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切末以為我要做什麼不堪入目的舉措,雖然咱很色,但是還沒有飢渴到那種程度,是不?
之所以要看她的手腕,我只是想看她手的上“守宮痧”還在不在。
如果在的話,馬上找個沒人的地方慢慢的研究一下異性的身體構造。
如果不在呢?
自然是一腳踹飛,再去尋找其他的目標。
反正這落雁峰上全是漂亮的MM,要想找一個,還不是舉手之勞?
不過老天最近好象很照顧我,那月光下泛著潔白光澤的嫩手上,赫然出現了我要尋找的東西。
也就是說,今晚的倒霉蛋,就是她了。
哦彌陀佛,善哉善哉!
貧道‘非’禮了。
好色的道士虔誠的向佛主懺悔了一會,再次伸出了罪惡之手。
趁著她昏迷的時候,雙手不安分的把她從地上抱里起來,還不停的揩著油。
軟軟的身子,淡淡的清香,讓我頓覺空氣一片清新。
嘿,小姑娘,你怨天怨地,可千萬別埋怨到我的頭上。
誰叫你這三更半夜不睡覺,跑到外面和那白池勾勾搭搭呢?
這可不是什麼好的行為,就讓我代表你的師父來懲罰你吧!
輕車熟路,按著來的時候的印象,我悄悄的退下了落雁峰。
其實我跑這來也就是想看看那冷無雙住哪,順便找個漂亮的女俠來安慰我這寂寞的心。
既然有人自動的送上門來,我當然是卻之不恭了。
最近摟著小尼姑,光能占點便宜,卻舍不得把她吃了,我可是憋著一肚子的火呢。
特別是現在功力大不如前,剛好找機會回復點。
反正住在落雁峰上的,都是些年輕的女俠,拿來恢復功力,實在是再好不過了。
如果運氣好,碰到個內力高深的,還能讓我的功力百尺竿頭再進一步呢!
抱著她來到僻靜無人的安全之處,我終於有時間仔細打量懷里的獵物了。
哇,這小姑娘長的真水靈。
美麗的大眼睛緊緊的閉著,小巧的鼻子,彎彎的小嘴,貝齒雪白整齊,稍微有點虎牙,更顯得青春靚麗,頭發散披在身後,還微微有些濕漉漉的,雪白的臉蛋抹著一絲桃紅,雖然胸部有些發育不良,但是已經符合了我的獵艷標准。
警惕的看了看四周,靜靜的悄然無聲。
群峰聳立,蜿蜒起伏,就象一個少婦般成熟美麗,眼前一條清澈的小溪潺潺的進入郁郁蔥蔥的樹林,引人無限遐想。
一只手輕輕的伸入衣內,直接感受到那結實的幼蕾,滑手而細膩,渾身好象觸電了似的,又熱又麻。
仿佛知道自己貞潔不保,眉頭輕輕的蹙了起來,那動人的美態,讓我變得更加的瘋狂。
親吻著那清新而香甜的櫻唇,頓時再也不舍的粘在一起,如醉如痴。
舌尖挑開那半張的貝齒,無禮的闖入,在陌生的口腔里,細細的添吸每處地方,滑膩的小舌頭,有如美味佳肴,真的美味及了。
不多時,她的嘴變得火燙,口氣又躁又熱,整個小臉紅的發熱,可愛的小鼻子急促的喘息了起來。
一邊搓揉著,一邊解開了她身上的衣物,撩起那薄薄的衣衫,順著那光滑的大腿,又揉又捏,一路向上,終於來到了底端,撫摸著向往已久的飽滿濕熱,灼熱的血液頓時沸騰,頭皮發麻,興奮的全身發抖,大腦轟的一聲,一片空白。
捻了捻略顯濕潤的手指,剛動手解下腰間的褲帶,突然身後穿來一股惡寒,讓我沒由來的顫抖了起來。
這感覺,太TM的熟悉了。
媽呀!
提起褪了一半的褲子,我頭也不回就往前面竄了出去,狼狽的落荒而逃。
那原本已經到手了的美女,被我拋在了荒野外,不知道她明早起來發現自己赤裸裸的躺在那里,會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
不過眼下我可沒心思想那麼多,身後陰寒的冷氣,一直死死的跟我著,直到我跑上了雲台峰,那感覺才“唰”的一下消息的無影無蹤。
剛才是不是錯覺?
我強自安慰著自己,但是怎麼想,那感覺怎麼的真實,根本不想是錯覺啊。
心虛的看了看身後,黑蒙蒙的,似乎沒有什麼東西。
強壯著膽往回走了幾步,一陣寒風立刻滲了過來,讓我再度驚慌失措。
天,真的是那女人!
媽呀的一聲慘叫,我手腳並用的滾回了自己的住處。
推開房門,我什麼也不顧,直接瞄准床鋪的位置就撲了過去,一把扯起棉被,悶頭把自己捂了進去,全身還止不住的顫栗,晃的木床嘎吱吱的作響。
我現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唯一明白的是,那個冰美人,真的已經追到了華山,而且剛才還跟在我身後。
天啊,我該怎麼辦?我心亂如麻。
唯一有些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她不敢跟著我上雲台峰,難道這上面有她畏懼的東西?
我胡思亂想的揣測著,希望能找到讓自己解脫的理由。
不管怎麼說,打死我也不再單獨下雲台峰了,起碼也得找幾個人陪著我,要不然再遇到她,我就慘了。
正哆嗦著,突然有一只手隔著被子摸在了我的後背。
“啊!”我大叫著坐了起來。
耳邊同時傳來了一聲驚叫:“你是誰!”、
定下神來一看,小尼姑正滿臉惶恐的看著我,小臉上竟是恐懼之色。
暈,你不要嚇我好不好!
長出了一口氣,繃緊的神經再次松懈了下來。
見小尼姑看我還是那副陌生的神色,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伸手抹下了那層假皮。
“你……”小尼姑瞪大了雙眼,臉色終於不再那麼緊張了。
這時,門外傳萊急促的敲門聲,伴著蘭姐姐焦急的問話:“靜簫,靜簫,你怎麼了?”
示意小尼姑不要把剛才的話說出去,我懶懶的倒在了床上。
不知道為什麼,那冰美人只要接近到我的一定范圍,我就能敏銳的感覺的到。
上次在神醫谷受的打擊太大,讓我談之色變。
“靜簫,你做噩夢了嗎?”蘭姐姐聲音更加著急了。
偏偏那小尼姑還沒有從驚愕緩過來,搖了搖她的胳膊,這才慌忙應道:“啊,是的,是的。”
賀蘭不疑有它,站門口安慰了幾句便又去睡了。
而我也沒心思跟小尼姑解釋,直接把她攬在懷里,強迫自己用睡眠來忘卻恐懼。
聞著小尼姑身上傳來的陣陣幽香,精神慢慢的松弛,不一會就睡著了。
懷里的小尼姑,眼睛睜得大大的,滿是好奇的神色,小手忍不住擡了起來,想用手摸一摸,卻又膽小的縮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