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同僚的霸凌奸汙暫時告一段落,那些人離開時把門鎖上,留我跟書妃一絲不掛被捆綁,關在影印室里。
我們倚牆癱坐,書妃斜靠我身畔,發燙的臉蛋貼著我臂膀,呼吸間是她淡淡的迷人發香,但我卻感覺那副柔弱的嬌軀在可憐顫抖。
“震動得很利害嗎?”我十分不舍問。
書妃點點頭,沒出聲,我知道她一定咬著唇在忍耐。
“幫我弄硬。”我低頭吻她前額。
她又搖搖頭。
“不要再固執了,乖,聽我的。”
“不可以……”她一開口就微微喘息:“這樣身體會受不了……”
“我可以,我沒關系!”我著急不已,其實她會這麼說,是因為真真那賤貨剛剛一共用手把我打出來三次,到第三次根本只剩射精的感覺,卻完全射不出東西來。
書妃又沒答話,倔強的她很愛自作主張,以為自己可以忍受一切。
安靜的小房間內,我可以聽見高頻的嗡嗡聲,聲音陡然提高,她終於忍不住呻吟出來,那折磨人的小銀環,只要沒讓它停,間歇性震動的力度就會愈來愈強烈。
“你再不聽話,我就去反抗德川雄天!就算讓他們殺死也沒關系!”看她這麼辛苦,我忍不住氣急敗壞說。
“不可以……你要永遠陪在我身邊……”
“那就讓我幫你!”
“……”
“聽見了嗎?”我語氣嚴厲了些。
“嗯……”她總算肯聽話,頭慢慢滑落我兩腿間,小嘴帶著灼熱氣息尋到濕軟的肉腸,然後輕輕含住,軟嫩舌片在里面溫柔舔弄。
“妃……”
我低聲呻吟,因為是書妃,我即使已經射不出精的肉棒,也可以一寸一寸的膨脹伸長。
“可以了……”我不想浪費時間,因為那些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書妃也知道我的想法,聽話地吐出又是硬梆梆的水亮肉棒。
“我動不了,乖……你坐上來。”
因為他們把我手腿都綁住,對書妃則只反綁她一雙胳臂,所以讓她坐到我身上是最方便的體位。
書妃卻又停住,不懂在遲疑什麼?
“妃,快啊”我輕輕催促。
她羞忿地低著頭:“里面……都是他的……很髒……”
我恍然明白,她是對於讓我的肉棒進入被連鈞得那畜牲內射的小穴感到愧疚。
“妃,我們要在一起對嗎?”
“嗯……”
“那你只要記住,不論發生什麼事,你都是我的女神,我永遠也配不上你,你肯跟我,我已經死而……”
“不要說那個字”書妃打斷我,微微哽咽說:“而且我也不要當你的女神,我只想作你的女人……”
“好、好,乖……那快點上來”我柔聲哄道。
書妃總算低著頭爬到我身上,一張柔夷正抓著我硬舉的肉棒,害羞地對准濕潤小縫准備坐下去時,影印室的門突然被推開。
“干!才一下不在,你就在跟他作?他到底那一點好?”連鈞得衝上來,粗暴地將她拉起來。
“不要打他……”書妃不在乎自己怎樣,卻只擔心連鈞得傷害我而緊緊抱住他,生怕他再往前的模樣,讓我激動得眼圈瞬間發熱。
“哼!”連鈞得冷瞪著我,一把扭起書妃清純的臉蛋,朝她柔嫩的雙唇用力吻下,故意對我展示他對書妃的占有權。
書妃並沒有反抗,我知道她是為了保護我,但心里卻仍不免又火又酸。
“放心吧,你的情夫,我會好好幫你照顧,你晚點再見到他時,他下面都還是會硬綁綁的。”站在連鈞得後面的真真,雙臂抱胸笑著。
連鈞得總算放開她,書妃忍著屈辱淚光看著真真:“你說晚點?是什麼意思?”
“副總裁要我們帶你這賤貨上去,洗澡跟換干淨衣服。”
搖控器對准她兩腿間,關掉陰唇穿環的震動後,綺汾將皺成一團的衣物扔到她身上:“髒的先穿上跟我走。”
書妃蹲下去撿起衣裙默默穿上,光著美麗腳ㄚ踩進高跟鞋,然後堅定的說:“我不會走進朱凱文的辦公室一步,而且我也不要離開他,你們欺負我也該欺負夠了,放我們走。”
“你不上去弄干淨沒關系”真真一副無所謂的賤樣:“一個小時後,你那豪門的婆婆,就要帶你癱瘓的丈夫來看你,你就這身樣子見他們吧,喔,順便介紹情夫給他們認識,嘿嘿。”
“你們……”書妃身子晃了一下,臉色蒼白問:“為什麼我婆婆會來?”
“聽說你那可憐的綠帽丈夫在家一直掉眼淚,你婆婆覺得應該是在想你這小賤貨,所以帶他出來透透氣,副總裁叫我們安排個小茶會好好接待他呢!”
書妃心虛得差點站不穩,可憐的身子微微發抖。
“不過你放心,你婆婆送他來後就要去弄頭發,快下班才會來再來這里接他。”
真真冷笑問:“怎樣?都到這種局面,還是舍不得離開情夫一步?”
這時綺汾輕手輕腳繞來我旁邊,趁書妃心亂如麻沒注意,居然偷偷提起左腿,用高跟鞋踩住我的老二。
“唔”我忍住不出聲,因為並不想讓書妃又受他們威脅。
綺汾那賤貨見我這樣,更加重力道,臭鞋還左右揉動,我咬緊牙關往後仰,兩只腳尖用力繃直,可憐的龜頭在鞋底下都快紫了。
“你情夫很能忍,為了怕你心疼連吭都不吭一聲,好感人啊!”綺汾踩不用錢似的,還提醒書妃轉頭來看。
“住手!”書妃驚慌忿怒推開她,那二女一男的賤貨卻笑到抱肚子前俯後仰。
“你怎麼樣?”書妃顫抖摸著我被踩到歪一邊的老二,忿忿又不舍:“你這傻瓜,為什麼要忍!”
“我沒事……”我擠出笑容:“你不要為我擔心,去梳洗整理一下,別讓家人看你憔悴的樣子。”
“但我真的不想去朱凱文的辦公室……”書妃在我面前不甘心的默默掉下淚。
真真冷哼一聲:“副總裁去接你婆婆了,你以為他想對你干嘛才叫你去嗎,騷貨!他是好心不讓你婆婆看到媳婦被干過的賤樣,才把浴室借你用!”
我忍住想破口臭干那賤貨的衝動,柔聲勸書妃:“朱凱文不在,你快點去。”
“但你在這里,他們要是又對你……”
“你放心,你不在時,我不會動他一根毛。”連鈞得舉起雙手保證。
“我才不相信你!”書妃咬牙瞪向他。
“如果不相信,那我跟你去洗澡,你就不用擔心了。”他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混蛋!你別想碰她!”我急怒大叫。
連鈞得冷笑看我和書妃,意寓深長:“好玩的,才正要開始,現在我不會動她,也不會動你,你們可以放心,嘿嘿……”
我的心隨他冷笑一路發寒,但單純的書妃並沒注意到連鈞得話中之意,一雙明眸淚眼還擔憂的在我剛被蹂躪的小弟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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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最大的會議室,不知何時已經被布置成小茶會會場,前方一大面紅色落地布幔,中央散布四張蓋著純白餐布的小方桌,小方桌上擺著好幾樣精美雅致的小點心。
熱咖啡香氣和悠揚的輕音樂繚繞,一切顯得那麼悠閒而溫馨,這是公司每月都會舉辦的慶生會。
但這個月的慶生會原本是下周才舉行,卻在今天接近中午時,突然通知改期到本日下午。
詭異的是今天公司的人特別少,出差的出差、請假的請假,一切像陰謀計劃好的,來慶生會的只有稀稀落落十幾人,而且除了綺汾、真真和那個助理妹妹外,其他全是男人。
我本來根本不會去記同事誰那個月生日,但今天情況異常,我才驚覺書妃的生日正好在這個月。
想到這,我的心一直沉落冰冷谷底,今天有來的男同事,全是公司各部門最風流或最猥瑣的,其中二個還被女同事告過性騷擾。
心急如焚的我並不在他們之中,而是身處在茶會場地的紅色布幔後面,與悠閒雅致的氣氛一布之隔,但布幔中間有一條小縫,我可以透過它看見外面的情況,只是此時我所看到的卻是上下顛倒的景象。
五分鍾前,我被連鈞得和傑森那些人反綁雙臂,頭下腳上倒吊在堅固的ㄇ型不鏽鋼架上,粗韌的麻繩牢牢綁住我的雙腿腿踝,另一頭拉直系在橫杆兩端,快把我兩條腿扯成一字馬。
我的老二,以從沒有過的猙獰模樣,倒舉在我敞開的兩腿中間。
說它猙獰,是陰莖不但粗大堅硬,而且上面的血管像許多條蜿蜒浮凸的大小蚯蚓亂爬,隨著脈搏甚至可以看見它們在跳動,龜頭頸部則被細帶纏住,前端裂開的肉冠,因血液不通而漲成紫色。
透明的前列腺液,已經從我眼前滴下過好幾次……
入珠在里頭的陰莖勃起成這樣,已經夠我痛了,更慘的是,粗大成這樣的肉棒,居然讓他們用弧形針勾刺穿表皮,掛了七、八顆金色小鈴鐺在上面,活像一根裝飾不倫不類的耶誕棒。
而原本就穿在鼓漲卵囊上的細鏈,現在也拉高到上方橫杆與一個小勾勾住。
我的命根子會勃起到這副連自己看都怕的德性,全賴標哥帶來的雪村特調補陽藥所賜。
此刻標哥也在布幔後面,連同另一個不屬於這家公司的人—德川雄天在一起,二大黑梟陪我這個被倒吊的肉奴隸。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但對被倒吊又心憂如焚的我來說,一秒卻像一分那麼久。
突然外面有了騷動,綺汾從門外快走進來,喘著氣對會場那些人說:“來了,等一下表現自然點,尤其你們幾個好色的忍一下,別在人家婆婆面前搭帳篷,忍耐五分鍾,那個小賤貨就任你們處置了。”
聽到綺汾這麼說,我被塞住的嘴憤怒的嗚叫,標哥卻蹲下來,食指按唇前,接著又作一個割頸的手勢,警告我安份。
這時已經聽到朱凱文那混蛋宏亮的笑聲。
“大嫂請,你看我們同仁特地為書妃舉行的慶生會。”
我看見朱凱文偕同一位氣質出眾的中年貴婦走進來,想必是書妃的婆婆,果然書妃跟在他們後面出現,隨後是那個看護,推著癱坐在特殊輪椅上的趙家恩。
“您好!”“副座好、您好!”……那些人果然裝得恭敬有禮,紛紛對朱凱文跟身邊客人致意,只有我氣憤又著急,知道他們齷齪的腦袋里想的都是扒光書妃的衣服!
“慶生?”
中年貴婦視线環了一圈,贊嘆道:“哇……布置得好溫馨,你們真有心,謝謝你啊,凱文,還有你們大家,書妃有這些好同事,我就很放心了……只不過,書妃生日是今天嗎?”
“不是,是下周,但我們提前幫她慶助,順便歡迎她回來上班,她不在我們都好想她喔。”綺汾那賤貨堆著虛假笑容說。
“小妃,你要謝謝凱文跟這些可愛的好同事才行……”
書妃在見婆婆前,已經沐浴梳洗過,也換上新的上衣、窄裙和黑絲襪,恢復清麗動人的OL風采,但她打從進來就心神不寧,美麗的大眼睛四處搜索,我知道她是在找我。
“小妃……小妃……”
她婆婆叫了二聲,她才突然回神:“是……媽”
“你在想什麼?第一天來上班心不在焉怎麼可以?”
婆婆責備的語氣中帶著關愛與憐惜。
“對不起,媽”她心虛的說。
“沒關系,我想她一定是太想家恩了才會這樣。”朱凱文微笑說,還假裝慈靄牽起書妃的手,書妃好似被毒蛇纏上一般,想用力甩走,卻又怕被咬而不敢亂動。
“是不是啊,書妃?”朱凱文故意問。
“嗯……”她掩藏著厭惡與心虛點頭。
“唉,這兩個孩子這麼相愛,發生這種事實在……唉……太難為她了……”以為媳婦對兒子用情那麼深,書妃的婆婆不禁感嘆難過起來。
“媽……我沒關系,至少家恩還在我身邊,這就夠了……”
看婆婆心情不好,書妃打起精神安慰。
“對啊,大嫂別想那麼多,人活著就是最大的幸福,您還是去放松一下吧,書妃跟家恩先留在這里,我們會讓她很開心得。”
他故意強調“開心”兩個字。
“好吧,那我不打擾你們年輕人聚會了,先告退,晚點再來接你們。”
“我送您下去。”書妃乖巧地說。
“不用了,你開心玩吧。”書妃的婆婆微笑拍拍她的纖手。
“大嫂,還是我送您下去。”朱凱文。
“好啊,太麻煩你了。”
“哪里的話,您可是我的貴客啊,請!”
於是朱凱文送書妃的婆婆出去,當電梯到達本樓層,兩人走進去,這里遠遠聽見“當”門關起來的聲音。
書妃就捏緊玉手,瞪著連鈞得那伙人顫聲問:“他呢?”
“誰啊?”
連鈞得裝糊塗冷笑反問。
“不要裝傻,你們把人帶去哪里?”她努力壓抑情緒,呼吸顯得有點紊亂。
但對方卻一副嘻皮笑臉,完全不把她的著急忿怒當一回事。
於是就這麼對峙著,隔幾分鍾後,朱凱文送走人返回,一言不發進來,隨手將會議室門關上。
原本這會議室門一關起就會自動鎖住,但他卻再手動鎖上第二道內鎖。
連鈞得也默默將所有窗戶的遮簾全部拉下來,變成外面看不見里面的密室。
趙家恩旁邊的看護,則替那可憐的家伙戴上耳機,罩上眼罩。
一切好像早就排演好那般自然。
“小妃,嘿嘿”朱凱文轉身,學書妃婆婆對她的昵稱。
“你婆婆對你真是好得沒話說啊,侄媳婦都不會愧疚嗎?”
書妃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堅持繼續問:“他人呢?”
“賤貨,只想著奸夫,老公變這樣都不要緊嗎?”
朱凱文羞辱完她,馬上又冷笑:“唉,好吧!這麼想,就讓你看看他。”
這時劭駿和傑森拉開紅色布幔,書妃看到布幔後面慢慢出現的悲慘景象,立刻咬唇奔來我面前。
“太可惡了……”她顫聲念著,不知道該怎麼幫我,想解開扯住我腿踝的粗麻繩,她那一點小力氣根本辦不到。
想幫我拔掉勾過陰莖表皮的那些小鈴鐺,卻弄得我痛到發抖。
“怎麼辦……”她愈來愈無助,慌亂的淚水涌滿美麗的雙眸。
那些鈴鐺尾巴的針勾穿過皮膚,其實並沒有刺到深處,只是看起來可怕,但不知情的書妃光看到生殖器上血跡斑斑,又被穿了那麼多針勾,早就嚇壞了。
我想跟她說沒關系,只是皮肉之傷,但嘴被塞住表達不出來。
“想要我們放他下來,幫他拔掉老二上的東西嗎?”朱凱文不知何時走到她身後。
“想,快點放他下來!他流很多血!”書妃激動央求。
“嘿嘿,那有那麼簡單放他下來。”朱凱文抓住書妃柔弱的雙肩,她扭動身體抵抗,卻被一句話恐嚇而安靜下來。
“他的命根子能不能保,全看你囉。”
朱凱文卑鄙的說:“乖乖聽在這里所有人的話,你愈合作,他被吊這樣的時間就愈短。”
“要我聽你們什麼?”書妃忿忿問。
朱凱文獰笑還沒回答,會場中央已經忙起來,那些人把桌上的點心收走,將四張桌子並在一起變成一面大桌,然後有人爬上去,在天花板的燈箱孔蓋上綁了條狗煉,煉尾還有一圈頸環。
“我們過去再告訴你。”
朱凱文將書妃轉身,推著她朝前走,德川和標哥也慢慢跟過去。
一到那張大桌前,立刻有人拿了只椅子放在她前面。
“首先,高跟鞋脫了,站到桌上。”朱凱文下令。
書妃默默將黑絲美足從高跟鞋里抽出來,踩上椅子,站到桌上。
她一站好,那些色鬼就拉椅子全圍了過去,在桌子四周坐下,將她團團圍住。
穿短裙沒穿鞋的書妃,十分沒安全感地夾緊修長大腿,一腿末端包覆黑絲內的纖秀趾尖微微踮起,雖是緊張所致,卻十分性感誘人。
“把頸圈戴上,戴緊一點。”朱凱文發第二道指令。
書妃也幾乎沒有遲疑,拿住懸在胸前的頸圈,低頭圍住雪白脖子,然後調到適合圍長。
“接下來”朱凱文獰笑,一字一字說:“脫衣服,還有裙子、絲襪也要,內衣內褲一件都不能留。”
聽到這,我憤怒地扭動嗚叫,倒懸的身體激動搖晃。
書妃一只柔夷緊抓胸前衣襟,淒楚看向我,從她的眼神,我懂她知道我在說“不要”。
“遲疑嗎?他這樣能撐多久,我可不敢保證,我是說他的老二,嘿嘿,如果壞掉,你以後就不能用囉。”
朱凱文恐嚇完她,轉而對那些已經擠在桌邊,搶看書妃黑絲美足和短裙下迷人風光的色胚們說:“我們給她一點動力,大家一起叫脫,以備……開始。”
“脫!脫!脫!脫!脫!脫!快脫!快脫!脫!脫!脫!脫!脫!脫!脫!……”
書妃在那些人亢奮的呼喚中,淚水從盈滿的眼眶直接滑落下巴,屈辱地低下頭,緩緩解開胸前第一顆鈕扣。
“脫!脫了!她在脫了!”一個別部門的色胚,打破所有人亢奮的短暫屏息,激動叫出來!
“脫!脫!脫!脫!快脫!快脫!……”喊脫的聲音更激烈、更瘋狂!
此時我心痛欲碎的悶吼,在那些混蛋叫脫的聲浪里微不足道,根本傳不進她耳朵。
書妃為了我,羞恥地解開一顆顆鈕扣,將襯衫從身上拿掉,而且馬上就被下面十幾只手搶走,拿去輪著聞她身體的香味。
“脫啊!脫奶罩!讓我們看你的胸部!”
“清純女神楚書妃的奶子,好興奮!好想看!快脫!”
“脫光讓我們看啊!書妃……”
那些人被書妃除去襯衫的胴體激起瘋狂情緒,不斷捶著桌面催逼書妃繼續寬衣解帶。
以前連她沒穿鞋的裸足都無緣目睹的豪門家美麗少奶奶,現在不但脫了高跟鞋站在桌上讓他們欣賞,而且還一件一件脫掉身上衣蔽,那種興奮刺激的程度,讓其中好幾個不斷捏自己的臉,打自己耳光,確定不是在作夢!
但可憐的書妃,卻被他們嚇得抱緊雪白酥胸不知如何自處。
“先安靜!”朱凱文總算出口制止目前快失控的狀況。
“可以叫她脫,但不要作出嚇到人家的動作!”
那些色胚慢慢停止騷動,但馬上又有聲音從小到大,異口同聲喊:“脫!脫!脫!脫!脫!……”
書妃閉上眼,淚水直接滴到桌面,手伸到背後解開胸衣後勾,顫抖地將肩帶拿掉,罩杯瞬間從她身體松脫。
“我要!”立刻有人站起來從她身上拉走剛脫下的胸罩,然後又是一圈人傳著深聞深吸,陶醉在還帶她溫度的迷人乳香中。
“手拿開!要看你胸部!”又有人發出新要求。
“對,我們要看胸部!手拿開!”立刻有人附和,然後又一起興奮喊著:!乳房!乳房!乳房!奶子!奶子!奶子!乳房!乳房!乳房!……”
書妃咬緊下唇,慢慢將手垂下,看到這一幕,我整顆心都在顫抖。
(她是我的!書妃是我一個人的!你們不許看她裸體!)我的心被嫉妒腐蝕而在悲嚎。
“奶尖粉紅色的!”他們鼓掌起來,書妃羞恥的不知該如何,發抖的身子,連嬌嫩的乳尖都在輕顫,讓那些畜牲更加陷入瘋狂。
“脫裙子、脫裙子、脫裙子、脫裙子……”
“脫!脫!脫!快脫!”那些色胚愈喊愈大聲,愈來愈興奮。
書妃在他們眾口霸凌下,拉開窄裙後面的拉鏈,讓它自己延著修長勻直的雙腿滑落。
“絲襪、絲襪、絲襪、絲襪、絲襪、……”這是最讓迷戀她的男人們興奮的時刻,書妃最令人垂涎的,就是那雙總是包覆再薄透黑絲中的玉腿美足了!
書妃可能無法理解,她跟下面那些雙眼已發紅的男人平日是好同事,每一個人對待她都很好,好到甚至殷勤有加,為何今天完全不一樣?
那是因為單純又動人的她並不知道,那些平常總是纏著她展溫柔獻殷懃的人,表面體貼,心里想的卻都是她裸體時是怎樣、把她壓在下面會是怎麼樣、她嬌喘的聲音是怎麼樣?
她在那群畜牲威逼脅迫下,羞恥的將黑絲襪頭從纖細腰腹褪下,拉到大腿一半,因為脖子上圍著頸圈,她無法再低,只好提起修長的小腿,足背打直,將纏在兩腿間的薄黑絲慢慢往下卷。
書妃只是想著快點解脫,她平時的儀態就優雅,並沒想著要特別性感或怎樣,但那些色胚可不一樣,看看到她性感的除襪秀,早就都瘋了。
“哼,那假清純的賤貨又在勾引男人,等一下看我怎麼修理她!”我聽見在我前面的綺汾跟真真對話,她們站在那群男色鬼的人牆外冷眼旁觀。
受限於頸煉長度無法低身,絲襪褪到腳掌一半已是極限,書妃只能將修長美麗的小腿往身後勾,用一腿站在桌上,回首低視、蔥指輕輕拿掉勾在腳趾尖上的絲襪。
“好性感、好刺激!”
“快受不了了!”
書妃在那些人叫囂中,忍著羞恥如法脫掉另一條腿上的黑絲,那條余溫猶存的黑絲襪馬上被拿走,在餓狗般的男人手中互搶。
“脫小內褲,書妃要全裸……我的天啊!我不是在作夢!我不要作夢……”
“裸體、裸體、裸體、裸體、裸體、……”那些人已經瘋了,有人已經在脫上衣,幾個上身已經精赤。
我無法接受書妃在那些混蛋面前一件件剝光展示身體,但卻只能無能為力看著這件事發生。
她一排貝齒快將水嫩下唇咬出血,淚水也一直從下巴滴落,纖手抓著小褻褲窄細腰邊,遲疑半秒,就往下褪到接近膝蓋!
所有吵雜喧鬧在那瞬間都平息了,幾十只發紅的眼睛,如火般灼熱的視线,全集中那座剛長出一些柔細恥毛的雪白三角丘。
此起彼落互相重疊的濃濁喘息,像一頭巨獸在呼吸。
書妃像脫絲襪一樣將身體最後一道遮蔽拿掉,這次她纖手緊緊捏住剛脫下的小褻褲,然後雙手羞恥地遮在兩腿中間。
“全裸了……”終於有人艱難地出聲。
“好美……”
“真的是楚書妃的身體……赤裸裸的……”有個人還帶著哽咽。
“可以把手拿開,讓我看嗎?”一個別部門的禿頭色鬼自己脫得只剩內褲和襪子,幾乎要爬上桌,頭由下往上盯著書妃兩腿間。
書妃羞苦地搖搖頭,往後挪一小步。
綺汾跟真真不知何時站到桌上,突然一人一邊抓開她雙臂,還將她手里的小內褲搶下,丟給下面已經鼓噪瘋狂的男人。
“不要……”書妃只是羞喊一聲,就放棄任何抵抗。
那些男人眼睛盯住她延伸至下腹三角丘的閃亮裂縫,鼻子用力嗅著剛從她兩腿間脫下的原味褻褲,讓她不知如何面對。
“好了,幫她把頸圈解開。”朱凱文指示,在旁邊的綺汾跟真真動手松開書妃頸項上的束縛,兩個人就下桌去,又剩書妃單獨在桌上。
“跪下來吧,現在不用站那麼高了。”
書妃忍著屈辱服從,雪白屁股坐在自己朝上翻張的性感腳掌上,但這樣與下面那些男人飢渴的嘴臉更接近,她忍不住閉緊淚眸,羞忿地別開臉。
“把眼睛睜開,我們有准備你的生日禮物。”朱凱文獰笑說。
“我不想要禮物,只想你們放開他。”書妃顫抖回答。
“這可由不得你喔,想我們放他,就乖乖聽我們的,現在睜開眼看你的禮物。”
書妃只好咬唇照作,這時她前面的人都讓開,綺汾和助理妹妹推著一台推車進來,上面蓋了一塊紅布。
“這些是這里同事們送你的,先蓋著等一下再看,要好好謝謝大家才行,現在先看我替你准備什麼禮物,這可是我花費很多心血特地為你下單訂制,放在你身上一定美極了”
朱凱文說完,連鈞得那狗腿捧了一只上面燙著HERMES,質感高雅的皮質長型大盒走到書妃面前,在她雙膝前放下。
“哇!愛馬仕……”綺汾忍不住尖叫。
“好嫉妒,副座你真偏心,我生日你都沒送我,只送這賤貨!”真真不滿地撒嬌。
“哼,人家長怎樣,你長怎樣?愛馬仕你配用嗎?”朱凱文完全不客氣的給那賤貨難看,這是我心里唯一叫好的一次,但這阿Q 式的短暫快感,完全抵銷不過書妃接下來遭受恥辱所帶給我的痛苦。
“自己打開它”朱凱文下令。
書妃沉默沒動,一雙小手在大腿上用力握緊。
HERMES對她來說並不是買不起的東西,她不只不稀罕,更完全不想要,但一旁綺汾等三個賤貨,卻嫉妒到眼睛都紅了!
“害羞嗎?”朱凱文笑說:“好吧,這次我幫你服務。”
他慢條斯理打開盒蓋,所有人都湊過去看,然後發出轟然的贊嘆。
“副座,你真是太有心了……這真是太適合她戴了!”
“我迫不及待想看她現在身上多了這些東西的樣子,天啊,光想就受不了!”
“對啊,副座快幫她戴上吧!好想看,弟弟都勃起了!”
那些人不知道在興奮什麼,我想看卻看不到,而且單純的書妃似乎也不懂朱凱文送她的生日禮物是什麼。
“好吧,那我就服務到家,替你穿戴上……”朱凱文從禮盒里拿出來的第一件東西,赫然是一只淡褐色真皮高雅的頸圈,旁邊還連著兩條鍍金的小鎖煉。
“不要動,幫你戴上”他拿近書妃雪白優雅的頸子。
“不要!”書妃再怎麼傻,也知道這名牌禮物是什麼屈辱可恥的東西了!
“不要嗎?沒關系,我可以跟你慢慢耗,反正被吊成那樣的人又不是我。”朱凱文冷笑。
書妃終於沒再說話。
朱凱文興奮地將頸圈圍住她脖子,調整長度扣住,後退一步端詳,露出滿意的笑容。
“不枉費我把你許多照片寄給HERMES的設計師參考,成品真是太美了!”
“好美啊,果然名門少奶奶就適合名牌……”
“真的是量身訂作,要不是她戴,也不會這麼讓人興奮激動……”
那些人爭相附和。
我悲哀看著心愛的女人,被拿來當作名牌SM制品的展示模特兒。
接著朱凱文又從大盒中陸續拿出皮手鐐、皮足銬,一樣一樣扣在書妃美麗的手腕和腳踝上。
說實話,雖然是帶有性虐意味的邪惡設計,但HERMES的高雅質感,與書妃的美麗和氣質真的搭配天衣無縫。
“還有這個。”朱凱文拿出上等皮革制的鉗口球,在書妃略微抗拒下替她戴上。
最後是兩顆墜著皮鈴的乳首夾。
書妃轉開臉忍著羞恥和疼痛,讓他夾在兩邊粉紅奶尖上。
弄完,朱凱文手指輕輕撥弄搖顫在乳尖下的皮鈴,悅耳鈴聲伴隨書妃羞恥的嗚咽。
“好美……”
“我快不行了,怎麼這麼誘人!”
“心髒快受不了了……”
那些男同事喘息濃濁,而且不知不覺每個人都脫到只剩內褲,地上衣物鞋襪狼藉。
“躺下去吧。”朱凱文呼吸也急促起來。
書妃乖乖的挪動身子,小心躺在為她並成的大桌上。
為了保護私處不被看光,她夾住大腿屈起修直小腿,二只性感腳ㄚ交疊,只剩鑲著淡粉趾甲的秀氣趾尖碰觸到桌面。
“好性感啊……”
那些色鱉圍在她左右後方,恣意視奸她赤裸裸的胴體,書妃只能抱住胸部,頭轉到旁邊可憐的顫抖。
“現在讓你看看同事們送你的溫馨禮物,嘿嘿,這些實用的東西,等一下就能用到。”
朱凱文示意綺汾掀開紅布蓋。
書妃看見布下的“禮物”,被鉗住的小嘴忍不住發出絕望的羞鳴。
那些禮物,包括一把刮毛刀、一罐刮毛液、潤滑油、一盆還冒著煙的熱水、一串肛門珠、一大條底部可以黏地的假陽具。
還有更羞辱的,是剛才助理妹妹才去買回來的全新驗孕棒。
“現在,我要借用一句你的情夫對你說過的話來要求你……”朱凱文忽然嚴肅起來,書妃羞忿不解看著他,連我都傻住。
朱凱文獰笑:“請你作出,想讓我們大家疼愛的姿勢。”
我心頭一震,那是我第一天去書妃夫家跟她纏綿,准備進入她身體時、要求她躺著自己把腿張開的話,當時她這麼作,我興奮到心髒快爆了!
而此刻,我的心也要爆炸了,卻是心痛憤怒到要爆炸!
躺在桌上任人魚肉的書妃,痛苦的搖頭。
朱凱文指著我:“你多拖一秒,他的老二就多壞死一秒,最後的下場就只能截肢了。”
我激動的唔唔亂叫,告訴她我沒關系,可是書妃已經被他恐嚇,痛苦的閉上淚眸,把頭別到一邊,然後大腿往兩邊分開一縫,腳ㄚ完全懸空,但兩排趾尖仍害羞的勾在一起。
“這樣還不夠喔,奸夫要求你時,你只張這麼開嗎?”
書妃顫抖了一下,隔了二秒,她把兩腿朝兩邊用力敞開,完全張成M 字型。
“哦……”一群圍觀的禽獸同事發出歡呼,而且亢奮鼓掌起來。
“嗚……好棒啊,書妃的恥縫,完全露出來了,是自己張開的……”
“我真的不是在作夢,我這輩子居然能看到她的小屄,真的死而無憾……”
“我不是作夢……不是作夢……”
那些人激動到快哭出來。
書妃已經覺悟,動也不動敞開屈起的雙腿,任由那些人品評圍觀她美麗粉紅的小穴。
“把情夫推過來!”朱凱文下令,於是四個人把我連架子一起推到書妃前面,書妃看到被倒吊身體搖搖晃晃的我,淚水又涌下來。
“接下來呢,嘿嘿,要幫你這小騷貨刮毛,敢偷人,就讓你永遠都是光溜溜的白虎,見不得人!”
書妃沒有反抗,她閉上眼,大腿仍然維持敞開,只有二排腳趾聽見要刮毛時羞恥的握住。
只穿緊貼三角褲的連鈞得,耍帥跳上桌坐著,然後一把將她抱到身上,二根強壯的胳臂穿過腿彎,用力往兩邊勾開!。
“嗚……”書妃羞喘一聲,下體比剛才更張露,粉黏的恥肉完全裂出來,通往子宮的小洞,還有吊著金屬環和結婚鑽戒的陰唇被看得一清二楚。
“好刺激……”總務部猥瑣的老呂贊嘆,他是替朱凱文在書妃桌下裝針孔的幫凶。
“看得好清楚……我玩過那麼多女人……沒見過這麼美的小洞,以前都是白活了……”號稱交易部第一菁英兼情場浪子的艾力克眼睛發直,他也是有名纏著書妃的蒼蠅之一。
還有法務的五短宅男阿裕喃喃自語:“全部是粉紅色,不像圖片里女人生殖器會暗沉,她連肛門都那麼可愛……”
“完了,我以後一定對其他女人沒興趣,只有書妃可以,只有你才是我的女神……”更有不知那個部門的色胚夸張的說。
書妃聽到那些由衷贊美的話,卻更利害地羞恥顫抖。
綺汾不懷好意拿一罐剛打開的啤酒,送到被連鈞得抱在懷中的書妃唇前,真真則幫忙拿掉她口中的鉗球。
“喝掉它,等一下要驗你有沒有懷孕才有尿。”
“不要……”書妃羞恥的轉開。
“由不得你不要,你忘了副座說的嗎?這里每個人的話你都要聽!”綺汾說著,和真真合力扭高她的下巴。
“嘴打開!騷貨!”
書妃忿忿不甘瞪著那兩個賤女人,但終究還是屈服,綺汾立刻把罐口塞進她唇間。
“你們給我小心點,別弄髒愛馬仕!”朱凱文警告那兩個婊子。
於是書妃在她們逼迫下,一口一口可憐地灌完一罐啤酒,真真才又把鉗嘴球塞進她嘴里。
“小賈是我的司機,工作一直很盡責……”朱凱文突然感性起來,所有人都摸不著頭緒,看著也在現場的小賈。
“……常常等我應酬到三更半夜,一大早又來了接我,從沒一天遲到過……”
“……所以,幫書妃刮毛的工作,我要交給他,獎勵他的盡忠職守。”
我跟書妃同時發出聲音,我是忿怒的悶叫,書妃則是哀羞的嗚咽。
綺汾幸災樂禍笑著,把刮毛泡沫和刮毛刀交給興奮的小賈,小賈拿到工具,立刻在書妃被把腿拉開的下體前蹲下。
“好美……”
聽見小賈贊美,書妃左右分開的性感腳掌,前端二排纖趾羞恥到緊緊握住。
朱凱文獰笑:“可以讓丈夫看看殘忍的真相了,把家恩推來這里,看他出軌的妻子被刮毛處罰。”
“嗚……嗚……”書妃聞言,恐懼的搖頭掙扭,但兩根胳臂卻被抓到抱著她的連鈞得後頸,用雙腕愛馬仕皮手銬上的鐵鏈扣一起。
輪椅上的趙家恩,慢慢被推到妻子旁邊停下。
書妃美麗的眼瞳在丈夫面前,充滿恐懼、絕望、羞愧,彷佛古代通奸的女人要被執刑前的驚慌,讓我心疼到快碎了。
看護先拿下趙家恩頭上的耳機,再緩緩揭下他的眼罩。
此時書妃無地自容的把臉轉開。
“看著家恩!”朱凱文命令,綺汾和真真立刻幫忙扭正她的臉,叱罵道:“看丈夫的眼睛啊!偷人的賤貨!”
書妃還是沒勇氣面對趙家恩。
這時朱凱文看向我這邊,馬上我背上被鞭子之類韌物狠抽一記,瞬間痛到悶嚎,倒懸離地的身體往後弓扭。
“嗚!”聽到聲音,書妃立刻張開淚眸,驚慌看我出什麼事,但還沒看到我,就和丈夫沒有表情的目光對上。
小賈故意在這時將大量除毛泡沫噴到她兩腿中間,沒有防備下,她失神呻吟出來。
“看著丈夫,你現在這種樣子,有什麼話對丈夫說?”朱凱文嚴厲拷問。
“唔……嗚……嗚……”
附著在書妃兩腿間的豐盛泡沫慢慢往下滑。
“什麼!說清楚!”
“堆……唔……無……”
“誰聽懂她說什麼嗎?”朱凱文故意問。
那群畜牲都在搖頭。
朱凱文再次看向我這邊,我立刻又挨了一記狠鞭。
“嗚……”書妃拼命搖頭為我哀求。
“你再說不清楚,我就繼續鞭打你最愛的情夫!每天晚上都去找你,跟你在你和家恩床上作愛的那個奸夫!”他最後那些話,明顯是說給只剩聽覺和視力的趙家恩聽的。
“對……唔……齊……”嘴被鉗口球塞住的書妃,一字一字、艱難而吃力的含糊喊出“對不起”三個字。
說完後,她忽然怔怔盯著趙家恩,幾秒後,羞愧的淚水從她美麗的眼眶急轉涌下,我看不到趙家恩的臉,不知道發生什麼事讓她這樣。
“哭了……”綺汾說。
我以為她說書妃。
“家恩哭了,好可憐啊,呵呵,應該說,好慘呐!”真真那賤貨的話,讓我知道是趙家恩掉下眼淚,那是他唯一能表達情緒的方式。
“嗚……”才剛愧疚難抑的書妃,又發出羞苦顫抖,原來小賈已經在刮除她的恥毛,隨著細微的毛根斷裂聲,三角丘上剛長出來的細毛又被刮得光溜雪白。
除完毛後,連鈞得把書妃放躺回桌上,解開她雙腕間互扣的鏈子,但改將皮手鐐和皮腳銬上的鏈子扣在一起,變成只能屈張雙腿的羞恥姿勢,而且恥縫就正對著趙家恩。
“世侄你看,侄媳婦都背著你作這種事,連你送她的結婚鑽戒都放在這里糟蹋。”朱凱文在趙家恩面前,用手指勾起穿過書妃陰唇細環上的結婚鑽戒。
書妃嗚咽想夾住腿,但馬上被綺汾按住,往兩邊推更開。
“這個美麗的小穴,在你癱瘓後,天天都插著別的男人下面那一根……”朱凱文手指拉開濕紅的恥戶,將整片黏潤的肉壁都翻出來。
“嗚……”雙手手腕跟兩腿足踝扣在一起的書妃,只能羞恥的悲鳴。
“不信你看……”朱凱文手指插進去,書妃扭動誘人胴體,手指跟腳趾同時握住。
“里面還有精液……”他邊說,手指在充滿潤滑的陰道中噗啾噗啾插送。
“嗯……嗯……嗚……嗚……嗚嗯……”
書妃兩兩被扣在一起的美麗四肢,不斷用力想掙脫羞恥的鏈結,當然徒勞無功,馬具起家的愛馬仕不只是質感高雅,也是十分堅固耐用。
終於朱凱文濕淋淋的中指猛戳數下拔出來,隨著書妃的喘息抽搐,充血的陰道小孔,慢慢淌出濃白的液體。
“沒騙你吧,世侄!”朱凱文對著根本無法說話,也不能作任何反應的趙家恩說。
今天一直以旁觀者姿態出現在此的德川雄天,此時臉上隱現一抹復仇的快意笑容。
我忽然覺得,世上最慘的遭遇,莫過於現在輪椅上的趙家恩,我被倒吊成這樣根本只是小兒科。
“現在,我們就要在世侄面前,替你幫她驗孕,我想你應該最明白,如果她有了,絕對不可能是世侄的骨肉吧。”
“嗚……”書妃哀羞搖頭,但那些畜牲根本不理,他們又搬動桌子,將兩張桌子中間留出約五十公分的空間,然後連鈞得抱起她,將她放在上頭蹲著,赤裸的股縫就懸空在桌子與桌子中間。
她羞恥地夾住大腿,卻被後面的人抓住膝蓋往兩邊拉開,光溜的下體和濕紅恥縫完全暴露在丈夫趙家恩眼前、吊在陰唇上的金屬環和鑽戒搖搖晃晃。
“不如讓丈夫躺下面看她尿尿吧,這樣很刺激。”真真那賤貨居然敢出這種惡毒主意。
“不錯喔,你們弄舒適點,家恩可是病人。”
於是在書妃的抗拒無效下,他們在地板鋪了一層厚墊,由那看護操作特殊電動輪椅,幾個人小心地把可悲的趙家恩放上去,然後把他的頭拉到書妃蹲著的兩張桌子中間,看上去就是自己妻子兩片雪白屁股中間赤裸的風光。
“尿尿啊,快點。”綺汾拿著准備接尿的小盆子催促著,而真真已經在拆封驗孕棒。
書妃嗚咽搖頭,要她怎麼尿得出來,但愛液混著上午連鈞得射進里面的殘精,慢慢從恥洞垂下,在丈夫視线上方搖動……
“尿不出來,可能需要協助。”綺汾不懷好意對朱凱文獻饞言,看來她嫉妒美麗又嫁豪門的書妃很久了!
於是朱凱文又將這工作當獎勵,賞給常幫他作私人工作的庶務課老呂。
老呂整個人仰躺在中間分隔的兩張桌子上,頭從書妃屁股後面伸進她兩腿間,然後伸出舌頭舔逗吊在陰唇上的結婚鑽戒。
“嗚……”書妃扭動身體掙扎,但被綺汾和真真兩個賤貨擡高臀部,使老呂更方便挑逗她私處。
“嘻嘻,要尿的話,要用力點頭讓大家知道,不然尿到下面同事跟丈夫臉上很失禮喔。”
書妃羞苦地搖頭。
“低頭下去,看誰在舔你下面。”綺汾把她頭往下壓,讓她視线與正舔逗著她的結婚鑽戒的老呂四目相接。
書妃在丈夫目睹下被這樣凌辱,羞恥到臉都紅了,不住的嬌喘哭泣。
看她這樣,我心疼憤怒到極點,早已忘卻自己被倒吊還有肉屌扎鈴的痛楚。
這時助理妹妹跟一個男同事在脫趙家恩衣服,把躺在下面的趙家恩脫得一絲不掛,理由是怕他的衣褲沾到書妃的尿不好處理。
“還不想尿啦,老呂加油點,不用對她太溫柔,別被她清純的臉蛋騙了,她喜歡重咸的!”真真那婊子說。
“嗚……”
老呂在真真言語激將下,含住結婚鑽戒往下拉,嬌嫩的陰唇被扯長,書妃蹲在相隔桌面的兩張雪白腳掌,纖秀十趾全都握了起來。
“想尿嗎?”綺汾的手,正用力按摩她下腹膀胱位置。
書妃清純美麗的臉蛋露出淒楚神情,終於用力點下頭,旁邊那些人立刻鼓噪歡呼。
美麗的女神、高貴不可及的有錢人家少奶奶,失禁崩壞的樣子,對平凡上班族男性有如致命的春藥效力!
“允……嗚……?……”
她雙頰泛紅,被塞住的小嘴努力說著很難聽懂的話,但我猜得出她想說的是“想尿了”。
書妃現在一定很急才會這麼說,因為如此有家教的她,就算別無選擇要當場失禁,也害怕會尿到下面的老呂,還有躺在地板上的丈夫。
但那些惡劣的人卻假裝聽不懂,還一起發出吁尿聲折磨她。
“唔……尿……唔……”她更用力的告訴他們。
“你到底想說什麼啊?”綺汾一邊問,手卻更用力按她的膀胱,而且下面老呂已經把鑽戒跟金屬環都含到嘴里,現在他的嘴唇正與書妃的陰唇接吻。
“尿……嗚……”
這次她只來得及說一個字,就激烈抽搐,濕黏的肉縫上端裂出小洞,金黃色羞恥液體急涌而出!
滾熱的尿先直接淋上老呂興奮爆表的臉,延著他剩沒多少頭發的腦袋往下奔瀉、淅瀝瀝地灑在下面趙家恩的臉和脖子。
綺汾急忙拿著小盆子在中間接漏,助理妹妹也已經把剛拆封的驗孕棒拿手里准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