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假幾天累積下來的工作量,讓我忙得忽略了時間,也暫時忘了想心愛的小卉現在不知道好不好,直到隔壁同事下班跟我說再見,我看手表才驚跳起來,隨便收了收桌上文件,關閉電腦就離開辦公室。
跳上計程車已經6點15分了,我必須在6點半以前趕去醫院,還好柏霖被安置的醫院離公司只有十分鍾車程。
會要去醫院的原因,是白熊跟黃治名每天這個時候也會在那邊,一天一次幫我和小卉解開貞操帶。
進了醫院,我偷偷摸摸來到柏霖住的病房,這間病房是白熊特地叫醫院安排的VIP病房,聽起來十分禮遇,其實只是為了限制小卉和柏霖的行動而安排的單獨空間,不讓他們有跟外界接觸的機會罷了。
門外還有白熊的人把守著,但想必白熊已交代過,那人看到我,就示意我自己開門進去。
我手握住門把,卻一陣猶豫了,心中滿是旁徨和心虛,無法想像我、小卉和柏霖三人共處一室的情景,柏霖要是知道他美麗的妻子仍和我有往來,一定會變成當年那頭瘋狂的野獸,而小卉又該怎麼跟她受重傷丈夫說出這一切。
才躊躇幾秒,看守的人已不耐煩,他直接推開門,用凌厲的眼神示意我進去。
我只好硬著頭皮走進病房,身後門馬上關起來。
還好這VIP病房還有個玄關,不會一進門就跟里面的人直接面對面。
我躲在這暫時安全的棲身之處,聽見里頭傳出小卉的聲音。
“柏霖,別這樣,你的身體還沒好,而且這里是醫院……”
“我不管,小卉,我這幾天好想你,我只想看一看,這里又沒別人在,為什麼你就不肯答應。”那是柏霖的聲音,他們夫妻倆似乎有小小的爭執。
“有什麼好看……以前常常在看……等你好了……想怎樣都可以,求求你不要現在……”小卉語氣十分為難,已經近乎哀求。
“你是看不起我!不愛我了對吧!還是你失蹤這些天發生什麼事,對我已經變冷淡?”柏霖的聲音激動了起來。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想你好好養傷……”
“借口!你走吧!我不需要你照顧!”柏霖怒吼。
“柏……哼嗯……”小卉話才說一個字,忽然呻吟了一聲。
“你怎麼了?”柏霖冷冷問。
“沒……沒什麼……”
我側身躲在牆邊偷偷往內窺視,看見小卉坐在病床邊一張椅子上,美麗的臉蛋未施脂粉、烏亮的秀發自然垂落香肩,而床上躺著是她丈夫柏霖。
“沒什麼?”柏霖冷哼一聲:“你今天第幾次發出這種莫名其妙的聲音,還常常心神不寧,又一直交代不清楚為何無緣無故離開坐月子中心失蹤好幾天,我不是三歲小孩,你要是不讓我看你的身體,就滾開不用再管我死活!”
“你……你是我丈夫,想看我的身體有什麼不可以……但我想上洗手間……等我一下,可以嗎?”
小卉勉強維持鎮定,但我知道一定是深埋入陰道和子宮內的圓型塞棒又發出間歇的震動,這樣一整天下來,想必她受到十分殘酷的折磨,而發覺異狀的丈夫又一直強逼她脫光讓他看,下體被別的男人套上貞操帶,要小卉如何在丈夫面前寬衣解帶?
我不禁深深心疼,可憐的她一定承受難以想像的身心煎熬。
“去吧,快點回來。”柏霖應允。
小卉撐住床緣緩緩站起來。
洗手間就在玄關前,我躲回玄關,沒多久小卉走過來,她穿一件簡單的居家連身服,裙擺約到大腿一半的高度,經過一整日震動棒在體內肆虐,她唇色微微蒼白,玉手輕按小腹,走到洗手間旁時已站不太穩,一手扶住牆壁喘息,兩條修長的大腿夾緊不住在發抖。
“小卉”我小聲叫她。
她茫然擡起臉,看見我微怔一下,清澈的淚水立刻在美麗的眼眶中打轉。
我示意她過來,她鼓起力氣走向我,一到我手可及范圍,我立刻將她拉入懷中。
“對不起……對不起……”我緊緊抱住她喃喃自責,小卉柔弱的身軀在我懷中簌簌顫抖。
“主……主人……怎麼辦……柏霖……要看我的身體……我該怎麼辦……”她仰起臉哽咽。
我低頭看,她不住發抖的兩條大腿內側,都已經閃爍著整片水光,這恐怕不是愛液而已,因為我還聞到淡淡的尿味。
“小卉!”才說,里頭又傳出柏霖的叫喚:“你在干什麼?不是要去洗手間嗎?是不是有人在那里?”
“不……沒有……”小卉慌張無措從我懷中掙開,此時身後的門剛好被推開,一名穿白袍的醫生走進來,他此刻對小卉和我而言,簡直是天上下來救贖的天使。
“是醫生來了。”小卉急忙說,整個人快虛脫的樣子。
那醫生冷視我一眼就走進去,好像知道我為何會出現在這里。
小卉看看我,也趕緊跟醫生進去。
我又躲在牆邊偷望。
病床上,醫生在幫柏霖作檢查,小卉在旁邊問:“醫生,我先生有沒有好一點?”
“好?你是指什麼好?如果說是生命狀態,他現在死不了,但如果說要動要走,這輩子應該機會不大。”那醫生毫無感情的說,這番言語對躺在床上的病人來說,簡直是殘酷至極的宣判。
“滾!你們都滾!讓我死了算了!”果然柏霖失控怒吼。
“柏霖,不要這樣,我會陪著你,等你好起來……”小卉急忙安撫。
“你?哼!算了,你會聽我的話嗎?你也走!我想一個人!”柏霖怒然打斷她的話。
“柏霖……”
“拿開你的手!別碰我!”
小卉還努力柔聲勸慰,但柏霖一點也不領情。
醫生這時開口:“你跟我出來一下。”
“我?”小卉怯怯應了一聲。
“沒錯,不然還有誰?”醫生丟下話,就自顧轉身走出來,經過我身邊時,低聲說:“你也一起”。
“柏霖,我去跟醫生談一下,馬上就回來。”病房內小卉跟柏霖交代。
柏霖哼了一聲,沒說話。
她走出來,我忍不住握住她柔軟冰涼的玉手,她也任我握著,兩人跟在醫生身後隨他而行。
醫生帶我們搭電梯上到醫院最頂樓,來到一扇掛著院長室牌子的大門,他敲了敲門,門隨即被房內一個高壯的西裝保全打開。
“進來吧!”西裝保全冷冷說,眼神卻一直盯住小卉衣下漲滿的酥胸。
我緊抓小卉的手走進豪華的辦公室,諾大的地方另有二名保全,而之前在標哥那邊的A片導演、攝影師和燈光師等工作人員,也都已standby在那里准備開拍。
辦公室靠大面落地窗前,一張氣派的辦公桌上擺著一個銅鑄桌牌,上面刻著『院長』兩個大字,桌子後面坐著一位長相溫文的半百男人。
而辦公桌前方數公尺的ㄇ型沙發上,白熊和黃治名已翹著二郎腿在那里等我們,黃治名旁邊放著一個不停伸動四肢、咿咿呀呀學聲的強褓娃娃,正是小苹果。
“小苹果!”小卉看見心頭寶貝,立刻松開我的手想過去抱,但卻被保全擋下來,小苹果聽見媽媽叫她的聲音,開始嚶嚶嗯嗯的哭啼,想必是肚子餓了,希望媽媽抱抱和哺乳。
“讓我抱她,求求你,我的寶寶肚子餓了。”小卉不忍又著急的請求。
“會讓你喂她,但首先呢……”黃治名說一半站起來,拍了拍手。
從辦公室屏風後面,緩緩走出一個臉戴黑皮面具、只著窄緊三角內褲的健美猛男,男人賁張的肌肉碩大油亮,至少200磅的體重,卻沒一點脂肪贅肉,樣子很像西洋A片中SM的變態施刑者。
他出來時還單手提著一張鐵椅,走到小卉面前放下,大剌剌地坐下去。
“你脫光衣服坐在他身上,我才把小苹果抱給你喂奶。”黃治名說。
“小卉別……”我想阻止,但立刻被保全從後面按住肩頭,警告說:“不關你事,安靜看就好!”
“主人,沒關系,我早就覺悟了。”小卉平靜的說,隨即緩緩褪下身上一件式的家居連身服,再伸到背後解開胸罩後扣,兩團飽滿豐挺的乳房立刻彈跳出來。
脫光自己後,她轉身坐到猛男懷里,猛男一一抓起她雙腿,拿掉她足下的拖鞋,讓她兩腳分別踩在他左右大腿上,在眾人面前敞開被貞操帶鎖住的下體。
“抱去吧!”黃治名依約將小苹果抱給小卉,小卉接過後,愛憐地親了親小苹果粉紅的臉蛋,然後將勃起的乳頭塞入小苹果小嘴里,小女娃立刻安心的吸吮起來。
“可以幫你開鎖了,你就這樣喂奶,維持這種姿勢,其他交給我就可以了。”黃治名淫笑著,從口袋拿出一把鑰匙在她眼前晃了晃。
小卉羞恥的閉上眼。
這時大門又傳來叩叩叩的敲門聲,保全打開門,一個男人坐在輪椅上,被戴口罩的看護慢慢推進來。
我看到被推進來的人時,心髒立刻狠狠揪住。
“小卉!”輪椅上的男人發出不敢置信的驚呼。
小卉聽見聲音倏然睜開眼,臉色頓時蒼白:“柏……柏霖……”
事已到此,小卉再多的解釋也沒用了,她下意識想夾住腿,身後猛男卻早一步勾住她腿彎讓她無法如願。
“你這是什麼樣子?你到底在干什麼!有沒有羞恥心?你……”柏霖怒到說不下去,整張臉脹成豬肝色。
“柏霖……對不起……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對不起……”小卉羞慚至極地轉開臉垂淚,無顏面對丈夫的怒容。
“我來解釋吧。”黃治名說:“這一切的起因,全是你當年去舉發那件販毒案所引起的,你以為事情到你婚禮那天就結束了嗎?嘿嘿,當然沒那麼簡單,現在才是要你全家人開始的時候。”
“這件事你們衝著我來就好!為什麼要波及我家人!”柏霖不甘又憤恨怒吼。
“只衝著你有啥意思?豈不是浪費了你有這麼可口動人的嬌妻呢?喔,還有兩個可愛的女兒。”
“你……你們到底對她做過什麼事?對我的小卉做過什麼事?”柏霖醋火中燒、發狂的質問,他只剩頸部以上有知覺、身體都已癱瘓,還面對全身上下只穿貞操帶,在赤裸猛男懷中哺乳女兒的妻子,看起來真的十分慘。
“對她作的事可多到你無法想像呢,不過別急,一切都有拍錄下來,晚點讓你慢慢欣賞……”
“不!不可以讓柏霖看……”小卉羞慌搖頭,但黃治名並沒理她,繼續說:“現在要先讓你看的,是解開你妻子身下的貞操帶。”
“貞操帶?……”柏霖視线落在小卉羞恥的兩腿中間,怒道:“你們憑什麼……讓我的妻子穿那種東西?她不是你們的!是我的妻子!”
“柏霖……求求你……別看……”小卉羞得全身發抖,十根秀潔的腳趾都握起來。
“你就是這樣,才不肯讓我看身體對嗎?你好不要臉……好不知羞恥!我好恨……”柏霖怒張的雙目因充滿血絲而發紅,每個字都咬牙迸出。
“對不起……”小卉也不知還能說什麼,只能哀羞低下臉啜泣。
“推他到前面來。”黃治名說,看護將柏霖推到小卉面前。
“別這樣……別讓他在這里……求求你……”丈夫的視线離她短短二公尺不到,小卉羞愧到全身不住顫抖。
“現在開始要好玩囉,來看看你美麗的妻子現在下面變成怎樣?……哦,其實都已流到外面來了呢!”黃治名的手在小卉雪白大腿內壁撫過,張開五指,指縫間全是透明的黏液。
“不准碰她!”柏霖表情像抓狂的野獸,只是身體動都不能動。
黃治名冷笑,持鑰匙插進小卉平坦小腹下方的鎖孔,輕輕一轉。
『喀擦』ㄧ聲,貞操帶的鎖松開。
或許是苦悶稍獲解放,小卉忍不住呻吟一聲,但這種反應卻更激怒了柏霖。
“那是什麼聲音?被別的男人穿上那種不知羞恥東西,你還能發出這種聲音,你到底還知不知道我是你丈夫?”他字字如刀責問小卉,小卉慌亂搖頭:“不!不是那樣,你當然是我的丈夫……我只是……只是不小心才那樣……”
“不小心怎樣?什麼叫不小心!”她的解釋更讓柏霖發狂。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會了……不會再這樣……”
小卉羞苦無助,不知該如何向暴怒的丈夫求取原諒,懷中的小苹果,仍不知媽媽的不堪處境,依舊閉著眼安詳的鼓動小嘴吸吮甘美母奶。
但話才說完,黃治名拿下她貞操帶的瞬間,塞在陰道內的圓棒沒了外在壓力而略往外伸,讓小卉不防又發出更長更讓人臉紅心跳的呻吟。
“你……真的好不要臉……”柏霖氣到已快無法言語,但接下來的一幕,才更讓他狂怒到恨不得能昏厥。
黃治名興奮地說:“看!居然濕成這樣了,只能說一蹋糊塗呢!”
醫院的院長和白熊這時都已走過來看,連三個保全都趁機靠過來,一旁攝影師也專注地拍攝。
“這……這是什麼?”柏霖無法置信,緊盯住妻子被暴露的赤裸性器官,一片濕黏紅腫的恥戶中央,埋著一根黑色的小棒頭,棒尾還掛一條小煉圈。
“不……柏霖……別看……”小卉羞得不知該說什麼。
“你說!那是什麼?究竟怎麼回事!我快瘋了……”柏霖激動的喘氣質問。
“別這樣……別看了……”小卉止不住掉淚哀求。
“說!我要你說!怎麼回事!”柏霖大吼。
小卉被嚇了一跳,低下臉羞泣說:“棒子……里面……有一根棒子……”
“誰干的!是誰對你作這種事!”
“別再問了……你不要知道……求求你……”小卉已經完全無法招架丈夫怒極的逼問。
“說!”
小卉擡起滿是淚痕的臉蛋,望向站在一旁冷笑的黃治名。
“可惡……我要殺了你……”柏霖發狂的怒瞪黃治名,但頸部以下完全癱瘓的身體,唯一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想看看埋在你心愛妻子子宮內的棒棒頭有多大顆嗎?我可以拿出來給你看噢,你一定更不敢相信。”黃治名說。
“住……住手!我不准你再碰她!尤其那個地方……想……想都別想再碰……還有……你們都滾……不准看她身體……”柏霖氣到不住大口喘息,講話上氣不接下氣。
“不准我動手嗎?那你自己來,你行嗎?哈哈。還是讓它繼續留在里面?”黃治名不斷用惡劣的言語刺激柏霖。
“我可以……我用嘴……”柏霖喘著氣,癱瘓的身體使他激動時呼吸顯得困難,也令臉色一片慘白。
黃治名眼睛一亮:“這是個好辦法!你們幫他一下。”
“柏霖……你別這樣,我沒關系,……你別管我了……”小卉又羞又愧的搖頭哀求丈夫別這樣作,但被妒火燒心的柏霖又怎麼聽得進去。
保全將柏霖從輪椅上架下來,已經全身癱瘓的柏霖根本像一坨爛泥,要人將他拖到小卉兩腿間,他才一臉埋進去,牙齒咬住那條煉環。
“嗚……柏霖……”小卉羞苦地咬住嘴唇。
保全架住柏霖腋下,將他往後拖,棍頭緩慢被拉出,但陰道太窄緊、深埋到子宮內的棒頭又太大,光靠柏霖現在咬力根本不足將它拉出子宮口,只見棍子拉出來一小截,里頭濕黏的肉壁也跟著被拖出來,這時小卉已忍不住往後仰直雪白玉頸,腳趾全用力握緊。
“啊……”
柏霖終於力竭松口,棒子又縮回恥戶深處,大量透明的愛液瞬間泌出來,小卉忍不住發出羞苦激吟!
“還要試嗎?”白熊冷笑問柏霖。
“要……我可以……”柏林滿臉都濕了,虛弱得一副快昏倒,卻固執的不肯放棄。
“柏霖別這樣……它會震動……這樣拉……我會受不了……”小卉羞苦哀求丈夫放棄。
“住口……難道你想讓別的男人,碰你那里嗎!我死都不准許……”柏霖怒道,又再一次埋首進小卉下體。
“柏……柏霖……我不行……這樣會……會出來……啊……主人……救我……”小卉無助之下,脫口向我求助。
柏霖像被電到似松開嘴,小卉又虛軟下去,雪白的胴體已全是汗光,但她隨即知道自己做了不該做的事,驚慌地看向我。
“主人?”柏霖咬牙切齒,艱難地轉頭,終於發現我在他身後不遠。
“你……居然……又是你……”他一副快休克的樣子,表情甚是恐怖,這種目光讓我感覺身邊溫度彷佛一下降了好幾度。
柏霖轉回頭怒視小卉:“你還跟他有私往?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我真的太傻了……”
小卉轉開臉無顏面對丈夫,也等於承認了。
“我……我……”柏霖連說兩個我,忽然急怒攻心,雙目一白昏死過去。
“柏霖!你怎麼了!救救我丈夫,求求你!”小卉驚慌地醫院院長哀求。
那院長蹲下來用手指按在他頸側,測了測脈搏:“沒事,只是昏過去。”
但黃治名卻想到一個惡毒的主意:“不如用你這妻子的尿來澆醒他吧!”
“你說什麼?不可以這樣……”小卉搖頭抗拒,但黃治名的手指已經勾住露出在她恥戶外的煉環。
“把她丈夫的臉擡高,好迎接妻子的聖水。”黃治明說,同時將棍球的震動頻率調強。
“不……噢……別……”小卉辛苦的忍耐體內的強震,黃治名這時慢慢將棍棒往外拉。
“啊……不要…………尿尿……好急……”小卉香汗淋漓的美麗胴體繃緊,淒苦的哀求黃治名放手,黃治名卻惡劣的讓碩大的棒頭卡在子宮口任它震動,另一只手不斷揉壓她平坦的小腹。
“快尿啊……忍住不好喔……”
連外面都聽得見棒頭塞在她子宮口嗡嗡嗡震動的聲音。
“不行……把柏霖帶走……別這樣……”她激烈的喘息,盈滿淚光的淒眸看著黃治名。
“不可以喔,要乖乖尿,我們來幫小卉噓噓。”
白熊和那些保全,果真都蹲在小卉耳邊幫她噓尿。
“別……這樣……”小卉痛苦搖頭抗拒,黃治名卻更用力按壓她的下腹。
“嗚……”終於敏感的肉體發出一陣亂顫,黃治名知道她已忍不住尿,順勢松手讓棒子又縮回她體內,只見小卉抖了一下,金黃色尿液隨即噴灑出來,全射在柏霖臉上。
“唔”在滾燙的尿液衝臉下,柏霖慢慢睜開眼。
“柏霖……對不起……”小卉羞慚不知該怎麼面對可憐的丈夫。
“唔……怎麼回事?”柏霖一臉茫然,用舌頭舔了舔嘴邊的液體。
“不可以舔……那是……”小卉急忙制止。
“是什麼?”柏霖忍不住又舔了一下:“怎麼咸咸的……好像是尿……”
小卉羞別開臉。
“你……你嗎?”柏霖慢慢瞪大眼,盯著眼前濕亮亮還在滴著水珠的鮮紅恥戶。
小卉羞慚地點下頭,哽咽說:“被弄……出來了……我忍不住……他們一直弄我……對不起……”
“他們……弄你?”柏霖的臉再度怒脹發紅:“居然……在這麼多男人面前……你就這樣尿出來……你到底……還有什麼不要臉的事不敢作?”
“不是……那樣……”小卉不知該怎麼辦,只好又淚蒙蒙的望向我乞求安慰。
“你還在看他!”這舉動讓柏霖更憤怒。
“好了好了,就別再拖戲了!”黃治名說:“我來幫她把身體里的東西拉出來吧!”
“住手!不許碰她!”柏霖抓狂對黃治名大吼。
但黃治名可不理他,勾住煉環往外直拉,小卉忍不住挺起柳腰發出哀吟。
“不准你發出那種聲音!”柏霖像野獸般怒吼:“你是在被別的男人侵犯!還抱著小苹果!還在我面前!可以發出那種聲音嗎?不知羞恥!”
“對不起……唔……”小卉緊咬下唇努力忍聲,細白的脖子上都浮出淡淡青色血管,秀潔的十根腳趾也拼命握住。
“腳趾……也不許握……你是很舒服嗎!腳趾……握那麼緊……不要臉的女人……”柏霖又氣到缺氧狀態。
“柏霖……對不起……但我……忍不住……好辛苦……噢……對不起……”她發出激烈的呻吟,一個黑色的物體已經從鮮紅的恥肉中冒出一點頭,上方的尿洞又泊泊滲出尿來。
柏霖可能想都想不到自己妻子陰道內被塞入那麼大的東西,忽然安靜下來,喘著氣瞪著慢慢被拖出來的棒頭。
“好羞……嗚……柏霖……別看……唔……”她淒亂搖頭,尿水又止不住射出來,再次噴得柏霖一臉。
“全出來吧!”黃治名用力往外拉,整顆驚人體積的黑色圓球“啵”一聲!
完全被拉了出來,濕淋淋的提在黃治名手中不住滴水,連院長和那些保全也同時驚嘆。
小卉發出悠長難堪的呻吟,汗淋淋的美麗胴體仍止不住陣陣痙攣。
“你們……在她那里……放進這種東西……這麼大顆……當她是什麼……可惡……太可惡……她是我妻子……我妻子啊……”柏霖痛苦、嫉恨、憤怒的聲音,在寬大的院長辦公室內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