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牛楊氏把老伴推到上房里屋里,平心靜氣地等了半天,聽得堂屋里沒了聲響,便躡手躡足地走回來一看,兩大碗合歡餃子已被吃得精光,連湯底兒也不剩一滴,心里直樂得顫悠悠地,麻利地收了碗筷拿到灶房里等第二天來洗,回來的時候在院子里瞥了一眼新房那邊紅堂堂的窗戶,樂滋滋地跑回里屋去了。
牛炳仁正把脫了長褂子掛在床頭的衣架子上,一轉身看見老婆合不攏的樣子,隨口打趣道:“瘋婆子!走路撿到銅錢了?笑眯眯的怪難看!”
老婆嫁到牛家來轉眼就過了二十多個春秋,算來四十早出了頭,那個清純的少女已然在歲月的長河里消隱得無蹤,取而代之是一種沉靜賢惠得氣韻,近幾年來更是難得一見她這般輕佻浮躁的模樣。
“說的啥話嘛!兒子大婚我能不高興嗎?”
牛楊氏搖擺著肥大的屁股扭著秧歌,甩著同邊手踅到丈夫身邊,在他寬闊的肩頭上拍了一下,轉身坐到床沿上向男人招了招手,狐媚著一雙杏眼邀道:“死鬼!過來過來!”
牛炳仁見女人神神秘秘的樣子猶疑地走過去,挨著女人坐下歪著耳朵湊過去聽,只聽得女人喜不自勝地說道:“我剛去收碗,兩大碗餃子吃得干干淨淨的,連口湯都沒剩下哩!”
“啥?吃完了,我還以為是甚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兒哩!這種芝麻蒜皮的小事,也值得你這般歡喜?!”
牛炳仁不屑地說,心里頭卻涌起一股自豪感——牛高明這麼倔強的碎崽兒到底是給他治住了!
不過一轉念想到兒子素來單純,不由得將眉頭皺起來擔憂地說道:“餃子是吃干淨了,卻不曉得這碎崽兒知曉不知曉女人的好處在哪里哩!要是今黑里治不了新媳婦咋麼辦才好呐?”
牛楊氏聽了,“咯咯”地笑了,“你這叫『皇帝不急太監急』,我暗地里觀看過這女子的神采,像是知事的娃,內里只要有一個曉得就好辦咧!再說男人和女人躺一個被窩里,即便都不醒事,只要碰上一碰,干柴遇著了烈火就會懂得的。想當年你和我比他們還糟糕,啥玩意也不懂,還不是一樣把事情給做成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圓潤的臉蛋上飛快地掠過一朵紅雲,不好意思地瞅了丈夫一樣,在他臃腫篤定的臉上已然尋不見當年那猴急的模樣——歲月的刀刃在他的額角上刻上了一道道細小的皺紋,無情地見證了年月的遷變。
“不一樣!不一樣!我那時節,就是個野娃子……”牛炳仁窘了一下,搖晃著長長的腦袋不好意思地感嘆道,“你不曉得,我是曉得的嘛!日間在田間街巷里跑來跑去,看見豬牛羊馬都那樣干,也得了些寶貴的啟發,曉得有洞便鑽的理咧!”
他說著說著腦海里就浮現了那年洞房之夜的傻樣。
同樣也是吃罷合歡餃子之後,小兩口回到新房里的時節,他早已經喝得醉醺醺的人事不知了,也記不得自家都說了些啥胡話兒,倒頭睡得跟一頭死豬一樣,醒來伸腳碰著了女人酥嫩的皮肉,便脫光了衣服鑽到被窩里,竟然如被石頭砸了腳板一樣,冷不丁一個激靈清醒過來,霎時間一股少女的乳香撲面而來,撩撥得他的鼻膜酥酥癢癢的,連連打了幾個大大的噴嚏將女人震醒過來,女人一醒來就翻轉身子來將他死死地摟在懷里,在那一刻他才醍醐灌頂般恍然大悟:在這一刻之前,自己不過就是個只會下地干活吆牛拉車的瓜蛋兒!
他還沒反應過來就弄進了什麼溫熱黏濕的去處,使他不受管束一個勁兒往里面衝動,她不僅不惡心他反而挺臀依就著他,驚奇未退,腦瓜子里竟然“轟”地一聲巨響,渾身像發了羊癲瘋似的緊緊地繃直了抽搐起來,肉棒一直“撲撲簌簌”地噴射過後,全身才松散下來,熱烘烘的被窩里便散發出了刺鼻的腥臊味道。
精神頭很快恢復過來之後,兩人又來了一次,這一遭多干了幾十下,使他有了不同於第一遭的全新感受,他又明白了在第二遭之前自己其實還是個不識滋味的瓜蛋兒。
到了第三遭欲潮來襲的時候,他輕車熟路地壓上去干起來,女人才同他一起上升到了一個理想的境界,他在心里再次感嘆起來:只有經過了這第三遭,自己才從瓜蛋兒成了一個大人了……
牛楊氏見丈夫的眼神呆呆地滯在自家的胸脯上,慌忙緊了緊領口通紅了臉啐了男人一口罵道:“老不正經的!腦袋瓜子里在想些啥咧?”
男人慌忙收回了目光,訕訕地說不出話一句話來,她又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感概起來:“還是年輕好啊!想怎麼……就怎麼……也不覺著累!”
她不知怎麼地就想著了這個羞人的“日”字,又沒臉面說出來,只得淡淡地一帶而過:丈夫也不過比她年長三歲,還沒到知天命的年齡,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房事漸漸地來得稀疏了,先是一個月來一回,然後是一個星期一回,一個月一回……
最後是三五個月才有一回,曾經要生要死的活計倒成了可有可無的事情了。
牛炳仁聽了女人在自怨自艾地埋怨,低低地嘀咕了一句“你不老……”便慚愧地垂下頭去——好長時間以來他里里外外操碎了心,在男女之事上感到越來越力不從心了,而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牛炳仁真心覺得辜負了老伴的大好光陰。
不料這一垂頭,目光卻落在了胯間的褲襠上,那里竟破天荒地鼓起了一個小包,他眨了眨渾濁的雙眼確認了這是實在的時候,竟激動得說話都結巴起來:“你看看呀!……看看呀!……它……它又可以……可以了咧!”
他如何也想不透這難以琢磨的命根子是怎麼起來,難道是他之前的一番浪想給激發起來的?
又或者是被兒子的大婚之喜給衝的?
“挨鈍刀的!這種把戲耍一回兩回就夠了,又拿話來哄我?”
牛楊氏把頭往邊上一扭賭氣不看他,要那肉棒子翹起來,比要了他的命還要難上一百倍哩!
牛炳仁慌了神,可勁兒地搖晃著女人的臂膀,女人被晃得心煩,偏過頭來用眼角兒瞟了一瞟,男人得胯間果然突冒起來了一個小帳篷,頂端圓滾滾的有雞子那般大小,不覺紅了臉啐了一口:“深更半夜!睜頭努腦的搞什麼名堂?”
牛炳仁涎著臉“嘿嘿”地笑了兩聲,伸過手去抓住了女人的手腕。
女人裝模作樣地掙了兩下便由著他拿過去放在褲襠上,那家伙正在掌心下活潑潑地彈跳不已,心中便潮起了久違的欲望,她嘬嘬嘴笑了笑,猛然扭身把嘴把杵在男人的臉皮上吧唧一下,從床沿上彈落在地上,撒歡兒跑過“咣當當”地把門閂栓上,顛著小腳跑回床面前來伸手在男人的胸口上推了一把,男人便一聲悶哼仰面栽倒在棉被面上。
她生怕這是一閃而過的幻覺,心里緊張得要不得,褲子也不待抹下來,就將手掌按在男人的褲襠上輕柔地挨磨起來,那話兒受了這溫柔的撫弄,在褲襠里直戳戳地伸展起來,將褲襠越頂越高,似乎就如埋藏在泥土的筍芽兒就要破土而出了。
“噢喲……噢……”牛炳仁的呼吸聲開雜亂起來,鼻孔“呼呼”地往外噴著大氣兒,他曉得婆娘的好手段,要是放膽由她揉下去,怕還沒冒頭就泄在褲襠頭了,趕忙打起精神掙扎著坐起來,抓住女人柔弱的肩頭往床上一搡,粗聲粗氣地嚷道:“就曉得用手來弄,快把你的屄放出來干呀!過了這個村……就沒了這個店了哩!”
說罷匆匆地躥下床來,彎下腰去將褲頭往腳跟上抹。
只消得三兩下功夫,褲子褲衩全被推到腳跟上堆著,牛炳仁鞋子也等不及脫掉,直起腰來一看,女人比他動作還快,下身早脫得光赤赤的,四仰八叉地躺著將兩條雪白的腿兒彎曲著拄在棉被上正對著他叉開,模樣兒像極了挎在牛脖子上的牛丫子,大腿根那一粗濃密蓬亂的烏黑卷毛中間綻開了一條深褐色的口子,口子上那兩瓣烏黑肥厚的肉片兒酷似樹林里采到的黑木耳,包合著肉溝兒里依舊是粉紅色的肉褶子,在燭光下泛著水亮亮的光澤……
整個肉穴肥滿高凸,牛炳仁鼓著眼瞅了一眼,雞巴就漲得脆生生地發起疼來,忙撩開上衣下擺握在手里湊了過去。
牛楊氏看也不看,手就像長了眼睛似的從肚皮上伸了過來,准確無誤地擒住了蠢蠢欲動的肉棒,牽扯著往屄里面直塞進去,嘴里呢呢喃喃地叫喚:“好長時日不弄!屄里癢的慌張咧!哈呵……這寶貝一點也沒變,還有這樣子粗這樣子長啊!”
“莫再諞囉!我這根不爭氣的伙計,真真對不住你這掌好屄哩!”
牛炳仁惶愧不安地嘟噥著,肉棒像乖巧的牛兒一樣,被牽引到閉門上抵著,紅艷艷的龜頭被女人的手指頭掬住在潮濕的口兒上摩擦,眨眼那屄口如一只流淚的眼眶潤潤地光亮起來,女人哼哼唧唧地乜斜了醉眼看他,眸子里蒙了一層幽幽的水霧。
牛楊氏只覺屄里的肉在“簌簌”地蠕動,癢得她只嬌聲喘息不已,按著龜頭對准了屄眼兒嬌嗲嗲地喚道:“要命的賊漢!水都汪到外頭來了,你就日進來罷!給我個痛快的!就是今黑被你死了也值當的了!”
“好咧好咧!今黑我就好好補償補償你!”
牛炳仁將手掌往前按在女人裸露出來的肚皮上,站穩腳跟挺著屁股往里一衝,女人張嘴悶哼了一聲“啊唔”,粗長的肉棒扎猛子一般沉落在溫熱黏濕的泥潭里沒了影兒,只有自家那團黑漆漆的毛叢和女人的恥毛緊緊地貼合在了一起,霎時間內里一陣潮動,酥酥軟軟的皮肉熱情地包裹住了他的命根子,牛炳仁只覺著一陣眩暈一陣迷蒙,身子兒也似乎也跟著暖洋洋地暢快起來。
牛楊氏屄里瞬間有了飽脹充實的快感,無力地癱倒在棉被上,眼神漸漸地渙散開來無助地翻著白眼神,好大一會兒才悠悠地緩過氣而來,像得了重病一樣氣若游絲地呻吟著:“狠心的賊漢!你可要悠著點日……可別由著脾性來咧!……屄里……屄里脹得人心……心老慌了……”
牛炳仁見她臉兒漲得紅撲撲地,眉頭緊緊地擠作了一堆,一顆腦袋在棉被上茫然地滾來滾去,滾得裙釵散落亂發蓬松,雙手緊緊地攥了棉被面子,看上去極為嫵媚撩人的同時又極為痛苦不堪,便依了她的哀告淺淺地抽送起來,只聽得底下一陣“踢踢踏踏”地碎響,屄里便松散開了,黏糊糊暖洋洋的淫水四下里汪著了肉棒,癢得牛炳仁“嘻嗬”“嘻嗬”地只是喘息不定。
一盞茶的功夫不到,女人那緊繃著的臉皮便松懈下來,緊閉的眼臉上長長的睫毛在“忽忽”地扇動不已,齜著一口潔白整齊的牙口在“嗯哈”“嗯哈”地吟哦著,高高低低的聲线混合著身下老架子床“吱嘎”“吱嘎”地顫動,胸脯上的衣裙里一對鼓脹的奶子也跟了這搖晃的節奏一搖一晃地前後浪動不休。
牛炳仁看著眼熱,按在肚皮上的手掌就不再安分了,雙手貼著柔軟溫熱的皮肉一齊摸進了女人批開的紅肚兜里,摸過了整齊的肋巴骨來到奶子邊上,把穩了松松軟軟的肉團子從兩邊往中處一攏,滾溜溜的兩個奶子全擠在尖處,奶頭的形狀在衣服底下繃撐著顯出鼓凸凸的形狀來,他只覺得口干舌燥,撲下身去將嘴巴貼在上面亂拱亂舔,弄得衣服面上兩大坨水跡暈染開來。
“噓喲……噓喲……你這頭餓狼哦!”
牛楊氏歡暢地叫出聲來,眼睛眯縫著看一顆毛茸茸的頭在胸脯上混動,舔完了左邊舔右邊……
不知不覺中奶子便充了血,失去了原先的松軟的性狀愈發地鼓脹起來。
牛炳仁的手心里捂出一把熱汗來,奶子滑溜溜地就快把握不住了他也不撒手,兀自隔著衣服舔吮那峭立的奶嘴兒,像個大孩子一樣沉迷其中,口里流進了咸咸的汗液味,鼻孔里便鑽進了誘人的乳香味。
“挨……挨千刀的!放著正事兒……唔……不管!偏愛舔那……唔唔……娃兒吮過的奶頭,羞也不羞!”
女人又愛又恨地叫罵起來,肉棒填在屄里“突突”地跳個不住,讓她愈發地奇癢難耐起來,腳掌抓緊了床面努力地拱成一坐弧形的橋,轉動著腰胯可勁兒地貼著男人的胯間挨磨。
牛炳仁見火候已經做足,便撤出雙手來往胳肢窩下一插,摟著女人的肩胛要把女人從棉被上摟起來。
牛楊氏倒也乖巧,雙手像柔軟的瓜蔓一樣纏在男人的脖頸上,掙扎著將身子緊緊地貼著男人的胸脯坐起來,雙腳從兩邊往中間一收扣緊了男人的腰胯子。
牛炳仁一個海底撈月,端著著女人肥滿的屁股往上一提,女人整個身子便離了床面像只八爪魚似的黏附在他身上。
他趔趄著穩了穩腳跟,雙手略略一松活,懸在半空里的身子兒失去了支撐,溜溜地直往下墜落,穴口正好撞在牛炳仁的龜頭上,碩大的龜頭被稀軟的穴口吞了個正著。
女人心里一慌張,趕緊打起精神來將手肘撐在男人寬厚結實的肩頭上,繃直了腰身將屁股高高往上提了提,使得男人不得盡根而入,口里上氣不接下氣地嚷罵著:“你這天殺地滅的!就愛這個架勢,不記得有幾回……插得好深……就快……被你給戳斷了氣!你還要這樣干?”
牛炳仁“嘿嘿”地干笑兩聲,涎著臉道:“先前你不是說被插死了也值當的麼?怎麼一忽兒就反悔了?”
女人自知理虧,便沒話可說了。
可憐那龜頭還包在肉里夠著了那熱和濕潤氣兒,癢得牛炳仁心里七上八下的,抖動屁股蛋子直往里頭連連戳去,口里粗聲大氣地叫囂著:“我就戳……戳……戳爛的你的騷穴兒!”
牛楊氏人咬緊牙關就是不放下身子來,龜頭頻頻地戳到皮肉里去,最多也就只能把整個龜頭衝進去,根本傷不著她。
聽著男人急哼哼地喘息,她竟一時得意起來,“咯咯”地笑出了聲:“就不讓你戳到!戳不到,餓死饞貓兒!”
牛炳仁是又急又氣,卻又拿女人沒有法兒,只得計上心來,果斷放棄了徒勞的嘗試,撒開手任由女人吊在脖頸上,自己像個雕塑一樣立定在地上一動也不動,這樣女人失去了主要的著力點。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女人夾緊的雙腿開始漸漸發麻,撐在肩頭上的雙臂開始漸漸發酸,便曉得著了男人的道兒,急得“你……你……”地想罵人,不了口兒一松氣道便隨之松懈下來,身子又溜溜地開始往下滑落。
說時遲,那時快,牛炳仁雙手及時地捧住面團一般的屁股蛋子,往下一撴的同時將屁股狠命往上一衝,嘴里“吼”地一聲悶喊,下面便“噼噠”一聲淫水濺響,激起女人高亢地發出“嗚哇哇”地一聲喊叫,龜頭便准確地加開淫水嘀嗒的肉唇,整根兒肉棒成功地撞入了肉穴里面。
“你是壞狼!壞狼!欺負女人力氣小!”
牛楊氏像個小女孩一樣擂打著男人的肩頭,這叫聲把牛炳仁帶回了那新婚燕爾的時節——那時他就是這樣叫他“壞狼”的,不覺重新煥發了無盡的青春活力,雙膝一分扎成馬步,顛簸著女人的屁股報復似地衝撞起來,粗大的肉棒橡根擀面杖似的杵在肉穴里,“啪嗒”“啪嗒”地響個不停。
“嗯哼……嗯哼……”女人甩著一頭烏絲瘋狂地叫喚起來,雙手抓緊了男人肩頭,像個鬼魂附體的巫婆一樣跳起舞來。
屄里面如同熊熊燃燒的灶膛子開始燃燒,飽脹的痛楚夾雜著無盡的歡愉,癢得就要爆開來似的。
此時的她只能任由男人顛上顛下地搗弄,呻喚聲時而高亢時而低迷,嘴里還在無助的抱怨著:“狗日的!你咋就這麼狠……咋就這麼狠哩?!搗得老娘就要死了……快死了……”
只有在這種時候,牛炳仁才能一睹妻子失去理智的模樣,平日里嫻熟禮貌的女人搖身一變成了罵街的瘋癲潑婦,這種巨大的反差讓他興發如狂,像頭發情的牯牛一樣低吼聲聲,接連不斷地發起一波又一波的衝刺,全然不計較後果,沒天沒地地要把女人的肉穴搗爛了才善罷甘休——這樣高強度的運動是以體力為代價的,一頓飯的功夫過了,牛炳仁的渾身便冒出熱乎乎的汗來,裸露在外面的皮肉上滿是亮亮的汗膜子。
牛楊氏也好不到哪里去,渾身癱軟得像根面條一樣,呻喚聲漸漸地低沉下來成了迷亂不堪的嗚咽聲:“呣嗚……嗚……”鼓脹奶子在衣服里熱烘烘地晃來蕩去,不斷地摩擦著男人的胸脯,屁股上滑唧唧的,也分不清是自家的汗水還是男人的汗水了。
牛炳仁一直苦苦地忍耐著肉棒上的快感,腰眼里也開始涌上了一陣陣地酸麻來,終究還是忍不住了,扭曲了臉面齜牙咧嘴地叫了出來:“哎喲呵……我的親娘咧,我就要來……就要來了哩……”
牛楊氏一聽,曉得又要壞事了,忙將雙手牢牢的箍住男人熱氣騰騰的頭顱,雙腿死死地環緊了男人腰,不讓肉棒在屄里肆意地穿戳,嘴里不情願地喊叫著:“等哈……等哈……還差一顆米的遠近呀!”
男人只是不聽話,鼓起最後的勁道只顧忘屄里混戳,把緊緊箍著肉棒的肉穴插的得“咕唧”“咕唧”地直響,二十來個回合不到,牛炳仁突然“嗷”地一聲嚎叫,身子猛地一頓僵硬起來,兩條大腿兀自顫顫地發起抖來,直聽得女人的屄里一陣“咕嘟嘟”作響——他又提前把貨給交了,而且是顆粒歸倉!
牛炳仁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踉踉蹌蹌地端著女人的身子往床邊走去,女人卻像八爪魚一般緊緊地黏附在他身上舍不得撒開手來。
所有的精力都已經消耗殆盡,他已經無法支持八九十斤的重量了,腳跟底下一個閃戰,便同女人一頭栽倒在棉被上。
他像頭被人捅了一刀子的豬一樣,壓在女人柔軟的身子上動彈不得,只剩得鼻孔里“呼呼”地喘著粗氣,肉棒開始一點點地萎縮著從肉穴里撤退,屄里還在“簌簌”蠕動著挽留,脫離肉穴的那一刹那,女人顫聲叫了一聲“不要”。
男人翻身仰躺在她身旁氣息奄奄地喘息的時候,牛楊氏掙扎著坐起來把頭埋在胯間看那肉穴,活像一張得不到飽足的嘴巴一樣舔嘴咂舌地將濃痰一樣的黏液從屄口里嚼吐出來,沿著他的尻蛋溝里流下去,滴落在棉被上聚了好大一灘,漬漸漸化作了透明的水跡在布面上漫化開來……
牛楊氏用手戳戳了男人的後腰上,她還不能睡著,想找些話頭來說:“當家的!你猜那碎崽兒有沒有本事把王家那女子拿下?”
一想到自己一泡屎一泡尿地將孩子拉扯大,一轉眼就和別的女人躺一個被窩里,心里空落落的不是滋味。
“唔……”男人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女人張張嘴又要說話的時候,如雷的鼾聲早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