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恪卻是沒有離開客廳,一直坐在沙發里看著沈冰清,這會聽見康守的話,也沒什麼表示,只淡淡地“嗯”了一聲,結果茶杯嗅了嗅,才道:“去把她的耳塞取出來,這聲音難聽死了。”
康守應了聲,來到沈冰清跟前,拔出耳塞,她這才稍稍安靜下來。
沈冰清又恢復了聽力,想著繼續啊啊兩聲,可是卻聽不到自己的聲音了。
“你嗓子叫破了,省省力氣吧。”康恪的聲音傳來,沈冰清頓時松了口氣,還好,他來了。
康恪見她似乎安穩了些,起身到了她身後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對康守道:“開飯吧。”
沈冰清動了動腦袋,聲音是從頭頂傳來的,而且和自己好近,那麼他是坐在椅子上了?自己被他坐著嗎?
想到這,沈冰清心中恐懼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難以壓抑的欲望,肉穴里一陣陣的淫癢蔓延開來,連屁眼也癢的難受,恨不得被什麼東西插進去,狠狠肏干一番。
可是她被束縛著,雙腿連並攏都不可能,這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讓她難過。因為以前,好歹穴里總是充實的。
沈冰清被淫癢和空虛折磨的時候,忽然聽到紛雜的腳步聲傳來,她渾身一僵,暫時把淫癢丟在腦後,靜靜聽著。
先是有人走過來,放了什麼東西,然後有人問:“大少爺,今天開什麼酒?”
康恪道:“把上次那誰誰送的拉菲開了吧。”
“是。”那人答應著走了,經過沈冰清身邊,褲腳掃過她的小腿,一陣輕盈的刺癢惹得她一陣哼哼。
“大少爺,這是今天的冷盤。”又是一個人的聲音。
這次康恪沒有說話,只聽見似乎那個人把幾個盤子放在桌上,沈冰清不知道是四個還是六個,反正她已經腦子不清楚了。
大概有十幾個趟來來回回地上菜,沈冰清一直緊繃著神經,那種被人忽略卻又被人窺視的感覺,讓她心里抑制不住地興奮。
她扭動著身子,喉嚨里發出沙啞的聲音,肉穴里滴落的淫水在地面上積了一小灘。
康恪端著酒杯側過身看她,竟然能發騷成這樣?
搖晃了兩下酒杯,看著紅酒掛在杯子上緩緩地回落,康恪想,老二說的這麼玩有趣,果然挺有意思。
老二那家伙,說了今天過來,不知道又玩什麼上癮了。
喝了一口紅酒,康恪放下酒杯,側過身子俯下身,一手撥弄著沈冰清早就脹紅挺立的乳頭,一邊道:“這麼騷怎麼行,一會都忍不了地想要男人嗎?”
“啊啊啊!”沈冰清側過頭尋找聲音的來源,用沙啞的呻吟回答他的話,她想要肉棒,現在就想要!
“可是我偏不給你,你要怎麼辦呢?”康恪的聲音干淨清透,這麼說話就好像他是個不諳世事的少年,“你要不要試試勾引一下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