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手的打不過拿刀的,穿鞋的跑不過赤腳的,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您還別說,這南宮小子還真TM有兩下子,居然一交手就我把我震退了幾步。
日他個先人板板,要不是我現在內力大損,會這麼齪嗎?
該死的!
惱羞成怒的我一邊詛咒著某個女人,一邊再次撲了上去,而這時,身後的援軍終於及時的出手了。
但是那些不成器的家伙,一個照面下來,就飛出去了好幾個,簡直TMD把臉丟盡了。
唯一還能夠勉強支撐的,只有蕭三和杜老四。
這兩小子一個新榜十二,一個新榜十三,實力倒是挺接近的。
但是在南宮浩仁凌厲的進攻下,也就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了。
日,要是老子的功力還在就好了!
怨天尤人的圍著南宮浩仁打轉,在他把注意力轉移到蕭三身上的時候,悄悄的溜達到了他的身後。
我最厲害的是輕功,當然要充分發揮自己的特長。
趁他一個不留神,我猛的撲了上去,雙手反擰住了他的胳膊,雙腿卻向沒長骨頭似的,從前面繞了過去,又從後面穿了出來,把自己當成麻繩的替代品,把他死死的捆住。
“還不快點上來!”大聲的呵斥著那些不堪一擊的家伙,我死命的盤住了他的身軀,好幾次差點被甩了出去,但就是不撒手。
“用力,抓緊!”蕭二擔心的叮囑著我,帶頭衝了過來,擡腳就是一招撩陰腿,正中要害。
“啊!!!”南宮浩仁慘叫不已,而這時,杜家兄弟一左一右摁住了他的肩膀,我的壓力頓時大減。
剩余眾人,則紛紛下起了毒手。
“猴子偷桃!”“仙人采葡萄!”“捏鼻子!”“扭耳朵!”“插眼睛!”“拔眉毛!”“扯頭發!”……
各種陰招,能用上的,一個都沒有拉下。
特別是他那張俏臉,受到了我們的重點照顧,現在已經腫的跟個豬頭似的,難以分辨他是誰。
突然一陣涼風吹來,眾人的酒也隨之醒了好幾分。
看著地上面對全非的南宮二少,他們面面相覷,一時沒了主意。
“柳兄弟,這下我們闖大禍了。”杜念南面色鐵青的看著我,話里面隱隱擔憂,其他幾個家伙也有些後怕。
“做都做了,還怕什麼?”我趕緊的煽風點火。
“可是……”蕭二剛想說明厲害關系,卻被我打斷了。
“可是什麼?難道你們堂堂西門世家、上官世家、青城派、福建杜家,還會懼怕他們南宮家的嗎?”
“這倒也對哦,出門的時候我們老爺子特意交代過西門家的門規:只能讓別人受氣,不能被別人欺負。”西門若愚若有所思的說道。
“就是,他們南宮家不就是有錢麼?可江湖上用的各種武器,還不是我們上官家的,怕他們做甚。”上官日恍然大悟。
“對啊,我們杜家在福建還不是跺一腳顫三顫的。”杜念南也覺得自己腰板挺硬。
“我們…我們青城、也不怕他們!”蕭二說出來的話軟綿綿的,我知道他是怕回去受師父的責罵。
青城本來就混得挺慘淡的,要是天下最有錢的家族跟我們過不去,日子就更難了。
不過,闖禍的又不是我們青城一派。
嗯,死也要拖上邊上這三個家族一起扛。
又說了許多義憤填膺的話,地上傳來的哼哼聲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眾人互相對視了幾眼,商量著如何處理。
“殺人滅口!”“毀屍滅跡!”西門兄弟一人說了一句。
媽的,果然是混黑道的。
“這個有些不好吧。”其他的人遲疑著。
畢竟,打了人還可以解釋為小輩之間的糾紛,要真殺了人,那就是幾大家族勢不兩立了。
“冷靜、大家要冷靜。”我一腳把南宮浩仁點暈了過去,然後把大家湊成一圈嘀咕了幾句,各自散去。
回去之後,小尼姑還傻傻的守著一盞孤燈在那坐著,讓我有些感動。
哎,她就是這麼的單純。
不顧她的抗議,再次把她摟到了床上。
摸著懷里彈性十足的軀體,眼皮越來越沉,漸漸的睡了過去。
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懷里多出了一個枕頭,小尼姑卻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正納悶,隔壁房突然傳來低低的談話聲。
“靜簫,我不是叫你不要和她睡在一起嗎?你是出家人,萬一讓別人知道了,會惹閒話的。”聽聲音是賀蘭,看樣子又在教導小尼姑。
“我說了不要,可是他不聽。”小尼姑覺得自己很委屈,雖然她也很喜歡被摟著睡,但她也是被迫的啊。
“靜簫,你是不知道,我們女子呢,就要……”賀蘭又開始了循循的勸導,我聽的頓時頭大了起來。
哎,我只是讓你多教她一些常識,你怎麼老愛拿著男女話題不放啊。
又羅嗦又嘮叨,不象個大姐姐,卻有幾分老媽子的模樣。
正想轉身離去,外面又傳來了劉芳芳一驚一乍的聲音。
“蘭姐姐,靜妹妹,快跟我去看熱鬧啊。”
“芳芳,你怎麼不聽話啊,又獨自跑出去了。”賀蘭不滿的責怪她。
“好了好了,人家就是出去了一小會嘛。”她撒嬌了幾句,接著道:“今天外面可熱鬧了,他們說南宮世家的二少爺,居然被人扒光衣服吊在蒼龍嶺的大樹上了。身邊還掛著一副長聯,上面寫著:天上地下第一卑鄙無恥齷齪肮髒下流下賤的豬頭是也。他們還說,那南宮二少真的被打成了豬頭呢。”小丫頭雀躍不已,讓我有些奇怪。
昨天她不是一路盯著帥哥俊男猛看嗎?
怎麼對南宮浩仁的事情如此幸災樂禍。
跑到隔壁一問,答案讓我大跌眼鏡。
“昨天我特別跑出看他了,他居然對我理也不理,活該!”
“好了,我還沒怪你擅自跑出去呢,不許去!”賀蘭把臉一拉,把興奮不已的芳芳關進了房間里。
“呃,蘭姐,我今天還要出去。”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面對她久了,真有點象小時候被姐姐管著。
“你又要去哪?”她眉頭一蹙,顯然認為是我的頻繁外出,帶壞了其他的人。
“去見幾個朋友,打探打探今天大賽的消息。”我慌忙丟下一句話轉頭就跑,生怕她不允許。
該死的,我們之間的關系怎麼好象倒了過來?
哎,咱這人沒什麼優點,接觸久了就知道,挺心慈面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