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早就渾身是汗的她更是像從水里撈出來似的,可是她卻不敢有一點疏忽,緊緊的繃著上身,決不讓康恪有可能受傷。
旋轉和抽插是交錯進行的,沒有什麼規律可言,有可能肉穴還在轉,橫杆已經升起,有可能插進到最深,橫杆才轉起來。
這種方式給康恪帶了更全面的快感,他舒展著身體輕輕地呻吟,一面欣賞著掛在半空的裸體美人。
沈冰清除了要忍受體力上的透支,還有一層層地高潮不斷地衝擊著她的理智。
肉穴里每一個敏感點幾乎都能接觸到雞巴的所有位置,每次陰蒂轉到兩個陰囊的位置,又能給她帶來一次陰蒂高潮。
沈冰清心里愛死了這個橫杆,卻對有可能會讓康恪受傷十分在意,她也沒有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間把康恪當做了比主人還要親近的關系,可到底是什麼,她恐怕說不清楚。
過來大概十幾分鍾,沈冰清潮吹了第二回之後,雙手就有些打滑,她死死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的姿勢有任何變化。
康恪見她這樣,直到她的體力也差不多了,雖然有點遺憾橫杆的好處還沒有完全發揮,但還是不太忍心讓沈冰清太過艱難。
他遙控著橫杆停下,挺起上半身,扶著沈冰清的細腰,快速地聳動起了,抽插了幾十下,就全部射在了她的子宮里。
發泄之後的康恪摟著脫離舒服的沈冰清一下子躺倒在床上,就讓她伏在自己身上,肉棒也沒有拿出來。
沈冰清的雙乳壓在他胸腹之間,柔軟豐滿又滑膩粘濕的觸感讓他分外舒服,動了動身體,抱著她側過身來,親了親她被咬出血的嘴唇,輕聲道:“寶貝,累了吧?睡一會,我陪你。”
沈冰清動了動嘴唇想說點什麼,可是她實在太累,眼前一黑就那麼睡了過去。
康恪看著昏睡的沈冰清,輕輕笑了笑,想起之前他去山頂療養院前堂弟問他的話,在乎嗎?只是玩玩嗎?
如果說之前他是確定的,可現在卻不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