。
“不要……哼嗯……”
“好好享受上班第一天吧!”丟下這句,女人頭也不回走了。
“妃,很難過嗎?”確定壞人真的都走光後,我不舍心疼地問。
“嗯……嗯……”她扶在桌上點頭.
震珠的震動是間歇性的,當它震動起來時,書妃即使用力咬住下唇,仍不免發出忍耐的嬌喘,偶爾咬不住還會呻吟出來,這樣子要她瞞住同事上整天班,連廁所都無法去,實在太殘忍了。
我憤而按著手機,發訊息到朱凱文強迫書妃和我加入的聊天群組,替書妃抱不平,問他到底想怎樣?
但朱凱文並沒回應,訊息一直顯示未讀,不知道有沒有看見。
撐到八點半,同事們陸陸續續進辦公室,他們看到書妃來上班,紛紛圍到她的座位前關心。
書妃打起精神應付,坐在椅子上故意壓低上身,把里面沒穿內衣的胸部藏在桌下。
“……你現在跟家恩的爸媽住在一起嗎?”女同事綺汾問。
“嗯……是啊……”書妃勉強擠出笑容,但馬上又咬住下唇制止自己呻吟出來。
我看她美麗的黑絲美足,已經從鞋子里高高踮直,只剩趾尖還在窄小的鞋床內,這是以前我坐在她後面那麼久,從未曾見過的刺激風光,要是沒發生這些事,看到她現在露出來的那雙性感雙足,我絕對可以靠這景致打手槍打一個月。
但現在的我,只為她擔心和不舍。
其實已經很煎熬的她,幾次還是努力把腳放進鞋子里,可是撐不過幾秒,就又像被毒蛇咬到般伸出來。
“你瞧,好刺激……女神今天怎麼了?”正當我一顆心都掛在她身上,一個小小的聲音伴著濁喘息,卻在我耳邊響起。
原來是傑森和劭駿兩個人,假藉來跟我聊天,卻興奮到發抖的盯住書妃繃直的修長小腿,還有踮趾撐直的絲襪美足。
“丈夫殘廢刺激太大嗎?天啊,腳ㄚ都看到了,真性感啊……”劭駿索性蹲在地上,吞著口水猛瞧。
“拍下來,拍下來!”傑森緊張的拿出手機,假裝在滑,卻是對著書妃裸露出來的黑絲足心猛拍。
“你們夠了吧?”我不爽地說.
“怎麼,又不是只有你能看,女神是我們大家的啊。”劭駿興奮地回嘴,他也學傑森拿手機出來拍。
這時我的手機螢幕三人聊天室,出現朱凱文傳來的訊息,寫著:
“想解開鏈子,就聽我的指示。”
接著又傳來:
“脫掉絲襪”
我立刻回:“怎麼可能!現在在辦公室,你要她怎麼脫?”
“看她囉,不過我看她差不多想尿了,要在辦公室高潮失禁,或當眾脫絲襪,全由她自己決定。”朱凱文回復的訊息殘酷寫著。
好死這時劭駿興奮地說:“如果能看到她脫掉絲襪就好了,我說不定會心髒病發……”
“心髒病發我也願意啊!”傑森附和。
“你們可不可以別圍在我這里?”我忍不住驅趕他們。
不料他們居然說:“小氣,算什麼兄弟,那我們前面一點看。”
那兩人果真就大辣辣的往前蹲,也不顧站在書妃座位隔板前的那些同事會看到,兩人還拿著資料十分不自然地假裝在討論。
“……書妃你不舒服嗎?怎麼臉這麼紅,一直在流汗呢?”這時另一名女同事真真關心的問。
“那個來嗎?”綺汾小聲問。
“還是懷孕了?”真真更白目。
“我沒事……謝謝……哼嗯……嗯……”她快承受不了這些不知情的惱人關懷,更糟的是一不小心居然失神長長呻吟出來。
“你怎麼了?你剛剛是……”瞬間真真跟綺汾,還有一個不知從何打聽到書妃今天回來上班,一早就來攪和的別部門男同事,都瞪大眼不敢置信。
“我……不是……我沒怎麼樣……”她羞得不知該如何自處,唯一想到就是向我向我求助,但一回頭卻看到劭駿和傑森蹲在地上拿手機在拍她的絲襪美足,嚇到叫出來。
劭駿和傑森這二只色鱉也沒料到她會突然回頭,兩人措手不及差點弄掉手機,反應快的二人尷尬地站起來。
“對了,剛才副總不是找我們,快點走吧。”
“對,你沒提醒我都忘了……”
兩人若無其事走掉。
那個別部門的男同事卻趁書妃分神時,繞到她身邊,自以為體貼卻令人厭惡地伸手摸書妃額頭:“是不是生病了?”
我幾乎想衝過去給他一拳!
全身都處在煎熬中的書妃,敏感的撥開他的手:“別碰我!”
氣氛登時很尷尬,要是正常狀況,書妃即使再不悅,也不會這麼直接給人難看,但她這陣子實在對我以外的男人強烈反感,加上現在又被陰唇和鞋內的震動雙重折磨,才會情緒一時失控。
“喂!”綺汾瞪著那叫連鈞得的男同事,不客氣的說:“你別動手動腳,人家可是名門少奶奶,不是你這種人能亂碰的。”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書妃急忙解釋,但說一半又可憐地咬緊下唇頻頻嬌喘。
“她到底怎麼了啊?是在呻吟嗎?”二男一女看著反常的書妃竊竊私語,居然不顧書妃也聽得見。
我開始覺得今天辦公室氣氛怪怪的,原本跟書妃比較好的幾位姐妹淘和其他男同事都剛好出差沒進公司,整個部門除了我跟書妃外,就剩綺汾、真真、劭駿、傑森和一名助理妹妹。
詭異的是綺汾和真真才從別部門調來沒幾個月,以前跟書妃沒什麼互動,今天反常對她那麼關心。
另外那個叫連鈞得的男人,跟綺汾和真真倒是私交很好,那家伙我十分反感,他的部門跟我們沒什麼業務往來,但書妃兼朱凱文代理特助,他常借故找些無關的事找書妃搭訕,還一直想約她吃飯喝咖啡的,讓我們部門的男同事都看他很不爽。
“對不起,我想自己安靜一下……嗯……”書妃終於忍不住下逐客令。
“好啊,那我們不吵你了,我們聊自己的不會礙到你吧?少奶奶?”真真不客氣的說.
要是在以前,書妃早就還以顏色,她雖然有家教有氣質,但也不是會受氣的那一型,只不過現在的她實在無力反唇。
那三個人真的就不識趣地站在她座位隔板前聊起天來。
書妃默默拿出手機,在螢幕上輕點,沒多久,我收到她傳來的訊。
“好想去洗手間,快忍不住了T.T ”
“你等一下,我想辦法。”我回傳後,立刻在朱凱文開的聊天室問:“是不是她脫掉絲襪,你就放她行動自由?”
“當然”朱凱文。
“我不要!”書妃馬上任性回答。
“那你就忍住,到下班前我都不會放你的。”朱凱文態度強硬。
我看到書妃纖弱的背影在顫抖,隔了幾秒,她又私訊我:“後面有人嗎?”
“沒有,我幫你看著,對不起,都是我沒用……”
“不,我不喜歡你為了我自責。”她回傳這訊息給我後,就伸手到下面,一雙雪白柔夷抓著縮到大腿一半以上的窄裙邊,遲疑握緊二秒,緊張盯著在前面聊天的三個白目鬼,看他們沒注意自己,就把短裙默默往上撩至腰部,然後快速將束緊平坦纖腹的絲襪頭往下拉,直接褪到膝蓋.
因為絲襪襠部被撕破的地方有細鏈穿過,她只能先脫一腳,再脫另一腳.
我看她桌底下一只黑絲美足從高跟鞋內提起來,腳背打得筆直,纖秀的趾尖繃緊微勾,性感到另人屏息。
她默默將修長小腿上的薄透黑絲往下卷,雖說有桌面掩蓋,那二男一女並看不到桌底下的噴鼻血風光,可是書妃還是緊張到手在發抖。
“真的在脫了,天啊!我是不是在作夢?女神真的在脫絲襪,太性感了,我要心髒病發了!”忽然一個沒預警的聲音在我後面響起,我驚覺轉頭,劭駿和傑森不知何時又偷偷繞回來,四目發直、興奮盯著仍不知情默默在脫絲襪的書妃,還拿手機在拍。
書妃已經把薄透的黑絲從一只裸足的趾尖上拿掉,雪白性感的腳心弧线、圓潤的足跟、微勾緊並的纖趾,讓他們興奮到我都聽見喘息聲。
她接著要脫另一只修長小腿上的絲襪,劭駿和傑森居然偷偷跑到她後面,伏在地上偷拍。
“你們別太過份……”我忍不住站起來想制止他們,忘了卵袋被穿環鎖住的事,二度痛不欲生跌坐回去。
但這一騷動,驚擾到書妃跟在她座位前面聊天那三個白目。
書妃先回頭看我發生什麼事,接著就看到幾乎要趴到她椅子下面的劭駿和傑森。
“啊!你們……”她瞪大眼不敢置信。
“怎麼回事?”
在前面聊天的二女一男也繞到她座位旁關心。
書妃情急下,夾緊窄裙外雪白迷人的大腿,兩條修長小腿也嚇得縮上椅面,已經赤裸的那只腳掌,前端一排整齊的嫩趾往內握住,這姿勢雖是受驚所致,卻是性感到爆表。
“她在桌下脫絲襪,引誘我們。”劭駿這家伙從地上爬起來,居然惡人先告狀。
“我沒有,我不知道有人,是你們偷看!”
“哼!”綺汾不屑地嘴臉:“誰會在辦公室公然脫絲襪,我看是你的問題比較大。”
“怎樣,丈夫出車禍不行了,你就出來勾引異性嗎?我平常就看你這張假清純的臉不慣,果然露出原形了!”
“你們……到底亂說什麼?”書妃不敢相信有人會對她這樣說話,委屈又羞憤的反駁.
“你們別欺負她!”
我正想開罵那兩只臭三八,沒想到連鈞得卻先開口。
“哼,她剛剛那麼不屑你,你還幫她說話,勸你別想吃天鵝肉了你。”綺芬那個臭三八說.
這時連鈞得居然蹲下去,手放在書妃赤裸的大腿上撫摸,微笑說:“我幫你脫另一只腿。”
書妃嚇得一把推開他的手,屈膝抱緊雙腿,但這樣子的姿勢讓短裙更往上縮,整片大腿幾乎全被看光。
“混蛋!離她遠一點,滾回你自己部門!”我咬牙怒吼,但居然沒人理會。
“咦”綺汾一聲驚疑,忽然手伸到她坐的椅面。
“這是什麼?有條鏈子。”
“那不是,別亂動。”書妃想將赤裸的雙足伸下椅子掩示身體羞恥的秘密,真真確比她快一步出聲:“抓好她!”
連鈞得立刻捉住她兩腿足踝,不讓她有機會把腿伸下去,劭駿也幫忙按住她肩頭.
“你們在干嘛?這是公司,可以對女同事這樣嗎?”
“少裝聖人了,你以為她是你的嗎?”連鈞得回頭冷笑看我。
“劭駿、傑森!快阻止那個混蛋!”我只好求助兩個兄弟。
但傑森跟劭駿卻對我搖搖頭,頓時讓我整顆心都涼了。
“這是連到什麼地方?你看一下。”綺汾手指勾住鏈子往上拉,連鈞得那混蛋真的把頭伸過去,無恥地往書妃緊夾的大腿縫猛瞧。
“不要……”書妃伸手擋在兩腳間,卻被身後的劭駿抓住手腕往上拉高。
“天啊,是連在……”連鈞得一臉不敢置信。
“那里?那里?”三男二女興衝衝嚷著,合力把書妃的大腿分開.
“穿在陰唇耶!”真真發現新大陸般。
“住手……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書妃羞恥又忿恨地掙扭。
“在這種地方穿這環不會痛嗎?”真真扭住可憐的書妃的臉問。
“看她褲底都濕掉了,應該很爽吧,原來這麼清純的臉都是騙人的,其實是個變態,你們這些男人還被她一副矜持的樣子勾引得得團團轉. ”
“咦,她里面是不是沒穿,胸部激凸了!”換傑森驚喜大叫。
“不是……你們放開我……”書妃被捉開雙臂和腳踝,一直無謂的掙扎反抗。
“扣子解開看看。”
“你們這樣是性騷擾!不!根本是強制猥褻!是犯法,放開她!”我憤怒吼叫。
“詳……”書妃噙著羞辱的淚光看向我。
“詳!”連鈞得冷哼一聲:“叫得真親熱,聽得老子很不爽!”
“他說的沒錯,不能解人家女生鈕扣,尤其還是有錢人家少奶奶,她公公會告死你們的……”綺汾不懷好意笑著,拿起書妃桌上的水杯,慢慢往她胸口淋下。
“呀……不要……”
書妃被冰冷的水澆著,忍不住緊閉眼哀鳴.
純潔的白襯衫被水染成透明,椒乳的形狀跟奶尖粉紅的顏色都拓出來。
“真的沒穿……”三個男人都興奮到眼睛發直。
“還說你不是故意要勾引男人?”綺汾手指扯動連接書妃兩腿間陰唇穿環的細鏈。
“不……嗚……不行……不能拉……嗯啊……”
連鈞得那畜牲,還把手從書妃濕透的襯衫領口伸進去。
“住手,混蛋!”我看得妒火中燒,都快瘋了。
可憐的書妃忽然不自主挺動下體,口中嗚咽著。
“尿出來了!”劭駿和傑森同時激動大喊。
淅瀝瀝的水汁,從椅面一直灑落到地板。
“哼……嗯……”書妃羞恥到把頭低住直發抖,但卻被真真擡高下巴。
“不玩你了”真真冷笑:“你想要這個吧?”
她手中捏著一根鑰匙。
“你……你們……是朱凱文嗎?他指使你們?”書妃羞忿哽咽問道。
“也可以這麼說,但真正我們的老板,是德川尚。”
“德川雄天?……他怎麼收買你們?”書妃秀發被弄得凌亂,咬牙瞪著眼前那些“好同事”。
“還不簡單”連鈞得回答:“錢,還有你。”
“我?”書妃還無法理解。
“沒錯,可以參與玩弄你跟占有你。”
“無恥……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同事?”她不甘的淚水都涌下來。
“這只能怪你,你完全不給我機會,連約你喝杯咖啡都不行,快把我逼瘋了!”
“我們也是,每天看你的黑絲美腿,你知道有多麼令人想要!偏偏要不到,又多令人煎熬嗎?”傑森也忿忿不平說.
“那是……我已經結婚了,你們到底在想什麼不可能的事?”書妃語氣聽得出感覺荒唐到極點.
“不可能?”連鈞得怒吼,憤而指著我:“那他為什麼可以?”
“我……我跟他……又沒……”書妃登時怯弱。
“沒?你莫非要說沒有嗎?每天晚上都在偷情,還在你癱瘓的丈夫旁邊作,還說沒有,看了那些影片讓我心好酸、好痛苦、好嫉妒!”
連鈞得發了瘋似的講到雙眼發紅.
“好啦,別浪費時間”綺汾說,她蹲下去解開書妃椅座下的小鎖.
“脫光她干吧。”
“不!住手!”
書妃在尖叫中被撕開衣衫,窄裙也被拉掉,連鈞得占據中間,推開她兩邊大腿埋頭吃穴,劭駿和傑森一人捉一張腳掌,開口對它們又吻又含,其中傑森分到的那只小腿上還纏著脫一半的黑絲,他也連著一並含住纖趾,吃得津津有味。
“住手!放開她!你們這些混蛋!”我無能為力的怒吼,想用力站起,但卵袋的皮膚異常有彈性,就算我想不顧扯破皮脫離限制都辦不到。
“舒服吧?假清純的賤貨?”綺汾站在書妃身後,雙手揉捏著她嬌嫩敏感的奶尖。
“啊……別這樣……放開我……”書妃想推開連鈞得的手,卻被身體多處敏感帶的挑逗弄得酥軟無力。
這時辦公室的助理妹妹探頭進來,看到書妃被連鈞得他們強辱,居然沒什麼反應,看來也是被綺汾她們收攏了!
真真走回她座位,從包包拿了二、三張百元鈔票出來。
“買支驗孕棒。”她把鈔票交給助理妹妹。
“好害羞喔,叫人家買那種東西!誰要用啊?”助理妹妹嚷道。
真真嘴朝書妃呶了呶。
“還在前戲,都還沒插進去呢,就在驗孕哦?嘻嘻!至少也等一個月後啊?”助理妹妹笑說.
“她一個多月前就受精了,今天要確定,快去買,晚點有很多長官跟客人都要來看,要當他們的面驗她是不是懷孕成功。”
“在那麼多人面驗孕喔,那多害羞啊!”
“害羞是她,又不是你!快去!”
“那我可以找男朋友一起來看嗎?”
“隨便你,快去買啦!”
助理妹妹一溜煙跑掉,聽到她們對話的書妃,羞忿地涌下淚水,但身體在三男一女的聯手玩弄下,已經無法作任何反抗,剩下張嘴失神呻吟。
“心酸嗎?還是很痛?”真真交待完助理妹妹辦事後,搖曳生姿走向我。
我憤怒瞪著她。
“想打我嗎?你舍得?”真真媚笑,緩緩把胸前鈕扣解開.
“你以為我不敢?”我咬牙切齒,我除了卵袋被勾住無法離開椅子外,手都還是自由的,這時拳頭已經緊緊握住。
“好可怕喔……”她還是慢慢朝我走來,而且繞到我身邊,手撫著我肩膀,慢慢往胸口去。
“告訴你一個秘密……”她在我耳邊吹氣,曖昧地說:“我其實蠻喜歡你的……”
“夠了!”我有了書妃,怎麼看得起這種貨色,正憤而想揮掉她的手,卻被她搶先一步,腰間傳來激烈電擊,電流沒讓我昏死,卻使後來幾分鍾全身無力,彷佛快死掉一般。
真真那賤貨趁機解開我襯衫整排鈕扣,把我上身衣服全脫掉,再將雙手用領帶緊縛背後,然後不知羞恥地張開腿坐到我身上。
“你到底想作什麼?”我虛弱地說:“我對你完全沒興趣。”。
“哼,我知道你們男人都喜歡那個假清純的賤貨……”
“不過她現在被別人弄舒服了,沒空理你,只好我來讓你舒服。”
我全身不禁起雞皮疙瘩,後悔自己太大意,怎麼剛才她走過來不立刻給她一拳。
“嗯……啊……停下來……哼……詳……救我……”
“賤貨,是我在干你,你居然喊那家伙的名字!看我干到你說不出話……”
偏偏耳里又傳進書妃無助的求救聲,連鈞得那混蛋,已經把她扒光,壓在地板上進入她體內,結實的屁股一下一下用力的挺動,扎實的拍擊在她嬌軟的兩腿之間.
聽見書妃哀喚我,連鈞得故意把身體往前壓,撐在地上的二根強壯胳臂,將書妃兩條修長裸腿架開超過一百八十度,連她屁股都擡離了地面,就這麼“啪~啪~啪~”的猛烈伏地挺送。
“嗚……逸詳……嗯啊……啊……不……不要……”
書妃羞苦地哀喘,高舉空中,左右分開很遠的兩張性感腳掌,末端纖趾緊緊勾住。
“還叫!”連鈞得更怒,低下頭粗暴吻住書妃小嘴,讓她叫不出聲只能悶喘,下身撞得更用力懲罰她。
“住手……畜牲……”我沒辦法有任何作為的罵著,看著心愛的女人被我很討厭的家伙侵犯,更感覺心酸、忿怒、無力、痛苦!
但此時真真含住我耳垂,濕黏軟滑的舌頭鑽進我耳洞。
“臭三八!……給我停下來!”
我給她舔得全身冒疙瘩,雖然這賤貨不是我的菜,但敏感的地方落入她手中,還是很難沒有感覺.
真真不理會我的抗議,她繼續往下吻舔我脖子,手指玩弄我胸前的乳粒,我被關在貞操帶里的老二不爭氣勃起,但卻痛得咬牙切齒.
“痛吧?”真真媚笑說:“你穿的貞操褲里面有小刺刺,弟弟不乖就會痛。”
說完,她又繼續往我胸前舔,惡心的濕黏肉片圍繞我敏感的奶頭打轉.
“停……別弄了……”
我感覺貞操帶里的刺扎進龜頭表面跟馬眼,痛得眼淚都流出來。
“放過他……唔……求求你……”
“賤貨!我不想聽到你再替他求情!”
這時書妃已經被劭駿和傑森這兩只沒義氣的混蛋擡起來,強逼她坐在躺地上的連鈞得身上,小穴塞滿濕淋淋的怒莖上下聳落,兩張柔夷還要各握一條粗長的肉棒搖動。
為了懲罰她替我說話,連鈞得狠抓住她纖細柳腰,惡劣地猛然挺高下體,書妃被頂得放聲哀吟,苗條的身軀如斷线風箏往後仰,劭駿和傑森即時捉住她胳臂,繼續逼她為他們打手槍。
這時剛剛離開一下的綺汾走回來,手里鈴鈴哐哐拿了好幾串鐵鏈。
“手鐐腳銬拿來了,帶她過來吧,要好好修理這賤貨才行!”
書妃喘哼哼的被劭駿和傑森從連鈞得身上拉起來。
真真這時也才從我身上離開.
“你們想對她怎樣?快點停止……”龜頭上的錐心刺痛,讓我連憤怒都大聲不起來。
“你們去幫忙搞定那家伙,書妃我來!”連鈞得霸道地指使我那兩個沒用的兄弟。
劭駿和傑森雖然不爽,卻也不敢說什麼,真的朝我走來。
“你們兩個,這樣還算兄弟嗎?”
“詳哥,別怨我們,是你自己先見色忘友,想獨占我們大家的女神。”劭駿冷笑說.
“可惡……住手,你們……”
他們不再管我罵聲,先在我雙腿腳踝上鎖了鐵鏈,然後讓真真打開椅座下鏈結我卵袋穿環的小鎖,接著把我從椅子上拉起來,解開我褲頭皮帶和拉鏈,將我內外褲一並褪下到腳邊,露出只穿貞操帶的下體.
老二痛到連站都站不直的我,只能任人擺布,而書妃已經被可惡的連鈞得先抱進影印室。
“幫你打開鎖,你要記得感謝我唷。”真真蹲在我面前,笑嘻嘻地將鑰匙插進我肚臍下的鎖孔,“喀”一聲轉開,貞操帶擋部松開的當下,我解脫地呻吟出來。
“嘖嘖,刺到都流血了。”真真說.
我低頭看,果然龜頭上有一點點的血漬.
“走吧!去看那騷貨綁好了沒. ”
我被劭駿和傑森半推半架,兩腳因為有鐵鏈相連,又纏著被脫到底的褲子,步履蹣跚的被帶往影印室。
一進影印室,看到他們居然在用鐵鏈把我的書妃綁在影印機上。
影印機上蓋跟出紙架都被拆掉,書妃被迫趴在玻璃台面,手腕和腳踝都被銬住,連接手鐐腳銬的鐵鏈繞過機器下方,形成四肢往下抱住機器的姿勢,在趾尖碰不著地的情況下,兩張左右分開的雪白腳掌也朝後翻張。
而可惡的連鈞得,已經在前面逼迫她含住肉棒,恐懼口交的書妃可能拼命想把肉棒從嘴里推出去,嫩舌卻反而弄得那混蛋爽到直喘息。
“聽說只有你的入珠肉棒能讓這賤貨止癢,給你五分鍾示范看看怎麼作!”
真真把我推到書妃厥起的屁股後面,地下墊了二包影印紙,劭駿和傑森這二個叛徒硬架住我站上去,高度剛好是龜頭對准恥縫.
“我不會幫你們欺負她!”我憤怒道。
“那只好我幫你了,抓好他!”
真真叫旁邊兩人架牢我,然後把我卵袋下垂著的鏈子,系在書妃陰唇穿環的婚戒上,接著出手握住我的肉棒,熟練地搓弄數下,讓它變得更堅硬後,三個人就協力把我入珠的怒棍擠進書妃的小肉縫.
“唔……”
小嘴被另一條男根塞住的書妃痛苦嗚咽。
那賤貨又蹲在我後面,把我跟書妃私處上的鏈子調更短。
“你愛的男人來操你了,好好享受吧。”綺汾則是蹲在難受的書妃旁邊對她說.
真真弄好後站起來,拍打我的屁股二下:“用力動啊,你不是很會操這個小賤貨?可以操到她的屄不癢?”
我咬牙轉頭怒瞪,雖然肉棒被緊緊的肉壁圈住很舒服,但我怎麼也不能幫這些惡劣的同事一起羞辱她……
“這麼憐香惜玉,我只好再幫幫她了,不然她那麼飢渴……”真真說完沒幾秒,我的屁股就“咻”地一聲,被火辣辣的抽了一記。
我痛得往前頂,書妃也悶叫出來。
這時影印機突然啟動,掉出一張紙,綺汾從地上撿起,紙上竟是書妃乳房壓在玻璃上的樣子。
“嘻嘻,繼續啊,頂一下就印一張,張張都是你這騷貨偷男人的證據。”
“住手!你們太過份了,唉啊!”我才怒罵,馬上屁股又挨一記竹鞭。
“嗚……”
這次書妃被我撞得兩只不著地的腳掌往上擡,但因為被腳鏈固定,馬上又碰一聲落回去。
“第二張,好好玩。”強光閃過書妃赤裸胸下,綺汾從地上撿起第二頁美乳圖.
“你們住……”我氣急敗壞,但話才說一半,又一記竹鞭打到我大腿,我反射性往前挺。
“嗚……嗚……”書妃被鐵鏈拘束的小腿又猛烈擡起落下。
“第三張……”綺汾毫無同情心蹲在地上撿剛印出來的紙張。
接下來二、三分鍾,我跟書妃就在真真的竹鞭助力下,毫無尊嚴的性交,我覺得自己的屁股跟大腿好像快爛了,而且每次龜頭狠頂進去書妃子宮口讓她哀吟出來,隨即肉莖反射性往後抽時,鏈子又拉扯她嬌嫩的小陰唇,讓她承受第二次殘忍的煎熬。
我看她俯在影印機台上的勻稱嫩背激烈喘伏,心中不忍又自責到極點.
“三十張了……”綺汾手中已經一小疊影印紙。
“夠了吧!應該換我們爽了”在旁邊看到眼紅的傑森忍不住央求。
“好吧,真拿你們這些男人沒辦法,這賤貨除了裝清純,有那一點好的……”真真邊念邊將我跟書妃下面的鏈子松綁,傑森立刻把我推開,猴急地站上去。
“住手!……你敢對她……我絕不放過你!”
我還在激憤警告,傑森卻已經把龜頭擠進去。
“嗚……”書妃悶吟出來,後面的混蛋發出得償所願的舒爽嘆息。
傑森慢慢抽送起肉棒,而且漸漸加速,隨著啪啪啪啪的肉擊聲愈來愈快,影印機的光线瘋狂閃動,印著乳房的紙張不斷掉出來。
“可惡……你們太可惡了……混蛋!”我覺得自己快哽咽了,眼睜睜看她被傑森占有,就好像看自己的女人被兄弟強暴一般。
“別難過,我來幫你吧。”真真拉住我卵囊下的鏈子,強迫我跟她走到書妃面前。
連鈞得那混帳,已經拔走她小嘴中的肉棍,繞到後面排隊等上她。
“我來幫你打出來,在你心愛的妃面前……”真真從後面握住我還高高翹著的肉棒,熟練的套弄起來。
“住手!”我想掙扎卻力不從心,手被綁在後面,腳又被鏈住,只能被一個臭三八玩弄於股掌。
“嗯……嗯……啊……啊……詳……嗯……”
書妃仰起臉,淒蒙地望著我痛苦呻吟,一雙被銬的玉手緊緊抓著機台邊緣,挽起的秀發,隨著壓扁在玻璃上的嫩乳帶動全身前後晃動而愈來愈凌亂.
“幫你的詳舔一下吧,他看你被別人干,現在很難過呢,心都碎了。”
真真推著我往前,站上地上的墊腳紙包,龜頭離書妃的臉只有幾分。
書妃努力擡起下巴,吐出嫩舌舔著我的龜頭.
“妃……對不起……唔……好舒服……”我閉上眼顫抖喘息。
真真配合著書妃的舌舔,繼續為我打手槍。
“妃……我快……出來了……”
“嗯……”她忍著被從後面猛烈撞擊的頻頻失神跟哀喘,更努力吮舔我的龜頭,真真的手也套弄得更快。
“妃……”
隨我嘶吼,滾熱的濃精涌到馬眼,“噗啾”一聲!
一股、二股、三股……分次全射在書妃清純楚楚的臉蛋上,她也被燙得放情哼嗯激吟出來……
(待續)下種!”
我忽然有點失落,因為這樣書妃的卵子就不會跟我得精子結合了。
標哥好像又看出我的心事,獰笑說:“你放心吧,我會讓你的精液先進去,你還是孩子爸爸的第一人選,除非,嘿嘿,你自己的子孫不爭氣,讓後到的搶先。”
“不!”我拼命搖手拒絕:“我不想被他老公打死,一個柏霖,已經夠我怕了!”
沒想到,標哥接下來回答我的,才是最可怕的一段話。
“這你也不必煩惱,明天,她老公會出一場車禍,送來醫院急救後搶回一命,只是我們的醫生會把他變成無法說話、無法行動,只能用眼睛看的廢人!到時他的老頭會以為媳婦肚子里的胎兒,是他兒子唯一僅存的種。”
標哥獰笑說:“殊不知生下來後,是黃人、白人、山地人,甚至是非洲黑人的種呢,哈哈哈,想到就興奮……那老頭最愛面子,為了不讓家丑外揚,就只能任人擺布了,到時叫他往東,絕不敢往西!”
我聽得寒毛直豎,仍忍不住潑他冷水:“就算你計劃得逞,書妃知道你對他作這種事,絕不會配合你生下孩子的!”
“這我想好了,第一管注進她體內的精液,會騙她是她丈夫的精液,而且醫生還會當她面從他丈夫的睾丸中取精出來取信她,這樣她就舍不得把孩子拿掉,因為那已經是他丈夫最後能留下的種了,之後她只能繼續瞞著她夫家被強迫授精這件事……”標哥說著,臉上是殘酷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