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鳳稍微抬頭,望著天邊雲霞,輕輕地說道:“這麼多年以來,我始終記得他要殺我的那副表情。他要殺的是自己的妻子和女兒,卻還能 若無其事的微笑。
我這個父親……一定是一個殘酷的魔頭。“
文淵聽她幽幽地說著,心中很是不忍,說道:“你要怎麼找他?有什麼线索麼?”韓鳳道:“我師父從他的劍下救了我,見過他的武功。 師父當時年輕,又是初到中原,認不出我父親的門派路數,只知道他的劍法十分了得,劍上內力尤其厲害。”文淵道:“嗯,用劍的高手麼? ”韓鳳說道:“還有,我記得父親的名字。”文淵說道:“知道名字,找起來便容易多了。令尊的名字叫什麼?”
他一問出口,心中陡地一陣不安:“擅長用劍,內力又深厚的高手,姓韓。
是韓姑娘的父親,那麼起碼也有四十來歲……“一時之間,他不禁想到了二師伯韓虛清,心想:”應該不可能吧?“
只聽韓鳳聲音低沉,說道:“韓近仁。接近的近,仁義的仁。”說完,韓鳳發出了一聲輕蔑的冷笑,說道:“名字不代表什麼,是不是? ”
文淵微一沉思,說道:“韓近仁?武林之中,我還沒聽說過這一號人物。”
韓鳳道:“不過,我非把他找出來不可。”點了點頭,說道:“要是找到了你爹,你打算怎麼辦?”
韓鳳垂下頭來,說道:“我要問他,為什麼要殺我跟我娘。”文淵道:“問完之後,又要如何?”韓鳳搖搖頭,低聲說道:“那得在問了 之後,才知道。”
跟著轉頭面向文淵,說道:“話扯遠了,這些不關你的事。文淵,我希望你接掌東宗掌門,除了希望你照顧師妹她們,還有一個用意。”
文淵看著她的臉,剛才回憶舊恨的神情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少許的不安。
他想起秦盼影說的話,當即說道:“和比翼宮相關,是麼?”
韓鳳一聽,臉上悄然泛紅,說道:“你知道?”文淵說道:“知道什麼?”
韓鳳偏過了頭,輕聲說道:“我們雲霄派,東西兩宗的掌門,經常……經常是……結成夫妻。”
先前和秦盼影說了一番話後,文淵原已猜到韓鳳的心意,這時聽她說出,卻仍忍不住心中悸動。他定了定神,說道:“韓姑娘,抱歉之至 ……”韓鳳不等他說完,先行說道:“你不會答應我,是不是?”文淵一怔,聽得韓鳳如此反應,倒是出乎意料之外,一時不知如何回話。
韓鳳神情落寞,靜靜地說道:“你為了救那個紫緣,不顧一切地到奪香宴去,她在你心里的份量,一定是非比尋常的,我當然比不過她。 還有華姑娘、小慕容,你怎麼可能拋下她們,跟我到天山比翼宮去?只怕……在你心里,從來也沒喜歡上我。”
文淵微微苦笑,說道:“韓姑娘既然這麼說,也就不必問我了。”跟著說道:“你希望我照顧貴派弟子,在下能力所及之內,自當盡力。但是掌門一事,卻萬萬不可了。”
韓鳳雙肩一動,像是作勢嘆氣,輕聲道:“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就不喜歡男人。我的父親想要殺我,程太昊害死我的師父,東宗的人 在作亂時,對我們西宗的長輩胡作非為,我討厭這些男人。我喜歡師妹們,她們都很純真,不像那些男人,一大堆的壞心眼。”
文淵道:“這可不盡然,世上男子並非全是這等人。”韓鳳道:“所以我愛上你了。一見到你,我認定你不懷好意,後來……我才知道, 你是最不會動歪腦筋的人。”
文淵聽了,心里不禁發窘,說道:“姑娘這麼說,我可不敢當了。”韓鳳輕聲道:“我真是這麼想的。”她目光迷濛,望著文淵,說道: “我長這麼大,第一次喜歡男人。文淵,你不要讓我失望,好嗎?”
說到這里,韓鳳的聲音已經微微顫抖。文淵聽在耳里,也不由得一陣迷亂,略一遲疑間,韓鳳已走上前來,擁住了他的腰,金色的斗篷搭 上了他的身子,隔著斗篷,仍可感到她乳房的豐滿。首次見面時,那種冰雪般冷艷的姿態已經消融,此時的她,像是燃起了火苗,一下子燒到 了文淵的身上,令人難以抵擋。
但是文淵搖了搖頭,輕輕推開了韓鳳,低聲說道:“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韓鳳身子一顫,低下了頭。文淵滿面歉意,輕輕地說道:“韓姑娘,對不起。”
韓鳳低聲道:“因為紫緣姑娘她們,是麼?”文淵道:“我決不能辜負她們。”
韓鳳沉默了下來。
天邊晚霞漸漸黯淡,已現夜色,秋風陣陣拂來,一片蕭瑟。
韓鳳望著滿天暮靄,輕輕地說道:“今天,你留下來住一宿罷。”文淵感覺氣氛尷尬,心想留在白府,徒使她平添愁思,當下道:“不敢 打擾,我現下回去,也還趕得及,不至摸黑。”韓鳳搖了搖頭,輕聲道:“你不必急著走。你不喜歡我,我也不會纏著你。反正明天……明天 我就要動身離開了,你也見不到我了,盡可以和紫緣姑娘她們好好廝守……”言語之中,隱隱地透露出一絲幽怨。
文淵聽著,心里雖然不忍,卻也不知如何勸慰。卻聽韓鳳接著道:“一個晚上,就可以了。”文淵一怔,道:“韓姑娘,你說什麼?”韓 鳳放輕了聲音,道:“臨走之前,不能給我一個回憶麼?就只是……一個晚上……”
文淵一驚,已經明白了七八分。他一愕之下,沒能說出話來。在他打算開口之前,一雙柔軟的唇已吻了上來。
一陣溫熱的氣息,從韓鳳的唇間傳了過來。文淵心神一蕩,急忙輕輕推開韓鳳,喘了口氣,說道:“韓姑娘,你要自重。”韓鳳輕聲說道:“身體是我的,我就要給你,誰管得著?”文淵道:“你也知道,我和你……畢竟是不成的,你又何苦?”
韓鳳低頭不語,一陣默然,忽地金色的斗篷上,滑過一滴珠淚。只聽她輕聲說道:“就當是騙騙我,好不好?讓我知道,我沒看錯人,你 對女人真的是……很溫柔的……”
她眼眶濕潤,幽幽望著文淵,再一次抱住了他。文淵無言相望,這一回,卻怎麼也忍不下心推開她了。
這一晚,文淵留在了京城白府。
深夜,韓鳳來到他的房里,沒有披金翅刀的斗篷,淡黃色的衣衫單薄如蟬翼,輕若無物,僅以一條金黃色的綾帶束著。那曲线美妙的胴體 ,已經在文淵眼前顯露了九分。
白府是京城富家,文淵又是救了白月翎的恩人,白嵩對他恭敬有加,房中的陳設自是十分華麗。此時紗帳低垂,紅燭高燒,韓鳳倚臥錦被 繡褥之上,體態撩人,正等待著文淵。可是,文淵卻不覺得興奮,反而有一種罪惡感襲上心頭。
韓鳳看出了他的心思,步下床來,拿了桌上的酒壺,說道:“喝一點酒吧?”
文淵苦笑道:“我酒量淺,會醉的。”韓鳳道:“喝得小醉,你會比較心安理得。”
文淵道:“把責任推給酒麼?這可不是高明手段。”韓鳳卻已斟了一杯酒,遞給文淵,微笑道:“還是喝吧,我可不想要看你板著一張臉。”
文淵接過酒杯,見那酒色艷紅,說道:“這是什麼酒?”韓鳳道:“吐魯番的葡萄酒,我們在西域常常喝。白師叔想必也很喜歡。”文淵 輕聲吟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吟了兩句詩,文淵默默搖頭,舉起酒杯,咕嚕咕嚕,把一杯葡萄酒喝了個乾淨。韓鳳自己 也喝了一杯。
這麼喝了幾杯酒,文淵覺得渾身發熱,微帶醉意,再一看韓鳳,那雪白的臉龐透著嫣紅,更顯得嬌艷了。只見她又替自己斟了一杯酒,忽 然手指稍微不穩,美酒傾了出來,紅色的酒水灑在她的胸口,染進了黃色的衣料。韓鳳呆了一呆,拿著酒壺和杯子發愣。
這時文淵飲盡了杯中物,伸手要接酒壺,韓鳳卻忽然放下酒杯,握住他的手腕,引他手掌到自己胸前。文淵望著她,瞧見她朦朧的眼神, 不由得施勁揉了一下。豐滿的乳房盈滿掌心,感覺非常舒服。韓鳳的眉頭蹙了一下,沾著殘酒的紅唇輕輕綻開,吐了口氣。她拋開酒壺,投進 了文淵懷里,輕聲道:“上床吧。”
文淵把韓鳳抱到床上,扯去了她的衣物。在輕薄的衣衫下,並沒有那件金黃色的肚兜,白嫩的肉體濡著汗水,直接呈現在文淵眼前。韓鳳 也脫去了文淵的衣褲,望著那根正逐漸堅硬起來的陽具,一向冷淡的臉上,居然露出了羞澀的神氣。
她伸出雙手,摸了摸高舉的玉莖,雙唇間好像嘆了口氣,臉上露出盼望的神色來。
韓鳳的裸體,文淵曾和柳氏姐妹從樹上看過,但那是提心吊膽的遠觀,此刻卻近在咫尺,而且可以任他褻玩。文淵趁著酒意,也不客氣, 用力壓倒了韓鳳,首先摸著了她那對豐腴的乳房,大肆擠壓。韓鳳迷糊地呻吟幾聲,身體隨之扭動,反應並不多大,臉上卻已經紅了起來。
這種親暱的舉止,她和秦盼影做過不知多少次,但是對象換做了一個男人,感覺卻又天差地遠了。畢竟,秦盼影是個女人,無法侵占她的 身體,但是文淵就不同了。此刻文淵的陽具頂在她的私處,隨時可以插入,奪取韓鳳的肉體。她感到火熱的龜頭抵在嫩肉上,傳來一陣酥麻的 感覺。這使得韓鳳在興奮之余,又多了一種害怕的感覺,卻又企盼不已,極欲嘗試。
文淵到處撫摸韓鳳的胴體,也不由得亢奮了起來。韓鳳的身材十分傲人,那是不消說了,豐滿的乳房和屁股,小慕容和華瑄當然遠遠不及 ,紫緣也是相形見絀。當然這是就身體而言,紫緣另有韓鳳無可比擬的美麗之處。此時的韓鳳微顯醉態,肌膚白嫩中帶著紅潤,眼波醺然,雙 腿屈起,分開在兩旁,蜜穴外芳草繁盛,淫水漫漫而出,加上陣陣輕喘,全身上下,盡是春情勃發,完全收斂不得。
面對這成熟的肉體如此展露風韻,文淵也不能久耐,單憑一雙手來享受,當然決計不夠。他從那對豐乳上撤回雙手,將韓鳳本已開在兩旁 的美腿又分得更開,腰間做了一下活動,陽具便在她的股溝間上下摩擦,撥弄著茂盛的陰毛,像在蘸取淫水一般。
韓鳳輕呼一聲,身子不禁為之顫抖,喘了口氣,淒切地低聲喚道:“文淵……來吧,上了我吧……啊、啊哈……我受不了……忍不住了! ”
事已至此,文淵也別無選擇,身子一低,挺腰前衝,堅硬的陽物突圍而入,依照韓鳳的期望,插進她那鮮紅色的肉唇之間。韓鳳的腰身猛 地向上一彈,大聲叫了出來,神情顯得頗為痛楚,眼角流出了些許淚水。
她跟秦盼影玩過許多淫亂的花招,但是不管用什麼插入私處,都不如這次真正的陽具來得令她吃驚,有一種貫穿身體的感覺。文淵插入至 根,只略一停息,隨即前後抽送,開始享用這濕暖的嫩穴。
韓鳳疼得滿身滲汗,俏臉通紅,卻不再大聲呼喚,只是苦悶地呻吟著,雙手緊抓床單,不斷甩著頭,凌亂的長發虛弱地擺動著。那碩大豐 美的兩乳搖晃不定,紅褐色的奶頭擺來擺去,看得文淵一陣目眩,熱血激涌,更加奮力挺進。兩人的身體迅速碰撞,伴隨著不絕耳於的啪啪聲響,韓鳳的愛液也洶涌如浪,在一抽一插之間大肆外流。她臉上的神情,顯得越發嬌媚了。
劇烈的交媾之中,文淵略一喘氣,說道:“怎麼樣?”韓鳳雙目含淚,神色卻十分興奮,叫道:“太……太好了……啊、啊啊……再來… …拜託,文淵……盡量地來吧,我喜歡……”
床上的兩人肢體交纏,正是難分難解。韓鳳的身體,讓文淵驚異地感到了強烈的快感。他見慣了韓鳳美艷冷傲的姿態,對她和秦盼影的游 戲也只見過那麼一次,卻沒有想到,她在和自己的雲雨之中,竟也會如此放蕩。現在的韓鳳,卸下了冰冷的金翅刀,渾身赤裸,散發出火熱的 肉欲。那艷麗的紅唇不斷吻著他,兩腿夾著他的腰,用私處內壁的緊縮來伺候他的陽具。而且,說出來的言語更是淫蕩。
文淵加快了衝擊的速度,令韓鳳的纖腰像要折斷似地,竭盡所能地扭曲。她那細柔的腰身,襯出雙乳和臀部的份量,更使她的身材充滿誘 人魅力。
左一歪,右一扭,胸口的兩團美乳隨之顫動跳躍,私處的收縮也增添了曲折的壓力,猛烈的磨蹭,幾乎就要使文淵一泄如注。不得已,文 淵趕緊抓住這對乳房,奮力揉、捏、搓,把陽具上分擔不了的快感還諸韓鳳乳上。這麼一來,她的姿態卻又更是浪蕩了。
在狂亂的衝刺中,肉棒不斷刺激花心,已經使韓鳳的浪叫聲失控了。她的雙手在文淵身上不斷索求,抓著一把把的汗水,失魂落魄般地叫 道:“還要……唔……我還要啊!文淵,你……哈、啊啊……你干死我吧,讓我就這樣死吧!”
終於,文淵的忍耐到了極限,兩手抓緊她的奶子,閉上眼睛,腰間一陣震動,將一股熱精射入了韓鳳體內。韓鳳大叫一聲,接著嗚嗚地像 要哭泣,眼眶中也真留下了淚水,雙腿顫抖著緊緊夾住,淫水混著陽精滿溢了出來,滴滴白濁。
文淵喘著氣,拔出了陽具。韓鳳已經癱在床上,猶自迷糊地呻吟,喘個不停。
她的乳房上,被文淵捏的紅一條、白一條,外加汗水淋漓,而兩腿之間,更是一塌糊塗,愛液先如水泡般“波、波”地涌出,接著便是一 陣濁流,從被抽插得幾欲外翻的兩片肉唇間氾濫而出。這時的韓鳳,早已無復金翼鳳凰的威勢,而只是躺在床上、淪落在情欲中的女人罷了。
她輕輕喘氣,雙眼朦朧地望著文淵,雙唇一顫,似要說話,卻又無力發言。
文淵抹了抹汗,低下頭去聽,只聽她輕輕地說道:“還……還要,再來一次……”
文淵一望她的下體,說道:“恐怕你該休息一下了。”韓鳳勉強搖頭,輕聲道:“只有……一個晚上,拜託你,盡量的干我吧。”眼神之中,滿是渴求的神氣,顯然是意猶未盡。她撐起身子,雙手來握文淵的陽具,輕輕撫摸,柔聲說道:“快點……再硬起來啊,我要……”
文淵默然不語,承受著下身傳來的快意。在它再次挺立起來前,韓鳳又已被壓倒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