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昊斯躺在劉麗濤嬌小的身軀旁,像是一座小山,讓她覺得有些壓抑但很有安全感,這種感覺是平日里和丈夫睡在一起時從未有過的。
劉麗濤突然感覺自己的手被人抓住,抓住她的那只手帶著炙熱的體溫,有些燙人。劉麗濤緊張得不敢動彈,好在身邊的人似乎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輕輕地說了句:“睡不著嗎?”
“嗯…有些擔心明天早上。”劉麗濤聲如游絲地回答。
“放心吧,寶貝兒,有我呢。”
“嗯。”
劉麗濤曾想象過龍昊斯會突然之間撲過來,把她重重地壓在下面,然後……可是龍昊斯並沒有這做,僅僅是抓著她的手,安靜地躺著而已,而且漸漸發出勻稱的鼻息聲。他睡著了?哼!這家伙還真是心大啊。劉麗濤突然有一種莫名的失落感。
突然,門口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不一會兒就聽到隔壁房間響起男女調笑的聲音。像是皮特羅或是他的手下在和女人鬼混。又過了一會兒,一陣銷魂的呻吟聲傳入劉麗濤的耳朵里,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呻吟聲不大,但在這寂靜的夜里卻顯得格外刺耳。
呻吟聲持續著,刺激著劉麗濤敏感的神經,讓她覺得心煩意亂,身體也開始燥熱起來。兩腿間有些潮濕,身上也有些粘稠,劉麗濤突然想去衝個涼。看看身邊應該已經睡著的龍昊斯,劉麗濤墊著腳尖下了床。
漆黑的臥室里只有透明的浴室亮著白光。劉麗濤悄悄地脫下衣服,打開蓮蓬頭的龍頭,怕吵醒龍昊斯,她不敢把水開得太大。從浴室里往外看,四周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見。但從外向里看則是一副截然不同的景象:如羊脂玉般雪白的肌膚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水衣”,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晶瑩剔透;碩大的乳房因難以抵抗強大的地心引力而有些微微下垂,可深紅色的乳頭卻驕傲地上揚著,水珠好似斷了线的珍珠不斷地從肉蕾上滾落;圓潤豐滿的翹臀之中是一條深邃的峽谷,峽谷延伸處是兩瓣肥厚的蝴蝶狀的花瓣,花心深處有一條神秘的羊腸小道。
浴室里有一次性的沐浴乳,可素來有些潔癖的劉麗濤卻不想用,只是順著水流用手輕輕揉搓著身子。指尖不經意地劃過乳頭,卻激發出一陣電流,瞬間掠過身體每一寸肌膚。劉麗濤驚訝於身體的敏感,在這不合時宜的地方,卻又無能為力。
看來洗澡並不能讓體內的燥熱褪去,劉麗濤有些惱怒起來,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就在此時,臥室里突然傳來一些奇怪的聲音。龍昊斯醒了嗎?劉麗濤心頭一驚,趕忙從毛巾架上抽了一條浴巾,把赤裸的嬌軀圍了起來。慌亂中只遮住了上身,雪白的肥臀依舊明晃晃得露在外面。
奇怪的聲音很快就消失了,可能只是龍昊斯睡到一半翻了個身吧。劉麗濤這樣安慰自己。但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她,悄悄打開浴室的玻璃門,探出半個腦袋向床的方向望去。
床竟然是空的,龍昊斯不見了!
還沒等劉麗濤回過神來,一個高大的黑影突然出現在浴室的門口,雪白的嬌軀瞬間被黑影包裹了進去,只有白色的毛巾滑落在浴室的大理石地磚上……
底特律郊區的夜晚靜得嚇人,只有偶爾從遠處傳來一陣汽車呼嘯而過的聲音。
第二天早上,看著龍昊斯和劉麗濤離去的背影,女人不自然的步伐和一臉幽怨的神情好像和昨晚變了個人似的。皮特羅突然感到有些奇怪,卻又找不出緣由,問邊上的一個手下說:“昨晚有什麼不對勁嗎?”
“沒有啊,傑克去倉庫取了貨半夜夜里就回來了。”
“我是問那兩人。”皮特羅指了指遠處正扶著劉麗濤上車的龍昊斯。
“那兩個人啊,呵呵,昨晚可精彩了!老大,你要看看嘛?”手下一臉淫笑。
……
通過龍昊斯和劉麗濤的努力,底特律的警方已經初步掌握了以皮特羅為首的犯毒團伙的基本情況,其中一個用來存放毒品的倉庫也被發現,但是毒品來源卻還沒有搞清楚。因此,龍昊斯接到命令要繼續和皮特羅交易,並且提出更大的毒品購買需求,以迫使皮特羅緊急調貨,借機找出毒品進入底特律的通道,一舉摧毀這個罪惡的團伙。
……
休斯頓的新能源汽車論壇即將進入尾聲。這天晚上,孟鴻運在賓館里收拾行李,准備明天回家。
已經好幾天沒給家里打過電話了,孟鴻運撥通了家里的座機,可是很久都沒人接聽。這麼晚了妻子會在哪里?孟鴻運的心里有些擔心。正當他要撥打妻子手機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門。原來是你老友孫朝宗,手里還拎著瓶二鍋頭。
“明天我也回家了,不知下次什麼時候還能見面,買了瓶酒,咱們兄弟兩好好喝幾杯。”孫朝宗是個很重感情的人。
孟鴻運聽了心中很是感動,暫時忘家里的事,爽快地說:“好!今晚我們不醉不休。”兩人有著很相似的人生軌跡,都是出生貧寒,知識改變了他們的命運,窮小子通過刻苦的學習,雙雙進入名校,又都獲得了來美國深造和工作的機會。
推杯換盞間相談甚歡,漸漸都有點喝高了。
“老孫啊,你現在身體還好嗎?”孟鴻運突然問道。
“身體?還行啊。”
見孫朝宗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孟鴻運直說到:“哎,我是說那方面。”
“呵呵。”孫朝宗笑而不語。
“你老婆對你滿意嗎?”孟鴻運有點不好意思地問。
“哈哈,滿意啊。當然滿意啊。”
“你就吹吧。”孟鴻運用不相信的眼神看著孫朝宗。
“誒,這你還不要不信。不是兄弟我吹,一次半個小時那是輕輕松松?”孫朝宗有些得意地說。
“半個小時!”想到自己和妻子做愛時堅持5分鍾都有些費盡,孟鴻運露出驚訝的表情,要知道孫朝宗比孟鴻運還要大一歲呢。
“嗯啊。”
“都是40多歲的人了,我不信!”
“年紀是這個年紀,可我有辦法啊!”說話間,孫朝宗顯得有些神秘。
“什麼辦法,教教我唄。”孟鴻運立馬露出好奇地樣子。
“呵呵,這個倒不是不可以教你。只是你要先說說,你那方面還行不行。”
孫朝宗一臉壞笑地賣起關子。
“不滿你說,我現在是越來越不行了,稍微弄幾下就覺得腰疼,每次都要我老婆在上面,可她要是一使勁,我基本就繳械了。”孟鴻運尷尬地說。
“哈哈!一定是被你老婆嫌棄了吧。”
“哎,她雖然沒直說,但我能感覺的出來。”孟鴻運嘆了口氣。
“我說呢,怪不得,你老婆要去照顧那個華人警察呢。原來是你這個老家伙滿足不了她啊。”孫朝宗玩笑道。
“胡說!她只是為了謝謝那家伙幫她外甥女找學校的事情。”孟鴻運解釋得有些勉強。
也許是真的喝多了,孫朝宗說話也肆無忌憚起來:“老孟啊,到了咱這年紀,不服老還真不行,尤其是床上的事情。他們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可咱男的卻剛好相反,那方面的能力過了三十就開始走下坡路了,四十好幾的能有幾個是還行的啊!又能有幾個是能讓老婆滿意的!”
“你說,小年輕是不是要比咱們要強一些。”孟鴻運問得有些莫名其妙。
“能力上不好說,但人家那年齡可是擺在那里的。不要小看咱們中國人里面,有的小年輕也真是厲害,好家伙,有的小年輕軟的時候比咱硬起來還要大,怎麼比啊?年輕氣盛,年富力強,沒有可比性啊!”
聽著老孫的話,孟鴻運不禁想起那天在自家廁所里的場景,龍昊斯那條東西著實大的嚇人,軟的時候可真比自己硬起來還要大出不只一號!再說龍昊斯還那麼年輕強壯。想到這些,孟鴻運突然自卑起來,同時又有些失落。
看到孟鴻運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孫朝宗突然起了逗逗自己這個老朋友的想法,陰陽怪氣地說道:“老孟,你是不是又想起那個美國華人警察來了啊?他和你老婆現在到底進展到什麼程度了。”
“什麼什麼程度啊?!我老婆我還是清楚的,關鍵問題上,她還是不會亂來的。”孟鴻運顯得有些不高興。
“你怎麼就這麼確定啊!你忘了我和你說的王保強嗎?”
“那不一樣,我老婆不是那樣的女人。”孟鴻運堅持道。
“怎麼不一樣,不都是女人嘛?年齡還差不多,而且還都是漂亮的女人。”
“不一樣,就是不一樣,不和你說了!”孟鴻運一推杯子站了起來,看來是真的生氣了。他不喜歡別人拿他的妻子開歡笑,尤其是這方面的玩笑,因為這直接關系到他作為丈夫的顏面。這正應了那句話:越是心中自卑的人,越是要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