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高峰期的兩江市交通,就跟全國大多數超大城市一樣,可以用水泄不通來形容。
任江海足足用了半小時光景,才將他的保時捷卡宴開到了內環高速通道上,剛松了口氣,一看時間,已經過了下午七點,天已經將將完全黑了,已然是華燈初上的光景。
副駕駛座上的許震笑了一聲,說:“大哥,得開快點了,要不就該遲到了。”
“還不是都怪你?沒事非得跑去吃什麼農家樂,又不是不知道這個點,這路堵得就不是給人走的!”
“行了行了,這不也都上了內環了嘛?肯定趕得及,晚會說是七點半開始,但磨蹭磨蹭,總得八點鍾才能開……再說我這個團委書記沒到,他們也不敢開始,你啊,就悠著點開車吧。”
許震笑道。
任江海搖了搖頭,不再理許震,使勁踩了踩油門,卡宴在短時間內加速到了一百二十公里時速,一路向兩江大學飛馳而去。
許震,是任江海、任江山兄弟兩人十多年的生死之交、結拜兄弟。
從初中高中時起,他們三個都是同班同學,從那時候開始就混在一起。
任江海兄弟兩個是在孤兒院長大的,讀書的時候當然都很窮。
好在他們兄弟兩個書讀得都非常好,是班上永遠是前兩名,加上兄弟兩人從小就是運動健將,兄弟兩人聯手打架幾乎從來沒有敗過,所以在學校里面都沒人敢惹他們,不過也因為這樣,他們的朋友很少。
而許震的家庭跟任氏兄弟完全不同,他父母是改革開放後第一批下海淘金的商人,雖然在十歲上父親就過世了,但是他媽媽非常能干,一個人把生意做得很大,家里非常有錢。
他媽生了一個女兒和一個兒子,對這個兒子是寵得不像話,因此他也無心讀書,成績自然就一塌糊塗,好在家里的錢夠多,給他花一輩子都花不完。
也不知道為什麼,背景完全不同的許震和任氏兄弟竟然是一見投緣,從初一認識之後就成了莫逆之交。
三人從那時候起,打球、打架都在一起,而後來讀高中後,三人干脆學古人結拜兄弟,許震比任氏兄弟小一歲,就成了他們兩人的三弟。
到了高考的時候,任氏兄弟都准備報考京大,以他們兩人的成績不僅很容易就被京大錄取了,還拿到了一筆獎學金。
而許震干脆就沒去參加高考,他母親把名下的兩個公司交給他打理,他也就一門心思留在兩江市做起了生意。
五年前,任氏兄弟從京大研究生畢業後,懷揣著京大的碩士文憑回到兩江市,被兩江大學錄用。
不到半年時間,兄弟兩人在兩江大學就威風八面,任江海還娶了校長的獨生女做老婆。
這時候的許震雖然從母親手里繼承了一部分事業,但是整天游手好閒,公司的事都是交給員工去打理,自己幾乎不管。
任氏兄弟就問他有沒有興趣到兩江大學里找個職位,想到有那麼多女大學生可以給自己隨便玩,許震喜出望外,自然馬上就答應了。
任氏兄弟幫他弄了個假的澳洲悉尼大學Master文憑,給他安排在校學生會團委書記的職位上。
在這個職位上,許震真可以說是得其所哉,兩江大學是全省名列第一的大學,211工程全國重點大學,每年都有數不清的優秀學生懷揣著對未來的美好憧憬進入這所大學。
作為學生會的帶頭人,許震靠著任氏兄弟的撐腰,對那些想要進入學生會,而又他看得上眼的女學生大行潛規則,而這幾年的大學生都是90後一代,對於這種東西都看得很開,跟許震上床可以換得許多她們想要的東西,又何樂不為呢?
所以這幾年來許震上過的女大學生真是不計其數。
自己得意,許震當然也不會忘記他的兩個好大哥,在他經手的女生里頭,他也經常會挑一些他覺得出色的介紹給任氏兄弟。
這一晚,是兩江大學校學生會迎新晚會的日子,自從九月初新生入學之後,經過將近兩個月的招聘和選拔,一批新生中的優秀分子,將有幸得到加入校學生會的機會。
當然,從許震的角度來說,這更是他一年一度的物色新獵物的大好機會。
“今年的這批新生怎麼樣啊?”任江海開了一陣,見離學校已近,就笑著問道。
“嗨!你還真別說,哥。”許震叫道:“真有幾個挺不錯的,我一看就挺動心的。”
任江海一笑,說:“是不是真的啊?你小子的品味,我可不怎麼信得過。”
許震也笑了:“大哥,你要是說的是你喜歡的熟女那一口,那是真沒有,這一屆大多可是95年生的,新鮮出爐的95後純情女大學生!”
“靠,什麼純情女學生……這年頭,還95後,長相過得去的,早他媽讓人開過了,人玩得說不定比咱們哥倆還瘋呢!”
兄弟兩個一邊說著笑,車一邊也開進了兩江大學主校區,迎新晚會是在學生會大禮堂舉行,任江海停好車,看看時間,離七點半還有七八分鍾。
兩人快步進了會場,在場的工作人員正在那焦急地等著他們,一看他倆進來,連忙把他們帶到第一排的主席台就坐。
將近八點的時候,迎新晚會在一陣歡快的樂聲中拉開了帷幕,隨著燈光的漸漸暗淡,晚會的兩位主持人在聚光燈的照射中緩緩走到前台。
眾人只覺得眼前一亮,兩位主持人竟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左邊的一個身材較矮,約有一米六不到的身高,剪著齊耳的短發,一身黑色的晚禮服,將她的兩個大眼珠襯托得閃閃發光,她是現任學生會文娛部的部長,藝術系三年級的王丹妮;而在她右邊的那個女生比她高了大半個頭,一襲清新的白衣,加上披肩拉直的烏黑長發,氣質更是高貴典雅,令人一看就有種不敢直視的感覺,她,正是現任兩江大學學生會的主席:馮菲。
兩位美女這一登場,剛才還喧鬧歡騰的現場頓時一片鴉雀無聲,尤其是那些第一次參加學生會活動的新入學男生,看到這兩位美若天仙的師姐,更是好多都看得目瞪口呆,一份神魂顛倒的模樣。
“靠!”任江海輕聲在許震耳邊罵了一句,“四大校花,一下子出來兩個,這排場夠可以啊……你小子安排的?”
許震嘿嘿一笑:“可不是麼?鎮鎮這班剛進來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也好。”
說起兩江大學的四大校花,那在兩江市的眾多高校里都稱得上是大名鼎鼎,無人不知。
很多本校跟外校的男生討論起來,都認為這四大校花的質量,哪怕拿到全市公認美女最多的兩江影視學院,都絕對不比任何女生遜色。
以馮菲來說,她今年本科四年級,外國語學院日語專業,就快要畢業了,雖然學習成績平平,但是人長得苗條漂亮,一米七零的身高,玲瓏有致的身材使得許震第一眼看到她時就下決心要把她拿下。
從馮菲入學的時候開始,學校舉辦的各種活動里頭就缺不了她的身影,大二那年,在兩江大學建校八十周年慶祝晚會上演出的一段帶有濃密民族風情的獨舞更是讓她成為了無數男生的夢中情人和意淫對象、無數女生的學習以及妒忌的人物!
那場幾乎出動了全校所有帥哥美女的超級晚會過後,兩江大學的一份學生非官方出版的學生刊物在學校的BBS上發起了一個評選兩江大學“四大校花”的投票,結果在全校的男生中引發了一陣為自己喜歡的女生刷票的狂潮。
後來統計,馮菲的票數高居第二位,一舉拿下兩江大學“四大名花”的第二名,僅次於第一名,當晚晚會的主持人,兩江大學的資深校花,時任校學生會會長的中文系四年級學生姚妤青。
而另外的兩名校花,第三名楊歡同樣是外語系二年級的學生。
外語系在晚會上用英語表演了莎翁名劇《安東尼與克婁巴特拉》選段,楊歡扮演的埃及艷後驚艷全場。
而第四名則是一名一年級生,在晚會上的街舞群舞中領舞的藝術學院新生王丹妮。
去年,也就是馮菲大三那年,學校學生會改選,馮菲在事前並不是非常被人看好的情況下,一舉當選了校學生會主席,更是讓她的名字傳遍了整個兩江市的高校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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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會在馮菲和王丹妮兩大校花駕輕就熟的主持中順利進行著,學生會眾多的新老成員也紛紛登台亮相。
任江海饒有興趣地留意著那些今年新加入的女學生,在他看來,這一屆的新成員雖然也不乏幾個長相亮眼的,但是也沒有發現有那種令人一見就感覺驚艷的,至少看到現在,他還沒看到有那個新人的相貌,能超過今晚擔任主持人這兩位校花的。
“就這些了?”將近三小時的晚會也來到了尾聲,在那里坐了一整晚的任江海揉了揉肩膀,低聲問許震道。
許震點點頭說:“差不多是這樣的……怎麼樣?大哥,有沒有看到好的?”
“有幾個還行……不過也就那麼回事。”任江海失望地說道:“靠,真是,一年不如一年。”
“那是因為大哥你的眼界越來越高了。”許震笑道。
任江海沒有再說話,回頭看著台上,這時候兩位女主持人已經在致結束辭了,等晚會結束的音樂響起,任江海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問許震說:“走吧?”
“有啥節目今晚?”許震也站起來問道。
任江海想了想了,搖了搖頭,說:“我是沒主意了,你說呢?”
許震笑了笑,衝著台上的馮菲跟王丹妮怒了努嘴,問道:“怎麼樣?大哥?”
“就知道你小子在打這主意!”任江海笑罵道:“好吧,看你安排了。”
“那好!”許震高興地說道:“大哥,你先把車開到禮堂後門,我去跟她們說一聲,馬上就來。”
任江海點點頭,轉身就先離開了禮堂,他知道許震不會那麼快就出來,先在停車場外面點了顆煙,靜靜地抽著。
一邊抽著煙,任江海一邊習慣性地四下踏著步,無意識地游走著。
突然之間,他看到在停車場一個幽暗的角落里,赫然停著一輛氣派非凡的新款賓利飛馳,這輛車實在扎眼,任江海心里一動,猛然想起那天從金豪出來的時候,看到楊歡正是坐在一輛跟這車非常相像的車里面。
難道楊歡今晚也來了?
任江海心想,可是剛才在晚會上並沒有看到她啊?
正在思索間,只見一個人影,從停車場的另一頭迅速向那台賓利走去。
任江海所在的位置跟那人正好有一個夾角,那人的面容看上去有些模糊,不過那人身材頗高,走路的動作頗為矯健,頭上有幾縷白發,在停車場燈光的照射下煥發著銀色的光。
那人很快地就上了賓利,發動之後,向著跟任江海相反的方向開出了停車場。
任江海不再想這事,他上了車,繞了個圈子,把卡宴開到學生會大禮堂的後門,後門這里出來就是一大片灌木叢,這時候只有兩盞昏暗的街燈照著,一片幽暗,絲毫不見人影。
又等了足有將近半小時,才看到許震後面跟著兩大校花,馮菲跟王丹妮這時候已經換好了衣服,不再是主持晚會時穿著的盛裝,而是簡單的休閒裙裝,三人靜靜地從後門走出出來。
三人看到卡宴等在那里,快速地就都上了車,許震拉著馮菲做到了後面,而王丹妮則做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一上了車,馮菲跟王丹妮都笑著給任江海問好,任江海從她們點點頭,問許震說:“去哪啊?”
“先去吃點東西吧。”許震還沒回答,馮菲已經笑著爭先答道:“我跟丹妮兩個,晚飯就吃了些餅干撐著,都快餓死啦!”
“好啊,想吃啥?”許震看著馮菲,柔聲問道。
結果是兩女都沒什麼主意,於是任江海開著車,就到了離學校不遠處的五星級江山皇宮酒店,這里有個附設的茶座“阿爾比恩”(Albion),通宵營業,任江海兄弟幾個都是這里的常客。
茶座的經理一看是任江海跟許震來了,連忙殷勤招待,給他們四人開了一個隱秘的包廂。
許震問馮菲跟王丹妮想吃什麼,兩人都搖頭表示隨便,於是許震就做主點了幾個精致的點心,等侍應送進來後,讓他們把包廂的門給關上。
說是快要餓死了,但兩位校花吃的都不多,點心沒吃三分之一就都說吃飽了。
這時候許震嘿嘿一笑,把王丹妮摟到了懷里,然後推了推馮菲,馮菲會意,馬上坐到了任江海說著,笑著說:“任處長,有陣子沒見到您來,最近忙什麼呢?”
“忙什麼啊?”任江海微微一笑,做出思考的樣子,一會才說:“要說起來還真不知道忙些啥,但為啥整天就是沒空呢?”
“看您說的!”馮菲大笑起來,倒了杯茶,遞到任江海眼前,說:“總之您啊,貴人事忙就是了,來,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任江海看了看眼前的茶杯,又瞥了馮菲一眼,笑著搖了搖頭。
馮菲一看,媚笑了一下,把茶杯遞到任江海的唇邊,誰知道任江海嘿嘿一笑,還是搖著頭。
馮菲頓時知道了任江海想要做什麼了,她羞紅了臉,回頭看了王丹妮跟許震一樣,只見他們兩人正帶著笑,饒有興致地看著這邊。
馮菲嬌嗔了一聲,頓了頓腳,說:“任處長!……您……”
這時卻聽見王丹妮嬌笑一聲,說:“師姐,這就是你不對啦,任處長不就是想喝杯茶嘛,干嘛這麼扭扭捏捏的。”
說著她轉頭對許震說:“許書記,來,我敬你!”
說著她也拿起茶杯,自己先喝進去,把茶水含在嘴里,然後把櫻唇湊向許震。
許震呵呵一笑,一把抱緊王丹妮,兩人嘴對著嘴,熱烈的擁吻著,茶水就這樣在兩人的口中交流著。
馮菲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由得臉紅心跳,她跟王丹妮雖說不是太好的朋友,但畢竟在學生會共事了幾年,彼此也非常熟悉。
王丹妮的性格非常開放,而在性方面更是非常地放蕩,跟學校里面不少帥哥和老師都有過肉體關系,是學校里出了名的浪女。
而馮菲雖然也有過不少男人,但畢竟跟王丹妮不同,身為學生會主席的她,在學校很多男生的心目中仍然是不可侵犯的女神,盡管她現在的這個職位,是因為她將肉體出賣給了許震和任家兄弟之後換來的……
看到王丹妮此時媚態百出的模樣,馮菲的手微微地顫抖著。
就在這時,馮菲只感覺到自己手上一暖,回過神來,抬眼看去,原來任江海這時已經伸手從她手里接過了茶杯。
任江海含笑看著她,將茶杯送到嘴邊,喝了下去。
馮菲心底下暗暗松了口氣,慶幸自己總算是過了這一關了。
誰知道還沒等她一口氣松完,任江海突然撲了上來,一把將她摟住,然後嘴巴迅雷不及掩耳地按在了她的嘴唇上!
馮菲剛想驚呼出聲,只感覺到一股熱流已經順著她的舌頭,直往咽喉而去,無奈之中,她只得“咕嘟”一聲,將任江海度過來的這口茶水給吞了肚子里。
任江海繼續著他的動作,他整個魁梧的身軀幾乎都壓在馮菲的身上,將她用力地擠壓在沙發狹小的角落里。
馮菲用力地掙扎著,手握成拳頭,在任江海的胸口不停地捶打著。
嘴里還叫著:“處長……不要……不要這樣……”
雖然早就跟任江海上過床,但以前畢竟都是兩人獨自相處時的男歡女愛,這時候有許震跟王丹妮在一邊,馮菲實在接受不了這種情況。
任江海見馮菲的反應激烈,冷笑了一聲,松開了抱著她的雙手,坐回到沙發上,點了顆煙。
馮菲惴惴不安地看著他,在任江海的淫威之下,這時候她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了一陣銷魂的悶哼,那是王丹妮發出來的,馮菲回頭一看,只見不知道什麼時候,王丹妮身上的上衣已經被脫下來了,小巧可愛的胸罩垂在一邊,許震的一只手握在她的乳房上,而另一只手則是伸到了她的裙子里,從外面看過去,一進一出的,而從王丹妮臉上騷情勃發的模樣,不難想象出許震的手正在干些什麼……
“書記……討厭……”王丹妮媚眼如絲地看著許震,嘴里嬌嗔著。
許震嘿嘿一笑,把手指抽了出來,上面一片波光粼粼,顯然是沾滿了淫水,只見許震笑嘻嘻地將那兩根手指伸到了王丹妮眼前,王丹妮竟毫不猶豫地張開了櫻唇,用舌頭一下一下地舔著許震的手指,絲毫不顧那上面還滿布著從自己體內帶出來的騷水。
這一淫靡的情景只把馮菲看得心驚膽跳地,她連忙把頭給扭了過來,但迎面卻看到了任江海那雙冰冷的目光在看著她。
“任處長,我……”
任江海默默地將煙蒂壓滅在煙灰缸里頭,然後站了起來,徑直向外走去。
馮菲一看,不由自主地就站了起來,亦步亦趨地跟在任江海身後,走出了包廂。
只見任江海在門口將經理叫了過來,然後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經理不停地點著頭,然後帶著任江海先另外一邊走去。
馮菲連忙跟了上去,經理將他們兩人領到了大廳另一側一個獨立的電梯口,然後用磁卡在讀卡器上劃了一下,電梯門就開了,任江海看了馮菲一眼,走了進去,馮菲忙也閃身進了電梯。
經理笑著給任江海行了個禮,然後就走開了。
任江海按了按電梯最上方的一個按鈕,馮菲一看,原來是通往天台的。
高速運轉的電梯很快就將兩人帶到了酒店最高的天台上,等電梯門一打開,一陣怡人的涼風迎面吹了過來。
兩人邁步出了電梯,身後的門就緩緩地關上了,眼前是一片燈海燦爛,兩江市壯麗的夜景盡收眼底。
“真……美啊!”馮菲畢竟還只是二十歲出頭的年輕女孩,看著眼前這一派動人心弦的美景,一顆心頓時砰砰地跳動著。
任江海看著馮菲,眼光中難得地流出一股柔情,他笑了笑,輕聲說道:“第一次上來這里?”
馮菲欣喜地點了點頭,說:“處長,謝謝你,帶我來這麼美麗的地方。”
任江海微微一笑,說:“馮菲啊,你留校的事情已經定下來了,以後咱們相處的時間,可還長著呢。”
馮菲臉又是一紅,身為大學四年級的本科生,本來要做的兩件大事,無非就是找工作或者是考研究生。
但馮菲志不在此,她的意願是留在兩江大學擔任行政工作,先積累一些工作經驗和錢,然後再尋求更大的發展。
為此她沒少去找任江海,在幾番雲雨之後,任江海終於答應幫她解決問題,於是在兩個月前,學校方面同意在她畢業之後,聘任她擔任外國語學院的學生政治輔導員。
“處長……”馮菲將自己的身軀斜靠在比她年長數歲的任江海懷里,感受著他強健的心跳和雄渾的男人氣息。
如此良辰,如此美景,又沒有他人在旁,馮菲只覺得自己的身心似乎就要融化了一般。
不知不覺之中,兩人已經面對面地站在那里,激烈地擁吻著。
任江海的手不停地在馮菲玲瓏有致的嬌軀上游走著,而馮菲一邊扭動著,一邊從鼻子里發出令人沉醉的呻吟。
馮菲的手開始一個一個地解著任江海胸前的紐扣,隨著扣子一個個地分離,任江海雄健的胸肌袒露了出來。
馮菲一邊用香舌掃弄著任江海的乳頭,一邊將手向下面探去,解開了任江海的褲帶。
隨著長褲垂落在地上,馮菲也緩緩地低下了身子,只見她輕輕地跪在任江海的面前,然後抬頭痴情地看著他,眼里流露出萬般的柔情。
“啵”的一聲,隨著任江海的內褲被馮菲拉下去,他那條長且碩大的肉棒頓時就彈了出來。
任江海低頭看著身下的馮菲,馮菲的目光迷離,看著她眼前這條雄偉的男性象征,神情一派痴迷。
“喔……不錯……”隨著龜頭一點一點地讓美女學生會長給含進了她溫熱的口腔里,任江海閉上眼睛,贊嘆了一聲。
這時的馮菲看不出絲毫學生會會長的高貴,她就像是一個順從的奴婢,卑躬跪倒在任江海的身前,一只玉手握住任江海大雞巴的根部,舌頭在龜頭上下舔弄著。
她舔弄雞巴的動作並不靈活,不要說是跟“四大校花”中最身經百戰的楊歡比,就是比起王丹妮來,那舔雞巴的動作也異常的單調。
但此時站立在這城市的高處,眼里看著這世間華美的夜景,同時享受著眾多男生心目中聖潔女神的口舌服務,任江海心中的快感,可以說是數倍地超過了生理上的享受。
讓馮菲手扶著天台邊緣的扶手,任江海的手從身後將她的背壓了下去。
馮菲俯下身子,眼下就是數百米高的一片虛空。
馬路上的車來車往,就像一只只勤勞的螞蟻,城市的燈光璀璨,似乎是眼前斑斕的星河。
“處……處長……”此情此景,馮菲不能不在絲絲驚栗中,又感到陣陣的心動神移,回過頭來,看著身後的任江海,她顫聲地說道。
可是任江海還沒理會她那復雜的眼神,伸手到她群里,拉下了她的內褲,然後讓她把兩腿左右分立在地上,接著身子緊貼上去,粗長的肉棒探到馮菲的兩腿之間,深吸了口氣,屁股一送,就將龜頭送進了美女學生會主席早已淫水泛濫的穴洞之中。
“啊……”隨著肉棒一點一點的侵入,馮菲緊咬著牙關,呻吟著,嬌喘著,在這高處不勝寒的所在做這種事,那種刺激中夾雜著恐懼、心跳中更帶著興奮的心情,使得她的軀體變得更加的敏感。
任江海才肏了不到十下,她就開始大聲呻吟起來,腳也變得越來越松軟,整個人幾乎都要站不穩了。
任江海微微喘著氣,雞巴從後面一下接一下的轟擊著美女會長的屄道深處,他幾乎能感覺到馮菲陰道里的每一分顫抖。
一陣一陣的快感,從龜頭上接踵而來,很快就傳遍了他全身。
他憋著氣,手扶著馮菲的美腰,屁股前後抽送的速度就像奔騰的火車一般。
這一陣的猛插直把馮菲肏得魂飛天外,只見她頭高高的揚起,鮮紅美麗的嘴張得大大的,喉嚨里喘著粗氣,長長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而下身的屄洞更是洶涌不已,騷水噴灑而出,在兩人性器的結合處蕩起了陣陣波濤。
用一只手撈起美女學生會長那如雲的垂直秀發,任江海要牙齒輕輕地啃咬著她雪白光潔的脖子,輕聲說:“怎麼樣?騷貨……我肏得你爽不爽?”
馮菲這時候只能無意識地點著頭,此時的她已然失去了平素在人前端莊高貴的模樣,只剩下了一身的媚態,徹徹底底地展現在任江海的面前……
“處長!啊……不行了……我……去了……啊……”馮菲的淫聲浪叫在空曠的夜空中回蕩著,高潮中的她渾然忘記了自己置身何地,身後男人那強勁有力的衝刺使得她的意識都變得模糊不清起來。
而任江海的雞巴在數百下快速的抽插之後,又重重地抵在她的子宮口上,一下一下的旋刮著那里嬌嫩的嫩肉,那種極端的快感讓馮菲幾乎達到了銷魂的極致。
任江海此時也感到那種不泄不快的感覺襲上了心頭,他深吸了口氣,一下將肉棒抽了出來。
馮菲的嬌軀失去他的支撐,頓時無力地癱軟在地。
任江海扶著自己的雞巴,放在馮菲的臉前,馮菲一邊無力地喘著氣,一邊伸手握住他依舊堅硬的肉棒,任江海一手抱住美女會長的頭,雞巴再次貫穿而入,肏進了她的嘴里,龜頭一路向馮菲的咽喉深處而去。
馮菲抬著脖子,努力地讓自己的嘴能夠更好地迎接肉棒的深入,任江海毫不憐惜地將龜頭深深地頂到了馮菲的咽喉前端,來回抽送了數十下,大喊一聲,一股濃熱的精液終於飛噴而出,直衝向美女學生會長的吼道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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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江海在江山皇宮酒店的最高處肆意地淫弄著美艷萬方的學生會會長,而在地球的另外一個角落,美麗的夏威夷群島正籠罩在正午明媚的陽光中。
兩江大學考察團一行人,已經結束了這次出國的公務活動,剩下的,便是享受這里世外桃源般的美麗風景了。
在檀香山城外的一處私密的海灘旅館中,任江山穿著一條沙灘褲,赤裸著上身,眼上帶著一副碩大的墨鏡,躺在沙灘椅上,享受著難得的日光浴。
十月份在兩江市是暑氣未消的秋老虎天氣,在夏威夷這里卻是難得的好天氣,今天的天氣晴朗,氣溫約有二十七八度左右,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同團的其他人找了一個當地的旅行社,都前去往游覽夏威夷著名的火山奇觀,來回要兩天時間,作為領導的校長張紅英當然也跟著去了,只有任江山不想去受那跋涉之苦,留在這里享受這美好的天氣。
就在他曬得渾身舒坦的時候,放在旁邊衣帶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任江山無奈地嘆了口氣,轉身拿起手機。
“喂?”
“你在干嘛?”一個干脆明快的聲音傳了過來。
“啊,是你啊,你不是在德國嗎?怎麼想起給我電話了。”任江山笑著回答,警花薛玲的獨有的聲音,他再熟悉不過了。
“想你了唄。”薛玲干脆地說。
“哈,真的?”
“別臭美啊!”薛玲在電話里也笑了,“怎麼樣?夏威夷好玩嗎?”
“挺不錯的,空氣清新,陽光明媚……啥時候帶你一塊來玩。”
“我可記下來了啊!”薛玲說道,“你……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這不挺好的嘛。”任江山說,“你想問什麼?”
“誒誒,你這人,關心一下你,你倒好,還不領情!”
“領啊,怎麼不領情?這樣吧……等回去了,我再好好犒賞犒賞你,怎麼樣?”
“算你識相!”薛玲噗嗤一笑,說:“我可給你買好禮物了啊,別人都沒有,就給你這家伙買了。”
“真的?你是在提醒我別忘記給你買禮物吧?哈哈。”
“去去去,不識好人心……誒,我說你,這些天玩了多少女人了?”
“什麼啊……”
“嘿,在我面前你還想耍花樣不成?別忘記我是什麼人!”
“是是……我哪敢啊,警花大人。”
“哼!我可告訴你,你玩歸玩,可要注意身體,回去後我可要檢查啊!”
“行啦行啦,都聽你的還不行麼?”任江山柔聲說道:“倒是你,也要小心點,別老仗著自己身體好,每天都熬到那麼晚還不睡。”
“嗯……我會的。”薛玲的聲音也變得溫柔了起來。
任江山放下電話,看著遠處橫無際涯、遼闊無邊的海平线,只覺胸襟為之一暢。
“挺享受的嘛,任江山。”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哈,周律師,你怎麼在這里?不跟他們一塊去看火山?”
任江山回過頭去一看,是學校的法律顧問,同時也是副校長田軍強的夫人,周曉梅周律師。
“有什麼好看的?一群人趕鴨子似的,鬧哄哄地過去拍幾張照片表明來此一游?”周曉梅的臉上帶著一絲不屑說道。
任江山看著周曉梅,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可惜田副校長沒來,如果他在的話,倒是可以陪你去城里走走。”
周曉梅在任江山旁邊的一張沙灘椅上坐了下來,說:“他?他來也沒用啊,沒走幾步路就說累得受不了,不到五十歲的人,不知道還以為他七老八十了呢。”
任江山曖昧地笑了笑,兩江大學里不少人都知道,周曉梅今年才三十六歲,比田軍強小了足足有一輪。
田軍強的原配老妻幾年前生病過世了,直到他去年爬到副校長的寶座上時,周曉梅才跟他結婚,那次結婚對他們兩人來說都是二婚:周曉梅在四年多前離過一次婚。
在各種各樣的流言蜚語中,周曉梅都是一個目的性很強的女人:跟前任老公離婚是嫌他沒有出息,而嫁給大他十多歲的田軍強,則是貪圖他的地位和錢財,否則為什麼直到田軍強當上副校長之後,她才肯嫁給他?
“笑什麼?”周曉梅撇了任江山一眼,說:“你光在這里曬太陽啊?怎麼不下去游一游?”
“什麼?游泳?”任江山夸張的一攤手,說:“這時候游泳?你不怕冷死?”
這里天氣雖然不算冷,而且陽光普照,但是海水的溫度還是有點冷的。
“膽小鬼!”周曉梅笑笑看著任江山,說:“我啊,打小時候就在江里冬泳,這點冷算什麼?”
任江山想起來周曉梅是遼東省人,不怕冷看來真不是吹牛的。這時候周曉梅站了起來,說:“你究竟游不游?”
“不游,你自便吧。”任江山敬謝不免。
“不游那你趕緊閃人,別在這兒占地方。”
“啊?憑什麼啊?”任江山說,“我在這里招你惹你啦?你游你的關我啥事。”
“不行!”周曉梅說,“你不游就不能便宜你,憑什麼讓你在這里看啊?”
“哦……這樣……”任江山若有所悟地點點頭,“那……真的要我也下去游?”
“少羅嗦,要就來,不要就閃。”
“行,你等我一下!”
任江山看著周曉梅風態萬千的臉蛋,咬了咬牙,回頭向房間走去,不一會,他穿著一條窄窄短小的紅黑條紋四角泳褲,走了回去。
“來吧,看誰怕誰!”任江山說。
周曉梅笑了笑,也回頭走回旅館,回來的時候只見她穿著一身淺綠色帶著棕欖樹花紋的連體泳裝,胸前鼓鼓的,看上去頗有分量,而兩條腿保持得很直,看上去十分修長。
“嗐!”任江山裝出失望的神情,長嘆了一聲,“我以為是三點式呢,這有什麼不能讓人看的?”
“美得你!”周曉梅輕拍了一下任江山的後腦勺,“怎麼?看到我這崩潰的身材,失望啦?”
“那不是,周律師您這身材要是叫做崩潰啊,那世間三十歲以上的女人就都不要混了。”
兩人一前一後下到海里,剛一下水,任江山只覺得海水冷得有些刺骨,一下去就忍不住連著打了幾個噴嚏,周曉梅哈哈一笑,一個蹬腿,整個人像魚一樣筆直地向前滑去。
“你能不能行啊?”
周曉梅游到水深一點的地方,回過頭來看著任江山,嘴角掛著笑,似乎在嘲笑他不夠男人。
任江山咬了咬牙,心想無論如何不能丟這個人,把心一橫,向周曉梅那里就游了過去。
任江山的水性已經算得上不錯的了,但是比起周曉梅來說還是差了一截,兩人在海里游了一陣,頓時就分出了高下,“不行啊,年輕人,這就喘啦?”
周曉梅遠遠地拋離了任江山,兩腿蹬著水,停在海水里等他。
等到任江山好不容易游到她身邊,她才伸出一只手拉住他,看著他氣喘吁吁的樣子,笑著說:“體能不行啊,這還游不到一千米吧?”
“你……你別得意……”任江山總算調整好呼吸,輕輕蹬著水,說:“術業有專攻啊,我是太久沒游了……可能游水我沒你行,但是我厲害的地方也多著呢,你不知道而已。”
“真的?”
周曉梅一笑,放開任江山的手,說:“我用蛙泳,你隨便怎麼游,只要你要能追的上我,就算你贏。”
說著兩條大腿一張一合,用標准的蛙式游泳向岸邊游去,任江山看著她兩腿之間那塊地方一隱一現地從自己身邊游過,頓時就起了反應,感覺自己的襠部開始膨脹。
咬咬牙,他兩手前後開劃,用速度最快的自由泳泳姿,一路向周曉梅追去。
追了好一陣,好不容易,才看著前面周曉梅的身影慢慢地變大,任江山毫不猶豫地伸出手,向前一抓,就抓住了周曉梅盈盈一握的腳踝。
“哈……哈……追上了吧?”
任江山大口出著氣,把頭抬出水面說道,這才看到周曉梅已經坐在那里,正笑吟吟地看著自己。
這一路已經游到了岸邊,任江山站起身來,海水才剛漫到他的腰部,原來周曉梅是早就到了,坐在那里等著他追上來。
“服了吧?”周曉梅得意地看著任江山。
“算……算你狠!”任江山放開周曉梅的腳踝,一步步走上了岸,然後伸手把周曉梅拉了起來。
兩人近身的時候,周曉梅有意無意地瞥了任江山兩腿之間那高高的隆起一眼,臉上似乎有些發紅。
“沒想到你游得這麼好!”任江山由衷地說道。
“我從小就在江河里泡大的,就算是現在,我每周也到游泳池游三次,每次一個多小時。”
周曉梅甩了甩她濕漉漉的齊肩發,拿手攏了攏,得意地說。
“怪不得你身材保持得這麼好!勻稱健美,真有魅力!”
“哎喲喲!嘴巴這麼甜?是不是要我也夸你幾句啊?哈哈。”
“我是說真的。”任江山凝視著周曉梅,認真地說道。
周曉梅接觸到任江山溫柔的視线,笑了笑,把頭抬起來,伸手順了順頭發,說:“那我也說真的,你的身材也挺好,怪不得迷死那麼多小女生呢!”
任氏兄弟的好色是兩江大學人人皆知的半公開秘密,周曉梅並不介意說這個。
“那有沒有迷倒你啊?周律師?”任江山有意將自己的身體向周曉梅靠近。
“你就臭美吧你!”周曉梅臉一紅,低頭看看自己的腳,兩腳交叉,蹭著上面的沙子。
“回去吧?這里弄不干淨的。”任江山將一只手伸向周曉梅,周曉梅笑了笑,也伸出手來讓他牽著,兩人肩並著肩走向旅館。
這個海濱旅館的客房是幾排單層相連的獨立套件,任江山和周曉梅住的地方剛好是在同一排,只是一頭一尾,中間隔著另外幾個房間。
兩人先走到周曉梅住的地方,周曉梅松開任江山的手,走過去把門打開,然後回過頭來,看了任江山一下,輕聲說:“進來吧。”
任江山在心底下得意地一笑,知道事情有戲了,就跟在周曉梅背後進了房間,周曉梅回身把門關上,然後走到套件的小廚房里,給任江山倒了杯水,說:“你先喝點水,我去洗洗頭發,上面都是海水,呆會干了就麻煩了。”
說著撇下任江山,自己走進了浴室。
任江山默默地把水喝完,此情此景,情場老手的他自然知道意味著什麼。
等了好一陣,好不容易等到浴室里的水聲停了下來,任江山走過去,伸手一推浴室的門——果然,浴室門並沒有鎖上。
浴室里,依然身穿著那件綠色連體泳衣的周曉梅正背對著任江山,用毛巾擦拭著濕濕的頭發,任江山慢慢的一步步走過去,雙手從背後抱住了她。
周曉梅的身子一顫,但並沒有反抗,而是笑了笑,說:“你還挺能忍的,我以為你早就會進來了。”
既然這樣,就不用再浪費時間了,任江山將周曉梅的身體扳了過來,溫柔地吻了上去,周曉梅激烈地回應著,雙手緊抱住任江山親吻,我兩人的情欲都已經徹底地激發上來,一路從浴室吻著,慢慢地走到房間里。
到了床邊,任江山毫不猶豫地把周曉梅壓倒在床上,周曉梅幫他把那條泳褲脫了下來,用手捏著他硬起來的肉棒。
“真大啊……”看著肉棒在自己的手里變得又硬又長,周曉梅忍不住發出來夢囈一樣的呻吟。
任江山把身子壓在周曉梅身上,慢慢地挪動著,一邊繼續跟她激烈地親吻,一邊伸手將她泳衣在兩腿之間的部分向一旁撥開。
周曉梅的陰毛不是很密,但是屄洞口一邊水淋淋的,也不知道是海水還是騷水。
這時兩人都有些迫不及待了,任江山把雞巴湊到周曉梅屄口,周曉梅兩手還在他的脖子上,兩人對視了一下。
“給我吧,我要你,肏進去。”周曉梅幾乎是一字一字地說道。“啊……”
就在她話音未落之時,任江山已經向前一送,把雞巴插了進去。
這一下讓周曉梅長長的歡叫了一聲,“真大……真有勁……”
“夠大吧……夠舒服吧……夠厲害吧……”任江山一邊用力肏著,一邊大聲說著。
“嗯……厲害……真厲害……啊……啊……啊……都……肏到底了……啊……啊……”
任江山的雞巴雖然在粗大上比他哥任江海的要稍遜一籌,但是卻長了幾分,這時他的龜頭已經肏到了周曉梅的子宮口上,但是雞巴根部卻還有一截露在外面。
他一下一下地用緩慢的節奏肏著女律師,雙手隔著泳衣搓揉著她的奶子。
周曉梅的雙手緊緊地環著任江山的腰,“我就是喜歡你……啊……這樣肏我……啊……磨……磨死我了。”
花芯讓大龜頭不停地磨弄著,周曉梅很快感覺自己快要不行了,“啊……啊……要出來了……啊……高潮了……出來了……啊……”
周曉梅肆無忌憚地大叫著,屄里的肉壁開始緊縮,包裹著任江山的雞巴,沒一會,只見她長出了一口氣,身子一抖,手指緊緊掐住任江山後背的肌肉,她的陰精流了出來,以及達到了高潮。
“哈……哈……”看到女律師已經泄了,任江山停止了抽插,但並沒有把雞巴抽出來,而是將它埋在周曉梅的陰道里。
“跟你說了,游泳我沒你厲害,但是我厲害的地方多著呢……怎麼樣?爽不爽?”
女律師無力地點著頭,激烈地喘息著,說:“真厲害,你真是個男人……我……舒服死了。”
“看你還敢瞧不起我。”
任江山這才把雞巴抽了出來,見一股騷水慢慢地從周曉梅的屄里流了出來,他從床邊抽出紙巾,細心地幫女律師擦著陰部。
“你這人真會體貼女人。”周曉梅動情地看著任江山,說。任江山笑了笑,把濕漉漉的紙巾卷起來,遠遠一拋,扔到旁邊的垃圾桶里。
“今天怎麼會想留下來的?”任江山問。
“我要說我是故意留下來勾引你的,你信嗎?”
周曉梅掙扎地坐起身子,任江山也坐了過去,兩人肩並肩斜靠在床上,任江山伸手摟住周曉梅,然後拉過床上的毛毯,蓋在她的身上。
“不信是吧?”看任江山的模樣,女律師嫣然一笑,說。
“憑什麼啊?我有那麼好嗎?”
周曉梅凝視著任江山,說:“我喜歡有能力的男人,有能力照顧我的男人。”
“哦?”任江山轉頭看著周曉梅。
“我跟老田……怎麼說呢?利益婚姻吧,大家各取所需罷了。”
周曉梅認真地說。
“但是他那人……怎麼說呢?也就那樣了……”她看著任江山的眼睛,說:“我要你做我的男人,做照顧我的人。”
任江山笑了笑,“你有什麼需要照顧的?你現在不挺好的嘛?”
“還不夠好,我要的東西,老田他給不了我,只有你,只有你可以。”
周曉梅伸手捏著任江山還硬著的大雞巴,說:“你跟你哥的為人,這些年我也了解了一些,我知道你們都有很多女人。”
她笑了笑,說:“就連我們的張大校長,不也是你們哥倆的床上常客嗎?”
任江山沒有說話。周曉梅見狀,接著說:“我喜歡你,因為你夠聰明,夠強。”
“你也是個聰明的女人……”
“但是女人畢竟是女人。”周曉梅打斷了任江山的話,“我需要一個男人,一個靠得住的男人,直說吧,老田達不到我的要求。”
她把任江山的雞巴舉到眼前,然後趴下去,用嘴唇含住龜頭,用力地吸著,舌頭則是頂在馬眼上,一下一下用力地來回掃,她口交很有耐心,並沒有很激烈的動作,但是這樣針對著龜頭來用功,沒多久就讓任江山打了個哆嗦,忙一凝神,把射精感忍住。
“來吧,不說這些了,你只要記得以後照顧照顧我就行了。”
周曉梅松開嘴巴,坐起來把泳衣的吊帶解開,露出一對大小適中的奶子,只是奶頭有些發黑。
說:“來吧,好好再肏肏我,里面又有些癢了。”
任江山讓她躺在床上,慢慢地把泳衣向下拉著,脫了下來,讓女律師的整個身軀赤裸地展現在自己眼前,稀疏的陰毛下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陰唇發黑色素沉淀,顯然性生活過得比較頻繁。
“你有不少男人吧。”任江山問。
“是!”
周曉梅毫不遲疑地答道,“老田滿足不了我,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物質還是精神。”
她說:“我在外面有幾個男人,但是……”她看著任江山說:“自己我確定了,他們加起來,還比不上你一個。”
任江山不再說什麼,他把周曉梅的身體斜了過來,自己也斜身跟她面對面躺著,一手抬高她的腿,雞巴頂在黑黑的陰唇上,再次肏了進去。
“真好……”周曉梅滿足地叫了一聲,一邊迎接著任江山的抽插,一邊還把手伸下去,揉捏著自己的陰蒂,這樣肏了一陣之後,女律師翻過身子,讓任江山平躺下去,自己跨坐在他身上,說:“我在上面讓你舒服舒服。”
然後不停地上下聳動著屁股,任江山閉起眼睛享受著,雞巴一下一下的輕輕向上頂著。
“舒服……真舒服……啊啊……雞巴真長……真好……啊……”
她的呼吸開始變得越來越快,“啊……啊……好男人……我來了……我來了……又高潮了,快點肏我,啊……我的天……好舒服……呀……肏我……肏死我……”一陣狂叫之後,她高潮了,這時任江山也到了極限,他猛地一個翻身,站了起來,雞巴對准女律師的嘴巴就插了進去,用力地抽動幾下,一邊用手不停地擼著,一會之後,任江山也大叫一聲,屁股一抖,把自己的全部精液,一些都射到了女律師的嘴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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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璀璨的星空中繁星點點,這是在高度工業化的兩江市難得一見的美景了。
時間才剛過了九點,任江山看著窗外的景象,有些心曠神怡。
身邊沉睡著的周曉梅發出輕輕的鼻息,今天的幾番大戰耗費了她許多精力,所以早早就入睡了。
“我需要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
女律師今天對他說的話,讓任江山多少有些感觸。
三十年來,作為無依無靠的孤兒,任江山跟他大哥任江海兩人,經過了多少艱辛和痛苦,才走到了今天這一步。
貧寒的童年、艱苦的成長、京城的求學……
這一切,對任江山來說,都像是發生在不久之前那樣,一幕一幕,歷歷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