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震睜開眼,房間里是明暗交織的一片,勉強努起身子看看牆上的掛鍾,時間還沒到早上八點,他掙扎地坐了起來,就看到房間一邊的衛生間里,他新婚不久的老婆潘雯冰正對著鏡子,往臉上塗著化妝品,只見她一身衣服穿著整齊,顯然是已經要出門的意思。
“今天怎麼這麼早的?”許震揉揉了惺忪的睡眼,有氣無力地說道。
潘雯冰聽到他的聲音,轉頭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說:“不早啦,公司不是明天就要開年會嗎?你姐讓我在上班之前,先到她家里一趟,把賬先給她過過目。”
許震點了點頭,當初他父母所建立的“仁昌公司”,在她母親高娜的悉心經營下,已經成為了一個規模龐大的財團。
早在八十年代,高娜跟丈夫許仁昌一起下海經商,從一開始的擺地攤到集貿市場的小店面,在許震十歲那年,許仁昌在一次意外中車禍去世了,當年才三十八歲的高娜抹抹眼淚,一邊拉扯著那時候只有十三歲大的女兒許雪和小兒子許震,一邊繼續在商場打滾。
說也奇怪,那之後高娜在商場中如魚得水,一步步發展成為兩江市服裝界無人不知的富婆,新世紀到來前後,各種世界名牌蜂擁進入中國,高娜又不知道通過什麼手段,連續取得了好幾個品牌在中國的獨家代理權,幾年下來,她的資產高速飛漲,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億萬富婆,前幾年更是當選為兩江市政協委員,是兩江市工商界的代表性人物。
跟整天吊兒郎當、游手好閒的許震不一樣,他姐姐許雪是個不折不扣的好女兒兼女強人,從十幾歲時就跟著高娜在商海打拼,許雪不僅繼承了父母的勤勞和拼搏精神,而且在經營的手段上更是頗有青出於藍之勢。
這幾年,隨著高娜年事漸高,許震又無心繼承家業,出任總經理的許雪就成“仁昌公司”在台前的第一號人物。
而潘雯冰是會計出身,跟許震結婚之後也進入了仁昌公司,在這個家族式經營的公司里,做到了財務經理的高位。
“我昨晚……怎麼回來的?”
許震拍了拍腦袋,想想昨晚自己是跟王丹妮在茶座的包廂里鬼混,後來喝了不少酒,怎麼都想不起來是怎麼回的家。
潘雯冰嫣然一笑,說:“你啊,昨晚都醉成一灘泥了,還是江海送你回來的呢!”
“哦……”許震恍然大悟,搖了搖頭,起身撒了泡尿,然後回到床上,又躺了下去,蒙頭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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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現在才來?”
潘雯冰到了許雪家里,走到門邊,沒等她敲門,門已經“啪”的一聲打開了,許雪就站在門後面,臉上帶著一絲冷笑看著她。
潘雯冰心里暗暗叫苦,剛才她下車前還特意看了時間,還不到八點半,不知道許雪這次又有什麼話說。
只見許雪這時身穿著一身香奈兒今年的新款白色裙套裝,鵝蛋形的臉頰上一對渾圓的大眼睛非常引人注目,睫毛長而且翹,眼睛上塗著兩道淺淺的眼彩,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大披肩的波浪卷長發染成了酒紅色,配合她身上的那身很有商場女人的強干氣質,顯得成熟而又莊重。
許雪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臉色鐵青地說:“我沒時間聽你的了,公司那麼多事,你要知道,我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很寶貴的。”
說完她冷冷地瞥了潘雯冰一眼,不再說話。
潘雯冰緊咬著嘴唇,沒有抬頭去看許雪,這時候門後面一聲笑聲傳來,一個相貌俊俏、年輕高大的男人走了過去,他,正是許雪的丈夫林家偉。
“喲,是雯冰來啦!”林家偉滿臉堆笑,說:“怎麼這麼早?”
“早?”
許雪冷冷一笑:“也就是你這種每天睡到中午的人,才會覺得現在還早!”
她看都不看自己丈夫,又說了聲:“我可沒你們那麼好命。”
林家偉臉上青一陣紫一陣,不知如何是好。許雪又是一聲冷笑,推門走了出去,揚長而去,撂下沉默中的潘雯冰跟林家偉在那里發呆。
許雪離開家,開著一輛敞篷寶馬Z4,到了“仁昌公司”總部,停好車後,她並沒有向自己辦公室走去,而是轉頭去了公司,步行走到離公司不遠的一個咖啡店里。
進到店里面,許雪四周圍看了幾眼,突然臉上就浮現出一股動人的笑意。
只見在遠處一個較為隱秘的角落里,任江海正坐在那里,笑著對她招著手。
許雪三步並作兩步走了過去,任江海笑笑,手指了指自己對面的位置,說:“坐吧,東西我已近替你點好了。”
“點了什麼?”許雪把包包放在座椅上,坐了下去。
“CheeseCake加卡布奇諾,你的摯愛。”任江海說。
許雪用手撩了撩額頭的長發,笑說:“真難為你能記得我喜歡吃什麼……你呢?又是核桃蛋糕加LongBlack?”
任江海帶笑看著許雪,沒有說話。
這時候服務員把東西端了過來,兩人這才移開了彼此對視的目光,許雪一看任江海面前的,果然是核桃蛋糕加LongBlack,她不由得嫣然一笑,把咖啡放在自己的面前,讓上面蒸騰的香氣飄進鼻端。
上午的陽光,透過咖啡店的玻璃幕牆照了進來,大部分紫外线被玻璃抵消了,光照在身上,讓人暖洋洋的。
窗外是車水馬龍的繁華街景,今天是工作日,街上的人流極多,行人們一個個都還是腳步匆匆,在這個快節奏的城市里,每時每刻,人們都早就習慣了這種戰斗式的步伐。
“江海……”許雪的眼神在咖啡的霧氣中顯得朦朧,“最近……過得怎麼樣?”
“能怎麼樣?”任江海喝了一口咖啡,“老樣子,混著唄。”
“哦……”許雪沒有再問下去,跟著也喝了口咖啡,說:“我們倆有好幾年沒像現在這樣在一塊喝咖啡了吧?”
任江海點點頭,心不自覺地飛回到六七年前的那段時日,那時候他還是京大的學生,許雪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飛到京城看他,然後在京城那家開在胡同里的咖啡館里,兩人有時會在兩杯咖啡中消磨掉半天的時光……
而現在的他們兩人都是有家庭的人,每次見面似乎都迫不及待地在找地方、脫光、做愛,的確已經許久沒在一起喝過咖啡了。
“不知道那家咖啡館還在不在?”許雪悠悠地說。
兩人無言,沉默了許久,任江海才問說:“咱倆有陣子沒見了吧?他……對你怎樣?”任江海問的“他”是指許雪的丈夫林家偉。
“能怎麼樣?”
許雪微微一笑,“百依百順唄,讓他往東不敢往西,讓他抓狗他不敢攆雞……整天呢,就在金豪那里呆著,說是在上班,鬼知道他在忙些什麼……”說道這,她臉上露出嘲弄的神情:“就連做愛,現在也什麼都是我說了算,比以前還聽話。”
“那就好,他這麼疼你,我也放心了。”任江海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放心?”許雪看著任江海,冷笑了一聲:“你是不是……怕我纏著你啊?”
任江海無語,看了許雪半晌,說:“你知道我不怕的。”
許雪凝神著任江海,突然“撲哧”一笑:“看你那傻樣……那麼認真干嘛?”
她切了塊蛋糕放進嘴里,嚼了幾口,“好了,說吧,今天怎麼會想到約我出來的,你這人向來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不會就是請我喝杯咖啡這麼簡單吧?對了,我聽說你最近又有個項目,是不是又可以撈一筆了?”
任江海一愣,蓋宿舍樓的事學校前幾天剛剛敲定,雖然說算不上是什麼了不得的秘密,他今天約許雪出來,的確也是為了商量這件事,只是想不到許雪竟會知道此事。
他點了點頭,說:“沒錯,是要新蓋幾棟學生宿舍樓。”
“怎麼個蓋法?”許雪問。
於是任江海把計劃中新蓋宿舍樓的規模、檔次,以及預計要花費的款項粗略地說給許雪聽,甚至連自己要求提高預算的事和金額都沒有隱瞞。
憑他和許雪兩人之間的關系和交情,這些事沒有必要瞞著她。
許雪靜靜地聽完任江海的陳述,點了點頭,說:“聽起來還是蠻有賺頭的,那你是怎麼打算的呢?”
任江海笑了笑,說:“這事情既然已經定了,當然眼下最重要的事兒,就是施工。你知道的,我對工程這方面是一竅不通,施工過程里頭的那些個貓膩,我是一點都看不出來的……”
許雪點了點頭,說:“我明白了,你是想讓我去給你做監工?”
“那倒不敢勞動大駕。”任江海笑說:“堂堂仁昌集團的總經理去管工地,這不是小題大做,殺雞用牛刀麼?”
許雪也笑了,說:“哦,這樣啊,你是想讓張剛那小子去吧?”
任江海衝著許雪一豎大拇指,說:“沒錯,那小子夠機靈,有他盯著工地,我也放心。”
“那沒問題,反正他本來也是你推薦過來的人,我回公司就跟他說一聲,讓他找你去。不過……”她看了任江海一眼,接著說:“這件事你最好處理得低調一些。”
“哦?你聽到什麼風聲了?”任江海知道許雪家在商界和政界都有很廣的人脈,有時候經常會得到一些沒有外人知道的消息。
許雪點點頭,說:“是的,你知道,郭青田那邊的人一直都在找機會對付你們,這一次他們那邊好像有些行動。”
“郭青田?”任江海眉頭一皺,“他真敢動?他應該知道,現在和我們撕破臉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他沒勝算的。”
許雪嘆了口氣,伸手輕輕握住任江海的手,說:“江海,我知道郭青田不能把你怎麼樣,不過你最好小心一些,我媽她……唉。”
看著愁眉不展的許雪,任江海若有所悟的點點頭:“你是說……你媽會幫郭青田麼?”
在兩江市官場中,勢力最大的是以市委書記楊官清為首的本土派,這一派以楊官清為核心,加上紀委書記周人方、公安局局長李為民等本地出身的高官,組成了一個龐大的權力集團。
而郭青田是四年前由上級委派,從外地調到兩江市擔任市長的,他到任後表面上跟本土派保持著良好的關系,實際上暗中不停地在發展著勢力,幾年下來也形成了一個頗具規模的圈子,被楊官清他們稱為過江派。
而楊官清、周人方、李為民跟郭青田這四個人,因為是兩江官場中最為舉足輕重的大人物,在官場中,背地里又有個“四大家族”的名頭。
過江派雖然有市長領頭,但是一來時日不長,二來在兩江當地難以找到後援,因此在實力上還遠遠不如“四大家族”四居其三的本土派,也正因為如此,郭青田在表面上還不敢跟本土派進行公開對抗,只是兩派間的嫌隙在近年來日益增多,在兩江官場中的官員都到了不得不選擇自己站隊的時候了。
而許雪和許震的母親高娜,不僅擁有令人矚目的財力,更重要的是她在本地白手起家,是兩江商界的傳奇人物,而且在政協中擁有巨大的能量。
而眾所周知的是,高娜雖是本地人,但她從來不是本土派的一員,多年以來,她都跟楊官清等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而近些年來過江派興起,郭青田在拉攏高娜上也沒少下過功夫,但是高娜也並沒有投身過江派,相反她游離在兩派之外,跟兩派的頭目都保持著適當的關系,但從不明確表示自己的立場。
像這樣的一個女人,如果她倒向郭青田一方,那麼將會大大地拉近過江派與本土派之間的實力差距。
許雪看著任江海,說:“你也不用過於擔心,我媽那邊,我會再跟她好好談談。”
許雪說。
“至於郭青田,短期內應該還不敢怎麼樣,不過你凡事還是小心點的好。”許雪嘆了口氣,說:“這些天可真煩,事事都透著不順心。”
“怎麼回事?”
許雪白了任江海一眼,說:“還不是因為你。”
“啊?又關我什麼事了?”任江海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許雪淡淡一笑,說:“前天晚上,跟我媽,還有我弟兩口子出去吃飯,她又把你給罵了一通。”
“哦?老三倒是沒跟我說起這事。”任江海沉聲說:“怎麼?你媽她還……這麼恨我?”
“你說呢?”
許雪笑著看著任江海,“在她心目中,你可是毀掉她女兒一生幸福的罪魁禍首!”
她頓了一頓,見任江海臉上有些尷尬,就又笑著說:“那天呢,也不知道是誰開的頭,不知道怎麼的,就說起了你,我媽可就來了氣。我弟就替你說了幾句,結果呢,她們兩個就在那里你一句我一句地吵了起來,到最後啊,我媽就說了:”你跟著那姓任的兩兄弟混能混出什麼好處啦?
他們兩個遲早是要進監獄的,到時候你也跟著一塊去坐牢啊?
“我一聽這話覺得不對啊,我媽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才會說這樣的話?然後我試著套我媽,才知道她最近跟郭青田那邊的人走得很近,這些話啊,我猜,我媽也是從他們那里聽來的。”
任江海聽完,沉思了一下,突然笑著拿兩根手指敲了敲桌子,說:“郭青田想對付楊書記他們,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我一個馬前小卒而已,有啥怕的?姓郭的有膽就盡管來吧,看到時候是誰死!”
“江海,我知道你不怕他們,但是你一定要多個心眼。”
許雪放在任江海手上的那只手又握緊了幾分,“有什麼事,你多跟江山商量商量,你腦子雖然好使,但是你的個性比較衝動,不像江山思考得那麼細致,至於我弟嘛……有些事不該說的,你就別跟他說,我弟嘴巴不嚴,我怕他會壞了你的事。”
“這麼不相信自己的弟弟?”
任江海笑著把手翻過來,跟許雪兩手緊握著,說:“許震雖然做事不大愛用腦子,但是他的行動力真是沒話說的,什麼事只要給他安排好讓他去實施,絕對不會出岔子的,這點我跟江山都比不上他。”
許雪白了任江海一眼,“連我這做親姐姐的都不了解他,就你懂他啊?怪不得他那麼崇拜你呢,一口一個大哥的,叫了十幾年。”
任江海大笑,捏著許雪的手搖了幾下,說:“那我的確是他大哥嘛……坐過來,雪兒,就跟以前一樣。”
這聲“雪兒”叫得許雪臉上一紅,下意識地看了看四周,然後站起來,過來任江海這邊,跟他肩並著肩坐下,然後頭一歪,把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兩人的手輕輕握著,良久都沒有說話,眼前的場景似乎又回到多年前的京城,那里有很多胡同,胡同里有一家他們經常去的咖啡館……
說起來許雪和任江海認識很久了,任氏兄弟和許震他們讀初中的時候,許雪跟他們就是讀同一所中學的,她比他們大三歲,那時已經在讀高中,由於任氏兄弟跟許震的關系密切,自然也就經常和許雪見面,而那時候他們幾個年輕人正是情欲初開的時候,十六七歲的許雪已經發育得亭亭玉立,尤其是豐滿的胸部,經常把胸前高高地頂起……
在任江海讀完初一的那個暑假,幾個年輕人相約到兩江市郊的一個水庫野營,同行的除了任氏兄弟、許雪許震姐弟兩之外,還有許雪的一個同學好姐妹阿君,她因為經常去許雪家里玩,跟任氏兄弟都很熟,另外一個則是任氏兄弟和許震的同班同學丹丹,那時候和許震走得很近。
年輕人血氣方剛,白天玩累了,晚上在帳篷里頭也沒閒著,幾杯啤酒下肚,幾個帶點葷的游戲玩下來,都有點把持不住了,就各自分頭在外面去了。
先是許震拉著跟自己非常親密的丹丹出去,接著任江山和阿君也不見了,留下任江海和許雪兩個人在帳篷里面,孤男寡女的兩人獨處,加上許雪一向就對任江海頗有好感,不用說,在酒精的作用和任江海的蠻力之下,許雪的半推半就地讓讓他肏了進去。
許雪個性比較早熟,那一次並非是她的第一次,可是對於任江海來說,許雪卻是他人生中的第一個女人……
那天晚些時候,當許震和任江山他們幾個回來的時候,看到任江海還在許雪兩人依然衣衫不整地躺在帳篷里,都相對而笑,那一晚,這六個年輕人都渡過了歡愉的一夜。
在那一次之後,許雪斷絕了其他男生的一切關系,她跟任江海的關系親密了許多,他們雖沒有成為正式的男女朋友,但是經常保持著性關系。
高中畢業後許雪沒有繼續讀書,而是進入她媽高娜的公司幫忙,精明強干的她很快成為了高娜的好助手,高娜很放心地把好幾個企業交給她打理,幾年下來,許雪已經成為了不折不扣的小富姐兒了。
而任氏兄弟高中畢業後考上了京大進京讀書,一去就是七年。
這七年里許雪身邊圍繞著不知道多少對她的美色和財產垂涎欲滴的狂蜂浪蝶,但是她絲毫也不心動,有時候忍不住對任江海的思戀,她會馬上買機票飛到京城,就為了見任江海一面……
每次見面,京城古老的胡同里都會留下她們兩個攜手走過的腳印,在那家胡同里的咖啡店里,埋藏著兩人那些年最美的回憶。
都說男人對自己的第一個女人會有一份特別的情感,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那時候任江海對許雪的感情,卻不像許雪對他的那麼熱烈,在很大的程度上,他將自己和許雪之間關系局限在單純的肉體關系上,並不是說他不喜歡許雪,最大的可能是因為他們兩人認識得太久,彼此之間又太過於了解和熟悉,所以任江海從未把許雪當成是理想的結婚對象,而只是把她當成一個紅顏知己來看待……
任氏兄弟從京大研究生畢業後,又是許雪出錢出力,讓他們兄弟兩個剛一畢業,就進了兩江大學就職,誰知道半年之後,竟傳來了任江海跟兩江大學校長的女兒鄭露結婚的消息……
這讓一直以為任江海和自己心照不宣的許雪傷心欲絕。
心愛男人的無情讓許雪沉浸在失去自我的迷茫中,而這時候可能是報復心在作怪,也可能是為了讓任江海後悔,許雪開始肆無忌憚地放縱自己,她夜夜流連在各種女士俱樂部中,和為數眾多的男人上床來麻醉自己,直至她遇上了現在的老公,林家偉……
林家偉說起來今年才二十二歲,比許雪足足小了十歲。
他十七歲就從外地來兩江打工,因為人長得帥嘴巴又甜,又不想做需要吃苦的工作,所以很快就在老鄉的介紹下做了鴨子。
兩年前他進了兩江市非常有名的,專為有錢富婆提供性服務“巫山女士俱樂部”做少爺。
剛好在那段時間,許雪正是這家俱樂部的常客,家偉的床上服務讓許雪一試難忘,幾乎天天都要去巫山找他,後來許雪干脆在外面給他買了一個房子,再每個月給他兩萬塊錢把他包養了起來。
林家偉很有心計,他知道單靠長相和床上的花樣是沒法長期綁住許雪這樣的女人的,而許雪的單身又給了他機會。
他除了在床上盡全力滿足許雪的一切需要之外,還費盡心機去讓許雪相信他絕對是真心真意。
許雪給他的錢他花得很少,都存了起來,幾個月後全用來買了一條名貴的項鏈,在許雪的生日那天送給她做禮物。
以許雪的財力,這樣的項鏈當然不看在眼里,但是卻讓她非常感動。
幾年前,許雪去美國旅游,也把家偉帶了過去,也不知道林家偉用了什麼手段,回來的時候兩個人居然已經在拉斯維加斯注冊結了婚。
許雪的母親高娜知道這件事之後大吃一驚,她找人查清楚林家偉的底細之後大發雷霆,但是無奈木已成舟,一切都是女兒自己的選擇。
作為母親,高娜當然知道女兒一直以來都深愛著任江海,長久以來,她也都是把任江海當未來女婿看待,對他非常不錯。
但是自從任江海跟鄭露結婚之後,她就對他恨之入骨了,現在女兒又做出這麼出人意料的決定,高娜更是將一切的過錯都歸結在任江海身上。
也就是因為如此,她不僅反對兒子許震跟任氏兄弟來往,更是對任氏兄弟的大後台楊官清產生了意見,從此更加拒絕跟本土派合作。
反倒是許雪,在結婚之後,反倒又念起了任江海的好,兩人時不時地都有見面相聚。
這一切,林家偉其實也都心知肚明,他深知在強勢的許雪面前,自己是沒有生氣的資本的,加上許雪又給了他不少錢,讓他入股“金豪夜總會”,成了這家頂級夜總會的老板之一,所以林家偉不僅沒有任何怨言,反而跟任江海、任江山兄弟都成了不錯的朋友。
他雖然沒讀過什麼書,但是善於察言觀色,嘴巴能說會道,更重要的是玩的花樣很多,任氏兄弟個許震幾個人有時候出來玩,都是由他來安排節目。
時光就在兩人對過往的追憶中流逝著,這時候兩人的腦中都沒有絲毫對肉欲的需求,反倒沉醉在對彼此那種深深的、真摯的思念和依戀之中。
可惜,沒有人能夠回到過去,怎樣的努力,都換不會逝去的光陰。
“叮叮”幾聲輕響,把沉醉中的兩人都拉回了現實之中,許雪眉頭一皺,取出手機,這個號碼是私人專用,除了少數幾人之外沒人知道,而里面綁定的郵箱知道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是秘書。”許雪看完郵箱里面的信,說:“公司有急事,要我馬上過去。”
任江海無奈,松開許雪的手,說:“雪兒……我……”
“不用說了,江海,今天……真好,找一天我們再約出來,還是就這樣坐著,好嗎?”許雪用淡淡的語氣說著。
任江海嘆了口氣,點點頭說:“當然。”
許雪不讓他再說下去,把臉湊過去,在他嘴上親了一下:“不用說,我知道你的心。”
然後衝著任江海嫵媚一笑:“把我放你心上就行。”
說完轉身,頭也不回就走了。
目送著許雪離去,任江海嘆了口氣,隨手拿起咖啡又喝了一口,完全涼透了的LongBlack在苦中帶著澀澀的味道,難以入口。
任江海放下杯子,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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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通行證交給門口的警衛後,保時捷卡宴停在“帝京庭院”高檔住宅一個隱秘的角落里,這是任江海的姨夫,兩江市政府第一把手楊官清的家。
任江海來到楊官清家門口,取出他大姨張愛華給的鑰匙,開門走了進去。
楊官清人現在遠在德國,家里應該只有他老婆、任江海岳母張紅英的親姐姐:張愛華一個人在,但是任江海進去之後,卻發現客廳里頭輕悄悄的,一個人影都沒有。
“難道姨媽出去了?”
就在任江海開始這麼想的時候,他突然聽見在後面的臥室里頭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任江海盡量將腳步放輕,慢慢地走過去。
主人房的房門敞開著,里面傳來一陣陣笑聲,任江海側著身探頭往里面一看,心頭頓時猛然跳動起來。
只見在臥室里頭寬大的大床上,他的姨媽張愛華正躺在那里,精心護理的長發披散在頭上,她的身上只穿著一套紫色的三點式內衣,肥白的身軀誘人無比,就連她下身處的內褲也被拉下了一點點;在她身邊坐著一個同樣只穿著黑色蕾絲胸罩和內褲、臉上帶著金邊眼睛的中老年婦人,剪著干練的彎曲短發,發尖挑染,年紀雖已不輕,肚子上的贅肉和皺紋都清晰可見,但是模樣看上去依然十分風騷。
這個老婦任江海同樣一點也不陌生,她是楊官清的姐姐,同時也是楊官清死黨、兩江市紀委書記周人方的老婆,現任兩江市人民醫院院長的楊秀珠!
只見楊秀珠這時正一只手伸到張愛華的內褲里面,手指在上面揉動著,笑著對張愛華說:“愛華,你這下面濕得可真快啊,我這才摳了幾下,你就已經出水了。”
張愛華肥美的身軀輕抖著,臉上是一片通紅,輕聲說:“大姑……你就別……別摳了,我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白帶多了不少……啊……”
楊秀珠把手伸出來,看了看上面那片濕漉漉的水漬,說:“這不大應該啊,愛華,你今年五十三還是五十四了吧?應該絕經了吧?”
“五十……五十三……”張愛華顫抖地說。
楊秀珠把手指上的白帶伸到自己鼻端嗅了嗅,然後用舌頭舔了舔,說:“還好,沒啥異味,清潔度也不錯,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她從旁邊取出一張紙巾擦了擦說,說:“不過愛華,像我們這樣的中老年婦女,更要注意陰道健康,改天你到我們醫院做個檢查吧,白帶突然增多有可能是念珠菌感染、霉菌性陰道炎或者是年老性陰道炎,還是查一下比較放心。”
張愛華紅著臉點了點頭,說:“好吧,去查下也好。”
這時候楊秀珠把張愛華的內褲拉了下來,張愛華配合著抬高雙腿,讓她把自己內褲脫下。
楊秀珠分開張愛華的兩條肥白玉腿,把頭湊到她的陰道口,手扶了扶眼睛之後,把她的兩邊陰唇分開看了看,突然“噗嗤”一笑,說:“愛華啊,我老弟他還那麼猛啊?你看,你的陰道口都還有點腫呢,小心發炎!”
她輕揉了一下張愛華的大陰唇,說:“咦?不對啊,他都走了一個多星期了,嘿嘿,愛華啊,你是跟哪個猛男做得這麼厲害的啊?”
張愛華的臉上更紅了,看著楊秀珠笑嘻嘻的臉,說:“大姑……還能有誰啊?就我那個好侄女婿唄。”
“哦!任江海啊?”
楊秀珠笑了起來,“我就說麼,原來是那個小伙子,怪得不啊。”
楊秀珠當然早就認識任氏兄弟,也試過任江海在床上的威猛。
“愛華,你可要小心點,江海那小伙的家伙那麼粗,又那麼猛,像你我這樣年紀的可吃不消啊。”
“可不是嘛?那晚上在我這里足足折騰了我一整晚,讓他停都不肯停,害得我第二天一天都下不了床。”
張愛華恨恨地說,臉上卻滿是滿足的笑意。
“看你的騷樣……”楊秀珠笑著對張愛華說,“恐怕你不是要他停,而是要他不要停吧?”
這話准確地說出了當時的實情,張愛華頓時不好意思起來,輕拍了楊秀珠一下:“大姑,你就會拿我開玩笑。”
“其實也難怪你啊,愛華,像江海那樣厲害的男人,哪個女人碰上了,都會忍不住的。”
“可不是嗎……”
聽著房間里頭兩個美貌性感騷老婦這樣夸獎自己,任江海心中的喜悅是可想而知!他含笑捏了捏自己褲襠前方,那里已經隆了起來,硬邦邦的。
這時候張愛華也把手伸到楊秀珠的內褲里,穿過她濃密的陰毛,在她厚厚的肉溝上揉著。
“噢……”當充血的陰蒂讓張愛華的手指碰到的時候,楊秀珠呻吟了一聲,“好舒服呀。”
“還說我呢,大姑,你看你下面,不也一捏卻出水了?”張愛華笑說,“你可比我還大了幾歲啊,怎麼還這麼敏感啊?”
若是論虛歲,楊秀珠再過完這個年,就要到六十歲了,她笑笑,說:“那里好些日子沒被人碰過了,所以敏感了些。”
她扶了扶眼鏡:“愛華,不瞞你說啊,我從絕經之後這幾年,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對做那事的興致是越來越高了……以前我家老周幾個月不碰我我都沒啥感覺,現在啊,只要幾天沒弄弄那里,里頭就像跟蟲子咬似的,癢得不行。”
“哇!”張愛華驚嘆一聲,說:“老周還那麼厲害嗎?每天都能來?”
楊秀珠冷笑一聲,說:“他?早十多年對著我的時候就已經硬不起來了,就會在外面玩女人,哪還顧得上家里的黃臉婆啊?”
張愛華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沒有再問下去,她知道以楊秀珠醫院院長的地位,要找個把精壯男人上床服侍那是輕而易舉的事。
這時候兩個老婦的手指都在對方的陰蒂上揉動著,張愛華干脆坐了起來,兩人一邊加重力道摳磨著彼此的陰道,上身也湊在一塊,兩對奶罩貼在一起,兩老婦不約而同地一邊扭著肥腰,一邊閉起眼睛雙雙發出舒爽的悶哼。
“姑……你揉得……真舒服……”張愛華輕聲地呻吟著。
“愛華……你也弄得我……啊……對,對……手指伸進去,伸進去……”
兩個騷美老婦在緊緊彼此搓揉了一陣之後,暫時分了開來,楊秀珠把手伸到自己的背後解開奶罩的扣子,把奶罩除下,張愛華也跟著照做,頓時兩個老婦那兩對碩大柔軟,而又雪白肥美的大奶子就都露了出來。
楊秀珠一手托著張愛華的大奶子,在上面親了親,說:“愛華啊,還是你好啊,這時候奶子還有彈性,不會垂得那麼厲害。”
張愛華也愛撫著楊秀珠耷拉著的大奶子:“姑,再過幾年,我要是能保持地像你這樣就好了,還是這麼大呢……”說著也將楊秀珠的大奶頭含進了自己嘴里。
老婦人的騷浪被彼此的愛撫點燃了起來,兩人在對方的大奶子上吸吮了一陣,都有點耐不住了。
這時楊秀珠站了起來,把自己黑色的蕾絲內褲脫掉,然後讓張愛華也站起來脫光後,從旁邊的包里面拿出一個碩大的電動按摩棒,打開電源,只見那根按摩棒的兩個頭就開始緩緩扭動了起來。
楊秀珠笑說:“愛華,你看這根東西,夠大吧?跟江海的比起來都不小了,呆會兒我們一人一頭,肏到里頭去,可帶勁了。”
在房間外頭看了大半天老婦春宮的任江海這時再也忍耐不住了,他輕笑一聲:“那東西怎麼比得上真家伙?大姑、大姨,這里就有根真家伙在等著呢,你們要不要試試啊?”
說著走進了房間。
兩個老婦幾乎是同時驚叫了一聲,楊秀珠瞪大遠遠的眼睛,看著門口,而張愛華則是一把拉起床上的毛毯,蓋在自己雪白的身軀上。
等到她們看清楚進來的是任江海,這才雙雙松了口氣。
“江海,是你啊,怎麼不聲不響的,嚇死人了!”張愛華放下手里緊抓著的毛毯,用手輕拍著胸口說。
任江海笑嘻嘻地爬到床上,拉開遮蓋在老美人身上的毛毯,在她嘴唇上親了一下,說:“大姨,我早來大半天了,不過你和大姑玩得太開心,都沒注意到而已,哈哈。”
“這孩子,還學人家偷看呢。”張愛華笑著對楊秀珠說。
“可不是嗎?”楊秀珠也笑說:“江海,快說,剛才我跟你大姨說的,你都聽到多少了?”
楊秀珠的相貌看上去頗有威嚴,而且在個性上,比起任江海的岳母張紅英還要嚴厲幾分,不過這時候任江海也沒什麼好顧忌的:“這個嘛……該聽的,我都聽到了,不該聽的,也都聽到了,大姑,你說該怎麼辦吧?”
他回過頭親向楊秀珠的嘴唇,同時伸手在她的豐乳上捏了幾下。
“嗯……你這孩子,怎麼學你弟弟那樣子,說話這麼油嘴滑舌的!一來就不老實……該好好罰你……”楊秀珠熱烈地回應著任江海的熱吻,手里的電動雞巴掉到了床下都沒有覺察。
兩人吻了好一會才舍得分開,任江海看著欲情滿面的楊秀珠,微微一笑,說:“該怎麼罰我呆會再說吧,不過大姑、大姨,你們這麼涼快,我在外面看半天可熱得不行……”
兩老婦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兩人笑著一左一右靠在他的身邊,楊秀珠伸手解開他上衣的扣子,而張愛華著幫他解開腰帶,在兩老婦溫柔的服侍下,任江海很快就跟她們一樣變得一絲不掛了。
三人嬉笑著滾倒在大床上,兩美婦兩具雪白性感的肉體一左一右躺在任江海的臂彎里,左手邊的張愛華把臉蓋在任江海臉上,主動地熱烈地和他激吻,而躺在右邊的楊秀珠一邊含笑看著兩人熱吻,一邊伸手握住任江海堅挺的大雞巴,一下一下輕輕地套弄著。
“江海,你可真行……就這樣套幾套,就硬成這樣子了。愛華,你摸摸看,夠硬吧?”
楊秀珠用另外一只手拉著張愛華的手放在任江海的雞巴上,張愛華一摸,先停止了任江海的熱吻,扭頭看了看他的雞巴,說:“姑,你還不知道江海嗎?這還不算最硬呢,呆會等他情緒上來了,還會更硬呢?”
“真的?”
楊秀珠嘻嘻一笑,早就和任江海上過床的她當然知道張愛華說的一點不假:“那讓大姑再幫你一把,看看能有多硬。”
說著把頭湊到任江海的雞巴上,嘴唇一分,把大雞巴給吞進了嘴里。
任江海笑著看著年屆六十的性感肥白美婦院長在自己胯下進行著口舌服務,心里大爽,伸手在張愛華騷水泛濫的屄洞口掏了幾下,說:“大姨,要不我也給你服務服務?”
張愛華紅著臉點點頭,顫巍巍地站到了床上,兩腿分開立在任江海的兩個肩膀上方,然後慢慢地蹲了下去。
雪白肥碩的屁股壓在任江海臉上,散發著迷人而又淫靡的老婦淫香的騷屄則對准了他的嘴巴。
任江海毫無猶豫地伸出舌頭,先狠狠地在她的大陰唇上刷了幾下,然後兩手分開那兩邊灰黑色的肉,手指輕揉了幾下。
“姨媽,這腫好得差不多了,都不怎麼紅了。”任江海一邊舔著張愛華陰唇上的皺褶,一邊說。
張愛華紅著臉,嘴里吸著氣,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
倒是在底下舔著大肉棒的楊秀珠笑了,她吐出任江海的大雞吧,笑著說:“愛華,都跟你說了,要量力而行。這家伙這麼大,又這麼硬,你還一個人玩整個晚上,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任江海在外面聽了半天,加上讓楊秀珠吸了這麼一陣子,雞巴已經完全硬了,龜頭一片火燙,繼續找個宣泄的地方。
他拍了拍張愛華的屁股,讓她從自己臉上挪開,然後坐了起來,笑著對兩個艷麗老婦說:“受不了了,玩正經的吧。大姑、大姨,你們兩是一塊上,還是一個個輪流來?”
兩美婦一聽,羞紅著臉對視了一下,還是張愛華說話了:“江海,你就先和你大姑好好玩玩吧,她都等你這麼久了。”
“好嘞!”
任江海馬上答應一聲,三兩下爬到楊秀珠身邊,摟著她肥美的身子往床上一壓,然後把她彎起的雙腿向兩邊一分,雞巴先在她突起的陰阜上磨了幾下,說:“大姑,我姑丈去了這麼多天了,有沒有想男人啊?”
楊秀珠“噗嗤”一笑,眼睛和眼角的魚尾紋幾乎眯成了一條线,說:“那有啊?他在家的時候也不管我啊,出去才幾天想啥啊?”
“嘿嘿,反正大姑你醫院里頭大把年輕帥哥醫生滿足你,姑丈不在,不是更方便嗎?”
“胡說!你這孩子……哎……喲……”楊秀珠突然停止了話語,大口吸著冷氣。
原來就在她說話的時候,任江海的龜頭已經頂開了她的陰道口,他的屁股用力向前一送,碩大的雞巴已經頂開老婦濕滑的陰道,開疆辟土般一下就肏了進去大半截。
這突如其來的一擊讓楊秀珠一下爽得不知天南地北,她把雙腿快速地抬起,纏繞在任江海的腰間,嘴里叫著:“啊……你這也……太狠了……江海啊……慢點兒……”
任江海微微一笑,這種老婦舒爽時的表現他再也熟悉不過,他先把雞巴頂在老婦的屄道里面,調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挺直上身,然後伸手在楊秀珠的胸前,像揉面團一樣用力輪流搓揉著她那兩個雪白豐碩而又綿軟的奶子。
“大姑,你的奶子摸起來真舒服。”任江海笑說:“不知道跟我大姨比起來,誰的更大一些啊?”
張愛華一聽,臉上又是一紅,啐了任江海一口:“就會胡說八道……”
“可不是胡說啊,姨,你的身材更我大姑看上去真差不多,不像你跟我媽那樣差那麼多,兩人在一塊脫光了一看誰大誰小再清楚不過……要不你過來一點,讓我親手比較一下。”
張愛華嘴里說著不要,但還是忍不住挺胸湊了過來,任江海把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豐乳下面,輕輕上下托了幾下,笑說:“挺沉的就是……不過大姨,你這樣坐著不好比較啊,要不你也躺下,就挨著大姑,呆會我換人肏時也方便。”
張愛華罵道:“你這孩子……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但是說歸說,她還是按照任江海的指示,跟楊秀珠肩並著肩躺好。
任江海一邊一手一個搓著兩個老婦的大奶,一邊比較著。
兩個老婦都是養尊處優的高官夫人,平時既不用干什麼粗活,又都花費了巨資保養身子,因此雖然一個五十三歲,而另一個更是已經五十七歲了,但是身材卻還是肥白豐滿,腰間肚上雖難免有些贅肉和皺紋,但都沒有過於走樣。
楊秀珠的身高要比張愛華高出一些,身材也更豐滿些,但是此刻躺著,看上去也差不了多少,只是畢竟是年近花甲了,她的奶子雖仍肥白,但彈性不足,人一躺下幾乎就跟著貼了下去,不像張愛華那樣雖有些許下垂,但還不失挺立。
楊秀珠的奶暈極大,在大顆的奶頭外圍圍了一周,任江海揉了一陣之後,彎下腰去,用牙齒夾住她的奶頭,稍稍用力啃咬著。
楊秀珠顫抖著,兩只手也在任江海胸前胡亂摸索著,就在這時,任江海屁股向後一退,然後快速向前一送,雞巴開始飛快地在楊秀珠濕熱的陰道里面來回飛奔著。
伴隨著每一次強勁地插入,他的牙齒也一下一下地加重力道啃咬著老婦的奶頭,同時一只手捏住另外一邊的乳頭,用力地向上拔著。
任江海的動作威猛而又充滿力道,讓楊秀珠在感受著大雞巴撞擊子宮口所帶來的無限快感的同時,也感受著乳房上帶來的絲絲痛楚。
說也奇怪,這種疼痛,配合著下身的舒爽,竟給老婦帶來了更多的快感,只見她雙眼緊閉,面容扭曲,鼻子里頭不停地吸著氣,嘴里大聲的呐喊著:“死了……肏死我了……江海……肏死我了……姑快……快不行了……江海……肏死了……”
在跟他丈母娘張紅英已經大姨媽張愛華多年的亂倫性交中,任江海早就總結出一整套對付這種中老年婦人的方法,他深知像她們這個年紀的老婦,一條屄道在幾十年的性交生活中早已習慣了雞巴的抽送,而且隨著年齡的增長,陰道里面肌肉的敏感度也不可能像年輕女子那樣高,因此在肏弄時往往需要更多的刺激才能把她們送上高潮。
任江海性格霸道,在性交時征服欲極強,他使用的方式是通過大幅度的抽插和對老婦的身體進行適度的虐待,以適當的痛感來增加她們的快感,因為她們的皮肉往往比年輕女孩更能忍受疼痛。
果然,在任江海這樣的肏弄下,楊秀珠不一會就被推上了高潮,陰精一股股地從子宮里頭涌出。
任江海換了個姿勢,他翻身躺到楊秀珠身體的一側,然後把她肥美的身軀也扳了過來,一手把老婦靠上邊的那條腿扳起來高高抬起,兩人側身相對著,任江海的雞巴繼續一下下轟擊著老婦的陰道深處,任由兩人性器官交合的地方不停地滲出液體分泌物,點點滴滴掉在床單上;而他的嘴已經吻到了楊秀珠的嘴上,鼻端享受著花甲老婦口中特有的淫靡氣息,兩人的舌頭激烈地糾纏著,大量的口水隨著兩人的嘴角流淌下來。
用這個姿勢肏弄了將近十分鍾,楊秀珠已經快要支持不住了,由於嘴巴被封住,老婦人只能要鼻子快速地呼吸空氣,而大雞吧的快速衝級,讓老婦的子宮口接連不斷地感受到極度快感的衝擊。
這時候醫院院長的威嚴、高官夫人的高貴已經蕩然無存,老婦人被肏得頻繁翻著白眼,隨時都有被肏暈過去的跡象。
任江海一看,突然挪開了跟楊秀珠濕吻中的嘴巴,半蹲了起來,把老婦人朝著上邊的大白腿架在自己肩上,然後兩只手用勁按住她上面的那一邊腰,雞巴就這樣一下一下重重撞擊向楊秀珠花甲之年的陰道深處。
楊秀珠的嘴一得到解放,頓時放出了一陣令人魂為之消的浪叫。
任江海感受著老婦陰道里頭翻江倒海般的蠕動,瀉射感頓時就涌了上來。
但是看看另一邊正在用手摸弄著自己陰唇的大姨媽張愛華,他頓時深吸了一口氣,把屁股抬高一點,用力提了提下身的肌肉,強行刹住射精的衝動,然後放開全身無力的楊秀珠,把雞巴抽了出來,身子挪到張愛華身邊。
“姨媽,咀兩口。”
任江海把大雞巴伸到張愛華的眼前說。
性欲高漲的貴婦人這時候顧不上雞巴上還滿布著另一個老婦陰道里的分泌物,閉著眼睛一口就把大雞巴給吞了下去。
不過任江海只讓雞巴在她嘴里面來回抽動了幾下,就輕拍著她的臉頰說:“行了,姨媽,來。”
他拉著市長夫人的較貴身軀,讓她身子轉過來,然後手指了指身邊楊秀珠肩膀上方的兩個空位,說:“姨媽,你把兩手撐在這兒。”
張愛華經常跟著自己親妹妹張紅英一塊跟任江海玩亂倫,對他的性愛好十分了解,她知道任江海想讓自己做什麼,於是順從地把兩手分開,兩掌壓在楊秀珠肩膀上方的枕頭上,然後主動把一條腿跨過楊秀珠的豐腰,兩個膝蓋靠在楊秀珠的大腿兩側,接著回頭看著任江海,說:“江……江海……姨媽這樣做……沒錯吧?”
任江海微微一笑,說:“對咧,我的好姨媽。”
說完先俯身在張愛華肥白的屁股上親了一口,然後人來到張紅英的身後,把她的屁股向上拉了拉。
這時候張愛華的屁股高高地懸空翹著,臉正正地對著自己大姑楊秀珠的臉,兩個老婦兩張臉近近地對著,彼此都能聽到對方鼻端的喘息,兩人的臉不由得又紅了一些。
“大姑,姨媽,我來之前你們倆玩得不挺好的嘛?怎麼不繼續啊?”
任江海笑嘻嘻地在後面說著。
楊秀珠和張愛華對視了一眼,都是無奈地一笑,然後只見楊秀珠微微將頭抬起,對著弟婦張愛華的嘴就親了過去,張愛華也激烈地反應著,兩老婦的嘴巴緊緊糾纏在了一起,兩對眼睛都閉了起來。
任江海雙腿分開,呈“人”字型半立在張愛華的身後,他伸手分開貴婦的兩片陰唇,發現里面的淫水已經分泌地非常充分了,於是不再等待,雞巴向前就是一頂,直接頂到市委書記夫人陰道的最深處。
張愛華慘叫一聲,身子自然而然地向下一軟,任江海忙兩手用力一抬,支撐住她肥美的身子,大龜頭恨恨的在她的子宮口上旋磨了幾下,張愛華頓時爽的白眼一翻,口水大量流了出來。
任江海不顧一切地大力挺動著屁股,雞巴就像大棍子一樣在書記夫人五十多歲的陰道里搗弄著,直把早已經春情勃發的張愛華肏得舒爽異常,嘴巴早就顧不上和楊秀珠接吻,而是大聲地嘶吼著:“啊……啊啊……輕一點啊……江海……江海……被那麼用力……姨媽的哪兒……還沒好……啊……疼啊……啊……”
可是她的哀嚎絲毫也沒有讓任江海緩慢下來,反而讓他的獸性更加地勃發,雞巴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這一來張愛華更受不了了,陰道口被肏得通紅,騷水泄了又泄,全身幾乎沒有一絲力氣,整個人都軟軟地趴到了楊秀珠的身上,兩老婦兩對大奶子緊貼著彼此擠壓著、摩擦著……
任江海用這姿勢肏了足有二十分鍾,感覺到自己的雙腿也有些酸了,射精的感覺也再次涌了上來,這一次他沒有再強行忍住,放開張愛華的屁股,抽出雞巴之後,一手一個拽著兩個老貴婦的頭發,讓她們兩人用嘴巴和舌頭繼續舔弄自己的雞巴,等到了射精邊緣,他讓楊秀珠和張愛華把兩張妝容不整的臉並在一起,然後雞巴對准了她們的老臉快意地射出了的精液。
由於這幾天來不乏女人,任江海這一次射出的量並不大,一天內連續的射精使得他有些力不從心,無力地躺在床上喘著氣。
兩個老美婦又回復了一邊一個的態勢,都躺在他的臂彎里,口中也都是嬌喘不已。
休息了好一陣子,張愛華才稍稍緩過氣來,她輕輕地拍了拍任江海的小腹,叫道:“哎喲,你這孩子真把姨媽給禍害慘了,前天的傷還沒好利索呢,你就又……”說著手撫著自己紅腫的大陰唇,接著說:“現在這兒都快疼得沒感覺了,就覺得火辣辣的,也不知道出血了沒有。”
在另一側的楊秀珠“噗嗤”一笑,說:“江海,你看看,你姨媽還是個大閨女呢,肏肏還會出血的,哈哈。”
張愛華老臉一紅,手伸長了在楊秀珠的豐腰上也拍了一下:“你才是大閨女呢……”說完掙扎地坐了起來,說:“不行了,身上髒死了,江海,我先進去放水,你呆會進來也好好洗洗。”
任江海知道張愛華每次做愛後都有馬上洗澡的習慣,笑著點了點頭。
張愛華勉強站了起來,晃動著肥大的屁股,蹣跚地走向了浴室。
任江海扭頭看看身邊的楊秀珠,剛才射在她臉上的精液已經有些干了,只剩下一些在她的鼻子上,任江海笑笑,吻了她一下,從旁邊抽出紙巾來,把老婦臉上殘留的精液擦掉。
“怎麼樣?大姑,夠爽嗎?”任江海問。
楊秀珠笑著點頭,說:“江海啊,你這根雞巴真是沒話說,又夠長,又真叫一個死大!加上你那股子蠻力啊……大姑剛才差點就讓你給肏得死過去了!”
“謙虛……”任江海捏了捏楊秀珠扁扁的大奶子,說:“還是你行啊大姑,人說老屄退火,真是一點都沒錯,這時候啊,我都快散架了……再說像你這樣的老美人兒,肏死了我再上哪找去啊?”
“得了吧。”
楊秀珠一笑,伸手夾住了任江海的鼻子,說:“你會找不到老娘們玩?你丈母娘跟你姨媽不都整天在那等著你嗎?”
她頓了一頓,問:“老實交代,剛才射出來那麼少,這兩天沒少在女人身上折騰吧?”
“這都瞞不過你?”任江海笑說。
“廢話,你們男人那點破事兒我還能不知道?”楊秀珠瞥了任江海一眼:“都跟誰呢?”
任江海嘿嘿一笑,說:“不就是那些個女人麼。”
“也是個老娘們吧?看把你累的。”
楊秀珠摸了摸任江海軟下去的雞巴,突然站起來走到椅子旁邊,撿起自己上面自己的坤包,在里頭掏了半天,突然一拍腦袋說:“看我這記性……給落在辦公室里了……這樣子吧。”
她轉頭看著任江海,說:“你呆會跟我一塊去一趟醫院,我給你個好東西。”
“是什麼好東西這麼神秘啊?”
楊秀珠神秘地一笑,說:“你就別問了,去了你就知道了。”
兩人正說話間,“你們倆在那嘀咕什麼呢?水放好了,快進來吧。”
張愛華的聲音傳了過來。
任江海和楊秀珠相視一笑,手拉著手站了起來,雙雙向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