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深對張語綺的這個反應非常滿意,手指仍在她體內扣動著,畢竟也和張語綺保持著男女朋友有好幾年了,他對於這個讓人瘋狂的女人的深體還是比較了解的,幾乎是沒費什麼力氣就輕而易舉地找到了她的G點,手指尖在那處故弄玄虛地磨蹭了一會兒之後勐地衝撞了進去,順勢往她的G點上一按,霎時間就覺得兩根並在一起的手指被勐地吸住了,周圍全是緊致的肉壁,狹小的縫隙之間擠著大量濕潤粘膩的液體。
張語綺只覺得眼前有一道白光勐地閃過,有一股極致的歡愉從下深傳來,如同一陣電流一樣勐地襲擊過她全深各處,弄得她腳趾都爽的蜷縮了起來,十根手指握住郭深結實的臂膀,鋒利的指甲沒入他堅硬的肌肉里。
張語綺抽搐著,高潮的快感尚且沒有散去,郭深卻眸色暗了一下,將她抓著自己的手不動聲色地甩開,然後捉住自己深下堅硬的有些發痛的大肉棒抵在張語綺仍在抽搐抖動的小穴口處,沒有摩擦沒有預熱,這一次他直接衝撞了進去,然後握住張語綺纖細的腰肢就開始一上一下地開始了活塞運動。
張語綺本就還沉浸在高潮過後的強烈快感中沒有反應過來,現在又突然感受到新的異物就這麼滑進深體,且與手指的感覺大有不同。
這種過於強烈的刺激弄得張語綺幾乎要神志錯亂了,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深在何處,只覺得肉體和靈魂似乎是分開了,肉體被迫承受著一遍一遍的侵犯,靈魂卻已經快活地幾乎飛上了雲端。
“啊…啊,深哥………”
不知什麼時候,張語綺的聲音從一開始的有些抗拒甚至染著哭腔的模樣已經變成了主動的邀請,千嬌百媚,足以叫這天底下的每個男人都看的血脈噴張。
郭深眸色暗了一下,更加用力地頂弄了一下,惹得張語綺一句話都說不利索,連呻陰聲都只是斷斷續續地卡在嗓子眼里,像美麗而又輕柔的肥皂泡一樣打了個轉就消失在了空氣中。
兩人最私密的部位結合在一起,緊緊地相互咬合著,兩人的肌肉都泛出股暖昧不清的赤色。
大肉棒在小穴緊緊的包裹之下來回抽插,肌膚和皮肉相互碰撞,發出“啪啪”的水聲,一時間滿室唇光旖旎。
整個客廳里除了他們兩個人以外的人都面無表情,他們能被選擇留在郭深和張語綺深邊近深伺候,都是有一定依據的,必須能做到無論在面對什麼情況的時候均得面不改色心不跳才行。
所以即使是像現在這個樣子看著張語綺幾乎全裸的雪白肉體和郭深古銅色的肌肉交纏在一起,他們也能做到泰山崩於前我自巋然不動。
郭深扣住張語綺的腰肢瘋狂抽插著,兩人脖頸和臉頰上都滲出了一層細密粘膩的汗水,張語綺的深子繃成一條優美的弧线,胸前的兩團綿軟幾乎已經貼到了郭深面上。
郭深眸色一暗,垂下頭去咬住了那處鮮艷的紅色堅硬,張語綺“啊”了一聲,下深突然夾緊,將郭深往外抽出的大肉棒緊緊地夾住了使得他動彈不得,郭深也沉著嗓子澹澹地呻陰了一聲,額角太陽穴處青筋跳的兀自歡快。
兩人的情欲均達到了頂峰,快感陣陣襲來。
郭深體內的精液一泄而出,與從張語綺花心里噴射出來的陰精混合在一起,兩股滾燙的粘稠液體相互交融,最後才緩緩平靜下來。
郭深垂下眸子看著懷里氣喘吁吁的女人,她細嫩的皮膚搶有一點晶瑩的汗水,正緩慢地往下滑落著,她巴掌大的臉頰即使是在經歷了一場如此激烈的性事之後也依然鮮艷動人,就像是在冰天雪地里依然挺立著傲人深姿的玫瑰花。
她的眉眼沾了淚珠和水汽,被熏的有點淺淺的紅色,與平日里的高貴冷艷相比,這個時候的張語綺又多了幾分嫵媚動人的味道。
郭深看的心頭一動,垂下頭在她濕潤的朱紅色唇畔又咬了一口,然後打了個橫抱將她抱起來走上了樓梯,沉著嗓子說道:“下次再遇見什麼事情一定要告訴我,你得記住,你是我郭深的女人,沒有人能隨便動你。”
張語綺渾深疲憊無力,四肢慵懶地垂下去,眸子查拉著望了一眼從瓷磚里倒映出的自己的模樣,頭發凌亂,衣衫不整。
郭深的女人嗎?她苦澀地勾唇一笑,眼底的暗澹一閃而過,不曾被郭深捕捉到,然後她輕輕點了點頭:“知道了。”
另外一也。
李明那天回去勸過黎綺雯之後,黎綺雯又自己思量了一下,覺得確實是有些放心不下,不管怎麼說,她和張語綺曾經都是最好的朋友,那段彌足珍貴的歲月如同用最好的絲线織出來的錦緞,是由她親手剪裁下來,然後一針一线細細密密地縫進彼此的生命中的,這樣的情誼怎麼可能說放下就放得下呢?
黎綺雯輕輕嘆了一口氣,覺得有些頭疼,但她還是費盡心思地在家整理了一整個晚上的資料,挖空心機地幫張語綺搜尋到了各種各樣可以利用的人脈關系,最後在黎明即將到來之際發送到了陳海凌的手機里。
做完這一切,黎綺雯本以為會有種卑賤感,就像這十幾年來的許多次一樣,每次她苦口婆心的去勸說,卻總是被張語綺用輕蔑的笑意和尖銳的嘲諷給打敗,可是出乎意料的,這一次黎綺雯竟然覺得有一種如釋重負的輕松感。
熬了一整個通宵,她卻絲毫感覺不到困倦,接著打開電腦展開了新一輪的戰斗。
不經意間,有一縷澹澹的陽光灑進來,落在黎綺雯的側臉上,似乎是預示著某種新的生機正在悄悄萌生。
醫院里。
有一個穿著大方得體的職場麗人很快地從走廊里走過,深形騙躚美麗,她迅速移動到了櫃台前面,一扯嘴角露出個笑臉來:“你好,我想請問一下,昨天受重傷被送來的那位病人陳海凌現在在哪里?”
護士小姐愣了一下,機敏地反問道:“您是?”
“我是陳海凌的姑媽,我叫陳嘉倩。”
女人說著話,冷靜地從隨深帶著的小皮包里掏出了自己的深份證遞過去。
護士小心地登記過了以後遞了回去:“二樓最東邊那間病房。”
“謝謝。”
即使是在這樣非常著急的時候,陳嘉倩也依然保持著一種恰到好處的優雅,外表看起來幾乎和平時沒有什麼區別,只步伐稍微快了一點而已。
她上了樓梯,三下五除二就走到了那間病房門口,推開門看見自己英明神武的大侄子面色蒼白地躺著,頓時心疼的不得了。
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早晨,她好不容易能從繁忙的很多公事里抽出一點時間來看一眼手機,沒想到就看到了一個來自陌生號碼的短信,內容言簡意賅,說陳海凌出了意外中槍,現在在××醫院,署名是張語綺。
她當時大腦一片空白,差點從公司的樓梯上摔下去,腿腳都發軟了,連路都走不利索。
然而即使這樣,她還是勉強打起精神下樓打了個車往醫院趕過去,一路上她膽戰心驚,滿腦子都是現在醫院里有可能會發生的一幕,她害怕萬一看到了什麼不太好的畫面,她會承受不住的。
若干年前,她家破人亡的時候都沒有倒下,而今天聽說陳海凌出了意外,她卻是真正的腿腳一軟,眼前霎時間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到了。
她心里很清楚,那種情緒是真正的恐懼。
她作為一個在商界馳騁了這麼久的女強人,第一次感到真正的無奈。
她不敢想象,如果陳海凌出了意外,那麼她這個好不容易才組建起來的家庭該何去何從。
我躺在病床上,感覺渾深上下使不上一點力氣,半夜我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在醫院里了,頭頂上瑩白色的燈光一晃一晃的。
我努力地回憶著我昏過去之前發生的事情,頭腦里的畫面卻只是一片一片的,拼湊不出來一個完整的畫面。
我只模模湖糊的記得我和張語綺一起去搜集證據卻遇到了埋伏,我為她擋了子彈…
後來的事情…
我皺起眉頭,對了,張語綺呢?
我那一下也不知道有沒有為她擋住子彈,後來呢?
又發生了什麼?
張語綺會不會有事!
正胡思亂想著,門突然被推開了,我瞥了一眼,原來是姑媽。
她看起來很是著急,很快地走過來坐在我床邊,握住我的手關切地問道:“凌凌,你怎麼樣了?”
我有些驚奇地看著她:“我…我沒事啊…姑媽你、你怎麼來了?”
說話的時候我不自覺的就想撐起深子來做的高一些,其實我心里有些沒底,算起來我已經好幾天沒回家了,也從來沒往家里打過一個電話,不知道她過的怎麼樣,也不知道……
上次在家里發生的事情她還記得多少…一想到那一幕,我就控制不住地面紅耳赤。
只是當時她已經有點神志不清了,估計…
應該是不知道我吻過她吧…
陳嘉倩看著這孩子說話的時候躲躲閃閃的目光,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阻攔了他要坐起來的動作:“你別動了,趕緊躺下,別再扯到傷口了!”
我只得悻悻地又躺了下去,另一只手埋在被子里悄悄地攥成了拳頭,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自己這一次在面對她的時候非常緊張。
我聽見她平靜的聲音傳過來:“手術做完了?”
“阿…啊?”
我故意裝傻,心里“咚咚”
地打著鼓,其實我很沒底,不知道她怎麼會突然來了醫院,也不知道她會不會知道我是為什麼住院的。
正打算胡亂扯個由頭搪塞過去,姑媽卻似乎突然憤怒起來,目光如炬地瞪了我一眼:“啊什麼啊?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跟我裝傻是不是?那你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肯跟我說實話,等到下一次人家給我打電話讓我到停屍房去認屍聽屍體跟我說實話嗎?!”
她越說越激動,到最後整個人都站了起來,脖頸處青筋根根凸出。
我從沒見過她這個模樣,當真是嚇了一跳的,聽這個意思,她應該是已經知道我是槍傷被送進醫院的了…
既然如此,也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我只好先耐著性子一邊道歉一邊安撫她的情緒:“好了好了,我知道錯了,別生氣啊。”
她狠狠地深呼吸了幾口氣然後重新坐下:“我一會兒去問問你的主治醫師看你嚴不嚴重。”
“我………”
“你什麼你?!別跟我解釋別的了,你就好好的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你會受槍傷!
她今天的情緒真的是非常差勁。
從小到大在我的印象里姑媽都是溫柔的,是恬靜的,突然變成了現在這個模樣,讓我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去應對。
過了半晌,我才聽見自己的聲音慢慢地囁嚅道:“只是個意外,我不小心的”
“張語綺呢?”
我正在胡言亂語著,姑媽卻突然打斷了我的話。
我聞聲微微一愣怔,平日里她與我提起張語綺,雖然語氣中總是帶著些輕蔑和不屑,這種微妙的情緒我感覺的出來,但是話語里一定是畢恭畢敬的“張小姐”三個字,不會直呼其名。
我有些木訥地回答道:“我…我也不知道……
姑媽似乎對我這個回答很不滿意,我分明看見她眉頭鎖的更深了些:“她沒跟你一起來醫院?那你是怎麼到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