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同人 欲海花火影特別篇--井野的欲望

第2章

  井野並沒有太在意別人的眼神,只是不遠處,一個臨街的酒館里,一個正在往外望的男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這只是一個很小的酒館,只有一個櫃台,沒有女人,只有一個酒保和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一身玄青色武士服色,頭上梳著一個高聳的發髻,男人看上去很高大,雖然是坐在櫃台旁別的凳子上,卻不比站著的酒保矮。

  因為距離的原因,井野並不能太真切地看著男人的五官,但卻能感覺他粗獷的臉龐上,一雙眼睛似乎十分深邃,就像能攝人心魄一般。

  男人看見井野也望著他,並沒有回避目光,而是端起手中的酒杯,微微對井野舉了舉,似乎是邀請井野共飲一杯。

  這優雅的的動作讓井野的臉微微一熱,立即轉頭繼續前行。

  欲海花居酒屋是在一條繁華的街道上,雖然時間還是下午,但這里的生意已經十分火爆了。

  男人,女人,都不斷進進出出。

  井野看著那些攙扶著酩酊大醉的男人的女孩,只覺得好像個個都是宿屋女一般,但又覺得不像,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里的女孩比起其他地方的女孩,確實漂亮了不少。

  井野走進了酒館,立即有侍從迎了上來,還好這里來喝酒的不光是男人,還是很多女人,因此井野的出現,並沒有讓太多的人感到意外。

  “你好,請問喝什麼酒?”井野在一個櫃台前坐下,酒保立即問了問。

  “額…我是來找人的…請問百合在不在?”井野問道。

  酒保笑了笑說道:“這里每個人都是找百合的。”

  井野其實來得很唐突,也不好說直接亮明身份說自己是來查案的,正在想編一個什麼樣的借口的時候,突然身邊一個男人出現了。

  男人一身酒氣,但看上去一身衣著卻十分華貴,他身後跟著幾個歪眉斜眼的刀疤臉,顯然是他的跟班。

  “喲,小姐,找百合啊,是想當百合的宿屋女嗎?不如別找百合了,大爺陪你玩玩兒,你把大爺此後開心了,大爺以後養你。”說完就哈哈大笑起來,而那個男人身後的跟班,也跟著陰陽怪氣的哈哈大笑起來。

  井野臉紅了,低下了頭,小聲地說道:“不要。”

  “不要?不要什麼啊。是不要我,還是不要找百合,跟大爺走啊。”說完又放蕩地笑起來,一邊笑,一邊對身邊的一個瘦高個說:“你說,她是哪一個不要啊。”

  那個瘦高個兒也跟著笑起來,說:“我知道,肯定啊,是第二個。”

  井野的臉更紅了,又說了聲:“我說了不要。”

  男人小的更大聲了,就要來拉井野。

  井野突然收起了害羞的神情,突然大吼一聲:“不要惹我!”

  男人一下愣了,目光變得呆滯,突然就像中魔一般跪了下來,不斷用力抽著自己的耳光,一邊抽還一邊說:“我錯了,我該死。”

  周圍喝酒的人也聽了下來,看著這奇怪的一幕,平時囂張慣了的男人,這麼被一個小女孩一吼,就開始瘋狂地抽打自己的臉,這真是奇事一件。

  而這個時候,男人身後的瘦高個兒突然像是明白了什麼,拿起凳子,重重敲了男人一下。

  男人立即聽了了動作,躺在地上抽搐著。

  “好啊,看不出來,竟然會這一手。”瘦高個兒看出了是井野搞的鬼,立即就要去拔刀。

  原來剛才,井野乘著男人和她對視的一瞬間,發動了幻術,攝住了男人的心智。

  雖然她的幻術不如宇智波家的寫輪眼,可以通過瞳術任意控制,但畢竟酒館里的光线黑暗,因此並沒有人注意到她結印的手勢。

  長刀出鞘,瘦高個兒就要拔刀往井野頭上砍過去,刀的速度在常人眼里已經屬於飛快,但在井野的眼里,就簡直和慢動作沒有什麼區別。

  井野正在考慮是一腳直接踢飛對方,還是直接用心轉心之術直接控制對方的時候,突然一陣疾風飛了過來。

  井野立即發動查克拉,卻感應到這個疾風並不是飛向她的,而是飛向的瘦高個兒,就在電光火石間,瘦高個兒已經被隔空扔過來的一個酒壺撞在手腕,鋼刀立即飛了出去。

  井野扭頭看過去,只見酒壺是從一個彪形大漢那里飛出來的,而彪形大漢的身邊,出現了一個服色妖艷的女人。

  女人年齡並不算大,估計也就三十幾歲,但一開口,嗓音確實十分深沉:

  “平八,你敢在我這搞事?”

  那個叫平八的男人一看到女人,惡狠狠的氣焰立即消失了,語氣又變成那種趨炎附勢的腔調說道:“百合姐,我哪敢啊,我哪敢在你的地盤惹事,還不是這小丫頭,竟然整我老大。”

  原來這個女人就是百合,井野立即上下打量了她幾眼,她穿著一身紅色的袍服,烏黑的頭發十分光亮,眼角上揚,紅唇動人,從她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歲月的痕跡。

  “我看是龜三郎這混蛋惹事在先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老大是什麼東西,告訴你,在這里就規矩點,下次再這樣,老娘揍你是小,一輩子別想來這里。”

  平八立即笑道“是是是,如果說挨揍,只要百合姐你說一聲,想啥時候揍我都行。如果是不讓進這里,那大伙還不等於把命丟了。”

  說著,就背起了地上的龜三郎,頭也不回地走了。

  百合走到井野面前,顯然,雖然見過不少美貌的女子,百合還是在井野身上多打量了幾下。

  說道:“小姐是來喝酒的嗎?不好意思讓你受驚了,這一頓酒算我請客吧。”說著,嫣然一笑就要轉頭離開。

  “請等等,”井野叫住了百合。

  “哦?”

  “我有點事情想跟你單獨談談。”

  百合又打量了井野幾下,發現她並不是普通的女孩子,雖然穿著普通女人的衣服,但身上卻散發著一種母豹子的氣勢,邊對身邊的人說:“請帶這位小姐到內室奉酒。”

  穿過了幾個小回廊,井野被人帶到了安靜的房間,房間兩邊開著大大的窗戶,空氣可以對流,而角落里熏著茉莉花的熏香,讓外面的喧囂一下子被隔開了。

  仆人送來了一盤米酒,又為井野斟滿了一杯,井野端起酒杯嘗了兩口,只覺得和別的地方的就確實有區別,有一種渾厚的香醇感。

  坐了一會兒,門被從兩邊推開,百合一個人走了進來。

  此時她竟然在短短的時間內換上了一身黃色的衣服,頭上的頭發也變了一個發飾。

  井野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在意自己形象的人,也明白為什麼她能成為所有紅頭中,最獨特的一個。

  井野沒有隱瞞,她直接說明了自己的來意,但是沒有跟她提起丁次和牙的事,只說是自己獨自來接受調查的。

  井野原以為,當自己告訴了百合是來查案的事可能會她不悅,但沒想到百合卻並沒有表達出什麼情緒,只是笑了笑說:“二十出頭的女孩子,漂亮的女忍者,不在家里享受男人的寵愛,卻要出來為了家族的名聲和榮譽而戰斗。”

  百合並沒有說案件,卻反而說起了井野。

  井野並沒有打斷百合,經過剛才的事情,她覺得百合似乎有一種特殊的親切感,讓她並不著急著打聽案件的內容。

  “知道什麼是宿屋女嗎?”百合問道。

  井野點了點頭。

  “你,真的知道嗎?”百合帶著強烈的疑問又問了一次。

  井野只好將昨晚從奈奈子那里聽來的關於宿屋女的介紹,告訴了百合。

  百合不禁莞爾,意味深長地說道:“這只是別人那兒的宿屋女,在我們這里,我們管自己,叫野花。”

  “野花?”

  “是的,野花開得很短暫,卻有著另外一種奇香。我們這里的野花,可不是一般的人。”

  “哦?”

  “她們無論是相貌,才華,床第功夫,還要思想上都很出眾才行,一般的那種平庸的女子,是進不了野花的。在我眼中,任何一個平庸的女子,都會讓整個野花黯然失色。我們這有最好的女子,除此之外,別家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做到的。所以我們可以對那些一擲千金的土豪不屑一顧,可以對官家人士拒之門外。”

  井野明白百合的意思,只有最出色的人,才能享受吸引力。

  就像在木葉一樣,忍術出眾的忍者很多,但大家在意的,只有鳴人,佐助這樣的頂尖人物,也許做不到卓越,就要注定被大家遺忘吧。

  “那長瀨呢?長瀨是怎麼加入野花的?”

  “長瀨?她其實是一個官家子弟,你相信嗎?”

  “啊?”

  “她的父親,是雷之國大名的幕僚,如果她在家,可以享受絕大多數女孩都享受不到的幸福的生活。”

  “那她為什麼會出現做野花呢?”

  “因為她從小就生活在武士的家庭,沒有人在乎她作為女人的感受,在十七歲的時候,她將自己的初夜給了一個路邊醉酒的野武士,那之後,她就體會到了性愛的快感,於是她加入了野花,成為了我這里獨樹一幟的一員。”

  這種想法,讓井野覺得匪夷所思,卻又好像能理解,女人的青春本就短暫,也許錯過了,就再也不會有了。

  雖然師傅靠百豪之術可以讓自己的青春長駐,但畢竟心已經老去,是再也無法挽回的。

  “所以你這里的這樣的女孩多嗎?”

  “看你怎麼理解吧,不過我這里的女孩,大多都是可以靠別的方式出彩的人,但卻更多是充滿對青春和性愛的向往,而加入野花。”

  “長瀨之前自殺的三個女孩也是?”

  “是的,尤其是江江。”

  “江江?”

  “也就是第二個自殺的女孩,她天生的性欲特別強,總是告訴我她需要男人,讓我不斷介紹最好的男人給她。”

  “那你這麼做了嗎?”

  “不,最好的野花,應該是深藏在山谷的,如果人人都能見到,那就不值錢了。所以,我只會按照我的想法介紹男人給她。”

  “之前奈奈子說起江江的時候,似乎有些難言之隱,她和江江有什麼關系嗎?”

  這只是井野通過奈奈子的言行的猜測,沒想到百合果然沉吟了下,說道:

  “你知道嗎?其實江江是奈奈子的兒子曾經的戀人。”

  “啊?”她曾經猜測過兩人的關系,結果卻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奈奈子以前有個兒子,可惜後來因為出外辦事事失足摔死了。當時江江是她的戀人,在那之後,江江哭了很久,直到有一天,突然她不哭了,換上了最美麗的衣服,找到了我。”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三年前吧,我剛來這里不久的時候。從那之後,江江就成了我這里最出色的女孩子,一直到出事。”

  “你覺得四個女孩的死和你有關系嗎?”井野突然一問,沒想到百合卻笑了,笑得很開心,說道:“真是個不簡單的女忍者,你是想趁我不注意的時候突然發問,看看我的反應能不能暴露什麼吧”

  井野並沒有否認,其實她完全可以用幻術控制住她的意識,知道她腦子中的一切。

  但井野並不打算這麼做,因為在第四次忍者大戰之前,父親曾經跟他說,忍者的幻術拷問,只是輔助,而真正用自己的智慧揭露出的真相,才是最寶貴的能力。

  就像父親亥一信任鹿久一樣,她始終在智慧上對鹿丸也是絕對的信任。

  但當她獨立擔任隊長的時候,她才逐漸意識到,要用自己的方式和智慧帶領小隊完成任務。

  “你是怎麼走上這一行的呢?”井野好奇地問道。

  “你是說成為紅頭嗎?其實是在很多年前了。那是我還是帝都一個書舍的學生,一次意外,我跟我的一個打扮出色的同學參加了一個酒會。在酒會上,我們認識了一個水之國的外交使,他一直在酒會上勾搭我的那個同學,我的那個同學一直很猶豫,不肯放開自己。於是,那個外交使就悄悄跟我說,如果我能說服我的同學陪她一晚,他就願意給我的同學十個銀幣。在那時,我一家人的一年的收入,都不到一個銀幣。”

  “後來呢?”

  “後來我說服了我的同學,二十個銀幣成交。外交使如願以償得到了我同學的身體,那一晚上,他們做了很久,我在他們的隔壁的房間里,聽著我同學不斷的叫聲,一直持續到了深夜。”

  雖然只是簡單的語言描述,但井野的心跳卻加速得很快。

  昨天晚上的情景,就跟百合的情景一模一樣,腦中的榻榻米上,赤裸的男女的幻想再一次不斷在腦海中涌現。

  耳中似乎又縈繞起女人婉轉的呻吟。

  “第二天,”百合的話打斷了井野的臆想,“外交使滿意地給了我二十個銀幣,我將其中的十五個給了我的同學,而我留下了五個。那,就是我的開始…”

  井野點了點頭,調整了下呼吸道“說說你的那幾個自殺的女孩的事情吧,她們的死,你似乎一點也不悲傷。”

  “悲傷?也許我很久沒有過吧,野花的凋零,注定是無人問津的。但並不代表我不在乎她們的生死。”

  “哦?”

  “我想了很久她們之間的共性,除了都是野花之外,還有什麼交集,後來發現,她們僅有的交集,就是曾經都共同有接待過三個客人。”

  “哪三個客人?”井野立即心里興奮起來,這可是重要的线索。

  “幻之國最出色的茶人喜原次郎,曾經的水之國大名的而二等家臣,被流放的落武者山崎慶次,還有就是賞金獵人後藤。”

  “他們三個有什麼細節线索嗎?比如,是否有心理異常現象,躁狂症什麼的”

  “這個就不知道了。”

  “他們三個人中間,誰最特別?”

  “後藤。”

  “那個賞金獵人?”

  “是的。”

  “為什麼?”

  “因為他最出色。”

  “哦?”

  “後藤是一年前來到世水鄉的,他來的時候就與眾不同,在追殺一個強盜頭目,最後與頭目和十幾個手下在街上血戰了很久,最後,他竟然殺光了所有人,而自己,則完全沒有受傷。”

  這種功夫,在井野眼里自然不值一提,但在常人眼里,那可不得了。

  “在那之後,後藤留在是世水鄉,也開始來這里,開始接觸野花。”百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後繼續說道:“而那之後,他才展現出他的另外一項能力。”

  “什麼?”

  “床上的能力。”

  井野默不作聲。

  “每個陪過他的野花,都對他的功夫贊不絕口。但他並不是夜夜笙歌那種,他很久才來一次,而且,他從來沒有上過相同的女人。因此,每一個野花,和他都只有一夜的歡愉,一夜之後,哪怕野花主動獻身,他也會拒絕。”

  “那他是否會使用迷幻藥一類的東西,來控制女人的感覺嗎?”

  “別人也許會,但後藤不會。”

  “為什麼?”

  “我說過,因為他最特別。”

  “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也跟他上過床,但我不現在也好好的麼。”百合微微一笑。

  “那”井野低頭捋了捋自己的頭發,突然擡起頭,認真地說道:“我可以接觸一下這個後藤嗎?”

  回到旅店的時候,牙和丁次已經等了井野很久了。

  兩人並沒有打探到什麼有用的信息,倒是井野今天的收獲,讓他們也覺得似乎有了线索。

  “什麼,你真的要去接觸那個後藤?”

  “是的。”

  “我不贊成你的做法,一是覺得直接用幻術可以更快知道真相,其次,也是擔心萬一他使用什麼幻藥,會讓你受到傷害。”

  井野回復了以前自己常有的驕傲和神氣,笑著說道:“不會不會,我會注意自己的分寸的,你們倆呢,這兩天就在這個溫柔窩吃好喝好玩好,不過…”

  “可是井野”丁次想插話,井野卻沒有被他打斷,繼續說道:“我們約定三條規則,第一,不准去逛妓院,第二,我有任務,隨叫隨到,第三,就是不能過問我去過那兒,做過什麼,除非我主動說。”

  丁次不再說話,也示意牙不要再說話,作為最了解井野的隊友,他明白,現在的井野並不是武斷,而是真正開始嘗試擺脫對鹿丸的智慧的依賴。

  因此說道:

  “好,那我就去找好吃的了,有事你隨時叫我。”

  說著,就要往外走。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旅店的仆人送來了一個紅色繡著花朵圖案的袋子,說:

  “井野小姐,門外一個人叫我把這個送給你。”

  “這是什麼啊”丁次正想接過來,卻被井野一把搶了過來。

  說道:“不是說了,不能主動問嗎?”

  “哈哈”丁次悻悻一笑,拉著牙走了。

  等兩人走了,井野才拿出那個袋子,從袋子的圖案來看,就知道定然是百合派人送來的,里面放著一張紙條,“我已經跟後藤聯系,說你是我新進的一個女孩,叫幽姬,野花的客人是不能問過往的,所以不必擔心他問到你以前的事。明天晚上午夜,他在北邊的秋葉宿屋等你,記住,盡量展現出你的美,但不要打扮得跟一個妓女一樣。”

  落款是,百合。

  井野拿著紙條,呆了好久,其實忍者有些時候為了完成任務,犧牲色相是時有的時,但那只是一些專門從事情報刺探的忍者,像他們是不會有這樣的方式的任務。

  但這一次,她為了鍛煉自己,必須要進行嘗試。

  不過她也不必太擔心,井野已經想好,只是已性愛交易為名稍微接觸下後藤而已,並沒有打算真的將自己寶貴的處子之身交給對方。

  倘若對方真的打算占有她,她就准備用幻術,讓對方在幻想中和她“上床”而已。

  井野來到了燈邊,用燭火燒掉了紙條。

  第二天的上午,井野偷偷出去買了一些衣服,在焦慮中,一直等到了明月高懸。

  她已經沐浴完畢,換上了剛剛買的一套粉紅色的和服,調整了好久,讓自己的身材更多地凸顯。

  但為了以防萬一,井野還是悄悄在內袍下藏了一把苦無。

  接著又調整了下衣領,雖然看上去和平時沒有太多的區別,但只要雙臂一抱緊,就用因為胸部的擠壓,在衣領處露出一點點雪白的胸肌,讓她端莊的打扮下,可以露出一絲妖嬈的風情。

  雖然不會真的有男女之事的發生,但畢竟此時,井野的身份只是一個“妓女”,所以當她真的來到秋葉宿屋的時候,心跳已經加快得讓自己都覺得窒息了,就算是面臨生離死別的忍界大戰,也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

  其實說是叫宿屋,其實是一個比她現在住的地方還要大得多的旅店,旅店內飾十分寬敞而奢華,而後藤的房間,就在二樓最里面的屋子。

  屋子並沒有上鎖,井野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推開了屋門,穿過一個狹長的門廊。

  內部空間比她想象的還要大,一間屋子幾乎有她住的酒店的兩間屋子的大小,梳妝台,茶幾,腳墊,毯子,都是十分精致的。

  而房間里旁邊的一張超大的榻榻米,更是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房間里燈火通明,卻並沒有人,井野挺到內屋傳來了嘩嘩的流水聲,料想定然有人在里面用水,便稍微地“嗯”了一聲,又敲了敲門板。

  水流聲停,內屋的門被打開,一個高大的男人身影從中間走了出來。

  井野一下呆了,男人也有些驚訝。

  男人正是昨天街上那個狹小的酒館中,喝著酒,在一瞬間和自己對視的男人。

  雖然當時沒有看清男人的五官,但身形的感覺卻沒有絲毫的差異。

  此時的男人穿著一身墨綠色的武士服,發髻也是才梳理過。

  井野仔細看了下男人的面頰,看上去約摸三十出頭,瘦削的臉頰上有些滄桑,但更多的是英武的棱角,而眼神給她的感覺,就像昨天一樣,充滿了魔性。

  不得不說,這樣一個男人,就算只憑借這一雙眼睛,也能讓很多女人投懷送抱。

  “所以,你叫幽姬?”

  井野微微一遲疑,才回過神來,想起如今自己的身份叫幽姬,便點了點頭。

  “百合說,我絕不會失望的。”

  井野不知道怎麼回答,只好尷尬地笑了笑,說道:“你覺得呢?”

  “要等會兒才知道,”後藤的語氣很冷靜,充滿了磁性:“要米酒還是清酒?”

  “米酒吧”

  後藤並沒有要井野為他斟酒,而是拿起一旁的酒壺倒了兩倍米酒,一杯自己拿在了手上,另外一杯遞到了井野的手上。

  井野雙手結果酒杯,跟男人碰了下,見男人仰著脖子一飲而盡,便也端起酒杯慢慢抿起來。

  當井野放下酒杯的時候,男人指了指旁邊的櫃子,說道:“上面有二十個銀幣,這是你的報酬”。

  井野知道,野花們第一次接待客人的價格,基本也只是十個銀幣。

  井野拿起銀幣,假裝正經地看了看,說道“二十個?”

  後藤點了點頭道:“聽說是這個價。”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井野旁。

  男人突然的貼上讓井野有些觸不及防,一下子兩人的距離就只有一尺遠,如果不是男人突然的停止,幾乎就要貼上了。

  “你很美”男人說道。

  “謝謝,”井野只覺得手心有些微微冒汗,低頭說了句:“謝謝”。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看著井野,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而這一絲的微笑和寧靜的氣氛反而讓井野更加心跳加速。

  她立即把手背了過去,暗中隨時准備結印發動幻術。

  而就在這時,男人突然打破了寧靜,說:“走吧,我想我們可以去看一場表演。”

  “好啊,”井野如釋重負到:“什麼表演?能劇,還是相撲?”

  後藤哈哈笑道:“不不,不是那種表演。”

  “那是哪一種?”

  井野的答案很快就得到了解答,昏黃的舞場中,幾個只是用簡單的布料包裹著敏感部位的女子在三味线和太鼓的聲音中,不斷緩慢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時而不斷撫摸用手撫摸著自己的身體,時而趴在地方不斷模擬著男女交合的動作。

  周圍一群男人,圍著女人不斷地怪叫著,不斷拿起面前的一堆銅板,丟向舞台上的女人,而收到銅板的女人,則一點一點地撕開裹在自己胸前的布料,直到一雙豐滿的乳房不斷露出,最終完全在胸前沒有任何的遮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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