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去書閣的日子了,從半開著的窗戶往下看,是陸續往書閣走去的人。
我一閃身就把窗戶關了,今天我得乖點。
午飯我也是吃得很急,5分鍾就吃完了。
跑出餐廳時,沒有人懷疑我的異樣。
在這個地方,異樣的行為反而是正常的吧。
從小道回去時,碰到出來吃飯的紫。我隨意揮揮手,就經過他身邊。
“你今天沒去書閣吧。”他的聲音壓得很低。
回頭瞥了他一眼,沒有回答,我徑直離開了。現在周圍都是人,難保哪個沒拉著耳朵偷聽。只是?紫?忽然間覺得後背發涼,他會去告發我嗎?
白天很平靜的過去了,但心里的壓力並沒有減少幾分。紫,實在是一顆不定時炸彈,得想辦法了。
“不進來?”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回頭看,是育。在他的後面還有秀。
“哪有?我在想你在不在?”我伸手環住育的腰,育沒有推開我。
他身後的秀起初還一臉得意,以為潔癖很重的育會把我推開,但育沒有。
秀的臉當場變了,眼神更是陰狠至極。
我縮縮身子,轉過身偎進育的懷里。
育直接拉我進了他的房間,沒有理踩秀。我微轉過頭時,秀已經往自己房間走去了。這個男孩的隱忍力不是一般的強。
一進育的房間,我再次環上他的腰,“育,你最棒了。”說完,我抬頭給了他一個標准的法式深吻。
“這是獎勵?”
“咳咳、、、”育這話一出的結果是,我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獎勵?
我跟他之間好象還沒到這麼親昵的地步吧。
不過他也說得沒錯,這的確是獎勵,他幫了我,我總得有表示。
“喜歡嗎?”故意挑眉看他,我的睫毛不是很長,但絕對有著適合勾引人的長度。
“就那樣了。”他撇嘴一笑,就坐在了床上。
我跟著坐在他旁邊,腦袋瓜開始轉動起來了,“育,你是怎麼辦到的。”
“我沒做什麼?”
“啊?”這回真的是驚訝了。沒做什麼?怎麼可能?
“你只要不用去就可以了,又沒有人強迫你去。”
就這樣!
只要我不用去就可以了?
可是,“那8棟的那些人?”那些人不會去告發我嗎?
而且那個先生本身就是工作人員,他不會想法子整我嗎?
“你想那麼多干什麼?”育的臉當長拉下來,看來不想講這個話題。
“不說了不說了。”識相地停止這個話題,我把自己貼到育身上,“今晚我還在這里睡,好不好。”
“妖精。”育只是喊了一聲,就拉下我倒在他身上。
育真的沒做什麼嗎?我有點懷疑他的話。但他說得也沒錯,的確沒有人強迫我去書閣。可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啊!”腰被育抓在手里,那力道比以往還要大。育今晚比以往都興奮。
“給我專心點。”育低喝一聲,掐住我的腰的雙手繼續用力。
後庭的麻癢感摻和著腰際的疼痛,跟育的性交從來沒有痛快過。
等育從我身體里退出來時,我一下就癱在床上。剛才是因為他扶著我的腰,不然以他的力道,我有力氣把腰挺起才怪。
半眯著眼睛趴在床上休息,還沒喘夠幾口氣,整個身體被與育抱起。”育?”被扔進浴缸時,我才反應過來。育要幫我洗澡?
剛剛還那麼凶狠地對我,現在又要幫我洗澡。而且以往他完事後,可從來沒幫我洗過身子。
“怎麼?”育跟著走進浴缸,在我旁邊坐下。
“育最好了。”我諂諛一笑,就任他弄去。
不過,還真的很不習慣,育伸進我後庭摳挖***的手,忽然變得陌生。
那雙摔我臉頰的手,在我身上游移肆虐的手,忽然間變得溫情。
這個男人我是越來越不懂了。
育從一開始,那給我清洗身子的手就沒正經過,到後面那手已經由扣改為按了。
如果他為我清洗身子是為了等下再來摧殘我,那我寧可不要這陌生的溫情。
果然他按壓了一會,就讓我扶在浴缸邊緣,抬起下半身。
“輕點、、、育、、、”
我越說輕,育的動作越是重。
扶在冰涼的瓷磚上,承受著育一下比一下更重的抽插,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似要散架了。
到今天,我已經是越來越佩服自己了,被這樣對待,還能活得好好的,甚至說更好。
難道我的體內真的有受虐的因子嗎?
當初跟凌辰在一起時。
凌辰可從沒溫柔對過我,他的力道與速度從不比我今天在性奴集中營里碰到過的人弱,只是凌辰不會強暴我,他的瘋狂野蠻,更是絕望。
對於我們之間看得太透的他,反而不能像我那樣欺騙自己。
不過,到現在,看透與否還是欺騙與否,一切都成了遙遠的記憶。我們已經回不去了,注定分割。
“快點、、、育、、、我要快點、、、再重點、、、”自虐地搖起下身,不是任何時候疼痛都是一件壞事,至少此時,疼痛是最好的麻痹劑。
“啪“是育狠狠地往我臀部上拍的聲音,“給我專心點。”
“快點了、、、育、、、還要再快再重、、、我要、、、”沒有回答他,我徑直喊著羞人的字眼。
第二天我就為自己昨晚喊著“快點,重點“後悔了。
拉開被子,稍稍挺身,腰際那紅通通的指印告訴我昨晚育有多用力,這腰還沒斷,看來韌性還不錯。
現在我還在育的房里,可以的話,我當然是不希望在他房里,可惜我現在連翻個身都不敢。
不是害怕,而是無法承受翻身所牽引的疼痛。
被狠狠肆虐過的後庭直到現在還酸痛著,應該說整個下身都在酸痛著,四肢更是無力地大張著。
看來以後不能再這樣了,不然總有一天會被育操死的。
一整天都呆在育的床上,而育一直沒回來。不過中午跟傍晚時有人送來食物,所以我也沒餓著。
到了晚上,才見到育,然後又是無止盡的肆虐。連著在床上呆了三天,才下來。不是育不再要我了,而是我的身體慢慢習慣這高負荷的性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