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殺戮聲,漸漸地小了,過了十分鍾左右,上來了四人。
我呆呆地看著他們,這四人簡直是剛從血水里上來,不知是他們的血還是瘋子的血從頭上滴下。
他們站在門外,那血很快就把地板弄成血色。
“死了兩個人啊。”先生漫不驚心地道。
“嗯。”高個子應道。傷得最重的他竟沒死,這個男人如果不是因為的誣陷,也許也會成為這里的一條龍。
先生站起來走向他們,魅的聲音隨之傳來,“把地板都弄髒了。”
那四人一聽魅的聲音,臉色都變了,一個個擺著應戰的姿勢對著走過來的先生。”
你說,只要我們把育殺死,把伶抓來,就放過我們。”高個子的聲音還算鎮定。
“可你們兩次違反守則啊,這真是叫我為難。”先生話音剛落,那本就傷痕累累的四人,很快就倒在血泊中。
“我去洗洗手。”先生回頭對魅笑笑便離開了。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呆呆地重復,“他們不是按你們說的去做了嗎?”
“先生不是說了,他們違反了守則啊。”魅笑得事不關己。
“你們一開始就不打算放他們生路。”
“你真是說笑了,這性奴集中營又不是先生開的。再說,讓他們多活了這麼久,你不覺得已經很不錯了嗎?而且我記得是你害他們被育踢到這來吧。這里可是審判所。”
魅的訴說很平淡,淡得似乎不是跟我這個當事人講。
如果忽略他無時無刻都在透著媚意的眉眼。
難怪,當日育叫這六人去8棟時,他們臉色都變了。
但,若問我後不後悔當日所做,我絕對回答不。
怎麼可能後悔呢?
他們對我做了那麼多過分的事,直接威脅到我的生命,難道我還不想辦法為自己找生路嗎?
不過對8棟的性質我確實並不知道,但我當時已經打定要讓他們不能威脅到我,而這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他們的死亡。
只是現在我對魅提出眼前的事,不是同情他們,或為他們感到惋惜。
因為今天不是先生他們殺他,明天還有其它人要置他們於死地。
育的事不就是最好的證明。
這兩人的殘忍,我無法認同。
“那你們打算怎麼對付我?”我又看了那幾人一眼,全是一刀封喉。這是他們的下場,不知道我的下場又是怎樣?
“你啊?”魅走到我跟前,一手抬起我的下巴,“長得還不錯。”
一手打落他的手,我冷視著他,“你又想出什麼害人的主意了。”
“真是敏感的小家伙。”他任我打落他的手,“我在想,育到底喜歡你什麼呢?這集中營里的愛情還真好玩。”
又是好玩,是不是所有的人在這個妖艷男人眼中,都是玩具,就跟痴、狂一樣。
“我說過,別認為別人都跟你一樣齷齪。”
再一次聽到這話,他還是一點生氣的表現都沒有,反而再次低頭靠近我,“那個育就是喜歡你這臭脾氣?”
臭脾氣?
我在育面前從來都是乖乖的聽話的。”
育已經死,我希望你能尊重他,畢竟他跟你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冷著聲音,這個男人,對他冷他照舊笑,估計我對他笑的話,他會笑得更歡吧,因為在他看來我只有滑稽可言。
“嗯。”
他點點頭,“開死人的玩笑的確有點過分了,但得怪你啊,你要是乖乖回答,就沒這多事了,而且你的反應太好玩了,所以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這個男人!
說著這種強詞奪理的話,拿死去的人開玩笑很好玩嗎?
育,育,育。”
你這個王八蛋!育不是拿來給你糟蹋的!”我朝他大吼過去,可他依舊一臉媚笑著。
“如果做不到嘴里說的,就別在那說得天花亂墜,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才是最可笑的!”
他這會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原樣了,“你真的很好玩呢?看來我要跟魍借你幾天了。”
魍?誰?”他是誰?”
“你問先生吧,我睡覺去了。現在耳朵終於清淨了。”魅伸伸懶腰,接著就站起來往外走。
我趕緊擋到他前面,“你還沒說,為什麼要殺育?還有想怎麼對付我?”
“我困了。”他掩嘴打了個呵欠便進入隔壁的屋子。
而先生正從506出來,“困了?”先生走到魅身邊,低頭又是深深的一吻。魅仰起脖子,任先生的吻從他的唇一路滑到他的脖子上。
過了5、6分鍾,先生才放開魅。
“想怎麼死?”剛剛還沉浸在情欲中的男人,這會一臉冷酷地望著我。
“我不想死。”我挺著腰站在他面前。
“是嗎?”他眯起了眼睛,又是狠毒的眼神。
手心的汗越來越多了,我極力控制著自己才沒往後退,“你想怎樣?”
他沒有回答我,只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接著便衝上來幾個人,把我兩只胳膊往後一折,便要壓我下樓。
“你們想干什麼?”我慌張起來,腿也不停踢著抓我的人,但很快腹部就被打了一拳。
先生揮揮手,示意他們帶我走。
很快我被他們帶到了四樓,與其它樓層不一樣的,這四樓房間都有鎖。監獄!這詞馬上就衝上我的腦子。
押解我的人把我帶到其中一間,我抬頭看了看房號,408。