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廣翻身下了床,轉過頭看著床上沉沉睡著的許雪,此刻的她早已經沒有了昔日在自己面前時的飛揚跋扈之色,相反,在這段時間被自己多次的肏弄之後,這個少婦已經徹底地對自己臣服了,自從他在高娜和許雪母女二人面前露出自己的真實面目之後,這對母女就一同成為了他床上的玩物。
尤其是許雪,這段時日以來,對他可以說是刻意逢迎,百般討好。
因此對於高娜,沈天廣有時還容許他的手下染指一二,卻將許雪視為他個人的私寵,不容他人玷汙。
挪動步子緩步走進衛生間,打開噴頭,讓冰冷的水流從頭上直衝而下,盡管在數九寒天之中,多年來保持的習慣,卻讓他對這冰寒刺骨的冷水一無所懼,他抬起頭面對著強勁的水流,突然感覺鼻頭一熱,伸手一摸,一股粘稠的、溫熱的液體流到了手上,睜開眼睛一看,是一股赤紅色的血液,在水流衝刷之下,顯得格外地觸目驚心!
默默地抬高頭,可惜血流卻沒有停止的跡象,依舊不住地向外流淌著。
沈天廣索性走出了淋浴間,走到梳洗台前,看著鏡中的自己,臉色已經變得蒼白異常,眼角卻血絲密布,看上去異常的猙獰可怖!
好不容易才等到血流停歇,沈天廣擦干淨全身,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房間里,此時台燈的燈光籠罩在許雪那雪白的身軀上,尤其將那微微隆起的腹部照射地異常清晰。
沈天廣很清楚,這肚皮低下孕育的,是他的仇敵:任江海的骨肉!
打開床頭櫃,里面是一把已經注滿液體的一次性針管,沈天廣伸手把那針管拿了起來,緩緩地伸向許雪的手臂。
針管細細的針頭,一點一點地扎進了許雪的皮膚之中,沉睡中的她眉頭似乎皺了一皺,嘴里發出來幾聲嗚嗚聲……
“聖父,給您准備好了。”
潘雯冰那豎琴一般獨特的聲音此刻在沈天廣的腦中響起,“只要注射了這個,小孩就會被打掉,事後只要讓她休息一段時間,就可以恢復了,絕無後患!”
而此時就在門外,郭青田、劉浩、宋琴和趙廉四人圍著一張茶幾坐著,茶幾上的煙灰缸里,橫七豎八塞滿了煙蒂。
劉浩把手里的又一個煙頭按滅在煙灰缸里,目光疲憊地看著眼前的房門。
又等了許久,終於,“咔嚓”一聲,門被打了開來,沈天廣高大的身影,緩緩地從門內走了出來。
四人一看,忙齊刷刷地站了起來,恭恭敬敬地對沈天廣行禮:“聖父!”
沈天廣不動聲色地擺了擺手,示意眾人坐下,然後他走到正對著主位上空著的沙發上坐了下去,目光在四人的臉上繞了一圈。
郭青田等四人都是常年手握大權、身居高位的人物,可是此刻在沈天廣的逼視之下,竟然都不敢跟他的目光相對,不自然地都垂下了頭。
“把東西拿出來,讓他們都看看。”沈天廣低聲對劉浩說道。劉浩點頭答應了,拿出了一疊紙來,給在場的每人都發了一張。
眾人拿過紙來,仔細一看,上面是一張電腦合成的人像圖,畫的是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年輕女孩,身穿著一身舊式的綠軍裝,頭上帶著三十多四十年前流行的綠軍帽,帽子前端是一顆閃閃發光的紅色星星,眩人心目。
那女孩梳著兩條粗粗的麻花辮,相貌看上去英氣逼人,令人印象最深的還是她那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雖然只是電腦合成的圖像,卻能看得出目光里頭那股躍動的靈氣、灼熱的火焰。
“聖父,您要讓我們去找的,就是這個女孩?”郭青田仔細地看完圖像,問沈天廣道。
沈天廣微微頷首:“沒錯,這,是我憑著記憶,讓警局那邊的人幫忙畫下來的,說起來這也是四十多年前的人了,我也不是很肯定她是不是就是長這個樣子……不過我最肯定的……”他敲了敲畫上人的眼睛,“是這對眼睛!絕沒有錯!我絕對忘不了的,就是這對眼睛!”
此時沈天廣的思緒也再一次飛回到了四十多年前那漫天飛雪的一天,在學校操場上臨時搭起來的批斗台上,這個一身戎裝的女青年,手里飛舞著厚實的皮帶,粗硬的金屬皮帶扣一下一下地砸在自己父親的身上、臉上、腦門上……
父親瘦弱的身軀被抽打得滿台亂滾,而女青年則圓瞪著這一雙如同噴射著革命火焰的雙眼,毫不留情地不停抽打著、謾罵著!
這麼多年來,他曾經一度將這個女青年的形象驅除出了自己的腦海,不是因為他不想報仇,而是因為他不敢!
在那個瘋狂的年代里,像這樣的慘劇發生過太多、太多了。
找這個女人報仇?
可能嗎?
或者,那意味著自己要向那個年代復仇。
不過,當沈天廣看到自己兒子林富源冰冷的屍體被護士推走的那一刹那,但他從潘雯冰跟林家偉的嘴里聽到兒子死前所受的種種折磨之後,復仇的火焰,就在他的胸口燃燒了起來,再也難以熄滅,他仔細地調查了任氏兄弟的背景,發現了他們背後的龐大勢力,他知道自己要面對的是多麼可怕的一股力量。
於是他籌劃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他前往京城,通過賄賂得到了接近郭青田在京城里的後台的機會,然後金錢、美色並用,加上他那張善辯的嘴和“人民聖殿”的一些幻術,使得這個迷信大師異能的京城大佬對自己推崇備至。
然後他跟郭青田在澳洲會面,共同制定了對付“本土派”的計劃。
如果只是要對付任氏兄弟兩人自然沒必要搞出這麼大的動靜,在沈天廣的心里,出了直接害死他兒子的凶手任氏兄弟,那些給予任氏兄弟權力的本土派高官,一樣都該死!
除此之外,他也希望通過控制郭青田等人,找出當年殺害他父親的那個女青年,雖然他連那人是不是兩江本地人都不清楚,但如果能夠動用官方的途徑來查,應該還是有希望能夠查到的。
“四十多年……那麼算起來,這女的現在應該也有六十多歲了吧?”劉浩皺著眉頭說道。
“沒錯,所以,相貌方面應該沒有太大的參考價值了。而且,我也只是在四十多年前遠遠地看過她一次,此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的名字、來歷,我是一無所知……”沈天廣帶著些許惆悵的語氣說道:“我唯一能夠肯定的,就是她的眼睛!這四十多年來,這對眼睛不知道多少次出現在我的夢里!我,絕忘不了!也絕對不會記錯!”
“我要你們在一個月之內找出這個人!活著找到她!”
沈天廣的聲音沉重而又冰冷:“我花了那麼大的精力,殺掉了姓楊的、姓周的……現在我最後的目標,就是她!如果你們在一個月之內沒法找到她的話……”沈天廣眼里的寒光一閃:“後果絕對是你們承受不起的!”
眾人噤若寒蟬,只能不住地點頭,沈天廣使了個眼色,他們紛紛站起身來,拿著手里的圖像向外走去。
走人的心里都是七上八下,要在一個月里完成這個任務,實在是毫無把握的事。
只有宋琴若有所思地看著圖上女人的眼睛,心里忐忑著,這雙眼睛里透出的神態,似乎跟她記憶中某個人重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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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個星天外,兩三點雨山前。
看著眼前的煙霧迷蒙,任江山仰脖喝下了手里那大半杯白葡萄酒,凜冽的冰冷感覺直衝而下,他不由得唏噓了一聲。
“有進展嗎?”旁邊的任江海吸了口煙,問道。
“算有吧,現在顧雅她……挺依賴我的,前些日子她還說了,要跟郭齋南離婚。”任江山把酒杯放在一邊。
“哦?那不錯啊,你拿下她了?”
任江山緩緩搖了搖頭:“沒那麼容易……”
“這不像你會說的話啊!”任江海說道:“對女人,你一向都比我有辦法的,郭齋南都好幾個月沒碰過她了,你怎麼會搞不定?”
“哥,我覺得吧……顧雅可能對這事一無所知,以她跟郭齋南、胡艷秋的感情,胡艷秋所做的事不可能讓她參與的,她們倆的關系一向不怎麼好。”
“這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不過就算胡艷秋不讓她知道,郭齋南總應該知道點什麼,你拿下她,不就可以利用她來搞清楚郭齋南的狀況了?”
“可是哥,我……我覺得以郭齋南那麼沒用的性格,胡艷秋不大可能把那麼大的秘密放在他那邊的。”
任江海眉頭微微一皺,看著弟弟,兄弟連心,他很容易地就從任江山的話語同聽出來了一些什麼。
“山,你不想對她下手?”
任江山又滿滿地倒了一杯酒,剛想拿起來,任江海卻突然伸手,一下就把那杯酒撥開,酒杯直飛了出去,撞在牆上,一下撞得粉碎。
“鄭露、我岳母……都可能已經在他們手上!還有薛玲!山啊!我們……我們不能等了!你知道嗎!”任江海疾聲厲色地對著弟弟吼道。
任江山不敢直視哥哥的眼光,他們兩人從小相依為命,兄弟情深,在他的記憶里,任江海從來沒有如此嚴厲地對待過自己。
其實他也知道現在的情況已經容不得他再拖下去,於是堅決地點了點頭:“哥,放心吧,我會聽你的!”
任江海的臉色稍平,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山,我們沒有別的路走了。這一步棋,我們無論如何都要走出去!不過……你剛才所說的,也有道理,顧雅可能真的被胡艷秋蒙在鼓里,光是拿下她用處並不大。”
任江山疑惑地看著哥哥,任江海笑了笑:“那我們就只能改用Plan B了,好在現在一切都來得及。”
“改變計劃……哥,是因為溫老太和文姐快遞過來的東西麼?東西呢?”
任江海指了指電視機旁邊的桌子,說道:“諾,就在那上面。”
任江山走過去,桌子上放著一個快遞包裹盒子,已經拆了封,他打開盒子,從里面取出來一個文件袋,還有一個U盤。
“文件袋里的東西你就不用看了,那是郭青田和胡艷秋這夫妻倆互相拆台的憑證,胡艷秋瞞著郭青田轉移資產,可郭青田也不是省油的燈,一樣瞞著老婆給做了不少”好事“,他有好幾個情婦,材料顯示他給這些情婦買了好些房產、珠寶啥的,而其中最關鍵的,是這個……”
他走過從文件袋里摸出幾張照片,遞給任江山,任江山看了看,是個少婦模樣的美女,有點臉熟,卻說不出是誰。“
“她啊,是個女演員,算二线的吧,前些年拍過不少片子,是郭青田最寵的女人。”
任江山恍然大悟,猛然想了起來,這女人的確是個有點名氣的女演員,前幾年幾部片子都在幾大衛視熱播,雖然都不是女一號,但也算混了個臉熟。
“這女人消失有陣日子了吧?”任江山狐疑地問道。
“沒錯,郭青田把她弄到西班牙去了,還用她的名義在那邊買了好些房產,喏,這些,這些,還有這些……”他翻出了好幾張帶著別墅照片的文件,“都是郭青田出的錢,你知道,西班牙在搞個什麼五十萬歐元買房移民,郭青田肯定就是走的這路子。這家伙,狡兔三窟啊,不管澳洲這邊移民成不成,他都可以跑西班牙跟情人過日子……嘿嘿,這老小子!真他媽狡猾!”
“溫老太真是神通廣大,把這些證據都給弄到手了。”任江山贊嘆道,然後問道:“U盤呢?里面是什麼?”
任江海微微一笑:“那就是你用得上的東西了,打開看看吧。”
任江山依言把U盤插進電視機的USB接口,打開來一看,卻是一則社會新聞,里面講的東北某市發生的一起經濟案件:本市一從事玉石生意的三十歲男子,多年來多次從東南亞等地走私玉石入境並從中牟利,今日,該男子在運作一樁大型玉石走私時被人舉報,警方經過周密部署,在男子收貨之時當場將其與數名手下逮捕,一舉破獲了這個在本市運作多年的走私團伙雲雲。
“這……跟顧雅有什麼關系?”任江山看得一頭霧水,問道。
任江海不動聲色,“你接著看下去就知道了。”
於是任江山耐著性子繼續看下來,新聞完了之後又開始了一段視頻,卻是一段用一些照片連在一起做成的文件,任江山看了看那些照片,突然瞪大了眼睛!
因為他看到那些照片里都是一男一女神態親昵的合影,顯然是一對夫妻或者是情侶,其中那男的就是他剛才在新聞中看到的被捕男子,而那女的,在看清楚之後,他赫然發現那竟然就是顧雅!
只不過照片中的她青春靚麗,看上去只有二十出頭,更現在的少婦風韻頗有不同。
“顧雅……她……她是……”
“沒錯。”
任江海沉聲說道:“她曾經是那個走私男人的女朋友!而且不止是這樣,當時的顧雅,還在該市海關里工作,是那里的一名報關員!”
“你是說……那男人走私的事,她也有份?”
任江海緩緩點頭:“不過當時她的職位很低,能做的事情有限,走私的事情,她涉入得並不很深。後來,警方掌握了那男人大量情報之後,為了引那男人上鈎,曾經找到過顧雅。”
他一邊說著,一邊把放在床頭的另外一疊文件遞給任江山,任江山翻了翻,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當時警方給她提供了一個機會,如果她能配合警方的行動將那男人引入陷阱,並在男人被逮捕之後主動提供證據指證該男子的犯罪事實,那麼警方就對她之前的犯罪行為網開一面。”
“她答應了?”任江山沉聲問道。
“那還用說?”
任江海吐出口氣,說道:“為了免罪,她不但主動配合警方,還將自己掌握的所有那男子的犯罪證據全部給了警方,結果警方在破案之後,果然就沒有為難她。”
“後來呢?”
“後來那男子被判了個無期,而她嘛,運氣不錯,居然在婚姻介紹所的介紹之下,嫁到了澳大利亞來,成了郭齋南的老婆。”
聽完顧雅的往事,任江山默然不語,在他的內心深處,他一直都認為顧雅只不過是一個單純的家庭婦女,誰知道她竟有如此曲折復雜的過去。
“現在你知道,你要對付的是怎樣的一個女人了吧?”
任江海緩緩問道。
任江山沒有回答,他望著窗外的斜風細雨,微微地點了點頭:“哥,Plan B究竟要怎麼走?”
“雙管齊下!”任江海在一張紙上寫下胡艷秋和顧雅兩人的名字,然後將自己的新計劃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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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當任江山走下樓梯的時候,就看到顧雅已經叮叮當當地在廚房里面准備著早餐。
“醒啦?江山!過來,給你這個!”聽到任江山的腳步聲,顧雅連忙說道。
任江山稍稍遲疑了一下,走了過去:“顧雅,我……”
“咋啦?”
顧雅轉過身,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任江山。
然後把一個三明治遞到他手里,看著任江山一臉呆呆的神情,她看了看樓梯的方向,確定郭齋南不會在那里,突然甜甜地一笑,飛快地在任江山的嘴上親了一下,然後笑著說:“我也要到學校去啦,能不能搭你的順風車啊?”
“當然,美女有令,求之不得。”任江山恢復了他的灑脫,也跟顧雅開起了玩笑來。
寶馬X6飛馳在開往學校的路上,任江山感受著唇上殘留的甜香,一邊轉頭偷看著旁邊的顧雅。
顧雅似乎完全不把剛才的事情放在心上,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車外,全然無視任江山的目光。
“今天你上幾個小時的課?”任江山決定找點話兒說說。
“就兩小時,九點到十一點。”
“啊,那我等你下課吧,反正今天我也沒事兒,等你下課了我再接你回家。”
“好啊!”顧雅開心地說道,突然又臉色一暗,說道:“不過我不想這麼早回家,這麼早回去干嘛?看那死人打游戲啊!”
“那你想怎麼樣?”
“你陪我去逛一天吧,難得今天不太熱。”
任江山笑了笑,沒有回答,但是臉上的表情清楚地表明他已經同意了顧雅的請求。
其實就算是顧雅不說,今天他也必須找個名目來把她給約出去,只是沒想到會這麼順利,居然反過來是顧雅約的他。
把顧雅載到學校之後,任江山只等了不到十五分鍾,就接到了她的電話:“我就在教學樓前面,你把車快過來吧!”
“不是要上兩小時課嗎?”任江山問道。
“我逃課啦,嘻嘻!”顧雅滿不在乎地說道,任江山也就不再多說,掛掉電話,把車開到了教學樓前面。
“去哪?”顧雅一上了車,還沒綁好安全帶,就喜滋滋地看著任江山。
“是不是隨便我啊?”任江山帶著點挑釁意味地笑道。
“切,還怕你吃了我不成?”顧雅的嘴角微微一挑。
於是X6強勁的引擎帶動著車在路上飛奔著,不一會就上了M1高速公路,一路向著港口城市Geelong開去,這一天任江山帶著顧雅,沿著世界聞名的最美公路——大洋路一路玩了過去,直到入夜,兩人的車還在路上急馳著。
偶爾經過的路燈射出柔和的橘黃色燈光,任江山稍稍把頭偏過去看著顧雅,看到她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蓋在眼簾上,好像睡著了一般,朝著任江山這邊的雪白的臉頰微微有點光,也不知道是燈光還是月光。
“我不想回家。”顧雅突然說,“去海邊走走吧。”
這其實也正是任江山正准備要提出的建議,這個路段離海邊很近,任江山看看了車上的GPS,離他跟任江海事先約好的地點只有十幾分鍾車程了。
這是一個沒有太多特色的海灘,長長的沙灘夾在兩個海岬之間,海岬的懸崖上有幾棟別墅,都已經關了燈。
沙灘前面正對著黑洞洞的大海,一彎小小的月牙掛在天際,今天看來是農歷的初一初二。
滿天的星斗像油畫一樣布滿了天空,這是在飛速發展的城市里已經消失了的、每個人心中深藏的童年記憶。
海岬內側公路的轉彎處,時不時都可以看到不少車停在那里,任江山找了一個平攤的地方,把車停好熄火。
這時候他的目光有意無意地瞥向了來時的路,目光所及之處,果然就看到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跑車緩緩地沿著剛才他的來路開了過來。
“就在車上坐會吧,外面風大。”顧雅提議說。
任江山點點頭,把車上的音響稍微調小聲了一些。
“換點別的吧,這些音樂我聽不來。”
這時候放的CD是愛爾蘭女歌手Enya的歌,空靈幽雋,其實是蠻適合眼前的情景的,不過既然顧雅這麼說了,任江山就打開副駕駛座前方的格子,說:“里面還有幾張CD,你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你怎麼都是聽這些歌啊……”顧雅翻看著手頭的幾張CD,幾乎都是古典音樂,還有兩張古典流行風:一張是莎拉布萊曼,另外一張是天籟之音Hayley Westenra。
很快地,Hayley猶如來自天外的美妙歌聲在車上響起,兩人看著眼前深邃的大海,好一陣子都沒有說話。
“你為什麼不找女朋友啊?”先打破沉默的是顧雅。
任江山笑了笑,搖了搖頭,說:“孤家寡人一個,不也挺好的。”
“太挑剔了吧?”顧雅笑著轉頭看著任江山,“你條件挺好的。”
“沒有的事,緣分未到。”任江山嘆了口氣。
“怎麼?勾起你的心事了?”
任江山笑而不語,搖了搖頭。
“其實單身也不錯,我倒是有老公,可是你覺得這樣的老公,要來有意思嗎?”
顧雅幽幽地說,她突然轉過頭來,瞪大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挑釁般地看著任江山,似笑非笑。
任江山心里微微一跳,這時候顧雅的眼神顯得是那麼的曖昧,此情此景,此夜此月,滿天的星斗,深邃的大海,一個小小的車廂,兩顆寂寞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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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任江山載著顧雅前往學校的時候,任江海同樣也將胡艷秋給約到了律師樓,然後一副心情沉重的模樣,將一疊文件交到了胡艷秋的手里,那當然就是溫芯武昨天從國內快遞過來的,有關郭青田給他的幾個情婦購買房產和轉移資產的證據。
當胡艷秋看到郭青田給那個女演員在西班牙買的那些房產之後,她臉色大變,終於忍不住瞪大圓圓的眼睛,對著任江海大叫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任江海沒有馬上回答,他走到窗邊,把窗簾給拉上,然後回頭看著胡艷秋,良久才說道:“秋姐,你是聰明人,我想也不用我多說了吧?”
胡艷秋顫抖著看著那些文件,突然柳眉一豎,怒道:“你……你究竟是什麼人?怎麼會弄得到這些東西的?”
顯然,以郭青田堂堂一市之長的身份,用搞到他的這些材料談何容易?
眼前這個年輕人說到底也不過就是一個海外律師,說他年輕有為是可以的,但是就憑他,能這麼輕易地弄到郭青田的黑材料?
任江海笑了笑,低聲說道:“秋姐,怎麼?小看我啊?其實,要搞到這些,一點都不難,只要……”
“只要什麼?”胡艷秋的神情依舊嚴厲,沉聲追問道:“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任江海緩步走到胡艷秋的身後,把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輕輕地揉捏著,胡艷秋憤憤地甩了甩肩,掙脫了任江海的糾纏:“快說!”
“我……在兩江那邊,認識一個人。”
任江海說道:“是兩江市檢察院的檢察官,前些天我委托她幫我查查這事,這不,今早她就把文件快遞過來了。”
胡艷秋冷冷一笑:“檢察院?那你說說,是誰啊?整個檢察院的人,我可都認識,這麼說吧,能查到這些的,不會超過三個人!”
任江海拿起手機,在上面劃拉了一陣,把手機遞給胡艷秋,胡艷秋接過來一看,眉頭一下緊緊皺了起來:“是她?”
她脫口說道。
眼前的手機上,任江海正跟一個風姿綽約的中年女子在一個以悉尼歌劇院為背景的地方相擁合影,兩人神情輕松,神態親密,對這個中年女人,胡艷秋那是非常的熟悉,她正是兩江市檢察院的女檢察官:文清樺!
“你認識她嗎?”
任江海把手機拿了回來,他可不想讓手機在胡艷秋手里停留太久,那是一張PS過的照片,本來跟文清樺合影的人是任江山,任江海找人把自己P了上去,取代了任江山。
“你是怎麼認識她的?”胡艷秋沒有回答,反而問任江海道。
“她……也是我的客戶,她移民的案子,是我幫她搞定的,那時候她來過澳洲幾次。”
胡艷秋暗暗點頭,她從未聽說過文清樺也在辦澳洲移民,不過想想,這事一點都不足為奇,這年頭當官的但凡有點危機意識的,都會先給自己准備好幾條退路。
再想想照片里任江海跟文清樺的親密神態,她有點釋然了。
“然後你又近水樓台先得月,跟自己的客戶好上了?”胡艷秋撇了撇嘴,冷笑著問道。
任江海看似有點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多個朋友多條路嘛,這次也是多虧了她幫忙,這才這麼快就弄到這些材料,秋姐,要不是這樣,你還被蒙在鼓里不是?到時候萬一這邊的案子有什麼差錯,郭市長往西班牙一跑了事,你這邊那不就麻煩大了?”
胡艷秋冷哼了一聲,要說文清樺能弄到這些材料,她是深信不疑的,畢竟就算憑借文清樺的能力還不足以查清郭青田的底細,可她那個退而不休的母親能量可還大著呢,如果是她出面的話,有什麼材料是她弄不到的?
想到這里,她其實已經相信了任江海的說法,於是轉過頭來,帶著哀怨的神情看著他:“江海……你說,我該怎麼辦啊?”
任江海再度把手放到胡艷秋的肩膀上,這一次她不但沒有再度掙脫,反而把自己的手也搭到任江海的手背上,輕輕地撫摸著。
“姐,不要在這里說了,我們出去散散心吧。”
任江海柔聲說道。
胡艷秋皺了皺眉頭,說道:“我……哪有那麼好的心情啊?”
可是任江海卻不由她分說,輕輕地拉著她的手就往外而去,胡艷秋無奈,只好說道:“行了行了,我自己走,別讓別人看到了!”
說著她掙脫任江海的手,跟在他後面,一路走出了辦公室。
開上車,任江海也帶著胡艷秋往大洋路而去,今天晴空萬里,他干脆把車篷打開,讓FF敞著篷飛馳在高速路上,一路優美的風景,加上任江海耐心地勸慰,一天的行程下來,使得胡艷秋的心情總算輕松了不少。
入夜之後,看看差不多也到了跟任江山約好的時間,任江海就開車到了事先准備好的這個海岬,果然剛到不久,就看到任江山的那輛X6從大路上拐了進去,於是就在任江山和顧雅的車子開進來後,任江海也跟著就拐進了這個海灘。
車停好之後,兩人下車沿著海灘走了一圈,星光燦爛的夜晚,雖然由於入夜看不見遠處的海景,但不停吹拂的海風,還是讓胡艷秋心曠神怡,一度沉重的心情也跟著放松了不少。
兩人走了半個多小時才回到車里。
“秋姐,喝一杯?”
任江海變戲法般地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一瓶紅酒跟兩個一次性的塑料酒杯,笑著對胡艷秋道。
而胡艷秋這一路沿著海灘走過,看到海灘上停著的那一輛輛微微震動著的車子,心里已經知道任江海帶她來著的目的,經過這幾天跟任江海的日夜相處,她已經對這個年輕而有富有活力的小情人深深著迷了,他不僅是在床上有著超人一等的能力,而且花樣百出,有著各種各樣的方法能夠讓性欲旺盛的自己極度滿足!
有了這個男人,別說是早已同床異夢的老公郭青田,就連那個曾經令她寵愛有加的羅恒也很快地就讓她給拋諸腦後了,她甚至都忘了羅恒已經離開自己幾天了……
“怎麼?想灌醉我啊?”胡艷秋接過杯子,衝著任江海拋了個媚眼。
“就這一小瓶,哪那麼容易醉啊?”
任江海哈哈一笑,給胡艷秋倒了半杯,然後又在自己的杯子里倒了一點。
然後他把前邊的車座放低,兩人並肩躺在那里,看著頭上的明月,一邊抿著酒,一邊沉默著。
首先打破沉默的還是任江海,他緩緩地將含在嘴里的酒吞下,幽幽地說道:“秋姐,不要再為那事煩心了……郭市……不,郭青田他不要你,我要你!”
胡艷秋淡淡一笑,仰脖把杯子里的酒喝下,然後把塑料酒杯放在掌心里把玩著:“年輕人,你懂什麼?你要我?怎麼要?你還想娶我不成?”
她橫躺著身子,斜眼看著任江海,眼里都是誘惑。
任江海半坐起身子,認真地看著胡艷秋,用力地點了點頭:“秋姐,不要再跟郭青田糾纏不清了,你跟他那個入籍申請不要也罷,我有澳洲國籍啊,我幫你辦移民!今後,我們就在這里,不管郭青田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了,好不好?”
看著任江海滿臉認真的模樣,胡艷秋心里也有點感動,想不到這個年輕有為的帥哥對自己竟這麼有心!
不過眼下她要考慮的事情還很多,她跟郭青田是多年的夫妻,郭青田雖然有不少私房錢,但是名下大部分的資產還是要經她的手的,她在澳洲這麼多年,已經瞞著郭青田將那些資產轉移、處理掉不少,但是郭青田是完全蒙在鼓里的,他又怎麼會舍得放棄這麼大的一筆資產?
就衝著這些錢,郭青田都不可能放過自己,他一定會來澳洲拿回這些錢的!
到時候,自己是否能夠應付過去呢?
“你想得太簡單了……”胡艷秋嘆了口氣,“別說這些了,再給我來點!”
她把酒杯再度遞到任江海眼前。
任江海把瓶子里最後的一點酒都倒進她杯子里,說道:“姐,可能真像你說的,我想得有點簡單,不過……你要記住,我是真的愛你!”
說完他把身子欺進胡艷秋,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胡艷秋閉著眼睛,享受著小情人的溫存,然後喝下杯子里的紅酒,斜著迷離的媚眼,看著任江海說道:“今晚你帶我來這種地方……想干嘛啊?”
任江海把酒杯從胡艷秋的手里接過,仍在一旁,靠近她的臉,笑道:“姐,還用我說嗎?”
“你……你想干嘛?”
胡艷秋瞪大眼睛,故作不解地看著任江海的臉一點點向自己靠近過來,不一會,任江海的嘴唇已經印上了她的紅唇,兩手緊緊地將她抱住,嘴唇飛快地和她吻在一起。
胡艷秋的口中還散發著紅酒的清香,被任江海吻了不一會,鼻子里面不停地發出喘息,任江海吻了一陣,將她放開,說道:“姐,今晚我們玩點刺激的!快,我快忍不住了,就在這里來一炮吧!”
胡艷秋嫵媚地一笑:“看你急的,你這車這麼小……怎麼來啊?”
“也是哦……”任江海環視了一下四周,他這輛FF雖然是四座的,車身空間不算小,但是要用來車震的話的確有些施展不開,不過這也正是他所要制造的效果,便一笑說道:“姐,要不……我們到外面玩?這麼熱的天,外面空氣好,又有風,多舒服啊!”
“就你這小壞蛋花樣多!”胡艷秋笑著點了點任江海的鼻尖,此刻她也對今晚的這場激情之會非常地期待,於是順從地跟著任江海下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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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雅今天既然約了任江山出來,心里自然期待著跟這個健壯俊美的男人發生點什麼的,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任江山溫柔體貼的性格、充滿男性魅力的外表,加上對她處處照顧有加,這些都深深地打動了顧雅。
在對丈夫郭齋南失望透頂的此時,顧雅的心里已經有了一個想法:也許在離開那個既不愛她、又庸碌無所作為的丈夫之後,自己可以跟眼前這個男人……
所以今晚她已經做了決定,要跟任江山捅破兩人之間最後的一層窗戶紙,所以這時候在這麼曖昧的氣氛之中,她看著任江山的眼神迷離,迷人的雙眸如同要滴出水來。
此刻,兩人都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了無窮的愛焰和欲火,這時候,一切都心照不宣,盡在不言中了。
任江山不是傻子,今晚他也是吃定了顧雅,於是便順勢就一下撲了過去,緊緊地摟著顧雅的肩膀,嘴巴堵住人妻塗著口紅的性感嘴唇狂吻著,這時候的顧雅沒有絲毫扭捏,她也熱烈地回應著,兩人溫熱的口水熱情地交流,彼此的性欲都快速地升騰了起來。
任江山猛地撩開顧雅的上衣,顧雅馬上“嗯!”
了一聲,眉頭微微一皺,但是身體卻沒有反抗,任由任江山的大手把她的奶罩向上掀開,然後用力都揉著。
兩人的熱吻持續了足有三分鍾,顧雅只覺得自己的腦子如同是在一片火焰上燃燒著似的,她不算是個保守的女人,在跟郭齋南結婚之前也有過不少男人,包括跟那個走私犯男友的一段情,不過,在跟郭齋南結婚之後,她卻也從未有過出軌的經驗,今天之所以下定決心要跟任江山有一段情,說起來也是因為對郭齋南太過失望的緣故。
盡管在以前的接觸中,她已經知道任江山絕對是個對女人經驗豐富的男人,可是哪曾想這個男人竟會有如此高潮的技術?
在任江山力度適中的愛撫之下,顧雅只覺得自己的下身已經漸漸地滲出水來,陰道里頭一陣發癢,難受異常。
任江山一邊吻著,一邊將車子的前座放下,顧雅扭動著身子,配合著他的動作,突然輕叫了一聲:“哎喲!”
看上去像是被什麼東西胳到了似的。
“胳到了你了吧?”任江山微微喘著氣問:“到後面去?”顧雅羞紅著臉,輕輕拍了任江山一下,點了點頭。
於是兩人下車,任江山看了看停在不遠處的那輛紅色法拉利FF,知道哥哥也已經到了,便帶著顧雅走進了後座。
任江山把兩個前座都放低後向前推到盡頭,在X6的車廂里騰出了蠻大的空間。
然後坐在後座上,抱著顧雅,讓她跟自己面對面坐在他的大腿上。
“雅,你真美!”
看著顧雅略顯豐腴的身子被自己摟在懷中,少婦人妻的體香在狹小的車廂里彌漫著,任江山不由得贊嘆著。
由於是在炎熱的夏天,今天顧雅穿的是一件杏黃色的吊帶露臍上衣,下面是一條短短的藍色牛仔褲,剛剛好把她渾圓飽滿的屁股給包裹得嚴嚴實實,任江山用手包住顧雅結實的屁股,用力扭捏著。
“你喜歡我嗎?”
顧雅瞪著大眼睛,看著神情迷醉的任江山,問道。
任江山當然是連連點頭。
顧雅卻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們男人啊……誰知道說的是不是真的?”
“雅,你信不過我嗎?”任江山正色說道。
“你啊?誰知道呢,我這算是讓你給勾引上了,誰知道你今後認不認賬啊?”
顧雅帶著戲謔的笑意說道。
“你不是要跟他離婚嗎?”任江山正色看著顧雅,“雅,我愛你,離開他,跟著我!”
顧雅收住了笑意,注視著任江山,跟外表看起來的大大咧咧不同,她其實也是個頗有心計的女人,否則也不會在前男友有難之時果斷地把他賣了保住自己了。
可是此時從任江山的眼睛里,她看不出絲毫的違心、絲毫的言不由衷,只看到了滿腔的熱愛,極度的愛戀。
終於,她在心里涌起了一股愛意,主動地俯下身,在任江山的嘴唇上親了一下。
這一吻就像是點燃了一個炸藥桶的導火索,任江山馬上的被引爆了,他喘著氣,一手將顧雅那短短的露臍裝掀起,露出里面白色蕾絲花邊胸罩,他迅速地把手伸到後面,解開胸罩的扣子,然後低頭含住了顧雅右邊那個渾圓的乳頭,用力吸吮著。
顧雅的體質顯然非常敏感,閉著眼睛,任由任江山在她奶頭上吸了不一會兒,她的嘴里就發出了呻吟,同時一手撫摸著任江山的臉,另外一只手伸到任江山的褲襠那里,隔著褲子摸著任江山的雞巴。
任江山一看,也不客氣地把手伸到顧雅的下身,把她的牛仔短褲前端的扣子解開,顧雅雙腿緊閉,抵抗著任江山,嘴里說著:“不要,不要……”但是手上卻更加用力地摸索著任江山的襠部。
任江山這時候也已經是箭在弦上了,他手上使勁把顧雅的大腿向外一掰,顧雅呻吟了一聲,終於順從地讓雙腿叉開。
任江山的手馬上伸進去,拉下了她那條短短的牛仔褲,然後把手落在顧雅里面穿的鮮紅色蕾絲內褲上,手指在上面一按,一股濕潤的感覺通過指尖傳了過來,任江山心里暗笑,把被弄濕的手指放到鼻子邊聞了一下。
顧雅一看,羞得猛拍了一下任江山的肩膀:“你這人……都是你害的!”
“我害的?那好吧,我負責,我幫你洗干淨,再曬干還給你,來,脫下來給我。”
說著就動手去脫顧雅的內褲。
顧雅大笑著推著任江山的肩膀:“哎喲你這……流氓……臭流氓!不給,我不給!”
就在顧雅半推半就之中,任江山已經把她的內褲連著牛仔褲一塊給褪到了膝蓋下面,然後身子一番,用力將顧雅豐腴的身子給放到了後座上,他自己反而是跪在了顧雅身下,然後把頭往下一俯,鼻尖頂著顧雅濃密的陰毛,嘴唇落在她肥美的陰唇上,伸出舌頭就舔了起來!
“別……不要……啊!”
顧雅一對迷人的眼睛馬上閉了起來,她深吸了一口冷氣,兩手一塊向下,想要遮蓋自己的肉穴,可是雙手所及之處,卻是任江山的腦袋,她手上用力地推著任江山的頭,可是任江山這時哪里還容她反抗?
把握機會,從鼻尖抵著顧雅大陰唇上的小櫻桃,舌頭一使勁,就再深入了幾分。顧雅“哎喲”一聲,兩腿一縮,手上的力道馬上就減弱了許多。
任江山一邊舔著,一邊接著車上的燈光看著顧雅的陰戶,美麗人妻下身的陰毛非常茂密,在陰唇的周圍密布著,手摸上去的感覺有點粗,而且她的大陰唇非常肥厚,兩片都向外翻著,顏色有點發黑,加上兩人今天在路上游玩了一整天,此刻顧雅未經清潔的騷屄里面騷味是非常濃烈的,混著著女人體香和分泌物腥味的氣味直衝腦海,使得已經有段日子不知肉味的任江山馬上就欲火高漲了。
他使出自己曾經令不少女人欲仙欲死的舔陰技巧,不僅是嘴唇和舌頭,有時還用上手撫摸她的陰蒂。
在男人熟練的舔弄之下,顧雅的騷浪體質這時候無所遁形,人妻的矜持被拋在腦後,她下身的淫水一波波地往外流著,夾雜著濃稠的白色液體,任江山還用舌頭卷了一些嘗了一下,味道很重,又腥又咸的。
“不要啊……江山……我……受不了了……”在任江山的高超技術愛撫之下,顧雅放在男人頭上的雙手已經沒有絲毫力道,變成在他的頭發上無規律地來回摸索著,“壞蛋……你太會舔了……啊……好癢……里面……好癢啊!”
她的身材開始浪了起來,嘴里面哼哼著呻吟著,腰身扭動著,已經是騷情大發,只等著男人最後那強有力的肏入了!
任江山這時候停止了舔陰部的動作,他半躺在車上,把自己的褲子解開,連內褲一起褪下到腳踝的位置,露出自己的雞巴,然後站在顧雅的面前,抓過她的手放在上面。
顧雅一把抓住任江山火熱的雞巴,馬上就被那尺寸震驚了一下,她睜開眼看著任江山的雞巴,臉上露出欣喜而又難以置信的神色,想不到自己挑中的這個男人,出了相貌出眾之外,下身的本錢也是如此的出類拔萃!
“比你老公的大吧?”
任江山示威似地挺了挺雞巴。
“臭流氓……”顧雅紅著臉罵道,開始用手套弄任江山的雞巴,不愧是人妻,那手法是相當地純熟,明顯有不少經驗。
任江山這時候有點忍耐不住了,抱住顧雅,讓她背靠著椅背坐著,然後再次把舌頭伸進她的口中,顧雅雙手抱住任江山的脖子熱烈地吻了起來,用力吸他的舌頭。
吻了許久,任江山輕輕地在顧雅耳邊問:“寶貝,我忍不住了,來吧,我讓你好好爽一爽!”
顧雅此刻的腦中混亂一片,明知道到了這個時候,跟任江山之間就只剩下那最後薄薄的一重紙還沒捅破,但是身為人妻的矜持、對於出軌的羞澀還是讓她嘴里說著:“不……不要……”同時還把臉扭到一邊:“我們不要超過最後那條线,好嗎?”
她輕輕地說:“我是有老公的人……”
任江山太理解少婦人妻這種矛盾的心理了,都這樣了,還不讓肏那不是開玩笑嗎?
他知道怎麼去對付這種場面,也不跟顧雅多羅嗦,伸手用食指和中指挑開顧雅的陰唇,顧雅唉了一聲,臉更加偏向一旁。
“寶貝兒,我要你!”
任江山不由分說地將顧雅兩條大腿豐美的大腿向兩邊分開,顧雅搖著頭,拼命想要繼續合攏雙腿,可是在任江山的堅持之下,最終還是無奈地將雙腿大大地打開了。
任江山第一時間就把雞巴頂到她的雙腿中央,用手扶著,輕輕用龜頭摩擦她的陰蒂,一邊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雅,我要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顧雅終於再也忍受不住了,她知道自己期待已久的一刻即將到來,自己作為郭齋南妻子的貞潔即將不復存在了,此刻她只能提出最後的要求,來守住自己最後的防线,只聽她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江山,你……戴……戴套兒……我今天危險期,戴套,不然不行的……”說著伸手在包包里拿出一個避孕套,羞紅著臉,遞給任江山。
任江山有點無奈,但是他也知道,這時候沒辦法多要求什麼了,也就不多說什麼,接過避孕套,撕開來就戴了上去。
然後再度把龜頭對准了顧雅的騷屄,這時候顧雅的兩邊陰唇已經飽脹,濕潤的淫水遍布在周圍的陰毛上,肉洞隨著她紊亂的呼吸一張一合地。
任江山的雞巴已經是堅硬如鐵,他把身子壓了上去,一手撐著汽車後座的靠背,一手扶著雞巴,順著顧雅陰唇中間的屄洞,稍一用力就插了進去。
“啊……喲……”隨著任江山的插入,顧雅的嘴里發出了銷魂的呻吟,眼睛稍稍睜開看著任江山。
任江山也不著急大力抽插,先是吻上顧雅的櫻唇,把人妻的香舌卷到自己口里品嘗。
一邊吸吮著顧雅嘴里的香津,他一邊挺動屁股,讓雞巴順著美少婦的騷洞慢慢地向前挺進。
在他所經歷過的女人之中,顧雅的陰道稱不上緊窄,但是好在他雞巴的尺寸驚人,所以緩緩地插進去之時也並沒有寬松的感覺,還是能感覺到陰道里傳來的陣陣緊縮,只是隔著一層避孕套,那種感覺就減弱了許多。
顧雅這時也雙手環抱著任江山的腰,下身不斷主動做著一緊一松的運動,同時往上挺著臀部,以便讓任江山更方便地深入她的體內,顯然她也不是第一次在車里做愛了,這些動作做起來非常的熟練,於此同時她的嘴里發出了舒爽至極的呻吟。
對於顧雅的反應任江山並不覺得意外,畢竟以前和他交合過的女人,有不少都在第一次被他肏入時爽得幾近昏厥。
他緩緩地將雞巴肏到底,等龜頭落到了美人妻的子宮口處,便不再動彈,只在那里微微旋磨著。
然後他雙手扶住顧雅的豐腰,顧雅的體型屬於豐滿型,天生比較多肉,雖然有堅持不斷的鍛煉,加上這段時間以來的網球訓練,小腹和腰間上並沒有多少贅肉,那些肉似乎都跑到了她的屁股和大腿上,屁股摸上去非常多肉,而且彈性十足,而兩條雪白的大腿就有點粗了,異常的結識。
“舒服嗎?寶貝?”
任江山把顧雅的屁股又向上抬了抬,讓她有點懸空地靠在椅背上,接著雞巴稍微退出來之後,在使勁往上一捅到底。
“啊……好……舒服……”顧雅大叫一聲:“慢點……慢點……到底了……到底了!”
顯然,在顧雅所經歷過的那些男人之中,沒有人的雞巴能夠跟任江山的相提並論,她一時有點不大適應,眉頭緊皺著。
“舒服你就叫啊,來,叫老公!”任江山對自己的雞巴是信心十足的。“我要做你的老公!天天這樣肏你,好不好?”
顧雅用力捏了一下他的腰,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說道:“嗯……老公……你輕點……你的壞東西真要了我的命了……啊!老公……我受不了了……啊……到底了,好舒服……啊!”
任江山輕輕聳了聳雞巴:“你別繃得太緊了啊……你老公能把你肏得這麼舒服嗎?”
他笑笑說道:“我看他整天宅家里,這方面恐怕不大行吧?”
“臭流氓,死流氓……”顧雅用力地捏了任江山一把:“不要提他好嗎?你們男人真是……哎喲……啊……舒服……啊……老公……我……我不行了……”
於是任江山不再廢話,他讓顧雅把雙腿盤到自己腰上,然後往上開始挺動身子。
顧雅的屄水很多,雞巴在她屄道里面的抽插非常順暢,加上那層安全套的包裹,任江山明顯感覺到壓迫感不足,便顧雅把她那兩條略顯粗壯的大腿緊緊地盤在他的腰上。
顧雅果然順從地將大腿越箍越緊,常年的體育鍛煉使得她的雙腿極為有力,將任江山的身體緊緊地壓迫向自己,同時屁股向前迎合的搖擺越來越強烈。
“不錯……這樣子爽!”
在顧雅結實大腿有力的按壓之下,任江山的雞巴越來越能感覺到她陰道肉壁的緊縮,於是在不知不覺中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跨步也頻頻撞擊著顧雅的恥骨,“啪、啪、啪……”雞巴在泥濘的陰道里來回肏弄的聲音在狹窄的車廂空間內此起彼伏,顯得異常地淫靡而又令人銷魂。
顧雅把腦袋伏在任江山的肩膀上,兩腿不停地壓縮,牙關緊咬著,從喉嚨的深處發出了一陣陣銷魂的呻吟。
她跟郭齋南剛結婚的時候也玩過車震,那時候雖然感到新鮮,但是卻一點都體會不到其中的舒服之處,直到現在遇到了任江山,她才體會到了車震的美妙。
“寶貝兒,來,我們換個姿勢。”
任江山把雞巴抽出來,輕輕拍拍前座的靠背。
顧雅二話不說地就照做了,這時只要是任江山的要求,她都會毫不猶豫地去做!
於是她雙手扶住前座,膝蓋半蹲著,回頭媚眼朦朧地看著任江山。
任江山把美麗人妻的一條腿抬起來,露出顧雅那兩片外翻的大陰唇,雞巴一頂,再度肏了進去。
這一次他不再保留,用出了最快的速度,從後面飛速地撞擊著顧雅的最深處。
這種肏法讓顧雅只覺得快感一波緊接著一波侵襲而來,她雖然有過好幾個男人的經驗,可又有誰能夠帶給她如此大的快樂!
本來經過這段時日的接觸,任江山的英俊瀟灑、積極上進和淵博智慧就讓顧雅對他傾心不已,相比起她的老公郭齋南來,任江山實在勝出了好幾個等級,因此她才會放縱自己,跟任江山來了這麼一場大戰。
而更沒想到的是,外表斯斯文文的任江山居然有著遠遠超乎預期的碩大雞巴和強大的性技巧,這更使得顧雅深深地迷戀上了這個男人。
“老公……好人……我快不行了,使勁肏我……”在快感和感情的雙重的衝擊下,顧雅終於忍不住了,她一邊頻繁擺腰迎合著任江山的抽插,一邊祈求著情人能夠賜予自己更大的快樂。
“肏我,肏我,把我肏穿吧,江山,好老公……”
顧雅的意識已經趨於模糊,她明顯能夠感覺到一股股熱流從自己的下身不斷涌出,那是她久違了的高潮出現了……
這是她數年來都沒有體驗過的高潮!
盡管戴著避孕套,但是任江山從龜頭的感覺還是知道顧雅已經泄了身子。
他繼續著飛快的抽插,想要也跟著一泄為快,但是戴著避孕套做愛的刺激度不夠,顧雅的陰道在長時間的抽插和淫水的泛濫下又顯得有些寬松,這使得任江山盡管已經把腰前後擺得奇快無比,而且每次大雞吧都是一捅到底,直衝到顧雅的子宮口,但是依然沒有射出來。
這一來使得挨肏的顧雅是不知是樂還是苦,“啊……啊……快點……再快點……使勁,使勁肏我。使勁……老公……我真的……真的讓你肏穿了……老公……你怎麼這麼能干啊……我不行了……啊……饒了我吧!啊……”
“戴著這玩意兒射不出來!”
任江山已經繼續肏弄,一邊皺眉說道。
顧雅也知道這樣子他說不定要干到啥時候才能射出,而她自己已經要堅持不住了,忙說道:“老公,饒了我吧,要不,我幫你吸出來吧?”
任江山點頭同意,然後猛地把雞巴抽出來,一屁股坐在後座上,顧雅轉過身來,跪在他的兩腿之間,慢慢地將安全套取了下來,然後雙手捧著自己的碩乳,一下夾住了任江山的大雞吧,然後低頭含住了龜頭。
任江山大喜,顧雅的奶子不但堅挺結識,而且碩大健美,實在是奶交的極品!
這時顧雅伸出舌頭猛舔著龜頭,同時雙手時而搓揉自己的雙乳,緊夾著任江山的雞巴,時而抓住任江山的兩個蛋蛋輕輕揉捏,時而用手指摳成一個圈套住任江山的龜頭快速地套弄。
“技術真棒……”任江山還是第一次享受到這麼全方位的乳交服務,“經常給你老公弄啊?”他問。
“他倒是想,雞巴插進去溝里就找不著了。”顧雅輕笑一聲,帶著些鄙夷說道,然後繼續服侍任江山的大雞巴。
在顧雅這樣多管齊下的服務下,任江山也漸漸達到了極限,終於感到自己已經到了發射的邊緣,他雙手抱住顧雅的頭,讓雞巴在她乳間和嘴里抽插得更快,“來了,寶貝兒,我要出來了!”
顧雅見狀停止了乳交,她右手握住任江山的雞巴,飛快地擼動,左手伸到他的陰囊上輕輕搓揉著。
“我要射了,我要射了!寶貝,射你臉上,行嗎?”
顧雅沒有說話,只是繼續著手上的行動,等到她看到任江山的雞巴已經到了發射的邊緣,便讓龜頭對准了自己熟美的臉龐,任江山低吼一聲,一股濃烈而又腥臭的精液盡情地飛射了出來,有力地噴射在顧雅雪白而又美艷的臉蛋上。
不一會,大量的精液沿著顧雅那精心修飾過的臉頰往下流淌著,顧雅大口地喘著粗氣,用迷離的眼神看著任江山。
任江山把她抱了起來,抱在懷里,然後勉強探著身子,從前座的紙巾盒里抽出幾張紙巾,先遞給顧雅,顧雅無言地接過紙巾,把臉上的精液擦了擦。
任江山跟著也處理了一下自己的下身,然後摟著顧雅坐在後座上,兩人的嘴唇再度湊在了一起,熱吻著,享受著高潮之後的余韻。
“做我的女人,雅!”
任江山的眼神真摯而又熱烈,顧雅靜靜地看著,良久才點了點頭:“回去吧,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江山……”她手撫著任江山棱角分明的臉,“謝謝你,今晚……我很快樂!”
“不只是今晚!”任江山同樣撫摸著顧雅的秀美的臉,“我們今後還會有很多這樣的夜晚……雅,我愛你,真的。”
兩個人拿起剛才隨手扔在一邊的衣服穿上,然後顧雅從包里拿出一些化妝品補了補妝,就在她面向著窗外補妝的時候,任江山緩緩暗下X6後座的車玻璃,突然一笑,說道:“看來這地方還真是熱門,來這車震的可不止我們倆,你看,他們都震到外面去了!”
顧雅聽任江山這麼一說,好奇心起,忙順著他目光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見在離他們的X6不遠處,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停在那里,果然可以看到一男一女正站在車後,其中的女人一手扶著法拉利的後蓋,正讓男人從後面不停地肏干著。
顧雅一開始只是好奇地看著這幕春宮,可是看著看著,那個被肏干地滿臉春色的女人在她的眼前越來越清晰,她慢慢地看清了那人的相貌。
“天……啊!”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呼,這個公然在野外讓男人肏干的女人,顧雅對她竟是那麼的熟悉,她赫然就是自己的婆婆:胡艷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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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任江海和胡艷秋兩人下了車,雙雙來到車後,四手交纏地緊緊擁吻在了一起。
任江海一邊吻著,雙手在性感老婦的身體上上下摸索著,挑逗著美婦人的性欲。
等到老婦的嘴里發出動情的呻吟,任江海才讓胡艷秋屁股靠著法拉利尾部的邊緣站好,然後自己脫掉了褲子,扶著胡艷秋的腰,胡艷秋稍稍踮起腳尖,向外撇了撇大腿,任江海伸手到她的裙子里拉下她的內褲,把雞巴頂到她的屄洞口,一試探發現那里已經有些濕了,便趁勢向前向上一挺,龜頭已經頂進了陰道。
接著他一手摟住胡艷秋的腰眼,一手托高她的屁股,兩人身體往前一湊,陰莖直直地向上插入她的深處。
胡艷秋被任江海的巨棒這一干,“嗯”了一聲,用雙臂勾住任江海的脖子,使勁挺出大屁股,恥骨緊貼住男人的胯下。
而任江海雙手抱住她的腰臀,下身開始一下一下向前挺送,陰莖在性感老婦濕滑的陰道里來回滑動。
野合的禁忌之感,加上隨時會被旁人窺視的無安全感,使得胡艷秋的情欲之火轉眼之間就熾烈萬分,她高聲大喘,面孔伏在任江海的肩膀上,火熱的陰道里不斷淌出一股股稀薄的黏漿,隨著男人巨大雞巴的抽插,那些液體被不斷帶了出來,順著她光滑潔白的大腿內側向下流去。
任江海一刻不停地前後擺動腰胯,讓自己粗壯的大雞巴在胡艷秋的陰道里反復滑行,不停地發出“噗哧、噗哧”的淫靡聲響。
同時他的目光也掃向了停在不遠處的那輛寶馬X6,透過玻璃,隱約可以看到X6的後座上有兩條起起伏伏的人影,他知道那表示著任江山也已經跟顧雅在車里翻雲覆雨了,於是他抽動雞巴,不時地往上狠狠一頂,龜頭直抵到胡艷秋的最深處,用力地衝擊著性感老婦的子宮頸,使得胡艷秋在興奮的喘息中發出迷亂的呻吟:“肏到底了!好樣兒的……,嗷!……江海……好厲害!啊……大雞巴……肏到底了……啊!”
在夏日的夜風里飛速地肏弄了一陣,任江海感覺自己已經是汗流浹背了,干脆甩開了上身的衣服,然後讓胡艷秋翻過身來,手扶著車子背對自己,然後他脫下胡艷秋的外衣,讓自己汗津津的胸口緊靠著胡艷秋赤裸雪白的後背,雞巴再次肏入,龜頭緊緊抵住胡艷秋的子宮口,再一下抽出到陰道口,接著又以極快的速度再度深深肏入,就這樣用力地不停反復著。
男人的這一招果然讓胡艷秋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這時候她感覺到陰道里面火辣辣地發燙,下身流出的淫液越來越多,順著兩人緊緊並在一起的腿一個勁地往下淌,溫熱的黏液糊在兩人大腿的皮膚上,把兩人的體毛粘結在一起,纏纏綿綿,難舍難分。
她忍不住猛然反手在任江海的大腿上擰了一把,閉眼皺眉低喊一聲:“啊……太舒服了……使勁!肏呀!我來了……高潮了啊……來了……舒坦死了!”
任江海深吸一口氣,凝神專注地加快了動作,隨著他肏弄速度的加快,胡艷秋的呐喊也開始變得越來越激烈。
任江海一邊肏著老婦的美屄,一邊還伸手在她豐滿的屁股上輕輕地拍打著,而胡艷秋也隨著他的拍打,從喉嚨深處發出了陣陣舒爽的呻吟。
要知道胡艷秋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前任女軍官,現任兩江市市長的老婆!
這種肏弄高貴老婦的感覺使得任江海全身的欲火熊熊燃燒這,那種滿足感和雞巴傳來的實實在在的快感一遍遍地衝刷著他全身的感覺細胞。
此時他看到X6的玻璃緩緩地降落下來,任江山的臉出現在車窗之後,於是他的雞巴不再緩退快出,而是全速抽插,龜頭強烈地撞擊胡艷秋的子宮,這樣的動作下沒有幾個女人能夠承受,不到片刻,胡艷秋已經魂游天外,嘴里發出了高潮的呐喊。
見性感老婦已經讓自己肏到了高潮的極致,任江海深吸了一口氣,把雞巴深埋在胡艷秋的陰道里,感受著里面天翻地覆的收縮,那種龜頭的前端被子宮口的嫩肉緊緊吸吮著的快感,也就只有他這種能將女人肏弄到這種地步的男人才有福消受。
而隨著老婦子宮里熱熱的騷水不斷地衝刷在龜頭上,任江海所體會到的舒爽簡直難以言說!
“秋姐,有沒有試過在車邊這樣玩?”
任江海把耳朵湊近胡艷秋的耳邊,低聲問道。
胡艷秋微微搖了搖頭,有氣無力地說道:“冤家……就你會玩!我真的讓你給玩死了!哪有人這麼干的啊?”
其實只有老天才知道她並沒有說實話,以前的部隊里的時候,胡艷秋甚至跟軍中的政委試過在坦克上干過幾次,那坦克震可比車震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任江海這時可沒有功夫去管這些,在星空下跟市長夫人的這場大戰刺激之極,他的雙手一把抬上去緊緊捏住胡艷秋的乳頭,然後同時用力地搓揉著她肥大的奶子,雞巴抽插的速度更是加快到了極限!
雖然有著海風的吹拂,但是炎熱夏夜中激烈的交合還是使得兩人都汗如雨下,汗水和騷水混合在一起,幾乎將這對男女緊緊地貼合在一塊,不斷發出的淫聲浪語,在夜空下顯得是尤其的淫靡。
在任江海不停地飛速肏干之下,胡艷秋雙腿發軟,已經有些站不住了,她緊緊扶著法拉利的尾部,屁股勉力向後頂著,從男人雞巴的反應她也感覺到任江海已經到了發射的邊緣。
“冤家……你好強……好厲害……肏得我都……都站不住了……快……再快點……要射了嗎?來吧,射進去,射我屄里去……啊……我……屄里……啊……好舒服!我不行了……快……快射進去!”
任江海雖然已經是箭在弦上,但就算是在這當頭他也沒有忘記看了看X6,這時候顧雅的臉出現在了車窗之後,正在向著這邊看來。
任江海大叫一聲:“秋姐,我來了!射死了……啊……我來了!”
一邊看似無意地將胡艷秋的身體扳向了X6的方向,一邊將雞巴深埋在老婦的陰道里,濃精盡情地噴灑而出!
胡艷秋雙眼朦朧地看著前方,享受著被男人精液注入的極度快感,突然,她也看到前方車窗之後的那個女人!
“啊!”
胡艷秋發出了一聲驚呼,急忙轉過臉,掙脫了任江海的糾纏,幾步跑回到車里,她非常清楚,剛才她看到的那個女人,正是她的兒媳婦:顧雅!
而在她身邊的赤裸男子,明顯不是自己的兒子郭齋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