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清猛地睜大了雙眼,花穴也痙攣了起來,一股熱流噴射在康恪的龜頭上,把他燙得一抖,卻更加欣喜。
這是小清第一次正常的性愛,她不僅高潮了幾次而且還潮吹了!
“小清,你爽了。”康恪抱著她輕聲道,“我真高興。”
沈冰清羞紅了臉,縮進他懷里既不出聲也不動彈。
“小清這是還沒滿意吧?”康恪笑著又翻身把她壓住,“這一回咱們玩點特別的?”
沈冰清也不知道拒絕這回事,從來都是有什麼都接著,聽了康恪的話便聽話地點頭。
她這幅柔順的樣子愛慘了康恪,他把人翻了個個兒,分開她雙腿,往肉穴里探進兩根手指,轉著手腕開始攪動擴張。
沈冰清對這些很是熟悉,身體也早就熟透,無需怎麼費力便擴張好了,甚而還分泌了腸液。
康恪把手指伸到她面前笑:“小清的穴都是極品呢。”
沈冰清張口含住手指來來回回地吮吸舔舐了一番,直引得康恪肉棒又硬的不行。
“小清這麼乖啊。”康恪自說自話地把肉棒抵在肉穴口,又捏住她陰蒂不停地揉捏,“既然這麼乖,那叫聲老公來聽聽?”
沈冰清哼哼著不肯開口,康恪用力擰了一下陰蒂,看她嗚咽著要往前爬,又趕緊掐住她的細腰。
康恪趴在她背上,轉而揉捏起她兩只奶子,笑道:“叫親親老公,要不然,禮物就看不到了。”
沈冰清被他逗弄的情動,卻忍不住好奇,轉頭問:“什麼禮物啊?”
“叫老公,親親老公,叫了才告訴你。”康恪手法高明,揉著奶頭竟然隱隱有些濕潤。
他收回手舔了一下,詫異道:“小清的奶真甜呀!以後親親老公每天都要喝,好不好?”
沈冰清這回不止臉紅,全身都紅了起來,聲音細若蚊蠅:“親,親老公,想喝,就,就,就喝吧。”
“哈!”
康恪笑了起來,終於一下肏進她的肉穴,像個打樁機一樣不知疲倦地抽插起來。
沈冰清肉穴上的鴛鴦環被一下下頂進腸道,又被帶著翻出穴口。
康恪兩根手指一勾,腸肉完全外翻出來,他就著著打開的肉穴口又繼續肏干起來。
沈冰清被肏的不知今夕何夕,這一回比之前肏花穴還要激烈,激烈到她頭暈腦脹,張著嘴巴口水都流出來了。
康恪一邊捏著她一只奶子,一手扣在陰蒂上,隨著最後一下撞擊,沈冰清只覺得肚子都要被頂穿了,下身好似過電一般,刹那間電流遍布全身,她“啊”地叫了出來,全身肌肉緊繃,片刻後才雙腿發抖著癱軟在床上。
康恪從床頭拿了手機,拍下一張照片,然後遞到她眼前。
“小清你看,這就是我送你的禮物。”
沈冰清用殘存的理智睜開眼,卻立刻被手機屏幕上的畫面震驚了。
外翻的腸肉上是一朵鮮艷的牡丹紋烙印,不是抽象寫意,而是一整朵花,應該是工筆描摹的那種,仔細看能看出花的紋理分毫畢現。
腸肉的粉嫩正好襯托得牡丹愈發嬌艷,而腸液則讓牡丹瑩潤欲滴,仿佛晨露中剛剛盛開,迎接朝陽的牡丹仙子。
“這……”沈冰清聲音沙啞,“這是我,我身上?”
康恪笑著擁她入懷:“是你身上的,早前我給你烙印時沒機會和你講,後來咱們就分開了,更沒機會和你說這事,那時也是怪我多心,不該那麼對你。小清,你不怪我吧?”
沈冰清搖頭:“我怎麼會怪你,那時,我確實沒有想明白,是我辜負了你。恪,我感激你還來不及。只是,為什麼要弄這個,有什麼含義嗎?”
康恪親了親她臉頰:“這是康家家主才能用庭印,也只有家主選定的配偶才能被家主標記。庭印分為三種,自低至高分為菊印、梅印和牡丹印。當初我母親身上的,便是梅印。那可是康家歷代家主用過的最高級別的庭印了呢。”
他說這些時神色里不乏驕傲,卻也隱隱地有些哀嘆之色。
沈冰清不解:“那每種紋樣都代表什麼呢?”
“菊印最為普通,只要是家主選中的喜歡的奴都可以用,表示不會被家主拋棄,此生有了依靠。梅印則更高一級,只專屬於家主一人,也不再是奴的身份,而是家主的配偶了。至於牡丹紋嘛。”
康恪笑得溫柔,“代表家主從此之後唯此一人,無論是主奴還是配偶,今生都不會做第二人想了。”
沈冰清驚得簡直不知說什麼才好,她怔愣著望著康恪,良久才堪堪回神,抬手輕輕地觸碰他的下巴,一點點向上,按著他臉的輪廓輕輕地撫摸起來,帶著虔誠,似乎那就是她的信仰。
她流著淚笑起來,她說:“恪,我也愛你,永遠!”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