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差不多時,文姑娘跟唐吉打招呼。
唐吉立即從草上爬起來。
他知道二人玩命的時候到了。
文姑娘想了想,吩咐唐吉道:“唐吉呀,把那把刀拿著,興許用得上。”唐吉答應一聲,到欄杆外拾起刀。
再度回到文姑娘身邊,望著那厚厚的牆壁,一臉凝重地問道:“秀喬呀,你有把握嗎?如果不行的話,咱們再想別的方法。比如可以將守門的引進來,咱們打倒守門的,借機衝出去。”
文姑娘衝他一笑,臉上多了幾許溫柔,那是交歡帶來的結果。
文姑娘說道:“如果咱們從門跑的話,那勝算一定不大。對方既然設了門,自然對門的注意力較大。門外的防衛一定很嚴。我敢說,就算是咱們能把守門的引進來打倒,只怕咱們也逃不出這個院子。”
唐吉說道:“在這個島上咱們最大的敵人是白骨夫人。難道這個時候她還能守在外邊嗎?她又不是耗子,可以晝伏夜出。如果她真怕咱們跑的話,那她還不如將咱們殺掉的干淨利索。”
文姑娘回答道:“也就是算准了咱們逃不掉,才會安心的睡大覺。但是一旦咱們衝出牢門,那些丫環們一定會拼命擋住咱們。咱們再厲害,也不能一舉將丫環們全部打倒。她們畢竟不是紙糊的。只要她們將咱們拖住一會兒,那白骨夫人跟‘閻王鞭’就會聞迅趕到。只怕咱們不是再給捉住,受盡屈辱,就是被當場擊斃。”
唐吉沉吟著,說道:“咱們將牆壁打開後,要從牆上跳過去吧?”
文姑娘回答道:“不錯,這是我早就想好了的。只要打開一個窟窿,咱們鑽出去。再跳牆入山。等白骨夫人發現時,她絕對追不上的。”
唐吉稱贊道:“好,好,這下可把她氣得肚子要炸了。”突然想到姚夢花說過的事,提醒道:“這牆上有毒針,咱們跳的時候千萬別碰到牆,不然的話,會倒楣的。”
文姑娘驚得呀一聲,說道:“我可真是粗心,倒沒有想到這點。是呀,如果有人真把牆打破往外逃的話,她們憑什麼能制住越獄者呢。她們總不能在忙後也住滿人呀。對,在牆上有設計是最好不過了。要不是你提醒,我今天非得吃大虧的。對了,你怎麼知道那牆上有毒針呢?”
唐吉嘿嘿一笑,說道:“暫時保密。”
文姑娘見他笑得神秘而有幾分邪氣,突然抓住唐吉的耳朵,醋意十足的發問道:“老實交待,到底是哪個騷女人告訴你的。快說,免得受皮肉之苦。”
唐吉出其不意被抓住耳朵,不得不彎下腰來,求饒道:“好老婆,香老婆,秀喬老婆,我全說,我全交待。能不能等出去之後,找到安全地方再說。我保證一句不落地告訴你。”
文姑娘一想現在是關鍵時刻,一切當以大局為重,這時候不是算賬的時候,於是哼了兩聲,說道:“咱們就這樣說定了,如果到時候不老實交待,有你的好看。”放開手後,將唐吉推向一邊,說道:“別傷到你,遠點呆著。”
為安全著想,唐吉跑出牢外,看文姑娘大展神通。
只見文姑娘馬步蹲襠,雙臂緊縮,氣運丹田,掌面對牆。
她沒有立刻發威,而是先試探著碰牆,象是要試試落掌後的方位一般。
稍後再縮臂,再發掌,這回是真的了。
只怕轟的一聲巨響,震耳欲聾,氣勢驚人。
在石塊亂飛,灰塵亂舞之中,牆壁現出一個比肩膀還寬的大窟窿來。
文姑娘斬釘截鐵地說:“唐吉,你先跳。”
說著一閃身。
唐吉答應一聲,腳尖一點,身子縱起,再一斜,腦袋在前,象一段木頭一樣,向窟窿鑽去。
人一到外邊,來個前滾翻站起。
他一站起,文姑娘的影子一晃,已落到身邊。
唐吉夸道:“老婆,好樣的。”
文姑娘看看房子兩頭,已經傳來呼叫聲:“不好了,有人越獄,快去抓住。”
接著在一陣陣響亮急促的鑼聲中,房子兩頭跑來十幾名丫環,提燈持刀,大呼小叫的。
文姑娘叫道:“唐吉,快跳牆。”
唐吉瞅著那三人多高的牆,說道:“我怕過不去。”文姑娘喝道:“過不去也得過。”說著話,一把抓住唐吉的褲帶,象扔包袱一樣,將唐吉向牆外甩去。
隨後文姑娘雙足一縱,拔地而起,快如狂風。
唐吉在空中下落,向牆上墜去,不等落牆,文姑娘再度抓住她,那麼輕松地一帶,兩人迅速向牆外落去。
二人一落地,全力奔山而去,真是動如脫兔,急如逃命。
後邊的喊殺聲越來越近。
二人施展輕功,爭先恐後,都知道被追上的嚴重後果。
二人快接近山口時,那些丫環們便叫著追來。
令二人吃驚的是,她們竟是騎著快馬來的。
因為他們聽到了成群的馬蹄聲。
二人輕功再好,也無法跟馬賽跑呀。
文姑娘安慰道:“別怕,她們就是騎著風來,也不打緊,只要咱們一進山,她們啥招都沒有。”說著,文姑娘挎住他的胳膊,幫他提速。
在文姑娘的提攜下,二人轉眼進了深山。
一進了山里,當真如入大海一般。
山勢起伏,林子茂密,簡直跟進了原始世界一般。
二人進入大山之後,沒有沿路奔跑,那樣很容易被追上,而是鑽入了林子,跟追兵玩捉迷藏。
鑽來鑽去,二人上到半山腰,躲到一顆大樹後歇氣。
唐吉摟著文姑娘的細腰,聞著她的香氣,慌張勁兒少了不少。
在他們這個角度,很容易看到那些追兵。
她們下了馬,提著燈籠,一邊找尋,一邊大罵。
她們不罵唐吉,專罵文姑娘,罵她是狐狸精,是壞女人,是小婊子,是賤貨,是小騷逼等等,粗俗不堪。
唐吉聽了忍不住笑了。
文姑娘在他的大腿上掐了一把,哼道:“人家糟蹋我,你還在一旁笑,你還是不是我男人呀。”
唐吉笑道:“我不是笑你,我是笑她們太蠢了,找不到人,就用激將法。她們知道男人臉皮厚,罵他八輩祖宗,也不會出來。這才在你身上下功夫。”
文姑娘氣哼哼地說:“等咱們逃出無情島的,我非得調動千軍萬馬,將無情島鏟為平地。讓我抓住這些罵我的女人,非得割掉她們的舌頭。不然的話,難解我心頭之氣。”
唐吉嘻嘻笑道:“這些小丫頭長得都那麼水靈,割掉舌頭太可惜了。那沒有什麼意思了。我有一個更好的方法懲罰她們,保你解氣。”
文姑娘問道:“是什麼法子呢?”
唐吉很正色地回答道:“留著她們的舌頭,讓她們跪下給我舔雞巴。你說這不是更妙嗎?”
文姑娘笑罵道:“狗改不了吃屎。”
唐吉輕聲一笑,摟過她來,吻起她的紅唇來。
二人逃過大難,都很激動。
因此,文姑娘沒有反抗,跟唐吉親了起來。
還把紅唇張開,‘開門揖盜’。
唐吉占盡口舌的便宜,接著一只手也上去了,專挑禁區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