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對你來說,不知道算不算是不幸的消息要告訴你。”標哥對被老人頂撞到失神不住嬌喘的小卉說。
小卉微啟的雙唇哼哼嗯嗯的呻吟、淒眸迷蒙看著標哥。
“你那個綠帽老公還沒死,現在在醫院。”
“嗯……啊……柏霖……嗯……活著……啊……”她喘著氣、斷斷續續說,不知道是不是喜悅的淚水,從她眼角淌下。
“沒錯,很失望吧?”標哥獰笑問。
小卉虛軟的搖頭,羞亂的神情中露出一抹迷惘。
“但是就算沒死,聽說下半身也不能動了。”標哥說。
小卉這時剛好被送上高潮,口中發出哀鳴,雙手雙腿都纏緊老人的背後不住痙攣,老人也吸住她的嘴激烈纏吻。
半晌,老人滿足的離開她身上,換另一個上來,把她翻成跪趴狀,從後面將火燙的雞巴擠入濁精正往外流的微張肉洞。
“嗯……”小卉又發出喘息,修長的纖指扯住床單。
我也覺得十分奇怪,她那樣子,似乎對柏霖還在世的喜訊沒太大感動。
“喜歡那種體位嗎?從後面干……還是傳統的。”老人變態的問她。
“嗯……啊……”小卉沒回答這難堪的問題,只用呻吟和喘息代替。
“快說,喜歡哪一種?”老人用力頂入、拔出來、再用力頂……
“嗚……傳統……”她弓起背脊悲鳴。
老人整個人貼到小卉背上,屁股短促的“啪啪啪”挺動,手掌伸到下面揉住她一雙汗滑的肥乳,讓奶水不斷噴在濕透的床面,黏在她耳邊問:“是嗎?為什麼?”
“嗯……腿可以……啊……張很開……可以……插得很深……又能抱抱……親嘴……”她全無羞恥的亂哼亂喊。
老人再也受不了,拔出濕淋淋的冒筋肉棍,粗暴地將她翻回仰躺,小卉羞喘一聲,把腿屈舉分開,迎接老人再次插入。
“小賤貨,看我插死你!”他用力將肉棒刺入紅腫的小肉洞,發出“滋”一聲水響,小卉腳趾握住,激烈的哀吟出來。
“是像這樣嗎?”肉棒抽出再頂入。
“啊……是……”
老人撲在小卉身上,將她手掌十指緊扣,藕臂拉直壓在床上,兩條赤裸的肉體毫無間隙地貼在一起,更激烈的前後晃動起來。
側面看小卉雪白飽滿的乳房被壓在老人垂皺的胸下揉來擠去,老人的嘴則在貪婪吸吮她甜美的唇舌。
“嗚……”一陣急亂無章的撞擊後,兩人吸在一起的嘴都發出激烈的悶吟,緊貼的胴體僵直繃緊,發出陣陣痙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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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卉即將重獲自由的前一個晚上,她靜靜地躺在我懷里,小苹果則靜靜地在她懷中吸著奶。
我挖起一團乳液抹開,溫柔的擦在她緊致的小腹和飽挺的乳房上,這乳液是雪村特調的,因為捆綁緊縛對女優的身體影響很大,為了讓女優保持最好狀態,在經過一天的調教捆綁後,都會要求女優必須用這種乳液塗抹全身,據說它除了能讓肌膚緊致水嫩外,還有拉提抗垂的神效。
我是不知道這種乳液是不是真那麼神,但可以確定的是小卉的身體越來越散發出動人的少婦甜熟。
雪村那些殘酷的繩縛責罰,將她柔弱的身軀綁吊成各種艱難辛苦的姿勢,讓小卉必須用超過她全身的肌力去承擔,所以才幾天下來,原本平滑的小腹更緊致,甚至隱約透著性感的馬甲线。
但每天被雪村喂催乳湯的結果,卻使本來就已經豐滿的乳房更加飽滿挺立,乳頭和乳暈透著一抹熟潤的光澤,腫脹的模樣好像隨便一碰就會滲出奶水。
我的手抹到她軟嫩的足心,她敏感的縮了一下,輕哼:“好癢……”
“好喜歡你的腳,真美!”我愛不釋手的輕撫她五根潔白秀氣的足趾。
“哪有喜歡腳ㄚ子的?好讓人害羞。”她低著頭說,目光卻愛憐地看著懷中的小苹果。
“當然,腳ㄚ子以外的我也一樣喜歡。”
“嗯……”小卉有點心不在焉,現在她是幸福的媽媽,注意力都在小苹果身上。
“主人……”她忽然叫我。
“嗯,什麼事?”我問。
“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面了。”
我震了一下,涼了心問:“為什麼?是因為柏霖嗎?”
“嗯。”她回了一聲,纖瘦的身體微微在顫抖,此刻心情應該也很混亂。
“我必須照顧我丈夫,沒辦法再跟主人在一起了。”她說。
“我……”有個東西梗在我胸口,臉上熱熱癢癢的。
安靜了幾秒。
“其實……”兩個人都同時說出同樣兩個字。
“讓我先說!”小卉仰起臉看著我,臉上有淚痕、卻是酸楚中帶著幸福的笑容。
我點點頭。
“我不後悔來救主人,非但不後悔,而且這是我過去四年來最幸福的幾天,雖然被他們折磨,但我卻很幸福,因為我們能在一起……”她停了一下,彷佛鼓足勇氣:“而且跟主人一起被折磨,我的身體……很興奮……應該說,從沒這麼興奮過……這樣……是不是很變態?”她越說臉越紅。
“當然不是……就算是,我也跟你一樣變態,因為我想說的跟你一樣!”我激動的抱緊她,深深的吻下去。
“可是以後不能這樣了。”激吻過後她說。
“我們不能繼續……私下見面嗎?”我難忍不甘心的情緒問。
“不可以了,我對他有太深的愧歉,如果他沒出事,我應該會跟他分手,但是現在我無法丟下他,也沒辦法再對不起他。”小卉口中的他,當然就是柏霖。
“我……唉,我知道了。”她都這麼說,我也只能黯然接受。
“主人……對不起……”她輕輕抹去我眼角的熱淚。
“你才沒對不起我……是我……我對不起你才對。”我不爭氣的哽咽起來,她放下已經睡著的小苹果,雙手緊緊環抱住我身軀,臉埋入我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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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天剛亮,我與小卉被標哥幾名手下帶到一樓,全身赤裸的我們站在客廳中央,客廳沙發上除了標哥外,還有兩個男人,一個是我恨之入骨的黃治名,另一個是年紀比黃治名看起來大、穿著西裝、身材圓滾約莫五十幾歲的禿頭男人。
禿頭男一看到小卉,兩顆色迷迷的眼珠子立刻亮起來,完全舍不得從小卉清麗的臉蛋和誘人的胴體上離開,一副巴不得馬上把她吞下肚的惡心模樣。
小卉用手遮住酥胸和緊夾的大腿根,低頭靠我更緊。
“這位是特警部的白熊白副部長,快過去打招呼。”標哥站起來,走到小卉身後將她推往那個狗屁副部長。
“為什麼她要去打招呼?”我抓住小卉的手不讓她過去。
標哥的手下立刻架開我,而且准備開扁。
“別動手!”小卉急忙制止,跟標哥說:“我會過去。”
“小卉……”我咬牙嘆息,卻也只能怪自己太沒用。
她忍著禿頭佬貪淫的目光,羞恥地走到他前面,小聲說了一句:“您好。”
白熊拉住小卉的手,仰頭直盯住她淫笑:“你好美,叫什麼名字?”
“韓致卉。”她聲音顫抖,應該是心中厭惡到了極點。
“致卉……致卉……名字跟人一樣美。手放下來,不要擋住胸部。”白熊陶醉地說。
小卉遲疑了一下,還是慢慢把手放下。
“哇!”白熊發出贊嘆:“真的好美!過來。”他居然一把將小卉拉進他懷里,小卉沒防備,整個人跌坐在他大腿上。
“不要……”她掙扎想逃開,白熊已經抱緊她的細腰不讓她走。
“你在做什麼?放開她!喂……噢!噢!”我憤怒想掙脫標哥手下的箝制,卻反而被他們架住,毫不留情的狠揍肚子。
“別這樣!不要打他……我不會亂動了!快住手!”小卉驚慌的大叫,標哥這才要他的手下停手。
“我……”我忍痛還想逞強,小卉急忙打斷我:“主人,你別再亂說話!算我求你!”
白熊將不再抵抗的小卉抱在懷中,露出痴淫陶醉的丑態,兩張肥手在她光滑的胴體上恣意游移,小卉只能羞苦地夾緊大腿防守最後的底线。
但白熊的手卻停在她飽滿的乳房上,嘴貼在她耳邊黏膩問道:“聽說還在哺乳嗎?”
“……”小卉羞恥的點一下頭。
“奶量很多的樣子,掂起來沉沉飽飽的……我幫你檢查乳腺健不健康。”白熊說著,手毫不客氣的握住,小卉羞哼一聲,絲狀的母奶從乳頭和乳暈處噴灑出來。
“喔……”白熊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發出興奮的嘆息。
標哥走過來,陪笑說:“怎樣?白副座,還滿意嗎?”
“好!真是太好了!治名之前跟我說什麼小乳牛的,我還以為他講話夸張,真是沒想到……”白熊性奮到不住喘氣。
標哥擡高小卉的下巴,看著她說:“你丈夫住院的事,都靠白副座幫忙,我不在國內這段時間,你要乖乖聽他的話報答他,知道嗎?”
小卉雖然眼神充滿憤恨,最後卻也只能淒然的點頭。
“今天你跟你的奸夫就可以離開這里,我讓你回去照顧你的綠帽丈夫。”標哥見她點頭才說。
“謝謝……”她顫聲。
“聽你聲音好像不太開心,是不是寧願跟情夫在一起被虐待,也不想照顧半身不遂的老公?”
“不……才沒那樣……”小卉被道中心事,否認得有點心虛。
標哥冷笑兩聲,對手下說:“把那兩個東西拿出來。”
他的手下走開了一下,回來時手中多了兩套貞操帶,一套男用、一套女用。
“你們拿那種東西來想做什麼?”我憤怒又驚恐,小卉顯然不懂那是什麼東西,還用充滿疑惑的眼神看著我。
“你的身體現在屬於白副座所有,所以要讓你穿上貞操帶鎖起來,免得你未經許可跟別的男人亂來。”標哥對小卉說。
“貞操帶……”小卉聽標哥說的話,再看到他手下手中的金屬丁字褲狀物,再單純也想像得到是怎麼回事了!
“不……我不要那種東西……”她臉色瞬間蒼白,拼命搖頭想掙脫那白熊。
“抓好她!”標哥下令,兩個手下立刻上去幫忙捉住手腿。
“你們別太過份!要她穿上這種東西,怎麼去見她丈夫?”我憤怒道。
“反正她丈夫也用不到她那里了,我們也正想拍一部『我的愛妻被外面的男人鎖上貞操帶』的A片,她的綠帽老公剛好是男主角。”
“不要!”我聽見小卉的哀求,再看過去,她已經被白熊捧住兩邊大腿,像把尿一樣離地端了起來,濕潤的肉縫羞恥地暴露在所有人目光中,雙手各被標哥一名手下抓住,最私密的地方等著讓人隨意處理。
我本以為接下來他們就要強迫她戴上貞操帶,但卻見黃治名手中拿著一顆只比棒球小一點的黑色圓形物,下面接一根長棒,宛如特大號棒棒糖造型的東西,棒子底部還連著一條細鏈,鏈尾有一圈指環。
“先把這根按摩棒填進你的子宮,再穿上貞操帶,可以讓你就算沒有男人那一根,身體也不會感到空虛。”黃治名淫笑著,站起來蹲到小卉被端開的兩腿中間。
“不要……太過份了……”她用盡全力掙扎,但一點用也沒有。
我除了為她心疼和憤怒外,也發揮不了什麼作用。
“肚子放松喔,要放進去了。”黑色碩大的圓球,慢慢擠入紅潤的陰道……
“嗚……太大了……不可以……”小卉被抓住拉開的手在掙動,腳趾全都握起來。
那東西真的很大,小卉兩胎都是剖腹生,所以陰道依舊很緊,雖說敏感的身體本能的分泌很多愛液出來潤滑,但仍無法抵受這樣強行的侵入。
“停……停下來……”她激動的喘著氣,眼神恐懼地看著自己兩腿間那顆超乎她所能想像的淫具。
“很緊呢……不過一定可以的,滑進子宮後就不會那麼緊了。”黃治名不斷施力將球送入,慢慢釋放空間的陰道果真吞入了半顆球,連周圍的唇片和尿孔都一並被擠進去。
“噢~~”突然小卉仰頸發出羞吟,那顆球快速隱沒在陰道內,像被某種力量吸進去一樣,最後只剩下一小截尾棒和鏈子露在濕腫的黏膜外。
終究被得逞小卉屈辱的哭了起來。
“球都在子宮里了,有感覺到嗎?很充實吧?”黃治名問,手指還故意去撥露在粉紅恥肉外的黑棒,那棒子顯然被夾得很緊,對他的撥弄沒什麼動搖。
“好了,試看看震動效果。”黃治名拿遙控器對准小卉私處,按下開關。
“不,不要……”小卉驚慌激扭,夾住棒頭的紅腫肉壁周緣不斷泌出黏水。
黃治名再按一下遙控器關掉震動,她立刻軟下來,卻無法停住羞苦的喘息。
“自己站好看看。”白熊放她下來,小卉雖然雙腿虛浮站不太穩,但一獲得自由,馬上就伸手到下面想拉出那根深入子宮的淫物。
黃治名又立刻按下開關,小卉呻吟一聲,馬上雙腿發軟坐倒在地,根本連舉起手的力氣都沒有。
“饒了我……求求你……嗚……不要……”她哆嗦兩下,夾緊的兩邊大腿下面慢慢流出一灘水來。
“尿了嗎?”白熊更興奮了,蹲下去問,小卉咬住下唇羞恥點頭。
“關掉吧!”白熊跟黃治名說,黃治名才關掉震動。
“現在把貞操帶穿起來。”白熊扶著小卉站起來,標哥手下將貞操帶拿到她面前,持在她膝蓋的高度。
“看,這可是完全按照你的身體構造,特地請歐洲的老師傅手工制造的,不是隨便買成品喔!尿尿和排便都不是問題,只是不能性交。我們對你真的十分用心吧?”白熊說。
小卉羞恥的轉開臉。
那貞操帶整體來說是個丁字型,雙腿中間是一塊純鋼的弧形護片,用前後兩道細鋼索拉到腰間的寬帶上固定,前後兩邊各有一個鎖孔,一鎖住,細鋼索就拉緊勒入肌膚,想用工具剪斷完全不可能,因為鋼片指只蓋住恥洞,所以要尿尿或排便都沒問題。
“把腳伸進去吧,乖,我以後每天會去幫你解開一次,不會讓你寂寞的。”白熊無恥的說。
小卉噙著淚搖頭,只要一穿上這種東西,就無法擺脫更悲慘的命運。
“不要逼她了,求求你們。”我十分不忍的為她求情。
“干!你自己也有一套。抓好他!讓他穿起來!”標哥對他手下說。
“不要!別讓我主人穿那種東西……”小卉哽咽哀求。
“我穿!”我憤怒道:“但你們別再逼她穿!”
標哥冷笑:“先穿了再說。”
“主人不要……”小卉掉著淚對我搖頭。
“沒關系,我跟我老婆早就沒行房,不會被發現的!”我給她安定的笑容。
標哥的手下把貞操帶從我胯下拉上,金屬套套住我的陰莖,再將不鏽鋼腰帶圍住我的腰,圍得很緊,最後用鑰匙將屁股上方的鎖鎖住。
弄完後,那些禽獸都看著我可笑的下體大笑起來。
“主人……”小卉不舍地看著我,忽然咬咬唇,說:“我也穿!”
“小卉!”我愣了一下。
“你怎樣,我就怎樣……我們要一起……”她溫柔卻堅決地看著我,然後一只美腳慢慢伸進貞操帶的開襠中。
標哥的手下用力將貞操帶拉上她兩腿間,硬將原本露出在肉洞外的一小截黑棒也頂進去,小卉差點站不住,全賴白熊從後面扶住她。
鎖好所後,標哥將我跟小卉貞操帶的鑰匙全交給白熊:“副座,交給你了,我不在國內這兩星期,希望你玩得愉快!”
“放心好了,我不會浪費你這麼美好的心意。哈哈……”
標哥跟白熊兩人刺耳的笑聲,不斷穿透我跟小卉無助的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