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江海等三人打開溫芯武臥室的房門,可是房間里面空空如也,完全不見人影,只有那一股在空氣中彌漫的濃郁尿騷味,表明了不久之前這個房間里曾經發生過一場激烈的男女性愛。
“我噻,外婆玩得還真瘋啊!”
蔣曼伸手摸了摸那涼颼颼、濕漉漉的床單,然後把手指伸到鼻子前聞了聞,接著就表情夸張地捂住了嘴巴,笑著說道:“你們快看,外婆都讓那色鬼給玩尿了!”
文清樺和任江海都笑了,“他們人呢?”任江海四下張望著。
“喏,就在那邊不是?就在泳池里。”
文清樺指了指房間外面的室內泳池,任江海和蔣曼順著她的手指望了過去,果然看到任江山和溫芯武就站在泳池里,兩人靠著立在泳池邊,只露出兩個腦袋在外面。
任江海咂了咂嘴,微笑著一左一右摟住文清樺母女,說道:“我們也過去吧!”
三人便同時舉步向著泳池走了過去。
“來啦?”
泳池里面,任江山正緊緊貼著溫芯武的後背站著,兩手繞到她前面,一只手捧著老婦低垂的巨乳搓揉著,另一只手在她的胯下掏弄著,見到任江海等三人過來,他馬上微笑著打著招呼。
而溫芯武雙目緊閉,顯然正陶醉在男人給她帶來的快感之中,聽到任江山的話語,老美婦勉強抬起頭,睜開迷離的眼睛,就看到跟自己一樣全身赤裸的女兒和外孫女在任江海的擁抱下緩步向自己走來,此刻任江海那根粗長的雞巴就在自己的眼前,一晃一晃的,好像是在跟自己打著招呼。
“外婆,爽死您了吧?我早跟你說了吧?這色鬼可厲害了,您看您,都讓肏尿了吧?”
蔣曼一見面就沒大沒小地取笑著自己的外婆。
怕好面子的溫芯武臉上掛不住,文清樺忙佯怒斥責女兒:“這孩子,什麼肏啊尿啊的,有你這樣跟外婆說話的嗎?”
溫芯武也想說些什麼來維持一下自己身為外婆的形象,但是轉念想想,畢竟自己讓任江山給肏尿了那是不爭的事實,而且都已經跟孫女、女兒被同一個男人搞過了,人世間還有比這更荒唐的事嗎?
事到如今自己這個外婆還有什麼高大光輝的形象可言哦!
於是只得紅著臉,假裝沒聽到外孫女的話。
這時候任江海做了個標准的魚躍動作,“撲通”一聲,一頭扎進了泳池里,他三兩下就游到了溫芯武的跟前,然後猛然站了起來,全身濕漉漉地出現在了老美婦的面前。
溫芯武看著頭發濕透的任江海就這樣近在咫尺,心頭忍不住一陣狂跳,本能想要向後退卻,可是這時候她身後的任江山卻緊緊地頂著她的後背,不讓她後退分毫。
“你……你要干嘛?”
溫芯武只覺得自己一顆心幾乎要跳了出來,顫聲說著,瞪大了她那雙不怒自威的大眼睛看著任江海。
難不成……
剛被任江山干過了,現在又要和任江海……
如果是在以前讓溫芯武這樣瞪上一眼的話,任江海說不定還會退縮,可是這時候這個老美婦就這樣赤裸裸地在自己面前,而且是剛剛才讓自己兄弟肏過的,他心里哪里還有絲毫害怕?
他笑嘻嘻地看著溫芯武,手掌放到了她的腰上說道:“溫阿姨,我弟剛才有沒有把你伺候舒服了?換我來讓您爽一爽,怎麼樣?”
“什麼……你……不要啊!”
溫芯武還在努力掙扎著,可是任江海已經把她的雙腳都抬了起來,掛在自己腰間,溫芯武還想動,可是身後的任江山緊緊貼著,讓她無法動彈。
“嘗一嘗我哥的功夫吧。”
任江山的聲音柔和而又溫暖,這讓溫芯武多少平靜了些許,剛才跟任江山的一番性愛使得之前荒了好幾年的她再度打開了性欲之門,這時候想想能嘗嘗任江海的本事也不錯,就在她思索間任江海已經把龜頭頂在了她洞開的屄洞口上,也不等她拒絕,說話間已經屁股向上一提,頓時把大雞吧肏了小半截進去。
“哎喲……輕點!”
溫芯武讓他肏得身體往前一傾,頓時緊緊地趴在任江海的身上,任江海又連續地扭了幾下屁股,讓雞巴又頂進去了幾分,這幾下只把老美婦頂得是全身亂扭,嘴里大聲喊叫著,可是此時她的身子被男人有力的臂膀緊緊地抱住,哪里還能脫身?
也只有甘心承受大肉棒肏弄的份了。
肏上了這個位高權重的退休女高官,任江海心頭巨爽,馬上緊緊地抱住老美婦的身軀,而任江山見溫芯武已經跟自己大哥肏上了,便松開了手,游到泳池邊上爬出了泳池,然後他攤開身體躺倒在泳池邊,微微地喘著氣。文清樺和蔣曼見狀,馬上擁到了他的身邊,蔣曼笑著擼動著他那根還硬挺著的大雞吧,臉上帶著狡黠的笑著問道:“你這壞蛋!色膽包了天你!連我外婆你都敢欺負!怎麼樣?
現在這根東西還行不行啊?“任江山剛想說什麼,文清樺卻對女兒說道:”小曼啊,你就讓江山歇口氣吧!他的身體再好,畢竟也不是鐵打的……“。
“切!”蔣曼嗤笑了一聲,有點不甘心地撅起了嘴唇:“老媽,你居然還擔心他?這壞蛋就是頭野驢!有勁著呢?是不是啊?外婆?”
泳池里的溫芯武此刻正讓任江海摟在懷里肏干得魂游天外,哪里還能回答孫女的戲謔?
任江海肏屄的風格比他弟弟要剛猛得多,幸虧溫芯武剛剛經過任江山的開發,屄洞已經多少適應了這種巨型雞巴,要不然以她的年紀,又好幾年沒有干過這事了,只怕沒幾分鍾會讓任江海給干暈過去。
縱然如此,在任江海飛快地肏弄之下,老美婦還是很快地受不了了,她全身打著擺子,全身豐滿雪白的美肉亂顫,整個人緊緊趴在男人的身上,而年過花甲的軀體隨著男人的肏弄而快速起伏著,她的起伏也帶動了水池中的水,隨著兩人動作愈加猛烈,泳池中的水也隨之不斷地跳躍著,伴隨著任江海肏屄的韻律,水面劇烈地高低起伏。
岸邊上的任江山這時已經翻身站了起來,他先讓蔣曼躺到他剛才躺的地方,然後左右分開她的雙腿,將美少女赤裸的下身露出,蔣曼下體處的粗黑陰毛因為沾滿了水,這時候整齊地分向兩邊,正好方便了他的雞巴的動作。
任江山手握著雞巴,對准了美少女的騷穴,順暢地插了進去。
隨著雞巴的插入,蔣曼這騷蹄子馬上就開始哎哎喲喲地叫喚起來,旁邊的文清樺看著女兒一臉享受的表情,只得暗暗苦笑了一下,然而任江山並沒有冷落她,他飛快地干了蔣曼幾百下,把這美少女送上高潮之後,就來到了文清樺這邊,讓她手扶著泳池邊的沙灘椅,面孔朝下翹起屁股,而他就站在她的身後,從後面肏干起來。
“啊……啊……慢……啊……”文清樺很快發出了輕輕的叫喚,她整個曲线完美的身子弓了起來,任江山一邊用雞巴緊緊地頂著她的屁股,一邊把手伸到前面抓住她前後亂晃的兩個椒乳,用力地揉著。
而高潮剛過的蔣曼笑嘻嘻地在身後看著他們兩個,說:“媽,舒服不?舒服你就喊嘛,外婆可在那看著呢!”
“嗯……嗯……啊……啊……”文清樺一開始還用嘴咬住自己的下唇,想要盡量不發出聲音來,但是隨著她騷屄里面水分的慢慢增多,而任江山的抽插也變得越來越快,終於,美女檢察官開始忍不住了,“啊……舒服……給勁兒……來……再深點……”她的屁股抬得越來越高,以便讓男人抽插得更快、更重。
任江山雙手按在女檢察官的肩膀上,用力把她的身子往前壓,使得她的奶子緊貼在沙灘椅的護手,雞巴繼續用力的抽插著。
這樣的姿勢,加上在女兒和母親面前跟男人做愛的刺激感,文清樺也很快就迎來了高潮,她的屄里面一陣陣的天翻地覆,陰道壁上的嫩肉開始緊縮著咬住任江山的雞巴。
她再也忍不住了,她閉上了眼睛,仰天高聲叫喊著,高潮的騷水從屄洞深處不停地噴灑出來。
等到文清樺勉強能夠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的場景讓她心跳一下加速到了極點!
只見母親溫芯武那張熟悉的臉此刻就在自己眼前尺寸之遙的地方,只是那張臉上早不見了她平素里習見的威儀,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騷浪風情!
原來,就在剛才她閉目享受高潮余韻的時候,任江海已經將溫芯武從泳池里抱了出來,就這樣把豐滿的老熟女抱在懷中,一路肏著來到了這邊,此時他正坐在沙灘椅上,溫芯武就坐在他的身上,身體快速地上下起伏著,“啪啪”的聲響不斷地從兩人性器官結合的地方傳了過來。
此刻溫芯武也感覺到了女兒的目光就在極近的地方盯視著自己,一陣羞恥感油然而生,可是她馬上就沒有多余的精力去顧及這些了,因為任江海肏在她屄洞里的肉棒實在是太要命了,每次抽插都刮動她陰道壁上的嫩肉不說,那個堅硬而粗大的龜頭更是每次都要肏穿她的子宮口似的,使得她的精力完全被淹沒一切的快感所牢牢占據。
“姐,我也這樣干你好不好?”
任江山暫時停止抽插,俯身在文清樺的耳邊輕聲問道。
已經讓他肏得接近崩潰的文清樺自然只有點頭,任江山一笑,抽出雞巴,拉著文清樺就來到旁邊的另外一張沙灘椅上,先坐了上去,然後讓文清樺學溫芯武的樣子騎在自己身上,用跟他哥一樣的姿勢肏弄起這位端莊秀麗中年女檢察官來。
這一來,溫芯武和文清樺這母女倆人頓時形成了一幅美妙的圖案:全身赤裸的兩個美熟女在男人身上此起彼伏地聳動著,月光灑在她們雪白的嬌軀上,兩人都是雙目緊閉,嘴里卻同樣不住地喊叫著:
“啊,啊……啊好舒服,啊,臭小子……大雞吧……干我,啊啊,啊,受不了啦,啊,啊,啊,大雞吧好厲害……啊……哈……不行了……”
“啊……啊……江山……啊……你好厲害……再……插我……再快點……舒服啊……啊……流出來了……啊……我……啊……舒服啊,啊,啊!”
任氏兄弟相對一笑,兩人分別抬起溫芯武和文清樺的一只手,母女倆的手剛一觸碰,馬上就十指相扣,緊緊地扣在一起。
兄弟兩人隨之挺直腰杆,同時用力挺動著屁股,雞巴用最快的速度在母女兩人的屄洞里飛快地抽插著,母女二人瘋狂的反應使得他們同時都感覺到了強烈的快感,幾乎每次肏入都是毫無保留的盡根而入。
而蔣曼這小妮子坐在旁邊,饒有興致地看著外婆和母親讓兩個男人肏得七情上臉的騷浪模樣,時不時地還伸出手或舌頭,在溫芯武和文清樺的奶子上玩上一番,要是在平時,溫、文兩人讓這騷妮子這樣子舔肯定會不好意思,可是這時候母女倆的屄洞里都插著一根巨大的雞巴,快感早就把她們全部的思緒都占據了,哪里還有余力去顧及這小妮子呢?
“山,換換手?”
連續肏了溫芯武足有十分鍾之後,任江海提議道。
任江山一笑,雙手一托文清樺的腰,把自己的雞巴退了出來。
“啊……怎麼了……”還沉浸在性欲高峰上的文清樺突然失去了大肉棒,一時間有些迷茫,可沒等她回過神來,一雙有力的手已經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任江海那沉穩有力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文姐,來,到這邊來。”
文清樺在迷迷糊糊中被任江海給拉到了泳池邊上,任江海拿了條毛巾鋪在泳池邊的水泥地板上,對她說道:“文姐,來,跪這兒,我從後面肏你!”
她馬上聽話地四肢著地跪在那條厚厚的毛巾上,於此同時,她看到母親溫芯武也被任江山牽引著走了過來,也用跟自己一樣的狗爬姿勢跪在地上,離自己也就不到一米遠。
“姨,有沒有讓人這樣肏過你?”
任江山在溫芯武的耳邊問道。
溫芯武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切齒說道:“老娘這輩子就沒這麼丟人過!……便宜你這臭小子了!”
的確,作為一個大半輩子都身居高位的女人,她雖然有過不少男人,可無論跟誰上床,對方至少對她還是恭恭敬敬的,像這樣跪在地上,擺出狗爬的姿勢等著男人肏,對活了六十二歲的她來說還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呢!
“哦……江海……慢點……啊……進去了……啊……啊……喝……你別這麼急……啊……”女兒文清樺那夾雜著呻吟的叫床聲傳進了耳朵里,溫芯武轉頭一看,文清樺已經低頭向著泳池,雪白的玉臀高高的翹起,任江海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身體已經快速來回地從後面猛力肏干著。
這時候溫芯武感覺到雙腿發軟,任江山那根大雞吧也已經頂在了她的屁股上,正一點點向下探往她的屄門。
“臭小子……輕點!你的雞巴太長了……啊……舒服……啊……啊,真是要命……怎麼這麼會爽……啊!全肏進去了……”
“外婆,您啊,真該多解鎖一些新姿勢。”
蔣曼此時悠閒地坐在一邊,對著她的姥姥打趣說道:“從後面干可爽了!這兩個家伙的臭雞巴又那麼長,從後面衝進來時那感覺,真是……”
“小妮子,還知道害臊不?……哎喲!頂進去了……臭小子……你……慢點啊……啊……啊……舒服……好舒服……”
此時溫芯武和文清樺這對熟年母女擺著的姿勢幾乎完全一模一樣,兩人都是把頭緊緊壓在毛巾上,同樣雪白的豐臀高高地翹著讓任氏兄弟盡情地肏弄著。
溫芯武那對豐碩的吊鍾型巨乳隨著任江山的肏弄而前後晃蕩,而任江海則是一手一只抓住文清樺渾圓可人的椒乳,一邊肏屄一邊搓揉。
母女二人被兄弟倆肏得淫聲浪語不斷,銷魂的浪叫聲在泳池邊不停地盤旋回復著。
“阿姨……好舒服!你這屄……真是……又暖又緊!好爽!啊……里面好舒服……你……箍得好緊!爽!我……好爽!”
連續肏弄了母女倆數百下,任氏兄弟都不知不覺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兄弟倆今晚已經是連續肏了這祖孫三人好幾次,這時候也都到了發射的邊緣。
“臭小子……快點……再快點!”
根據任江山不停加快的抽插速度,溫芯武也知道他快要射了,嘴里大叫道:“射給我……射進去……我要……啊……舒服……啊……”老美婦一邊大叫著,屁股也不停地向後聳動著套弄男人的大雞吧,全身美肉亂顫,不知道是第幾次的騷水從老屄里大量噴出,准備迎接年輕男人的精液澆灌。
任江山毫無保留地連續將雞巴肏到溫芯武騷屄的最深處,數十下之後,他也全身一抖,一股濃精狂噴而出,濃稠的精液從龜頭的開口處直接強而有力地噴射進了老美婦那干旱了許久的子宮之中。
任江山射完精後,剛剛喘息著把雞巴從溫芯武的老屄里抽出,旁邊的任江海這時候重重地插了文清樺幾下,直接把女檢察官給肏得全身松軟,整個人都癱倒在了毛巾之上。
然後他飛快地抽出雞巴,來到剛才任江山的位置,兩手扶在了溫芯武的豐臀上。
溫芯武還沉浸在被男人射入的快感之中,伏在地上不住地喘著氣,突然間屁股又讓扶了起來,她迷糊著雙眼,嘴里喃喃地說道:“怎麼……還沒夠啊……哎喲!輕點……啊……你……怎麼……哎喲……哎喲……啊……啊……”原來這時任江海已經將雞巴順著老美婦那灌滿了精液的陰道直肏進去,然後不管不顧地飛速肏弄起來。
“啊!你們哥倆個……這是要……搞死我啊!”
溫芯武勉強回過頭,總算是看清楚現在肏干著自己的人換成了任江海,不過此時她已經完全無力迎合了,只能身體一動不動,任由男人肏弄。
好在這時任江海也已經是箭在弦上,沒干幾十下,他就把雞巴深深地埋進老婦的屄洞深處,緊步他弟弟的後塵,在老美婦的子宮里灌注了濃濃的精液。
連續讓這兩個男子射進去兩回,溫芯武幾乎就要暈眩過去,但此時她的腦中也被快感占據了,長期空虛的子宮里注滿男人精液的感覺實在太爽了,溫溫的,漲漲的,她身上幾乎每一個細胞都得到了滿足。
“臭家伙,就會欺負我外婆!”
蔣曼見任氏兄弟都將精液射給了溫芯武,眉頭一皺,嬌嗔著說道。
這時候見任江海將他濕漉漉的雞巴從溫芯武的騷屄里抽了出來,她狠狠地拍了拍他的屁股,然後自己坐在地上,把任江山也招呼過來,她讓兄弟兩人一左一右地站在自己兩邊,兩只小手分別抓住他們剛剛肏干過自己的外婆和母親的大雞吧,然後把那兩條濕透了的雞巴放在一起,伸出舌頭在兩根雞巴上不停地舔舐著,清理著上面的汙穢。
任氏兄弟雙手叉腰,看著一臉淫蕩的蔣曼,兩人都是心滿意足,剛射過的雞巴很快度過了不應期,漸漸又硬了起來。
又過了一陣子,稍稍恢復了些許體力的溫芯武和文清樺都坐了起來,兩人緩緩挪到蔣曼這邊,看著蔣曼陶醉地將兄弟兩人的雞巴都含進了嘴里的樣子,溫芯武不禁嘆了口氣:“你們這兩個臭小子,也不曉得是用什麼做的,這不才射過嘛?怎麼這麼快就又……”
“嗚……嗚……啊……”蔣曼小嘴一張,把兄弟倆的雞巴吐了出來,然後兩手用力地在那兩根已經堅硬如鐵的雞巴上擼動著:“外婆,你不知道,這兩個臭家伙一晚能射好多次呢!而且每次都那麼硬,真是受不了……”
“受不了?”溫芯武嗤笑一聲,白眼看著自己外孫女:“我看你就挺受得了的,兩根一塊吞進去,就不怕噎死你?”
“嗨,您是真不知道啊?這兩根大雞吧一塊舔才好玩呢!外婆你以前沒玩過吧?
你們兩個臭家伙還不快讓我外婆爽爽?“蔣曼說完就放開了任氏兄弟兩人的大雞吧,兄弟倆相視一笑,兩三步就一塊走到了溫芯武的身前。
“怎……怎麼?”
老美婦愕然地看著近在眼前的兩根大雞吧,腦子里還沒反應過來,那兩根肉棒散發著的熾熱的男人氣息和性器官分泌物的淫靡氣味就衝進了她的鼻子里。
“姨,試試看兩根一塊舔?可刺激了!”
任江山笑著柔聲說道,那聲音似乎是帶著一股魔力,溫芯武這個性感老美婦這時候也已經神游天外,不自覺地就伸出了香舌,在那兩個硬邦邦的紫紅色龜頭上舔了一下。
這一舔就停不下來了,溫芯武溫熱的舌頭掃過兄弟倆兩根粗硬的肉棒,而那兩條肉棒也就借著這個機會一起向她的嘴里伸了進去。
火熱、粗大的雞巴一下就把老美婦的口腔給占滿了,龜頭直向她的喉嚨攻去,溫芯武“嗚……”了一聲,急忙把頭向後仰,想要吐出那兩根雞巴,可是這時兄弟倆哪還容她躲避?
任江海伸手壓住她的後腦,讓溫芯武退無可退,兩根大雞巴就這樣同時捅進了老美婦溫暖的口腔里。
溫芯武只覺得那兩根巨大的雞巴幾乎把自己的嘴巴填得嚴絲合縫,絲毫空間都不剩,好在兩兄弟還是知道輕重的人,沒有直接死命往里面肏,不然自己的喉嚨非讓這兩根巨棒給肏穿了不可!
這時候她見兄弟倆都不動彈了,這才稍稍放下心來,抬頭白了兄弟倆一眼,就自己來回擺著頭,同時含弄起這兩根巨大的肉棒。
兄弟兩人這時候可是舒爽異常,溫芯武的動作雖然生疏僵硬,但是老美婦那根溫潤的舌頭輪番洗刷著兩人的肉棒,龜頭時而讓她的舌頭舔舐,時而又因為她頭部的動作而碰在一起,那種感覺實在非常奇特。
而且以溫芯武的年齡地位,天底下又有誰敢妄想能讓她如此下賤地給自己舔雞巴?
兄弟兩人都是淫性大起,雞巴不一會就從剛才射精的疲乏感中恢復了過來,勃起的高度和硬度都回到了巔峰狀態。
“外婆!”
一旁觀戰的蔣曼笑著說道:“都說您是則天武後呢!人家女皇帝有張易之、張昌宗這兄弟倆服侍,哪像您啊,反而要倒過來服侍這兄弟兩個!”
“小曼!”文清樺忙制止蔣曼:“怎麼說話呢?你啊!就是電視看多了,書倒是沒看你讀多少,光記得這些個破事了!”
“那好啊!”任江山這時微微一笑,“就讓我們哥倆學一回那蓮花六郎,好好地服侍服侍我們的武後陛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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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芯武的房間里那股尿騷味雖然平淡了不少,可是床上一片狼藉,眼看是不能再用了,五人就相攜來到文清樺和蔣曼母女倆住的房間里,這個房間雖然比溫芯武那個要小一點,但也是一個帶浴室的主人套房,而且房里的那張床跟溫芯武房里的是一個尺寸,夠他們五人折騰的了。
任氏兄弟兩人擁著溫芯武先上了大床,任江山背靠著床頭坐下,然後讓溫芯武來到他的懷里坐好,這一路走來,他那根粗壯的雞巴絲毫未見疲軟,溫芯武這一坐下,老美婦那松軟多肉的屁股就正好頂在他濕漉漉的下體上,任江山只好側身把雞巴挪開一點,然後一手抓住溫芯武的一邊奶子,溫柔地揉捏著。
溫芯武回過頭來,熱情似水的雙眸凝視著他,任江山低下頭,嘴唇很快就吸住了美婦人那嫣紅的香唇,兩人深情地熱吻著。
於此同時,任江海也跪坐在了溫芯武的對面,他伸手輕輕地將溫芯武的嬌軀向前拉動了一點,然後讓她把腿向兩邊分開,這時候的溫芯武正沉浸在任江山高超的吻技之中,絲毫也不遲疑地就將她那兩條豐滿雪白的美腿大大地張開了。
任江海俯下頭,看到老美婦那濃密的陰毛上還沾著一些淫水和精液,便用一些紙巾擦了擦,然後鼻子湊到溫芯武的陰唇上,用力地吸了口氣,右手的兩根手指先捅進去摳摸幾下,然後舌頭緊隨而入,舌尖從老美婦的會陰處舔起,然後慢慢地攻向她的陰戶。
溫芯武這時只覺得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爽!
任江山那條靈動的舌頭在她的嘴里不住地攪動,濃烈的男人味不住地衝擊著她的嗅覺神經,而他那雙大手在自己的豐乳上不停揉捏,時不時夾住奶頭玩弄一番,下體的屄洞又有任江海的舌頭在那里攪動著,可以說全身的性感帶都被這兩個男人給占據了!
而且不僅如此,任江海在將舌頭舔入她的屄洞之後,手指又滿滿地向下探索,緩緩地探到她的肛門上,在那里用力地摳了摳。
“啊!”
溫芯武如遭點擊,整個身體都劇烈地震動了一下,任江海微微一愣,將她的兩條大白腿高高地抬起,讓老美婦下身兩個洞穴都展露出來,然後把頭湊到她的屁眼上,仔細端詳了一番,然後馬上就用舌頭在那緊緊閉合著的菊花蕾上舔了幾舔。
看到溫芯武騷動不已的模樣,任江海微微一笑問道:“姨,怎麼?這里還是原裝貨啊?”
“我外婆的後門當然是原裝貨啊!”蔣曼嬉笑說道:“她那麼高的身份,哪個男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肏武則天女皇上的屁眼啊!”
蔣曼的話逗得任氏兄弟和文清樺都笑了起來,任江山停止了和溫芯武的熱吻,柔聲說道:“老婆,今晚就讓我們哥倆給你的後門開開苞,好嗎?”
“臭小子……你們哥倆都不是好東西……”溫芯武媚眼如絲,幾乎全身都抽不出一絲力氣了,只得說道:“唉……隨便你們了,反正我這條老命算是交給你們了!”
“外婆,肏屁眼可舒服了,說不定您試一試就會迷上那滋味呢!”
蔣曼湊到任江山身邊,擼了擼他硬邦邦的雞巴說道:“再說他們哥倆肏過的屁眼沒一百也至少有八九十個了吧?經驗多得是,不會弄疼您的!……媽,我們給這兩個臭家伙潤潤雞巴吧,別呆會真把外婆給肏壞咯!”
說完這小妮子頭一低,就把任江山的大雞吧含進了嘴里。
而文清樺這時候也依女兒所言,來到任江海的胯下,然後就躺在了床上,把自己的頭對准了任江海的下體,這樣任江海懸空的雞巴剛好就對准了她的櫻唇。
任江海一邊舔弄著老美婦的兩處洞穴,一邊把自己的屁股往下一沉,大雞吧頓時就貫入了美女檢察官的嘴里。
此時的房間里以溫芯武為中心形成了一幅極為淫靡的畫面:在她的身後,任江山緊緊地摟著她,嘴巴與她不時地深吻著,雙手把玩著她碩大的奶子,她的外孫女蔣曼正跪在任江山的身邊,腦袋一上一下地舔著那根硬邦邦的肉棒;而溫芯武下身的兩處洞穴則完全掌握在任江海的口舌和手指之下,任江海的舌頭時而在她的菊花穴周圍打著轉,時而探入她的騷屄里舔一舔,同時他也不忘不停地向下挺著屁股,雞巴不停地肏弄著文清樺溫潤的小嘴。
“老婆……”這種姿勢持續了十幾分鍾之後,任江山見溫芯武已經完全地迷醉了,就低聲問道:“准備好了嗎?我可要開了你的小菊花了哦!”
“你們……可要輕著點!我……我從來沒有……”
“放心吧,老婆,這樣吧,你先做到我哥身上去。”
任江山說著,示意眾人做好准備,文清樺和蔣曼讓到了一邊,任江海大仰八叉地睡在大床的正中央,對著溫芯武笑道:“姨,來吧,給你屁眼開苞的歷史任務就交給江山吧,我就要你前面這個洞算了。”
溫芯武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任江山扶著她,讓她雙腿跨過任江海的身體,然後慢慢地蹲下去。
這時候蔣曼已經握住了任江海高聳的大雞吧,對准了溫芯武淫水泛濫的騷屄,溫芯武的屁股向下一坐,雞巴頓時“撲哧”一聲,迅猛地再次進入了她的身體。
雖然今晚已經讓這兄弟二人都肏干過了數次,可是在剛才二人的合力服侍之下,溫芯武這老美婦體內的騷情是越燒越旺,這一讓雞巴肏入體內,她頓時就情不自禁地上下起伏著屁股,配合著任江海的動作,任江山見此情形,就松開了手。
此時的溫芯武已經完全沉浸在性交的快感之中,她一邊飛快地扭動著屁股,雙手搭在任江海的胸前,目光如電地盯視著自己身下這個英俊挺拔的年輕男人:“臭小子……還能行不?快點,你再快點……老娘……倒想看看你這里還有多大本事!啊……再……再快點!你的雞巴……啊……肏穿了……啊!啊!哈!好舒服!……來啊!拿出你的本事……啊……啊……老娘……啊!”
這時候不僅是躺在床上任由溫芯武在他身上起伏的任江海,就連一旁的任江山、文清樺和蔣曼這幾人都有些目瞪口呆的感覺,誰能想到這位年過六旬、曾經貴為兩江省委常委、省委組織部部長、省黨校校長的退休女高官,在淫情完全發揮出來的時候竟會是這樣的一副模樣!
只見她那雙盯著身下男人的大眼睛里如同要閃出火光一般,看上去就像是一頭飢渴的母狼,而她套著男人大雞吧扭動腰部的動作,看上去又是那樣的敏捷有力,連續起伏了十幾分鍾而絲毫未見疲態,這哪里是一個六旬老婦該有的樣子?
蔣曼自問自己在床上也是浪妹一枚,可是現在看到外婆的這個樣子她也有點自慚形穢了!
見此情形,任江山想起了史籍上那段關於武則天晚年性生活的記載:“後年已七十,春秋雖高,齒發不衰,豐肌艷態,宛若少女,頤養之余,欲心轉熾,令選美少年為左右供奉。”
不由得在心里暗道:“果然這人的名字可能取錯,可是外號是絕對不會錯的,這女人活脫脫的就是一個現代版老年武後啊!”
“舒服!太他媽舒服了!”
任江海這時也就目光炯炯地跟溫芯武對視著,他內心的征服欲也讓這個性欲旺盛的老美婦完全挑了起來,他一邊飛快地挺動雞巴肏著溫芯武,一邊用手壓著老美婦的頭,讓她的上半身都傾斜下來,兩人的嘴唇緊緊地貼在一起,舌頭也迅速的就糾纏到了一塊。
這一吻熱烈而又綿長,在舌吻的過程當中,任江海的屁股就像是電動的一般飛速地向上挺動著,雞巴以幾乎達到極限的速度迅猛地肏著老美婦的騷屄。
溫芯武被肏得一口氣幾乎就要喘不過來,加上嘴巴又被緊緊地堵住,快感瞬間充滿了她的腦海,她只能從鼻子里發出“呼……呼……”的喘息聲,大大的眼睛已經被干得翻起了白眼!
可是這兄弟二人帶給她的快感決不僅僅是如此而已!
就在溫芯武剛剛出了一口氣的時候,她感到幾根有力的手指探到了她的屁眼上,然後就覺得屁眼上傳來一陣清涼的感覺。
“怎……怎麼了?那……那是啥?不要呀……”溫芯武的全身一陣戰栗,雖然從來沒有過這種經驗,可是她多少知道那塗在自己屁眼上的東西是什麼,而知道那兩根手指的主人是誰。
見到溫芯武全身戰栗、顫聲低語的模樣,任江山把身體輕輕趴在她的背上,柔聲低語說道:“別緊張,老婆,那就是些潤滑油……怎麼樣?我哥伺候得你爽嗎?慢慢享受吧老婆,我這就讓你嘗到更舒服的滋味……”
“你……別亂來啊……我那里……那里從來沒有……不要……別……不要啊……”溫芯武嘴上是不停地告饒著,可是她的嬌軀卻順從地在任江山的按壓下俯得越來越低,與此同時,她那雪白碩大的美臀自然也就翹得越來越高了。
“老婆,我們哥倆這就給你來個兩洞齊飛!”
任江山說話間已經將自己塗滿了潤滑油的雞巴頂到了溫芯武的屁眼上。
溫芯武感覺自己的靈魂幾乎都要離體而去了!
她可從來都沒有過肛交的經驗,而今天活到六十二歲第一次嘗試肛交,居然就是這所謂的兩洞齊飛!
她能夠感覺到任江山那粗大的龜頭已經頂到了自己的菊花蕾上,心里既是害怕,可也有著幾分期待。
“放輕松!放輕松!”
任江山笑道,他的龜頭重重地壓在老美婦的屁眼上,但溫芯武的緊張情緒使得她的屁眼緊緊地閉合著,一時間也不得其門而入,他只好柔聲安撫道:“老婆,不要緊張……你就放輕松點,把這里松一松,進去後就好了……對了,就是這樣!好……”他像是哄小孩似的說道,龜頭借著潤滑劑的幫助一點點地往老美婦的屁眼里面擠進去:“不錯……老婆……你這里……真的好緊!好爽!”
他一邊贊嘆著,嘴里微微喘氣,一邊緩緩地向前送著雞巴。
溫芯武只感覺到肛門那里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痛感,那種感覺竟跟多年前她第一次被男人的煙具插入陰道時有些類似,她疼得緊緊地抓住了身下任江海的肩膀,嘴里大叫著:“不要啊!好……痛!快拔出來……啊!”
“媽,您放輕松點……把那里的肉松一松,一下進去後就好了。沒事的,有潤滑呢!”文清樺紅著臉勸說溫芯武道。
溫芯武知道這一下是無論如何都躲不過的了,只好依他們所說的,嘗試著放松肛門口周圍的肌肉,果然這一來就好了許多,任江山的龜頭很快就衝開了老美婦肛門里重重的阻礙,一下子肏進去了好大一截。
“啊……”隨著雞巴這一下有力的肏入,溫芯武仰天大叫了一聲,一種從未有過的感受讓她幾乎要昏死過去!
下身的兩個洞穴里這時候同時肏入了兩根尺寸驚人的大肉棒,就算是青春活力十足、床上經驗豐富的蔣曼怕都一時承受不了,何況是年過六十才頭一回嘗試此道的溫芯武?
任氏兄弟二人顯然也對此有所准備,他們倆的雞巴同時都停下了動作,任江海吻住溫芯武的嘴唇,而任江山則輕輕揉捏著溫芯武的奶子,同時在她耳邊柔聲低語著情話。
“老婆,再放輕松點,慢慢地你就舒服了。”
過了幾分鍾,見溫芯武稍稍適應了當下的情形,任江山開始在老美婦那六十多年來首次被人闖入緊縮腸道里蠕動著雞巴,“真緊!”
他贊美道,雞巴轉了幾轉,又緩慢地抽動了幾下。
兄弟兩人已經在許多女人身上有過這種雙洞齊開的經驗,任江海同時也配合著弟弟的動作,開始在老美婦的屄洞里慢慢地挺動著雞巴。
“啊……不行了……我……我死了……啊……啊!!啊!……你們……啊!
我快死了……你們這兩個臭家伙……啊!太厲害了!啊……不行了……真的要不行了……我去了……啊!我……快死了……“隨著兄弟兩人動作的逐步加快,老美婦溫芯武這時候再也藏不住她體內最深處蘊藏著的那股騷情了,她完全放開喉嚨,肆無忌憚、聲嘶力竭地浪叫著。兄弟二人的雞巴同時給她的陰道和肛道都帶來了絕頂的快感,這時一種她以前想都沒有想到過的極度體驗。
看著自己的母親和外婆在任氏兄弟的肏弄下展現出了見所未見的騷態,文清樺和蔣曼看得目瞪口呆之余,心中也是飢渴難耐,母女二人情不自禁地就把手伸到對方的胯下,有手指摳弄著對方的騷屄。
任江海和任江山配合著一進一退,轉眼間已經在溫芯武的屄洞和肛門里肏弄了數百下,這時候雖然溫芯武的屁股幾乎是一動都不動,但是兄弟二人的雞巴還是同時感覺到了老美婦的兩個洞穴里都產生了一陣急速的抽搐,那里的嫩肉緊緊地包裹著兩人的雞巴,在下面的任江海還能感受到一股股溫熱無比的淫水正在從老美婦的陰道深處狂噴而出,兩人同時都感覺到舒爽異常,而被他們肏弄著的溫芯武此刻更是神態恍惚,整個人幾乎就要暈倒過去了,她那高貴的赤裸身軀被兩人男人緊緊地夾著,兩個洞穴里隨著男人的肏弄而不時地冒著白泡,退休女高官的尊貴蕩然無存,眼下的她就只是一個為了滿足性欲而可以付出一切的女人!
看到這個尊貴的女人被徹底征服了,任氏兄弟兩人這時也到了發射的邊緣,兄弟倆的配合可以說是天衣無縫,兩根巨型肉棒急速地一進一出,這時候見溫芯武已經完全無力動彈,全身美肉都軟癱成了一灘泥一般,他們倆鼻子里的喘息也越來越粗重,終於在數十下重重的抽插之後,兄弟倆“喝……啊!”
地仰天大叫一聲,雞巴同時狠狠地頂向前,就此固定不動,然後龜頭一陣悸動,兄弟兩人同時在溫芯武給緊緊夾在中間,精液有力地噴灑了出來,直接灌注到了老美婦的子宮和肛門之中。
射完精之後,兄弟倆把軟癱著的溫芯武放了下來,溫芯武頓時無力地趴在那里,只有嘴里還在喘著氣,文清樺和蔣曼忙過去看了看,見她只是在極度的高潮中爽過了頭,這才放下心來。
這時候眾人體力都有些透支,文清樺勉力站了起來,扭著赤裸的屁股走出房間,去廚房里准備些食物,任氏兄弟取出些藥物服下,然後分別將溫芯武和蔣曼這祖孫倆摟在懷里,用手在她們身上摸索著,等到文清樺拿著些面包牛奶進來的時候,兄弟倆的雞巴又恢復到了戰斗狀態。
眾人從文清樺那里接過食物,多少吃了些,精力都有所恢復了。
兄弟倆這時又有了新花樣:先是讓任江海做在床頭,讓三女都伏在他胯下,同時翹起屁股舔弄他的雞巴,而任江山則在三女身後,肆意地從她們那六個風格各異的洞穴里選一個肏,幾番輪流之後,就換任江山坐下享受三女的口舌服務,而任江海在後面肏。
年過六旬的溫芯武,年紀雖大,但一身位居高位,又注意保養,一向都是用最先進、最昂貴的美容科技來保護容顏,現在雖然已經六十二歲,但身體和容顏看上去絲毫都沒有衰老感,而像是一顆熟透了果實,妖艷迷人;而她的女兒文清樺,四十三歲,正處在女人最為迷人的成熟期,高雅清新的容貌,加上檢察官身份給她帶來的高貴氣質,更是使得她渾身都充滿了女神般的氣質,而孫女蔣曼雖然才十七歲,但是身體的發育已經完全成熟,玲瓏有致的身段,嬌艷可人的面容就像是一朵初開的鮮花,可愛至極。
而這時候這一家祖孫三人已經完全拋卻了羞恥心和尊嚴,在任氏兄弟兩人的胯下婉轉承歡,飢渴地追求著這兩根大雞吧給她們帶來的極致快感!
試問天下還有誰能能夠同時征服這樣美艷無雙的祖孫三代?
任氏兄弟的滿足感幾乎是直衝天際!兩人在床上的威武更勝以往,簡直就像兩頭不知疲倦的猛獸!
經過之前的一番極度快感,尊貴老婦溫芯武此時已經完全接受了跟女兒孫女一塊服侍這對兄弟的事實,三個人里倒是數她最不扭捏。
“人一輩子也就這幾十年,不抓住機會享受,那才叫虧了呢!”
,當任氏兄弟一前一後地肏弄著文清樺的兩個洞穴時,溫芯武頗有感慨地對女兒說道。
她深邃的目光透過眼前不斷聳動著的赤裸身軀,望著窗外,看得很遠、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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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五點,別墅外的天色還是異常的陰暗,看起來今天將會是狂風暴雨肆虐的一天。
任江海掙扎地從床上站了起來,默默地看著床上那橫七豎八躺倒的眾人,緩緩穿上衣服,然後一步步地向門外走去。
走出了溫芯武家的別墅,任江海摸出手機,打開來一看,里面有好幾十個未接來電,都是胡艷秋打來的。
輕嘆了一口氣,任江海驅車來到了他秘密安置的一個住所,從回國之後,胡艷秋和顧雅婆媳二人就被安排住在這里。
開門走了進去,胡艷秋和顧雅都在客廳里和衣而眠,顯然這一夜兩人都無法安眠。
任江海剛一進屋,兩人馬上醒覺了過來,睜眼看到進來的人是誰,兩人忙迎了過來。
“放心……”任江海先給胡艷秋派了個定心丸:“你兒子和宋琴已經平安上了飛機,這會兒……”他抬腕看了看表,“估計已經飛入歐洲領空了,你就放心吧,到了地方就會有人接待他們,並且保證他們的安全。”
胡艷秋終於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氣,她撫著胸口不斷地喃喃說著:“那就好,那就好……”
“你有沒有給郭青田打過電話?”任江海突然開口問道。
猝不及防之下被任江海問了這麼一句,胡艷秋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遲疑地說道:“是……是的……我打你的電話沒人接聽……我,我想那畢竟是他的親生兒子,不管我們的關系變得怎樣,老郭……郭青田他……他都肯定不會不救自己的兒子,所以我就……江海,對……對不起。”
任江海看著胡艷秋,半晌才嘆了口氣,柔聲說道:“秋姐,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才對,應該先跟你說一聲的。不過……沒事了,過了今天,我想,這一切就都過去了……你們倆今天就待在這里,哪都別去,放心吧,這應該是你們在這里的最後一天了。”
說完他轉身就向外而去。
“江……江山呢?他在哪?”從剛才就在一旁靜默無語的顧雅這時開口問道。
“他很好……應該很快就會過來了,你放心,他不會丟下你的。”
任江海笑著對顧雅擺了擺手,開門走了出去。
一邊走,他一邊撥通了熊驊的電話。
“熊警官?是我,嗯……人帶來了?好,我准備好了,這就過去。”
離開胡艷秋和顧雅的住處,任江海上了自己的車,剛點著引擎,副駕駛的座位猛然間被打開了,他愕然望了過去,就看到任江山一屁股坐到了車上,笑著看著他:“哥,你的心事別人看不出來,難道能瞞得過我?走吧!我跟你一塊去!”
“你……跟著過來的?”
任江海看著弟弟,一時間也是心潮澎湃,“不上去看看?顧雅……好像挺掛念你的。”
見任江山緩緩地搖頭,他知道這時候說什麼都是多余的,干脆就一腳踩下油門。
半個小時之後,兄弟倆驅車來到了兩江市外的一個高速服務區里,天色微微發白,這時候這里還非常安靜。
任江海繞了小半圈,就看到在服務區朝外的一個停車場里停著一輛別克商務車,他把車開過去,停在別克車旁邊,然後和任江山一塊下車,快步向著別克走了過去。
坐在七座的別克車中間位置的正是熊驊,看到任氏兄弟一同出現,他稍稍有點愕然,但還是說了句:“上車吧!”
然後打開了車門。
任江海看了看車里面,司機座位上坐的是薛玲,而在熊驊後面的後座上坐在一起的有兩個人,其中一個,赫然竟是兩江大學的代理校長,背叛了任江海和張紅英的田軍強!
而另一個則是他的老婆女律師周曉梅。
兄弟兩人上了車,眾人都看著他們無言,任江海笑了笑,說道:“干嘛這樣看著我?計劃是有點變化,我弟會跟我一塊去,其他的一切都按照我們原來的計劃,熊警官,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薛玲輕咳了一聲,說道:“江海,你真的要……”
任江海沒有回答薛玲的問題,他目光堅定地看著田軍強,冷冷地說道:“田軍強,給沈天廣打電話吧,帶我去見他!”
在任江海咄咄逼人的目光逼視之下田軍強低著頭,訥訥地不敢看那兩道閃著寒光的目光,半晌之後他才說:“聖父……我是說沈……沈天廣不一定會相信我的,我不知道他肯不肯見你……”
“你告訴他,我們這邊就你跟我們兄弟三個人,見面的地點隨便他挑!記得跟他說,他兒子是死在我手上的!要報仇的話,這是他唯一的機會!”
任江海一字一字地說道。
田軍強遲疑地掏出電話,緩緩地撥開,任江海聚精會神地看著他,絲毫也沒有料到就在此時,一只手已經高高地舉起,刹那之後,那只手迅猛地劈了下來,一擊掌刀狠狠地擊在了任江海的後頸上!
任江海甚至都沒來得及哼上一哼,在倒下的一瞬間,他看到身邊的任江山也跟自己一樣,整個身體都在往下墜落,然後他的整個人在瞬時間就失去了意識。
車上的眾人都是驚詫莫名,全部瞪大了眼睛,驚訝地看向任氏兄弟的身後,這時候他們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一個人的身上,薛玲!
“薛玲!你干什麼?”
熊驊驚訝地問道,可是他馬上就愣在了那里,只見薛玲並不理會眾人訝異到極點的目光,抬手打開了車門,這時一個人就站在車外,而這個人,熊驊再也熟悉不過了,“校……校長!”
他幾乎是脫口而出,這人竟然正是他的老上司,溫芯武!
溫芯武此刻緊緊地站在車外,臉上都是肅殺之氣,再也不見分毫昨晚跟任氏兄弟倆淫亂時的淫蕩媚態。
她看著任江海和任江山慢慢躺倒的身體,嘆了口氣,嘴里喃喃念叨著,用只有她自己能夠聽見的聲音說道:“年輕人,我又怎麼能讓你們倆白白去送死?這樣的事,還是交給我這老太婆來吧……”
“小玲都告訴我了……”溫芯武平靜地對熊驊說道:“你們是打算讓江海把沈天廣引出來,然後兵分兩路,一路去他的老窩救出鄭露她們,另外一路在沈天廣跟江海會面的地方把他抓住?”
計劃被溫芯武全盤說出,熊驊看了薛玲一眼,只得點了點頭。
“沒用的!”溫芯武長嘆一聲:“你們太低估沈天廣了,他有能力做下這麼大的案子,又怎麼會中這種圈套?”
“可是我們的人已經全部就位了!”熊驊說道:“都是由部里派下來的精英帶隊,不管姓沈的出什麼花招,我們都能……”
“可是你別忘了,現在劉浩可是沈天廣的人,眼下這全市的公安力量可都掌握在他的手里呢!難道你要在這兩江市里演一出公安內訌的大戲?”
“我們的人已經在市局那邊的,只要確定動手,隨時都能拿下劉浩!”
熊驊果斷地說道,以他的經驗,自然不會不事先知曉這些門道,早已經做好了准備。
“可是劉浩在這邊做了這麼多年的副局長,怎麼說都有幾個死黨吧?你能確保一點事都不鬧出來?而且他也不蠢,這個時候,會那麼輕易地被你們控制住?”
“這……”熊驊剛想對溫芯武解釋他的幾個預案,卻已經被溫芯武搖搖手給制止住了:“小驊,我知道你的本事,也知道你肯定有了不少計劃,可惜啊,我們沒時間耗下去了!事情今天必須做個了斷了,要不然,我怕……”說到這,她抬起頭,目光炯炯地望向田軍強,斷然決然地說:“撥他的電話!”
田軍強被溫芯武這麼一喝,心里一驚,手上一抖,手機既然掉到了車里的地板上,溫芯武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撿起手機拿在手里一看,看到手機正提留在一個叫過“聖父”的電話上,她毫不猶豫地就按下了那個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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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聖殿”的秘密據點里,在一個陰暗的房間里,高娜和張紅英兩人此刻正坐在床上談著話,這時候這兩位曾經叱咤風雲的女強人一樣都是滿面的愁容,在被沈天廣囚禁凌辱的這段時間里,這兩個過去都身居高位,卻有深有芥蒂的美熟女朝夕相處,總算是放下了過往的不愉快,成了患難與共、同舟共濟的密友。
可是兩人的話語卻被沈天廣那一聲巨大的推門聲打斷了,兩人惶恐地抬頭望向門口,就看到沈天廣滿臉鐵青地衝了進來,而令這兩位美貴婦心驚膽戰的是,沈天廣手里頭緊握著一只手槍,而那黑洞洞的槍管正直對著她們。
“許雪和鄭露呢?”
沈天廣見房里只有她們兩人,沉聲問道。
高娜和張紅英看著他手里的槍,那里還敢回答?
兩人面面相覷,可就在這時,從旁邊的洗手間里卻傳來了一陣“嗚……哇……”的聲音,仔細一聽,似乎是鄭露發出的聲音。
沈天廣面沉似水地瞪了高娜和張紅英一眼,轉身走到房門緊閉的洗手間那里,伸手推開了門。
在那一瞬間,一股刺鼻的酸味傳了過來,他眉頭一皺,仔細一看,馬上就看到了鄭露這時正彎著腰,對著馬桶嘔吐著,而大腹便便的許雪在她的身後,不停地給她撫摸著後背。
“她……怎麼了?”
突然間看到此情此景,沈天廣不禁有些愕然,雖說他是帶著滿腔的殺意衝進來的,但此刻還是多問了這麼一句。
聽到他的聲音,鄭露和許雪慢慢地轉過頭來,許雪把一個水杯遞給鄭露,鄭露漱完口,用毛巾擦著嘴,眼角撇了撇沈天廣手里的手槍,突然臉上一紅,跺了跺腳,從沈天廣的身邊走了過去。
沈天廣伸出沒有握槍的左手,迅速地一把拽住鄭露,剛想說什麼,一旁的許雪已經驚呼出聲:“小心!輕點!露露她……”
“她怎麼了?”沈天廣已經面無表情,口氣冰冷地問許雪道。
“她……她……有了……”許雪撫摸著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小聲說道。
“有了?”沈天廣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他回頭看著鄭露,一字一字地問道:“是誰的?”
鄭露低著頭,微微抬眼看著沈天廣,臉上的紅霞越來越旺,滿面都是嬌羞的神色。
沈天廣的心里疑雲大起,剛想繼續追問,鄭露突然間掙脫了他的束縛,扭頭走回到房間里,坐在了張紅英的身邊。
“當然是……當然是你的!”許雪在沈天廣銳利目光的逼視下,嘴里說得也是斷斷續續。
“你說什麼?我……的?”
仿佛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沈天廣的嘴角浮現出冷酷的笑意。
他當然知道自己的情況,由於早年在南美叢林里被一種毒蟲叮過,醫生檢查後發現他的精子存活率非常之低,幾乎是不可能讓女人懷孕的,而現在,許雪竟然說鄭露懷上了他的孩子?
難道她們竟打算拿這個來騙他?
“究竟是誰的種?”
沈天廣一字一字地問道,緩步回頭走到鄭露跟前,冷冷地問道,手里的槍也慢慢地舉了起來,對准了鄭露的額頭,只要鄭露的回答讓他看出一點異樣,他絕對會毫不猶豫地扣動指尖緊扣著的扳機!
而此時剛剛坐到床上的鄭露抬起頭,臉上絲毫不見驚慌的神色,她坦然面對著手槍,慢慢說道:“你開槍吧,打死我,也打死你的孽種!它就在我的肚子里面!”
沈天廣靜靜地看著鄭露,他想笑,笑這個女人居然會用這麼拙劣的伎倆試圖來騙自己,他注視著鄭露臉上神情的每一絲變化,他想大聲的告訴她自己並不是那麼好騙的!
可是漸漸地,隨著思緒越來越深入,他的手居然就微微地抖動了起來,也許,這女人並沒有騙自己?
他當然知道,在這段時間里有好多男人干過鄭露,而且幾乎每個男人都在她的屄里射過精,可是毫無疑問,射過最多的人正是他自己。
是的,醫生診斷過自己很難讓女人懷孕,但是很難畢竟不意味著百分之百啊!
而且這麼多年過去了,那種毒蟲的毒素在自己的體內還剩下多少?
會不會真有個萬一……
而且自古就不乏老來得子的男人,難道自己就沒有可能……
盡管多年來都在國外生活,沈天廣在骨子里還是有著本國自古就有的傳宗接代的傳統思想。
身為一個時日無多的老男人,沈天廣在這段時間里最大的遺憾,無疑就是他唯一的兒子劉福源早於自己死去,使得他在這個世上無法留下任何印記,萬一現在鄭露肚子里真的懷有他的骨肉……
想到這里,沈天廣就感覺到渾身顫抖,這個誘惑對他來說實在是太大了!
他不能冒哪怕是一絲的風險,他必須查清楚這個未出生的小孩身上是否帶有他的DNA!
此刻自己可決不能魯莽,做出令自己遺恨千古的事情。
沈天廣把槍緩緩地收了回去,轉頭慢慢地離開了房間,此時他的心里很亂,他不知道以現在的醫學技術是否能夠給胎兒做DNA檢測,但是他很清楚,在自己所剩不多的時間里,弄清楚鄭露肚子里胎兒是誰的種,乃是一件他必須完成的工作。
可就在他心亂如麻的時候,懷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摸出來一看,眉頭微微一皺,是田軍強打來的。
“喂?”
電話那頭迎接他的是一陣沉默,在約莫十幾秒之後,才聽到一個聲音響起,那聲音卻不是田軍強,而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你是沈天廣?”
沈天廣沉默了一下,“你是?”他淡淡地問道。
“我叫溫芯武。”電話那頭的溫芯武語氣平靜,“就是你要殺的那個人。”
沈天廣沒有說話,在摸清對方打來電話的意圖之前,他不想暴露自己絲毫的心理波動。
只聽到溫芯武繼續說道:“你要殺我,是因為我保護姓任的那兩兄弟,壞了你的好事?”
聽到沈天廣繼續沉默,電話那頭的溫芯武似乎也不著急,只聽到她笑了笑,繼續說道:“其實啊,你找錯要殺的人了。”
沈天廣心里暗暗冷笑,這個老女人難道是要向自己辯解求饒,讓自己放她一馬嗎?
可是溫芯武接下來所說的話,卻讓他的全身都忍不住劇烈顫抖起來:“你要報復的人,不該是姓任的,而是……我!你要問為什麼?好吧,這件事說來話長,不過現在嘛,有的是時間,我告訴你,以前……具體地說,是在我十九歲以前,我的名字不叫溫芯武,而是叫做溫芯文……那是我父親給我的名字,在我叫做溫芯文的那時候,我參加過這兩江市里的一個組織,你知道的,那時候,批斗,武斗啥的,大家都在鬧革命,我可是生在紅旗下的領袖紅衛兵,當然是最革命的那一部分人了……我算是個積極分子吧,加上家里算得上是根正苗紅,不久之後呢,我還做了本地的紅衛兵大隊長。”
“兩江醫科大學,這學校你一定不陌生吧?我聽說你小時候就是在這個大學的教師宿舍長大的,對嗎?有一次我們到了那里開批斗會,你知道嗎?那時候這學校的藥理系系主任,跟你一樣,也姓沈,至於名字叫什麼嘛?我忘記了,沈惡霸?沈毒蛇?誰知道呢!反正對於那時候的我們來說,他這樣的人叫什麼,又有什麼關系?我只記得我們把他抓到了台上,然後我們抽他,踢他,打他……我用的是我的皮帶,你見過嗎?皮帶,前面有銅扣子的那種,粗得很,死沉死沉的…
…那時候台下的群眾看我們批斗那沈毒蛇,他們可興奮著呢!他們在台下喊著口號,我啊,就用那個扣子甩沈毒蛇的腦袋!那年頭,我們管這個叫達到牛鬼蛇神,當然,還要踩上千萬只腳,叫他永世都不得翻身!“
溫芯武的語氣平緩而又沉著,平平淡淡地感覺不到太大的波動,就像是在講述著一件平常不過的、家長里短的往事一般。
但是這些話,一字一句,卻像是一記一記的重錘敲打在了沈天廣的心上,他的全身忍不住地發出了陣陣戰抖,多年之前,他躲在許仁昌家里目睹的那一幕,就像是放電影一樣在眼前重現出來,是她?
是她?
是她!
居然是她!
“我就那樣,一下一下地甩著他的頭。”溫芯武似乎是歇了口氣,然後繼續說道:“也記不清到底甩了幾下,二十下?還是三十下?唉,如果那年頭有錄像就好了,現在年紀大了,都記不大清了,不過我記得那姓沈的足足給我們揍了有兩三個小時才暈倒了,那些屎尿什麼的,都出來了,真是臭死了!什麼知識分子?
那時候我們管他們叫臭老九!這些人最反動了!“
沈天廣聽到一陣嘎嘎嘎的聲響傳了過來,那是他自己緊緊咬住的牙齒發出的聲音。
“我是個負責任的人!”
溫芯武的語氣又抬高了些,聽上去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那時候啊,我叫人找了輛手推車,把姓沈的丟到那上面,在他身上蓋了些垃圾,你說,像他這樣的反革命學術權威,那不也就是一堆垃圾嘛?我本想就把他扔在那里,由得他自生自滅,可誰知道到了晚上,居然還有人把他給送到醫院去了!我一聽這消息就火了,馬上就帶著我的人趕到了醫院,我們到了的時候啊,那姓沈的早就不行了,那屍體都硬了!我馬上找到醫生,那醫生倒也算看得清形勢,開出來的死亡證明證明了沈毒蛇是參加武斗意外致死的……也是,你說像他這樣的垃圾,手無縛雞之力也學人參加武斗,死了不是活該嗎?是吧?”
說到這里,溫芯武的語調略微顯得有些興奮了起來:“再後來啊,我還聽說姓沈的有個老婆和兒子留了下來,老話說得好,老子英雄兒好漢,老子反動兒混蛋,這種混蛋兒子留著干嘛使啊?不過也算那娘倆好命,我們搜遍了兩江城,竟然沒讓我找到他們,後來才聽人說是逃到鄉下娘家去了……那年頭,被斗死的人多了去了,這沈毒蛇也不是我踩死的第一個反革命學術權威了,時間一長,我也就沒怎麼把這事放心上。我可是個三忠於四無限的革命小將啊!千萬不要忘記階級斗爭!階級斗爭可不是請客吃飯,死幾個人算什麼?誰反對大領袖,我姓溫的就砸爛誰的狗頭!造反有理!革命無罪!我怕什麼?”
“你想知道姓沈的死了之後我怎麼樣?好吧,那一年我去了京城,大領袖在廣場接見了我們,我還被選為了代表,親手給大領袖戴上了紅袖章呢!那一天真是我最幸福的一天!大領袖握著我的手,問我叫什麼名字啊?我說叫溫芯文,大領袖又問:是文質彬彬的文嗎?我說是啊,大領袖就說:”文質彬彬可不好,要武嘛!
鬧革命,當然要武嘛!
“這不?大領袖都這麼說了,我就改成了現在的名字,溫芯武,其實還挺好聽的,對吧?”
“又過了幾年,大領袖逝世了,大運動也就結束了,那幾年政治形勢詭異得很,我們幾個大運動里的學生代表,前後腳也不少人去了美國留學,其中大多數人就留在那邊了,現在都拿著美國國籍,不過他們可愛國著呢,雖然自己和子女都在美國,可天天還念著祖國的好。至於我嘛,因為家里的關系還在,讀完書後就回來了,要說我這人就是運氣好,大運動那會有海外關系是個要命的事兒,可等到我從美國回來,這留學經歷一下就成了香餑餑!你查過我的履歷吧?我這一路走得可真算是挺順遂的……”
靜靜地聽溫芯武說到這里,沈天廣只覺得自己的太陽穴猛烈地跳動著,他深吸了一口氣,勉強讓自己那就快要噴發而出的怒火平抑住些許,他深知溫芯武突然用田軍強的電話找到自己,並說出這明顯就是要激怒自己的一席話,那背後肯定是有一個險惡無比的陰謀。
沉默了片刻,他才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說道:“你想怎樣?”
“現在你知道了?你要報復的對象,不應該是那姓任的兩兄弟,你兒子的死跟他們真的沒多大關系!”
溫芯武的語氣中少了些挑釁的意味,卻多了幾分真誠:“你現在一定很想找我報仇對不對?別急,答應我一個條件,我會自動出現在你面前。”
“你想讓我放了鄭露她們?”沈天廣的嘴角微微一撇,說道。
“聰明!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省心,是的,放了她們,我就隨你處置!”
“既然你也說我是聰明人,那就不要拿我當猴耍……”沈天廣冷笑一聲:“眼下她們就是我手頭最大的籌碼了,放了她們,恐怕我在這兩江城里一天都待不下去了,再說了……我憑什麼信你話?你說你是當年的那個人紅衛兵頭頭,有什麼證據?”
“我為什麼要拿這屎盆子往自己頭上扣啊?”
溫芯武微微一笑,說道:“不過也是,這都四十多年了,當年十七八歲的小姑娘,現在也是半截入土的老太婆了,你認不出我也不奇怪……”
“我又怎麼會認不出你來……”沈天廣的語氣中帶著股冰冷的寒意:“這麼多年了,當年那個在舞台上抽打我父親的女人,也不知道多少次讓我半夜做起了噩夢!光看你的照片我的確沒能把你跟當年的那人聯系起來,不過……如果讓我看到你的真人,我就能知道你是不是那個人了。”
“你想見我?”
溫芯武噗嗤一笑:“聽起來怎麼有點怪啊?不過……這也許是讓你相信我的唯一辦法了!這樣吧,你答應我,不許傷害鄭露她們,今晚我安排個地方讓你見上一面,怎麼樣?”
“在哪里?”沈天廣急不可耐地追問道,可是溫芯武只是淡淡地說了句:“等我電話。”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沈天廣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把手機放了下來,他知道溫芯武的能量,如果聽從她的安排的話,那麼今晚等待著自己的,必將是一個巨大的陷阱,可是此刻他還能有什麼選擇呢?
溫芯武肯定就是當年的那個紅衛兵頭子!
自己一生的悲劇和痛苦,全部是拜這個女人所賜!
他必須去見她!
他必須殺了她!
沒有第二個選擇了……
想到這里,沈天廣看了看時間,現在只是清晨,離晚上還是十幾個小時的時間,那必須好好地准備一下了,至於鄭露肚子里的那個孩子……
算了,還是等過了今晚再說吧,過了今晚……
如果到時候自己還有命在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