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蒂上的電流針還在持續不斷放電,刺激著沈冰清的高潮一個接一個,肉穴里的淫水源源不斷,馴馬師的皮靴踩上去還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
沈冰清後穴漲得難受,肉穴卻又空虛起來,她扭動著屁股想躲開皮靴的踩碾,可馴馬師卻已經將鞋尖踩進了肉穴口。
沈冰清驚恐地瞪大眼睛,看著面前鏡子里折射的景象,不敢相信這一切真的正在發生。
馴馬師穿的馬靴前面是尖頭,後面是半高跟,此時正在一點點地探進她的陰道口,卻並不馬上全部伸進去,而是時輕時重地抽插,一邊抽插一邊深入。
沈冰清喉嚨里溢出呻吟,肉穴卻飢渴地攪住馬靴,不斷地在他的抽插中迎接一輪又一輪的高潮。
“這樣也行啊!”
男人們驚嘆不已,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圍在沈冰清周圍細細地觀看。
馴馬師幾個男人不同,他並沒有什麼凌虐的想法,也根本沒想過自己要從這件事里得到什麼樂趣。
他只是單純地悲憤,又因為愧疚讓他加倍地憤怒,而他無法把這種羞愧和憤怒宣之於口,更無法責怪三個付錢的男人。
於是沈冰清這個與黑馬的死直接相關的可憐女孩就成了他唯一的發泄口,他看著自己穿著馬靴的腳一點點進入沈冰清的肉穴里,直到鞋跟也被吞進去,他心里想的卻是怎麼才能叫她死掉。
好像只有她死了,他才不至於那麼愧對小黑,他才能從因貪婪而失去小黑的痛苦里解脫出來。
馬靴的後面是一個裝飾性的馬刺,一個四角都是鈍角的星星狀馬刺。
馴馬師穿上,用力的時候還是會對坐騎起到警醒的作用,但不用力時,馬根本不會有感覺。
馴馬師的目光落在靴子後面的星星上,這時肉穴還沒有吞下全部的一整只腳,他眸色沉了沉,看了眼前面的三個男人。
其中一個已經把沈冰清嘴里的跳蛋和擴口器都取了出來,換做自己的肉棒,正肏的得趣。
另外兩個,一個忙著研究沈冰清的兩只奶子,一個則在窗邊聽著電話。
馴馬師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個陰冷的笑。緊接著,他猛地向前伸腳,靴子盡數沒入肉穴,然後他向下用力,飛快地抽出腳。
“嗯啊!”
“啊!”
沈冰清和男人的叫聲接連響起,所不同的是,沈冰清嘴里塞滿東西,聲音淒厲卻是被堵在了喉嚨里。
而男人,則是短促地喊叫之後,緊接著重重地栽倒在地。
“啊!”正在玩弄沈冰清雙乳的男人看到眼前的景象嚇得跌坐在地上,指著倒在血泊中的同伴,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沈冰清肉穴被盡數劃開,鮮血噴到了馴馬師身上,而她因為身下劇痛,驚恐中竟然猛地咬牙,把面前男人的肉棒咬掉了一半。
此刻她身上鞭痕鮮血淋漓,身下還在流血,嘴里則還叼著半截陰莖,還淅淅瀝瀝地流著血,面前的男人早因為失血和驚嚇暈厥倒地。
另外一個在講電話的男人轉頭,看到這幅景象,一時手上不穩電話掉在了地上。
他訥訥地走了過來,一把揪住馴馬師的衣領:“你他媽想死啊!”
馴馬師也沒料到事情竟然會變成這樣,一時間幾乎跪倒,臉色慘白地任由他揪著。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她,她是魔鬼!啊!”
馴馬師瞳孔猛地縮了一下,然後漸漸放大,也不知道他哪來的力氣,一下子推開面前的男人,瘋了一樣衝出房間,嘴里胡亂喊叫著聽不清的字眼。
不知情的人只能隱約分辨出零星幾個詞句,他喊得是:“魔鬼,她是魔鬼!”
後來的半生,此刻年輕的馴馬師也只會說出這幾個字,因為他的心已經被魔鬼控制,他的靈魂,早就丟在了那天的那個房間里。
而夜總會的記錄上,則是一句輕描淡寫又掩人耳目的記錄:王拓,馴馬師,傷小姐陰道後精神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