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怎麼這麼急急忙忙地……”在車子開回墨爾本的路上,顧雅一路上都是面色凝重,沉默不語。
任江山裝成一無所知的樣子,直等到車子將近顧雅家時,這才遲疑地問道。
顧雅依舊保持著沉默,直到看到車子將要轉進她家所在的住宅區,這才看了看手表,指針顯示現在已經過了午夜十二點了。
“不回去了,江山,找個旅館住一晚吧。”她平靜地對任江山說道。
“這……整夜不回家,好嗎?你就不怕……”
“怕什麼?”顧雅冷冷地打斷了任江山的話頭,指了指前面的一個路牌:“那條路上有家Motel,別挑了,就那吧。”
任江山就沒有再多說什麼,他按照顧雅的吩咐,把車開了過去,好在那家Motel的辦公室還沒關,他停車下去交了錢,拿了鑰匙,就攜著顧雅進了房間。
這是一家很普通的汽車旅館,裝潢簡單,房間也不大,但好在整潔清淨,兩人進了房,顧雅就一屁股坐在床上,說道:“哎,累死我了!”
“我給你揉揉?”任江山走過來,捧起了顧雅的美腿,在她大腿上揉捏著,顧雅舒服地把身子向床背上一靠,長出了一口氣:“舒服……”
“怎麼想起要睡旅館了?”
任江山問道。
顧雅沒有回答,過了一陣,她凝視著任江山:“不想回家唄……江山,我問你個事,你要老實回答我,知道嗎?”
“你問吧。”
見任江山一臉誠懇的神情,顧雅又是沉默了一陣,這才問道:“我跟他離婚之後,你是不是會跟我在一起?你……真的愛我嗎?”
任江山微微一笑,沒有正面回答顧雅的問題,他輕輕地捧起顧雅赤裸的腳丫,嘴巴一張,將她的幾根腳趾含在嘴里吮吸著。
“問你話呢!”
顧雅的腳微微一抖,心頭一暖,但還是堅持要任江山說個明白,於是任江山把她的腳放下,正色說道:“雅,到現在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我是真的愛你!你跟他離婚之後,我不但要跟你在一起,我還要娶你!我要你做我的老婆!好嗎?”
真摯的神情、充滿磁性的語氣、動心的話語……
顧雅只覺得心潮澎湃,忍不住一把抱住了任江山,在他的嘴上熱情地親吻著,而任江山也激烈地回應著,兩人雙雙滾倒在床上,來回翻滾親吻著。
好一陣子之後,兩人這才喘息著停了下來,顧雅瞪大美目,痴痴地看著任江山一會,幽幽地說道:“剛才在海邊,我看到……我看到我婆婆了!”
任江山故作不解,過了一會才裝出恍然大悟的樣子:“你……你是說……在那邊那輛法拉利後面的女人是……是你婆婆?”
顧雅認真地點了點頭,說道:“嗯!雖然有點暗,但是我看得很清楚,絕對沒錯的!”
“這……”任江山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呆了幾分鍾,突然噗嗤一笑,說道:“這個Hunter……還真他媽厲害,泡誰不好,居然泡上了你婆婆!”
顧雅聽得一頭霧水,狐疑地看著任江山。
任江山這才解釋道:“剛才其實我也看到了那邊的事情,那女的我不認識,但是那男的嘛……”他微微一笑:“他叫Hunter,是我一哥們!說起來我知道那個地方,還是他介紹的呢!”
“你說的是真的?你認識那男的?你沒看錯吧?”
任江山眉頭微微一皺,想了想說:“肯定不會看錯的!剛才那里那麼暗,人嘛,我是沒怎麼看清臉,不過那體型,還有那輛法拉利FF……開那車的人不會很多,沒錯,那肯定是Hunter!”
“這個Hunter是什麼人?你怎麼認識他的?”顧雅關切地問道。
“他啊……”任江山微微一笑:“他以前在移民局干活的,現在出來單干,還做了律師,挺有錢的。我跟他是一群朋友一塊出去玩時認識的,我見他挺有能耐的,就跟他成了朋友了。”
“你跟他接觸得多不多?”顧雅眼珠子一轉,問道:“這麼說來,那我婆婆找的那個移民律師,就是他咯?”
“挺多的啊,上周才一塊去喝過早茶……倒是沒聽他說起過有接你婆婆的案子……不過這不算啥大事,他也沒必要特地告訴我吧。”
顧雅下意識地連連點頭,若有所思地思考著,良久之後,她的眼睛漸漸亮了起來,問道:“江山,你能不能幫我給那個Hunter打個電話,我們約個時間到他律師樓見他?”
“可以是可以,肯定沒問題。”任江山皺了皺眉,“可是你找他干什麼?”
“你就別問了,跟我一塊去不就知道了?”
顧雅狡黠地一笑:“你就說是給他介紹個新客戶。快啊,打給他。”
顧雅催促著,任江山聳了聳肩,只好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響了好一陣才被接通,任江山說了幾句,然後回頭看著顧雅說道:“跟他說好了,這家伙他說,憑我跟他的交情,還去什麼律師樓啊?讓我們把地址給他,他明早就過來。”
顧雅遲疑了一下,說道:“好吧,Mall後面那有家新陸羽茶館你知道吧?就約他九點在那見吧!”
任江山環起食指和拇指,衝著她擺了個“ok”的手勢,然後又對著電話說了一通。
這一夜,任江山就跟顧雅在這家小旅館里相擁而睡,由於早先在海邊那場激戰,兩人這一晚倒是沒有再做愛。
第二天一早,還是顧雅先醒了過來,她招呼任江山也起身洗漱完畢,兩人就早早來到那家新陸羽茶館,開了一個包廂,然後點了一壺茶和幾碟精致的點心,等到還有十分鍾到九點的時候,果然包廂門就被敲響了,任江山說了聲進來,侍者就打開門,任江海高大的身影從外面走了進來。
“雅,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Hunter,Hunter,這是顧雅,我房東。”任江山分別介紹兩人。
任江海含笑衝著顧雅伸出了手,兩人握了握手,彼此客氣了幾句,就圍著茶幾坐了下去,任江山主動讓顧雅跟任江海面對面坐著,他則是坐在一邊,拿起茶壺,負責沏茶。
“顧女士,我們雖然沒見過面,不過您的基本材料,我都很清楚了。”
任江海開門見山:“聽Sam說你有事找我?有什麼事請盡管交代,憑我跟Sam的交情,他介紹來的客戶,我一定會盡心盡力!”
顧雅淡淡地笑了笑,優雅地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說道:“Hunter,你說知道我的基本材料,是通過我家全家移民那個案子嗎?”
任江海點頭表示沒錯,顧雅便接著問道:“你是移民律師?”
“不止,我接的案子主要是移民案子沒錯,不過別的案子我也接。”
“哦?還有些什麼呢?”顧雅道。
任江海諱莫如深地笑了笑,說道:“華人嘛,出國找律師,大致都不外乎是三件事。”
“哦?”不僅是顧雅了,就連任江山也做出了願聞其詳的表情。
“移民、買房、離婚分財產。”任江海淡淡地說道,任江山莞爾一笑,顧雅卻沒笑,反而追問道:“這麼說,你也接離婚案子?”
“那當然。”
“那好!”顧雅一斜身子,挽住任江山的臂膀,說道:“Hunter,我現在就有個案子想交給你,我要離婚!”
“哦?”
任江海的眉頭微微一皺,問道:“你的意思是……你是想要跟你先生,就是……”他假裝低頭看了看手里的筆記本:“郭……郭齋南先生離婚?”
“沒錯!”顧雅斬釘截鐵地說道。
“可是你們目前正在一同申請澳洲公民身份,如果這時候離婚的話,那麼就意味著這整個申請都要取消了,這點你明白嗎?”
顧雅點頭道:“這個我清楚,這個申請我不要了,撤了吧。”
“這個……”任江海的眉頭緊鎖:“顧女士,這個恐怕做不到,這個案子的主申請人並不是你,而是胡艷秋女士,你跟你丈夫郭先生只是副申請人,我想冒昧問一句,您這個打算,胡艷秋胡女士,她知道嗎?”
顧雅瞥了任江海一樣,神情間大有深意:“這個是我自己的事,有必要先讓她知道嗎?”
“哦,這倒是沒這個必要,不過,顧女士,您如果這時候撤銷申請,你丈夫……我是說郭齋南先生的申請同時也就作廢了,同時對胡女士夫妻的申請也會產生極大的影響……”
“Hunter,看來你很關心她的案子嘛!”顧雅似笑非笑地說道。
“這是當然,胡女士是我的客戶,客戶的案子,我當然要放在心上。”
“哦?”顧雅拖長聲調說了一聲,笑了笑道:“Hunter,依我看……你對我這個婆婆的關心,還不止是因為她是你的客戶吧?”
任江海的目光微微一寒,在顧雅的臉上轉了一下,顧雅也不再隱瞞,說道:“昨天晚上,我們……”她看了任江山一眼:“我們也在大洋路那邊,看到了我婆婆,還有……你!”
見任江海沉默著,顧雅笑了笑,接著說道:“你放心,她是她,我是我,我婆婆的風流事,跟我無關,現在,我只想快點順順利利離了婚,然後……跟他在一起。”
說到這時,她跟任江山兩人的目光碰觸到了一起,此間情深,不必多言。
“我明白了。”
任江海咳嗽一聲,說道:“顧女士,您的意思,是想要我接你的離婚案子?那沒問題,你跟郭先生應該是沒有小孩的,沒有撫養權糾紛,那這案子就很簡單了,你跟他結婚已經超過兩年,財產分割方面也……”
“不不不不不……”顧雅連連搖頭,說道:“Hunter,如果事情這麼簡單,我就不用找你這個大律師了!坦白說吧,我丈夫……哦不,我是說,郭齋南,他老爸雖然是市長,可他自己草包一個,家里的錢,可都掌握在我婆婆的手里,所以郭齋南可以說是窮光蛋一個,跟他離婚,除了現在在他名下的半棟房子,我可以說什麼都分不到。”
“那……”任江海皺起了眉頭:“你的意思是?”
“Hunter,我的意思是……通過你,讓我婆婆拿一筆錢出來,做我這幾年嫁給郭齋南的補償!”
“這不可能。”
任江海連連搖頭:“郭先生已經二十多歲了,是個完全的成年人,他母親的財務狀況,跟他是完全沒關系的,你跟他離婚分財產就是你們兩人之間的事情,怎麼可能把他母親給牽扯進來?”
顧雅淡淡笑了笑,瞥了任江海一眼:“Hunter律師,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法律上的這點道理,我還是懂一些的,就這樣跟郭齋南離婚,我能分到的財產確實很少,但是……如果我把你跟我婆婆的事告訴我公公,你想,會有什麼後果?”
任江海沉默了,他的目光變得銳利如刀,在顧雅的臉上掃視著:“你……是在威脅我?”
“當然不是!”
顧雅否認,道:“我婆婆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這些年來,表面上她跟我公公是夫妻情深,其實早就瞞著他,把不少財產都給偷偷處理了,Hunter,憑你跟她的關系,你不可能連這都不知道吧?”
任江海不置可否,顧雅於是接著說:“她現在肯定還不敢讓這事情敗露,否則以我公公的權勢,要對付她還是很容易的!Hunter,我需要你幫我這個忙,讓她拿出一筆錢來做我的離婚費用,她那麼精明的人,不會認不清其中的厲害關系的,一定會答應!而且你放心,事成之後,我絕不會虧待你,你會拿到這筆錢的百分之十作為傭金!”
“你想要她拿多少出來?”
“三千萬!澳幣。”顧雅毫不遲疑地說出了一個數字。
茶館包廂里頓時陷入了一陣沉寂,任氏兄弟不約而同地雙雙拿起了茶杯,舉在嘴邊抿了一口,兩人此刻的心里都有同一個念頭:“這可真叫就叫做獅子大張口了……這婆娘,胃口真大!”
********************
夜已深,“人民聖殿”的秘密據點之中,已經精疲力竭的警花薛玲目光茫然地望著窗外的無邊黑暗。
在她的身邊,男人放肆的談笑聲、女人無力的呻吟聲、男女交合時的喘息聲依舊是不絕於耳,這一夜,劉浩在得到沈天廣的同意之後,帶著他的三個心腹手下老黃、小崔和阿猛來到了這里,說是要犒勞犒勞他們,讓他們分別在這里的眾多美女中任挑三個玩弄。
接下來在劉浩的指揮下,除了已經成為沈天廣的禁臠的許雪之外,高娜、薛玲、姚妤青、楊歡,加上不久前剛被田軍強帶到這里的校花馮菲和王丹妮,分別穿著性感的比基尼泳衣被帶到了這幾個警察的跟前,任由他們挑選。
作為警局出了名的“冰美人”,薛玲對於警隊里的眾多男警來說都是不可褻玩的女神,自然成了他們垂涎欲滴的對象,老黃第一個就挑了她。
阿猛則挑了相貌最為嬌小可人的楊歡,至於小崔,這家伙只有二十多歲,在這幾個人里年紀最小,卻對高娜這個老美人情有獨鍾,劉浩笑著罵他眼光不錯,然後他自己挑了長發飄飄的馮菲。
於是薛玲、楊歡、馮菲和高娜這四人被帶到了這個房間里,劉浩叫三個手下不必客氣,這幾個女人怎麼玩都可以,也不用擔心她們會反抗,這些女人都被注射了特殊的藥物,她們的牙齒甚至都無力去咬他們那丑陋的陽具。
結果就是幾個人高馬大、精力旺盛的警察毫無顧忌地在這四個美女的身上發泄著獸欲。
其中最慘的就是薛玲,她身上的三個洞穴幾乎是無時不刻都同時被至少兩根肉棒肏弄著,一個多小時下來,她已經不知道被他們射入了幾次,而年紀最大的高娜也好不到哪去,此刻阿猛剛剛將他的陽具從高娜的屁眼里抽了出來,薛玲可以看到,這個養尊處優的億萬富婆的屁眼外翻著,上面清晰可見有一些血絲,顯然是肛門讓這些禽獸給干得撕裂了。
老黃和劉浩此刻都已經無力地坐在一旁喘息,只有小崔和阿猛還在楊歡和馮菲的身上折騰著,不過他們顯然也已經到了極限,不一會也就射了。
四個男人大笑著坐到了一起,對著這邊四個女人評頭品足。
不久之後,門被打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四個人抬頭望去,除了劉浩之外的幾個警察都是神色大變!
因為進來的這人身材矮小,大腹便便,頭發染得油黑鋥亮,正是官場中常見的打扮。
在場的幾個警察對他都不陌生,此人赫然就是兩江市的市長大人:郭青田!
見自己的手下面露慌亂之色,劉浩大笑一聲,說道:“老郭,你來晚啦!我們這都已經玩完了你才來。”
聽劉浩這麼說,郭青田心底下大起反感,心想你小子以前對老子是何等恭敬,現在他媽的居然用這種語氣跟老子說話?
還叫我老郭?
真以為自己已經可以跟老子平起平坐了?
不過好在郭青田城府極深,肚子里雖然已經把劉浩給罵得狗血噴頭,但是臉上的笑意卻絲毫也不減,只是衝著他們幾個點了點頭。
劉浩見狀,笑著問道:“我們這可要撤了啊,老郭,你不會想一個人弄這四個娘們吧?你的老骨頭受不受得了啊?哈哈。”
他一邊說著,一邊看著自己的幾個心腹,老黃等三人將自己的頭這樣跟市長大人說話,也弄不清他們究竟是什麼關系,只好也跟著訕笑著。
“哪里,哪里,我哪有那麼大的胃口和本事!”郭青田也笑了,說道:“今晚嘛,就是來會會薛警花的!”
“那好,老郭,你自便吧,兄弟幾個還有事忙,先撤了啊!”
劉浩站起來拍了拍郭青田的肩膀,示意幾個心腹也跟他起來,然後幾個人帶著渾身無力的高娜、楊歡和馮菲一起走了出去。
等到人都走遠了,房間里就只剩下郭青田和薛玲二人,郭青田緩緩地走近薛玲,看到她身上遍布精液的模樣,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郭市長……”薛玲此時卻突然開口了,她的聲音平淡且柔和:“可以讓我先去洗個澡嗎?現在我身上髒得很,等我洗干淨了,再來陪你,好嗎?”
“冰美人”如此溫和地懇求自己,這倒是出乎郭青田的意料,他毫不猶豫地就點頭答應了。
於是薛玲邁著蹣跚的步伐走出了房間,衛生間就在這房間隔壁,薛玲走進去,看著鏡中的自己,就在刹那之間,她臉上的疲憊無力、虛弱無神的神色一下就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以前那副英姿勃發的女警風采!
這段時間以來,她無時不刻不在思考著逃脫這里的方法,現在,機會終於已經降臨到她的面前!
就在今夜,她要逃出魔窟!
走進浴室,薛玲先走到噴頭下面,用熱水衝刷著身上的汙穢,然後她取過一瓶沐浴露,仔細地清洗下身,接著又取下噴頭,讓水流對准自己的陰戶洗刷著,還不時用手指撐開陰唇,讓水流能夠將陰道里殘存的精液都給洗出來。
花了很長時間,薛玲才覺得已經洗得差不多了,於是她回到鏡子前,輕手輕腳地將牆上的鏡子翻了過去,在鏡子後面有個小破口,她把手指伸進去輕輕一勾,藏在里面的一截鋼絲頓時被勾了出來。
那一天,鄭露在何翼的協助下來到這里,將一條項鏈交給了她,項鏈的吊墜里藏著一個小巧的定位儀器,還有就是這一截可以用來開鎖的鋼絲。
可是沒想到鄭露的行動被早就監視著她一舉一動的老丁全部看在眼里,鄭露前腳剛走,老丁就出現在了薛玲的面前,一把搶過了那條項鏈,當然,里面藏著的定位系統也就落入了老丁的手中。
可是老丁沒有想到的是,就在薛玲看到那條項鏈時,她已經在第一時候神不知鬼不覺地先行取下那截鋼絲,老丁只看到吊墜里的定位系統,自以為鄭露送進來肯定就是這玩意,哪里會想到還另有玄機?
當然薛玲也不敢把這東西留在身邊,在老丁走後,她馬上進了廁所,把鋼絲偷偷地藏在鏡子後面,現在是用到這東西的時候了!
薛玲知道,自己是生是死,就看能不能好好地抓住這次機會了!
不過在逃脫之前,她還有一件事去做,盡管這件事會更加加深她的恥辱,但是她必須去做!
因為這是她能夠想到的用來扳倒郭青田的最好辦法!
二十分鍾之後,當郭青田哆嗦地將精液射入看上去已經虛弱不堪的薛玲身體里的時候,還沒等他喘息完畢,薛玲已經一記掌刀,狠狠地切在了他的頸動脈上,郭青田猝不及防,一口氣沒喘上來,幾乎是哼都不哼一聲就暈死了過去。
薛玲馬上站了起來,用力地將一口唾沫吐在郭青田的身上,她知道自己剛才的一擊足夠讓這畜生暈厥,卻要不了他的命,因為此時她並不想讓郭青田死得這麼痛快,這畜生必須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更大的代價!
房間里沒有其他的衣物,薛玲只好穿上那身比基尼泳衣,然後忍住惡心,拿起郭青田的外衣披在身上,然後迅捷地往外走去。
這時候這里一片陰暗,薛玲並不知道此刻這里還有多少人在,她不敢開燈,只好身體靠著牆,憑借著這段時間以來暗自記下的地形,緩緩地往大門口摸去。
在黑暗中艱難地前進了十幾分鍾,薛玲憑著自覺,覺得自己已經快到了大門口,她的手在前面摸索著,果然不久之後,手上的感覺變得冰涼,顯然是摸到那個大鐵門。
薛玲努力地凝聚著目光,在黑暗中搜尋著門鎖的位置,好在今晚月光如水,多少有些照進了這個房間之中,不用很長時間,薛玲就找了門鎖的所在,她屏住呼吸,把那根鋼絲插進了鎖口里!
就在薛玲即將要打開那道鎖的時候,突然之間,她的耳邊傳來了一陣不規則的腳步聲,薛玲吃了一驚,忙停下動作,把身子隱進一個陰暗之處,眼睛小心地向著腳步聲傳來之處看去。
只見來的是一個身材頗高的女孩,當那女孩走到月光照射之處的時候,薛玲看清了,那人赫然就是姚妤青!
薛玲心念一動,見姚妤青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存在,便慢慢地一步步從後面靠近她,當姚妤青即將要轉身進入洗手間的時候,薛玲猛地一下向前,從後面緊緊抓住姚妤青的身體,一只手在第一時間蓋住了她的嘴。
“噓!噓!”見姚妤青一臉驚嚇的模樣,薛玲忙壓低聲音,在她的耳邊輕噓了幾下,然後說道:“不要怕,是我,薛玲!”
姚妤青瞪大渾圓的雙眼,拼命往後瞄著,想要看清楚身後的人。
薛玲低聲說道:“你不要怕,我是來救你出去的!我現在就松手,你千萬不要出聲,聽到了嗎?聽到就點點頭!”
見姚妤青忙不迭地點頭,薛玲這才緩緩地松開手,但是她的手掌依舊停留在離姚妤青面部不遠的地方,這樣一來,哪怕姚妤青突然發出聲音,她也能第一時間給予制止。
姚妤青轉過身來,看清楚身後的人的確是薛玲,眼里不由得流下了熱淚。
作為任江山身邊的女人,她自然知道薛玲的身份,這幾天當她看到薛玲也被抓進這個淫窟,讓那些男人肆意玩弄時,她心里也不知道是何滋味,現在聽薛玲說竟能帶自己出去,已經淪陷在此處多日的她又怎能不喜出望外?
薛玲帶著姚妤青匍匐著來到大門處,順利地用鋼絲開了門鎖,兩人出到外面一看,外面是一個院子,稀稀拉拉地停著好幾台車,穿過院子,對面的那扇大門緊閉著,薛玲走過去試著推了推,不由得暗暗叫苦,那道門紋絲不動,而且上面不見任何鎖鏈或者鎖孔的蹤影,赫然竟是用的電子門鎖。
“門……門的開關,在外面。”姚妤青低聲對薛玲說道:“我在里面見過他們開門,都是在外面的那個小屋子里。”
薛玲點了點頭,游目四望周圍,見有一台SUV就停在靠牆的位置那里,她帶著姚妤青走到SUV邊上,伸手試著拉了拉車門,分毫不動,薛玲不死心,又試了兩輛,在試到第三輛車的時候,車門一下被打開了,這時一輛老舊的本田雅閣,車門沒有上鎖。
薛玲讓姚妤青坐上車,然後對她說道:“我現在就翻牆出去,試試把門打開,如果我失敗了,驚動了里面的人,你千萬不要慌!自己找機會回房間里去,知道嗎?我還會回來救你的!”
姚妤青連連點頭,顫抖地說道:“你……你小心點!”
薛玲笑了笑,便回到SUV那邊,爬上車頂,這里離牆還有一段距離,薛玲估摸了一下,自己盡全力的話,應該還是能跳過去的,於是她干脆把身上的外衣脫掉,只穿著比基尼,然後後退了兩步,就在SUV車頂向前衝去,然後奮力一躍,跳了過去!
可是薛玲低估了這段時間里飽受折磨對她身體造成的影響,本來應該能跳過去的距離,此刻卻差了一點才能達到,就在身體即將向下墮去的時候,長期以來嚴格的身體訓練總算是發揮了奇效,薛玲使出最後的力氣,雙手猛地向前用力一抓,抓住了那道牆的邊緣!
然後這才緩緩地向上爬去,在精疲力盡之前,終於還是讓她給爬到了牆上。
沿著牆向前走了一段,果然看到下面有一個小小的鐵皮屋,薛玲縱身躍下,進了鐵皮屋,里面果然是控制鐵門的開關。
她屏住呼吸,暗下了開關的按鈕,她不知道這門打開時會有多大的動靜,如果驚動了屋里的人,那麼她只好舍下姚妤青先躲起來,只是這個地方看上去地處深山,如果沒有車子的話,憑借著自己一個人的力量能不能走出去,實在是不好說。
所幸開門的動靜並不是很大,薛玲躲在一旁,確定房間里的人並沒有被驚動,這才快步回到那輛豐田雅閣那里,姚妤青正在里面焦急地等待著她,薛玲衝著她做了一個安心的手勢,示意她不用擔心。
然後她看了看雅閣的前座,要在沒有鑰匙的情況下開動這輛雅閣,對她來說並非難事,不到兩分鍾之後,雅閣便被啟動了,薛玲毫不猶豫地一把把車倒了出來,衝出大門,向著曙光初現的山外飛馳而去!
********************
“江山。”顧雅喘著氣,把網球拍往場上一放,用毛巾擦著汗:“現在幾點了?快到時間了吧?”
任江山抬腕看了看表:“快十點半了,Hunter應該已經到了。”
他一邊說,一邊在自己的運動包里取出一瓶水遞給顧雅,顧雅接了過去,擰開瓶蓋,一口氣喝下去大半瓶。
“Hunter那人……做事靠譜吧?”顧雅隨手把水瓶放到自己的包里,問道。
“不靠譜的話,也不能這麼年輕就當上大律師吧?”任江山笑笑:“我擔心的倒是你,你出的這主意,真能行得通嗎?”
“放心吧,肯定能行!”
顧雅信心滿滿地說道:“她啊,這些年里頭從我公公……我是說,從郭青田那里刮了那麼多,三千萬對她來說,還不算什麼太大的問題。而且她現在肯定不敢讓郭青田知道她的丑事,花錢消災,對她來說是很劃算的!”
一邊說著,顧雅的目光落在了不遠處胡艷秋所住的別墅那邊:“我們過去把,遲了,就沒好戲看了!”
按照顧雅所交代的計劃,任江海准時於十點半回到了胡艷秋的別墅時。
當他走進別墅的大門時,就看到客廳的電視里面正在播放著一段瑜伽的課程,而胡艷秋身上穿著一身性感的粉紅色緊身衣,伴隨著電視的指引正在做著訓練。
她這時候的姿勢是一個標准的Upward Bow體位,也就是身體正面朝上,四肢向下支撐地面,後背向下形成弓形的形態。
對於一個年過五十的老婦來說,要完美地做出這個姿勢絕對不是容易的事,但胡艷秋做出來卻是駕輕就熟,毫無難度,明顯是練習了多年的結果,而且在這個形態之下,老美婦那對雖然已經不再結識堅挺,但依舊豐碩多肉的奶子被緊身衣勒得緊繃繃地,高高地向上抬起。
任江海一看就猛吞了一口口水,這姿勢實在太誘人了。
“啊,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不是說好今天要回律師樓,要到了晚上才能過來嗎?”
胡艷秋看到任江海,心里一驚,忙停下了練習,站起來對他說道。
就在十多分鍾之前,她剛剛接到了羅恒打過來的一個電話,說他已經回到了墨爾本,馬上要過來,對於這個被自己包養了一年多的少年美男,雖說在床上的表現遠不如任江海那麼剛猛,但多日不見,胡艷秋還是有點想念他的,本想趁著任江海不在,跟羅恒重溫一下舊夢,沒想到任江海卻這麼早就回來了。
任江海胸有成竹地淡淡一笑,說:“早啊秋姐,這不想你了嗎?實在是忍不住了,就過來了唄。”
胡艷秋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少拿你對付小姑娘那一套來對付我這老太婆啊!前晚上不是才讓你折騰了大半夜嗎?想什麼想?”
說著她也不再搭理任江海,徑直坐了下去,又跟著電視用了一個Hunaman Monkey式,這個姿勢更加厲害,需要雙腿劈成一字馬,然後上身筆直,一手高高舉起。
胡艷秋毫不費力地就一個劈叉坐在地上,形成了一個完整的一字馬,整個動作完美無暇,明顯是瑜伽老手才能做到的,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任江海都不信一個五十老婦能夠完成這樣的高難度動作。
而美婦的這個動作看在眼里,更是使得任江海渾身燥熱,下體的雞巴很快就變得硬邦邦的,非常難受。
於是他干脆一下走到胡艷秋身後,伸手隔著緊身衣抓住胡艷秋的美乳,用力地揉捏。
“唉唉,干嘛呢?我這做運動呢!”
胡艷秋大聲叫喚著,但是任江海哪里會在乎,在美婦的耳邊低聲說道:“寶貝,別叫得那麼大聲嘛,你知道吧?你這個模樣啊,迷死人了!”
任江海一邊使勁揉著老美婦柔軟的奶子,一邊把嘴唇伸到她香汗淋漓的脖子上親吻著。
“小流氓!臭流氓……我就要叫,就要喊!讓人把你這流氓抓起來!”
胡艷秋被任江海揉得渾身發軟,帶著笑意大聲說著,哪里還有一點真要抓人的樣子,她收起一字馬的動作,坐在地上,任由任江海吻著自己。
“寶貝,看著你穿成這樣我真是受不了了,快,讓我出出火!”任江海說著就開始解自己的褲子。
“不行!昨晚讓你欺負得還不夠啊?”胡艷秋依舊做作著,眼角卻滿是春色,這騷婆一旦被男人勾起了欲望,那副騷樣真是看著令人心動。
“真的?”
任江海已經把內褲都給甩到了一邊,露出自己那條已經完全勃起,長度超過二十公分,又長又粗的大雞巴。
“來吧,秋姐,你看我這小兄弟,都飢渴得不行了……”
胡艷秋一看任江海的樣子實在是憋得夠難受了,而她自己對著眼前這根能讓她高潮迭起的大雞巴也是非常渴望,心想呆會再趕緊打個電話叫羅恒不要過來就是了,肯定不會穿幫。
於是她站起來,把客廳對著大街的窗簾都給拉上了。
任江海趕緊把握時間,他一把就把胡艷秋抱住,深深地吻著,而胡艷秋也熱烈地反應。
兩人一邊吻,任江海一邊把胡艷秋推到客廳旁邊的廚房那里。
這個廚房是開放式的,和客廳就隔著一張流理台。
任江海把胡艷秋推到流理台旁邊,讓她彎腰手扶著流理台的邊緣,然後把她的性感緊身褲往下面一拉,胡艷秋沒有穿著內褲的迷人下體就露了出來。
這時候任江海無暇去玩什麼前戲了,只想先出了火要緊,他手扶著雞巴對准胡艷秋的騷屄,一看里面還有點干,於是先跪下身子,張嘴伸出舌頭舔了幾下胡艷秋的騷屄,然後伸手在嘴巴里沾了一些口水,用手指一點點地推進胡艷秋的陰道。
“嗯……舒服……”胡艷秋伴隨著任江海手指的插入,開始陶醉。
她覺得今天男人的手指似乎是跟以往有所不同,一股難言的瘙癢隨著男人手指的深入,在她的騷屄里蔓延著。
他不知道,任江海在進來之前,已經在手指上噴了一些噴霧,那是一種顧雅交給她的,說是從黑市買來的一種強力的催情劑……
“更舒服的還在後面呢。”
任江海的嘴角浮現出得意的笑,隨著手指頭在老美婦的騷屄里進進出出,他知道郭青田的這個老婆離徹底淪陷已經不遠了。
果然,胡艷秋是很容易出水的那種體質,在讓男人的手指摳了幾下,陰道馬上就出水了,任江海就把龜頭頂在大陰唇上,然後一點點的開始往里面擠。
這一次大雞巴的插入沒有遇到太大的阻礙,雞巴分開陰道里面的肉壁,在一片濕潤中直直衝向五旬老婦陰道的深處。
“啊……喲……”胡艷秋呻吟著,“又讓你這……小冤家……臭流氓……啊……啊……肏進去……肏進去了……”
“流氓才能把你肏爽不是?美不美?我肏得你美不美?”
“是……是……使勁兒……臭流氓……使勁兒往里面……肏……啊!”
任江海先用緩慢的節奏讓雞巴每次插入都要在胡艷秋的陰道里面停留長久一些,慢慢感受著胡艷秋陰道壁上面的嫩肉對雞巴的包圍,而每次插入都要深入到花芯的所在。
然後把胡艷秋的左手拗到後面,另外一只手從後面繞到前面,拇指和食指捏著老婦黑褐色的奶頭用力搓著。
“嗯……嗯……”胡艷秋淫蕩地哼哼著,這樣子的輕插緩抽雖然不像劇烈抽插能帶來強烈而又迅猛的快感,但是卻更加能感受到任江海那根雞巴的碩大和剛硬。
“冤家……舒服啊,你的雞巴……好長……好粗……啊……啊……別……別停……里面好癢……啊,再深一點,再深一點……癢……啊……”盡管陰道里被男人粗壯的雞巴塞得滿滿當當,胡艷秋還是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極度瘙癢正從子宮處不住地蔓延而上,很快地幾乎占據了她整個腦海。
“舒服不?要不要我天天肏你?”
任江海一邊肏弄,一邊拍打著老婦多肉的屁股。
根據那種催情藥的說明,這藥見效的時間因人而異,不過一般都會在十五到三十分鍾後就能達到最大效果,通過性刺激可以加快藥效作用的時間,他這時候要做的,就是把胡艷秋這老美人的騷勁兒給全部逼出來,於是他不多廢話,只是一味地逐漸加快抽插的節奏。
胡艷秋這時候可以說是幾乎陷入了癲狂,媚藥的催情作用在她的體內發揮了出來,而男人那強而有力的抽插,更如同了點燃了火藥引信的火炬,使得她體內的騷浪徹徹底底地炸了開來,她幾乎要站立不穩了,只能勉強側過臉,眯著那對春意盎然的眼睛,望著身後汗流浹背的男人:“老公!好人!快點……肏快點啊,我不行了!癢死了!啊……里面……啊!我要你的大雞吧……肏進去……啊……啊……不行了……第一次……我第一次爽到這個程度……冤家……老公……只有你,只有你能把我弄得這麼爽。用勁兒肏吧,你的雞巴可真帶勁兒呢……我離不開你……啊……我要你一直都肏我……啊……老公……大雞吧老公!”
“那是不是我讓你干什麼,你就干什麼?”
老美婦那一副被催情藥徹底勾起騷勁的模樣也大出任江海的意料之外,沒想到那藥的勁頭會這麼霸道!
在胡艷秋的忘情的呐喊叫床聲中,任江海一刻不停地將雞巴一次又一次地肏入到她騷穴的最深處,每次都幾乎要肏穿老婦那迷人的子宮似的。
“舒服,太他媽舒服了!好爽!再給我夾緊點!”
任江海也忍不住興奮地大聲呐喊著。
這時候他能夠清楚地看到老美婦精心修飾的長長的睫毛輕輕地顫動著,鮮紅嬌嫩的嘴唇半開半合著。
兩個碩大的奶子在空中顫抖著,伴隨著他的雞巴那強烈迅急的衝擊而發出劇烈的顛動,而美人的鼻間更是發出的陣陣呻吟聲,嘴里毫無顧慮地發出長長的嘶吼,那是女人在性愛中最動人心魄的模樣。
可就在這個時候,門鈴突然“咚、咚”地響了起來。
兩人頓時都吃了一驚,胡艷秋神智迷糊地看向了門口,便看見任江海已經松開了自己,正一步步向門口走去。
“啊!是他來了嗎?!”一個可怕的念頭,突然出現在了胡艷秋幾乎無暇思考的腦海中!莫非……竟然是羅恒提早來了?
“別開門!”
胡艷秋驚叫起來,他知道這事非同小可,如果讓任江海知道她還有羅恒這麼一個小情人……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任江海的手已經放在了門把上,把大門打了開來。
********************
溫芯武轉了個身,只覺得胸口火辣辣的,兩腿不自覺地一夾,竟覺得雙腿之間有點濕濕的,她忙把手伸進內褲里探了探,那里竟然已經是粘稠一片了。
“真是的,都什麼年紀了,怎麼還做這種怪夢!”
溫芯武心里回想著剛才在夢里的一幕:不久前看到的那對年輕帥氣的任氏兄弟,正在那里跟兩個女人顛鸞倒鳳,其中的一個女人她再熟悉不過,便是她的女兒文清樺,而另外一個讓任氏兄弟前後夾攻,弄得高潮不斷的女人,就是……
也就是她自己了。
打開手機看了看,這時候才剛過凌晨四點,拉開窗簾,天邊還是那麼暗,溫芯武嘆了口氣,自從幾年前完全從官場里退下來之後,她是醒得越來越早了,雖然聽那些養生節目常說老年人早起是正常現象,可自己真的老了嗎?
溫芯武可不想承認自己老了,縱橫官場多年,她的內心早就被修煉得無比強大。
可就在她依舊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門口卻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誰啊?”溫芯武皺了皺眉頭,不久之後,她聽到隔壁房間傳來腳步聲,那是她女兒文清樺起身的聲音。
自從楊官清等人出事之後,溫芯武就把文清樺和外孫女蔣曼都給接到了她家里,她自信在這個兩江市,還沒有人膽敢動她溫芯武分毫。
她披上了一件薄衫,就聽見文清樺在外面驚叫一聲:“薛……薛玲?!怎麼是你?”
薛玲?溫芯武這一驚也非同小可,滿起身走了出去,就見到女兒正扶著薛玲站在那里,薛玲嘴里不住地喘息著,旁邊還站著一個陌生的女孩。
“文姐……快!快帶我去醫院!”薛玲喘息初定,便對著文清樺迫切地說道。文清樺大吃一驚:“薛玲,你怎麼了?哪里,哪里受傷了?”
薛玲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不是受傷,文姐,快點,不然來不及了!”說著拖著文清樺便往外走。
“你帶她去人民醫院吧。”
溫芯武雖然看不出薛玲身體有什麼大毛病,但見此情形,當機立斷:“我打個電話給楊院長,讓她也過去,你們先走,我隨後就到!”
文清樺嗯了一聲,就帶著薛玲跟姚妤青向外走去,上了自己的車,薛玲說道:“文姐,借你的手機給我。”
然後接過手機,薛玲在文清樺的通信錄里找到周曉梅的電話,不一會就撥通了。
“文姐,什麼事啊?這時候找我。”周曉梅的聲音在電話里有點沙啞,顯然是被驚擾了好夢。
“是我,薛玲。”薛玲緩緩說道:“周律師,麻煩你現在到人民醫院來一趟,我跟文姐正在往那邊開。”
“薛玲?”
周曉梅猛然長大朦朧的睡眼,霍地坐了起來,她跟丈夫田軍強只是表面夫妻,兩人早就多年沒有性生活了,睡覺也是分房而睡。
“你……你怎麼會……”
可是薛玲並沒有給她多做解釋,只是又說了一句,讓她一定要馬上趕往人民醫院。
於是當滿腹驚疑的周曉梅趕到人民醫院的時候,有個護士正等在門口,很快就把她領進了一間病房。
周曉梅進去一看,薛玲正坐在病床上,一個女醫生站在她身邊,而在病房里,溫芯武、文清樺、楊秀珠等幾個人都在,還有一個她不認識的美麗女生。
“薛玲?你……你怎麼了?”周曉梅關切地問道。
“周律師,我要你來,是找你做個見證人。”薛玲說著,轉頭便對文清樺說道:“文姐,准備好了嗎?”
文清樺點點頭,晃晃了手里的手機:“錄像已經打開了。”她說道。
於是薛玲對著女醫生點了點頭,毫不遲疑地脫下了自己身上的比基尼褲子,然後躺在病床上,女醫生戴上手套,在薛玲的陰部搗弄了一陣,小心地從里面刮出一些略顯干涸的白色物體,然後慢慢地放進試管里,一切做完後她點點頭,說道:“好了,已經取樣了。”
就退了出去。
在這個過程中,文清樺拿著手機,完完全全地拍下了前後發生的所有事情。
“薛玲……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周曉梅有些摸不著頭腦,而文清樺等人也迷惑地看著薛玲,顯然她們也不知道薛玲這麼做是何用意。
“那些,是男人的精液……”薛玲的臉色冷得像冰:“就是犯罪證據,那是強奸我的人的精液,我們馬上可以通過DNA比對來鎖定犯罪嫌疑人!”
“那……那是誰的?”
薛玲的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幾乎是從牙縫里蹦出來三個字,這也是令在場除了姚妤青之外所有人都震驚不已的一個名字:“郭-青-田!”
********************
隨著別墅沉重的黑色木門被打開,外面的眼光帶著強烈的紫外线照射了進來,神情迷亂的胡艷秋愣愣地看著門口,這時候她的腦里還是渾渾噩噩的,對眼前正在發生的、以及即將發生的一切毫無頭緒。
大門只開了短短的一瞬間,很快地就重新閉合了起來,刺眼的陽光再度被擋在屋外,胡艷秋只看到兩條人影從門口走了進來,徑直走過任江海的身邊,向自己走了過來。
“媽!您看看您現在這模樣,那可真叫一個騷啊!您說我如果把這鏡頭給咱爸看,他會不會突發個腦溢血什麼的?嘻嘻!”
一個滿布著諷刺意味的女人聲音傳了過來。
這是誰?
這個聲音怎麼會如此熟悉?
咦?
她叫我什麼?
媽?
胡艷秋抬起迷茫的眼睛,看向來人,首先映入她眼簾的是一個高大俊美的男人,她卻不認識,而在那男子身後,卻跟著一個她非常熟悉的身影,一看到這個女人的身影,加上剛才聽到話語,一個影子漸漸地在她腦海中變得清晰起來:那人就是顧雅!
她的兒媳婦!
顧雅此刻正巧笑嫣然地看著她的婆婆胡艷秋,而且手里舉著一個手機,錄像模式早已經打開,正將眼下胡艷秋赤裸裸的媚態全部拍攝進去。
胡艷秋驚叫一聲,忙把剛才被任江海弄亂的緊身瑜伽服拉好,可是顧雅嘿嘿一笑:“媽,別躲啦,我在外面可都給拍下來了!你呀,只記得拉這邊的窗簾,可沒把後面的窗簾的拉上啊!”
說著她拿起手機,在胡艷秋眼前晃了一晃。
“你……你要干什麼?”胡艷秋怒道,一手抓過去,想要搶過手機,可是顧雅迅捷地一縮手,把手機藏在了身後。
“媽,別傻了,就算把手機給你又能怎麼樣?剛才拍的那些,早同步傳上網了,你光拿個手機有什麼用?”
胡艷秋只覺得心頭一緊,想起了自己之前用來對付丈夫的手段,也是跟顧雅如出一轍。
“你要干什麼!”她在刹那間稍稍恢復了一點身為婆婆的尊嚴,怒視著顧雅罵道。
“很簡單。”顧雅把手機放回坤包里,冷笑著看著這個曾經令自己十分忌憚的老女人:“我要跟你兒子離婚!”
胡艷秋冷哼一聲:“像你這種爛貨,就算你不說,我也不能讓阿南再把你留在身邊,離了也好!”
顧雅冷冷一笑:“你倒說得輕巧,如果就這樣離了,我下半輩子的生活可怎麼過?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郭齋南手里可沒有半分錢,你們家的錢,現在可都在你手里拽著呢!我說得沒錯吧?媽?”
“就知道你這種賤人看重的就是我們家的錢!說吧,你要多少?”
顧雅淡淡一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好整以暇地說道:“媽,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些年里,爸在國內刮的那些錢,一多半可都已經進了您的腰包!您的身價,怕早就有好幾個億了吧?”
見胡艷秋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地說不出話來,顧雅這才伸出三根手指,在她的面前比劃了一下:“三千萬,澳幣,一分也不能少,不然剛才拍的東西,馬上就會傳到爸的手里!媽,您老這麼精明的人,能算得清這筆賬吧?”
“三千萬?澳幣?”
胡艷秋不怒反笑,鄙夷地看著顧雅說道:“賣屄給我兒子兩年多,你就像賺這麼多?做夢!你去街上找人問問,哪個婊子賣屄能賺這麼多錢的!”
胡艷秋知道,這時候自己決不能在顧雅的面前低頭!
以她多年在軍營和官場上摸爬滾打的經驗,她知道自己此刻只要一個示弱,便會將形勢完全交給對手去掌握,到那時顧雅可以予奪予求,這事情就遠非三千萬可以解決的了。
“去啊!把錄像給郭青田看!看他又能把我怎麼樣!想拿這個要挾我!我呸!”
顧雅有點愣住了,在她的計劃里,有了手上這些錄像,胡艷秋一定會對她服服帖帖,可是眼前事情的發展卻大大地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這時候她才隱約意識到胡艷秋的道行是遠遠在自己之上的。
可是開弓哪有回頭箭?
這時候的她也只有硬著頭皮撐下去了!
好在她還留了一個後手,便再度拿出了手機,冷笑道:“既然你不怕我把錄像給你老公看,那麼……我現在拍一場活春宮放在網上現場直播怎麼樣?你知道不?直播平台可隨時都有好幾萬人關注著,市長夫人偷情實錄現場直播?夠轟動吧?我倒想看看你今後還有沒有臉見你的老公和兒子!”
胡艷秋心里大震,望向顧雅旁邊的男人:“他是誰?就是你的野男人吧?臭婊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海邊的丑事!”
顧雅甜甜地一笑,摟住了男人的一邊手臂笑道:“媽,我們彼此彼此,你也別以為我沒看到你啊,不過哦,他可不是什麼野男人,他是我未來的老公!”
說著她在男人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回頭對胡艷秋道:“你不會以為我會舍得讓我老公跟你來演這場現場直播吧?想得美!我還嫌你髒呢!Hunter!”
她回頭看著身後的任江海:“要再麻煩你一下了,放心吧,我這有個面具,你戴著它現場直播不會拍到你的臉的。”
胡艷秋驚訝地看著顧雅身後的正在緩緩走上前來的任江海,“你們……你們是一伙的?”
她的眼神里露出了絕望地神情,“這一切都是圈套?”
她愣愣地看著任江海帶著冷酷的笑,走到了顧雅的跟前。
顧雅果然從坤包里取出了一個蝴蝶面具,笑著對任江海說:“可能小了點,湊合用吧。”
可是任江海接過面具之後,卻沒有進一步的行動,只是臉上依舊掛著那種詭異的笑,緊緊地盯著顧雅。
顧雅稍覺有點奇怪,正想問任江海,卻覺得自己的手上一松,回頭一看,原來剛才還讓她環住手臂的任江山此刻已經掙脫了她的手,一步一步緩緩地走向了胡艷秋。
“你……你是誰?”
胡艷秋看著面沉如水的任江山走到了自己身邊,心里不能不感到陣陣的寒意,她想要向後逃去,可是剛一轉動身體,下體處馬上就傳來了一陣鑽心的瘙癢,使得她不由得“哎喲”地呻吟了一聲,兩腳發軟,再也無力動彈。
她哪里知道,剛任江海塗在她屄洞里的強力催情藥,有效發作時間長達兩個小時,剛才跟任江海的一場性愛雖然緩解了藥效,但只要稍過片刻,等身體一冷卻下來,藥效便會繼續發生作用。
所以這時候她的腳一軟,整個人頓時就躺倒在了地上,兩腿不自然地糾纏著,顫抖著,身體微微地打著戰。
看著美婦人在自己跟前突然發情的模樣,任江山微微一笑,緩緩地脫下褲子,露出了下體驚人的雞巴。
“江……江山……你……你……你要干什麼?”
顧雅目瞪口呆地看著任江山的動作,一臉的不可思議,她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眼前的一切!
可就在這個時候,她突然覺得身體一緊,稍一遲疑,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身軀已經被身邊的那個男人——Hunter緊緊地抱住了!
她驚叫一聲,大力地掙扎著:“你……要干嘛?救我!江山!快來救我啊!”
可是到了這個時間,她才猛然發現,自己所謂“大力”的掙扎,其實竟是那麼地無力!
Hunter幾乎是毫不費力地就將她給摟在了懷中,而更要命的是,一股熾熱的感覺居然在這個時候從自己的小腹下面開始燃燒起來,伴隨著Hunter的摟抱,很快就變成了燎原之火,熊熊地炙烤著她的全身!
任江海只用一只左手就輕松地控制住了顧雅,他把右手伸進顧雅的坤包里,取出里面一瓶小小的四百毫升裝純淨水。
“好家伙!差不多都喝完了!”他笑道:“這藥的分量可不小!”
藥?
什麼藥?
那瓶水里面……
被下了藥?
顧雅一念及此,心里一寒,想起了剛才打完網球的時候,江山將這瓶水遞到自己水里,難道……
江山竟然是心懷叵測?
江山……
他……
他為什麼要害我?
就在顧雅把疑惑的目光轉向任江山的時候,眼前看到的情形令她這輩子都無法忘記!
只見那個溫文爾雅、柔情似水的男人,此刻正從後面抱住了她婆婆胡艷秋熟美的身軀,兩只手環繞到前面,從老美婦貼身的瑜伽服兩側伸了進去,從顧雅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胡艷秋的胸前一片波瀾起伏,明顯是任江山的祿山之手正在那里盡情肆虐!
而胡艷秋雖然雙眉緊蹙地扭動著,看似在抗拒著男人對自己胸部的侵襲,但是那種抵抗是那麼的無力,嘴里發出的聲音不像是嚴厲的抗拒,倒像是動情的呻吟!
“看到你婆婆的騷樣沒有?”任江海冷笑著,同樣也將手伸向了顧雅:“很快你也會跟她一樣了!”
“不要!”
顧雅只覺得從下體傳上來的那種瘙癢感已經幾乎侵蝕了自己的靈魂,但還是鼓起最後的力氣撥開了任江海的手,轉身就要向外跑去,可是此刻混在那瓶水的強效催情藥的藥效已經完全發作了起來,她只步伐蹣跚地走了幾步,從陰道里傳出的火辣感覺就使得她無奈地呻吟一聲,就跟剛才的胡艷秋一樣,癱軟在了地上。
任江海上前兩步,走到顧雅身後,顧雅還想鼓起力氣,爬起身子向外逃,可是任江海這時哪容她逃出自己手心?
馬上就一手就抓住了她的褲子。
由於剛才還在跟任江山打網球,顧雅今天穿的是一件運動時穿的藍色阿迪達斯運動短褲,上身是一件簡單的黑色吊帶背心,都非常有彈性。
任江海一抓住褲頭,稍微地一用力,就把那條短短的運動短褲給扯下了一大半,直到膝蓋。
顧雅小聲地哭叫著,用殘存的力氣蹬著腿,才使得褲子沒有一下就讓任江海給脫掉。
可是這一陣掙扎也耗盡了她最後的元氣,在催情藥的作用下,她蹬腿的力氣越來越小,腿上肌肉的顫抖卻越來越明顯,口鼻間的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沉重了。
“讓你別費力氣了,偏不聽!”任江海呵呵一笑,伸手在顧雅緊俏的屁股上輕拍了一下,手一掀,把她的吊帶背心掀了上去。
由於外面穿得單薄,所以顧雅里面穿的是一套小件掛脖內衣,這種內衣只用兩道布條遮住胸前的兩點緊要部位,大半個奶子是露在外面的,而下體的內褲也只比丁字褲要寬一點,由前後兩條組合而成,在兩邊腰的位置綁起來而已,從前面可以看到顧雅不少陰毛從內褲邊緣跑了出來。
“騷貨!”
任江海笑罵一聲,把顧雅的內褲撥開,雙手緊緊地拽住了她的屁股。
“不要……不要……”顧雅依舊在做著徒勞的抵抗,想要掙脫男人的糾纏,可是當任江海那條有力的、火熱的舌頭終於落在了她陰唇上的時候,她“嗚……”地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悲鳴,體內的浴火在這一刻完全升騰了起來,她再也無力掙扎了,頭低低地俯在了地板上。
“這麼多毛……”任江海一邊盡情地品嘗著人妻少婦下體的美妙味道,一邊伸手抓住顧雅濃密的陰毛把玩著,絲毫也不管顧雅依舊在不停地哽咽。
一旁的任江山這時早已經將胡艷秋上身的瑜伽服卷了起來,然後將性感老婦給壓在身下,自己趴在她肥白豐美的身軀上,嘴伸到那對飽滿低垂的大奶子上大快朵頤。
在催情藥的作用下情欲大盛的胡艷秋此時已經渾然忘卻了自己正在被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輕薄,從體內不住涌出的需求使得她不僅沒有絲毫反抗,相反卻春情滿面,年過半百的肥美身軀橫陳在地上,任由男人采擷。
任江山緊接著又將胡艷秋被汗水浸透的緊身褲給拉了下來,那一片濕潤的黑森林頓時映入眼簾。
“你別說,她們婆媳倆的屄長得還挺像的!”
原來這時任江海已經半抱半拽地將顧雅也拉到了任江山和胡艷秋的旁邊,一樣也拉下了她的運動短褲,這一來婆媳兩人的下體就並排地展現在了兄弟兩人的眼前。
很快地,兄弟倆就用幾乎完全相同的姿勢,雙手扶著婆媳兩人的膝蓋,將她們豐美的大腿雙雙打了開來,然後兩條同樣巨大而粗壯的雞巴分別伸到婆媳倆開合著的陰唇之上,不住地摩擦著。
“給我……給我……里面……好癢……不行了……啊……給我……”身為婆婆的胡艷秋此時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絲毫也不顧自己市長夫人的形象,哀求著男人給自己重重的一插,好緩解身體里頭那股難耐的浴火。
“不要……你……滾開……不要!啊……”顧雅盡管也在藥物的作用下欲情高漲,但身為人妻的矜持還讓她維持著最後的尊嚴,雖然身體已經極度飢渴,但是本能上還是抗拒著陌生男人的侵犯。
任氏兄弟對視了一眼,此刻美色當前,兄弟倆哪還客氣什麼,幾乎在同時屁股一挺,兩條幾乎同樣粗長碩大的雞巴分別頂開胡艷秋和顧雅婆媳兩人的陰道,破門而入!
此刻婆媳兩人早就在浴火的煎熬下變得極度飢渴了,兄弟倆的大雞吧一經肏入,兩人頓時都發出了銷魂的淫聲。
“哈……哈……好爽……快點……快點……肏快點……好人啊……我要不行了……里面好癢!肏我……啊……”盡情地發揮著自己騷情的是身為婆婆的胡艷秋。
“不……要……啊……啊……你……啊……不要……啊啊……”欲拒還迎的是身為兒媳的顧雅。
可是無論顧雅是如何的不情願,在春藥和任江海巨大雞巴的雙重刺激之下,很快她也終於無可避免地像婆婆胡艷秋那樣完全淪陷了!
等到任江海氣喘吁吁地將雞巴從她騷屄里抽出的時候,她無比飢渴地緊緊纏住了男人,任江海拍了拍她的屁股,笑著躺在地上,顧雅馬上迅捷地爬到男人身上,一手握住男人的雞巴,主動把屄洞套上去,坐在任江海的身上,身體不斷的上下聳動了起來。
每次往下坐的時候她都使盡了全力,只希望男人那根又粗、又長、又硬的大雞吧,能夠把自己的身體肏穿、肏破!
也許那樣才能緩解陰道里面那種難耐的瘙癢!
而任江山有樣學樣,同樣也讓胡艷秋騎到自己身上。
“山,你玩過她的屁眼沒有?”任江海突然開口,問正在胡艷秋身上耕耘著的任江山道。任江山一愣,搖了搖頭,說:“沒有。”
“那來吧?咱們來個雙插?”
“要不……算了吧,哥,我看她那後面還是還是原裝的,受不受得了啊?要不,咱們玩玩郭青田這老婆算了?”
任江山對顧雅依舊是有幾分愛護之心的,就說道。
“也行,說起來我還真沒開過她的菊花呢,這娘們就是矯情,從來不給我碰她的後面。”
任江海說話間又狠狠地肏了顧雅十幾下,然後抽出雞巴,來到胡艷秋的身後,任江山配合著將胡艷秋的身體向下掰下,露出了老美人屁股中央那黑黝黝的菊花洞。
任江海用手指在胡艷秋的屁眼上試了試,市長夫人的菊花顯然不是原裝貨,但是看上去也不像是常用的樣子,手指在周圍試了試,有點干。
於是他取出早准備好的一管KY潤滑劑,在胡艷秋的屁眼上密密地擠了一些,然後把龜頭伸到那里沾了些胡艷秋的騷水,兩手用力掰開胡艷秋那兩片雪白松軟的屁股,一手握住自己硬邦邦的雞巴,龜頭對准老美婦滑膩膩的屁眼,使勁往里一捅。
“噗”的一聲悶響響起,任江海已經借著潤滑將龜頭和小半截雞巴給頂到了胡艷秋黝黑的屁眼里,胡艷秋想要慘叫,但是嘴巴卻被身下的任江山的嘴唇給緊緊封住了,只能發出了“呵!”
的一聲低吼。
渾身的美肉由於痛楚的傳來而激烈地抖動著,肛門括約肌更是一陣劇烈的緊縮,把男人的雞巴緊緊地勒住。
“還挺緊的……”任江海嘟囔著,雞巴又往里面捅進去幾分,那種披荊斬棘的感覺,火辣辣的,使他舒爽萬分。
而任江山也暫時停止了向上的頂弄,跟胡艷秋熱吻著,雙手不停地揉捏她耷拉著的大奶子。
下體的兩個洞穴同時被兩根雞巴肏入,這對胡艷秋來說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更何況是任氏兄弟這樣天賦異稟的兩根巨棒?
好在她此前還有過幾次肛交的經驗,加上藥力的作用下身體的痛感不是很明顯,所以在咬牙強忍了一陣之後也漸漸有點適應了,終於肛道里面也分泌出一些肛油,配合著潤滑劑,讓雞巴的出入更加順暢。
任氏兄弟沒少這樣同時玩女人的兩穴,可是說是配合默契,在任江海開始加快抽插速度的時候,任江山也配合著他的頻率,一下一下地向上頂著,在這種雙管齊下的抽插下,胡艷秋再也無法忍受了,她掙脫了任江山的嘴,仰天大叫著:“呵喝……啊……啊……屁眼……啊……疼死了……啊……啊……快點……不要停……啊……好疼……啊……被肏穿了……啊……疼……啊……舒服……”她頭顱高抬,眼睛里翻起了白眼,嘴角流涎,雙手主動地用力搓揉著自己雪白的大奶子,一副極度騷浪、極度飢渴的神態,哪里還有一分女軍官的颯爽英姿,哪里還有一分市長夫人的雍容華貴!
一旁的顧雅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這幕情形,心里真是百味雜陳,平日里她只看過自己婆婆那種雷厲風行、趾高氣揚的做派,那種舍我其誰的霸氣,哪里想到她還有如此淫蕩、如此騷浪的一面?
就在她心如亂麻的時候,一個溫柔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雅……”顧雅渾身一顫,轉頭看去,原來任江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胡艷秋和任江海那邊,緩緩走到她的身邊。
“你……”此刻顧雅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面對這個男人,這些日子以來,這個極富魅力的男人已經深深地烙印在她的靈魂之中,直到剛才發生了那令她無論如何都不敢相信一幕……
“雅,我愛你!”
任江山坐到了沙發上,將顧雅抱入懷中,面對著自己坐著,他輕吻著顧雅的臉頰,將她豐美的嬌軀緊緊地貼在自己身上。
顧雅的心里產生了一股本能的抗拒,現在的她實在是看不清這個男人,她不知道他是自己命中的天使,抑或是注定要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的惡魔?
可是當任江山的手在她身上輕輕游走了一圈之後,她沉淪了,剛剛因為跟任江海交合而稍有緩解的浴火馬上又被勾了起來,“啊……輕點……”在她的長吟之中,任江山的雞巴已經順著她身體的移動而迅速地滑進了她泥濘的陰道之中。
毋庸置疑,任江山是愛著顧雅的,哪怕這一次為了達到目的,不得不設計讓顧雅落入陷阱,他也絲毫沒有想要傷害顧雅的意思,他是真心想要顧雅成為自己的女人。
至於說讓任江海跟顧雅發生關系,這一點對他而言絲毫也不是問題,畢竟他們兄弟倆如同一體,自己的女人,當然也就是哥哥的女人。
“雅!我要你……我要你!”
任江山一邊說著,一邊讓雞巴每次都深深肏入顧雅陰道的最深處,顧雅此時就像是一只巨大的章魚一樣,四肢緊緊地纏繞著任江山,而就在她被肏干地魂游天外的時候,突然感覺嘴邊一燙,睜開迷糊的眼睛一看,一根跟插在自己下體里那根同樣巨大的雞巴就在自己嘴邊。
那當然是任江海的雞巴,此刻的顧雅已經陷入的快感的陷阱,完全成為了欲望的奴隸,再不不能分辨眼下的情形了,她只知道要追求爽快,追求達到性欲的巔峰!
於是一刻也沒有遲疑,紅唇一張,就把任江海的雞巴吸進了嘴里。
“我也要!我也要……”被任江海丟在一旁的胡艷秋顯然還沒有得到滿足,也顧不上身為婆婆的體面了,飢渴地趴在任江海的胯下哀求著。
見此情形,任氏兄弟只好換了個姿勢,任江海舒舒服服地躺在地上,顧雅狗爬式跪在他胯下的位置為他舔雞巴,任江山從後面肏干著顧雅,而胡艷秋則坐在任江海臉上,讓他用手和嘴巴暫時平復下體的瘙癢。
可是這樣的權宜之計顯然沒辦法讓胡艷秋滿意,一陣之後,任江海讓她也用跟顧雅一樣的狗爬式,跟自己兒媳婦面對面跪著,然後令她們兩個互相親吻。
婆媳兩人這時候為了得到性欲的解放,對這兩個男人可以說已經是唯命是從,兩人馬上就像是小狗一樣地跪著親吻對方的櫻唇,而任氏兄弟則換了個位置,任江海抱住顧雅的屁股,而任江山來到胡艷秋背後,再次從後面肏干著這對美艷的婆媳。
接下來是站姿,婆媳倆被牽著站起來來到書桌的旁邊,一只手扶著書桌,另一只手摟著對方,嘴里吻著對方,任氏兄弟分別撈起兩人的一條腿,從一側肏入,自下而上地干著她倆。
戰場一路轉變著,到了最後,他們四人邊肏邊進了胡艷秋的大臥室之中,在那張碩大的大床上,任氏兄弟高高在上地站在那上面,而胡艷秋和顧雅婆媳則匍匐著跪在他們腳下,任由兄弟倆不住地把雞巴深深地肏入自己嘴里,深深地直達咽喉。
那張掛在牆上的照片里,郭青田、郭齋南父子倆依舊帶著笑容,默默地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
當任江山終於將他粗長的雞巴緩緩地肏入顧雅從未開放過的肛道之時,顧雅已經在連續兩個多小時的交歡中接近精疲力竭了,數不清多少次的高潮使得她身體的敏感度降低了不少,盡管肛門們不斷地傳來撕裂般的痛楚,但是她卻因為感覺遲鈍而沒有接收到多少,反而更快地適應了肛門被異物插入的感覺。
“呆會我也得試試,看她這身段,屁眼里應該挺給力的。”
把美女人妻的屁眼處女航讓給了弟弟,任江海只好拿胡艷秋出氣,雞巴不停地在性感老婦的屄洞和屁眼里來回抽插著,把個年過半百的胡艷秋肏得是魂飛魄散,連翻白眼,幾度陷入了短暫的昏厥。
終於,當任氏兄弟先後在婆媳二人的嘴里射出了今天的第三次稀薄的精液時,別墅外面已經是夕陽西斜,算起來從中午算起,兩人足足在胡艷秋和顧雅這對美艷婆媳身上折騰了五六個小時,在這期間,婆媳倆都不知道分別被送上了幾次高潮,只知道當任氏兄弟邁著蹣跚的腳步下了床的時候,她們那兩身雪白的美肉就像泥一樣癱在哪里,再也無法動彈分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