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天生就臭味相投,很容易就湊成一窩。
上面的這句話不是用來形容好人地,但是用在我們身上,卻是再好不過了。
就連我也沒有想到,剛認的兩個師父,性格愛好居然跟我有著許多的共同點,這讓邊上的師伯有些吃味。
不過熟歸熟,我可還是對他們中的某個人不怎麼放心。
所以,我堅持抱著小尼姑,不讓她離開我半步。
畢竟,這是咱內定的老婆,對不對?
師伯似乎很不高興別人搶走了自己的師侄,雖然是在他指使下答應的,但是那肯定另有目的。
特別是在介紹這兩個便宜師父的時候,都變著法的貶低對方,這讓我聽的津津有味。
嗯,這三老頭互相揭老底的水平,都快趕上街上罵街的潑婦了,有意思。
從他們的吵吵中,我大概也明白眼前的這兩位是干什麼的了。
胖師父,也就是那個庸醫,他熟讀醫書,滿腹的醫學理論,卻只能給別人看點小毛病,一遇上大問題,他馬上就束手無策了。
怎麼說來著?
就是那種典型的書呆子,不能學以致用。
而色醫呢?
就是個色鬼,這從他的職業就可以看出來,因為他是專攻婦科疑難雜症的,除了給女人瞧毛病,他一無是處。
當然,鬼醫是我師伯,我對他已經有了徹底而又充分的了解,這里不需再廢話了。
心底下有點納悶,眼前這三人好象都是那些廢渣類型的啊,哦不,師伯還有點利用價值,但是其他兩個呢?
為什麼師伯要我拜師?
想不明白。
可我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想不明白的,馬上把它拋到腦後,才沒必要為這些瑣碎的事情傷神呢。
熬著夜,陪三個老頭胡扯了半夜,後來實在是撐不住了,索性找了張床倒頭就睡。
少了我之後,外面的三個老頭誰也不賣對方的帳,不一會就吵了起來,隨即各自負氣離去,倒便宜了我,安安穩穩的睡了一覺。
啥?
你說小尼姑啊!
自然還是俺抱著呢。
擱別的地方,俺才不放心。
早上,小尼姑很早醒了過來,見她一切恢復了正常,我放心的倒頭酣睡,而小尼姑,還是逃脫不了做抱枕的角色。
直到日色漸暮,紅日西沉的時候,我才懶懶的伸了個懶腰,睜眼卻見小尼姑淚汪汪的看著我,滿臉的委屈。
“怎麼了我的小姑奶奶?”我心疼的抹去她的淚水,不知又哪里得罪她了。
見我醒了,溫柔的小綿羊頓時爆發了,她用力的錘著我的肩膀,哭訴道:“我餓了,可是你怎麼也叫不醒,還抓著我不放。”
……失誤啊!!!
我居然只顧著貪睡,居然把這事給忘記了,她好象昨天晚上還沒吃飯……
哎,什麼都別說,趕快道歉吧,反正這小尼姑的頭腦簡單,隨便哄哄就混過去了。
不知道為什麼整整一個白天沒人來叫我,或許是那幾個老頭都比較識趣吧。
但是,現在我要吃東西的時候,居然還找不著他們的人影,這就不可饒恕了。
找來找去,除了藥草還是藥草,根本找不到任何能吃的東西,你總不能叫我抱著那些金銀花紫羅蘭慢慢的啃吧?
日他個先人板板,我又不是兔子。
還好,平時暗器練的還馬馬虎虎,一頓飯的工夫,我就從天上射落了三只大雁。
不過這是托了季節的福,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
秋天來了,樹葉黃了,大雁往南飛,一會排成一字,一會排成人字……我終於明白它們為什麼老是改變隊行了,原來它們為了躲避俺的攻擊……
小尼姑拼命的拉著我,卻不能阻止我在她的面前殺生,只好每落下一只大雁,她就念一句罪過罪過。
卻不知等會我會讓她更加的罪過……做我的女人,愛挑食可不是個好習慣。
雖然小尼姑發育的比同齡人豐滿多了,但還有上升的空間,不是嗎?
也懶得去找柴火了,直接把門板拆了下來,又從屋檐下扯下大把的茅草,騰的把火點著了。
不一會,就傳來淡淡的香味,肚子里的蛔蟲頓時作亂了起來。
轉眼看見小尼姑拼命的咽著口水,卻還在不斷的懺悔,我就覺得好笑。
呵,看你還能撐多久,實在不行,我也得強行喂飽她,養的越白越胖越好!
然而,有些人臉皮不是一般的厚,那厚度比起地上的門板也不遑多讓。
就在香味越來越濃的時候,某些個不知好歹的家伙就蹭了上來。
一個個虛情假意的陪著個笑臉,讓我頓時怒火滿膛。
靠,剛才也就沒見著你們?現在就知道來吃現成的啊,沒門!
啥?
你說你是我師父?
哼,從來就只有我吃師父的,沒有師父在我這撈油水的說法。
哦,你說你是我師伯啊?
切,一邊呆著去,在山上的時候,我們互相算計對方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免談!
絲毫也不賣這幾個老家伙的面子,我把雁肉搶進了懷里,死死的護著。
一早就想好了,我兩只小尼姑一只,剛好三只,其他的人想起,自己動手去。
特別是裝的氣呼呼的那個老小子,你別在這糊弄人,我玩飛鏢,還是你教我的呢。
哇,胖師父,你也想要?
不行的啊,您的身體都長成這樣了,再不減肥,容易的肥胖病啊。
蝦米?
你說你瘦,應該給你?
這怎麼可能啊!
要是真給了你,那不是害了你嗎?
一瞧你就是缺少油水、營養不良的人,突然吃下這麼油膩的東西,萬一腸胃消化不良,那不是我的罪過嗎?
沒商量、沒商量。
不管是什麼花招、什麼借口,都被我一一擋了回去。
我才不管他們怎麼裝可憐呢,那些玩意只能騙三歲的小孩。
這時,我的袖子突然被人拉住了,只見小尼姑看我的眼神,頗有不滿。
不是吧?
我就說嗎,面對我的鐵石心腸,他們怎麼可能還死皮賴臉的啊,原來打的是她主意。
哎呀呀,你咋就這麼容易上當呢?
真是個單純的妮子。
哎,沒辦法,誰叫我喜歡呢。
“一、二、三!”隨著叫聲,我奮力的把手中一只大雁扔向了遠處的天空,然後甩了甩胳膊。
那三老頭就向三只看見骨頭的小狗一樣,飛也似的跳了出去,一點也沒有長者的尊嚴。
我給了小尼姑一個眼神,心說,看吧,這就是他們的德性。
趁礙事的家伙都走遠了,我摟著小尼姑躲到了角落里分贓。
先是狼吞虎咽般的消滅了一只大雁,然後戲謔的看著一邊不斷做思想斗爭的小尼姑,別有風味。
算了,還是我幫幫她吧。
在她詫異的眼神,我伸手搶過她眼前的雁肉,一口咬了下去,然後一把拉過錯愕的小尼姑,堵上的她的小嘴……
一頓香艷的晚餐之後,小尼姑面若霞燒,畏怯的不敢擡頭看我。
惹得我不時調戲的逗弄著她。
而那三個老頭子,可能是為了那只大雁打的不可開交,又或者是出去打野食了,反正過了很久,他們才出現在我的眼前。
庸醫、色醫用胳膊捅了捅冷老鬼,然後,我被拉到了一旁。
“知道我為什麼叫你拜師嗎?”師伯的眼里,出現了熟悉的狡猾。
我知道,這里面肯定有不可告人的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