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在萬里之外的兩江市,任江山哥哥的任江海也自有自己的精彩。
在和老婆通完電話之後,任江海坐在沙發上,隨手拿起茶幾上的一本書翻看了一看,沒過一會兒,伴隨著古典式的立地鍾“咚、咚、咚……”地敲了八下,家里的門鈴也響了起來。
任江海起身打開門,今天下午去過他辦公室的王月萍副教授就站在門外邊,臉上帶著笑向他點頭,只是那堆出來的笑容看上去頗為勉強,難以掩飾住她神情中的那一絲不安。
“王教授,是你啊,快請進!”任江海露出笑容,用難得一見的熱情,打開門把王月萍請進了自己家里,然後隨手把門關上。
王月萍用帶著迷惑的眼神看著任江海把門關了,見他已經向客廳走去,她一看地面上的木地板一塵不染,只好把鞋子脫下,放在進門的地方。
“王副教授,你來得正好,我還正在看你的那份文件呢。”任江海指了指茶幾上的文件,說:“快請坐,要不要喝點啥?”
“不用了,任處長,您太客氣了,我……坐坐就走!”王月萍連忙說。
任江海嘴角微微一斜,帶笑看了王月萍一眼,輕輕嘆了口氣,說:“王教授,這就是你不對啦,這麼不給面子?這才剛來,怎麼就要走了呢?”
王月萍心里一咯噔,忙說:“不不不,任處長……您別誤會,這不,還是第一次來您家里拜訪,您這房子裝修得真有格調,真氣派。”
嘴里恭維著,王月萍心不在焉地四周看了看,只得走到沙發邊上坐了下來,只是不見家里有其他人的影跡。
任江海這時候走向客廳的一側,那里有一個小吧台,上面放著幾瓶酒。
王月萍看著任江海的背影,心里一陣七上八下的。
“您夫人呢?”雖然之前也有預料過,但是這時看到只有任江海一個人在家,王月萍心中的忐忑又深了幾分,忍不住問了出來。
“她啊,去出差了,整天都在外頭,這趟又是跟著市委領導團去了德國,就是報道和慕尼黑締結友好城市那事兒,過幾天才回來。這幾天你沒看電視嗎?”
“我很少看電視。”
王月萍勉強讓自己放輕松一些,說:“平時回家都是看看書,寫點東西。不過我家老丁他喜歡看新聞,我有時也跟著看一些。”
任江海笑笑,說:“這樣不也挺好的?對了,我這兒有上次去法國時帶回來的紅酒,來一杯吧?”
“啊?不用費心了,酒我可不會喝,給我杯水就好。”
王月萍說著,但是這時候任江海已經拿著紅酒瓶在兩個酒杯里面都倒了半杯,然後遞到了王月萍眼前。
王月萍一看只好說聲:“謝謝。”
接過任江海手里的酒,剛要放下,任江海已經舉起酒杯,“來,我敬王教授一杯……王教授,這酒勁頭大,你也別急著喝,慢慢地一口一口來就行了。”
王月萍平時也愛喝一點點紅酒,心想就一口應該沒有關系,也就在任江海的注視下,拿著酒杯在嘴邊喝了一小口。
任江海也跟著喝了一口,然後把酒杯拿在手里,帶著笑看著王月萍。
跟下午在辦公室時看到的不同,王月萍已經換了一身衣服,上身是黑色的針織長袖上衣,下邊穿著一條普通的藍色女式長牛仔褲,腳上一對肉色短絲襪,算是相當普通的穿戴。
不過在對中年熟女有特殊愛好的任江海眼中,這身打扮卻相當具有誘惑力。
王月萍讓比她年輕將近二十歲的年輕男人看得心里有點發毛,忙咳嗽一聲,開口說:“任處長,您下午說的……”
“哦……啊……啊!……是那個事兒啊……”任江海讓王月萍一說,呆了一下才回過神來。
“王教授,你看我這記性……你跟我來,我給你看些東西。”說著就向房間走去。
王月萍沒有辦法,只好跟著任江海走進他的房間,這是一個豪華寬敞的主人套間,一張大床擺放在房間正中,旁邊有一個很大的寫字桌,上面擺著電腦,而前面有一張寬敞的全皮辦公椅,牆上掛著任江海和鄭露夫妻兩人的大幅婚紗照,另外一邊則是衣帽間和配套衛浴。
“我習慣把電腦放臥室里。”
任江海解釋說,“這樣有時要辦點什麼事也方便些。”
說著他從寫字桌上拿起一張表格,對王月萍說,“這是你們文學院給呈上來的名單,今天下午你走了之後,我打電話讓他們緊趕慢趕,一定要在今天下班前把名單交到我們人事處,這不,他們也是五點前剛交過來的……”
任江海看了看表格,又瞥了王月萍一眼,嘆了口氣,把表格遞過去給她,說:“今年你們院的名額真是不多,本來呢,是只能有四個晉升名額的,我已經從別的院系那里給你們院多爭取了兩個名額,你看看,這就是他們討論之後的結果……”王月萍已經從任江海的神情和語氣中得到了一些暗示,她顫抖著從任江海手里接過名單,一看,只覺得眼前一黑,果然,在名單上列著的六個晉升的名額里頭,並沒有她的名字。
“很遺憾啊,王教授,看來你們院里還是認為,有更適合的人選可以晉升啊。”
任江海用滿懷同情的語氣說道。
其實這份名單文學院那邊早在幾天前就已經交到了人事處,王月萍本來在列,但是任江海看了之後把她的名字劃掉了,讓文學院重新考慮人選,文學院那邊當然不敢忤逆他的意思,於是才有了現在交到王月萍手上的這份名單。
“這……這不公平!”
王月萍用力捏著手里的名單。
這已經是她不知道第幾次等待晉升了,滿以為這一次輪都應該輪到自己了,誰知道……
那麼久的期待就這樣破滅了,王月萍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
“我……我……”王月萍叫著:“您看這六個人,他們哪個有我在兩江的時間長?比貢獻比成果我又那里比不上他們了?”
越說越覺得委屈,王月萍的眼淚忍不住就掉了下來。
任江海把手插在衣袋里,靜靜地看著王月萍,一言不發,等到她淚如泉涌的時候,他才開口說道:“實話實說啊,王教授,您剛才說的,我個人呢,都是非常認同的……”
任江海的話仿佛讓王月萍在黑暗中看到一絲曙光,她用含淚的眼睛看著任江海,“任處長,您……您一定要幫幫我……我……”
“唉……我雖然是管人事的,但是晉升名單都是各院系自行擬定的,我也無權過問啊……”
任江海這話明顯蒙蔽不了王月萍,人事處對全校教職工的人事安排有決定權,更何況是權傾兩江的任江海?
她連忙說:“任處長,您一定能幫我的,求求你,這次的晉升對我、對我的家庭來說都非常重要,我等了這麼多年,您一定要幫幫我。”
任江海從王月萍手里拿過名單,看了看,“我說你們院也真是,也不懂得從教師的實際需要出發,唉……而且你看看,這個名單明顯男女失調嘛,文學院的教師男女比例是3比7,怎麼能只讓一個女教師晉升呢?”
王月萍連忙不停地點頭,名單上面有七男一女,唯一的女性是教現當代文學的副教授韓莉。
“不是我說,王教授你啊,資歷、科研都是你們院拔尖的,可惜嘛……就是有點……”任江海說到這里,停了下來,抬頭看了王月萍一眼。
王月萍用殷切的眼神看著任江海,等著他往下說,誰知道任江海突然一個哈哈,說:“哈哈,還是不說啦!”
“啊?不不,您說,您說,我一定要幫幫我……”
任江海意味深長地看著王月萍好一會,“那好吧,竟然你這麼想聽,我不妨就直說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右手,輕輕地搭在王月萍的肩膀上。
王月萍身子一震,卻不敢把身體挪開,只聽見任江海說道:“別的人嘛,人各有所長,我就不說了,不過呢,你看看這名單,同樣是女性,為什麼韓教授她年齡、資歷都不如你,作品也沒有你那麼多,但是人家就是能夠被提名呢?”
“這……”王月萍把頭低了下去,腦子里浮現起這兩年來韓莉在文學院里春風得意的模樣,說起這個韓莉,王月萍就不得不有一肚子的怨念。
韓莉是兩江大學的畢業生,二十多年前在本科畢業後留校做了學生政治輔導員,後來讀了個碩士後開始走上講壇。
韓莉為人開朗,長相也很不錯,因此在文學院里算是挺有人緣的,可惜她的學術水平實在不高,在兩江大學多年,學術和業務上都沒有什麼過人之處,做了好幾年助教後才勉強升了講師。
而且因為一直沒能讀上博士,她這個講師一做就是近十年。
王月萍比她大了四五歲,有時候和別人在背後聊起韓莉來,大家都笑說她將來能夠混個高級講師退休就已經是謝天謝地,若是能做到副教授,那要靠她家祖墳冒青煙了。
誰知道一年多前,韓莉在幾乎所有人意外的眼光中被突然提升為副教授,知情人都不敢透露原因,只有文學院內部少數人知道,在韓莉的那次晉升過程中,校人事處起了決定性的作用,人事處處長任江海幾乎是憑著他個人的意志,促成了韓莉的這次晉升。
而從那之後,就經常有人看到韓莉在人事處的辦公室里面進進出出,雖然沒有人敢多說,但是韓莉跟任江海關系非比尋常的傳言,王月萍還是多多少少聽過一些,只不過她一直是半信半疑,畢竟韓莉跟任江海兩人懸殊的年齡就擺在那里。
不過事實就是,自從那次晉升之後,韓莉一躍而成為了文學院里頭炙手可熱的人物。
這不,才升副教授兩年,這次晉升教授又有她的份!
本來,若是按兩江大學的程序來說,起碼要擔任副教授五年以上的人才有資格晉升教授,當然,在這個國度,很多事情都有獨具特色的解決方案,在一些特殊情況下是可以“破格”
提升的,顯然這一次韓莉的晉升就在破格之列。
更讓王月萍生氣的是,韓莉到現在都沒有讀過博士課程,這讓做了十多年副教授、早就擁有博士學位的王月萍無論如何都難以接受。
因為按照慣例,連博士學位都沒有的人,在兩江這所超一流大學是沒有資格被提升為教授的。
這時候任江海已經把雙手都搭在王月萍的雙肩之上,“無論在學術還是業務上,還是學歷上,我個人呢,都認為你的能力是要比韓副教授……哦不,是韓教授……強。”
任江海故意強調了“教授”兩個字,這讓王月萍心里一動,“但是!”
任江海的語氣變了一變,繼續說:“有一個方面,王教授,你的能力是遠遠比不上韓教授的……”
“任處長您是指?……”王月萍不安地問。
任江海曖昧地笑了笑,用柔和的目光,看著王月萍的眼睛,嘴角掛起了一絲邪邪的笑意,沒有說什麼,任由王月萍自己去猜測。
但王月萍一看他那種眼神,忍不住心頭狂跳,“任……任處長……我……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還是第一次來我家吧?”
任江海悠悠說道,這時候,他絲毫也不再掩飾自己眼神中的欲望,“韓教授她……可是我這里的常客。要不,你以為她兩年前是怎麼升的副教授?而這一次為什麼又這麼快就輪到她升教授了?”
話說到這里,任江海覺得是到了亮匕首的時候了,他的手在王月萍肩膀上輕輕地捏著。
“人生苦短啊王教授,機會是留給做好准備的人的,你也不想讓這一次的機會就這樣跑掉吧?跟韓教授學學吧,我保證!”
他一只手拍了拍胸脯,語氣斬截地說:“只要我任某人一通電話,你的名字,我保證會出現在這張名單上!”
“你……你是說……要我……”王月萍頭低垂著,臉漲得通紅。
在剛才要來任江海家之前,她不是沒有設想過會有這樣的場面,畢竟任氏兄弟二人風流名聲在外,她也聽說過不少他們兄弟倆跟學校里其他女教職員工之間的傳聞,但是想想自己的年紀比任江海大了那麼多,又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荒謬,可能是多慮了……
因此雖然多少有些心理准備,但是這時候任江海這樣明白說出來,還是讓她很難接受。
任江海點點頭,“其實我注意你很久了,王教授,從幾年前認識你之後,我就很為你的知性風韻著迷,可惜你一直都沒給我機會啊。”
王月萍看著跟自己年齡懸殊的任江海,不可思議地搖了搖頭,“可是……我們……我比你大太多了……任處長,你……你看錯人了,我……我是有家庭的,我……我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
任江海把雙手拿開,冷冷一笑,說:“OK,我任江海絕不勉強女人,你想走就走,我不會攔你!”
說著他的語氣變得冷峻起來:“只不過,這個世界是很公平的,有時候,人想要得到什麼,總是要付出點代價的,你學問這麼高,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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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月萍本來已經轉身要離開任江海家,但是這最後的這一句話卻像魔鬼的低語般衝擊著她的心靈。
一時間,學校里有關任氏兄弟的種種傳聞,一一浮現在王月萍的腦海中,這些傳聞,幾乎每一件都是在訴說這兄弟二人對膽敢觸犯他們利益的人,是多麼的心狠手辣,冷酷無情。
傳聞在任氏兄弟剛升上高位沒多久的時候,曾經也有不少人對他們的行為不滿,想通過法律和制度來制裁他們兩個。
但是這些人只要一有動靜,馬上就會遭受到他們無情的打擊。
兩年前,就曾經有個年輕的新晉講師對任氏兄弟不滿,向省高教廳那邊寫了檢舉報告,揭露任氏兄弟在兩江大學里頭的所作所為。
結果不到報告遞上去不到兩天,高教廳一紙公文下來,那個青年講師光榮入選援藏教師行列,很快地就從這個南部沿海城市消失了。
一年過後,當有人再次在城里看到他的時候,本來年輕力壯的小伙子已經被各種各樣的高原病和一些莫名的傷病折騰得奄奄一息,不久後就病死了,他生前的同事好友甚至沒有一個人敢去探望他……
還有一次,有人在全國著名的網絡社區“海角論壇”上用新ID發了一個帖子,里面將任氏兄弟收賄受賄的一些細節公諸於眾,那個帖子引起了巨大的社會反響,兩江市公安局局長李為民在接受電視采訪的時候,表示一定要徹查此事,並馬上組織了專案組,由公安局下屬的經濟犯罪偵查支隊隊長薛玲掛帥,前往兩江大學調查。
不久之後,警方宣布破案,原因是有人投案自首。
那人是任江海手下的人力資源處副處長,他坦白是為了坐上處長的位置才編織莫須有的罪名陷害任江海,那個帖子里面的內容全部是胡編亂造的,根本就不是事實。
那個副處長後來被依法逮捕,此後再也沒人知道他的下落。
也就是從那時候起,再也沒人敢於挑戰任氏兄弟的地位……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任江海這樣的個性在兩江大學里頭無人不知。
王月萍意識到,自己這時候如果走出了這個房間,那麼她在兩江的職業生涯也就可以宣告結束了。
就這樣結束了?辛辛苦苦在這個學校里面奮斗了一輩子,就在離五十歲還有兩年的時候被掃地出門?
“我……我……”王月萍又想起了自己的家人,想到她的丈夫:老丁,老丁是一名退伍軍人,八十年代退伍轉業後進了兩江大學,做了校務處的一名司機,專門為校領導開車,收入十分微薄。
再想起自己的兒子,很快就要從大學里畢業,這小子沒有遺傳到母親的讀書天分,成績非常一般,在一所名不見經傳的二類院校混了四年,現在畢業了要找一份體面的工作,對她這樣的家庭來說,談何容易?
王月萍只覺得自己的腦海里面只有一句話不停地縈繞著:“不可以的,不能就這樣算了,我一定要爭取……”在不自覺中,她慢慢地轉過身子,看著任江海。
“任主任……您……您……幫幫我吧……”
任江海開顏一笑,說:“我是很想幫你……不過嘛,那也得你願意給機會我幫才行啊……你說對不對?王教授。”
任江海嘆了口氣,又說:“你也知道,韓教授她……就給了這樣一個機會,給我,也給她自己……所以,你看,不管外面有再多閒話,我也拼了命地在保她。王教授你呢?要不要也給我這樣的機會?”
王月萍看著任江海絲毫也不掩飾的淫欲神情,下意識地把手抓在胸前的衣領上,顫抖地說:“我都……都這個年紀了……”
任江海聽到王月萍這麼說話,心里大喜,自己攻陷這個熟女教授的心理防线的行動已經有了第一個大的突破。
在這時,他臉色一正,正視著王月萍的眼睛:“王教授,你可能還不知道您有多大的魅力吧?我任江海這麼處心積慮地在你身上花了那麼多心機,就是因為我一直都為你的成熟風韻而著迷啊……”
愛美是女人的天性,無論是六歲還是六十歲,但凡是個女人,只要有人稱贊自己的樣貌,心里都沒有不暗地里高興的,王月萍當然也不例外。
她其實算得上是天生麗質,作為80年代初的女大學生,她在讀大學的時候也是學校里出了名的美女,追求者甚眾,不過出身軍人家庭的她家教很嚴,父親嚴禁她在讀書期間談戀愛。
那時候的人思想比較單純,王月萍也順從她父親的安排,在大學畢業之後,通過相親認識了她現在的丈夫老丁,在當時,嫁軍人還是一種潮流,是非常風光的事,老丁家又是三代貧農,出身非常符合她那個同樣是軍人的父親的要求,王月萍也沒有挑剔,畢業後沒多久,就在家人的安排下嫁給了老丁。
那時候還剛剛開始改革開放不久,女人在打扮上花費的精力遠遠不能跟今天相比,而到了九十年代中後期之後,社會上的婦女紛紛開始追求年輕和時尚的時候,個性傳統的王月萍又覺得自己一個中年婦女,高級知識分子,隨波逐流去追逐那些東西像什麼話?
因此時至今日,王月萍最多也只是偶爾去發廊做個發型而已,一般中年婦女經常去的纖體中心、美容沙龍什麼的,對她而言,似乎都是非常遙遠的所在。
也正是因為這樣,在王月萍的記憶中,自從結婚之後,在樣貌方面,似乎就再也沒有人贊美過她了,尤其是來自男人方面。
因此這時候,從任江海這樣年輕而且英俊的男人的嘴里聽到這樣的話,雖然覺得非常突兀,但是不可否認的還是讓她覺得有一點點的喜意。
王月萍低著頭,“可……可……我是有家庭的人……我愛人……”
任江海依然用那副神情說:“不是我說你,王教授啊……但是我又不得不說,你的思想真的趕不上這個時代了,追求快樂應該是每個人都應該享有的權利,李銀河的理論你不會不熟悉吧?男人女人都應該有同樣的權利去追逐幸福啊!像你現在的年紀啊,如果不抓緊時間去享受,今後可能機會就越來越少了……”
王月萍頭低垂著,聽著任江海說話,沒有任何表示,但是任江海對這種中年女人的心理是何等的熟悉?
他知道憑借這番言語上的攻勢,令熟女副教授心動又談何容易?
哪怕已經在她的心防上撬開了一個缺口,但是這個女人的城牆並不會就此坍塌,要讓她的心防大門洞開,是時候用上其他的攻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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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江海再一次輕輕地將雙手放在王月萍的肩膀上,王月萍下意識地抬頭一看,任江海那年輕英俊,而又充滿霸氣的面容就近在眼前了。
王月萍口一張,正想說些什麼,任江海的右手已經在她的下巴下面一托,把她成熟的面孔向上面一抬,然後居高臨下地吻了下去。
王月萍“唔”地從喉嚨深處發出了一身沉吟,這時候她的腦子里面就是一片混沌,僅剩的一點點理性讓她雙手向前想要推開任江海,但是當手接觸到任江海的身子時,她卻覺得有一股熱火從自己的小腹那里升騰了起來,她不自覺地放松了力道,兩手輕輕地停在了任江海的胸前。
任江海感受到了王月萍的反應,他得意地在心里暗暗一笑。
剛才他給王月萍倒的那杯就並不是什麼從法國帶回來的紅酒,而且一種做成紅酒狀的藥酒。
這種酒的藥性非常柔和,既不會讓人喝醉,更不會讓人昏迷,它唯一的作用是讓女人在喝下去的兩個小時之內,如果遭受到性刺激的話,會在第一時間刺激女性荷爾蒙的分泌,讓女人的身體對性刺激產生強烈的反應。
任江海已經在不少女人身上使用過這種助興酒,算算時間,這時候正是藥效開始發揮的關頭。
任江海慢慢地把雙手下移,包在王月萍的屁股上,王月萍輕輕地驚叫一聲,任江海手上一使勁,把她的屁股向自己身上一貼,藏在睡褲里面的雞巴頂在了王月萍的小腹上,強勁的力道透過衣服,直接刺激著王月萍。
他的雙眼凝視著王月萍,沒有說話,但是征服欲十足的眼神已經將他的意圖表現得十分明顯,王月萍茫然地看著他,既沒有點頭,也沒有反對。
於是任江海推著王月萍的身子,讓她坐到床的邊緣,然後自己動手把睡褲連著內褲一脫,把他引以自豪的雞巴露了出來。
王月萍把頭轉開,低垂下去不敢去看任江海赤裸的下體。
任江海卻一把抓起她的右手,讓她握著自己的雞巴,王月萍在手接觸到熾熱的雞巴的時候猛地一收,但是猶豫了一下之後,又自行握住任江海堅硬的雞巴。
“夠大嗎?”任江海對自己的雞巴可以說是信心十足,他深信像王月萍這樣的良家婦人,肯定是從來沒有見過像他這樣偉大的雞巴。
王月萍用手感受著從碩大雞巴上傳送過來的熱度,這根東西比起老丁的大了足足一倍有余,王月萍握著握著,只覺得自己小腹燃燒的那股火似乎是在向上竄,全身都開始燥熱起來。
她的手開始不自主地來回擼動堅硬的棒身。
任江海讓王月萍的手繼續套弄著自己的雞巴,一邊慢慢也在床邊坐了下來,他把手環抱在王月萍的肩膀,嘴巴在她的耳朵邊上輕輕地說:“見過這麼大的寶貝嗎?想不想我把它肏到你的身體里面去?”
露骨而下流的言語讓一向潔身自愛的王月萍聽得一陣反感,她一下把手從任江海的雞巴上拿開,全身一陣掙扎,就想要站起身來。
誰知這時候任江海放在她肩膀上的手突然使勁地向上一抬,王月萍的臉頓時就緊挨在任江海的眼前。
王月萍瞪大雙眼看著任江海,任江海突然嘴巴下前一壓,就在此吻上了她的嘴唇。
王月萍緊咬著牙關,拼命掙扎想要逃離任江海的控制,但是這時候任江海手上的力道極大,把她的頭牢牢地固定在那里。
同時任江海的身體用力向下壓了過來,王月萍驚叫一聲,整個人就被他壓倒在了床上。
同時由於叫了出聲,她的牙關終於讓任江海強而有力的舌頭衝了進去。
任江海的舌頭一進入王月萍的口腔里面,就用力地糾纏著她的舌頭,雙手也從她腦袋上移開,改而大力地隔著衣服搓揉著她胸前的兩個肉團,而雞巴跟著緊緊頂著王月萍的下身,盡管隔著厚厚的牛仔褲,王月萍依然能夠感受到那根東西的堅硬和火熱。
這一來不得了了,王月萍只覺得一種自己從未有過的衝動和需要從身體深處噴薄而出,眼前的事實雖然是自己絕對不想接受的,但是身體卻做出了和理智完全相反的反應。
她的臉上很快就泛起了潮紅,喘息也漸漸地急促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結婚多年,王月萍從來就不認為自己對性有多麼強的需求。
就算是在她和她丈夫老丁都年輕的時候,他們的性生活頻率也只不過是一兩周一次,王月萍甚至很少主動向老丁提出要求。
近年來她和老丁跟著過著近乎無性的婚姻生活,王月萍也只是偶爾在生理期前後會覺有需要,這種時候如果遇到老丁沒辦法勃起,她也只能簡單地自己解決一下。
至於說和丈夫之外的男人上床這種事,在王月萍的一生中就從來沒有考慮過……
怎麼在這個可惡的男人面前,自己居然會有這樣的渴求呢?
任江海自然知道這一切大半還都要歸功於那杯酒,不過無論如何,眼前的熟女都已經動了情,現在就等著自己去采擷這具熟透了的胴體。
他伸手輕輕把王月萍的黑色上衣從腰的位置向上拉,王月萍雙手作狀護在胸前,但是任江海左手稍一用力,就把她的防线分開,王月萍從鼻子里面發出了一聲“哼……”,體內高漲的欲火讓她的手還是無力地舉了起來,任江海順勢就把毛衣從她的頭上脫了下來。
薄薄的針織上衣下面,就只有紅色的奶罩了,這時候任江海放棄進攻王月萍的嘴唇,嘴巴向她的脖頸和耳後親吻,同時把手放到她的胸前,隔著奶罩揉搓。
這一招著實厲害,王月萍的身體變得更加的反應,身軀扭動著,口鼻間的呻吟也變得粗重起來。
“爽嗎?”任江海在王月萍的耳邊輕聲說,“以前沒有這麼舒服過吧?老實告訴我,是不是?”
王月萍只覺得腦海之中是一片混亂,意識里面任江海的聲音變得那麼地朦朧,卻又充滿誘惑,在迷迷糊糊之間,她竟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任江海得意地微微一笑,“那麼……你下面呢?出水了沒有?”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解開王月萍的皮帶,然後把牛仔褲的扣子解開,拉鏈也拉了下來。
“沒……沒有……放……放開我……”王月萍渾身松軟,用著僅剩的一點點理智,輕聲說道。
“真的沒有?”
任江海嘴角掛著壞壞的笑,“那我要驗證一下!”
說著,他右手在王月萍的屁股下邊一托,王月萍知道他想做什麼,但是意亂情迷之下身體還是順從了,屁股輕輕就抬了起來,於是任江海左手一拉,就把她的牛仔褲給拉到了膝蓋上,露出了和奶罩配套的紅色內褲。
這時候任江海迅速把王月萍的牛仔褲脫掉仍到一邊,然後站起身來,把自己上身的睡衣也脫下,赤裸站在王月萍的面前。
身上只剩胸罩和內褲的王月萍下意識地一手橫在胸前,一手遮住下體。
在她眼前的是一具充滿男性魅力的肉體,長期鍛煉帶來的堅實胸肌和腹肌都歷歷可數,而半硬半軟掛在腰間的雞巴足有二十公分左右,在王月萍眼里散發著無窮的誘惑。
任江海拉了王月萍的上臂,讓她站起來,然後面對面地摟住她。
王月萍的身高也有一米六六左右,在南方女性中算是比較高的,但是也比任江海矮了十多公分,這一來,任江海的雞巴就頂在王月萍的肚臍上方。
任江海繼續游走唇和舌,在王月萍的脖子上來回舔了幾下,然後抬起她的右手,王月萍的腋下有稀疏的一撮腋毛,不過長度很長,很明顯她沒有修剪腋毛的習慣。
任江海一見心頭高興,現在的女性夏天有時都會穿一些比較清涼的無袖裝,所以基本都會把腋毛修剪掉,難得讓他遇到一個這麼“原生態”的美熟女了。
鼻子緊貼著美熟女教授的腋窩,任江海貪婪地吸著氣。
也不知道是因為夏天的悶熱天氣,還是因為緊張的緣故,王月萍的腋下有些濕熱的感覺,有股淡淡的汗臭味,對任江海來說,那卻是最有誘惑力的味道。
任江海伸舌頭在王月萍的腋窩舔弄著,把那些腋毛都舔得濕淋淋地,然後一簇簇地含到嘴里面去。
於此同時他的手也沒有閒著,伸到後面去把王月萍奶罩的扣子解開,然後一手扯了下來,接著右手捏著王月萍的奶子。
對於任江海的動作,王月萍這時已經沒有再進行反抗了。
一方面是覺悟到自己想要得到夢寐以求的教授寶座,眼前的這種事情就沒辦法避免;一方面任江海魁梧的身軀壓在自己身上,她也的確沒有能力去反抗;而最後一方面,也是王月萍無論如何都不想去承認的,就是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完全全沉醉在任江海狂野而又高超的愛撫技術中……
“為了做上教授,為了全家今後更好的生活,就這一次吧……”王月萍在意識深處給自己找到了一個借口,然後就……
王月萍的奶子並不大,握在任江海的手里面就被完全包圍住了,而且畢竟是奔五十的人了,奶子雖然不至於干蔫,但是已經有些下垂。
不過任江海喜歡的就是這個調調,這時候他的嘴離開了女人的腋窩,游到那對奶子上,先用舌尖在淡褐色的乳頭上輕輕幾勾,王月萍驚叫一聲,忙用手遮住自己的嘴巴。
任江海緊接著在奶子上又舔又啃了好一會兒,才感覺到王月萍的乳頭變硬了起來。
看來這個老女人雖然很少有性生活,但是體質卻不是那麼敏感,任江海在心底說。
不過也是時候繼續向下面發展了,任江海的舌頭一路向下,從王月萍的雙乳間一直舔到她的肚臍上。
任江海把舌頭勾到老女人的肚臍里舔了幾下,非常滿意,不愧是高級知識分子,個人衛生做得非常到位,肚臍非常干淨,沒有絲毫的異味。
任江海的舌頭之旅終於到了最後的終點站,他把鼻子頂在王月萍陰道口的內褲上,使勁地吸了幾下。
“啊……啊……”王月萍的臉這時候是一片通紅,也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情動,嘴里面的呻吟變得更加的清晰,兩條腿左右擺動著,似乎是想要擺脫任江海的嘴唇。
但是任江海手稍一使勁,就把她的內褲給直接拉到腳踝上面。
在王月萍的驚叫聲中,任江海已經撥開了她稀疏的陰毛,嘴唇直接貼到了她的大陰唇上。
“啊……不要……不要弄那里……”王月萍的手推著任江海的頭,不過那力道是不足以把這個強壯的男人推開的。
“王教授,你可有一塊好寶貝啊!”
任江海贊嘆道。
王月萍的陰毛和她的腋毛一樣,長而又稀疏,被撥開之後就露出了大陰唇,她的大陰唇並不肥厚,但是卻非常干淨,更難得的是沒有這個年齡的老女人會有的深厚色素沉淀,雖然不能說是粉嫩,但是那兩片陰唇還保持著干淨的肉色,在任江海肏過的幾個四十歲以上的女人中,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顏色這麼誘人的陰唇。
“怎麼……怎麼舔那里啊!”王月萍驚叫著。
“咦?老丁沒舔過你這兒嗎?”
任江海一邊說著,一邊用舌頭把王月萍的大陰唇分開,里面的屄肉一片鮮嫩,仿佛在證實王月萍是一個恪守婦道的良家婦女。
任江海說的沒錯,這的確是王月萍的屄第一被男人舔弄,老丁以前年輕時性欲較強的時候,做愛時都從來不肯舔她那兒,近些年來就更不用說了。
王月萍只在以前和老丁一起看一些毛片助性的時候知道男女間還有這麼一種愛撫的手段,自己卻從來沒有體驗過。
“那兒……髒……啊……”王月萍用力扭動著自己的身子,她實在還接受不了那個地方讓男人這樣舔弄。
任江海一看她動得這麼厲害,舔起來也很是不爽,心想今後有的是時間和機會慢慢地調教她,這時候該進入下一步了!
任江海放棄了對王月萍陰部的舔弄,把頭伸到上面去,嘴巴對准王月萍的嘴唇就親了下去。
王月萍只聞到鼻端傳來一陣淡淡的腥味,那是她自己陰道分泌物的味道。
若是在平時,生性愛干淨的她絕對忍受不了這股味道,但是今天卻完全不同,這味道不僅不令她反感,反而讓她體內的性欲更加高漲,她毫無猶豫地迎合著任江海的狂吻,舌頭甚至主動勾著任江海的舌頭,兩人狂熱地交換著口腔里面的液體。
緊閉著眼睛和任江海熱吻了許久,王月萍感覺到任江海把舌頭一點一點地移了開去,意猶未盡的她睜開了眼睛,眼前竟然是任江海那根二十多公分長的巨型肉棒,龜頭就頂在她的嘴邊,上面水光盈盈。
“來,給我吮吮。”任江海用絕不容許王月萍說不得語氣命令著,“知道怎麼吮吧?有沒有給老丁吸過?”
面對這眼前這個霸氣十足的男人,王月萍沒有任何其他的選擇,她一邊擼動著任江海的雞巴,一邊抬頭,看到任江海熾熱的眼神,也不知道是認命了還是欲火難耐,終於她長出了一口氣,把嘴唇湊到雞巴上邊,伸出舌頭輕輕地舔著。
這樣的輕描淡寫是滿足不了任江海的征服欲的,他雙手稍稍用力按著王月萍的頭,雞巴一使勁,王月萍的牙關一松,就讓任江海把雞巴捅進去了一小半。
“唔……唔……”王月萍眉頭緊皺,對於口交,她並不陌生。
近年來,王月萍的丈夫老丁在床上的表現是每況愈下,難得做上那麼一次,也幾乎都要靠王月萍幫他吸上半天,才能勉強硬起來。
而此刻在她嘴巴里面的這根雞巴卻給她帶來了截然不同的感受,龜頭的碩大、棒上的堅硬和熾熱都是王月萍以前所未曾體味過的。
“對,就這樣,慢慢地往里面吞。”
任江海享受著美熟女副教授的口舌服務,心里是爽快了花,雞巴一點一點地往王月萍的嘴里深處戳。
等到他的大雞巴捅進去將近三分之二的長度的時候,他感覺到了自己的龜頭已經頂到了熟女教授的喉道口,無法再往前了。
任江海毫不遲疑地在雞巴上再次使勁,想要向前再進一些。
這時候王月萍猛地把頭往後面一縮,脫離了任江海的控制,把他的雞巴從自己的嘴里面甩了出來,然後忍不住大聲地干咳了起來。
任江海遺憾地嘆了口氣,想要讓第一次跟自己上床的女人用深喉吮雞巴果然是不可能的,除非是用強了,不過想到今後就可以肆意地享用眼前這個女人成熟的肉體,任江海決定還是循序漸進地好。
“你……咳咳……我……我……你……”王月萍好不容易停下了咳嗽,抬頭對著任江海,眼神里全是哀怨。
任江海卻不管那麼多,他手捧著王月萍頭,一陣親吻,然後一個翻身,再次將她壓在身下,手握著自己剛被王月萍口舌服務過的大雞巴,用膝蓋分開王月萍的兩條大腿,肉棒直直地對准了老女人的屄口。
“不……不要……”王月萍繼續扭動著身子,想要自己這輩子只讓老公一個人進去過的地方就要被第二個男人玷汙了,她的身體在無力地坐著徒勞的反抗,只不過這種反抗更多的像是在說服她自己而已,那種力度絕對不足以改變眼前的事實。
“你就等著享受吧,嘿嘿……”
任江海玩過好幾個這種年齡的良家熟女,深知道這些女人的心理,她們通常會將第一次的出軌看成是洪水猛獸,輕易不會去觸碰那根禁忌的线,但是只要有一次讓男人的雞巴攻破她們層層設防的屄門,她們往往就會從此放開自己,而任江海對於自己在床上的實力有著絕對的自信,相信只要一次,就能讓女人迷戀上自己。
雙手用力按住王月萍扭動的身軀,任江海將大龜頭擠到老女人的屄口處,感覺到里面的濕氣,知道是時候享用這道期待已久的美味了。
“我來啦!”他大叫一聲,同時邪邪地一笑,猛的一使勁,將大雞巴一下捅了大半截去到老女人的屄道里面。
“啊!”
老女人痛徹心扉的喊叫毫無意外地響了起來,任江海的大雞巴全部硬起來之後足有二十公分左右的長度,這一下就插進去了超過一多半,已經遠超過了老丁那條雞巴的極限,更何況任江海雞巴的粗壯和硬度都不是老丁那根東西所可以比擬的,這讓近年來很少過性生活的王月萍如何承擔得住?
盡管有著心理准備,但是任江海的這一擊還是讓王月萍痛得眼淚飈出,雙臂本能地緊緊摳到了任江海的背上。
任江海閉著眼睛,享受著老女人長久荒蕪的狹窄屄道收縮壓迫龜頭的暢快感覺,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第一下有力的插入,可以讓王月萍體會到自己雞巴的與眾不同,他有信心用自己的技術,讓胯下的老熟女很快淡忘掉此刻的痛楚。
“痛快吧?我的雞巴給勁兒吧?放心,很快就不會痛,只有快了,你就等著吧……”任江海讓雞巴在王月萍的屄道里面停留了一會兒,開始緩慢而輕柔地抽送,同時一邊親吻著王月萍的奶頭。
任江海每次抽動雞巴都只抽出一小半,然後再慢慢地送入,一次比一次稍微深入一點點,這樣的抽插速率很慢,最適合用來開拓老女人那除了老公之外,從不曾為別人開放過的屄穴了。
這一招似乎也對安撫王月萍的心靈起到了奇效,第一次插入的劇痛過去之後,這種和風細雨般的愛撫讓老女人感覺到了之前從來不曾體會過的體貼。
就像任江海所預料的,被別的男人的雞巴插入這一無法挽回的既成事實被擺在眼前之後,王月萍的心結其實也在那一時刻被打開了。
“老丁……我對不起你……”王月萍的腦海里面響起這一句話,但是任江海緩慢卻又逐步深入的肏弄,讓她無法繼續思考下去。
“這樣子弄爽不爽?”
任江海看看王月萍的屄道里面的騷水分泌得越來越多,自己雞巴的抽送已經暢通無阻,心頭大爽,“快到底了,你准備好爽死吧!”
說著任江海把雞巴用力一挺,一下就頂到了王月萍屄道的盡頭,龜頭有力地撞擊了一下王月萍的子宮口。
“啊……”王月萍又是一聲叫喊,但是任江海的嘴巴很快就把她的嘴唇封住,雞巴頂著花芯輕輕扭了一下。
王月萍感覺到一股熱流從屄道深處涌了出來,身子竟不由自主地打著擺子。
“哎喲?這麼容易就高潮了啊?王教授。”
任江海嘴角掛著壞壞的笑,邪邪地看著王月萍胸口煥起的一片潮紅,雞巴卻沒有絲毫停止,碩大的龜頭頂在老女人柔嫩的花芯上,屁股扭動,讓堅硬的龜頭旋磨著花芯上那片小小的突起。
“啊……喝……喝……哈……”王月萍極力想控制自己,但是身體的反應還是讓她不由自主地喘著氣,“你……胡說……啊……我……”
“啊……莫非……”從老女人生澀的反應上,任江海突然心里一動,“莫非……你還不知道這就是女人的高潮?”
任江海猜得沒有錯,王月萍和老丁結婚了這麼多年,每次性生活幾乎都沒有超過五分鍾,而老丁每次射精之後又都累得只能躺在哪兒,所以王月萍真的是從沒有嘗到過高潮是什麼滋味,今天一來有藥酒的助性,二來任江海的雞巴比老丁的強了不知幾倍,三來第一次被人用這麼高超的技巧愛撫,加上平生首次讓丈夫之外的男人插入的禁忌感,讓王月萍在不知不覺中迅速迎來了平生第一次的高潮。
“美吧?王教授,這就是高潮的滋味啊……放心,這只是開始,接下來,我會讓你高潮不斷,哈哈!”
任江海得意地笑著,雞巴借著淫水的滋潤漸漸加速抽動。
王月萍在高潮的衝擊下已經忘記了眼前的男人不是自己的丈夫,她雙臂抱著任江海的腰,主動將雙腿又分開一些,隨著任江海雞巴的一進一出,屁股開始擺動,嘴里的呻吟和喘息更是不絕於耳,而且越來越大聲。
在接近二十分鍾的抽送後,任江海感覺到王月萍的呼吸逐漸變得沉重,握在自己腰間的手指摳得越來越緊,他知道老女人就要迎來第二次的高潮了,於是加快加大抽送的速度和力度,抽送越來越快,這時候他已經不再去控制什麼節奏,只是飛快地用雞巴衝擊王月萍的屄道,而且幾乎每次插入都讓龜頭撞擊到王月萍的子宮口。
“啊……啊……啊……哈……啊啊啊……”任江海這樣肏弄了不到十幾下,王月萍嘴里的呻吟已經變成了不折不扣的叫床。
隨著這一陣急促的呐喊,老女人的身子突然僵住,又是一陣輕顫,屄里頭第二次泄出了陰精。
任江海把雞巴深深頂在王月萍的陰道深處,一動不動,感受著老女人高潮時陰道的律動,同時調整一下呼吸,讓自己剛剛涌上來的泄射感平復下去。
好一陣子後,等到王月萍身子的顫動完全停止下來,任江海才屁股往後一退,把雞巴拔了出來,和王月萍並排躺在一塊,兩人的不斷地喘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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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了一陣子後,任江海坐了起來,然後從床頭拿過一包煙:“不介意吧?我記得老丁也抽煙的。”
任江海問。
見到王月萍雙眼茫然地看著天花板,毫無反應,任江海把煙點上,吸了幾口,然後站起來從旁邊的寫字桌上抽出一份文件。
“這是你要的,我已經簽好字了,王教授,從今兒開始,你就是貨真價實的教授了。”任江海說。
王月萍從任江海手里接過那份文件,神情木然地看著,兩行眼淚忍不住從眼眶里衝了下來。
“是不是感覺這玩意兒特髒?感覺是拿身子換來的,特看不起自己是不是?”
任江海突然說著,站起來走到窗邊,他拉開窗簾,把窗子打開,面對著窗戶抽著煙。
這棟樓是整個教師村里頭最高的,任江海的房子就在最頂層,別的樓層比這里都最少低了三層,所以絲毫不用擔心有人看到房間里面的情景。
“如今這世道,笑貧不笑娼啊王教授。”
任江海說,“這年頭,沒錢,沒身份,沒地位,在社會上就是TM一坨屎都不如啊,貞操、氣節?去他媽的!那些個人模狗樣的東西!要求別人就要三貞九烈,其實自己哪個不是男盜女娼?肏,裝逼!”
任江海狠吸了兩口煙,“你應該也上網吧?是不是感覺我說的特片面?人民群眾對這些高尚的東西還是很看重的嘛!”
他將煙長長地吐了出來,“其實啊,網上那些個所謂的輿論導向啊,都他媽的在裝孫子,說起來一個個人五人六,看到這個明星嫁豪門,那個名人玩出軌就口誅筆伐,其實都是那些沒本事的人自己在泄憤罷了。人沒本事只能做電腦前打飛機,你還能不讓人找個出氣筒啊?要是有那機會啊,你看那些人不搶著去才怪呢!這就像那些個憤青,今兒核平日本明兒叫板老美,其實真要打起來這般逼人跑得比誰都快!你還真別不信,瞎雞巴叫喚又有誰不會啊?”
“話扯遠了,我只是想跟你說,人活一世草木一秋,誰活著都得給自己找找樂子。”
任江海看著窗外的教師樓,“前段日子的大事兒你還記得不?淞滬市膠州路老教師樓那一把火啊……多少老教師辛辛苦苦一輩子,就這一把火,都他媽沒了……人啊,都是命!你看,剛著火的時候人都喊著這個悼念那個吸取教訓啥的,現在呢?還多少人記得那把火了?這才過去多久啊?”
這時候任江海手上的煙燒到了盡頭,他把煙在書桌上的煙灰缸里頭擠滅,又從煙盒里抽出來一根,然後把煙遞到王月萍面前:“來一根?”
王月萍面無表情地從任江海手里接過煙,任江海一愣,稍微有些意外,但是還是把打火機伸過去,給王月萍把煙給點上。
看著王月萍嫻熟地吸著煙,任江海笑笑,也給自己點了顆煙:“你也抽煙啊?”
“寫東西寫不出來的時候抽抽,沒上癮。”王月萍說。這還是讓任江海肏完後她第一次說話。
“寫作這玩意跟煙還真分不開,我也是因為這個才抽上煙的。”任江海笑笑說。
“你也寫東西?寫什麼?”王月萍問。
“我不也是中文系出來的麼?”任江海一笑。
王月萍這才想起,任江海的學歷可是京大中文系研究生,而京大中文系在全國大學同類院系里頭首屈一指。
不過他自從進了兩江大學之後就做的是行政工作,所以一般人都不會想到他寫文章也是一把好手。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啊,王教授。”
任江海等到王月萍把煙抽完,走到房間的衣帽間里頭拿出來一絡疊好的嶄新浴巾和毛巾,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看你一身濕淋淋的,去洗洗吧,這些都是新的,沒人用過。”他把毛巾遞到王月萍手里,然後說:“那文件你收好,洗完後想走就走吧。”
王月萍沒有接毛巾,她一言不發地撿起自己的衣服,迅速地穿上,然後拿起文件,頭也不回地向外就走。
“要不要我送你回去?”任江海在後面說,但王月萍置若罔聞,穿上鞋子就離開了任江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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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丈夫老丁已經睡了,老丁現在在大學里給領導當司機,經常都很忙,所以養成了早睡早起的習慣。
看著丈夫沉睡中那張無比熟悉的臉,王月萍突然感覺到一陣說不清道不明的陌生感,她愣愣地看著,眼淚又忍不住流了出來,喉嚨里發出一陣輕微的抽噎。
這時候,老丁翻了個身,王月萍一驚,忙止住悲聲,伸手擦了擦眼眶邊的淚水,放輕腳步,不敢吵醒她丈夫,慢慢地向浴室走去,關上門,她把水量開到最大,水溫調到較高的溫度,讓強勁熱辣的水流衝擊著自己的身子。
下身的汙穢被水流帶走,但是王月萍臉上的淚水卻怎麼都停不住。在結婚二十六年之後,純潔的下體讓丈夫之外的另外一個男人玷汙了。
可是任江海強健的身軀、碩大的肉棒,還有被他肏弄時那種飄然欲仙的感覺,卻絲毫不曾減弱地殘留在王月萍的體內。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這兩句無比熟悉,而且被用得有些爛俗的詩句,今天卻給四十八歲的王月萍帶來的前所未有的衝擊。
四十八歲了,人生還能有多少得意的時日?
多少盡歡的機會?
“剛才……那麼久了,他怎麼……”王月萍為自己居然有這樣的想法而感到一陣臉紅,因為她竟然想到了,在剛才那種情況下,任江海竟然到最後都沒有射精這件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