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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性奴集中營 屈指流徙 2518 2024-03-02 05:56

  晚上回宿舍時,育在我房間,看那樣子,就是想跟我來一場。我很快就進浴室清洗身子。

  “你要跟我一起洗嗎?”育一只腳跟在我後面踏進浴室。他這種有潔癖的人,也會願意跟人一塊洗澡嗎?

  “想在浴室干你。”他說的很粗俗,一把就推我進了浴室。

  “洗吧。”他站在一旁,指揮道。

  “那個、、、好。”想拒絕的話被我吞進肚里,他想看我洗澡,就讓他看了。反正我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女。

  我一狠心就把身上的衣服全脫下來,光溜溜地站在蓬蓮頭下。

  抬頭,就望進穿戴整齊的育的眼中戲謔,羞恥又爬回身上,雙手抱著胳膊,身體也有些顫抖。

  “洗啊。”育的嘴角上揚幅度越來越大了,他很開心。

  “那個,育、、、你轉過身好嗎?”最終還是提出來了,實在沒那個膽子在別人面前洗澡。

  “哦?怕什麼,洗吧。”育依舊不冷不熱的聲音,嘴角的幅度依然很大。

  雙腿並攏,環抱胳膊的手也改為遮住羞人的下體。抬頭,乞求地看著育希望他能轉過身,最好能出去。

  “洗吧。”他又淡淡地說聲。一副等著好戲上演的神態。

  知道自己躲不過了,而裸著身子站了這麼久,身體也開始冰冷。

  伸出一只手打開蓬蓮頭,另一只手仍然遮在下體。

  溫熱的水很快下來,寒意被驅除了不少。

  可站在旁邊的育,那雙眼睛根本就沒離開過我的身體半刻,那仿佛要把吃掉的眼神,一直在我身上探視。

  如果不是腦子里的理智制止了我,我還真想朝他喊去,“要上就上,在那磨幾個勁!”

  拿下蓬蓮,這樣可以遮掩幾分。終於洗完了,我就要衝出去。

  “誰說你可以出去了。”

  育不緊不慢地聲音在濕潤的浴室干燥地響起。我心一收,捂著下體轉過身。

  “趴著。”他朝洗臉抬指了指。

  認命地走過,翹起屁股,雙手扶在洗臉台上。

  這個有潔癖的家伙,想上就上,還跟個娘們似的,怕我洗不干淨,髒了他啊。

  頭對著洗臉台,不擔心他會看出我內心的憤恨。

  “育。”抬頭的聲音已是嬌媚,“快點啊。”不是很深的挑逗,只是口氣中帶上似急非急的散漫。

  育的眼神有些變了,那眼神,與以往不一樣,我不自在地撇過臉。那個眼神很危險,是毀滅一切的眼神。

  育走到我身邊,只手撫摸著我的裸露的身體,動作很輕柔,像在愛撫一件心愛的瓷器。

  任他撫摸著,我微仰起頭,發出細細的呻吟,而事實上真的那麼舒服嗎?

  當身體變成交易的籌碼,快感也變得破碎,只能抓住幾許,不過這幾許就足夠討好育了。

  一只手繼續撐在洗臉台上,另一只手大膽地伸到身後,抓住男人的命根子。

  “啪“育用力地拍打我的臀部一下,手里的性器也因這動作滑落幾許。

  育接著又拍打了幾下。我趴著身子默默承受,這可不是不痛不癢的事,不過比起疼痛更多的是難堪。這侮辱人的動作。

  打了一會,他改為揉捏起我的臀部。

  “育啊。”我長長了喚了他一聲,他的回答是更用力地揉捏我的臀部,似要把我的整個臀部提起。

  一個虐待狂,我不得不這樣懷疑。

  事實上,在我看來,這集中營里的每一個人都是虐待狂和受虐狂,真是絕佳的組合體。

  育玩了一會,終於進來。

  雖然跟在他身邊才幾天,但感覺得到,在性事上,他很不喜歡前戲,都是有了感覺後就直接上,所以今天的舉動,我可以理解為前戲嗎?

  “啊!”這回的叫聲不是配合出來的了。

  育又開始掐著我腰,那宛若殺人的力道,讓我直喘不過氣來。

  深深地吸氣吐氣,這麼拼命活下來的我不會死在這種事上的。

  等他咆哮著噴出灼熱的***後,我已經癱在地上了。

  “你的體力還不行。”他說完就出去了。

  確定他的聲音已經不在屋子里了,我爬起來鎖上浴室的門。

  “體力?我的體力是用來陪你干這種事嗎?”無人的浴室,我對著鏡子呲牙道,只有在這里才能得到暫時的自我。

  短短的兩天就過去了,第二天起來自是到紫那學日語。

  “呐,紫,那個8棟是什麼地方?”想起昨天的那個妖艷男子,還有那些色情的愛撫,我的臉不由自主地紅了。

  這兩天下來,紫不像之前那樣防著我,“你怎麼臉紅了?”

  “哦,是嗎?”我打著太太極拳,繼續問他,“告訴我吧。”

  “我也不清楚,那里是辦理登記的地方,我也只去過一次。”

  “那里有性奴住嗎?負責登記的人是性奴還是工作人員?還有那個標記是什麼樣子的?”

  聽了我的一連竄問話,紫不是皺起眉頭,而是奇怪地看著我。

  被他看得發毛,我摸摸臉掩飾道,“不能說嗎?”

  “你還沒有登記?”那聲調很怪,似乎有點興奮。

  心里暗叫糟糕,我竟然忘記這事了,低著頭調整了下情緒,抬起頭時,神情已經武裝起來,“怎麼?”只是吐出簡簡單單的兩字。

  這時候不是說得多勝算就多,關鍵在於氣勢,而我不認為我的氣勢會輸給他。

  果然,紫被我的氣勢壓住,坐在床邊的身體也小小顫抖下。

  “紫。”一個傾身,把他壓在我的身下,“那,告訴我。”

  “我不知道,我只去過一次。”紫的聲音像要哭出來,還真惹人憐,也是最容易激起男人的施虐心,可惜我沒多大興趣。

  “那標記呢?”

  “這里。”紫說著,露出他的肩頭。

  在他肩頭處繡著一朵細小的櫻花。

  上回,我就見到這朵櫻花了,但那時距離太遠了看不清。

  這回近距離,終於知道那時我為什麼會覺得這櫻花的花瓣古怪了。

  在其中的一個花瓣上繡著一個字“紫“。

  那櫻花本就小了,再繡上一個字。

  本是整齊繡在肩膀上的櫻花給人一種偏向肩頭的傾斜感,而這感覺可以說很不舒服。

  我甩甩頭,繼續問紫,“這用機器繡的嗎?”

  “嗯。”紫輕輕點頭。

  雖然跟育裸誠過,但我從沒仔細看他的肩頭,“都是繡在這里嗎?”

  “應該吧,不然大家還以為你不是性奴。”說到這時,紫的眼神又變了,興奮的顏色重新染上的瞳孔,那是報復的顏色。

  我從紫身上爬起,“繼續教我。”

  聲音很冷,從這刻起,我對紫的態度不再溫暖,這個人知道我的秘密,而唯一能堵住他的嘴的方法就是,讓他畏懼我。

  紫跟著爬起來,眼睛也怯怯地望著我。應該慶幸的,知道我秘密的人是他一個這樣膽小的人。

  在紫那學了一周後,我就沒再去他那了。

  以前認識一對兄妹,是從外省搬到我們的縣城的,但在2個月內,就學會了我們那里的方言。

  方言不像普通話等語言還有個字型在那里給你記,全部得靠腦子記憶下來的。

  現在的我,可以很自信的說,在這個性奴集中營里,用日語與人溝通是沒問題,只是在書寫上會有困難。

  不過,現在也管不了這麼多了。

  我不能把我的時間都花在學語言上,不能因為學語言,而耽誤我的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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