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喬西換了身便裝,拿著拉古斯事先為我們准備的會員卡,不受阻礙進了黑月亮酒吧。
不知道為什麼,經過兩個守門的吸血鬼身邊時,我突然生出一種說出不來的感覺。
酒吧建在地下,進門之後是一段十幾米長的信道,兩邊雖然點著魔晶燈,不過光线還是不甚明亮。
因為建在地下,信道里的空氣有點潮濕,卻彌漫著一股奇怪的花香。
喬西解釋道:“是生死花花粉的氣味,頹廢派們的最愛!”
帝國雖然年年戰爭,不過對一些擁有特權的人來說,戰爭對他們的影響並不大。
有爵位的貴族子弟,除非是像我這樣倒霉蛋,或羅蘭德這般有福不享的傻蛋,他們完全可以不必去服兵役。
有錢的人,也可以用錢請人替自己服兵役。
這些有權或有錢的的子女不愁吃穿,又沒有生存危機,成天無所事事,為了追求刺激,賭錢,吃麻藥,濫交,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形成了帝國中一個特殊的群體,金屬樂器,迷幻藥,血腥瑪麗這三樣東西是這一頹廢族群的最愛。
而象黑月亮這樣的地下酒吧,則是他們最愛去的地方。
我嘆道:“這種人成天在外面鬼混,說句不好聽的話,怎麼死的都沒人知道,難怪吸血鬼們會選擇這種地方,他們真是很好的獵物。”
“不過這種地方,也是吸血鬼最好的墳場!”
說話間我們已經過通過幽暗的信道,來到酒巴里。
酒吧的面積大得出乎我想象之外,足以容納數百人在此勁歌狂舞。
靠牆的位置醬色的吧台,戴領帶身穿黑色禮服的調酒師,露胸艷裝的女侍者,這兒的一切都和其它地方的酒吧沒有什麼兩樣。
先前進入酒吧的人已有近百人,全都是二十來歲的青年男女,少的三四人一堆,多則十數人一個團體,或放肆地在那兒用近似狼嚎的聲音在歌唱,或聚在一起噴雲吐霧吸食迷藥麻藥。
在光线特別暗淡的角落里,有的男女已摟在一起,旁若無人的在那兒做著不堪入目的動作。
“真是個好地方啊!”
這里堪稱是帝國最糜爛一個角落,我算是大開眼界了。
類似的地方,在風都是我並不是沒有去過,但和這里相比,卻是小巫見大巫了。
“來兩杯血腥瑪莉!”
我們倆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剛坐下,喬西熟練地打了個響指,要了兩杯酒。
實在無法相信,生活以呆板律已的喬西,對這種地方卻非常熟悉。
一看他打手指的動作,我就知道他肯定是這種地方的常客。
面對我奇怪的眼色,喬西冷冷地解釋道:“沒什麼好奇怪的,干我這一行的,經常到要到這種地方來,我的獵物,也喜歡這種地方。”
“很奇怪,你和我的關系並不好,為什麼偏偏挑我做你的助手,我感覺你是有意的!”
“我確實是有意的,因為……”
就在這時,一個男侍者端上兩個木酒杯,放在桌子上。
當那個男侍者靠我身體的時候,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
“兩位慢用!”
喬西掏出一枚金幣賞給他,我看了眼杯子里的液體,血紅血紅的,心里有些發毛,我正猶豫著要不要喝,喬西卻毫不忌諱地端起了杯子。
“我們是他們的食物,拿血來招待我們還太浪費了!血腥瑪麗,格里高里最出名的紅酒,嘗嘗吧!”
看到喬西喝了,我也小心地嘗了一口,這是杯紅葡萄酒,酒里不知加了什麼配料,有股淡淡的腥味,味道還算順口。
我嘗出酒里面放了少量的生死花花粉,很容易讓人興奮。
“剛才他靠近你的時候,你是不是有種奇怪的感覺?”
“是有種古怪的感覺,很古怪,我說不清楚那是什麼感覺,反正很怪異就是了。”
“那邊那幾個呢?”
喬西指了指吧台那邊正靠在一起的三個打扮得很妖艷的女侍者。
“一樣的!”
“這就對了,事實上這兒的侍者,全是吸血鬼!你剛才的這種感覺,就是你對吸血鬼的直覺,沒有銀月之眼,這種感覺一樣可以幫你分辨出誰是吸血鬼。現在明白我為什麼要你做我的助手了吧?”
“明白了,不過我很奇怪,我怎麼會有這種能力,這該不會家族里又一項失傳的秘密吧?”
我苦笑道,老爸臨終前把靈魂石里的記憶抹得七七八八,他當時快斷氣了,力量無以為繼,那麼一抹,就把許多不該抹掉的東西也抹沒了,弄得我現在這也不知,那也不知。
“你是暗系的,這是種心靈感應,是暗黑龍一脈獨有的本領。”
喬西的解釋並不能讓我滿意,我甚至認為他在撒謊。
喬西並不知道靈魂石的事情,從先祖卡魯茲到我父親,共傳了七代龍戰士。
說來好笑,老爸,爺爺,還有我太爺爺,他們三代人的記憶最是殘缺不全,經常有大片大片的空白。
而我太爺爺里特前四代的龍戰士,包括第一代暗黑龍卡魯茲的,他們的記憶卻相當完整地被保存了下來。
在他們的記憶里,也有和吸血鬼交手經歷,但他們面對吸血鬼時,卻沒有像我這樣,有這種莫名其妙的感應。
太爺爺里特一生充滿不幸,老爸也一樣,如果爺爺也是被噩運纏繞一生,那我們這個家族可是連著三代被除噩運之神擁抱了。
我正想開口,設法從喬西的嘴里再套出一些秘密出來,喬西的目光突然死死地盯在入口處。
不什麼時候,酒巴里來了一個非常搶眼的女人。
這是一個一眼就能勾男人魂魄的女人,完美的無可挑剔的臉蛋,一頭大紅色波浪狀的披肩長發,同樣顏色的嘴唇顯示出主火辣的性格,她身披火紅的披風,上身著一件粉色女式低領口貼胸裙裝,露出的大半個乳房,肆無忌憚地向眾人顯示她的雙峰是多麼地豐滿。
她的下身穿一條件超短粉裙,腳上套著一雙銀亮色的皮靴,不堪一握的腰肢纏著一條亮銀色的腰帶,在這光线不明的酒吧里特別地顯眼。
她一手叉著腰的站在那里,豐胸、纖腰、翹臀、長腿,惹火的身材暴露的衣著,天藍色的眼珠向酒吧里一掃,男男女女的魂魄一下子就被她勾走了大半。
如果說如月是一座冷艷的冰山,那她就是一座炎熱的火山,男人望了她一眼,魂魄就會被蒸發大半。
“梅麗婭?”
喬西發出一聲低聲的驚叫,那女人的眼神在酒吧里轉了一圈,轉到我們這里來時,她一下子就看到了喬西,她的目光開始發亮。
“給我一杯藍色天使,你們幾個要什麼自己點吧。”
她的聲音帶著一股迷人的磁性,我這才注意到她的身後還跟著五個年青人,這五個年青人年齡最多不過二十歲,四男一女,一個弓箭手,三個戰士裝扮,唯一的女性是個容貌清秀的魔法師。
被喬西叫做梅麗婭的美女徑走到我們桌前,隨手拉過一張椅子,一屁股就坐在喬西的身邊。
剛坐下,她的左手就很親熱纏上喬西的右臂,這動作讓我很是嫉妒。
喬西面色微紅,卻目不斜視,端起桌上的酒杯猛喝,借此掩飾自己的尷尬。
軟玉溫香在懷,喬西卻看也不看纏在身上的女人一眼,冷冷說道:“梅麗婭,我來這兒是有特殊命令的,別壞我的事。”
“真是的,我最討厭你這個假正經的樣子了!”
“是嗎?那你自己又什麼時候正經過呢?”
“跟你這個木頭親熱,真的很沒勁啊!”
梅麗婭用手肘捅了捅了喬西的胸口,離開他雙手撐著桌台站了起來。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梅麗婭雙手撐著桌子這個動作時,上半身向前傾,敞開的領口正對著我,從這個角度,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在領口晃動的豪乳,她里面是什麼也沒有穿。
她朝我嫵媚地一笑,眨了一下媚眼,我頓時有種被電到感覺。
“自我介紹一下,我的名字叫梅麗婭。阿卡莎,喬從前的合作伙伴!我……”
喬西一口打斷道:“糾正一下,是無意中合作了一次的合作伙伴!”
“這很重要嗎?”
“當然重要!”
“真是個沒有情趣的男人!”
梅麗婭回過頭,很幽怨的眼神白了喬西一眼,喬西沒有說話,只是臉紅得更厲害了。
“喬,那幾個小家伙,是我新收的小弟。”
她把手朝邊上指了指,那幾位青年男女剛找了一張桌子坐下。
“他們真可憐!”
面對著這樣一個大美女,喬西的冷漠實在讓我吃驚,他說話的時候,雙眼平視前方,目不斜視,仿佛看她一眼就會被對方吞掉似的。
在喬西面前連續碰了軟釘子,梅麗婭卻一點也在意。
她站起來,雙手撐著桌子,身體沿著慢慢地轉著圈,最後挪到我身邊,拉過椅子坐了下來。
“我渴了!酒還沒上來……”
我故作風度地把自己的酒杯推給她,能喬西如此頭痛的神秘女郎,我實在很有興趣。
梅麗婭從我手里接過過酒杯,仰起頭咕嚕咕嚕地喝了精光,豪飲的姿態和碧姬實在有得一拼。
喝完酒,她放下酒杯,左手手指很性感地在嘴唇邊一抹,擦去酒滴,曲指一彈,我只覺得臉上一寒,那滴酒滴被她彈到了我的臉上。
近距離看,我這才發現,纏在她腰上那條閃閃發亮的腰帶,其實是一條銀色的軟鞭。
我正想好好地自我介紹一番,臀肉猛地一痛,竟被梅麗婭剛剛放到桌下的右手狠狠地擰了一把。
在我發作之前,她已把那對能勾人魂魄的眸子轉向了我。
“你的朋友?很強壯嘛!”
這是一句充滿挑逗味道的話,此女的豪放大膽,更在米蘭達之上。
我瞬間把握住梅麗婭的性格,放在桌下的左手也毫不客氣的擺到了梅麗婭的大腿上。
擰了我屁股一把,梅麗婭面不改色,手掌貼著我的後腰,從我的衣擺下伸進去,竟直接用手掌接觸我的身體。
她的手摸著我的後腰,慢慢地滑動著,最後挪到前面的小腹處,五指微收,輕輕捏著我腹跡長期練武的女人,手掌都是很粗糙的,手上的繭皮刮著我的肌肉,撩拔得我心頭癢癢的。
這個女人這麼豪放大膽,我自然也毫不客氣,放在她大腿上的手也趁機上下移動,大逞手足之欲。
她肉光致致的大腿結實異常,我在想要是和她做愛的話,這樣一對有力的大腿夾住我的腰時,會是怎樣一種感覺。
梅麗婭左手肘頂在桌上,手掌撐著半邊臉,風情萬種地看著我,“你叫什麼名字?小帥哥?”
“達克。秀耐達!”
“達克。秀耐達?這名字好象在哪聽說過。前些日子戰爭的時候,有個淹死了幾十萬人的家伙,好象也叫這個名字。”
“正是本人!”
梅麗婭一邊說話一邊抬起右腿,架在了我的腿上。
感受到腿部的壓力,我體內被她撩起的那團火焰頓時又旺了幾分,下身的大旗立刻高高舉起,衝動之下,左手在她腿上用力地抓了一把。
“嗚,太有趣了!我就喜歡你這樣心狠手辣,有膽有識的男子漢!”
梅麗婭雙眉微皺,放在我小腹上的手猛地一插,竟直接插進我的褲腰里,一下子抓住了我勃起的肉莖。
“嗚!”
被人贊美,又是如此火辣的動作,兩下刺激,我一腔的鼻血,差點就噴了出來,第一眼看到時我就猜到這個女人大膽豪放,卻還是小看了她。
“既然你這樣,那我也不客氣了!”
我的左手也上還以顏色,伸到梅麗婭的短裙里。
“嗚!這個女人!”
我發覺梅麗的短裙里竟空空如野,什麼也沒穿,我的手指接觸到的,竟是一團毛絨絨的體毛和柔軟的肉唇。
感受到我的入侵,梅麗婭放下右腿,雙腿一合,一下子將我的手掌夾緊。
梅麗婭握著我肉莖的手突然加力,外力的壓迫下,我的肉莖挺得更硬了。
她的手簡直就是惡魔之手,五根手指搭在我的肉莖上,像彈鋼琴似的,五根手指發出五種不同的力道,按摩著我的肉莖。
五指的力量恰到好處,只是幾下子,就把我下身的衝動到撩拔至極點。
要不是地點和時間不允許,我立刻就會不顧一切地把身邊這個女按在地上就地正法。
“嗚,這個女人,簡直是吃男人不吐骨頭!”
我叫爽之余,暗嘆世間竟有此尤物,心想如果自己不也做點什麼,未免就弱於下風了。
但比起梅麗婭藝術家般靈巧,魔鬼般誘惑的右手,我覺得自己的手技就差老遠了,五指只會笨拙地在那毛茸茸的肉穴里摳挖。
不過梅麗婭的身體反應非常激烈,我的手指沒拔弄幾下,指尖上就沾滿了粘粘的液體。
我們倆在桌子下的小動作,當然瞞不過擁有世間最敏銳直覺的喬西。
他雖然看不見我們桌下的動作,卻也猜得出我們在做什麼些“梅麗婭,你來這兒是做什麼的?”
“你來做什麼,我也來做什麼。”
一只手在桌下搞東搞西,卻絲毫不影響她和喬西交談。
“你總是這樣,到哪兒都是這麼引人注目,小心把獵物嚇跑了!”
“你才會這樣吧?我這麼有魅力的女人,獵物只會追著我跑。”
“我今天是公事,盡量要留活口……”
“老規矩,你做你的事,賞金我來拿。真是筆好生意,有你在我省很多事了!”
看來喬西和梅麗婭相當地捻熟,而且還有了一定默契,雙方講話都只講了半句話,但對方卻能聽出背後真實的意思。
“你的目標是誰?”
“不知道,聽說今晚會有個大人物出現……你呢?”
“我只要幾十個人頭就行了,我的主顧的寶貝女兒死了,他要我替他出這口惡氣。”
“我會和公主說明的,我的事完了,剩下的都歸你!”
“公主?”
提到如月,梅麗婭的眼神再度發亮,抓著我肉莖的手再度加力,狠狠地套送了一下。
“呀……”
這個動作爽是爽,不過過了頭,扯了一下皮,卻也讓我小吃了一點苦頭。
“那個世上最強的女人?真有趣,她也來了……喬,今天我們各行其事!”
說到這兒,梅麗婭突然站了起來,就在她站起來的一瞬間,我爽得正不知天南地北的肉莖根部突然傳來一陣劇痛。
“嗚!”
這是痛入骨髓的劇痛,我差點就一蹦老高撞上天花板了。
梅麗婭就在站起來的一瞬間,五指突然松開我的肉莖,抓著我的一根陰毛,狠狠地扯了下來。
對於我痛得臉色發青,幾乎要趴到桌下的丑態,喬西卻裝做什麼也沒看見,他端起杯子,遙敬了梅麗婭一杯。
“合作愉快!”
這時,侍者送上了她要的那杯藍色天使,梅麗婭端起酒杯微笑著送到我面前,遞酒杯的時候,她的手做了個小動作,把什麼東西放進了酒中。
和她面對面的我看得清清楚楚,那東西正是我被扯下來的那根陰毛。
“剛才喝了你的酒,這一杯算是還你的!”
“可惡的女人,拔了我的鳥毛,居然還要我自己吃下去!”
看著漂浮在藍色酒液上的那根黑毛,又瞧梅麗婭那張風情萬種,騙死人不賠命的笑臉,我這才想起來,火山和冰山都是不能亂碰的,冰山會讓人長凍瘡,火山卻可以讓你的手起水泡。
“很高興在這兒見到你,阿卡莎小姐!”
“叫我梅麗婭!”
“初次見面,我也敬你一杯!”
我說什麼也不會把自己的鳥毛吃到肚里去的,左手接過她酒杯,倒了一半的酒進我的杯子里,然後把殘留著我的鳥毛的酒杯還給了梅麗婭。
倒酒的時候,我有意地將沾滿淫液的左手放進酒杯里,這女人要我吃自己的鳥毛,我也要讓她嘗嘗自己淫液的味道。
“干杯!梅麗婭小姐,為你的美麗干一杯!”
我微笑著端起杯子,鳥毛被拔,我痛得呲牙裂嘴,這個女人確實是個妖精,玩弄男人的妖精。
梅麗婭一楞,隨即露出一個可以迷死所有的嬌笑,她端起酒杯和我碰了下杯子,然後很大方地將那杯加了料的酒一飲而荊“真是個有趣的男人!”
我的那根彎彎曲曲的鳥毛,還夾在她兩片性感的紅唇之間,她從嘴里拔出這根黑毛,手指輕輕一彈,又把彈到了我的臉上。
“呵呵!”
梅麗婭用力地將酒杯甩在地上,大紅披風一摔,大步走向中央的舞台。
“今天遇見一個老朋友和一個新朋友,心情真好,音隊,來點音樂,讓我為他們跳一曲!”
喬西垂頭喪氣地坐在那兒,一手拚命地拍著腦袋,在行動開始之前,他並不想太引人注目,現在被梅麗婭一攪,想不成眾矢之敵也難了。
“達克,別玩火,她可是個相當麻煩的女人!”
“很有脾氣,很有個性,我喜歡!”
“別對自己的魅力太自信了,告訴你個事吧,梅麗婭最愛玩弄的,就是你這樣自以為是的男人,因為她真正喜歡的人……是女人……”“喜歡女人的女人?”
我心里嘿嘿直笑,喜歡男人的男人是很惡心,不過喜歡女人的女人,我卻非常想嘗嘗是什麼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