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章 開端
市郊的棚戶區改造工程正式啟動,陸小安家所在的那一片破敗的平房也在拆遷范圍內。鄰居們大多已經搬走了,只剩下少數幾戶還沒有搬完。
已經是傍晚了,夕陽的余輝照射在這片即將拆遷的破敗房屋上,顯出一種淒涼的美感陸小安在這片黃昏中的殘垣斷壁上小心的前進著,那些搬走的住戶,帶走了她們能帶走的一切,就連窗戶和房子中的土制暖氣都被拆掉了。
但其中還是有一些遺留下來的東西,陸小安昨天就在撿到了一個別人落下的變形金剛玩具,讓他開心了一夜,天快亮的時候才模模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吃過午飯,陸小安就又坐不住了,決定再次出去尋寶,雖然媽媽再三囑咐他不要走得太遠了,但他卻完全在想著今天能找到什麼寶貝。
不知不覺的,陸小安已經走了一下午了,他已經走到了棚戶區的深處。
這里已經開始拆除那些房屋了,那些高大的拆除機械停在被拆做廢墟的邊緣,工作人員都去休息了吧,畢竟距離工期還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沒有人願意在晚上干活。
遠處的現代化居民樓高聳入雲,和這破敗寂靜的棚戶區被一條馬路分割開來,仿佛是另外一個世界。
太陽已經悄無聲息的沉入到了地平线之下,一輪滿月泛著清冷的月光照耀著大地,陸小安已經准備就此打道回府了,一下午的搜索,他只找到了幾顆玻璃彈珠,心情十分的低落。
嘆了口氣,陸小安就這明亮的月光,深一腳淺一腳的在廢墟中小心的前進著,終於,一棟破舊的房屋吸引了陸小安。
雖然已經被拆掉了門窗,房頂也已經掀掉了。但是陸小安認識那里,拆遷之前,這里是一家日雜店,向周圍的鄰居出售一些日常用品。
陸小安的印象中,那間日雜店中是有許多好玩的小玩具的,很難說搬走的時候有沒有落下幾件。
想到這里,陸小安腳步輕快的走了過去。
越接近,陸小安就越發現一種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傳來,陸小安只覺得那呻吟聲讓他渾身發熱,他不自覺的小心靠了過去。
在被拆掉了窗子的破洞里,陸小安小心的探出頭。
一個穿著警服的年輕女人兩手被手銬靠在背後,警服的上衣被撕開,露出里面被黑色胸罩包裹的渾圓乳房,褲子也被退到膝蓋的位置,一個赤著上身的男人的一只手正在她黑色的內褲里摳挖著。
女人的腰部不受控制的顫抖著迎合著男人手指的侵入,小嘴里不停的發出撩人的呻吟聲。
男人一把扯掉女警的胸罩,另一只手握著她的一側乳房放進嘴里吮吸啃咬著,不時發出用力吮吸的聲音,不一會兒,女警的胸部就塗滿了男人的口水,男人再將注意力轉移到另一次的乳房上,女警呻吟的聲音也越發的嘹亮。
陸小安呆住了,但他的目光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從那個幾近赤裸的女警身上離開,兩腿間泛起一股熱流,小小的陰莖居然勃起了。
男人抽出在女警黑色蕾絲內褲里摳挖不停的手,陸小安看見那只手已經濕透了,上面滿是晶瑩的水珠。
男人一把抓住女警的頭發,把沾滿淫水的手指捅進女警的嘴巴里,羞辱到:“當警察的娘們就是騷,嘗嘗你下面的味道,老子才摳兩下,就出了這麼多的水。”
女警被男人的手指插得直翻白眼,突然一口咬住了男人的手指,男人惱羞成怒,一掌扇在女警的臉上,將女警打了一個踉蹌,摔倒在肮髒的水泥地上。
“他媽的,敢咬老子。”
男人拉著女警的頭發的頭發把她從牆角拉到屋子中央,把她按在冰冷肮髒的水泥地板上,撅起屁股,男人拉下女警濕透的內褲,露出了被黑色陰毛包圍的兩片肥厚的陰唇,在月光的照射下,兩片陰唇間反射著迷人的光澤。
“…我…我不會…放過你…的…啊恩…”男人掏出陰莖,毫不費力的頂開兩片肥厚的陰唇,進入了女警的身體。
女警緊咬著牙關,背靠在身後的雙手握成了拳頭,一聲不吭地承受著男人的衝撞。
在這個破敗肮髒的平房里,清冷月光的照耀下,一個健碩的男人將一名雙手被銬在身後的女警按得跪在地上,強迫她崛起白皙渾圓的臀部,挺著粗長的陰莖在女警反射著誘人水光的胯間大力的衝撞著。
寂靜的夜里,只聽得見伴著急促呼吸聲衝刺時,男人小腹和女警白皙的臀部撞擊的啪啪聲和嘖嘖的水聲。
陸小安覺得腦袋一陣眩暈,他死死的盯著兩人交合的位置,在哪里,男人的陰莖快速的運動者,前端隱沒在女警濕潤的陰部中。
陸小安的呼吸急促了,他的腦海中嗡嗡作響,雙手鬼使神差的伸進短褲里,揉搓著勃起的陰莖。
隨著男人的大力衝撞,女人雖然竭力忍耐,但在緊咬的牙關間,已然飄出了低聲的呻吟,男人伏下身子,趴在女人的背上,一雙大手用力的揉搓著女警的乳房。
“肏,你不是性冷淡吧,下面夾的這麼緊,怎麼不叫啊?”
男人用力擰著女警的乳頭:“叫啊,叫啊,反正也沒人能聽見,叫啊,你倒是叫啊!”
女警疼得眼淚都要留下來了,渾身顫抖,但還拼命忍耐著,斷斷續續的用力說:“…我…我一定…一定會…”男人似乎懶得聽女警多說什麼,拉著女警的頭發把她拉起來,一只大手找到女警的陰蒂,用力一捏。
女警發出一聲尖叫,胯下不斷的抖動,一股淡黃的尿液噴射而出。
“媽的,女警察就是賤,非得老子動粗才爽。”
男人抱住女警的大腿,站了起來,像抱著小孩子撒尿一樣,只是粗長的陰莖依舊插在女警一片狼藉的下體,而他們站立的方向,則正對著陸小安。
陸小安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到貨真價實的性器結合的場面,揉弄陰莖的手動得更快了。
男人一次次用力的拋起女警,女警每次落下,陰莖都大力的插進女警的身體深處,沒幾次,女警就失去了控制,嘴巴里開始胡亂的呻吟。
男人嘴邊先露出邪惡的微笑,他又維持了一會兒這種極度耗費體力的體位,然後按著女警的屁股,強迫他趴在了拆掉窗子的窗台邊,上半身都伸出了窗外,而男人則兩手抓著她的細腰繼續大力的衝撞著。
陸小安本來正在關鍵時刻,卻猛然發現在自己面前瘋狂做愛的女人的上半身伸出了窗外,他來不及多想,忙停下手,蹲下身子,躲在了窗下狹小的空間里,大氣也不敢喘,心都要跳出來了,女警豐滿的乳房倒垂著,幾乎貼著陸小安的臉,隨著女警因男人大力衝撞的晃動而來回擺動著。
女警迷醉的臉上滿是嫣紅,盡是說不出的風情,卻又緊皺著眉頭似是心頭不甘,然後,她看見了躲在窗下的陸小安,四目相對,陸小安如同中了定身咒,呆呆的看著那美麗的女警。
女警也盯著眼前的孩子,他短褲中支著帳篷,眼睛愣愣的盯著自己,呻吟中,女警似乎想說什麼,卻被後面的一雙大手狠狠的掐住了脖子。
雖然看不到屋子里男人的動作,但是從女警激烈擺動的胸部來看,男人的衝撞的速度加快了,力量也更勝剛才,啪啪啪的聲音是男人小腹撞擊女人臀肉的撞擊聲,撲哧撲哧的聲音是陰莖快速插進拔出女人身體的水聲。
脖子被掐住,女警無法發聲,呼吸開始困難,她瞪大了眼睛長者小嘴,紅嫩的舌頭伸了出來,口水順著搖晃的舌尖流下,拉出一條條銀絲直垂到癱坐在窗下的陸小安的短褲上。
陸小安勃起的陰莖感覺到了一股溫熱的濕潤,他低下頭,發現自己勃起陰莖的位置已經被女警留下的唾液濕透了,緊貼著陸小安勃起的陰莖。
陸小安著了魔一樣,伸出雙手,在女警微微外凸的眼睛的注視下,揉捏著她渾圓的乳房,用力的拉扯擰動女警的乳頭,另一只手伸進了短褲里。
終於男人射精了,在最後一次用力撞向女警之後,身體抽動,將罪惡的種子深深的射進了女警的身體深處。
幾乎在同時,陸小安也射出了他的第一波精液。
女警的頭無力的垂著,失去光彩的眼睛依舊盯著陸小安,誘人的紅唇大大的張開,紅嫩的舌頭長長的伸出嘴外,流下的一縷縷的銀絲反射著月亮的光亮。
漂亮的臉蛋沾滿了口水眼淚和肮髒的塵土,如果不是胸口還在起伏,簡直和一個死人沒有什麼分別。
陸小安因為射精的快感而還沒有緩過神,傻傻的呆坐在那里,盯著眼前滿是青紫痕跡的一對白皙的乳房。
一雙有力的大手猛地拎著陸小安的衣領把他拎了起來,陸小安害怕的想叫,可當他看見那個男人橫貫整張臉的巨大傷疤時,一股更勝剛才的恐懼將他的叫聲塞回了肚子里。
男人看了看陸小安被精液和女警唾液弄濕的短褲,臉上露出扭曲的微笑:“居然有意外收獲,這麼小就能射了,真他媽是個天生的淫棍。”
男人就那麼拎著陸小安把他扔在了屋子的土炕上,土炕上滿是水泥磚頭的碎削,硌得陸小安的屁股生疼,激起的灰塵也嗆得他治咳嗽。
“老實坐著,敢跑老子就弄死你。”男人凶狠的說。
陸小安忙不迭的點頭。
男人走到窗邊,用力的踢了女警的屁股一腳:“別他媽裝死,給老子起來。”
女警踉蹌著起身,腳步虛浮勉強靠著牆站立著,一雙美目惡狠狠的盯著男人。
“好,老子就愛肏女警察,真耐肏,不像別的女人,肏兩回就不行了。”男人抓著女警的頭發,把她按在陸小安身邊。
“給老子舔這小子的雞巴。”男人的手伸到女警胯下抓著女警的陰毛用力拉扯著:“不然,老子就把這兒沒搬走的都弄死。”
女警咬著牙,渾身劇烈地顫抖著,她顯然經過了一番思想斗爭,才認命似地伸出紅嫩的舌頭,舔了舔陸小安的龜頭。
“…啊…”龜頭受到刺激,陸小安情不自禁的呻吟出聲。
女警觸電般地縮回了舌頭,閉上了眼睛。
“他媽的,趕緊給老子舔。”
男人從一旁的雜物堆里撿起一根斷掉的拖布杆,用力捅進了女警胯間的柔嫩之地,女警尖叫著癱倒在陸小安身上,頭枕著陸小安的大腿,鼻息不斷的噴在他的陰莖上。
銀色的月光下,只有四面被拆掉了門窗的牆構成的房屋內,美麗的女警撅起的渾圓白皙的臀縫間,插著一根斷掉的木棍痛苦的哀嚎,一個男人在她身後用力的轉動著那個木棍,女警的臉邊,一個男孩的陰莖正在迅速的勃起。
一切,仿佛淫靡的惡魔繪制的畫卷。
女警忍受不了劇痛,張口含住了陸小安勃起的陰莖,擺著頭來回套弄著,月光的照耀下,女警清晰的看見陸小安那幾乎不輸給成年人尺寸的陰莖,碩大的龜頭一次次的在她的口腔中進出。
“學的倒挺快。”男人拔出插進女警體內的木棍,月光照耀下,木棍濕潤的尖端帶著一抹猩紅。
男人拉著女警的頭發,將她的頭拉離陸小安的胯間,陸小安的陰莖塗滿了女警的唾液,亮晶晶的反射著月光。
“用處破處,我對你們夠好吧?”男人嘿嘿的冷笑著拎起陸小安,扔到了女警撅著的屁股後,指了指女警的屁眼。
“不行…不能這樣……”女警嘶啞著嗓子叫道。
男人不理女警的掙扎,伸手抓住女警兩片白皙的臀肉,向兩邊分開,露出滿是皺褶的菊花,男人在女警胯間掏了一把,塗抹在女警肛門周圍。
“臭小子,老子對你好吧,這個賤貨的雖然不是處女,這屁眼可是沒用過的。”男人嘿嘿的笑著。
陸小安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那顫動的臀肉間不停蠕動的菊花。
他吞了口唾沫,扶著自己的陰莖,抵在了女警的菊花上……
銀色的月光照耀下。
寂靜的拆遷廢墟中,傳來一聲痛苦的呻吟,傳的很遠,但卻無人聽到。
遠處馬路對面的高樓大廈的點點燈火發散著溫暖的光芒,卻被那條冰冷的馬路割開,無論如何也照不到這個破敗肮髒的廢墟。
也無法照亮墮入黑暗中的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