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姑娘被唐吉弄得象要暈倒一般。
她扭動細腰,搖著屁股叫道:“唐吉呀,我的好男人,我受不了了。你快點來吧。”
唐吉一手搔著文姑娘的菊花,一手摸著她的白屁股,抬起濕淋淋的嘴問道:“來什麼呀,我的好姑娘,你說得明白些。”
文姑娘嬌聲道:“我要你占有我,象個大男人一樣占有我。”那嬌聲中含著呻吟與柔媚,聽得唐吉的魂都要飛了。
唐吉回答道:“我的親愛的寶貝兒,我現在就干你,讓你爽個夠。”直起腰來,見到文姑娘背上縱橫交錯的鞭痕,大起憐愛之心。
他心說,你受苦了。
這一切都是我害的。
我一定要補償你,讓你一輩子過得好。
以後再不叫人欺侮你。
為了不觸動傷口,唐吉決定改變姿勢。
他拉起文姑娘,再看她的臉,已經紅如晚霞,艷如玫瑰了。
美目半張著,不敢跟唐吉對視。
唐吉親手脫光她的衣服,雙手抓住奶子,一邊把玩著,一邊夸道:“文姑娘,你的身子真美,跟采薇有的一比。”
文姑娘哼道:“她是美如天仙,我只是丑小鴨罷了。”
唐吉笑道:“你們是各有所長,誰也替代不了誰的。”
文姑娘望著唐吉,也伸手給他脫衣,象一個賢慧的妻子對待丈夫。
知道丈夫要在自己的身上做工了,因此她懷著一種緊張又羞怯的心情。
她想那事快來,又有點怕。
當唐吉的家伙露在外邊時,文姑娘吃吃地笑。
那玩意早就翹起多高了,粗如小臂,硬如鐵棒,熱如火爐,整體顏色有點黑,可那個龜頭卻是紅通通的,快趕上雞蛋大了。
文姑娘看得驚心動魄。
她心說,這要是給插了進去,不知道會不會要命。
我那里那麼小,只怕容不下的。
唐吉躺下來,讓文姑娘自己騎上來。
文姑娘在唐吉的千呼萬喚之下,鼓足勇氣,張開大腿,緩緩蹲下,手握大棒,對准自己毛茸茸的洞口。
那里已是淫水成災了。
唐吉那麼大口吃,也沒有吃光。
龜頭頂在洞口,文姑娘嬌軀下落,太大了,竟無法進入。
唐吉安慰道:“不要急,慢慢來,咱們的時間不少呢。”
文姑娘在唐吉的指點下,轉著屁股,磨擦著洞口,拓寬道路,以便於家伙的進入。
這一磨磨得唐吉的色癮大作,實在忍不住,就說道:“文姑娘,插進去吧,我好想干你。”說著話抱著她的屁股往上頂。
文姑娘一咬牙,對他說道:“我進去,我不怕的。”說著話,猛地往下一坐。
象一把刀割開身體,文姑娘疼得差點掉下淚來。
那薄膜破了,竟一插到底。
由於痛,文姑娘不敢動了,向前一彎腰,趴在唐吉的身上。
唐吉心疼她,就雙手摸著她的身子,又親吻她的臉蛋。
文姑娘也伸出香舌,舔著唐吉的舌頭。
二人再度展開唇舌之戰,親得唧溜溜直響,象貓在喝水。
好一會兒,文姑娘才好過一點。
唐吉便試著輕輕地動,文姑娘也耐心地忍著,想忍到苦盡甘來的時候。
文姑娘直起腰,也試探性地動著屁股,那東西在她的體內漲漲的,硬硬的,每動一下,她的每一根神經都有反應,使自己的整個身體都悄悄地震顫著。
唐吉見到文姑娘的奶子上上下下地跳著,看著過癮,便伸手去摸,一手一個,抓來按去,愛不釋手。
手掌握著肉球,拇指卻撥弄小奶頭。
小奶頭已經硬如花生米了。
這對文姑娘又是一種刺激。
文姑娘嬌喘著,呻吟著。
這聲音中是興奮跟痛苦都有了。
過了一會兒,文姑娘才感覺到了男人的好處,吞棒子的妙處。
她主動抬起屁股,再輕輕下落,象玩游戲一樣玩著唐吉的棒子。
在淫水的幫助下,文姑娘一起一落之間,都發出輕微的水聲。
這使得文姑娘又羞又喜,又是情懷大動。
這聲音多麼好聽,又多麼淫糜呀。
唐吉見她主動套棒子,知道可以用力了。
就配合著文姑娘的動作,下身一挺一挺的,眼見自己粗硬的家伙在紅嫩的小穴里進出,那淫水將陰毛跟弄得粗濕。
那少許淫水都流到自己的身上了。這時候也無暇顧慮了。
到底是處女的嫩穴,優點好多,包得肉棒緊又暖,爽得唐吉都快暈倒了。
他打開全部的感官,細細感受著文姑娘小穴的好處。
只覺得隨著她的動作,那小穴象有了生命一樣,一夾一夾的,每夾一下,都令自己想要交貨。
文姑娘干了好一會兒,動作加快了。
唐吉知道她有高潮的跡象。
他心道,取樂當然重要了,但正事更重要,等保住命了,能出去之後,樂的時間還長著呢。
不要急於一時,誤了大事。
這麼一想,唐吉就對文姑娘說道:“寶貝兒,咱們得停一停。”
文姑娘不解其意,問道:“唐吉,怎麼了,你不爽嗎?”
唐吉解釋道:“咱們該吸功了,用這個姿勢不行。”
文姑娘柔聲道:“我聽你的。”
考慮到文姑娘後背有傷,唐吉不能用正常姿勢,就決定使‘比翼雙飛’。
他先將衣服鋪於干草上,再讓文姑娘趴在上邊,將大腿張開,露出小穴。
反正已經是他的人了,文姑娘不再反對,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文姑娘以這個姿勢展示肉體那又是另一種魅力。
她的身體是冰肌玉骨,從頭到腳,沒一點沒美的地方。
那受傷的背部,只能使她多了幾分柔弱跟淒美。
這更使男人憐愛她。
大腿一張開,嫩穴閃著水光,菊花在臀溝中若隱若現,非常神秘。
唐吉親了她兩下屁股,小心地附在她的後邊。
雙手撐於她的肩膀兩側,大棒子輕輕插入。
當龜頭頂在花心上時,文姑娘長出了一口氣。
唐吉動起屁股,強而有力地干她,還不時親著她的臉蛋,舔著她的肩膀。
文姑娘被干得舒服,斷斷續續地哼叫著:“唐吉,你好有本事,我好喜歡你。”
唐吉旋轉一下屁股,在穴里攪合一番,又狠狠地插進去,說道:“寶貝兒,我也喜歡你的。我從認識你那天開始,我就想干你了。想天天晚上摟著你,干得你淫水長流。”
文姑娘羞澀地說:“你這個混蛋,你早就對我不懷好意了,我早就知道。我以為用那些姑娘就能滿足你呢。到頭來,你還是不滿足,還想對我那樣。你真是貪心不足,是個徹頭徹尾的大色狼。好可惜我這麼純潔的身子了。誰知道我是你的第多少個女人。”
唐吉嘿嘿笑道:“女人長那麼一個洞,不就是讓男人插的嗎?你管那麼多干嘛呀。你只管張開大腿,享受艷福就是了。”說著話,猛抽猛插,插得小穴唧唧有聲,碰得屁股啪啪直響。
二人都在肉體的交流中感受著男女之事的好處。
唐吉一口氣干了幾百下,文姑娘里邊開始一陣陣收縮了。
唐吉知道她要高潮,就囑咐她要忍一忍。
一等自己要射時,她就可以運用口訣吸功了。
唐吉被文姑娘夾得美,猛干了數十下,就要射了。
文姑娘聽話,立即吸功。
唐吉就感到自己的內力源源不斷地過去了。
當唐吉射完精華時,文姑娘也不再吸了。
唐吉從文姑娘身上翻下,只覺十分疲勞。
這跟平時干完女人後不一樣。
他知道是失去部分功力的關系。
當文姑娘坐下來時,只見她的雙目都亮起來,象變了一個人一樣。
文姑娘顧不上穿衣服,盤坐於草上,閉目合掌,消化著補充的內力。
不一會兒,文姑娘張開眼睛,對笑文笑道:“我的功力恢復了,穴道衝開了,我的內力可以運用自如了。”說著話,對遠處的牆上燈輕輕一揮手,那燈刷地就滅了。
唐吉大喜,說道:“這回咱們有救了。咱們以後可以當長久夫妻了。”
文姑娘笑道:“這回可多虧了你。”
唐吉色色地笑著,說道:“這種忙,我是十分樂意的。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呀。”說著話,在文姑娘兩只乳房上亂看。
一想起剛才的美妙風光,唐吉的下邊還有反應呢。
文姑娘一笑,連忙穿起衣服。
轉眼間,銷魂的玉體便不見了。
但盡管文姑娘穿著衣服呢,在唐吉看來,她還是光著的。
這衣服擋不住他的豐富的想象力。
他在這方面可是天才少年。
這是一般的男人都比不了的。
唐吉也穿好衣服,這回象個正經人了。
唐吉摟著她的肩膀,問道:“文姑娘,接下來怎麼辦?咱們馬上就逃嗎?”
文姑娘沉吟道:“不急,不急,咱們再等等。等到三更以後再行動。那時候正是人最困的時候。咱們突然逃跑,我想她們也不容易追上咱們。”
唐吉點頭同意,說道:“那咱們要逃到哪里去?”
文姑娘回答道:“這個島上能藏身的地方只有大山了。這個島不算大,主要就是山。我早聽師父說過,這里山深林密,正好躲藏。而且這牢房後邊不遠就是山了。咱們一離開這里,馬上進山。進了大山之後,就象魚入大海,累死她們也找不到咱們了。”
唐吉又問道:“總躲著也不是辦法,再以後呢?”
文姑娘衝他一笑,說道:“走一步,算一步,先保命要緊。只要咱們還活著,就有勝利的希望,你說對吧?”
唐吉贊同道:“說得對,文姑娘。”
文姑娘的美目注視著他,說道:“唐吉呀,咱們現在也算是夫妻了。以後別叫我文姑娘了。我也有自己的名字。”
唐吉貼著她的俏臉磨擦著,急問道:“好老婆,那我叫你什麼呀?”
文姑娘回答道:“不記得了嘛,我的名字叫‘秀喬’。”
唐吉夸道:“這個名字真好聽,我好喜歡。”
文姑娘微笑道:“喜歡就叫吧。以後在人前你叫我文姑娘。”
唐吉接話道:“那麼在床上我就叫你秀喬好了。”說著秀喬秀喬地叫個不止。
文姑娘介紹道:“這個名字是師父取的,我很喜歡。不過在整個通天教知道這個名字的只有我師父一人。”
唐吉評論道:“你師父雖然不是個東西,但取名字倒不差。”
文姑娘說道:“你不知道呀,我師父這個人是很有才華的。只是一般人不了解罷了。”
唐吉不屑地說:“你師父除了武功高,好色,亂殺無辜,作惡多端之外,我看不出他還有什麼可說的。”
文姑娘哼道:“我跟你說,就是不算武功,我師父的本事也大著呢。你知道嘛,我師父還曾經進京趕考呢。”
唐吉聽了大笑,說道:“你不是逗我玩吧,他一個魔頭,竟然對當官有興趣。”
文姑娘糾正道:“你說錯了,他不是對當官感興趣,他只是在學武之外,喜歡看點書。他想試試自己的文才怎麼樣。”
唐吉一搖頭道:“不必說了,一定是落第了。”
文姑娘嚴肅地說:“你又錯了。師父一舉高中。不過他自然是沒有去當官了。而是悄悄離去。”
唐吉伸伸舌頭,說道:“看不出這個大魔頭還有這兩下子呢,我唐吉不如他了。”
文姑娘推開唐吉在自己胸前活動的魔手,警告道:“唐吉,我跟你說,別看咱們都這樣了。我還是從前的我。這回如果能順利地回到群仙谷的話,你得給我苦練本事。如果不能成為人中之龍的話,我可不嫁給你,不跟你入洞房。”
唐吉厚著臉皮說道:“不入洞房不成親都行,只要晚上你讓我鑽你被窩就行了。”
文姑娘哼道:“你找打。”說著話,在唐吉的胸上推了一把,將唐吉嗖地一下推出去,後背撞到欄杆上,疼得唐吉直咧嘴,不滿地叫道:“秀喬老婆,你想謀殺親夫呀。”
文姑娘連忙過來扶起他,說道:“想不到我的功力增加這麼多,我是不是吸多了。”
唐吉親一下她的嘴兒,說道:“只要不吸光就行了。”
文姑娘說道:“咱們休息一下,等一會兒就逃。”唐吉同意。
文姑娘望著斑斑的落紅,突然感嘆道:“我的身子給了你了,我吃了大虧了。”
唐吉得意地笑了。刹那間,什麼苦惱仿佛都沒有了。
二人摟抱著,躺在干草上,盤算著逃脫計劃。
這對他們來說是極重要的時刻,對一生都有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